小說博覽 第七章 初遇之初遇 文 / 天啟戰神
ps1:呃……這幾天忙著各種的事情,書評區看了,但是還木有機會回復……這種淒慘不解釋,嗯,我就槽了……居然還有童鞋吐槽第一卷的武俠風呢……麻煩下次先看看第一卷的介紹,親~~~還有這是大叔的惡魔永不哭泣不是把鬼泣包給外國鬼子的操蛋卡普空的《devilmaycry》尼祿並不是奶油右手白髮小白臉而是大叔偽原創主角哦親,但是越來越多的童鞋來看大叔的書我依舊高興的很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吼……最後呢,紅葉女王會佔了好大的戲份的,那個說我坑爹的傢伙……好吧,滿意了吧,作為女主角哦,紅葉腹黑女王哦……
ps2:嗯嗯,本章算是埋了一個伏筆,有關於saber的,大叔盡量讓這五位很好很有愛的各色saber變得血肉豐滿而各有故事,劇情黨和猜測黨可以發帖了……猜中這個伏筆的,大叔會頒發免基牌的哦,特別是群裡注定進樓的基佬們,抓緊機會哦……
ps3:當然你們如果胡說八道式地起哄,基加一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ps4:最後,票票票票票票票票……推薦票,明天saber們就要登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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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比一,壓倒性的人數優勢……」saber與rider一前一後,還有兩位御主在旁掠陣,尼祿反手將叛逆插在地上,「不過你們有幾分把握……怎麼樣,想單打,還是群上?」
rider沒說話,身上佈滿了塵土和傷痕,就算尼祿沒下殺手,連續的攻擊也夠她喝一壺的了,名為saber的從者也沒說話,只是擺出了凝重的戰鬥之姿,雙手握住了無形的大劍,如臨大敵地盯著尼祿--她們都在等待著御主下達是戰是和的指令。
「櫻!你沒事吧!」堂而皇之的,不抱有一絲防備的,滿身破綻的,從尼祿的旁邊跑過,跑向了一臉驚魂未定的間桐櫻,尼祿斜眼望去,只看到了紅色的齊耳短髮迎風飄舞,身上的魔力波動低得要命,步法還算嚴謹,算是有些體術的底子,只是作為魔法師的話……
「這就是你的御主?」尼祿問眼前的劍之英靈,一臉的驚詫和莫名,「原來所謂的聖盃戰爭,水準原來這麼低啊,也難為你們這群英靈了,一個個死了這麼多年,到頭來還要跑到這兒陪著一群小朋友胡鬧?」
「不許你侮辱我的master,她是我憑劍為誓,以從者之身休戚與共的御主!」
「不,聖盃戰爭的水準已經很高了,也難為閣下了,以最低戰國高階之身,來陪一群小孩子胡鬧,您比我們還要辛苦啊……」
saber義正言辭的回答與rider陰陽怪氣的嘲諷依次響起,這莫非是傳說中的吐槽合擊?尼祿挑了挑眉:「那邊的間桐櫻,你知道我想問什麼,也知道我想知道什麼,識相的跟我走,你的性命我不能保證,但她們的小命倒能留下,對了,也許會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你這傢伙!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紅髮的少女戟指尼祿,將間桐櫻護在身後,怒斥。
「咦?」尼祿看著在場四人,saber,女的,rider,女的,紅毛,女的,間桐櫻,還是女的,惡魔獵人一臉無辜地攤手,「照你這麼說,我該欺負誰去啊……」
「這些我不管!「明顯是被噎了一下,然而紅毛卻是一臉的大義凜然,」不管怎麼說,櫻是我的學妹,你想要傷害她,先要問我答不答應!
「喲,從哪蹦出來的正義的魔法少女啊……」尼祿一臉嘲諷的笑容,「好像我是什麼大反派似的,正義英雄反倒是你了,喂,間桐櫻,告訴你的這位正義的學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是說……」
叛逆之刃拔地而起,飛旋著長鳴陣陣:「讓我的劍告訴她們!」
叛逆之刃閃動的一刻,兩位神經高度緊繃的英靈下意識地選擇了攻擊,saber和rider同時出手,隱藏著形體的大劍,拖曳著鎖鏈的短刃,分取上下,撕裂著大氣的摩擦。尼祿魔劍在手,叛逆之刃劃出血色的光弧,擋開saber的大劍,崩飛rider的短刃,但是兩個英靈的聯手,效果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
畢竟是古代的強者,身經百戰的英靈,儘管此時存在之身並非英靈本體,力量也被限制到了遠遜於前的程度,但是作為英靈的,身經百戰的戰鬥技巧,卻被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彷彿對劍被擋開並不意外,saber向右踏了一步,手中的劍在空中呼嘯了一段圓弧,帶著更大的力量再次斬下,rider游離於戰圈之外,鎖鏈短劍揮灑開來,如毒蛇般等待著攻擊的良機。saber揮舞著手中無形的劍,明明是個嬌小的少女,然而劍勢卻大開大合,像一個驕傲的王者,每一劍光明正大,帶著不可逼視的壓迫感,而且還帶著近乎於預言的戰鬥直覺--彷彿知道下一刻尼祿的劍要劈向哪裡,手中的劍總能以最巧妙最省力的角度擋開攻勢,並作出凶狠的反擊--一時間讓尼祿都感到有些棘手。
「哈哈,無愧於英靈之名,果然有點本事!」尼祿縱聲長笑,叛逆之刃附上了血色的力量,「要是你以全盛的狀態與我一戰,還真能讓我頭痛三分,可惜了!」
對方縱然是強大榮耀的英靈,然而他也是天下無雙的惡魔獵人,君王的兒子,他不會輸給任何一個英靈的,無論是生前還是身後,這也是斯巴達之子的驕傲!
「如果技巧戰勝不了對手,那就用力量戰勝她,如果速度戰勝不了對手,那就用力量戰勝她,如果意志戰勝不了對手,那就用力量戰勝她!」每說一句話,叛逆之刃的力量就要強盛一分,直到劍身佈滿了濃烈的波動,「力量乃戰士之源泉,技巧因力量而熟習,速度因力量而迅捷,意志因力量而堅信,尊嚴,榮耀,戰績,皆因此而來--」
一劍,返璞歸真式的平刺,緩慢而堅定--不同於閻魔刀迅疾無匹地斬殺一切,叛逆之刃,蘊含的是守護的力量,幻師與皇衛融合,劍聖之力操縱,極靜與極動之間的相互轉換,以無上的威勢和碾平一切的力量取代一切,現在有了天下無雙的時間之力,劍勢流轉得更加了無痕跡,叛逆之刃的劍尖,彷彿破開了一切,大氣、能量、時間、空間甚至以太,純粹的大空洞漸漸成形,雖然只有米粒的大小,但是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絞碎一切的恐怖力量。
躲不過,一定躲不過……雖然劍勢極其緩慢,但似乎可以刺穿世間的一切,甚至連抵抗的動作都做不出,彷彿身邊的時空已經被凍結,會被狠狠地刺穿吧,沒想到呢,聖盃戰爭還沒開始,就要命喪於恐怖的敵人的劍下,難道那份心願今生今世都無法完成了嗎?望著近在咫尺的死神,無所畏懼的王者也要無奈於命運的嘲弄,美麗的眸子中露出了一絲的茫然。
劍勢嘎然而止,她愕然抬頭,有些惱怒--哪怕戰死,戰士的尊嚴也不容侮辱,沒想到抬頭一看,對方的黑瞳映入了她的眼睛,充斥著的茫然和追思,像是在追憶什麼必須記住的事物,但又變成了無可奈何的無解,在對視的那一刻,她也有了一瞬間的茫然,彷彿有跨越時間的記憶來到了她的腦海,也許是過去還是未來,她也曾與眼前的人對視過,之後,應該是悔痛一生銘記一生的傷逝的悲傷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瞬間,真的有些茫然,也許是那時俯瞰時間運行逆行時光之河的後遺症吧。無論願意與否,對於接觸了時間法則的他來說,過去現在未來的交界已經變得模糊,未來的時間線交錯複雜,充滿著混亂的暗流,雖然無法看到未來的走向,但是命運之輪的轉動卻讓他有了來自未來的淺淺的未來的印象,就如眼前的英靈,在未來一定跟他有很深的羈絆吧--但是這種淡淡的哀傷和此生無悔只餘悵憾的心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從那一絲時間法則衝入了尼祿的靈魂的那一刻開始,影響時間的存在撞入了已知的歷史,然後,時間之河的流向悄然改變……
但現在的尼祿沒有去想這些複雜的事情的興致,停下的叛逆猛然前衝,改刺為拍,先拍saber,後打rider,英靈就像兩顆高爾夫球般被遠遠打飛,而尼祿身形變動,瞬間出現在了間桐櫻的面前,伸手一撥,正義的魔法少女也飛出去了。
「哈哈哈……」尼祿怪笑,伸手就去抓間桐櫻,「礙事的都飛了,接下來要幹正事了,我跟你說哈,比起老子的官方稱謂,有一幫子無聊的傢伙更喜歡叫我惡魔屠夫,當然這惡魔可不是形容詞,只是我挺喜歡宰殺惡魔的--但比起惡魔,老子更恨的還是給惡魔當狗的人類渣滓啊--這種傢伙,連靈魂也要被罪惡湮焰灼燒到宇宙毀滅啊!」
尼祿的手搭上了間桐櫻的肩膀。
然後,相生相剋也相互吸引,靈魂中壓制的事物突然爆發,兩種相衝到不死不休的事物驟然而起,尼祿臉色大變,撕裂靈魂的灼燒引起了五方魔道的憤怒,惡魔獵人一聲暴喝,時間法則一馬當先,五方魔道尾隨其後,爆發性的力量瞬間衝開了纏鬥在一起的可怕的事物,尼祿抽身後退,眼中的瞳孔映著血的顏色,週身不斷地逸散著濃烈到實質化的滾滾殺意--他在剛才的一瞬間彷彿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就連現在,那彷彿凝結著世間一切罪惡的事物仍然在他的靈魂上留下了印記,領土意識極強的五方魔道裹挾著時間法則圍剿著惡意的侵入者,連魔之左手的破滅法則都被叫來助陣--但仍是如此,難纏的外來力量仍在不停地挑動著尼祿的殺性,滅絕一切屠戮一切的殺性。
「混蛋!你靈魂裡到底藏著什麼!」尼祿連退幾步,左手按住了額頭,收斂著無意識散發的血色殺意,一雙眸子狠狠地瞪著間桐櫻,嘶吼著咆哮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滾!再不走的話,你就死得連渣都剩不下了!」
他回身,急速趕回的saber和rider,掙扎起來的紅髮少女,都看到了那雙血色的眸子,紅毛也就罷了,saber和rider都是活在戰鬥中化為英靈仍在戰鬥的強者,那僅僅是逸散出來的恐怖殺意,就讓兩位英靈心中發寒,稍一遲疑,對方的咆哮就震天響起:「都愣在那裡幹什麼?這麼想死嗎?再不走可真要死了!該死的人類!快離開我的視線!」
剛剛還打得她們毫無還手之力的御主此刻像是失去了理智,不,好像還陷入了靈魂的掙扎之中,rider當機立斷,抱起間桐櫻就走,saber稍有遲疑,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有些放心不下,但是定了契約的御主就在身邊,她堅定了意志,抱著自己的御主飛速撤撤離,高速移動之中的回頭一瞥,那個讓她有著熟悉感的少年燃燒著血色的濃烈衝向了附近的荒山,不知為何,這浸透著悲傷的一幕,讓她莫名地心痛起來。
奮起了最後的意志,尼祿一頭衝進了荒無人煙的遠山,再也不用壓制,再也不用留手,五方魔道全力運轉,磨滅著靈魂上的印記,殺氣失去了壓制,咆哮著席捲而出,無形而有力的氣浪轟然四散,捲起漫天碎石飛灰,在血色瀰散的輝光中,尼祿仰天怒吼,紅與藍交織成絢麗的紫光,巨大的惡魔虛像歎息著完成了實體的凝結。
只是不同於以往,只屬於惡魔的鱗片,慢慢地浮現在了皮膚的表層,靈魂和身體中都沸騰著混亂的激奏,尼祿的腦中卻空明得讓他茫然。
他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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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恢復意識之時,天色已經漸晚,夕陽已沉,明月初升,繁星顯出了光芒,光芒斜斜地灑在了這山谷之中,尼祿睜開了眼睛,靈魂已經歸於沉寂,五方魔道將入侵者碾成了渣渣,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
鏗鏘--華麗的聲音,鐵甲接觸地面的聲音如夜空般冰冷,但女孩的容顏足以讓一切的冰冷褪去面紗,只留有溫柔的月色。傾瀉而下的月光越發的清亮,模仿著騎士王的身姿,山谷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也許只有短短的一秒鐘,聖潔而平靜的聖綠色瞳孔,嬌小卻筆直有力的身姿,濡濕了這一片月色的金髮,青藍色的戰裙隨風擺動,將這不足一秒的短短瞬間拉長為此生不忘的永恆,印在了惡魔獵人的心間,此刻疲憊而空寂的心靈,充斥著那神聖而卓然的身姿。
彷彿是不習慣尼祿那直白而迷茫的視線,騎士少女稍微地側了側身子,隨即清麗如銀鈴的聲音以嚴肅之意響起:「少年,既然醒來了,我也要回master的身邊了。」
「你跟著我來了?」尼祿坐起來,身下被鋪上了軟軟的草,還泛著濕意,一定是眼前的英靈的細心,說來也奇怪,如果是別人在側,尼祿醒來第一件事絕對是拔劍,但是待在這騎士般的少女的身邊,他的心中只有安心似的寧靜。
「是的,戰鬥中你至少有兩次機會可以置我於死地,但是還是放棄了,雖然不認同你的做法,但是這種恩德也是難忘的,讓你處於這麼危險的境地而置之不理,不符合我的騎士之道,所以我要前來確定你的平安。」
「老實說我也不太認同你的做法,但是換做我來,估計也是會這麼做的吧--畢竟我還混到為勝利不擇手段的地步,太難看了……」尼祿拍了拍身上的碎草,站起身來,兩人對視著,又一次陷入了莫名的沉默,熟悉的感覺從一開始就纏繞在兩人的心間,但如何開口,誰也不知道。
一陣轟鳴,不合時宜地打擾了沉默。
尼祿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後把漠然的眼神看向少女--直到saber羞怒了精緻的臉蛋。
惡魔獵人聳聳肩:「那麼就當成答謝吧,一起去吃一頓如何?」下意識的,他想跟少女多待一會兒。
「可是我要回去跟master覆命……」這樣說著,臉上卻浮現了不同於以往的猶豫和掙扎。
尼祿伸出手指,扔下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隨你吃多少,管夠……」
「好,飢餓是大敵,我們吃飯去。」
「……」回答得真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