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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章 間桐櫻與哪個年代的古董王 文 / 天啟戰神

    ps1:好嘛……有童鞋發帖子專門問--所謂的qb是啥……哇卡卡,這個問題塞--請先捅度娘,搜丘比,然後去貼吧尋帖子,自己找--很有愛的小傢伙呢……嘿嘿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斬!!!!!!!!!

    ps2:果然看大叔的書的童鞋們大多都在上高中和初中哇……一放假,推薦票就一飛沖天了……所以說讓我們在假期期間瘋狂一把吧……

    ps3:嗯,表示從本章開始,劇情這只野狗就要脫韁了,來來來,都去把你們的氪金狗眼換成尼姆合金材質的,然後加一個荊棘反彈法陣,有氪金狗目技能的一定要練滿……

    ps4:最後,關於櫻的問題,算是敲定了,咳咳,鑒於各種口味問題,更重要的是--不知為何,走漏了消息,在下的母親大人知道了在下寫的綠色∷小說站被老爸老媽逮了個正著的?事吧……咳咳,原理同上…………所以大約就是九幽冥府陰靈雨童鞋的想法然後做了改變,畢竟你的想法雖好,為了更好地適用於後續的劇情,還要讓大叔我過過手修改一下呢,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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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真心的笑過了,從五歲開始,從來沒有真心的笑過了。

    那藏在黑夜之中的夢魘,如陰魂不散般佔據了她的童年,她也曾聽爺爺偶爾驚恐地提及,而它也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份,惡魔,是的,一隻惡魔,已經在她的家裡住了十一年。

    也許自己倒是應該感謝這只惡魔呢,如果不是它的原因,這十一年來,還不知道有多少無法想像的悲慘等待著她,五歲的時候作為家族間聯盟的籌碼過繼到了間桐家,就在那天,看起來慈眉善目的爺爺將她帶到了地下室,鋪天蓋地的古怪飛蟲,毫無表情但冷漠到近乎獰笑的臉,毫不掩飾的巨大惡意,悲慘的遭遇下一刻就要降臨--然後,它出現了。

    被黑暗還要幽深百倍的影,瞬間瀰漫了地下室的燈光,待到黑暗散去,漫天的飛蟲連屍體都不曾剩下,被濃烈的暗影完全吞噬,下一瞬間,恐懼降臨,散發著可怕氣息的黑影凝成了人形,出現在他們的身邊,用讚歎著的聲音說道--

    「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正如所謀劃的一樣,間桐髒硯,你果然把遠阪家的次女討要過來了,倒是省了我的幾分力氣--遠阪櫻,不,應該是間桐櫻才對,果然有著連我都讚歎的影之體質啊,這樣完美的魔力回路,只需要稍加改動就能使用了呢,間桐髒硯,幹得不錯呢,不錯到我都想留你一命的程度了呢。」被父親成為魔力強大德高望重的大妖術師的間桐爺爺,被黑影的魔力瞬間包裹,發出了撕裂靈魂的慘叫,她不知道惡魔為什麼會如此的生氣,對,生氣,彷彿是發自靈魂的憤怒,而對象,居然是為了她?

    但間桐爺爺還是被留了一條性命,作為魔力的供應者,以及奴隸。它正如它的族群的稱呼,當真就是徹徹底底的一隻惡魔,間桐爺爺,慎二哥哥,以及其他其他留在間桐家的魔法師們,通通都成了奴隸一般的存在,她這個過繼來的孩子,反倒被它友善地對待著,僅憑這一點,她就成了其他被終日掠奪魔力的人們的嫉妒的對象。

    有什麼可嫉妒的,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自己還是被徹徹底底的當成了工具來對待了,身體內魔力回路的改造,每天都被灌輸著可怕的魔力,最最最可怕的是,魔力一經入體,就無影無蹤--不知道潛伏在哪裡,等待著最終的大爆發,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吧--對方可是惡魔呢,一定是謀劃著很可怕的事情吧。

    「間桐櫻,你一直在奇怪體內魔力的來源,也是,作為極為有天賦的魔法師,你也已經發現了吧,僅憑間桐老鬼和那群廢物魔法師,是提供不了這種規模的魔力的,就算我再壓搾他們的憤怒,再利用他們的絕望,所提取的魔力還是遠遠達不到要求呢--沒錯,剩下的魔力的量,來自於整個冬木市呢--將耐奧拉鮮血之陣的威力削減無數倍,深埋於地下,以靈脈的波動掩藏魔陣的魔律,效果雖然不顯,但勝在持久,慢慢地抽取全市的人的生命力,這個過程緩慢而隱秘,有效還不會引起魔法師們的注意--是個好主意吧。」

    「所以說,間桐櫻啊,你身上蘊含的魔力,是以無辜的人的生命為代價的哦……」

    「怎麼了,害怕嗎?憤怒嗎?想去求助嗎?哈哈,人類之中能殺死我的人不知凡幾,可惜都不在冬木市之中,你要是洩露了這個消息,我也有從容逃脫的時間,當然在這之前,所有的人都會痛苦地死去,間桐家的廢物自然不用說,還有你真正的親人,生身父母,你的姐姐遠阪凜,你作為遠阪家次女時的一切親人,以及全市的無辜者,我會讓他們後悔生在這個世上,受盡痛苦而死--沒錯,我不會殺你,絕對不會,你會一直活在痛苦和內疚中,直至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種話,從懂事開始,就一直在聽了,活在負罪之中,一直在抽取全市人的生命的她,活在恐慌的愧疚中,雖然惡魔不敢太過放肆,吸血的魔陣的力量不是很強大,只是稍微有損於健康的程度,但是無論怎麼說,自己也是幫兇呢……

    聖盃戰爭。陌生而熟悉的詞彙,死了好多人,包括生身父親,遠阪時臣。在惡魔的逼迫中,間桐家的魔法師也死掉了,死在了聖盃戰爭之中,傳說中能夠實現世間一切願望的聖盃,應該是那個惡魔的目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也要早早做好覺悟呢……

    間桐櫻就這麼堅定地想著,默默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孤身一人。自己昔日的姐姐,遠阪凜回來了,從遙遠的英國。她是回來參加聖盃戰爭的,因為遠阪家只剩她一人了,為了家族的榮耀,這個固執的姐姐一定會參加的,到那時,就要做敵人了呢。

    沒錯,她就是間桐家的本代御主,這也是惡魔指定的,昨天已經召喚了她的從者,英靈之騎兵,名為rider的存在,不參加,別人就要死,沒想到還是被這種威脅束縛了呢,真是軟弱啊,父親曾經說過,優秀的魔法師不應該有軟弱的感情,這麼說來,我不合格呢……

    然後,一個master,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她的視野--明明是夏天,還穿著不合時宜的厚厚的馬甲,黑髮黑瞳,冷漠的玩世不恭,嘴角露著嘲諷一切的冷笑,出現在她的視野,而對魔力的敏銳感知告訴她,他的身邊並沒有從者的魔力波動,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他的從者是善於氣息遮蔽的assassin,因為沒有一個御主敢在此期間獨自行動。

    但是她猜錯了。

    「櫻!快跑!」夕陽灑下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間桐櫻和神秘的御主遙遙對視,rider驚怒交迸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天邊閃過白色的絢光,以靈形態守護在她身邊的rider,一瞬間使出了最強大的攻擊,騎英之韁繩,召喚天馬。

    之前的交流已經讓她明白,這是rider最得意也是最強大的攻擊手段,騎英之韁繩,駕馭著天馬,以物理性的衝撞粉碎掉沿路的一切敵人,瞬間的攻擊力可瞬間達到戰國高階直追巔峰的程度,而她的目標,居然是對方的御主?

    眼前的男人伸出了左手,藍色的光芒四散迸濺,明黃色的細沙席捲著瀰漫開來,朵朵絢爛的沙之花緩緩盛開,rider的攻擊奇快無比,幾乎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化為了橫掃一切的白色彗星,但花開雖慢,但卻在攻擊到來之前完成了結盾的怒放,這種一靜一動的極端反差,讓間桐櫻的臉色大變--作為每一個接觸魔法的魔法師來說,有些事物值得終身牢記。

    失落的魔法,太古的榮耀,五大魔法之首,時間之掌控。

    白色的彗星狠狠地撞上了沙化的盾牌,沒有四散咆哮的能量,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由無數沙之花組成的盾牌,緩緩而有效地轉動著,就像漩渦一樣,打磨著強大桀驁的力量,巨大的動能推動著他一路後退,兩腳在地上犁出了兩道深深的溝壑,然而光芒卻越來越弱,露出了天馬張揚的雙翅,露出了rider飛揚的紫發,露出了英靈不可置信的面色。

    然後一隻手從沙之盾中伸出,狠狠地扣住了天馬的頭顱,下一瞬間,rider連人帶馬被狠狠地擲出去,一聲巨響,碎石迸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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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把眼前的騎兵扔出去,尼祿拍拍手,看著眼前一臉驚恐的間桐櫻,少女精緻的臉龐上流露出了死亡的恐懼,然而卻有一點點解脫式的歎息,尼祿有些好奇。他昨晚跟著caster去所謂的陣地據點,就像他所料想的一樣,caster找的地方果然是柳洞寺,接下來就是魔法發威的時候了,caster作為英靈,掌握的是不同於如今魔法體系的古魔法,輕而易舉地就編織了幾人借住柳洞寺的理由和身份。一夜無話,第二天caster就跟巴澤特神神秘秘地商量著什麼,一堆的魔法術語讓尼祿頭疼得要命,索性就讓caster自己放手去搞--他的力量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就算caster打什麼小算盤也沒用,放心的很。

    而他則再次逛了逛冬木市--說實話,從他成為了caster的御主開始,這場聖盃戰爭就沒了懸念,如今橫亙在他心中的擔憂卻是其中惡魔的影子,一開始還是沒太在意,但是此番偵察所得到的結果讓他大為吃驚--這十幾年間,冬木市的市民身上發生了一些很微妙的變化,體弱,易病,而且還易怒。

    前兩種還算正常,但加上了第三種,事情就值得推敲了,尼祿打暈了幾個市民簡單地探查了一下,發現他們的生命力正在悄無聲息地流失著--比起正常的生命損耗還要強一點,流速雖然微弱,但卻帶著對人體陰毒的破壞,除了惡魔,誰還有這種把戲。

    尼祿當即就要去間桐家殺個滿堂彩,沒想到在路上遇到了那天注意到的間桐櫻,下意識地,殺氣自然而然的放出,驚到了間桐櫻身邊的英靈。職為騎兵的英靈十分有決斷,駕著天馬就衝過來了,當然,尼祿也很有決斷,也很快把她扔出去了。

    哼哼,尼祿冷哼著,一步一步地,很有壓迫性地向著間桐櫻走去,面沉如水,氣勢逼人。其實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尼祿心裡正在猶豫,按理說與惡魔有關的一切人類都要死,但是這間桐櫻似乎跟遠阪凜不清不楚,好不容易有了朋友,他也不想因為貿然的行動給兩人間劃下心結,旁邊傳來一聲怒喝,名為rider的英靈,粉色長髮的女人持著短劍,擋在了間桐櫻的身前,眼罩擋住了她的眼睛,但是尼祿一定知道,那雙眼中射出的是驚訝的色彩。

    「你……你是英靈?」rider問道,「人類是沒有可以強行擋下天馬衝撞的力量的!」

    ……敢咒老子死?尼祿翻著白眼:「你才是英靈,你全家都是英靈!」

    他向間桐櫻的方向走去:「女人,我是要去殺你全家的,怎麼樣,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身為人類,勾結惡魔,使用惡魔之力戕害同胞,這種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呃,問了個白癡一樣的問題呢,但是為了你的小命考慮,你還是像白癡一樣回答這個問題吧。」

    「停住你的腳步,敵方的御主,聖盃戰爭還未開始,我們沒有於此決戰的理由!」rider喝道,舉起了手中的短劍,指向了尼祿,尼祿搖頭一笑:「敵方的英靈,我想你是搞錯我的意思了,我對聖盃並沒有什麼必須得到的執念,之所以要動你的主子,是基於別的原因,至於怎麼回事,間桐櫻,你應該更清楚吧……」

    五雷轟頂,尼祿的話像是雷電一般劈在了間桐櫻的心間,被發現了,被發現了,被發現了……整個人像是失魂落魄一般,眼中只剩下了茫然和恐懼,被發現了,然後那只惡魔的計劃敗露,殺死所有人之後逃離了這裡……這種可怕的事情,這種可怕的事情,不能讓它發生,不能讓它發生……

    早在十一年前種下的黑暗的種子,已經有了萌發的跡象,難以言喻的惡意侵入了腦海,間桐櫻駭然發現,可怕的想法已經出現在了心中--殺了他,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只有他知道這個秘密,殺了他,只有他死了,可怕的事情才不會發生,只有他死掉……

    不,不,怎麼可能,他也是無辜的人,而且,他這麼強大……rider不是他的對手……

    rider不是他的對手,但不代表你打不過他啊……釋放你的靈魂,釋放你的憤怒,解開對我的壓制,解開心對我的封印,與我融為一體,然後殺了他--一個人的性命與全市的人的性命比起來,哪個更重要?不要抱著這種虛偽的想法了,一邊是一個多管閒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邊是血脈的親人和自己相處了十一年的間桐家,在你的心中,到底哪一邊更加重要?

    心中的惡的聲音,喋喋怪笑著說出了動搖心智的宣言,靈魂的拷問,反抗和壓迫,誘?惑與堅守,尼祿不知道,rider也不知道,身邊的少女身上掙扎著何等可怕的事情。尼祿的繼續前行遭到了rider的阻擊,可是與本體全盛狀態相差甚遠的英靈如何是當世君王下最強的對手?側頭讓過短劍凶狠的暴刺,右拳與左膝同時擊出,隨即左手探出,掐住了英靈的脖子,狠狠地撞了出去。

    rider怒吼,復又衝上,尼祿三拳兩腳將她放翻,爬起又上……間桐櫻都看在了眼裡,心中的聲音適時地再度響起:「看啊,看啊……如此的強大,將英靈控於鼓掌之間,殺留隨心,rider之於他,正如將來你的親人們之於那個惡魔……如此的無力,任其宰割,而你也只能這麼無力地看著,一個個親人痛苦地倒在血泊,你願意麼!

    願意麼願意麼願意麼……釋放心扉,跟我合二為一,你就會擁有不可想像的力量,別說殺掉眼前的男人了,就是宰掉那只惡魔,也是輕而易舉!

    我……我……越來越近了,心中的惡化為了猙獰梟笑的惡魔之首,間桐櫻一步步走進,為了守護的力量,她寧願這麼做呢……

    「櫻!saber!去救櫻!」

    「衛宮學姐……」焦急的聲音像是驅退黑暗的光明,間桐櫻精神一振,心中的惡咆哮著退回了心靈的暗門,間桐櫻如夢初醒,曾幾何時,地獄只有一步之遙。

    尼祿偏頭看去,呼嘯的劍風浮動了他的黑髮,叛逆之刃鏗鏘而出,架住了斬來的無形之間,碧青色的眼眸,精緻堪稱可愛的臉龐,凜然而不可侵犯的神聖,閃耀著王者的威儀。

    「戰士,雖說聖盃乃廝殺之戰,打擾神聖的戰鬥也非我所願,但master有令,我只能說抱歉,順便說一句,雖然戰場無性別之分,但是如此戲侮身為女人而戰鬥的對手,太難看了。」

    「……你是從哪個年代跑出來的古董王啊……」剛才的一瞬間,尼祿也被王者的風采震懾,而心中的吐槽,也不知不覺地吐露。

    --對方頭頂的那一束毛,很明顯地顫動了幾下。

    ……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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