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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八章 阿爾托莉亞 文 / 天啟戰神

    ps1:好吧,大家在本章都會看到大叔的一個想法了,嗯,大叔藉著尼祿的口闡述了一個事實,你可以把這看成一個鬼泣的平行世界,因為某鬼畜的大叔的手稍微那麼一抽,斯巴達的兒子變成了一個,魔劍教團的某奶油變成了渣渣--如此說來,大家可懂了?不要再糾纏於但丁維吉爾尼祿這三角好基友誰拿閻魔誰玩叛逆誰扛緋紅女皇了……在這個世界裡只有一個名叫尼祿的斯巴達之子,ok??--所謂坑爹就是這麼坑的,嗯嗯。

    ps2:咳咳,下面報道一則消息,就在今天晚上十點二十三分,當年橫行艾澤**斯的忍刀七人眾之首劍聖藥加爵的胞弟山丘之王馬騰薰給大叔打了個電話,表示來尋大叔晦氣的一個叫做萌萌的偽娘基佬撞到了他的手裡,很是對他的胃口,矮子表示要用天神下凡好好地服侍一下萌萌基--正所謂山丘奮起千鈞棒,萌萌菊花為此開--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對了,萌萌,冠希哥被二鏟子羅玉鳳截下了,你丫再敢胡說八道大叔我就把你在搞基樓的單章塗遍點娘的每一寸肌膚--對了,度娘我也不會放過,據說她的貼【嗶--】也是很火的。

    ps3:按照慣例,請投票,請投票,請投票,好不容易進前十了,還要跌出去咩??

    ----------------超純潔的大叔分割線--------------

    風捲雲殘,驚天動地,掃蕩千里……由於用餐大廳餐桌太小又因為某種可怕的行為會引起同樣可怕的圍觀,戰場轉移到了傳說中的12人包廂,於是乎所有的菜被上了一遍,然後所有的菜又被重新上了一遍,然後在服務生微妙到抽筋的笑容中,所有的菜被上了第三遍,咳咳,這樣的說法確實有些歧義,「上」字也確實有些博大精深,但是啊,這種只能稱之為掃蕩的速度,完全可以用「上」字來形容過了,嗯,各種適合。

    「慢點……慢點……我不跟你搶……」尼祿托著下巴,看著saber虎踞龍盤地吞噬著眼前的一切,順便劈手奪下了saber往嘴邊送的盤子,「……我不知道英靈的身體是不是連這玩意都能消化,但是既然有更容易消化的東西,你就放過它吧。」

    saber頭頂的那一束金毛突然向上一豎,這才發覺自己差點做了傻事,她朝尼祿訕訕一笑,居然也有了幾分憨憨的樣子,配合著嘴邊的飯粒,終於給了尼祿一種十幾歲的小女孩的感覺,尼祿歎息道:「你多久沒吃過飽飯了……呃,那個紅毛不給你飯吃麼?」

    「請不要擅自給別人起失禮的綽號,她叫衛宮士子,是我的御主,」……你不覺得再嚴肅的話語在手捧飯碗圍著桌子瘋狂夾菜的你的嘴中說出來,只能增添一些冷笑話的幽默感麼?而少女在用餐的空餘還不忘補充,「順便說一句,我的食量之所以大,並不是因為我喜歡吃東西,而是因為士子孱弱的魔力無法供給我行動與戰鬥所需,所以需要我自己通過進食和睡眠來補充魔力,所以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那種饕餮之人……」

    ……欲蓋彌彰得太明顯了,再說了,茵蒂克斯的飯量可是一點都不遜於你的,就算你把餐桌都啃了,我也不會太過驚訝的……尼祿突然道:「怎麼樣,做我的英靈吧,跟著我,有肉--據說有個傢伙通過奪去令咒的方式搶了一個御主的英靈,你有沒有興趣?」

    「咳咳……」saber被突如其來的爆炸性發言給驚住了,大聲地咳嗽著,將嗆著的食物狠狠地嚥下,然後大聲道,「請不要侮辱我的忠誠,身為騎士的我,怎麼可能被區區的食物給利誘!如果不是這頓飯的緣故,我會與你決鬥的!」

    ……你頭頂上的毛轉個屁啊!你的心情全都寫在那撮毛上啊!你是在猶豫吧!你的心裡一定是在猶豫吧!作為一個英靈,你難道不為自己的節操感到羞愧麼!尼祿看向saber的頭頂,少女頭頂的那束金髮在瘋狂地轉動,像是在權衡利弊些什麼,惡魔獵人有種哭笑不得和卒不忍視的感覺,看著尼祿的微妙的表情,少女騎士竟然漲紅了臉:「請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攝取大量的食物是為了積存魔力,積存魔力的目的是更好地戰鬥,更好地戰鬥是為了與御主奪取聖盃,這種東西,怎麼能本末倒置!」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尼祿拱手表示投降,「作為剛才衝動的話的賠禮,再叫上一桌食物如何?」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少女滿意地點頭,之後又投入了與食物的猛烈作戰中去。

    ……真好哄呢。

    ----------------某騎士王的分割線---------------

    「……好飽,真的好久好久沒有吃得這麼飽了,多謝款待了。」席捲了這家大餐廳的差不多所有的食材之後,saber心滿意足,跟著尼祿離開了這家餐廳,她對他道謝,然後臉上化作了肅然,「但是聖盃戰爭只允許存在一位勝利者,下次見面,可能就要做敵人了。」

    「……別說這種煞風景的話了,你應該知道,如果我要爭奪聖盃,你們沒有一點的機會,」尼祿側著頭看向saber,月光傾灑,映亮少女一半的臉龐。

    「難道會因為敵人的強大而止步不前麼?既然已經做出了戰鬥的誓約,那就應該為此戰鬥到最後一刻!」理所當然的,回答他的是堅定不可動搖的話語。

    「我就知道你會說這話的,saber,跟我走走吧--先別忙著拒絕,我可沒有如此慇勤而直白地邀請過女孩子呢,而且,作為剛才那頓遠超正常人類想像範圍的大餐的回禮,這也很正常吧,」尼祿衝著saber眨眨眼,然後他邁開步子,走在了面前的街道上,saber遲疑了一下,但是心靈驅使著她跟上了眼前的少年。

    「是吧,很神奇呢,就像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要跟你多呆一會兒,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地相信我,彷彿我們早就熟悉了彼此的存在,但我確確實實地從來都沒見過你……真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尼祿聳聳肩,「算了,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但我確實有問題要問你,saber,也許這樣問很失禮,但是……」

    他抬頭看著遠方的天際,夜幕籠罩,眾星閃耀,燦爛銀河:「究竟是如何的執念,讓你們這些生為人傑死化英靈的將希望寄托於這聖盃之上……明明是個死物而已,你們生前都是身居戰國直逼化界的絕世強者,連這種道理都不懂麼?難道生前的遺憾死後彌補,這樣就能讓自己的心靈從此安詳,安眠於英靈殿之中嗎?我不明白,我真的很不明白,前幾天我也曾試圖改變過去發生的命運,可惜我無法突破時光之河的流轉,現在想來,當時腦袋一熱,真是像傻子一樣呢……不想讓她死,哪怕使歷史改變,自己被時間亂流沖刷掉存在的痕跡,我也不想讓她死,這種事情,哪怕再來千遍萬遍,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尼祿低語著,嘟囔著,痛苦著,呼喊著,但終於歸於了平靜,抱歉地一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呢,真是抱歉呢,讓你聽我毫無意義的牢騷……」

    「不……這些事情我也明白,也懷著與你同樣的心情,但除了虛無縹緲的聖盃,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辦法了呢,這種遺憾,所有壓在心裡伴隨永遠的內疚和痛苦,非要解決掉,否則良心不安呢,就算只有一線的希望,我也要嘗試著去爭取,去改變,是的……我不適合王的位置,我只會將自己的王國引向歧路甚至滅亡,我甚至不能保護自己的子民,所以我要用聖盃回到過去,至少要選出比我更適合的王者來--」saber低著頭,絞著手指--她早就換下了鋼鐵的騎士裝,此時白襯藍裙,金色的髮絲飛揚在夜空,突然流露出少女的羞怯,「而我,只想像一個普通的少女一樣,平凡而美好的生活,守護一生--很好笑也很軟弱的想法吧,明明是王,明明已經不再是人了,反而奢求著這種生活……」

    「咦……再某種方面我們還挺像的呢,最起碼在做白日夢方面……」這裡是市中心的公園,據說由於十年前的一場大火,這裡的人氣就再也沒有上升過,此時天色不早,都是吃飯的時候,整個公園也沒有幾個人,尼祿坐在了環繞公園的長椅上,saber在他旁邊坐下。

    惡魔獵人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淡淡地笑道:「我的命運從十歲開始,就改變了,之後的六年,唔,將近七年了,都活在憎恨和仇恨之中,讓自己變得更強,殺戮惡魔,殺戮惡魔,讓自己變得更強--我用了三年讓自己的心堅如鐵石,為此錯過和傷害了很多人,然後以此堅石之心行使著復仇的怒火,但我知道,我一直在逃避自己的本心,壓抑自己的本心,真正應該憎恨的,除了惡魔,還有很多呢,可這些事情,我是想也不敢想呢……」

    「偶爾再殺得不想再殺之後,我也曾像你這樣想過--如果命運可以改變,我到底希望怎樣呢--如果必須選擇的話,我寧願自己不是他的兒子--這麼沉重的命運,還是讓兩個人來背負吧,一個叫維吉爾,一個叫做但丁,之後種種選擇,種種得失,都不關我的事了--我只想過些平凡的生活,就在魔劍教團吧,做一個普通的騎士團成員,孤兒什麼的也無所謂,只要有一個像母親又像姐姐,像朋友又像妻子的戀人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也願用一切來守護她,這就夠了,然後她還有一個嚴厲的哥哥,像是對待弟弟一樣對待我,然後我卻時常地頂撞他,跟他對著干--就像這樣,途中也許會有分離和哀傷,但我卻會用一切來守護我珍視的東西,最終幸福地走完這一生的旅程--真是美好呢,對我來說卻像是永不可及的夢想了,我從未懷疑過自己會臻至化界君王之境--然後呢,殺戮,殺戮,殺戮,從魔帝阿蒙到一隻小小的沙巴克魔蟲,把魔界完全地抹平,然後再怎麼樣呢?完全沒想過呢……」

    「嘁……不止一次地想過了,越來越覺得奇怪,似乎我想像的場景才是我真正的命運,結果不知道是哪個傢伙的手輕輕一抽,我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了--老爹只有一個兒子,魔劍教團的某人變成了渣渣,世界也變得廣闊而混亂了--但我卻要因此而感謝他呢,認識了很多值得珍惜的人,將來還會遇到更多,不管命運如何,都很快樂呢……」

    他揉了揉臉,saber正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尼祿瞇眼一笑:「哈,真是軟弱呢,但從來沒有這麼痛快地把心中的東西吐露一下了……接下來的可不能說了,好孩子是不能聽的--呵呵,可惜已經沒有眼淚了,否則哭一下,應該會更痛快一點吧……」

    「是呢……我也好久沒哭過了……」相視一笑,saber和尼祿同時站起,剛才的對話中,他們都能猜到彼此的身份,然而這種事情,總是正式地介紹才能令人終身銘記。

    「我,不列顛之王,亞瑟,但還是希望你叫我阿爾托莉亞,這是我作為女孩的名字。」

    「我,斯巴達之子,魔界君王的兒子,有一大串我沒記也根本不想記的操蛋的姓氏,頂著個魔王的頭銜,還有惡魔獵人的稱號,學園都市的兵皇,以及其他無聊的身份,你只需要叫我尼祿就好了……尼祿……這是我唯一認同的名字……」

    「嗯,尼祿,請多指教了……」

    「嗯,阿爾托莉亞,很榮幸能在這裡見到你,原來亞瑟王是女子之身,歷史真是令人驚訝呢。」

    「尼祿,我該走了,今天相處的很愉快,能在聖盃戰爭期間遇到你,本來就是很令人高興的事情吧。」

    「嗯,阿爾托莉亞,再見了,我很確定我們之間那莫名其妙的羈絆來源於未來,所以請仔細期待著即將發生的未來吧,最後,以這個作為告別的禮節吧……似乎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要這麼做了呢。」猛地跨前一步,強健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微微發愣的少女那嬌小的身軀,緊緊地擁著,像是要彌補一種悵憾,再也不想放手一樣。

    「唔……好悲傷的感覺呢……似乎未來有點讓人不喜歡,但是算了吧,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如此之多的完美,能夠在這裡認識你,也許就是很幸福的事情吧……就這樣,我走了,阿爾托莉亞--其實剛才想親你來著,可惜了,對於沒有驚訝的人來說,這種事情有很大的難度呢,還是留在下次吧……」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但有著一絲壞笑和悵憾的聲音仍然迴盪在耳邊,阿爾托莉亞,月光下的騎士王,彷彿要留住擁抱時的溫暖,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心中迴盪著同樣憂傷而悵憾的感覺,悵然若失。

    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劇情很好猜的分割線-------------

    喲,好大的場面……這是打架了?

    雖然光芒被魔法的手段巧妙地遮掩,但尼祿還能感受到其中沖天鼓舞的魔力波動,難道說有不知死活的御主和從者來柳洞寺搞偷襲?尼瑪簡直是不想活了。

    幻師之力配合黑騎,尼祿在空間縫隙間衝刺瞬移,瞬間到了柳洞寺的山門,柳洞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前為僧院後為客房,他們幾個的房間被安排到最後面最清幽的地方,嗯,值得一提的是,caster給寺中上下人等下的暗示是兄妹三人前來旅遊--尼瑪,用得著這麼假麼,思想不純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尼瑪這是來玩雙?飛的啊!

    「純銀與鐵。與基石訂定契約之大公。」

    「祖先為我們的大師。」

    「用牆壁擋住流動的風,關上四方之門,循環在從王冠而出,到達王國的三叉路上吧。」

    「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仰制力。」

    「只是,破卻滿溢的刻紋。」

    強大的魔法波動,神秘而玄奧的吟唱,連通著可怕的力量,自此而來,打開世界的門戶,釋放不可想像之力量,強大的力量讓尼祿心中一凜,難道敵人如此強大,連擅長高速吟唱的caster都要發動如此強大的魔法嗎?

    劃出一道呼嘯的軌跡,尼祿自天空而落,砸向住處的房頂。

    「────設定。」

    「────宣告。汝之身體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在汝劍上。如果遵從聖盃的歸宿,遵從這意志、這道理的話就回應我吧。」

    「────在此發誓。我是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我是傳達世上一切惡意之人。纏繞汝三大言靈七天,從抑止之輪來吧、天秤的守護者喲───!」

    咦?聖盃?帶著這疑問,尼祿破房而入,從房頂之上,呼嘯而落,眼前絢光狂舞,地上是繁複而神秘的魔陣,而尼祿,正落在魔陣中央:「敵人在哪?老子砍死他!呃,這怎麼這麼像召喚的魔陣啊……」

    「呃……福爾摩斯閣下,你誤會了……哎,只好等到明天再來吧……caster,停止魔力輸送吧………」

    「不要停下!」caster被亂入的尼祿氣了個半死,魔陣嚴密的波動已經被干擾,召喚已無意義,沒想到尼祿的聲音驟然響起,「有人在呼喚我,繼續召喚,我已經捕捉到了她們的位置……我靠,怎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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