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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酒樓相親 文 / 燭

    第二百三十六章酒樓相親

    見不到那曼妙多姿的身影,楚質心中悵然若失,在牆外站了許久,心裡湧起一股衝動,仔細打量附近的宅第,逕直走到其中一間尋常百姓家的門前,輕輕拍打幾下,隨之退後兩步等候,過了片刻,宅第大門開了條縫隙,有個年輕小伙探頭出來張望,發現門前有個風度翩翩,滿面和煦笑容的少年公子,不由微楞了下。

    「這位大郎,在下有禮了。」楚質微笑拱手行禮。

    「不敢、不敢。」對於文人士子,尋常百姓心裡可心敬畏之極,況且久居汴梁城,年輕小伙自然有幾分眼力,看出楚質氣度不凡,來頭應該不小,當下連忙回禮。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楚質也沒有廢話,問候對方幾句,立即和顏悅色道:「大郎,在下有些許事情要請教,希望大郎能予以解惑。」

    「公子儘管直言,只要我知道,絕不欺瞞。」年輕小伙拍胸說道,百姓之家,習性純樸,一般都是比較熱心助人的,自然沒有那麼多計較。

    「是這樣的,在下有意在附近安家置宅,想向大郎打聽下,附近可有欲出售的宅院?」楚質含笑問道,直接詢問似乎有些不妥,那只能採用迂迴戰術,旁敲側擊了。

    看楚質的衣著打扮就知道其出身不凡,年輕小伙自然不會懷疑,況且只是舉手之勞,根本不費事,他怎麼會拒絕,聞言立刻不假思索的敘說起來,附近哪裡有空宅,在巷子什麼地方,前後左右、上下末尾,指點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楚質微笑婉拒,年輕小伙還準備熱心腸的親自帶他轉一圈呢。

    「謝謝大郎指點,在下感激不盡。」楚質微笑拱手,沉吟了下,舉步就要離去,似乎想起什麼,又回身說道:「大郎似乎說漏了一處,剛才在下路過那邊時,卻見那府宅院空蕩無人,向內望去,好像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了。」

    「公子說的是那處啊。」順著楚質所指的方向望去,年輕小伙說道:「其實也不久,只是半個月而已。」

    「觀其佈置精巧,只要稍微修葺,便可煥然一新。」悄悄吸了口氣,楚質試探說道:「既然已經有半個月沒人居住,卻不知那家人是否有意變賣宅院?」

    「這個我確實不清楚。」側頭想了下,年輕小伙搖頭說道:「聽旁人說,那家人似乎是回鄉省親還是什麼的,或者還要回來,而且也沒有聽說他們要出售那宅子。」

    「回鄉省親。」楚質輕輕呢喃,朝年輕小伙拱手說道:「謝謝大郎,在下告辭了。」

    「公子慢走。」年輕小伙回禮說道,察覺出楚質似乎有些失落,眨了下眼睛,心裡有些迷惑,忽然聽到家裡有人叫喊自己,也隨之放下這事,趕緊返回屋裡幫忙幹活了。

    昏昏沉沉地走到巷子盡頭,回身望了宅院最後一眼,剎那之間,心頭湧上了百般難言滋味,良久,輕歎了下,楚質猛然回身,疾步離去。

    翌日,汴梁城東熱鬧繁華的登雲樓三層謝絕諸客,作為汴梁城十大名樓之一,每日前來設宴擺席的客人絡繹不絕,而三樓五間雅座,環境最為雅致舒適,正是飲酒作樂的好地方,也是權貴富商豪客們經常聚會之處,而當他們呼朋引友再次前來時,得知這個消息,心裡自然有幾分不悅,當得知有人包下三樓時,也只能作罷,但是有些已經預定好雅間的客人頓時不樂意了。

    凡是總要講個先來後到吧,自己明明已經提前預約,豈能失信於人,登雲樓到底還講不講信譽,叫你們掌櫃出來,有些自持身份不同的豪客拍案叫道,而樓內夥計見狀,也沒有擔心害怕,依然笑臉迎客,按照客人的吩咐,將掌櫃請來。

    也不知道掌櫃是怎麼樣勸說那些生氣的客人的,反正就那麼片刻功夫,原先還怒氣沖沖的豪客們,頓時堆起了笑容,乖乖接受登雲樓的賠禮道歉,對此事再也沒有絲毫的怨言,讓看熱鬧的眾人驚訝之餘,心裡也泛起幾分好奇,三樓到底是誰包下的,居然連的面子都不給。

    「還能有誰,自然是曹家。」豪客們笑著說道,神情似乎有些得意,丟一時的面子算得了什麼,最重要的是能賣曹家一個順水人情,最好能藉機與曹家扯上點關係

    三樓雅間窗前,楚質扶欄遠眺,臨風而立,隱約得見幾句眾人議論之聲,卻絲毫沒有在意,楚質比誰都清楚,與曹家保持密切關係的好處,以前他也極力向這方面行動著,可如今要與之聯姻,成為曹家的女婿,心裡卻有些高興不起來。

    曹林兩家正式定帖之後,經過商議,安排兩人見下面,也就是所謂的過眼相媳婦,地點自然是在酒樓、園圃等雅致環境,這頗有些今日自由戀愛的味道,當然,對於楚質和曹雅馨來說,這儀式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也不知臨風站立了多長時間,雅間房門咯吱一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細碎的輕盈步履聲音,明顯是心不在焉的楚質卻沒有察覺,低頭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過往來人,心中有些莫名茫然,忍不住輕歎了下。

    「楚公子。」

    一個清脆中帶著甜糯的聲音響起,蘊含著幾分的欣喜,似乎還有一絲怯弱,楚質緩緩回身,只見曹雅馨雲髻高聳,雙頭鳳釵左右貫穿,光燦燦的金步搖綴著點點頭鑽,垂向前額,垂向雙耳和雙肩,彷彿閃爍在烏雲間的星光,點藍點翠的銀飾珠花,恰到好處地襯出黑亮的秀髮和俊俏的面孔,光彩眩目之中映襯著她與生俱來的貴氣。

    一件月白色的小緞襖外披了一幅湖藍色繡著雲水瀟湘圖的雲肩,玉色羅裙高系至腰上,長拖到地,鮮艷的裙帶上繫著翡翠九龍佩和羊脂白玉環,長長的輕飄飄的帛帶披在雙肩,垂向身後,更映出曹雅馨瀟灑出塵的婷婷風姿。

    看著裝束華麗的曹雅馨,楚質恍惚了下,隨之回過神來,眨了下眼睛,輕聲說道:「曹,馨兒娘子,請坐。」

    曹雅馨微微點頭,用蚊子一樣的聲音應了下,一張粉臉紅艷艷的,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眼波躲躲閃閃,不也直視楚質。

    雅間之內,擺設簡單卻清雅,四周牆上掛了不少名人的山水畫,墨汁淋漓,濃淡相宜,椅榻之上盡鋪錦繡,茶几上擺了一個香爐,輕煙繚繞,異香馥郁,中間的桌案上,已經置放四時果瓜,按男左女右的規矩,楚質面前排放著四杯酒,而曹雅馨前面則放有兩隻空酒杯。

    兩人輕輕坐了下來,各自垂頭不語,房中頓時靜了下來,只聽聞清風拂窗而過的呼呼聲音,過了片刻,曹雅馨輕咬了下紅唇,美眸中掠過一絲黯然,輕聲細語問道:「楚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心中微顫,楚質抬頭看向曹雅馨,腦海掠過初兒的身影,以及一張清純秀美的面孔,呼吸一滯,心中思緒萬千,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久久聽不到回應,曹雅馨怔怔地看著桌子上的酒杯,如水般清碧的眸子如遮掩了一層朦朧的霧,眼眶中悄無聲息地盈起了點點瑩光,一滴淚珠悄然從清秀的臉頰滑落,滴在湖藍色的衣裳上,凝固了下,隨之暈散開來,第二滴淚珠還未形成滑落,忽然發現眼前晃動了下,卻多了條鴛鴦圖繡絲帕。

    站在曹雅馨身旁,輕輕拭去她嬌嫩無比的臉頰上的淚痕,心中歎了口氣,楚質柔聲說道:「你怎麼會這親想?」

    突然來臨的親密接觸讓曹雅馨芳心微顫,感受著楚質手掌中的溫熱,圓潤的鵝蛋臉上抹著一層薄薄的羞紅,眼波處還剩下半滴殘淚未消,如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憐惜。

    「剛才,我聽見你歎息,似乎。」曹雅馨起頭來,神態既羞赧,又有些欣喜,說著頓了一頓,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輕聲說道:「似乎不願意來這裡與嗯。」相親幾字,只覺女孩子家說這等話,實在太過羞人,終於說不下去,但意思卻是顯而易見了。

    這個時候,解釋純屬多餘,楚質再無考慮,悄悄沉了下氣,迅速俯身身體,輕摟佳人,吻上她的雙唇,曹雅馨驚呼起來,粉唇卻已被封住,星眸圓睜,茫然不知所措,過了片刻,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眨了下眼睛,隨之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時但覺週身四肢暖洋洋、軟綿綿地,再也使不上半點力。

    紅唇柔軟飽滿,軟綿綿,甜絲絲的,從曹雅馨青澀、不知所措的反應來看,便知道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心中莫名欣喜,楚質緩緩離開她的嬌艷的櫻唇,從手微微用力,將佳人攙扶起來,渾身無力,腦子空白的曹雅馨,自然而然倒撲入楚質懷中。

    一股少女又甜又膩的香氣撲鼻而來,楚質一顆心也隨之怦怦地急速跳動,雙手微微一緊,感覺到佳人的身子在輕輕顫抖,偏頭看去,只見她的臉蛋兒紅得與海棠花一般鮮艷,呼吸微微急促,幾乎細不可聞。

    「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楚質嘴唇湊近她的耳垂旁,輕點了下,柔聲細語道,摟住佳人纖腰的手臂緩緩下移,落在她的圓『臀』,輕輕一握,觸手又滑又膩,嬌嫩無比,曹雅馨身子輕輕一顫,肌膚一陣滾燙,猶如染了一層胭脂,說不盡的嬌美艷麗。

    這種事情不開口,那就是默認了,楚質溫柔微笑,身體微微離開個縫隙,雙手輕輕捧著曹雅馨嬌俏清麗的臉頰,兩人四目相對,發亮的眸子裡閃爍著說不盡的喜悅和愛慕,連流淌的氣息都甜滋滋的,楚質緩緩低頭下去,在她柔軟的嘴唇上輕輕觸了一下,兩人全身輕輕一震,全都凝住了呼吸。

    宋代時候規定,相親之時,若新人中意,男方即以金釵插於冠鬢中,這叫插釵,若不如意,送二匹綵緞,美其名曰壓驚,如今楚質取出金釵,說要送給曹雅馨,其中之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要不。」楚質就要將釵子插到曹雅馨雲髻上,卻見到兩支絢麗眩目的金步搖,感覺有些拿不出手,也不好意思明說,只有訕笑說道:「還是算了,髮髻已經有兩支釵子,和諧對稱,若是再多加一支,反而有些不倫不類。」

    「不。」曹雅馨驚呼,連忙從雲髻上取下兩支金釵,胡亂塞進衣兜裡,隨之螓首微垂,玉頰滲出一層誘人的光暈,如塗了兩片絢麗的晚霞,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美人的意思已經十分清楚了,而且以實際行動配合,楚質豈能不明白,右手微抬,動作稍微笨拙地輕輕將金釵插入曹雅馨的雲髻中,順勢在她光滑無比的俏臉上輕輕落下一吻,美女光潤的臉上微微露出嬌羞之意,如塗了一層絢麗的霞紅。

    伸手撫了下髻發上的金釵,曹雅馨柔唇綻出甜蜜笑容,猶飲蜜糖,早已將楚質剛才歎息的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沒有留下絲毫的印象,而且這個時候,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哪裡還有心思尋思其他瑣事。

    「楚公子。」只見曹雅馨輕盈將楚質位置前的四杯酒,每杯勻出一些,分到自己前面的兩隻空杯中,擺成三對,隨之取起其中之一,柔身施禮,雙手微抬,舉至眉間,呈予楚質,喻示著成雙成對,不分彼此,以後妻子要溫柔賢淑,舉案齊眉。

    取起杯子,如脂似蘭的芬香淡淡瀰漫,也不知是酒香,還是美人的處子芬芳,楚質悄悄嚥了上喉嚨,微微仰首,美酒已經落入口中,隨之吞了下去,而曹雅馨也沒有怠慢,雙袖擋杯,姿態優雅的舉起,衣袖微微拂動,已將美酒飲下,杯沿處只留下淡淡的微紅唇印。

    如此再三,楚質倒沒有什麼,而曹雅馨的粉臉上已然泛起朵朵紅雲,如一汪碧水的秋波蒙上了一層迷濛,目光看向楚質的時候,那一剎那的嬌羞和靦腆,讓他怦然心動。

    「楚公子。」察覺楚質灼熱的眼神,曹雅馨羞喜難抑,低頭輕聲叫喚。

    「馨兒,這個時候,你也應該改口了吧。」楚質輕聲說道,悄悄握住她的纖細小手,只覺手中一團柔若無骨的物事,猶如一塊溫潤光潔的美玉,潤滑細膩,曹雅馨絕色嬌顏上泛起層層紅暈,眼波顧盼之際,如一汪清澈透綠的湖水輕輕蕩漾,真是說不出的嬌美可愛。

    柔荑象徵性的掙扎了下,柔軟無力,迷惑了下,想起娘親平時的稱呼,曹雅馨猶豫了下,聲音如同蚊子一樣細不可聞:「夫君。」

    仔細留意聆聽的楚質,本來以為曹雅馨會叫自己楚郎,或者質哥兒之類的,沒有想到居然聽到這個稱呼,歡喜之情霎時間充滿胸襟,心中莫名感動,很想大聲喊叫出來,而曹雅馨螓首低垂,俏臉嬌艷欲滴,連耳後的肌膚都似抹了一層胭脂,帶著某種妙不可言的激動和渴望,楚質又低下頭去,嘴含住了那兩片香嫩的櫻唇

    華燈初上,楚質心情舒暢的返回楚府,相親自然不會那麼久,只是將曹雅馨送回曹府時,受到了曹家上下熱情洋溢的招待,曹偕更是拉著楚質拼酒,如果不是急著回家說明情況的話,楚質說不定礙不過曹家的盛情,答應留宿曹府呢。

    回到家中的楚質,立即受到家人的詳細盤問,其實誰都知道事情肯定非常順利,只是忍不住逗樂打趣而已,直到楚質面紅耳熱之後,才放他回房休息。

    輕輕推開房門,卻發現初兒伏坐在椅子上,在燭光的映襯下,美人的背影顯得愈發美麗,雖然苗條的身軀上並沒有穿什麼華貴的衣飾,但纖巧合度的布衣布裙,卻更能折現出她清新樸素的美感。

    「初兒,我回來了。」楚質輕步上前,從背後摟住初兒的纖腰。

    初兒身子輕微一顫,紅唇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輕輕偎依在楚質懷,柔媚說道:「公子,與曹家娘子相親的事情。」

    楚質沉默不語,雙手穿過初兒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扣住雙膝,就那麼把貼身抱了起來,隨之向床邊走去,平平躺在床上,察覺楚質的堅硬火熱,初兒喘了口氣,媚眼如絲,朱唇浮現出動人心弦的笑意。

    楚質吻上初兒甜柔的紅唇,小心地解開了她長袍的腰帶,拉住衣襟,輕輕向左右褪去,現出白皙的肌膚,婀娜的身段展露無遺,青羅紗帳隨之放下,在楚質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下,繡床立時像被怒濤翻覆的小舟一般,幾經反覆,咯吱作響,而初兒晶瑩剔透的身體如浪起伏,扭動曲轉,雲消雨歇後才神情滿足的膩在楚質懷中,粉頰殘留著片片愉悅的潮紅。

    楚質輕輕擁著初兒柔滑的身子,雙手撫弄凝脂似的胸脯,聲音有些低沉黯然:「初兒,還有三日,我就要起程錢塘縣赴任,我們可能要分開一段日子了。」

    「為什麼?公子不要初兒了。」本來還舒服得嬌吟幾聲初兒聞言,情爭之下,靈巧翻身,直面楚質,美麗眼睛之中急切之意,還有幾分悲色。

    「怎麼可能,初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楚質說了幾句甜言蜜語,才輕歎說道:「幾個長輩說,上任初始,長途跋涉的,要輕裝簡行,不宜攜帶家眷。」

    其實楚汲他們的意思是,新官上任,豈能沉浸於女色之中,自然不宜攜帶女眷,以免讓人輕視,這種話也不好直接明言,所以楚質也只能婉轉的告訴初兒。

    「哦。」初兒細細應了聲,明亮的大眼睛掠過黯然之色。

    「初兒,其實我們也不用分開很久的。」輕撫著她嬌柔的臉形,楚質柔聲說道:「你且安心留在家中,待我熟悉錢塘縣的政務後,立即遣人接你。」

    「那要多久?」初兒幽幽問道。

    「一個月應該足夠了吧。」沉吟了下,楚質輕聲說道:「初次為官,諸事纏身,應該要幾天時間來適應,況且折扇作坊的事務還需要你來處理,你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讓楊世叔盡快熟悉生意的流程,不然將折扇生意交給其他人,我也不放心。」

    「初兒知道了。」輕柔點頭,初兒的情緒依然不振。

    楚質見狀,輕微一笑,伸手一拉,初兒整個嬌軀好似嬌慵無力般依進他懷中,手指滑過光滑的雪背,湊到她的櫻桃小嘴前,肆意的吻她微張的紅唇,一聲短促而嬌羞的叫聲在美女的鼻腔中鑽擠出來,裹捲著蕩人心魄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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