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選舉:皇帝的裝甲臉皮 186 醜事 文 / 納爾遜勳爵
醜事
「人渣」
「畜生」
「,老子要把他碎屍萬段」
………
龍川火車站的會議室裡,京城來的幾個大人物怒不可遏的跳腳大罵,他們現在一人一身鐵路制服,因為全身衣服都被墨汁潑了,作為出急差的他們自然不會帶換洗衣服來,只好穿了鐵路制服;頭也是濕漉漉的,因為全身都是墨汁,不得不在火車站員工食堂裡用冷水洗澡了,不過即便如此,會議室裡仍舊瀰漫著一股墨汁的味道。
作為來這裡一個多月的方秉生自然衣服也有,雖然不至於穿鐵路制服,但他坐在椅子,看著手裡一張黑墨漆漆的紙,兩眼含淚、咬牙切齒:那張陛下給他發的私人聖諭已經變成了手裡這張黑乎乎的,誰也不會猜到那曾經要被封在玻璃鏡框裡掛在家裡的寶貝
因為他被兜頭澆了兩次:第一次不必說了,第二次他因為車晚,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被劈頭蓋臉潑了第二次;車廂裡人身墨汁,加那股味道,沒人撐得住,大家只好跳車「逃生」,為了躲避記者記錄下的醜態,一群人狂奔到火車站,方秉生才裡衣外人全被澆透了,慎重之極放在西裝內口袋裡的聖諭也變成了黑漆漆的墨水紙。
這個咬牙切齒的恨啊,真想宰了鄭阿寶一百遍。
就在他暗自神傷的時候,陸站長開門竄了進來,滿屋子的墨汁味道讓他眼睛一瞪,隨後裝作沒事人一樣,把一份電文輕輕放在方秉生面前,也沒說就兔子一樣竄出去了。
方秉生打開電文一看,又是如被五雷轟頂:他老闆翁建光再次恢復了粗獷豪邁的江湖底蘊開頭又是個你狗日的姓方的」,把方秉生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無能說他懶惰說他眼珠子被狗吃了,讓他不惜代價幫助鍾家良成功,否則有他好看的。
方秉生自然不鍾家良為了前方將士浴血衝鋒,又跑去找翁建光一通整:雖然其實很欣賞方秉生的才幹,愣是裝得對方秉生極端不滿意,用貸款威脅翁建光。翁建光也不實情,自然就以為方秉生真的沒好好幹,讓民主黨吃癟了,民主黨吃癟也無所謂,但不能讓到手的鴨貸款飛了啊;立刻把受到的壓力兩倍加給了方秉生,讓這個前線的大將真的是跳樓的心都有。
看完電報,那邊易成等人也氣急敗壞的商量完了,他們敲著桌子對方秉生嚎叫,大意就是如下:方,陛下對我們說幹得好,對鄭阿寶狗賊說射得好,這是兩頭誇獎我們雖然心安了一點,但是不能放過鄭阿寶那個狗賊這個場子你一定要給我們找龍川已經達天聽外連四海,這裡一點失敗都不容許你要替我們報復那個狗賊若是搞定了,我們對你大大有賞
「我也沒辦法啊,誰叫鍾二仔以前底子太爛,被人翻出來了,我能辦?」方秉生坐在那裡長吁短歎。
旁邊山雞一直在悻悻的嗅著身還有沒有墨汁味道,此刻抬起頭冷笑道洋藥的各位,鍾二仔被宰只是第一步,誰剩下的幾個人有沒有案底呢?我們生哥再牛,也牛不過法律牛不過成群的記者啊。」
易成愣了一下,一拍桌子叫道反擊之前,先鞏固陣線先嚴查他們三個,別介又被鄭阿寶找到借口弄死」
方秉生兩手一攤說道那幾位都是你們的人,我也不好辦啊。查?」
山雞今天也被潑了墨汁,也跟著丟人面對鄭阿寶還找不回場子,心情極壞,嘴叼了根煙,手裡拿著火柴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啊,一群貴會的老爺,有的也認識王秀珠,有的天天抽煙,還有的走路都喘,人家就是找你麻煩,我們也沒法辦啊……….」
易成本來就認為以後要收羅方秉生,此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的人?他們不是洋藥行會的人是民主黨的黨員就是你方秉生的手下你可以對他們為所欲為,我們可以一腳踢開鍾二仔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黨臉抹黑的敗類,也能踢開這三個若是你認為這承諾不夠,我可以銷毀他們的檔案,以後就讓他們進你們宋右鐵電得了你要是不要,他們又給你搗亂了,我們民主黨就要他們去要飯」
聽到這話,山雞嘴裡的煙啪嗒一下掉地了,合不攏嘴。
而方秉生想了好一會,臉越來越難看:現在不管,之後會被老闆給整死的管去他的
想到這裡,方秉生一拍桌子,叫道就這麼定了」
易成立刻站起來,拉開門,對著在走廊裡抽煙聊天的三個民主黨候選人叫道都給我進來」
三個人趕緊扔掉香煙,魚貫而出,在屋子裡的大人物面前老老實實排成一排。
易成把剛才說的又轉達了一遍,大意就是讓他們以後唯方秉生馬首是瞻,三個人連連點頭稱是。
方秉生也不客氣,坐在那裡,問道你們三個到底有沒有像鍾二仔這種的把柄?可以讓對方一下子就滅掉你候選人資格的事?都說說。」
三個人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幾個人互相看看,然後一起搖頭沒有。」
方秉生不耐煩的用拳頭砸了桌子,黑著臉說道都到這份了,你們不要怕羞,你們懂不懂要是你們有把柄我們不,而敵人,你又會完蛋一個我們民主黨只剩你們三個候選人了,鍾二仔這種事出不起第二次了」
三個人再次互相看看,汗流的更利害,然後囁嚅著嘴唇再次一起搖頭真沒有。我們比鍾二仔強點。」
易成背著手,虎視眈眈的再次巡視了三個人這才扭頭去看方秉生,只見方秉生一個箭步沖,閃過易成,一把握住站在中間的林留名的胳膊,一手搜查一樣翻著他的裡外口袋。
「方,您,您,您這是意思啊?」林留名一邊努力躲閃著,一邊驚恐的問道。
「別動」方秉生低吼一聲,接著把手從林留名褲袋裡伸出來,展開手給屋子裡的各個人看。
手心裡一個玻璃小瓶,裡面是黑色的液體。
屋裡都是做這個的,一眼就看出這鴉片酊劑。
方秉生轉回身,把玻璃瓶放在林留名的面前,叫道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為了當選議員,一定不能抽鴉片,也不能喝鴉片酊你卻還身不離這?要是對方自由黨給你當眾翻出來,又一個候選人完蛋了」
林留名陪笑了一下,紅著臉解釋是昨晚通宵商量,我太累了,而且二仔出事了,我壓力很大,沒抓沒落的,就想緩解一下……」
還沒說完,站在他面前的易成一步跨,一肩膀擠開方秉生,一把揪住林留名的前襟,輪圓了胳膊,去就是狠狠的正反兩個耳光。
「易?」一下就被打得鼻孔流血,但林留名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打的易成。
「畜生你把選舉當了?你把黨成千萬的金銀當了?你這個垃圾你這個叛徒你這個清妖」易成越罵越惱火,罵完又是狠狠的幾個耳光抽。
說罷,他甩著火辣辣的手掌,對林留名叫道我已經把你們三個全權交給方秉生了,要是你們因為的事出了,你們全部去要飯鴉片館早開除你們了」
然後易成拽著臉被抽得如同紅蘋果一樣的林留名狠狠的推向方秉生,後者驚惶的退了一步。
易成氣喘吁吁的甩著手說道方,我希望你能狠下心去因為你是龍川主將你姑息養奸,讓民主黨在全國丟臉,只能損害我們和貴公司之間的誼。」
「?又賴在我頭了?擦你嗎啊」方秉生本來心情就非常不好,被鄭阿寶羞辱、聖諭完蛋了、被老闆罵,現在又被易成隱隱的威脅,一火氣頭,也不理客氣的假面具了。
只見方秉生一手架開林留名,一手後翻撩開的西裝後擺,在全屋子的一聲驚叫聲中,抽出的手槍,槍口直接頂在林留名腦門。
林留名嚇得魂飛魄散,眼珠子都不轉了,任由鼻血流成了兩條線,只聽方秉生咬牙切齒的吼叫道擦老子每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和一群刁民陪笑,就這樣,還被人操得和狗尾巴花一樣,都要草飛老子了不僅沒有功勞、苦勞,連尼瑪錢都飛了啊你們身每人都有老子5000塊這是多少錢嗎?雇個殺手弄死你也不過500塊,你們他娘的還不心,不是抽鴉片就是臨陣退縮,你們你們每個人身有多少錢押著嗎?老子恨不得一槍打死你們三個鄉巴佬王八蛋你們要是廢了,不用我,全國各地來找門來滅你的賭鬼就能從這裡排到京城一夥混賬王八蛋」
「方,不,大爺我了,我了我再也不抽鴉片了」林留名哭著抽著血和鼻涕弓著腰擺手求饒。
聽完,方秉生冷哼一聲,把林留名用槍管猛地一頂,一把推開,坐到桌子邊,狠狠的把槍扣在桌面,看著哆哆嗦嗦的三個候選人厲聲吼道都把見不得人的醜事說出來誰要是不說,而被對方挖出來讓我們輸錢輸陣輸臉面的話,我先一槍打死你這個畜生」
「我給方兄填子彈」易成也坐下,冷冷說道。
林留名擦著臉的鼻血和眼淚,第一個躬身叫道方大爺,我就是抽鴉片,大家都我這個愛好比較單一,家裡人口不少,小孩多,事多,所以別的事很少做…」
旁邊的李猛哆嗦了好一會,才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有個事情,就是我的丫鬟其實是我的小妾…….」
「你他」方秉生一臉早知會有這種事的表情罵道。
「還有呢?誰?有孩子了嗎?」無錯不跳字。易成在旁邊緊張的問道。
「孩子倒是沒有,那丫鬟不能生。」李猛趕緊說道,接著補充道那丫鬟是外地流浪的,她說家人把她賣給一個殘疾人為妻,她從買家偷跑出來的,好像她沒親戚這事,否則我也不會收為填房丫頭。」
「那就好辦點。」易成轉頭低聲問旁邊方秉生方兄您看辦?」
方秉生瞪了會李猛,沉吟片刻說道他家也是人多眼雜的,這種事難保傭人裡面不會亂傳,下等人就喜歡亂嚼舌頭。我建議,您立刻讓人把丫鬟帶到京城或者香港,她證人不在,誰要是舉報,就來個死不承認」
「好主意立刻就辦」易成一拍手叫道,接著搖了搖頭說道香港也太近,不好我讓公司給她坐船送到印度去」
「印度?不至於?無不少字」李猛嚇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易成指著李猛叫道你懂不懂現在局面有多嚴重?再被對方這樣搞一把,我真會槍斃你的」
李猛愣了一會,突然扭捏起來,猶猶豫豫的說道這個…這個……其實還有一個…….我和我家廚娘……也有一腿……」
「啊?」方秉生和易成還沒來得及表示,旁邊的林留名和莊飛將著李猛叫了起來就你家那個比你都高比你都壯的那娘們?你小子口味也太重了?無不少字」
李猛惱羞成怒的吼道是那婆娘勾引的我,那夜我喝多了」
「可是那廚娘有啊,她小孩都這麼高了。」林留名在下巴邊比劃著。
李猛歎了口氣說道我是禁不住誘惑…….」
「不管了全部火車送印度」易成咬著牙叫道。
「還有?趕緊全講了」方秉生敲著桌子鄙夷的看著這個連廚娘都了的傢伙,李猛真一臉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咳咳,我還過幾個暗娼……」
「都他的是誰?」易成在旁邊高叫起來,接著抽出手帕連連擦汗,自言自語道失策失策,甄選候選人的時候孟浪了。」
「也不算孟浪,誰能想到那畜生這麼毒辣?照鄭阿寶這種玩法,還就得從小學時候就培養的正人君子才能當議員了。」方秉生好像安慰又好像嘲諷般說道。
正說著,就聽那邊莊飛將兩眼一閉,光噹一聲摔在地板,易成和方秉生面面相覷。
旁邊的林留名突然抬起頭叫道老莊有心病受不得嚇啊他發病了」
「我擦你可不能死啊你身幾萬銀子呢」方秉生連竄帶跳的跑,抱著倒地不起的莊飛將又搖又叫。
「混賬這個時候你還添亂要死也不能在選舉中死」易成一邊大罵昏迷中的莊飛將,一邊連連抽耳光掐人中。
最後,叫來了西洋的陸站長,懂點急救知識,嘴對嘴把老莊痰給吸出來了,吸出來後的陸站長搖搖晃晃的跑出會議室,一頭紮在走廊的花盆裡嗷嗷的吐了起來。
莊飛將一醒就嚎啕大哭我的娘啊神皇入粵的時候,我都三十歲了,家就是開鴉片館的,我有錢啊,我啥都幹過啊,那時候,龍川的子我都是玩遍的啊……」
「那你也不能要去死啊你你要是死了,我們辦?你身還有我5000塊沒還呢別嚇我了,老子在這裡已經一爬樓就想跳啦」方秉生流著淚大叫。
莊飛將哭道我不是想去死,我是那些年玩的人太多了,太久,實在記不起來都有哪些了,一著急就昏了……」
「嗯?太久?你不是最近搞的?」易成驚問道。
莊飛將點點頭說道都是十年前,然後酒色大煙掏空身子了,想玩也玩不了,想抽也不敢抽了,我其實,那裡有病,都不舉了,要不要檢驗一下?」
「」方秉生一把推開莊飛將,又怒又害怕的站起來,抽出手帕死命的擦著碰過莊飛將身體的手都是些混蛋啊?」
民主黨嚴查這些破事,差點嚇死的候選人,但另一邊的自由度著實也好不到哪裡去。
潑了對手一身黑墨汁,然後朝著記者大肆污蔑了民主黨、鼓吹了的勝利,報了一箭之仇,之後,鄭阿寶沒有像手下四個候選人那樣興沖沖的商量慶功宴吃,他把幾個人叫到大廳了,以君王看著部下的姿勢慢慢的說道:
「你們不要高興太早。我昨天一槍獵殺了對方幾萬塊的頭馬,這,是個人就會要報復。更何況是洋藥行會的民主黨。對方的報復會隨後就來,會非常下流非常毒辣,所以我想先確保陣營後方的穩固。」
「您意思?」幾個人看著高坐沙發的這少爺,不解的問道。
「把你們的醜事破事全說出來,趕緊彌補能花錢的就花錢堵嘴,能扔到別的地方的趕緊綁弄走,實在搞不定的就往他家門裡塞子彈讓他閉嘴總之你們身我也押了大寶,錢可以輸,但面子實在不能輸聽明白沒有?」鄭阿寶叫道。
幾個候選人互相看了看,明白了意思,但一時無人開口。
看著沉默不語的四個人,鄭阿寶冷笑一聲,說道哦?沒人有污點?都像那李醫生那般聖潔?別看你們是長老,老子見過的基督徒和教會多了,我不信」
王魚家走前一步,說道寶少爺,我仔細想了想,我確實沒犯法的事情,這個原罪in,是肯定會犯的。基督徒是人,而且是是罪人的罪人。」
「別給我扯教義,你清白無瑕?不至於危害候選人資格?」鄭阿寶反唇相譏。
「是。我確認,我符合候選人資格。」王魚家說道。
「你信主之前也沒犯過見不得人的事?」鄭阿寶不的問道。
王魚家笑了起來,說道寶少爺這個說的是。我信主之前確實很邪惡:我看見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動路,看見娼ji在我面前走過,我眼珠子就盯著不放;路過鴉片館就幻想有一天我也有錢像他們那樣不工作天天躺在煙榻享受;但是我當年有個好處,我太窮了神皇入粵後,鴉片價格就一飛沖天,我沒錢和抽大煙,後來我信主了就不會這麼做了,我是跟著李醫生的。我發達還就這幾年的事情。感謝神。」
鄭阿寶瞠目結舌了一會,訕訕的說道哦,原來貧窮還有這個好處呢。」
接著他轉向其他三人。
張其結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青壯年時期在海外度過,走的時候還是滿清,回國的時候,就是神皇了,我哪裡敢隨便做違法的事情?我不抽大煙不賭博,只安心做西學,這個縣城所有人都。」
鄭阿寶點了點頭,肚裡暗道明白了,以後找候選人,一定要教會裡的骨幹,省心。」
他看向李廣西問道聽說你家一直有錢,從清國一直有錢到現在,你總有錢搞見不得人的事情?無不少字」
李廣西大叫一聲,又是躬身又是作揖,腦袋流汗,他說道我…我沒有。我也沒有違法亂紀的事情。」
看李廣西表情不對,鄭阿寶一拍沙發扶手,厲聲叫道你們都給我想清楚:現在選舉是我們和民主黨這些最頂尖的財團角力,我們就是神仙打架,而你們不過是我們腳下面的老鼠蟑螂而已,一個不慎,我們丟臉,而你們丟命都可能而讓我丟臉的人,以後你別想在宋國混了,我一定會搞死你」
四個人頭都出現冷汗了,李廣西哆嗦了一下叫道:「寶少爺,我也是長老啊長老是信徒投票選出來的,要是我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這縣城這麼小,風聲大家都,教會平信徒會投票給我呢?我就是在前幾年,信主愛主追隨主的心不強,有時候去茶館打打麻將溜溜鳥,偶爾抽點鴉片,我改了我真改了還是那個劉國建和老張天天說我的呢,李醫生也幫了我很多,我絕不抽鴉片了,一兩年沒碰過了。」
「唉,看來給找記者給你做個專訪,叫個《李醫生行耶穌路、感化浪子回頭》的,抱住李醫生大腿,把好事都推給他和耶穌頭,順路把你抽過鴉片又戒掉的事直接捅出來,歸榮耀於主,這樣對方無機可乘民主黨再喪心病狂,也不敢碰耶穌和現在名震天下的李醫生?無不少字」鄭阿寶沉吟著說道。
「對對對」李廣西趕緊附和。
「你呢?胖子?」鄭阿寶指著范林輝問道。
「我雖然不如其他三位,」范林輝擦著滿頭大汗說道偶爾賭兩把,但都是很小,不超過一元;對了,李醫生很喜歡我,因為雖然我們四人是長老會比較積極的弟兄,但老張和老李有工廠很忙,就是我和魚家有空就跟著他去鄉下布道和巡診,縣城都。」
鄭阿寶咦了一聲,說道我這自由黨裡有四個聖徒嗎?要是這麼多聖徒,不至於這鬼地方被安南兵血洗過一次、我被砸屎、滿城都是瘋狂毫無廉恥的賭徒啊?」
范林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可以去找記者,就說我樂善好施,經常通過小賭輸給窮人錢幫助他們,真的,我賭博幾乎沒贏過。」
「那是你被人做局當成豬給宰了」鄭阿寶悻悻的說道。
這時王魚家扭頭說道老范,半年前某天早晨我碰見你從蘭姑娘家裡出來,你去她那裡幹嘛?她也是暗娼。」
「你閉嘴」范林輝大叫起來。
「你」鄭阿寶指著范林輝招手。
范林輝驚疑不定的走了。
一伺他走近,鄭阿寶猛地站起,正正反反就是ii的四個耳光,抽得是范林輝滿眼金星,一屁股坐在地毯站不起來。
「你這個死胖子你懂不懂你騙我,就是整個團隊裡的內奸啊要是對方拿到你證據,你們都要玩完別以為你不競選就完事了,對方一定會搞得你聲名狼藉、名聲臭大街,那時候你在這破縣城街都不敢而且我也放不過你」鄭阿寶說著,飛起一腳,又踹翻了范林輝。
「我了,我是嫖過本地幾個暗娼…」范林輝捂著臉帶著哭腔說道那時候不過想,李醫生也做過,我為何做不得,我真不李醫生其實沒做過。」
李廣西這時也害怕了,站出來,汗流滿面的也承認一年前玩過兩個本地做這勾當的姑娘。
隨後鄭阿寶連連逼問范林輝、李廣西有沒有落下鐵證在暗娼手裡,李廣西和范林輝都堅稱絕對沒有。
「把褲子扒了看看你們有沒有特徵讓妓女記住指證」鄭阿寶吼叫道。
結果李廣西和范林輝最後只能扒了褲子,在一屋子人仔細觀察和評頭論足中,恨不得一頭撞死。
既然都這樣了,李廣西和范林輝兩人又說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個小時後,李廣西滿臉通紅的離開大廳,叫來心腹王傑仁,對他說傑仁,現在沒有你事了,你趕緊收拾行李,買車票離開龍川去惠州看家,有事我叫你。」
「哎?這不正選舉的嗎?寶少爺也下榻咱們家,下下忙得不可開交,我去惠州看家?」王傑仁目瞪口呆。
「嗯,趕緊去,有趟過路火車去惠州,最好能趕。有事我電報通知你。」李廣西拍了拍這發小的肩膀,打發他走了。
看著王傑仁莫名其妙的背影,張其結、王魚家對李廣西說道沒想到傑仁是好男風的,你不讓他懺悔悔改呢?」
「哎呀,誰家沒有難念的經等選舉後再說現在打發他離開,免得民主黨拿他攀誣我唉,選舉搞得我簡直顏面盡失,見不得人的秘密全都曝出來了」李廣西跺腳道,接著看到兩人目光有異,他連忙揮手道餵我家庭和睦,可是子女滿堂了,我不犯這罪我惠州的家裡女眷居多,所以才看重傑仁,我沒他那罪啊另外別隨便給傑仁講,他還以為我不他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