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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選舉:皇帝的裝甲臉皮 187 攪局 文 / 納爾遜勳爵

    17攪局

    【選舉第五周週二晚點】

    趁著夜色,范林輝小舅子帶著兩個工人兩個人高馬大的婆娘,殺到了城外牆根下的一個巷子裡,確認無人跟蹤之後,他一擺手,五個人推開院子門,就走了進去。

    這是個小院子,正面兩間正房,各有兩間偏房,院子裡放著口大水缸,水缸旁邊還有個半人高的雞窩,地面整治得乾淨,看起來和一般人家無異,但是幾個人都停在院子裡,也不前進也不高聲叫主人,只是在嘀咕。

    「哎,王老七不出來?」范小舅子扭頭問手下道。

    「看窗戶,怕是有客人門,在做生意呢。」帶來的婆娘指著透出洋油燈明亮光線的窗戶說道,只見白紙糊的窗欞透出一個男人的投影。

    「草,有些麻煩,有別人在。」范小舅子摸了摸後腦勺有點猶豫。

    「辦?咱們先去外面?等他走了再來?」有人問道。

    但立刻有人反唇相譏等?他要是在這裡過夜呢?咱們蹲巷子裡一宿?」

    「怕?咱們正大光明,要是嫖客見了我們還不要嚇得立刻滾蛋?」有個婆娘叫道。

    范小舅子一跺腳說道你說得對,咱們」

    說罷帶著人氣沖沖的朝著房門走了。

    這戶人家住的就是縣城另一個著名的暗娼蘭姑娘,年方二八加一,正是做生意的好年華,外加小腳和容貌不,是縣城裡很出名的一個樓鳳,此外家裡還有她僱傭的王老七夫妻二人,這兩個是當下手,充作公和端茶做飯之用的,還買了一個小女孩對外說是遠房侄女,其實用做丫鬟和作為未來的搖錢樹來培養。

    因為范林輝和李廣西都光顧過縣城幾大名雞,包括這位,因此自由黨急急的派了范林輝小舅子帶著人馬和賄金要來半硬半軟的談判,把這些可能被對方當做炮彈打的傢伙都弄出龍川,等選舉風頭過了再說。

    「蘭姑娘在家嗎?」無錯不跳字。走近房門范小舅子嘴說得還算客氣,但心裡是算定了要來個猛虎下山的下馬威,讓蘭姑娘加裡面的嫖客先嚇個半死才好談判,所以進屋的時候,是像官差抓人的時候那樣一腳把門踹開了,踹開之後,五個人張牙舞爪的衝了進去。

    沒想到是,進屋一看,原來肚裡盤算要來個皮笑肉不笑的嘲諷,全嚥了,嚇得目瞪口呆:因為客廳小,顯得屋裡滿滿的都是人。

    和茶几相隔坐在蘭姑娘身側的那男人一個激靈,從椅子跳了起來,驚叫道干的?」

    他身邊的兩男兩女也一起變了臉色。

    兩撥人按捺下差點嚇出病來的心臟,互相看清了對方,齊齊驚呼原來是你?你們來幹嘛?難道你們也是……?」

    在屋裡的那撥人竟然鴉片館王經理帶隊的,可想而知,他們來幹嘛的。

    坐在旁邊的蘭姑娘,看了看屋子裡鬥雞一樣瞪著眼珠子只是喘氣不的兩撥人,鼻子發出一聲嘲笑,翹起的三寸金蓮,把手裡的半個蘋果扔到果盤裡,抹了抹嘴指著後進來的范小舅子說道哎,民主黨給100元讓我去香港旅遊一個月,包車包吃包住包玩,你們給多少?」

    「?剛剛說好的是70啊」王經理猛地扭臉吼道。

    「人多,我搶手,加碼了。」蘭姑娘嘿嘿一笑。

    「你吃雙份還要加碼啊,擦尼瑪啊」范小舅子把王經理的心裡話叫了出來。

    在一夜之間清理完龍川四五個著名暗娼後的第二天,週三中午12點。

    雖然是吃午飯的點了,但衙門宣化坊和彩票店前圍得滿滿的人,人人垂頭喪氣,有人還罵罵咧咧,原因無他,彩票公司了兩大告示。

    第一個告示是今後大額彩票不再出售記名式彩票,大額銷售情況不再全國公佈;這意思就是略微限制了一下斗富的可能;

    第二個則直接捅了很多采民的腰包——鍾二仔雖然被取消候選人資格,但他的彩票不退不換,直接廢掉。

    本來要是平時,采民,尤其是焦點地區手裡有選票的龍川本地人肯定又想去搞場騷亂,但是這次不敢,彩票公司特意聲明這是朝廷的意思。

    理由也非常富麗堂皇,就是說鍾二仔這種人他身背重罪還來參加選舉,肯定是保守秘密很好,這種重罪事前並無人舉報揭發,因此這事和官府沒有一毛錢關係;而且引用了聖經的話:《馬太福音》你們或以為樹好,果子也好。樹壞,果子也壞。因為看果子,就可以樹。毒蛇的種類,你們既是惡人,怎能說出好話來呢?因為心裡所充滿的,口裡就說出來。善人從他心裡所存的善,就發出善來。惡人從他心裡所存的惡,就發出惡來。

    這段很厲害,指出像鍾二仔這種少女讓人未婚先孕不惜去構陷牧師的喪心病狂之輩,能是好樹呢?他日常的行為做事也定然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品德來。若選舉中某地選民作為和他朝夕相處的本地老鄉,明知某人道德不好,可惜貪圖小利,仍然去買他的彩票支持他當選,那麼就是為了錢拋棄公義,為了錢折磨。可想而知,假如鍾二仔這種敗類當選議員,對展和民生也是極端不利的,肯定是個大貪官大壞蛋,而這是他的父母百姓親手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選去的。因此百姓聽從耶穌的教誨,按耶穌教誨去行事,則選出來的議員也是好果子,定然造福百姓服務鄉梓;反之,則定然是個壞官,請百姓吃手所結出來的果子。

    一句話,你們自作自受,誰讓你們買他彩票來著?朝廷不管

    龍川人也沒轍了,要是再起騷亂,那就是是壞蛋,唯利是圖,不鍾二仔底細咯,看著手裡變成廢紙的鍾二仔的彩票條,一群人又是生氣又是無奈。

    當然人群裡還有幸災樂禍的,自然都是自由黨的鐵桿擁躉,他們自然也不敢在別人死的心都有的時候直接說,不過冷嘲熱諷是少不了的,有人就笑著,咱們的候選人都是長老會長老,那人品我們有目共睹,所以咱家就沒有這種擔心。」

    這話更是讓民主黨支持者氣得牙根癢癢,想去找民主黨的晦氣看能不能讓對方吐點錢給,但是方秉生把老窩搬到火車站去了,那裡是官產,不敢去鬧事,只有去再砸鍾二仔的家,不過歐杏孫已經派了兩個警官守著,啥也不幹,就坐在鍾二仔家門洞裡下象棋,門的另一邊,鍾二仔太太的哭號聲隱隱傳來。

    他們兩個警官看著再次咬牙切齒聚集來的人群,放下棋子不滿的揮手道都走、都走,你們砸過了,沒用。裡面就孤兒寡母了,你們嚇死她們也找不回你們的錢。」

    就在這時縣城裡迴盪起隆隆的打雷聲。

    所有人抬起頭看著天稀稀落落的雲彩的大太陽,這晴天打雷了呢?

    有人在街道大吼出大事了都去城外東江碼頭」

    碼頭那裡已經人山人海,岸邊站滿了人都在翹首朝著江心眺望。

    只見江心裡來了一艘木殼鐵挾蒸汽鐵船,和江裡那些木殼船比起來顯得龐大無比,就好像一座小鐵山浮在水,船兩個高聳入雲的桅桿,但沒用掛帆,如同十字架那樣孤零零的矗著,中間則是矮墩墩的蒸汽機煙筒,裡面黑煙咕咕的直衝雲霄;而現在它正用艦首鐵炮不停的放著禮炮,江面黑煙滾滾,雷聲攢動。

    竟然是一艘內河水師的軍艦來了

    而且它已經停在江心,就是放禮炮,看架勢來了就不想走了。

    不僅是平民都跑出城來圍觀,衙門裡的秘官也前呼後擁的跑來了,他拿著望遠鏡看了一會,皺眉問道內河水師在這裡放炮干?這裡是近東江游盡頭,他們來這裡做?」

    旁邊是剛趕來的鄭阿寶,這個軍火商人眼睛還頂著雙筒望遠鏡,但嘴開了秘官大人,這是一艘造船局生產的沸江級內河炮艦,但不是正在服役的內河水師軍艦,因為該軍艦沒有塗裝、沒有軍旗、本來要安裝的炮位也沒有安裝完畢呢,僅僅艦首有一門『皇恩』前膛主炮,這不可能是服役戰艦,貌似剛從造船局開出來試航的?無不少字」

    秘官聽完這專家的話,又趕緊拿起望遠鏡去看,嘴裡也說道嗯,說的是,船的人都是技工工作服,沒有軍裝,果然是試航來的。」

    說到這,他叫道「慢著他們船掛了一個條幅是?」

    船已經放完21響禮炮,咕咕叫著慢慢開了,看起來要停靠,因為這級別內河戰艦噸位不大,和貨輪差距不大,龍川碼頭也可以容納,所以越來越多的人都看到了面的巨大條幅。

    鄭阿寶放下望遠鏡,驚叫道我擦尼瑪的皇恩李禿子有你這樣攪局的嗎?」無錯不跳字。

    船掛的條幅是皇恩軍械預祝本公司獨立候選人翁拳光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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