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九十四章 陞遷 文 / 雞蛋
第九十四章陞遷
此刻，房間內就只剩下我和波斯佳人，沒有了張居正我隨意的坐在了上手的黃梨花木的椅子上，把穿著一身中土服飾的佳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年紀看著不大，身材卻是沒的說，胸前的雙峰沒有我想像中的和見過的那位波斯明教女子那麼高聳，不過卻十分的圓滑，給人一種潤玉細膩的感覺。
「你……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我不知道這波斯佳人會不會中文，就試著問了一下。
波斯佳人甜甜的一笑，大膽好奇的看著我說道，「奴家叫碧兒，今年十六歲！」
暈死，這腔京片子比我說的都純正，只聽說話還以為是本土的侍婢呢，看來是經過調教出來當禮物送的。雖才十六歲，這身材發育的可比與她同樣年紀的儀琳和岳靈珊要成熟的太多了。
「老爺，碧兒伺候您用飯吧？」碧兒柔聲詢問，模樣另有一番可人之態。
我點了點頭，倒要看看她怎麼個伺候法。碧兒輕步來到我的身邊，盈盈轉身，竟然坐進了我的懷裡，豐滿的俏『臀』彈性十足，讓我不覺的攬上了她的纖腰，碧兒毫無羞澀的拿起碗筷開始餵我吃飯，不時還用誘人的小嘴餵我幾口小酒，丁香小舌每次都調皮的舔一下我的嘴唇，逗的我早已不知酒滋味，只品唇齒凝香露。
這頓飯是我此生吃的最**的一次，以前非非雖然也餵過我吃飯，但像這種餵酒的方法，我雖然要求過，可小丫頭怎麼也不肯答應，更是羞的直喊我色鬼。
酒足飯飽後，碧兒乖巧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就起身離去了，讓我留戀不已。直到回到住處，臉上還是洋溢著有餘未盡之態，看的那幫屬下都奇怪的盯著我。
深夜，我把十八個人按兩人一組遣散巡視，把清荷別院附近的區域留給了自己看管。在周圍轉了幾圈，直到月過柳梢，才偷偷溜進了清荷別院，在確定沒人看到後直奔蘇柳的小樓。
輕飄飄的躍上二樓格窗處，我輕輕的在窗子上敲了兩下。
「誰？」聲音中帶著一絲害怕，也讓我直到蘇柳直到現在還沒入睡。
「是我！」我溫柔的說道。
「你……小蓮在隔壁呢，你……你改天再來吧！」蘇柳略帶驚慌的隔著窗子說著，聲音極低生怕被丫鬟聽到。
我心中一樂，故意緊張的說道，「快開窗，有人進院子來了！」
吱喲一聲，蘇柳嚇的慌忙打開窗戶把我讓進了屋子，然後偷偷的在窗戶前向院子裡四處打探。我背後輕輕的把只穿著小衣的蘇柳湧進了懷裡，趴在其耳邊說道，「不用看了，那個人就是我！」
「你∼∼無賴！」蘇柳有點生氣的把窗戶關了起來，想掙開我的懷抱卻被我牢牢的箍著滑膩的腰身不放，最終放棄並求道，「小蓮就在隔壁，你快走吧，被發現了我們兩個就都完了！」
「呵呵，我們去裡面說悄悄話，她聽不到的。」我說著攔腰抱起了蘇柳躡手躡腳的向閨房裡處的香塌走去。
把蘇柳放進香帳後，我輕輕的脫下鞋子鑽了進去。誰知蘇柳卻把渾身裹在了輕紗薄被之中，只有一角露出了一隻小巧的玉足。我笑著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溫柔的握住了那只沒有被掩住玉足，輕輕的柔捏了一下，問道，「怎麼了？我又不是惡鬼！」
蘇柳一下把玉足縮進了薄被，羞澀帶著乞求的目光說道，「我們只說話好嗎？若是我們被人知道了柳兒只有一死洗去這渾身污濁了。」說著說著蘇柳眼現瑩光，我心中一緊，暗怪自己太放肆了。蘇柳大家閨秀出身，更是為人之婦，能這樣的對我完全是被我在其空虛幽怨之際趁虛而入，逼的太緊是要出事的，而我的心裡也已經對她生出了憐愛之意，只是經過昨晚的激情此刻有點把持不住罷了。
我有點愧疚的看了蘇柳一眼，溫柔的說道，「是我不好，剛才是有點把持不住了，別生氣好嗎？」
蘇柳不語，曲蜷起腿把下頜放在了隔著薄被的膝蓋上，有點散亂的頭髮更顯韻味。我情不自禁的坐到蘇柳身邊，伸手為她抹去了眼角的淚光，逗道，「美人含玉珠，幽憐更勝嬌楚！我的柳兒連落淚都這麼漂亮，哎呀，迷的我頭暈目眩的！」我裝作要暈倒的樣子，終於把蘇柳逗的破涕為笑，嬌嗔的打了我一下，說道，「就會逗我開心！」
嘿嘿，這點小計量若是放在我那個世界，男人的那些女朋友的心動都懶得動一下，放在這個時代卻不同，張居正何時與蘇柳說過這種俏皮話和誇張的動作，蘇柳自然會被我輕易的用這些新奇的話和動作曲散陰雲。
「呵呵，不生氣了？」我對著蘇柳眨眼說道。
蘇柳白了我一眼算是回答，我樂呵呵的從懷裡掏出白日蘇柳還給我那個瓷瓶，說道，「唉，既然你不要，我等會兒就把它給砸了！」
「當時我只是想……」
蘇柳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你這個冤家，我上輩子不知欠了你多少！」說完扯開薄被緩緩的伏進了我的懷裡，把我手裡的瓷瓶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我舒服的摟著懷裡的嬌柔，懶懶的躺在了床上，有時這種溫馨相擁比男女交歡還要美妙許多。
「原來你竟是北鎮撫司的錦衣衛，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蘇柳拿著瓷瓶在我胸前把玩著，清新的體香熏的聞之欲醉。
「呵呵，我啊∼以前可是個『淫』賊……」
這一講就是一個時辰，從我行走江湖到進入京城，除了把老田『淫』賊的身份改為誣陷之外，我不曾欺騙蘇柳一句。
佳人真心許我，我自真心代之，這是我做為一個男人的準則。
蘇柳接著對我講的一些新奇故事聽的津津有味，沒有了一點睡意，直到窗外傳來更夫的梆子聲，才有點怨怪的說道，「怎麼過的這麼快啊？」
再有一個時辰就天亮了，我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有點不捨的看著蘇柳的嬌容說道，「柳兒，我要走了！」
蘇柳等我說完，深情款款的現上了櫻唇丁香，任我親吻吸吮了夠才喘息著送我出了閨房。
接下來的兩日裡，我白天無所事事的和眾人在房內睡覺賭錢，到了晚上就偷偷的溜進蘇柳的小樓，和佳人纏綿不休。蘇柳知道幾天後我要離開京城了，第二天就支走丫鬟小蓮讓她回城東的家裡探望母親去了，夜裡對我百依百順，任我施為，讓我享盡了溫柔。
第三日中午，管家曹老頭給我們送飯的時候遞給我了一張紙條，我吃過午飯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打開看後用內力把紙條磨成了碎末。
紙條上寫的是楊勇和其副手夜晚的活動規律和住處。楊勇和他的副手王歡每個兩晚都會在城裡的太白樓喝酒直至子時三刻後才會離去，兩人住處的方向要同走一段路後才會在岔口分開，這個岔路口就是我下手的最好時機，要做的乾淨利落，一招到兩招之間斃命，不留下任何線索。今晚正是他們這個喝酒怪癖的時間！
下午，沒有再參與賭錢玩樂，而是外出看了一下紙條上說的那個岔路口，回到張府後就在院子裡修心養性的等待夜幕的降臨。
深夜，在更夫敲響了子時的梆聲時，張府西北角的觀月亭傳來了金飛斃命的慘叫聲。我不慌不忙的拿起井中月躍上了房頂，立刻就看到兩個黑衣人手中個提一柄長劍一路穿梭的向我這個發現衝了過來。
我冷冷笑了幾聲，暗自替這兩個收錢送死的傢伙可惜。在兩人離我只隔兩座房舍的時候，我揮刀沖射而出，閃電殺出六刀把左邊一人砍的沒落地就斷了氣息，另一個眼見此景嚇的轉身就逃，我同時高喊，「有刺客，快保護張大人！」
此時宅院內的護院和十七個錦衣衛全部向後宅張居正的住處奔去，我在黑衣人快要馳出院子的時候飛身追了過去。
黑衣人在躍出院牆沒走多遠就被我趕上三招兩掌之間，打的他肉泥般的躺在了地上，然後我快速的脫下黑衣人的夜行衣換上，飛速向紙條上說的那個岔路口奔去。
剛到岔路口，我就看到楊勇和副手王歡一路醉醺醺的走了過來。不過卻不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的還有四個，其中兩個還算清晰。我把井中月放在房頂上，雖然多出了四個人，但我一樣有信心把楊勇和王歡殺了。
目標終於進入了動手的最好地點，我鷹隼一樣的從房頂撲下，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招『飛龍在天』已經印在了王歡的後心之上。
王歡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撲了出去！
我這一掌用足了九陽真力，王歡想不死都難。跟著我就覺厚背掌風突起，一股陰寒之極掌力向我打來。
有高手！我心轉一念之間，跟著一招『神龍擺尾』和來人對擊了一掌，把其打的連退五步，然後展開身形竄過另一個人的雙拳，對著醉後慌亂的楊勇左肩就是一記『亢龍有悔』，跟著緊隨楊勇倒飛的身形又連續補上了三掌，打的楊勇七竅竄血就要落地時又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脖子上，聽到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後才迅速回轉身子，接下了剛才使用陰寒掌力那人緊追而來的一掌。
砰∼砰∼砰∼砰∼！
我和對方連對四掌，最終把其打的倒飛滾落地上，然後沖天而起，在房頂上拿起井中月展開輕功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再次回到死去的黑影刺客屍體的地方，脫下夜行衣和面罩，快速用九陽神功壓下進入體內的寒氣提起刺客向張府飛馳而去。
張居正在見我提著刺客的屍體回來後，露出了笑容，問道，「死了？」
我知道張居正是在問楊勇和其副手，點頭說道，「死了！」
張居正滿意的點頭對眾人安撫了一番，張府的一場虛驚也就此結束。
我吩咐正為金飛被殺的十幾個屬下繼續巡撫後，迅速的回到房間盤坐下來，開始運功驅除體內的寒毒。剛才那個使掌的人掌法精妙，掌力更是陰毒無比，若不是他的功力尚潛我想要擊傷他也不會這麼容易，不過他現在也好不到那去，受傷之餘還要化解我的九陽真力，十天半月的也好不過來。唉，真要找個時間潛修九陽了，若是把九陽神功練圓滿了，那廝的掌力根本無法侵入我的經脈。
清晨，當我行走九陽三個周天後，體內寒毒早已被化解乾淨。
出了房門，院子裡靜悄悄的，徹夜未眠的十七個屬下此時早已睡下。我吸了口清新的空氣，緩緩的走出院子閒逛起來，現在只等張居正的消息了。
正午時分，我終於等到了張居正回府。
書房中，張居正提筆龍蛇的寫出個忍字，看了眼有點著急的我，笑道，「明天在北鎮撫司衙門等聖旨吧！」
「多謝大人提攜！」我雖然從張居正的神色中料到了結果，但聽他說出來時還是不免一陣興奮。
「呵呵，伯光以後就看你的了，不要讓我和李大人失望啊。不過這次因你這個職位特殊，聖上的旨意是不允許天督衛有駐地和府衙的。這個希望你能理解畢竟你現在是總理事務江湖的督衛，如果像其他幾位督衛那樣開衙設府……」
張居正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以下的意思我還哪能不明白。若是我這個位置開衙設府網羅一幫江湖高手，那種呼風喚雨的權力和勢力是誰也放心不下的。
「那我豈不是光桿司令！！」我想都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張居正啞然而笑，若有所指的說道，「難道你不覺的這對你以後的行動會有很大好處嗎？你身為北鎮撫司天督衛千戶，沒有任何的地域隸屬範圍，我們大明那個府衙的牢獄不能為你所用？高拱和孟沖這兩個老狐狸那個能往你的身邊潛派奸細？你走到哪裡……那裡就是你的府衙！伯光這之中的好處以後就靠你自己領會了。」
張居正的一席話說的我茅塞頓開，這麼自由的身份可比龐雲他們要爽上百倍，看來我和這些官場的老油子們比起來還是有一定距離啊，以後一定要多加學習才是。
「多謝大人提攜，聽您一席話真是讓伯光茅塞頓開，勝讀十年書啊！」
我不失時機的拍上一記馬屁倒也拍對了地方，張居正露出個孺子可教的神色，繼續說道，「杭州原是楊勇的管轄地域，而現在天南衛還沒有人選，你出京之後先到杭州暗中把天南高拱的勢力給我清洗一遍！」
「卑職明白！不過這是需要人手的事，大人還望勿急。」我本就想回杭州整治裴天德，想不到張居正正好撓在我的癢處，這次我正好藉著清洗天南勢力的契機把這老小子給辦了。哈哈，這人走起運來，能被銀子給絆爬下了。
張居正點了點頭，放下手中毫筆，說道，「你這次出京另一件要事情就是把河南的那件案子迅速查明，最好能藉著這件案子把高拱的江湖勢力連根拔起。」
「卑職也是這個意思！」我有了天督衛這個官銜，在江湖上想不橫著走都難啊。
「記著一個月向李大人報告一次你的情況情況。不過北鎮撫司那裡人多嘴雜難免不出幾個漏子，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可要親信把消息送往雲秀閣，雲娘會把消息傳到我和李大人這裡的。嗯，上次多虧你的靈活機變才保的雲娘性命，不然雲秀閣就被高拱利用東廠那幫蠢貨給毀了。」
聽張居正說明了雲娘的底細，我心中釋然，真是張居正搜集京城乃至各地情報的地方，不過還是不解的問道，「大人，既然雲秀閣已被起疑，以後難保安全啊！」
「這個你放心好了，他們之所以起疑就是看到我和他人經常出入雲秀閣的後門而已，以為我和雲秀閣有什麼關係，但我只是陪人前往，經這次他們一鬧也算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去找雲娘麻煩了！」
張居正說到此處就不再往下解釋，我也不好再問。不過心中想了一圈才隱約猜到點頭緒，能讓張居正用『陪』這個字，而又不敢點明身份的人除了皇上還能有誰？應該是張居正帶著皇上去尋花問柳，笑談風月去了，不過卻為雲秀閣罩上了個天大的保護傘。張居正的老謀深算再次讓我感到自己選擇的明智和一股涼颼颼的寒意。
「好了，明天接到聖旨和錦衣衛天督令牌後你就可要走了。朝廷很快就會把天督衛昭告天下，今晚你暗中去和雲娘打個照面，談好聯絡的方法，以後最好少來我這裡走動，京城的各個勢力暗哨多如牛毛，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卑職明白，請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