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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七十九章 結交 文 / 雞蛋

    第七十九章結交

    「很值錢嗎?」能讓湘蘭露出訝色的東西,我想應該值點銀子。

    湘蘭想不到我會有此一問,神情嬌媚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又把目光回到了畫上,細細的說道,「這范中立是宋朝年間有名的北派山水代表大家,其山水畫落筆雄健凝煉,下筆時喜用狀如雨點、豆瓣、釘頭的皴筆作畫,在山水流派中獨樹一幟。他有兩幅傳世佳作,一幅是『寒林雪景』,早已失去蹤跡,另一幅就是這『溪山行旅圖』了。想不到保存如此完無瑕媲,看來那幅『寒林雪景』也應藏於皇家了。

    聽著湘蘭如數家珍般的解說,我對這位博學多才的佳人再次放出了兩眼『綠光』,恨不得現在就把這朵幽蘭帶回梅園,將來肯定是位持家教子的賢內助。

    「這麼說來,這幅畫很值錢嘍?」杏兒和我一樣對它的價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湘蘭想了一下,說道,「最少值五千兩!」

    「啊?這麼少!」杏兒失望的對畫沒了興趣。

    「銀子?」我不甘心的問了一句。像這種名家遺作,應該很值錢才對,五千兩真是讓我大失所望。

    「呵呵,是金子!」湘蘭被我和杏兒失望的行色逗的笑了出來,在看到我和杏兒聽到『金子』後的表情變化後,笑道,「你們兩個啊,真是財迷心竅了。這幅畫除非遇到了懂得鑒賞的人才會值這個價錢,否則是一文不值的。」

    說完,湘蘭小心翼翼的把畫又捲了起來,套上了原有的黑布,道,「剛才那個白衣老者肯定會回來取這幅畫的,到時我們還是還給他吧。」

    杏兒不捨的嘟起小嘴,嘟囔道,「五千兩金子怎麼能白白送人……」

    「呵呵,這幅畫可是那個老頭送我們的。送出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再說他被那麼多東廠番子追趕,指不定是死是活呢。」我從聽到這幅畫值五千兩金子後,對其歸屬問題心中早已是強制決定這幅畫不在屬於那個白衣老者。五千兩金子,按大明的金銀兌換比例算來就是五萬白花花的銀子,儘管不算太多,但我一直都是用銀子和銀票,還真沒見過金元寶是什麼樣子,這回一定要好好的見識一下。五千兩金子,按五兩一錠,就是一千個金元寶,奶奶的,要用麻袋扛了。

    「就是嘛!」杏兒很快的附和著我的話。

    湘蘭對這意外之財明顯沒有多大興趣,在我趕車繼續前行後,就把話題引到了美景之上。我隨之合著佳人的話語,開始對大江南北的錦繡山川神侃起來,把只遊歷在江南水鄉的湘蘭和杏兒說的是心搖神馳,滿臉的嚮往之色。

    「呵呵,不如你們明天和我一起上京吧。大明皇城的金壁輝煌和磅礡的氣勢和那些秀麗的山川比來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人活一世,不多遊覽一下錦繡河山,去了地府會被那些閻王小鬼嘲笑的。」

    我的話引的主僕二女嘻笑不已,湘蘭也不在對我那麼的矜持,說話也隨便了許多,看來才女也不一定是只喜歡才子的。

    一刻鐘後馬車眼見就要拐出進城的官道上,一條白影從林子內一下躥了出來,竟是剛才進入林子的白衣老者。老頭身法飛快,擋在馬車前一把就拉住了馬的韁繩,任馬如何嘶鳴,前踢卻無法抬起一步。

    「好內力!」我沉聲一喝,手中馬鞭灌滿了九陽真力甩出,鞭梢如利箭一般直刺老者的喉嚨。白衣老者驚的瞳孔緊縮,身子快速的從馬的脖子上面躥到了另一邊,飛身向車頂躍來,半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猶如獅子搏兔的將雙手凝為鷹爪向我的雙肩抓來。

    因距離太近,馬鞭失去了殺傷力,我立即棄鞭化拳,用拳頭打出了一式『飛龍在天』直擊老者面門,對抓向我雙肩的鷹爪視而不見。白衣老者想不到我變招如此之快,而且不去抵擋他的招式,這一拳若是擊在他的臉上,就算我的雙肩被抓了個稀爛,他離死也不遠了。

    老者迅速撤爪疊掌,擋在了我的拳頭。

    一聲悶響,老頭猶如猴子一樣,在空中連續上翻,一連翻了四五個跟頭才落在了地上,臉色由白轉紅,深深的吐了口濁氣。剛才他這連續上升翻滾是在化解我的九陽真力,可惜只是把拳勁化去,九陽之氣沖的他體內真氣亂竄,一時竟然提不起內力來。

    「老頭,想要東西就客氣點!」我有點氣惱的說道。

    那知等白衣老者穩住了真力,二話不說,揮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柄彎刀,化作千道刀光又向我殺了過來,刀法精絕狠辣!

    奶奶的,簡直一個好戰分子。和我玩刀法,真是找對人了。在湘蘭和杏兒的驚呼中,我的井中月電閃出鞘,當∼當∼當∼……連擋十四刀,然後瞅準他刀法破綻,滑過層層刀影直逼老者脖子。在我看來,無論再完美精絕的招式,被阻隔原有招式的軌跡後總會露出破綻來,只要夠快,就能趁機而入。

    白衣老者眼力極高,在我這神來一刀進入他第一層刀影時就嚇的倉惶飛退,若是被我井中月在進一層,他就生死難料了。

    我坐在馬車上,一鞭、一拳、一刀,殺的老頭驚魂不定,看我的眼神發生的明顯的變化,隱約中多了三分佩服和驚駭。特別是我這最後一刀,讓老頭臉色連續變了幾變,最終在站定腳步後凝神運刀的再次殺來。這次他的刀勢實而不華,彎刀帶起一道銀芒斜斬我的左肩,我不禁皺眉起疑,老頭這刀斜劈直落,雖然夠快但後著變化也很多,而且實虛皆可,可謂上乘。

    我先是起刀移左,路數走的是由下而上的挑擊。我此刻倒想看看這老頭的彎刀到底會有什麼變化,這種彎刀走的是比一般長刀更要圓滑的路線,變化比一般刀法也要快上許多。老頭在見到我刀起左肩後,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手中彎刀突然脫手在手背上旋轉一圈,滑向我的右肩。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如此變化,坐著的身子猛向後拉,險險的躲過這匪夷所思的一刀,然後騰然躍起,在空中連閃幾刀,速度快的讓老頭手忙腳亂左右抵擋,狼狽之極,最後在我強勢一刀大劈之下,登∼登∼登∼連退三步,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好刀法,好內力!我向問天算是徹底服氣了,敢問高姓大名?」白衣老者咕嚕起身,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豪邁的笑著問道,沒有一點的因鬥敗惱羞的神色。不過我卻被『向問天』三個字吸引住了眼球,仔細的打量著白衣老者,問道,「你就是魔教的向問天?」

    白衣老者笑道,「哈∼哈∼哈∼怎麼我不像嗎?不知小哥可否告知大名,讓向某也知道是敗在了誰的手上!」

    向問天在我的印象中,是位鐵錚錚的硬漢子,比那些白道人物不知要強到那裡去了,絕對是個可教的朋友,而且老頭是和任盈盈一路的,這對我接近任盈盈可是個大好的契機。

    「田伯光!」我收起井中月,朗利的答道。

    向問天愕然一愣,在他的猜測中根本沒有出現過我這個名字。

    「原來是錦衣衛的田大人,向某多有得罪!」

    從向問天的話裡聽來,我錦衣衛的身份在江湖上已經是人人皆知了。

    「呵呵,虛名而已,我們還是以兄弟相稱如何?」對待向問天這樣的人,就得灑脫不群,憑心而交,才能得到他的認可。

    「哈∼哈∼哈∼,好,爽快!兄弟,你大殺嵩山派的事情真是大快人心,左冷禪那個鳥人陰著呢,以後可要小心了!」

    向問天真是豪爽異常,毫無做作之態,讓我一時也感染了情緒,笑道,「呵呵,他還不敢把我怎麼樣!不過還是謝謝大哥提醒,那天他惹到我了,大哥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哈∼哈∼到時老哥哥我和你雙刀殺敵,想想都痛快淋漓!」向問天說完,看到了從車內出來的湘蘭,眼睛一亮,問道,「兄弟,這位是?」

    我倒是很想說湘蘭是我的夫人,可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只能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馬湘蘭小姐!」

    「哦!既然是兄弟的朋友,我就稱一聲『妹子』如何?」

    我聽了心道,看來這向問天不好風月,竟然不知湘蘭的大名。

    「承蒙向大哥看得起湘蘭,妹子這湘有禮了!」湘蘭接答得體,絲毫沒有生疏懼怕之色,看的向問天大家讚歎。

    杏兒站在湘蘭的身邊,奇怪的問道,「剛才那群追你的東廠番子呢?」

    向問天聽了傲然一笑,說道,「那群朝廷鷹犬想抓我,就看他們下輩子有沒這個本事了!呵呵,都被我引的向背追去了。」

    我對向問天的那句朝廷鷹犬非常的不爽,但卻不露心中不滿,心道「你若不怕,怎麼會把東西扔到我的車上,真是和江湖上的人一個毛病。」然後說道,「大哥是來取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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