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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異陸迷途 42哭笑不得的後遺症 文 / 夜印

    42哭笑不得的後遺症

    「夙月血紗……夙月血紗!」……

    記不清自己已經睡了多久,似乎沉睡過一萬年之後再次甦醒,全身輕鬆而又舒暢,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像騰雲駕霧般來回自由,夙月血紗感受自己像是天空的白雲般飄著,耳邊只有微風的拂過的聲音,記不得自己飄了多久飄了多遠,只見一束光芒射進了眼角,那灼熱得讓人快要脫下一層皮,身上大多的皮膚都被那光芒給炸了開來,血淋淋的一片,夙月血紗嚇得全身無力,從高空中急速降了下來,……

    「啊!」一聲慘叫聲從夙月血紗的嘴巴裡傳出,夙月血紗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眼前地上一聲打碎碗的聲音響起,夙月血紗猛然抬起頭來,看著夙月蘭天站在門邊端著的盆子都摔倒在地上,發呆地站在門邊看著夙月血紗,……

    「才起來就要天黑了。」

    這是伊比的聲音,夙月血紗側過頭看著站在自己床頭窗戶處的寇宛伊比,正看著天空,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試探著看自己的能力是否有所提升,讓他吃驚的是什麼能力氣息都感受不到,他起身看著伊比的背影,輕聲道:「……難道失敗了?」

    「呵!」伊比望著天空輕笑了一聲,夙月血紗不禁低下了頭,坐在床邊,輕聲道:「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現在我只求你一件事,……」

    「求人不如求已,……」伊比轉身打斷了他的話,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夙月血紗,嚇得夙月血紗不敢抬頭相望,「很遺憾……」

    「是我沒用,只要你你好好保護好夜音,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到。」夙月血紗把頭埋在雙膝上傷心地說到,伊比伸出的右手在他的肩上落下,夙月血紗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兩眼中裝滿了淚水,伊比知道他是真的在乎夜音的生死,對自己的無能正感到無比的悔恨,可在伊比的臉上突然浮出的一絲溫和的笑容讓夙月血紗感覺似陽光東照般溫暖,真的很少見到伊比如此動人的笑容,伊比輕聲笑道:「有兩年好事一件壞事我要告訴你,你要先聽哪一件?」

    「嗯?…好事?」夙月血紗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伊比還能如此細心地對他說話,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幼兒園中的小朋友一樣呢,夙月血紗連忙把眼淚擦乾看著伊比說到:「是什麼事你快告訴我。」

    「呵……,第一件好事呢,……」伊比又是一臉高興的表情看著血紗,坐在了血紗的身邊,「你現在的能力……沒有了,……」

    「沒有是什麼意思?沒有還是好事嗎?沒有你要我怎麼阻止今天晚上的災難?」夙月血紗能不氣憤嗎?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嗎?到了這種地步還要耍他嗎?伸出的雙手抓著伊比的雙肩按在床上恨不得把他要撕成碎片,……

    「你們在幹什麼?」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入耳,夙月血紗生氣地把雙手放開,朝門邊的玄哲雲凡看了一眼,只見他滿臉憔悴地站在那裡,像個病秧秧的美人般,夙月血紗有些吃驚,起身問到:「你…哪裡不舒服嗎?…昨天晚上在我家過的夜?」

    「白癡。」玄哲雲凡瞪了他一眼又走了開去,看他拖著重重的腳步,夙月血紗朝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寇宛伊比說到:「他怎麼了?你安排他睡地下倉庫了嗎?」

    「托你的福。」伊比笑道,夙月血紗氣憤地伸出右手一拳打在伊比的臉上吼道:「你就不能把話說宛再笑嗎?看到我這個樣子很好笑嗎?」

    伊比沒有閃躲,貅上被他湊出一塊青色的印跡,夙月血紗眨了眨雙眼,把右手放了下來,輕聲問到:「你們……你們倆個怎麼了?」

    「我要告訴你的另一件好事就是……我和雲凡的能力昨天晚上都被你吸走了。」伊比苦著臉看著他說到,夙月血紗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退了三步,看著自己伸出的雙手,輕聲道:「不是開玩笑的吧?…大家能力都沒有了?……伊比!你不是說過我不可能把你的能力奪走嗎?為什麼會這樣?那今天晚上怎麼辦?」

    「我正要跟你商量今天晚上怎麼辦。」伊比輕聲笑道,似乎剛剛挨打一點也沒有生氣,夙月血紗真是感覺格外地彆扭,呆坐到床邊,苦著臉說到:「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改變你的鬼預言了嗎?」

    「還有一件壞事我還沒有說呢。」伊比看著他笑道,夙月血紗突然跳了起來,看著伊比興奮地說到:「前兩件都是壞事你說是好,這一次的壞事應該是好事了吧?」

    「呵呵,算是吧,……」伊比笑道,然後伸出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笑道:「已經下等三點了,距離第三族人來臨來有兩個小時,……」聽完伊比的話,夙月血紗額頭上直冒汗了,看著伊比那一臉的『傻笑』他真是恨不得把他的牙齒都敲掉下來,對著伊比吼道:「三件都是壞消息!你幹嘛告訴我有兩件好事!」

    「相比最後一件,前兩件都是好事啊。」伊比仍是一副可愛的笑臉,氣得夙月血紗直噴血了,筐下頭無語,莫名其妙地醒來之後事情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伊比伸出右手食指在血紗的胸口指了一下,輕聲問到:「血紗,我們該怎麼辦?」

    「你自己製造出來的預言你問我幹什麼?我還能怎麼辦?」夙月血紗無力地說到,真是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搞不好就要死了啊。

    「只有會發生的事情才會成為我的預言,血紗,在夢中你所看到的局面,那是因為有人吸收了普通人的能力導致他人神經失常以致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

    「嗯,嗯嗯,可現在又有什麼用呢。」夙月血紗一邊點頭一邊說到,突然他又抬起眼皮看著伊比,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夙月血紗像做夢般看著他,似乎找到了過去熟悉的伊比的身影,之前的對話越想就越像是兩個白癡在對話!他吃驚地說到:「你還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辦法就是……」伊比朝他挑動著右邊的眉頭,還賣了個關子,關天才笑道:「只要你我夜音都沒有能力了,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啊哈?」夙月血紗張大了嘴巴叫到,「這也是辦法?那其他人怎麼樣?」

    「你不是只叫我保護夜音一個人嗎?所以才出此上策的啊,雲凡也有功勞,我們倆個想了一個晚上才想到的。」伊比笑道,夙月血紗忍不住雙手抓緊伊比的雙肩問到:「伊比,……到底發生敘事了?…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

    「總之你叫我辦到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了,其他人的死活與我無關!只要我不傷人就沒有違背我的誓言。要救其他的人那就是你的事。」伊比瞇著雙眼笑道,像極了個小孩子,這讓夙月血紗實在是摸不著頭腦,這傢伙之前就已經有了一個分身,不會又多了一個分身了吧?

    「你們倆個到底還要聊多久才走人!」玄哲雲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到了門邊,穿著他最喜歡的白色襯衫,頭髮也弄得直飄飄的,之後的憔悴完全消失不見,一臉殺氣地站在門邊,夙月血紗拖著拖鞋走了過去,問到:「毀了你的能力……真是對不起!」

    「在諷刺我嗎?」玄哲雲凡盯著他的雙眼冷道。

    「我…我能諷刺你什麼。」夙月血紗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玄哲雲凡「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夙月血紗轉身看著伊比,問到:「他的能力明明沒有消失,你為什麼要騙我?」

    「可能剛剛才恢復吧。」伊比笑道,「我約了夜音呆會兒與大家一起去商場逛逛,你也要去,已經說好了,今天晚上要一起聚聚,增強一下大家的感情。」

    「喂,你明明知道很危險為什麼還要……」

    「放心,我的預言已經有人去阻止了。」伊比笑著離開了。

    「難道又是在耍我嗎?」夙月血紗在心裡暗道,摸摸自己的良心,前天之前還是有想救大家的意思,而現在連一點能力都沒有了,難道說要大家一起死不成啊,「伊比,你到底在計劃著什麼?」

    此時已經是三點多,大街小巷上都是人來人往的亞太人們,偶爾也有幾個長髮飄飄的俊男美女經過就會引起周邊人的一片異常目光,身上獨有的氣息讓亞太上微有能力的人都能感受到,旁邊的樹旁,總會見到有工人正在安裝著各種各樣的花燈,為了這個晚上最艷麗的一幕他們忙著布線安裝,在很古老的過去,在亞太曾經還有過選燈秀玩法,只不過那時候的賞燈節是六天,像如今的選秀節目一樣,在各個區域選著最具有特色的燈火然後聚集一起,熱鬧非凡,隨著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沒有幾個再為金錢煩而變成了如今純屬助樂子的節日了,大家漸漸被已經接受了這種各自樂的節日,年青人有年輕人的看法和活法。

    「喂,喂,你看看,那邊……那奇怪的人啊!」走在人擠人的大街上,一大早尼冰便被希寧拖來逛街,說是約會,逛了一個上午,就買了一副墨鏡,現在就戴在希寧的臉上,中餐時間,希寧只吃包子尼冰不敢吃饅頭,雖然有點累,但尼冰哪敢有了抱怨,很非常興奮地跟在希寧的背後,見她一時冷一下熱的表情,好不容易找到了點新鮮玩意,拍了一下眼前希寧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站在公路旁邊的路燈之下的兩個背對著他們的長髮人,穿著那服裝也非常地奇怪,希寧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一眼,輕聲道:「這個世界,真是什麼樣的年青人都有。」

    「那長髮是不是真的?哪還有人會留這長的頭髮呢,……而且還是個男的。」尼冰看了半天才看到對方的半邊臉,的確是個男人,希寧突然橫掃了他一眼,輕聲道:「你過去問一下,……」

    「問什麼?」

    「看看他的長髮是不是真的?」希寧挑起嘴角的笑容說到,尼冰哭喪著臉看著她,說到:「不是開玩笑的吧?」

    「怎麼?很難辦到嗎?」希寧輕笑道。

    「這個……好像有點不像話啊。」尼冰搖搖頭說到,希寧翻著白眼瞪了他一眼,抱起雙手走開了,尼冰跟在她的身邊,真是像伺候女王一樣啊,不過這都是他心甘情願的。

    經過那呆站在路燈之下的兩個男人時,尼冰見希寧走在前面都不理他了,也許問一下也沒有關係,至少這樣可以讓希寧高興,才伸出右手,便被那矮少年到膝的長髮突然像一把毒針般刺進了尼冰伸出的右手之中,痛得尼冰慘叫不已,希寧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那矮少年輕移的面部表情朝尼冰看來,大大的雙眼濃黑的眉毛蒼白的臉色,他的表情就像他的臉一樣冰冷,希寧連忙走到尼冰的身邊,叫到:「喂,你還真的……」

    「我還沒有問呢,……」尼冰痛苦地叫到,看著眼前清秀的長髮男生,叫到:「我沒有惡意,只想問你一下,你的頭髮是不是真的,沒有想到真的是真的,真是太厲害了,……」

    「呵,……」少年的長髮從尼冰的手心抽了出來,朝希寧輕掃了一眼,眨了一下大大的雙眼然後穿梭在人群之中快速地離去,而另外一位也是以極風之速離開,尼冰看著自己穿了千個小孔的手掌,流了不少的血,旁邊不少的行人都望了一眼再離開,希寧瞪了他一眼,吼道:「你是白癡嗎?就算是假的你也不用去問別人呀……」

    「你不是叫我去問的嗎?」

    「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嗎?……真是沒大腦!」希寧氣憤地罵完之後抱著雙手離開了,尼冰哭喪著臉跟在她的身後,沒辦法,一切女王大人說了算,尼冰沒辦法,說他沒大腦也好叫他去死也好,在尼冰的心裡也有自卑過,比起某個人來說,他相差太遠了,能與希寧這麼近距離接觸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在北部郊區,在這裡也到處是人,在夜音家的門前今天是特別的熱鬧,沙沙肩上背著一個可愛粉色的小包包,穿著淡紫色裙子的她站在公寓下面,正在她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襲來,她側身看了一眼,只見樞木飛飛戴著太陽帽穿著一身牛仔快速地走了過來,沙沙忍不住閉上雙眼輕聲道:「白癡今天學乖了嗎?」

    「嗯?……是你?」樞木飛飛很意外地發現自己的雙眼沒有看錯,見沙沙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好奇地問到:「你天生就長著苦瓜臉嗎?」

    「沒錯,我是從苦瓜騰上長出來的。」沙沙睜開雙眼看著她說到,飛飛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看著沙沙轉身離去,她才反應過來,輕聲問自己:「真的會有這種事情吧?……像老哥一樣還有翅膀一樣奇怪的事情啊,……」

    站在夜音的門邊,沙沙伸手按了幾下門鈴,卻沒有聲響,樞木飛飛抱著雙手站在旁邊,輕聲道:「別按了,裡面沒有人在。」

    「切。」沙沙沒有理她,樞木飛飛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沙沙的面前,說到:「夜音之前把鑰匙交給我了,叫我們在她家先等她一下,……」

    「夜音去哪裡了?」沙沙好奇地問到,樞木飛飛把她推開,把鑰匙插入了鎖洞,傷感地說到:「去看她爸媽了,……天災之後的夜音,一個人看起來很辛苦。」

    門開了,沙沙伸出右手拉住了樞木飛飛拿著鑰匙的手,盯著她的雙眼,輕聲問到:「一個人?是什麼意思?」

    「嗯?……你不知道嗎?……」……

    ……

    走在寬闊的公路上,手中握著一束大大的花束,上身穿著兩件衣服也覺得有些冷,頭髮被風吹得有些亂,鼻子都被風都得紅了,夜音往陵園深處走去,在遠遠的地方,夜音停下了腳步,看著滿眼儘是石碑的枯黃墓地上呈現著一片荒涼,而在她的腳步想再次前進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父母的石碑之前,她認出了那是她的隊長夙月銀貞,移動了沉重的腳步慢慢地靠近。

    夙月銀貞能感受到夜音的靠近,很意外地轉過身,夜音把手中的花放到了兩個石碑之間,輕聲問到:「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不起,……」夙月銀貞的眼神沒有離開過她的眼睛,這些日子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呢?一個女孩子能忍納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覺得累呢?

    「天災,難免的事,你不用像個罪人一樣向我道歉。」夜音輕聲道,「不少人跟我一樣,失去了他們,傷心又能挽回什麼,……」

    「如果覺得很累你大可以向我們申訴啊,……」

    「隊長,不要把我當作女生看好嗎?」夜音抬起眼皮冷道,她害怕聽到如此類的字句,害怕自己真的會像一個愛哭的女生一樣哭得天茺地暗,身處為同一個班級,未來要干的同樣職位,她不願意輸給任何一個男生,夙月銀貞伸出右手重重地拍在她的肩上,一臉嚴肅表情看著她,說到:「既然是男人就別給我幹傻事!與大家一起約好過的約定都一定要警記並要實現!該做什麼的時候就要做什麼,有什麼可以讓兄弟我分享的好事壞事都要記得一起分享!不管是什麼,我一定要會替你辦到!……」

    「憑什麼?」夜音突然大吼道,伸出雙手把銀貞的右手從肩上打開,淚眼汪汪地持著銀貞冷道:「分享我的心情你又幫得了我什麼?讓我笑?讓我心情好過?還是你能把死人復活?呵呵……活人只會說廢話說大話!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想要遵守的約定!也沒有我想要分享的對象!你少裝得這麼善良!誰都不值得同情!……」

    「夜音……夜音?你怎麼了?喂,……」聽著夜音說著一堆莫名其妙地話,夙月銀貞有些吃驚,正在他感覺眼前的人很陌生之時,夜音卻暈倒了下去,夙月銀貞連忙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坐在車內,夙月血紗撐著下巴靠在車門上,看著外面的來往的人們,旁邊坐著玄哲雲凡,也是一手撐著下巴靠在另一邊的車門上看著外面,伊比坐在前面開車,雙眼盯著鏡子中的兩個人,不時發出一絲笑聲,夙月血紗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麼,從家裡出來後就一直見他笑著,而且看那表情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忍不住問到:「到底哪一個才是你?」

    「嗯?……兩個都是我。」伊比笑道,夙月血紗瞪著雙眼怒道:「不要看著我笑!你是賣笑的嗎?」

    「呵,看到這些人快要死了你在同情?……也對,沒有能力的你和我都不能自保了,怎麼還有能力救別人呢,一時的憤怒我能理解。」伊比繼續一邊開車一邊掛著笑在嘴角,夙月血紗把目光移到窗外不再搭理,在他心裡,只要遇上這個愛笑的伊比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的話準會把自己氣活的氣死去沉默了半天,夙月血紗還是按奈不住寂寞,開口問到:「你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跟你一樣,從娘肚子裡出來的。」伊比笑道,夙月血紗被氣得翻著白眼,恨不得去搶方向盤了,但他還是忍住了這股怨氣,問到:「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分身?你本人與分身交換的理由是什麼?」

    「太奇怪了,……」玄哲雲凡雙眼盯著伊比說到,「卡加任香與夜印雖然是兩個人但他們的性格至少很相似,伊比,你…你們完全就是兩個人,能說明一下情況嗎?……」

    「卡加任香沒有影子你也注意了?」伊比收起了笑容,看著鏡子裡的玄哲雲凡說到,「因為他自身就是影子。」

    「嗯?」玄哲雲凡緊皺的眉頭不明白伊比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影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夜印也是沒有影子,……」伊比道。

    「的確沒有,……」玄哲雲凡輕聲道。

    「你是說一個人被分成了**和影子了?所以作為單獨一部分他們就會失去影子?」夙月血紗開口道。

    「沒錯,而且**會害怕見到陽光,既然能在陽光下行動也會對**造成一定的影響…」伊比側頭看著血紗笑道,夙月血紗伸出雙手就朝伊比的脖子掐來,氣憤地說到:「你耍我是不是?你還不是每天都拖著影子在陽光下走去。」

    「我們沒有分開過,所以才可以在陽光下行動!」伊比解釋道,手中的方向盤被鬆開了,變成了自動駕駛狀態,夙月血紗這下是真的發現伊比根本沒有一絲的能力,力氣甚至比自己小一半還不止,雙手一用力就把伊比給從駕駛座上給拖到了後排座位上來,還要到傷及一旁的玄哲雲凡,別看玄哲雲凡這傢伙在夜音面前毛手毛腳,其實私裡下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傢伙。

    伊比坐在中間,夙月血紗坐在右邊,雲凡坐在左邊,前面沒有一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兒,玄哲雲凡開口問到:「你的能力不會真的消失了吧?伊比。」

    「我本來就沒有能力,……」伊比側臉朝他笑道。

    「沒有能力還這麼高興幹什麼?你的鬼預言又不會因此破滅。」夙月血紗一旁無奈地說到。真不知道伊比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麼的,反正問她也只是白費力氣,乾脆不要問了,管他死多少人,反正自己也沒有能力,既然大家都來了就一起死掉好了。

    「我體內的能力被血紗取走之後是無法像你一樣自身復原的。」伊比朝雲凡溫和地笑道,夙月血紗忍不住又開口說到:「不是失敗了嗎?為什麼我又把你的能力給取走了?那我的能力又去哪裡了?不會又是被你給移出來了藏到其他地方了吧?」

    「我有那麼閒就好了。」伊比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玄哲雲凡本不想再理這兩個『白癡』,不過旁邊傳來了特殊的感覺讓他吃驚地看著伊比,說到:「你終於來了。」

    夙月血紗一聽嚇得屁股一扭挨著車身坐著,似乎聽到了很恐怖的名詞般,他眨了眨雙眼,朝伊比冷酷的臉盯了好幾秒,才發現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輕聲問到:「…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當初,我擁有分身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是非,當時又害怕又恐慌,……」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夙月血紗聽著伊比那傷感的字詞還一臉傷情,真是好奇,在他的記憶之中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過害怕。

    「不想聽那就算了,……」突然伊比又是一臉笑容,夙月血紗瞪了他一眼,說到:「想聽你也不會告訴我。」

    「那當然,因為我是沒有那段期間的記憶。」伊比笑道。

    「白癡。」玄哲雲凡朝旁邊的兩個人輕掃了一眼,抱著雙手無力地靠在車門之上,昨天晚上過後他就一直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精神,連走路也是勉強撐著,要不是伊比告訴他這只是微微的後遺症叫他不用擔心恐怕他早就想殺刀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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