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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異陸迷途 41夙月血紗的能力 文 / 夜印

    41夙月血紗的能力

    這個下午,雨已經停了,一個下午都呆在室內訓練的異能班同學也已經結束了四個小時的劇烈運動,大家都是汗如豆大顆地滴下,明天是亞太是傳統的賞燈節,這對大家來說是個好日子,可以休息一天,這一天政府規定的假日,沒有例外,對於比賽的事情他們也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要輸那也會是永遠都改不了的事實,臨時抱佛腳而獲勝的人那也只是僥倖而已,而贏過別人也並不會得到很大的光彩,那種無形的差距會一輩子都會跟著自己。

    在神護的門邊,大家都準備回去與家人一起度過明天的好日子,可以說今天的學校門邊的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多,人群散盡,夙月血紗靠在神護的門邊,他在等人,心裡有些急燥的他真想知道今晚過後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自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伊比說過讓他變強的,他好想知道自己變強的那種感覺是什麼,做為一個『強人』他能比別人強的到底是什麼,那種緊張又興奮的表情像一個女生正在等待著男友表白時的那股激動。

    看著天空中還未散盡的烏雲,夙月血紗忍不住看著天空偷笑了一聲,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很強大的能力,在別人看來異能是自身保護的利器,而他,似乎把它當作了一種玩具,一種用錢都買不到卻又容易得到且又捉摸不透的玩具,得到了它自己像是變成了魔術師一樣掌握著那奇怪的力量。

    「幫…幫我,……血紗。」在夙月血紗正在心裡偷笑時,不知道哪裡傳來了一聲哀叫之聲,夙月血紗臉上的溫和的笑容突然消失,他左右望了望,只有普通班的學生偶爾有幾個在走去,仔細想了一下,剛剛的聲音好熟悉,在哪裡聽過?他在腦子裡搜尋了好久,才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叫到:「文琪?……」他走到了校門口旁邊的路邊,左右仔細地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熟悉的人在,夙月血紗對自己說到:「難道又是幻覺?……應該不會是她吧?」

    「血紗,……」身後傳來夜音響亮的聲音,夙月血紗轉身,只見夜音那滿臉春風笑容地走了過來,身邊有寇宛伊比相陪,看著伊比也是一臉笑容地站在夜音的身邊,夙月血紗也開心地笑著,從夜音醒來過後就一直這個狀態,這才是大家所認識的夜音嘛,加在集合之時伊比向大家解釋著『吵架』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推夜音下臭水溝,所以夜音在生他的氣,說得那麼動聽那麼覺悟,大家能不相信嗎?再加上夜音也是一臉笑容地附和著說伊比太過分了,竟然那樣對她,見到平常的兩個人之後大家的心才稍微穩定了下來,只不過這種過度也太讓人意外了吧,比這天氣還要變得快啊,不過大家都為他們倆個感到高興,至少在這個學校不提倡也不反對戀愛的學校內,少有男生會喜歡夜音這種型!當然在這個女生少的學校裡,像夜音這種型也是非常珍貴的品種。

    「你朋友在等你啊。」伊比走到夙月血紗的身邊輕聲道,臉上仍然洋溢著笑容,夜音拍著夙月血紗的右肩,說到:「明天是我和伊比的第一次約會……」

    「今天可是我和伊比的第一次約會哦!」夙月血紗腦子裡的神經驪繃,他想到了那夢中與夜音擁有著相似的字句,「明天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出去玩吧,……」夜音的聲音又傳入耳來,夙月血紗一臉僵硬的表情半天才點頭道了一聲:『嗯』。

    「你在等人嗎?」夜音左右看了看,沒見到熟人,抬起眼皮看著夙月血紗問到:「你在等誰?」

    「沒有,…我先走了。」夙月血紗轉身搖了了一下頭,心情突然間變得很壓抑,看到夜音那假假的笑容,旁邊的伊比臉上的笑也是寫盡了痛苦,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怎麼會覺得很痛苦,難道僅僅是因為已經把他們當作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了嗎?

    「喂,等等,……」在夜音的叫住之下,夙月血紗停下了腳步,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害怕見到身後兩個人的表情,夜音跑步來到了他身邊,瞪大了雙眼看著他,問到:「血紗,你最近怎麼了?有心事是不是?……」

    「有嗎?」夙月血紗的眼睛看著地面輕聲道,內心的心事?他會有心事嗎?他在心裡問自己,除了滿腦子裡的胡思亂想,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事可以做,像個剛出來混的女孩子,夜音突然跳了起來,用腦袋砸上夙月血紗的下巴,那牙齒撞牙齒的遊戲他們小時候可是有玩的,那時候只不過是用拳頭打著對方的下巴,幼小的他們常常玩這個樂不知憊,被夜音這麼一撞,夙月血紗連自己的舌頭都差點咬斷,伸出右手摀住嘴巴吃驚地地看著夜音,沒有想到她還會記得這種遊戲。

    夜音挑著眉毛朝笑了一下,說到:「別總是愁著張臉,好像被同學欺負過了一樣,會被星辰伯伯會誤會的,呵呵……要這樣嘛……」夜音伸出雙手就把血紗的嘴巴撕開成了個蜻蛙嘴,夙月血紗連忙後退,把夜音的雙手打開,看了伊比一眼,然後輕聲道:「我沒心事也不愁,先回家了,……」

    「喂,……」夜音還想叫住他今天晚上一起出去玩一下下沒想到這就樣讓他給溜了,寇宛伊比走到夜音的身邊,伸出右手,把夜音摟在懷中,輕聲道:「這事就由你來處理好了,晚上見。」

    「嗯,在對我說話嗎?」夜音抬起頭看著伊比問到,被他這麼摟著夜音覺得有些不習慣,可伊比的手怎麼也讓他搬不去。

    「晚上見了。」玄哲雲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夜音努力地伸了頭往身後看著,只見玄哲雲凡雙眼斜視著旁邊的樹上,伸出的右手朝路旁的大樹幹用力地揮去,聊了微風吹過的樹葉沒有其它一絲的變化,突然出現在大家面前的兩個人讓夜音有些吃驚,叫到:「文家的千金?她怎麼會在這裡?」而另一個看似很小的少年,卻是及腰的長髮,與樞木風行相似。

    「這次你又想幹嘛?」玄哲雲凡看著眼前自己最熟悉又最陌生的人冷道。

    「當然是來看望我的親哥哥。」玄哲平凡輕笑道,右手抓著文琪的右肩放在手上,看著文琪那一臉痛苦地表情,夜音知道對方與伊比一樣是一個異能高手,沒有人如此痛苦還能憋得這麼久,剛剛聽對方說出的『親哥哥』,夜音不劬再一次打量了一翻眼前的十五六的少年,果然與玄哲雲凡長得有些點相似,而玄哲雲凡此時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每一次被他這樣地叫著就是在折磨他!

    「不要傷害無辜的人。」伊比犀利的眼神看著玄哲平凡,只見玄哲平凡的右肩上被什麼劃傷過一般留下了一條又長又深的傷痕,鮮血直流,玄哲平凡鬆開了抓著人的右手,文琪摔倒在地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玄哲平凡把目光移到了伊比身後,左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輕撫過,傷口便恢復得差不多了,然後朝雲凡輕笑道:「原來找到可以救你的主了?呵,可惜,已經太晚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不管怎樣,反正你也只是幫別人賣命的相,從一出生開始就是這樣。」玄哲雲凡一臉狡猾的笑容說到,他知道平凡最大的傷口就是出生,只有這樣才能消消他的脹氣,看著玄哲平凡那有些生氣地表情,雲凡繼續笑道:「想成為祖父那種有頭腦的人你才嫩得很,既然到頭來你得到了玄哲家所有的財產那只夠給你買一塊入土的花棺!」

    「你想我出手嗎?雲凡哥!」玄哲平凡咬緊牙齒盯著他冷道,看著他體內的『黑煙』直往外冒,玄哲雲凡心想對方一定得急了,而這時不等他出手,寇宛伊比把手中的夜音丟給了玄哲雲凡,一轉身就已經到了玄哲平凡的身邊,伸出的右手直把對方按倒在立,他的左手像劍一樣插入了玄哲平凡的右手手腕之中,像一塊干竭的海綿吸收著對方的血,玄哲雲凡只是靜靜地看著平凡的臉越來越蒼白,在他的心中有一股小小的衝動想要衝上去阻止,似乎全身麻木了,讓他的腳步停留在原地沒有動。

    「喂,伊比,你在幹嘛?」突然聽到夜音的叫聲,想到了上午夜音所受的打擊,寇宛伊比的左手快速地抽了出來,把玄哲平凡從地上抓了起來,看著他蒼白的臉色輕聲道:「人類在我們眼前永遠都只是弱類生物,所以,你們這種小蝦小魚不要來惹我,回去幫我帶句話,你們任何一個傷害亞太的人我都要親『自殺』了他!」說完把玄哲平凡朝一旁的樹上扔去,像扔皮球一樣扔出去好遠,接著玄哲平凡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眼前。

    夜音看著玄哲雲凡,叫到:「他不蛤我弟弟嗎?為什麼不阻止伊比?」

    玄哲雲凡沒有說話,寇宛伊比走到文琪面前,伸出右手放在她的頭上,不一會來扶著暈迷的文琪走到玄哲雲凡的身邊,說到:「她腦子裡最近的記憶很亂,我已經幫她消除了,你帶她去休息一下,估計她的利用價值已經完了,可以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你把她記憶消除了?那人家明天醒來不是覺得莫名其妙。」夜音吃驚地叫到,伊比朝她笑了一聲,說到:「當然不會,因為我給她又寫了記憶進去,是血紗救了她,明天她會來找血紗的。呵呵……」

    「啊?」夜音真是在心裡偷罵了一句:「卑鄙」。

    「血紗與她的確蠻配!」玄哲雲凡附加了一句便抱著文琪消失得無影無蹤,夜音翻著白眼看著天空說到:「不是夙月血石那傢伙的未婚妻嗎?為什麼血紗會扯上關係呢。」

    「我帶她先去休息。」玄哲雲凡摟著文琪快速地離去,伊比伸出左手,牽著夜音的右手,笑道:「我們也回家吧,……」像極了個小孩子的笑臉,夜音有些不安地『嗯』了一聲,對於上午所發生的事情她沒有了任何印象,聽著伊比之前所說的話,什麼消除記憶之類的東西,也看到了他把文琪的記憶給消除,心想自己的記憶會不會也是被伊比給消除了,但她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記憶才會讓伊比給消除。

    在這個長滿了灌木的山區之中,這裡有一家超級有錢的主就住在這裡,整個村子裡的安靜一片,很少有人靠近這裡,全是用木架起來的房子,像個石城堡,裡面的一花一木都像是生長在春天裡一般永不凋謝,儘管此時林子裡的大我樹葉已經開始落下,沒有落的也大多變得金黃金黃,土泥路上輔滿著像棉被一樣軟的樹葉,而在方圓三百平方的木屋群之中卻是如春天一般春光如意,種在屋簷下的盆栽開著亮麗的花卉,四彩五色的,讓人感受不到秋天即將要過去。

    坐在一座八角攢尖的亭子之下的木長椅之上,銀白色的長髮隨風飄著,一身黑色的皮革秀出她那修長的身形,發青的嘴唇像在冬日裡被冰凍三日過後,眼前一個二十多平方大的水池中,浮出一片紫色的魚背,這個世上少有的魚的品種,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水中倒影著被烏雲遮住著的一絲月牙,長髮女微睜的雙眼伸出的右手向水中丟著一絲絲的魚餌,嘴角微動了一下,看著那些紫魚說到:「你還是不夠心狠,平凡。」

    話說完,背後的玄哲平凡便倒地了木地板之上,虛弱的他被伊比吸走了那麼多的血,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接而另一個人影也到了玄哲平凡的身邊,蹲下身右手按在平凡的胸口,長長的黑髮筐在地上。

    一分鐘左右,玄哲平凡睜開了雙眼,嬌嫩的臉上浮現一絲笑容,輕聲道:「夜印,……」

    「他真的還活著,而且還在這個世界上,……「夜印的雙眼裝潢著憂傷,「活了那麼久我對不起族人。」

    「既然只剩下你一個人也要用血洗清過去的恥辱。」長髮女輕聲道,雙眼微抬起,斜視著夜印的蒼白的臉蛋,一根青色的蔓紋穿過她的鼻樑,「如今才得到自由的你難道想要『和平『了嗎?」

    「我有我想要做的事,幫助你回收這個世界的能量我希望你不要食言送我回黑翼族!」卡加夜印快速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玄哲平凡起身來到了長女女身邊,輕聲道:「以後不敢了,三仙姐。」他低筐著頭,像個重罪的孩子一般站著,長髮女沒有一絲責備的表情,伸出右手,把他摟在懷中,柔聲道:「只要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願意為你辦到,但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再為了這個世間的俗事而耽擱了我們未來的計劃!為了你,我已經成了這個宇宙中的罪人!」

    「以後不會了,我向你保證!」靠在長髮女的肩上,玄哲平凡輕聲道,長髮女嘴唇中發出的輕笑聲,雙手捧過他的臉蛋,在他小嘴上輕吻著,黑夜之中,玄哲平凡身上淡淡霧氣在空氣中蔓延,長長的黑髮像突然之間變得更長了,垂在地上,他的眼神在閃著光芒,像野獸般帶著暗暗的殺氣。

    月明星輝,在第五區,天氣與第一區相差甚遠,在這裡,大多是街鎮,為了明天美好的一天,不少商店樓道都已經掛上了部分綵燈,色彩艷麗五彩繽紛,讓人眼花瞭亂,在夙月血紗大大的別墅之內卻只有一點黃色的燈光,在這個別人都認為是個喜慶的日子裡,而他的家中,卻只有他一個人存在,真是覺得氣氛真夠冷的啊,洗完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一遍又一遍地換著台,不時又走出自家大門朝旁邊的樓上看一眼,想知道伊比到底回來了沒有,奇怪的是一回到家他就感覺自己的能力消失了一般不起作用,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

    在家的炒菜,也沒有什麼味,翻來翻去,只能拿著一個番茄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突然一束光射了過來,夙月血紗伸出右手檔在自己的眼前,看了半天才看清是一輛跑車駛了過來。

    「咽?難道是老爸回來了?……他不是沒有車嗎?不是老爸還有誰會知道我們家的大門的電子鎖?」夙月血紗帶著好奇的心態往自家的地下停車場走去,下面一絲微弱的光芒,看了一半天才看到一絲長影走了過來,聽那聲音就知道是高跟鞋的聲音,夙月血紗提起了膽子問到:「誰?……」

    「咚……咚……咚」,只聽到鞋子的聲音越來越近,看那身形是一個女人,夙月血紗似乎覺得有些眼熟,想了半天,腦子裡才浮出一個人來,說到:「是蘭天姑姑嗎?」

    「呵!」夙月血紗一聽這冷笑聲,心裡便有了個答案了,高興地說到:「你怎麼回來了?前些日子突然離開都不跟我說一聲,……」

    「你爸那個沒良心的把我趕出去了,你也不會合我出出冤氣!」從夙月蘭天嘴巴裡發出來的陣陣吼聲,嚇得夙月血紗全身打了個寒戰,真是個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坐在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夙月血紗看著姑姑蘭天提著一個大皮袋放在地上,從裡面抑製出來的東西,件件都是珍寶,什麼金銅玉資都有,堆得像山一樣高,「最後一個,也是給你的,哈哈……限量版的球鞋!」夙月蘭天把一雙白色的球鞋高高舉起笑道,見夙月血紗並沒有過去的笑容,而且一點也沒興趣的表情,問到:「你怎麼了?都不喜歡嗎?這鞋子可是最後一雙耶,都被我搶到了厲害吧?」

    「不會是賣不出去所以才被你搶了吧?」夙月血紗右手撐著下巴盯著她愁眉苦臉地說到,夙月蘭天真是受打擊,鞋子從手中滑落了下來,嚇得夙月血紗連忙伸出雙手把鞋子拉住,放到一旁,說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也太雜了吧?」夙月血紗伸出右手提著茶几上的一把金扇子,不是很大,卻有點重量,扇了幾下,然後扔在一旁,說到:「這花了你多少錢?」

    「不多,才一百多萬。」夙月蘭天眨著雙眼坐到了血紗的旁邊說到,夙月血紗睜大了雙眼叫到:「一百多萬?我在威林斯頓兩年的學費耶,那這些……不是花了你半年的工資啊」

    「如果這要花掉我半年的工資,我就不用穿衣服回來了,……」蘭天笑道,指著茶几上的一堆『玩具』問到:「難道這些都不夠你的口味?」

    「我現在都快成年了耶,這些都是小學生玩意吧。」夙月血紗抱著雙鞋放在懷中,輕聲道:「這個還勉強可以收下。」

    「算了,不要的話,明天我就叫人拿出去拍賣,還會賣到更高的價格哦,呵呵……哦,對了,我還買了個好東西送給你哦。」說完,蘭天從自己隨身的挎包中拿出一個長五百公分的金色盒子,放到夙月血紗的眼前,笑道:「這次星辰不在家,這個你可以收下了,上一次被沒收了還被拍賣到了其他的地方,雖然沒有重新搶到手不過也無所謂了,……」

    聽她說了那麼多,夙月血紗伸出右手把盒子拿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一把閃著光芒讓人眼花的匕首出現在眼前,拿在手上,覺得好舒服,外表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匕首的柄像片片魚鱗邊,有著鑽石般的透光度,摸在手中的感覺很光滑卻又不會脫手而出,刀身完全是透明的,要不是有燈光照在上面根本看不出那有刀身,夙月血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種小刀子他從小就喜歡拿在手上玩玩。

    「這個是我托一個朋友從第十區的夢幻刀工場買的唯一一把用鑽石粉打造的匕首,它不但鋒利,而且還有一個好處。」說完,蘭天拿過血紗手上的匕首,就朝夙月血紗的胸口刺來,嚇得夙月血紗連爬帶滾地站了起來,但還是重重地倒在沙發之上抱著雙肩看著夙月蘭天叫到:「喂,你要幹什麼?」

    「看你急成什麼樣?」夙月蘭天瞪了他一眼叫到,拿過桌上的一個玉蟾,右手握著匕首,一刀桶了下去,連茶几都一起給劃成了兩截,夙月血紗睜大了雙眼叫到:「好鋒利的刀!」

    「那當然,把你的手拿出來!」蘭天笑道,伸出的左手就要來抓夙月血紗的右手,嚇得夙月血紗連忙縮成一團,恐懼的眼神看著他叫到:「你要幹什麼?」

    「不會要了你的命的。」蘭天左手強迫地抓來了夙月血紗的右手,右手用匕首就直接刺了下去,夙月血紗嚇得全身抖了一下睜大雙眼正準備尖叫,卻發現匕首停留在了空中沒有下去,他冷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著蘭天那有些使勁的臉色問到:「姑姑,……你在幹什麼?」

    「嗯?——嗯?——嗯?……啊,算了,果然是把詭異的刀!」夙月蘭天把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夙月血紗的手上,夙月血紗拿著匕首莫名其妙地望著她,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拿過匕首學著蘭天的一樣就朝自己的手刺去,痛得慘叫一聲,鮮血直流,夙月蘭天吃驚地站了起來,看了半天才笑道:「果然…是真的。」

    「姑姑,你在耍我對不對?」夙月血紗痛苦地叫到,把匕首扔在桌上,看著自己手上的血,連心都是痛的啊,夙月蘭天拿著匕首朝自己的手上刺了下去,卻仍然是停在半空之中落不下去,夙月血紗發呆地望著她,問到:「這把刀子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夙月蘭天哭喪著臉看著夙月血紗說到,「我只知道這把刀子雖然鋒利卻傷不了人,……」

    「我的手都穿了,哪有刀不傷人的。」夙月血紗痛苦地叫到。

    「我怎麼知道,我拿它的時候就不能傷人嘛,……也真是奇怪,為什麼你能拿它傷人呢。是幻覺嗎?你再試一下。」夙月蘭天把匕首送到了血紗的手上,夙月血紗不敢伸手接住,吃驚地說到:「我可不想再做實驗品了。」

    「那就刺我好了。」夙月蘭天伸出了白色的細手臂放到了夙月血紗的面前,夙月血紗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到:「可不要反悔?」

    「你刺一下看看?」夙月蘭天握緊了拳頭說到。

    「呵……」夙月血紗冷笑了一聲,右手拿過匕首就朝夙月蘭天的手掌上刺去,燈光之下,那透明的刀身穿過了那厚厚的手掌,血滴在地上,閃著光芒,夙月血紗的臉色都變了,鬆開了右手,不敢相信看著夙月蘭天的右手,輕聲道:「……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果然是真的!」夙月蘭天一臉嚴肅的表情冷道,左手把匕首抽了出來,放到夙月血紗的眼前,說到:「之前我只是聽說這把匕首不傷人的傳說,見到它之後我才知道它是真的不傷人,沒有想到血紗,你竟然擁有與它同樣原異能。」

    「什麼傳說?這刀子也有能力?」夙月血紗吃驚地問到。

    「這把匕首不但擁有能力且只有擁有與他同樣能力的人才可以使用它傷人,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個玩笑,為了避免讓人把這把匕首拿出去傷人,我朋友製造了這把匕首也非常地頭痛,一直想要把它藏好,我只是建議了一下讓他把這匕首賣給我,我給我的寶貝侄子當玩具,應該不會出大問題,沒有想到,問題反而還出在了你的身上,血紗,你最近的能力提升了不少,那位祖先幫了你不少對吧?」

    「祖先?……?」夙月血紗吃驚地叫到,夙月蘭天伸出右手就朝他腦袋重重地一拍,吼道:「你活了這久白活了嗎?!」

    「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祖先啦,我們的祖先不都已經死了嗎?」夙月血紗抱著頭叫到,夙月蘭天瞪了他一眼,說到:「這把匕首中是我朋友救了一個人,因為混合對方的血才讓這把匕首擁有了靈性!」

    「拿人的血來造劍,這麼殘忍?」夙月血紗望著那匕首說到。夙月蘭天搖了一下頭,說到:「不是故意拿人的血來造劍,只是有人不小心掉進了實驗缸內,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真是殘忍!」夙月血紗望著那匕首都不想再碰了,想著有人摔進了實驗缸內然後被造成了匕首,那是何等殘忍之事!

    「把它收起來!」伊比突然出現在了在了門邊,雙眼鋒利的眼神看著夙月蘭天手中的匕首,夙月蘭天連忙站了起來,見血紗還坐著,用腳踢了一下夙月血紗,輕聲道:「你真是沒禮貌!」

    「嗯?怎麼了?見到伊比為什麼要站起來?」夙月血紗在心裡說到,不知道姑姑何時變得有『禮貌『了,伊比的身邊,站著玄哲雲凡,跟著伊比走到了夙月血紗的身邊,然後朝樓上看了一眼,輕聲道:「我先去參觀一下房子,……」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同意,玄哲雲凡已經朝樓梯走去,夙月蘭天看著他的背影,輕聲道:「哪來的孩子?」

    「這把匕首好好給收著。」寇宛伊比拿過夙月蘭天手上的匕首就朝夙月血紗的胸口插去,嚇得夙月血紗和夙月蘭天同時尖叫了一聲,可匕首在夙月血紗的胸口之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夙月蘭天吃驚地叫到:「刀呢?」

    「哦,嚇死我了,放東西進來時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下嗎?」夙月血紗拍拍胸口說到,剛剛的確嚇了他一跳,自己手上的傷現在都還沒有好呢,怎麼能受到另外的一擊呢。

    「關鍵時刻拿出來防禦,不要給我添亂子!」寇宛伊比冷眼說到,相比夙月星辰,夙月血紗感覺伊比更像他的父親,真是自己腦袋進水了會想些這樣的問題,夙月血紗在心裡罵著自己,伊比突然伸出右手把他受傷的手拿了起來,雙眼看了一眼,傷口便不見了,夙月血紗並沒有覺得太多的吃驚,已經見識到了伊比能力的強悍之處。

    「你的?」寇宛突然襲來的眼神,嚇得夙月蘭天忙把雙眼移開,輕聲道:「沒事,……」

    「啊,沒事就好。……」寇宛伊比側身向樓上走去,夙月蘭天發現自己手上的血在消失,傷口也在恢復,不禁看著自己的傷口吃驚地說到:「真是厲害,不愧是傳奇中的人物啊。」

    「伊比只要見血能力就穩定!要是再發生像今天上午那樣的事情一定會發生血戰!那該怎麼辦?」夙月血紗看著伊比的背影在心裡說到。

    「星辰不在,我來做餃子給大家吃,等你們在樓上把事情辦好應該可以償到我做的晚餐了。」夙月蘭天拍手笑道,,夙月血紗無奈地閉上了雙眼,輕聲道:「你做的東西是給人吃的嗎?」

    「別像星辰一樣打擊人好嗎?伊比大人都已經上樓了,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夙月蘭天又是拳頭又是腳踢,把夙月血紗踢上了樓去,抱著雙手站在客廳裡,臉上洋溢著笑容,說到:「真的是見到本人了,小時候見過一面,沒有想到二十年了他還是一點變化也沒有,血紗,你一定要為夙月家爭一口氣啊。」

    在別墅的另一邊。三樓的房間燈亮了起來,夙月覺得有些緊張,抬著有些沉重的腳步向伊比的房間靠近,在中間的過道中間又與第一次一樣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像個石洞,裡面充滿了紫色的霧色,中間的石棺仍舊存在,離石棺不遠的石壁之上,像有水滴般往下面流著般,伊比站在石棺的旁邊,他的右手放在石棺之上,深沉的臉上找不到一絲表情,就像第一次出現在大家面前那個純真的少年般無邪。

    玄哲雲凡也順著伊比給他的氣息來到了三樓的走道之間,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他比誰都要吃驚,但看到夙月血紗也在,他也放心了不少,但那種從小就養成了帶著防禦心裡的他仍然還是隨時準備著防禦,他來到了夙月血紗的身邊,看著伊比的背影問到:「這些都是你的異能?」

    「夙月血紗……」伊比輕喚了一句,頭上的頭髮突然長到了大腿之後,身上的衣服也隨之而變,一對白色的羽翼突然拍起,把玄哲雲凡嚇得退了一步,第一次見到人類披有禽類的翅膀能不把人給嚇一跳嗎?伊比轉過身,看著夙月血紗,說到:「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聽他那麼嚴肅的語氣與自己說話,夙月血紗真是覺得好彆扭,手掌心在冒汗,看著伊比傻笑道:「有什麼事…你不要這麼嚴肅嘛,好不習慣……」

    「你!」寇宛伊比冰冷的語氣一點也沒有,「你一出生,能力就成為了亞太第一人!」

    「呵呵…,開玩笑的吧,……」夙月血紗輕聲笑道,不敢相信伊比的話,玄哲雲凡也是一臉驚訝地望著夙月血紗,怎麼看也不見他是一個能力多強的傢伙啊。

    「亞太上的人體內的能力都是根據自身**的承受力來決定異能的級別,雲凡你一出生就擁有十級的能力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血紗你……,如果當時我不把你體內強大的能量給轉移出來你恐怕現在入土十八年差不多成化石了。」伊比看著他們兩個人說到,「你們現在所看到的能量都是夙月血紗體內稱出來的能量,……」

    「為什麼會是紫色的?你們的能量不是黑色的嗎?」夙月血紗吃驚地問到。

    「異能是沒有顏色的,只是人們的一種錯覺而已。」

    「就像水一樣?」玄哲雲凡看著這裡面的陣陣紫色的『煙』說到,伊比輕笑了一聲,說到:「如果硬是要區分的話,那麼只能說帶有顏色的就是越強的能力,在這裡,你們所看到的紫色的能量就是十八年前從夙月血紗體內移出來的,而黑色的……是他從外界吸收過來被我移出來的,……」

    「怎麼可能?……」玄哲雲凡不敢相信伊比所說的話,夙月血紗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好吃驚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些能量到底有多強大,臉上反而是一臉興奮的表情,寇宛伊比在心裡不禁笑了一聲,至少夙月血紗現在已經有了接受這些能量的心裡準備了,人們渴望得到能力能力才會不停地往上升,但生活之中任何一種複雜的感情也會阻止異能的提升,大多數人的能量都只會在二十歲之前提升得較快,之後隨著你們的情感的複雜性將慢慢停止能力的提升,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我的能力被溢出體內而繼承我這種特殊能力的人就是夙月血紗「「你為什麼這麼確信這些能力是屬於你的?夜印與你屬同一類……「「他與我並非完全同類!」寇宛伊比打斷了雲凡的話,冷眼看著他,說到:「即使他與我一樣能力溢出那也會隨之消失,不會讓普通人給繼承!」

    「就算是這樣,為什麼不把你的能力重新回收回去……」

    「靈族的能力是有靈性的,一旦認了新的主就不可能再轉讓,……除非殺了對方。」伊比睜大雙眼看著血紗,嚇得夙月血紗退了一步,似乎聽到了伊比要把自己殺了一樣,夙月血紗眨了眨大大的雙眼,說到:「除了殺人之外…還有其他辦法嗎?」

    「當然,……」寇宛伊比朝他笑了一聲,然後伸出右手舉在空中,隨著他的手掌變成一個拳頭,周圍的能量開始流入到他的體內,夙月血紗吃驚地叫到:「原來你與我有同樣的能力……」

    「我說過,你們的能力只是我體內的萬分之一都不到,只是處在亞太我的能力無法正常發揮而已,…只要我使用了這種能力,亞太上就死傷慘重了…我答應過一個人不殺普通人!」伊比放下了右手,看著血紗說到。玄哲雲凡吃驚地問到:「死傷慘重是什麼意思?」

    「與血紗不同的是,我的能力太過於強烈,一旦吸收了普通人的能力就將導致死亡!而血紗作為普通人,他的能力雖然強大,但卻不傷人心,頂多也只會讓對方虛脫暈迷,就也是我為什麼要把血紗留在身邊的一個原因之一。」伊比解釋道,「所以說……」玄哲雲凡腦子轉得快,一下就想到了前不久的那一場『天災『,空氣中殘留著夙月血紗的氣息他還一直以為是幻覺,像他這種菜鳥怎麼可能會造成那麼大的事故,相處的這幾天看到夙月血紗各方面的』表現』都是讓人傷心的失望,這才打消了對夙月血紗的懷疑,沒有想到真的是夙月血紗有關,寇宛伊比雙眼看著他,一股強大的能力把玄哲雲凡要說的話給卡在了喉嚨之處,夙月血紗有些興奮的表情看著伊比,似乎像在聽科幻小說一樣精彩,好想試一下自己擁有了強大力量之後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玄哲雲凡很實相,伊比把雙眼移開,看著雲凡說到:「我之所以會認同你,那敢是因為你與血紗有著形勢上同樣原能力!」

    「嗯?…玄哲家族中的能力不是毀滅嗎?怎麼跟我相同了?」夙月血紗好奇地問到。

    「同樣都是把別人的能力給毀滅掉,這就是形式,……」伊比笑道,玄哲雲凡瞪了他一眼,問到:「今天晚上你把我叫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說過,我需要你幫助血紗提升能力。」伊比抱著雙手笑道,玄哲雲凡朝夙月血紗狠狠地看了一眼,嚇得夙月血紗不禁全身寒了一半,真是少見到他那眼神,簡直跟小時候的那個玄哲雲凡一模一樣,而夙月血紗仍然沒有變還是害怕見到雲凡那帶著殺氣的眼神。

    「既然他能力這麼強就用不著我來幫忙了吧?」玄哲雲凡不屑地說到,感覺伊比在諷刺他一樣,真是好笑。

    「血紗的能力的確很強,但他的肉身承受力仍然不夠強,如果我強迫把這些能力移到夙月血紗的體內那他將在一秒內掛掉!」

    「啊?一秒內!」夙月血紗聽到伊比那說出的嚴肅後果之後,才知道自己答應了伊比是一種什麼樣的危險事情,還虧自己上午答應得嬉笑爽快,額頭上開始冒冷汗,寇宛伊比右邊的羽翼一揮,把夙月血紗打得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可能是看到了他那一臉沒出息的表情就來火了吧,「強迫?……」玄哲雲凡看著伊比吃驚地說到,「如果他肉身不能承受真的就會死亡!」

    伊比點了一下頭,說到:「沒錯,如果按現在這進度,夙月血紗至少還需要五年才能完全承受這些能力,只是現在情況急迫,必須要讓他出場只有出此下策。」

    「那風險……」玄哲雲凡把目光移到了旁邊還坐在地上的夙月血紗身上,心想伊比不會是來真的吧這可是一條人命啊,不會真的拿活人做實驗吧?

    「我需要利用你在他身體達到極限之後把多餘的能力毀滅掉!只要做到這點就可以保住他的命。」伊比看著玄哲雲凡說到。

    「喂,等等,……」夙月血紗從地上站了起來伸出了右手擋在身前,玄哲雲凡和寇宛伊比都望著他,不知道他又有什麼偉言要發,「幹嘛把我的能力毀滅掉,你就少塞少點給我不就行了嗎?」

    「不行!」伊比否定道,「因為你的身體已經可以承受大量能力了,這些能力可不是你想吸收多少就能吸收多少,等下一旦把能力移回你的體內所有的能力都將會注入到你體內如果不毀滅多餘的能力你就會……」

    「等等!」夙月血紗又舉起了右手大叫到,寇宛伊比瞪著雙眼看著他,雙翼在空中揮了一下,夙月血紗臉部表情都僵硬了,半天才說到:「不要再說那個字了,我還不想死得那麼早,……」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玄哲雲凡忍不住要罵一句,他真的不得不承認,夙月血紗是他見過緊笨的人,真是沒有想到他的能力竟然會是亞太第一人,真是低估他了。

    被玄哲雲凡罵了一聲,夙月血紗並沒有生氣,把右手放了下來,看著伊比說到:「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比如說……失憶、喝血……」

    「你得了狂想症嗎?夙月血紗!」玄哲雲凡恨不得揮拳過去把他打清醒一點,問這樣的白癡的問題哪是正常人說的話啊,真是讓那麼強悍的能力選擇了他真是罪孽。

    伊比忍不住垂頭冷笑了幾聲,半天才抬起頭,輕聲道:「或許會跟我一樣,……」

    「難道真的會……」夙月血紗腦子裡突然浮現一片紅色,連眼前也似乎變成了紅色,寇宛伊比的右翼又朝揮來,打得他撲在地上,等他腦子清醒時,伊比的右腳一腳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冷道:「給我虧心點聽話!白癡!」

    「我…我真的會跟你一樣嗎?…」夙月血紗雙手抱著頭留著一雙眼睛看著伊比問道,那害怕的樣子讓伊比恨不得撥劍伺候了,玄哲雲凡無奈地搖了一下頭,真沒有想到他們倆個個私裡下會是這個樣子的,真是讓人意外的感到意外啊。

    「不過說真的,我想知道你說的急事是不是跟我的事是同一件事?」玄哲雲凡抱著雙手問到,寇宛伊比點點頭,說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同一件事了,……」

    「猜?你在耍我?」

    「我可沒有跟神交朋友。」伊比瞟了他一眼,把腳從夙月血紗身上移到,伸出右手把夙月血紗給吸了起來,右手把血紗抓在手上看著他的雙眼說到:「為了夜音,你應該做好了準備了吧?」

    「我?」夙月血紗腦子裡的猶豫突然之間消失了,腦子裡只有那個夢,那個血腥的夢,為了夜音,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他要霍出去了,伊比說過只有自己才能改變那個夢,不試一下怎麼知道自己不能做到呢?一股勇氣從心口冒出,大聲說到:「讓我試一下吧!」

    「呵!…不要後悔!」寇宛伊比突然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本來已經有了勇氣的夙月血紗突然之間又像丟了魂一樣地害怕起來,只見伊比伸出的左手在空中展開,這裡屋子裡的能量圍繞著他的左手漸漸集中起來,玄哲雲凡立即退到伊比的身旁,只有在伊比的身旁才能保證他的能力不被夙月血紗給吸走,這是伊比告訴警告過他的。

    「啊!——啊!——啊!」從樓上傳來一聲聲慘叫之聲,夙月蘭天呆在廚房裡,掏了掏耳朵,聽了半天也不確定聲音是不是從樓上傳來的,不過她的臉上卻洋溢著豐富的笑容,一邊炒著發黑的蛋一邊笑道:「能與伊比大人一起進餐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真是太棒了,都是老頭的錯,搞什麼女孩子不能與他呆在一起,真是偏見,哈哈……星辰不在,我太自由了,……孩子們,快點哦,要吃晚餐了」……

    這個晚上,夙月血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度過的,那像夢一樣幻影總在眼前揮散不去,那是伊比嗎?還是夜音?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羽毛?天上怎麼會下羽毛?白的黑的混合在一塊,夙月血紗感覺似乎躺在泥溏中一樣無力,抽不出身,那種感覺真是夢仙一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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