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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血殺 16真人露相 文 / 夜印

    16真人露相()

    「先生,到了,……」出租車司機把車停在了韋伯河邊的一個賓館旁,車內一片安靜,當他回頭時才發覺車後坐上早已沒有了人,再前面的反光鏡中的假像也很快消失,司機大拍方向盤罵道:「混蛋!又白跑了。」

    在車才移動不久,寇宛伊比就摟著血紗從車內跳了出來,應該是說『飛』了出來,彷彿只是一瞬間的光陰就已經站在了自家別墅的門外,血紗似乎還沒有從血石的話中恢復過來,別墅內有幾處燈光點亮著,靈拉小卡鬼魅般出現在了伊比的面前,面帶驚色地說到:「星辰少爺受傷不輕,恐怕……」

    「父親?」血紗被雷擊一般醒了過來,屋內一聲打碎盤子的聲音響起,血紗快速地向屋內衝了進去,寇宛伊比的臉色也開始有些蒼白,小卡又說到:「星辰少爺此次得奪了『婚之奴契約』,要解除這個契約的封印,少爺您必須要找回您曾經丟失的能量才行,否則會耗盡你在這個大陸上僅剩的幾十年壽命……「「我知道該怎麼做,不過要找回過去的能量……這件事必須由血紗來完成!」伊比說完消失在了門邊。

    衝進客廳便見到一個女傭用水擦著地上的血水,一股心酸又心痛的感覺燃燒著血紗的心,來到父親的門邊,右手發抖地握著鎖,害怕看到父親脆弱的一面,可門卻從裡面被拉開了,血紗看到了父親躺在床上緊閉的雙眼,床頭的盆子裡還放著紅色的血水,血紗慢慢地走到父親的床頭,雙手捧著臉蛋低聲抽泣了起來,才幾天不見就覺得父親蒼老了幾十歲……

    「我兒子今天穿得這麼帥,是不是跟女朋友約會了?」夙月星辰低沉的聲音從喉嚨裡冒出來,雙眼微微睜開,說話的語氣完全沒有力氣。

    血紗放下雙手握緊父親的右手,帶著微笑說到:「才幾天……世界上最強悍的男人變得這麼脆弱……」他實在是笑不下去,明明要給父親一張快樂的臉蛋,氣憤地他大吼道:「是誰?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呵,我的寶貝兒子今天是怎麼了?……不要生氣,下一次你老爸我一定會討回來。咳咳咳……」一陣痛苦的咳嗽聲過後,盆子裡的血水更濃了。

    血紗嚇得扶著星辰的腦袋哭道:「我馬上叫醫生……,」

    「沒用的。」寇宛伊比突然坐在了星辰床的另一邊,血紗沒有理他,硬要把父親扶起來去醫院,寇宛伊比把血紗的拿開,把星辰的被子掀開,光著上身的星辰胸部及腰間都是烏紫色,腹部還中槍血雖然已經止住似乎心臟的跳動越來越慢,……

    「要救他的話你只有求我。」伊比的臉上掛著冷笑,心想這一次血紗會低頭,沒有想到血紗雙膝跪在地上哭求道:「只要能救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不,……不伊比!」星辰痛苦地擠出幾個字,雙手無力地抓著伊比的衣服說到:「無論如何你都……都不能在浪費……」

    「我知道……」伊比右手放在他眼前一揮,星辰便暈倒在了床上,伊比把他的被子又蓋好,右手似乎能伸長般把跪在地上的血紗掐了起來,冷道:「你父親還沒有到死的地步,不過,離死也不遠了。」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能救他!」血紗激動得雙手抓著伊比的衣服哭道,現在的他的腦袋裡除了讓父親健康之外再沒有其它的事情。伊比站了起來提起血紗重重地摔在地上,冷道:「現在的你有什麼可以給我!」

    「我?」血紗說不出話來,伊比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到:「看來你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幹什麼。」說完走出了房間,站在門邊小卡臉上很難過的表情,他走到血紗的面前,說到:「想要知道一切的答案請跟我來。」

    血紗站了起來,移動沉重的腳步跟在靈拉小卡的身後,一條走道相連,血紗從來都沒有去過別墅的另外一邊,血紗站在分界處遲疑了幾秒,還是跟了過去,靈拉小卡站在走道上不在往裡面走,血紗卻跨進了第一條門,眼前的一切突然完全成了樣,一片陰森恐怖的氣息讓人全身冒冷汗,彷彿進入了另一片天地,什麼樓層都消失不見,眼前只出現一俱乾屍掛在石壁上,不像人的身形卻又是人的身形,似乎比人多了一對翅膀,血紗的腳有些發抖,乾屍的前面一片紫色的霧氣圍繞著地面上的一個石棺,……。

    「這?這是什麼地方?」血紗回過頭,卻發現連自己來時的路都已經消失不見了,自己像是站在一個山洞之中,血紗開口叫到:「這是哪裡?有人在嗎?」

    滿是回音環繞著他的身邊,紫色的霧氣慢慢地鑽進了石棺內,乾屍的翅膀開始扇動起來,血紗嚇得退了幾步,才發覺自己的腳已經完全麻木,連站的力氣也快沒有,靈拉小卡的雙手扶向他那冰冷的雙手,血紗像看到了鬼一樣把小卡的手打開,望著他許久才出聲:「這……這是哪裡?」

    「這是主人的藏身之處。」靈拉小卡看著乾屍說到。

    「這才是我的真面目。」這是寇宛伊比的聲音,血紗的心被什麼刺了一下,這不是石牆上的乾屍所發出的聲音嗎?血紗緩緩地站了起來,乾屍也很快地化成了伊比的模樣,一身銀白盔甲,長到『臀』部的黑髮,身後還披著純潔的白翼,讓人能想到的只有傳奇中的人物——天使!但他哪還有心思去想那童話事故,血紗吃驚地說道:「你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不是說我的事情的時候,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成為夙月家災難的人……是我的意思!」伊比雙手後背走到血紗的面前,……

    「我不在乎這些……」

    「可你在乎夙月星辰的命……」

    血紗沒有反駁的餘地,伊比又笑道:「只要你以後答應幫我做三件大事,我就答應救夙月星辰。」

    「主人,你現在的能量已經不能在救人了啊!」靈拉小卡著急地說到,寇宛伊比右手一揮,一股力量把他摔出十米之外,血紗吃驚地看著伊比的臉,伊比笑道:「從現在開始,夙月星辰還有四十八個小時可以活,你可以選擇你的自由還是你父親的死?」

    「我說過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請你救救他!」血紗很肯定地說到。

    「很好,……」伊比說完,右翼像厲劍般刺進血紗的腹部,一股鮮血從血紗的身上噴了出來,血紗從未感受過這種巨痛,一瞬間感覺不到了自己存在,世界變得空白起來時間也在那一時刻停止了。

    伊比的右翼從血紗的體內抽了出來,靈拉小卡把地上的血紗抱向了石棺內,紫色的霧氣在亂竄,靈拉小卡笑道:「血紗少爺的能量似乎越來越大,……真可惜他的身體現在還不能承受。主人恐怕還要多等一些時候了。」

    伊比走到石棺前說到:「等他傷恢復就把他送過去。」

    「主人您的身體要保重啊。」

    「在沒有回去之前,我是不會做傻事的。」寇宛伊比話說完人已經出現在了夙月星辰的床邊,把被子掀開一旁,右手拿起星辰的右手,只見夙月星辰身上的『不詳』顏色已經散開,臉上蒼白的膚色也漸漸紅潤起來,只是伊比的臉色開始有些蒼白起來,要知道要以這種術耗能量的方法救他人是需要消耗壽命為代價的,生活在異大陸的他本來就對身體有負影響,亂使用能量更是容易讓他縮短壽命。

    清晨,夙月星辰醒來的時候,寇宛伊比正坐在地上,臉色好多了,星辰正準備起來,伊比起身走到床邊,說到:「你的傷我不能完成治療好,不過只要多休息也會很快痊癒,……」

    「謝謝你救了你,伊比大人。……」星辰輕聲道,隱約還能感受到胸口的痛楚。

    「到底是什麼人會讓你耗盡了所有異能?傷成這樣還能逃出來看來是一場很艱辛的戰鬥啊。」

    「真沒想到天堂之島海底城會有那麼多異能高手守位,是我太小看他們了。」星辰帶著自嘲的語氣冷笑著。

    「雖然出生不久就送到這片大陸上生存,自身承受不住種族能量導致能量流失,造成不少人都得到了異能,但可以斷定的是,打傷你的人……絕對是我的仇人!」伊比的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難道滅你種族的仇人也來到了亞太?哼!……連最後一個人也不放過嗎?」夙月星辰有些氣憤,寇宛伊比卻冷笑了一聲,說到:「就算是恐怕那些人也只是個蠢蛋!能在這裡生存恐怕我還要感謝某個人給了我這一劍!」伊比笑著摸著脖子上的那一條傷疤。

    「難道他們也需要血才能建立這裡的記憶?」

    「恐怕是,……」伊比伸出左手食指,像刀一樣刺進了自己的右臂之中,一絲鮮血流了出來,他臉上掛著冷笑.沒錯,這些年來,生活在異大陸的寇宛伊比就是依靠著自己的鮮血建立著這個大陸的記憶,五萬多年之中他擁有的記憶只是平常人的三分之一,腦袋一片空白的他偶爾用血來記錄一些值得紀念的事情,每一條劃傷自己的右臂只能擁有半個月的記憶,而他右臂上傷痕纍纍的傷痛證明著他過去所發生的種種大事情,而脖子上的那一條卻是他永生也難忘的大事件。

    「啊?」突然,宿舍裡的人被一聲慘叫聲驚醒,四條門同時打開,八個男生同時走到了夙月血紗的門邊,剛剛那一聲慘叫聲讓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驚色,夙月銀貞伸出手把門推開,只見夙月血紗正抱著一個枕頭頭朝在地上,身體還在床上,被子扔在地上,大家同時鬆了一口氣,銀貞正準備回頭出去,夙月血紗把手中的枕頭向他扔來,扒在地上的他大叫道:「怪物!怪物走開!」

    大家都大笑了起來,銀貞忙吹著手指示意安靜,尼冰從頭髮最長的本月頭上扯下一根輕輕地走到血紗的面前,準備用毛髮放進血紗的耳朵,夙月血紗像是知道一般伸出右手便打在尼冰的胸前,夙月銀貞見狀快步上前把尼冰扶在手上,大家都吃驚地望著夙月血紗那熟睡的樣子,卡加元尚抱著雙手走上前,一腳把夙月血紗踢到了床下面,夙月血紗被痛得睜開了雙眼,看著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房間內,從床下爬了出來,把被子撿放到床上,問到:「你們怎麼都在這裡?找我有什麼事嗎?」

    「做夢都傷人的傢伙還問我們怎麼回事,想想自己做了個什麼怪夢。」元尚一臉無奈地走了出去,說到怪夢,血紗的腦袋裡突然冒出『怪物』,他猛然低下頭,看著自己還穿著的昨天的禮服,明明記得自己受了傷,他仔細地檢查著自己腹部,除了衣服上有被刺傷的痕跡外身上卻無大礙。

    至沿輕聲問到:「血紗,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跟誰打架了嗎?衣服怎麼爛成這樣?」

    血紗更是大吃一驚,昨天晚上?這些傢伙不是一起在華亞酒店那裡『捉弄』自己嗎?都是寇宛伊比的錯,血紗看著旁邊床上空空的,他開始在床上床下找個不停,大家都用好奇的眼神盯著他,夙月銀貞走過去問到:「血紗,你在找什麼?」

    「手機,我的手機不見了?借手機給我。」夙月血紗看著大家說到,見他那著急的表情,山卓本月把手上的手機扔給了他,夙月血紗拿著手機撥通了父親的號碼,手機已經關機,只好打回家,靈拉小卡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喂,請說話。」

    「是我,我爸的傷怎麼樣了?」血紗著急地問道。

    「沒事了。」

    「讓我跟他說話……」

    「主人已經離開辦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沒事就好,……」夙月血紗掛了電話,心裡也踏實了不少,可再想想,如果那只是夢,明明就像夢一樣的幻境難道是真的?寇宛伊比的真面目是……怪物?血紗的頭上開始冒冷汗。

    「喂,一大清早地就開始發呆,昨天晚上一個人出去跟誰約會了,為了哪個女人被挨成這樣,真是艷福不淺哦。」尼冰走到血紗的面前,用手扯著他那一身破爛的衣服,血紗把他的手打開,向門口走去,他要找寇宛伊比問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他走出房間的門時,發現寇宛伊比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荼看著早報,……

    「大家早啊……」伊比朝房間裡走出來的七個人舉著杯笑道。

    「搞什麼,你們兩個人的行蹤怎麼都神神秘秘的啊。」尼冰看著血紗和伊比說到,只見夙月血紗的眼神像要殺了伊比一樣站在那裡,所有的事情如果都是真的的話,那只有寇宛伊比一個人知道真相了。

    「我帶了早餐,每個人都有份。……血紗,你還不換衣服,快要集合了。」伊比瞇著眼睛笑道,大家都散去,血紗走到沙發旁,輕聲問到:「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這個…你需要問我嗎?不是已經打過電話回家求證了嗎?」伊比拿著報紙放在眼前看著,一臉臭屁的樣子讓血紗很不滿。血紗氣憤地把報紙抓了過來扔在地上,說到:「我現在想要你親自告訴我一切!……」

    「我什麼都不知道。」伊比攤開雙手冷笑道,這時大家都已經準備完畢,出來吃早餐,銀貞拍拍衣服上的皺褶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兩人的表情就覺得氣氛不對,總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秘密,為了不把大家早上的雅興掃光,銀貞走到血紗的面前說到:「還有十五分鐘就要集合了,血紗現在快去換衣服,早餐我可以幫你看著不讓其他的人吃。」銀貞的話好像惹到了公憤,山卓本月第一個發言道:「弱肉強食,速度慢的吃不到早餐在學校很正常。」

    「隊長你對血紗太過親切了,小心女生部的某些人要吃醋了。」尼冰笑道。

    「我現在要走了,大家慢用,呆會在見。」伊比笑著離開了房間,血紗甩手隨去,銀貞想要叫,『你要去……』後面的字還沒有叫出來,可倆人的身形已經不見了。

    「真是奇怪的拍檔,……」明成喝著牛奶說到,元尚把他推開一旁,拿起桌上剩下的一瓶牛奶和三片麵包就往自己嘴巴裡塞,至沿忙說到:「這是血紗的早餐,元尚你一個吃兩份耶。」

    「誰規定不能吃兩份,切,三份也不夠填我肚子。」元尚無視著至沿的話語,長慶右手一抓,便把元尚手中吃剩的麵包搶了過來就往嘴巴裡填,捶著胸口又喝了一口牛奶看著元尚說到:「真奇怪,你的想法怎麼跟我一樣。」

    「你?」元尚被氣得直出拳,還好有人拉住了他們不然真會為一塊麵包打起來。

    又是一個跑步的早上,大家吃完早餐十分鐘後就開始跑步去學校,但血紗缺席,集合時銀貞以『尾隨前隊長辦事』之由才讓他記了個小過,真擔心那傢伙什麼時候會被踢出這個隊。

    儘管血紗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可還是把伊比跟丟了,可跟丟的地點離威林斯頓學院不遠,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那裡面,血紗不顧形象地就往學校內走去,引起了周圍學生的嚴重注意,有些曾經認識他的女生更是捂著嘴巴邊跑邊笑,血紗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了,現在回去換衣服也不可能了,上課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意味著集合的時間也快到了,反正現在走哪一頭都免不了受罰了,……

    「喂,……你怎麼穿成這樣?」血紗正向前張望著,看可否能找到伊比的身影,身後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一聽是山野平沃的聲音,血紗回過頭,山野看到了他腹部衣服更爛的襯衫,再看看後面,還好像新的禮服一樣,真是讓他哭笑不得,血紗用雙手遮住腹部空空的地方,說到:「好了,別笑了,柏叔還好吧。」

    「嗯,還好,……」山野平沃收起笑容說到,從校門邊漸漸出現了一個恐怖的人影來,血紗忙跳到旁邊的一棵樹後,山野平沃回頭一望,原來是山卓吉亞,看著山卓吉亞走到跟前,他很禮貌地打招呼道:」老師早。」

    「嗯,叫你朋友不要遲到了,你也快去教室。」山卓吉亞冷著張臉說完後便走了,血紗一聽從樹後走了出來,看著山卓吉亞的背影輕聲道:「看到我了?」

    「真是奇怪,竟然沒有當面指出,……」山野平沃一臉驚訝地說到,要是換作其它的人,山卓吉亞恐怕要上去記上別人一個大過。血紗也覺得有些奇怪,似乎從上一次的處罰之後,山卓吉亞對他的態度明顯有了好轉,也不處處為難他,也不再說一些難聽的話來打擊他,真是完全的兩個人,難道惡魔也會有了慈悲心還是突然良心發現了呢?血紗想不明白。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叫喊聲漸漸及近,山野平沃伸出右手揮了一下笑道:「我要走了,……」

    「嗯好。」

    山野平沃離開後,夙月銀貞帶著大家跑步已經到了血紗的跟前,大家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真讓人意外地是夙月銀貞竟然帶了一套自己的制服,扔到了血紗的手上說到:「快去換上,不然呆會兒又有麻煩了。」

    「血紗,這是你昨天晚上穿的衣服嗎?怎麼都變成了這樣。」夜音伸手便攫向血紗腹部的爛衣服笑道,「我特意駢網上查了一下,這種禮服好幾萬塊,你把它當抹布了,小心被文家大小姐看到哦。人家心都會碎掉。」

    「文家大小姐?血紗的女朋友嗎?」至沿好奇的問到。

    「昨天晚上出去約會然後遭到壞人襲擊嗎?」風笛開玩笑地笑道,夜音一拳便打在他的臉上,叫到:「你們昨天晚上不是在場嗎?說的話真是無聊!」

    「昨天晚上我們都在宿舍吃鐵板燒根本沒有出去過,……倒是夜音你幹嘛發火啊。」歐陽明成好奇地問到。

    「啊?不是吧?」夜音一聽這話就怪了,銀貞開口道:「沒錯,我們昨天晚上吃鐵板燒吃到十二點多,根本沒有出去過。」

    「嗯。」其他的男生都點了點頭,夜音張大了雙眼,看著一旁沒有說話的血紗,走到沙沙的面前,抓著沙沙的衣服說到:「打我一拳。」

    「幹什麼。」

    「打我一拳就是了,快點!」夜音大吼道,沙沙右手一揮,重重的一拳打在夜音的右臉上,夜音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她大叫道:「沙沙你這傢伙也太用力了吧?痛死我了。」我只是照令辦事。「沙沙輕聲道,她走到卡加元尚的面前,問到:」你們昨天晚上真的在一起吃鐵板燒,一直到十二點?「「你這是什麼眼神,要吃的話的下次預約。」元尚看她那一臉質問的表情說到。

    「那就奇怪了,……就算做夢,也不可能做相同的夢,……」正在沙沙質疑時,夜音興奮地抓著她的衣服笑道:「你也去了對不對?是伊比隊長給我們的票,我們大家一起去了華亞酒店對吧?血紗,你應該沒有忘記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血紗拿著衣服往警衛大樓走去,「真是沒有想到,連他們的記憶都給消除了,寇宛伊比,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咦?真是奇怪,血紗也不記得了,……」夜音撓著腦袋瓜子說到,看血紗的那表情似乎還隱藏著什麼,可那傢伙腦袋瓜子裡裝不上什麼東西怎麼可能說謊呢?

    警衛樓內,寇宛伊比坐在山卓吉亞辦公室內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腳放在桌子上,耳朵裡塞了兩個耳塞,閉著眼睛享受著清晨的音樂,臉上不時又露出一絲笑容,「果然你還是不願意跟上來,夙月血紗。……到底是誰能把星辰的異能給徹底毀滅,按那種程度的傷看來,對方絕對是黑翼族的人,哼,竟敢追到這裡來殺我,真是太小看他了,不過,如果能找到那個人恐怕就可以回去報仇了,……現在如今這麼平靜,如果讓他在這裡掀起風腥血雨的話,我就不得不留在這裡了,如果兩個種族異能結合的話會不會擁有更大的能量呢?……呵,值得一試。」

    「伊比隊長,你似乎太清閒了點,大家都快要訓練了。」推門而入的山卓吉亞走到伊比面前說到,伊比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另外的兩個身影,兩個非常漂亮的女生,穿著制服也不絲毫不比穿著女裝的女性遜色,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到:「又是新轉來的?」

    「沒錯,卡加辰辰和瑪琳希寧,是神護最優秀的兩個女生,所以學校批准轉到異能班。」

    「是嗎?」伊比朝兩位美女抿嘴笑了一下,心道:「沒有想到這麼小就是達到第五個等級,可惜不是我要的品種!」

    「你現在帶她們去集合,並告訴他們訓練的內容。」

    「是。……跟我來。」伊比應了一聲向門邊走去,卡加辰辰和瑪琳希寧跟在他的身後,才走出那條大門,瑪琳希寧便揮出了握在手中的一指匕首,伊比故意把手上的播放器扔在地上,蹲了下來說到:「不是吧,才買兩天又被摔壞了。」明明沒有壞,只不過被他自己用力地捏了一下,播放器屏幕上的玻璃就碎得不成樣了。

    匕首竟然在空中轉了個彎回到了瑪琳希寧的手上,她把匕首擦在褲子邊上的口袋中,走過去把伊比提了起來按在牆壁上說到:「從一開始你好像就瞧不起我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女生沒有什麼用外?」

    「我什麼都沒有說,不過你都全說出來了我也不否認。」

    「你?」希寧氣憤地恨不得給他一拳,卡加辰辰忙笑著把她拉開,笑道:「第一天你就安分點,……」

    伊比把胸前的衣服整理好,看著她們笑道:「不過很歡迎你們加入我們異能班,這樣男女的比例也可以稍微均衡點,下次找舞伴也可以多兩個選擇。」

    「變態。」希寧罵完走開了,辰辰笑著跟在她的身後,「樓下見。」伊比笑著說完打開窗戶便跑了下去。

    又是兩個美女加入,大家的『口水『直流不止,倒是銀貞、血紗、夜音和沙沙幾人的表情有些難看。尼冰更是興奮地從口袋裡掏出筆來恨不得叫希寧幫他在臉上簽名了,就連隊裡本月和元尚這兩個性格有些硬的人都覺得渾身無力,兩個漂亮的女生剛好插在他們的旁邊,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女生在整個星球上也難得找出幾個女生來,站在山卓本月旁邊的希寧朝他微微一笑,本月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咳咳咳……」寇宛伊比乾咳了幾天,尼冰還拿著筆看著希寧笑道:「給我這裡也簽名吧,還有背後……」

    「喂,寫在衣服上會洗不掉的。」明成提示道,尼冰興奮地說到:「就是要簽到洗不掉的衣服上才好嗎?三輩子都可以做紀念了。」

    瑪琳希寧寫完了自己的名字把筆還給尼冰,尼冰興奮地快要流鼻血,銀貞右腳用力一腳踩了下去,痛得尼冰直跳起來大叫到:「你故意的。」

    「沒錯我故意的,……」銀貞說完,學校的鐘聲已經響起,伊比把記過本發到大家的手上,大致說了一下該怎麼做,東西該怎麼用,大家紛紛離去除了夙月血紗,從之前開始就一直用雙眼瞪著伊比,伊比真是覺得這孩子越來越有趣了,看來不多玩玩他幾把這小子的腦袋是不會開花的。於是走到血紗面前,說到:「還有什麼事需要問的嗎?」

    「你可以對我下手,為什麼連他們的記憶都要消除?」血紗輕聲問到,這個倒是出乎伊比的意料之外,這孩子長大了?一個念頭還沒有完,伊比才聽懂剛剛血紗所說的話,想想笑道:「那不是我幹的,你以為我救了你父親外還有力氣去消除他們的記憶嗎?」

    「那個老頭不是你的手下嗎?是你叫他這麼幹的是不是?」血紗的語氣有些偏重,伊比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他面前搖了搖,說到:「你錯了,那個老頭是我的僕人沒錯,但不是我指使的,如果我要指使我還會帶他們出去玩嗎?」

    「你要我辦的三件事是什麼?」

    「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叫你辦,另外有一件事我想讓你明白,我出現在你身邊完全只是出於一種保護,如果你完了我也就完了,現在的你只要記住一件事,你的命關乎著我的命,為了不一傷兩命,你最好在關鍵時刻請我做支援……」

    「你的命好也我的命也好,你最好能快點告訴我你的三件大事,我不想看到你。」血紗說完調頭離開。伊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右手上的播放器已經完全成了粉沫狀,輕聲冷道:「看來不給你上一堂真正的訓練課你是不會有任何成長。」

    一路上還有叼著早餐跑步的同學擰著包上氣不拉下氣,天天被警衛室的人壓迫著進教室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不知道在哪一年開始,學生就開始恨這一所貴族學院,但父母們就喜歡把孩子往這種地方送,相信著百分百能培養出優秀的人才來。

    早上最多就是遲到的人,有些住在學校的人窩在被子裡的也不少見,躲在廁所吸煙比坐在三星級飯店還有味的人也一大把存在,異能班現在的人數已經十四個,學校再大他們也能把那些犯規的人給挖出來。

    s八面前,瑪琳希寧發現了一個坐在前面水池邊上的女生,重著頭,旁邊放著一個漂亮的包裝袋,不知道裝著些什麼,希寧快步地走過去,說到:「喂,同學,……」

    「不要管我,……讓我再等一下。」女生的聲音很低沉,希寧把本子放到左手,右手提起女生的衣服,右手在女生口袋裡一掏,拿出學生證打開一看,說到:「文琪,s五一年級經濟系。」說完便把在記過本上記錄下來,然後把學生證放到文琪的口袋裡,說到:「每五分鐘記錄一下,現在還有四分鐘,你最好在我抓住之前進教室。」

    「能幫我個忙嗎?」文琪抬起頭看著希寧的臉,連她都不得不說自己遜色很多,她把旁邊的包裝袋提了起來說到:「能幫我把這些給血紗嗎?……」

    「可以。」希寧伸手接了過來,文琪臉上微帶著笑容,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和一張紅色的卡片,雙手奉上說到:「麻煩你把這個也給他,……他的手機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打壞了,不過我已經找人修過了,昨天晚上換的衣服也被我弄得有點髒因為特殊原因……沒有洗,……」

    「知道了,你快去教室吧。」瑪琳希寧正準備接過文琪手上的手機和紅卡片,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把手機和紅卡片拿了過去,手機被扔進了水池中央的石頭上,砸得不成樣子了,而紅卡片被撕成了碎紙片扔在文琪的頭上,文琪看著旁邊的男人全身都有些發抖,瑪琳希寧走到對方面前,說到:「同學,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

    「夙月血石,s五經濟系一年級。」瑪琳希寧按對方所說的用記過本記錄下來,然後把本子合上,說到:「你,向她道歉。」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嗎?」夙月血石笑著伸出右手把文琪摟在懷中,不顧別人那發抖的身子抖得有多高,瑪琳希寧嘴角往上一勾,笑道:「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在威脅她吧?」

    「啊?……」文琪的心都懸了起來,沒錯,昨天晚上的事情過去,父親文泰被夙月血石威脅綁架,現在也不知道下落,夙月血石只是告訴她,乖乖聽話就不會傷害她,交出文泰的條件是,必須與他訂婚。

    「呵,這個女人是我的未婚妻,你要干涉我們嗎?」夙月血石一臉燦爛的笑容顯得很帥氣,只是與他這行為實在是不相符。

    「我管你!」瑪琳希寧氣憤地揮出右手,一團火氣燒了過去,想夙月血石興奮地笑了起來,說到:「原來又是一個屬火的,……」他右手把文琪拉到背後,左手一股更大的火向希寧襲來,瑪琳希寧雖然是屬五級多異能者,可對方此時的火力似乎超乎一般想像大,也看不出對方的級別。

    「住手!」一聲大吼,希寧收住了手,文琪交給她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夙月血紗的制服掉了出來,希寧卻被夙月血石的火燒到了臉上,痛痛的感覺,夙月血石笑道:「這張美人臉要是燒花了我都會覺得可惜啊。」

    「血紗?」文琪的眼神中彷彿出現了救星,夙月血紗快步從一百米外跑了過來,文琪走到希寧面前,蹲下身把血紗的衣服撿了起來遞到血紗的手上,說到:「你終於來了,……」

    「啊?」血紗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夙月血石把文琪的手拉了過來,說到:「在未婚夫面前不要話好嗎?琪琪。」

    「未婚夫?昨天晚上你們不是沒有訂婚嗎?……」血紗好奇地問到。

    「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琪琪同意了,我就是他的未婚夫。琪琪你說是嗎?」夙月血石的右手摟著文琪的肩膀,手掌在她的美臉上糊亂地摸著。

    「放開我!你不配!」文琪一聲大吼,把夙月血石的手甩開一邊,眼淚從眼眶中跳了出來,夙月血石的手卻又緊緊抓拄了她的肩,一臉傷心的表情看著文琪說到:「琪琪,明明你已經答應我了,為什麼你現在要這樣傷我的心呢。」

    「血紗救救我……」文琪輕聲哭道,夙月血石氣憤地抓著文琪的肩,一耳光正要甩過去,夙月血紗右手以他最快的速度抓過文琪的手臂,夙月血石一耳光甩了個落空,血紗把文琪摟在懷裡氣憤地說到:「她叫你放開她沒聽到嗎?」看著懷裡縮著身子發抖的文琪,血紗知道昨天晚上過後一定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不然昨天還活潑的文琪今天不可能變得這麼害怕見到陽光了。

    「你是誰?……哦你不就是……是我們家族的災星嗎?注定給夙月家族帶來災難的人竟然把我的未婚妻摟在懷裡,真讓人火大啊。」夙月血石臉上掛著冷笑道,伸出雙手,兩股大火在燃燒著,血紗把文琪推到希寧的身邊,輕聲道:「幫我照顧一下她。」

    「今天我要把平沃的賬也算在內,讓你銘記我只是你一個人的災星。」血紗緩緩地伸出右手,可什麼都沒有,夙月血石冷笑了一聲道:「呵,兩級?真是夙月家族的恥辱,我們家生下來的小狗能力都有三級,……」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瑪琳希寧氣憤地伸出右手揮出一個圈,一圈潔白的冰圍住了他們,一股寒氣向大家襲來,夙月血石笑道:「想要用這玩意跟我玩,你還早得很呢。」話落音,冰已經溶化了。

    「喲,要開戰了,……」突然寇宛伊比出現在了血紗的旁邊,夙月血石的臉色開始有些難看,手上的火苗在抖,血紗瞪了他一眼說到:「不用你幫你,我一個人就可以打倒他。」

    「我沒說要幫你,……」伊比退到了一旁,看著夙月血石說到:「看來你昨天回去吃了不少好東西啊,能量恢復得不錯嘛,不過好像也有缺陷吧?」夙月血石看著他那一臉笑容就覺得有些腎虧冒汗,昨天就是伊比搞的鬼,把他五級的異能完全弄得像個一級的一樣,根本就快沒有能量了,回去後要不是家裡的長輩給他想了些辦法,恐怕現在成了一個無能量的人了。

    「喲,照這種氣勢恐怕掌不了幾分鐘吧?……你在怕什麼?怕輸嗎?……別這樣看著我,我什麼都沒有干。」被伊比這麼一數落,夙月血石手上的火更小了,總感覺這傢伙像惡魔一樣,原來真的是惡魔,不但可以奪走別人的能量還這樣裝作一個外行人的樣子,可真是恨,經過長輩們的一翻折騰,夙月血石現在的能量的確是恢復了,但於之前不同的是,現在一使用異能就會大量使用,不受控制,而且還受時間的控制,十二個小時內只能使用一次,一天只能使用兩次,過多的話就會耗盡體力身亡。

    「很好,剛好可以試一下那個老頭說的是不是真的。」血紗心道,昨天晚上,靈拉小卡抱著他回到宿舍已經是零辰一點了,血紗意識模糊地問了一句:「石棺裡的……那些是什麼?」

    「是你的能量。」靈拉小卡的聲音很清楚地回落在血紗的耳邊,「我的能量……我的能量是什麼?」

    「你是這個大陸上唯一一個擁有主人之前所擁有的『回收『型異能,只要你的身體接觸到對手,想像你想要對方的能量,就可完全奪走對方的異能,並成為你的能量,……」

    「可我……什麼能量都沒有,……」

    「那是有特殊原因的,孩子,你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早上就什麼都忘記了。」

    「可惡,竟然連我的記憶都要消除,……」血紗在心裡罵著,但想了想怎麼自己的記憶沒有消除掉呢?怎麼還記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呢?真是奇怪。

    「哼,我會怕一個兩級的菜鳥?」夙月血石說完雙手大火向血紗燒來,血紗沒有閃開,雖然臉上被燒得有些痛,他快速地移到腳步繞到了夙月血石的身後,雙手雙掌放在夙月血石的背後,閉上雙眼心道:「把你的能量全部給我吧!」

    寇宛伊比大吃一驚,心想:「這傢伙竟然自己開竅了?……還是靈拉告訴了他方法?」

    夙月血石手上的火苗在一秒內熄滅,血紗突然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熱流進來,他鬆開手卻發現自己的手鬆不開,臉上的熱流燒得他直冒汗,希寧見狀準備用冰幫他散熱,只見夙月血石的臉色開始蒼白起來,寇宛伊比也看情況不對,閃到血紗的身後,右手放在他的肩上,血紗雙手很輕鬆地就鬆開了,夙月血石癱倒在地無力地說了句:「你……我不會放過你!」

    血紗雙手放到自己的臉上,都覺得有些燙手,文琪關心地問到:「你怎麼樣?」

    「我沒事,就是有點燙。」血紗傻笑道。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成熟又微帶著蒼老的聲音從s八的門邊傳來,血紗四人同時望去,文琪瞪大了眼睛說到:「不好了,是校領導,也是血石家的人事管理總裁慕容承。」

    「沒關係,交給我吧……」伊比笑首迎了上去,可他還只走三步,卻發現腳步有些沉重,伊比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了般,再看看慕容承,長得正規正矩的,不像是擁有異能很高的人,而些時這股有些冷的氣流穿背襲來,要不是昨天晚上花上了好幾十年的壽命的能量去救夙月星辰,現在的他能量也只恢復了一點點,再說伊比現在已經處於一個急缺『血『狀態,現在連周圍是誰擁有這種殺傷力極強的異能高手在哪裡都不能確定,真是恨自己這把老骨頭越來越不忠用了。

    伊比痛苦地扒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血紗大吃一驚,不知道伊比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這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能量在十級以上的人中才擁有,對八級以下的人沒有什麼用處,而且還帶有……黑翼族的力量……,莫非此人是故意針對我?」伊比扒在地上在心想沉思著。

    「你怎麼了?」夙月血紗還是不忍心看到伊比痛跪在地上的樣子,走過去想要扶他,伊比抓過他的右手,食指已經擦進了血紗的血管,血紗大吃一驚,這種感覺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是在吸他的血嗎?

    「你怎麼了,同學。」慕容承走到伊比的面前問到,伊比低著頭,血紗根本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半分鐘過後,伊比的手指抽了出來,而血紗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傷口也消失不見,伊比扶著血紗站了起來,看著慕容承說到:「沒事,老師。」

    「嗯?夙月血石?……難道你們剛剛……」慕容承把地上的夙月血石抱了起來,右手去掐他的脈搏,他吃驚地看著伊比和血紗,說到:「是你們把他打傷的對吧?」

    「是的。」伊比很快就回答了,希寧正為自己遇到了麻煩而煩惱時,伊比走過去,把夙月血石從慕容承的手上搶了過來,向水池中一扔,慕容承大吃一驚叫到:「我要投訴你們……」

    「忘記你剛剛所看到的一切,夙月血石是因為失戀想不開才跳到水中,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送到醫院!」寇宛伊比右手放在慕容承的眼前,一股紫色的霧氣透過他的大腦消失不見,伊比放下右手,慕容承走到水池中大叫到:「夙月血石少爺,你怎麼能這麼想不開呢,這樣下去會感冒的啊。」

    沒想到消除記憶這麼簡單,夙月血紗和希寧還是文琪第一次看到,三人被呆住了原地,伊比走到水池中,和慕容承一起把夙月血石拉了上來,說到:「老師,他身體很虛弱耶,我幫你叫救護車吧。」

    「謝謝你同學,我開車送他過去就好了。」慕容承說完扶著夙月血石離開,「雖然聽說有這樣的能量沒有想到這裡也能見到,真是希有物種。」希寧說話帶刺地說到,伊比朝他笑了一下,伸出雙手放在希寧和文琪的眼前說到:「把剛剛看到的忘記吧,該做什麼的就去做什麼。」

    「喂,你……」血紗根本來不及阻止,伊比雙手放了下來,希寧拿著本子朝他揮了一下說到:「這裡有你們我去其他的地方。」

    「血紗,衣服還給你,不好意思昨天弄髒了,沒來得幫你洗,哦對了,你的手機……」文琪從口袋裡掏了半天,也沒有掏出什麼東西出來,「糟了,我把你手機弄丟了,……」

    「沒關係,我回家拿一個就行了,你快去教室吧。」

    「嗯。」

    等文琪走後,夙月血紗瞪大雙眼看著伊比,捲起衣袖叫到:「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對不起,昨天救星辰我的能量還沒有恢復過來,借你的力量用了一下。」伊比坐到水池邊上說到。

    「什麼?」血紗大吃一驚,「借我的力量?……」

    「剛剛有個傢伙襲擊我,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伊比的目光移到了s八樓頂的一個小陽台上,如果沒有錯的話,那個人那在那裡。

    「襲擊你?為什麼我沒有反應。」

    「這不關你的事你當然沒有反應,……倒是你,你的異能還不穩定,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你使用方法,但你現在還是少用,免得出人命。」伊比說完就閃開了,血紗還呆在原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兩朵火花閃了出來,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不過很興奮地是真的像那老頭說的一樣可以得到別人的異能。

    夙月血紗離開後,水池邊出現一個看似十五、六的少爺,修長的身形,一身西裝打扮,他走到水中搶起了夙月血紗手機的碎片,輕聲道:「在這裡。」東西放在手心,碎片慢慢地恢復成形,一個完好的手機出現在他的手心,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另一隻手機,……「切,……不能恢復物理上的物質,看來要找出偷走契約的人要有點困難了,不過一定在這個學校內。」

    晚上,大家洗好澡坐在神護南部的小吃街邊吃著夜宵,最會吃的長慶、風笛和本月三個人點了一大堆東西,元尚雖然吃得多,但至少比他們三人吃得秀氣多了,卡加家族是貴族,不過元尚比風笛有規矩多了。銀貞、血紗和伊比三個人坐在一旁吃得也非常地秀氣,不急不慢地吃著,尼冰、明成和至沿三個人呆在一旁只能喝水,這三個人真可憐,吃夜宵就會晚上睡不好,就算大家一起出來,也只能陪著大家吃,真受不了那誘惑的氣味。

    這裡的夜裡非常的漂亮,許多外來的人都過來吃東西,美女也多,男生在這裡能飽眼福已經非常不錯了,在神護女生本來就少,所以不少人在夜裡特意過來看美女的,伊比只吃青菜,卻點了一堆肉,推到血紗的面前,笑道:「你身體很虛弱,多吃一點,以後還需要你多多幫忙呢。」

    「伊比隊長人真好。」至沿摻著下巴看著他們吃,血紗把肉推開,說到:「晚上誰喜歡吃油膩的東西啊。……」話才落音,三雙筷子已經把一盤五花肉給掃光了,伊比右手筷子快速一掃,到嘴巴的肉又重新回到了盤子裡,風笛、長慶和本月三人瞪著眼睛同時看著伊比,伊比笑道:「aa制,這是我為血紗點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嗎?真是小氣。」長慶把籃子收了回來說到,本月笑道:「恐怕伊比有那個傾向吧。」

    「你們別亂說,……」血紗尷尬地說到,伊比笑道:「我只是覺得血紗有點貧血,所以想給他點些補身體的東西。」

    「我體檢從來沒有出現過貧血。」血紗把伊比面前的肉推到了風笛三人面前,三雙筷子一秒中消滅敵人,伊比突然站了起來,差點連桌子都掀掉,元尚穿的白色襯衫被濺上了一些湯汁,一桌人同時站了起來,只見伊比的表情很難看,明成開口說到:「用不著這麼激動吧?兄弟。」

    伊比拉開椅子走了開去,只有血紗看出了他額頭上的筋脈在跳動,「怎麼了?」至沿開口說到。

    「我去看看。」血紗知道危機恐怕在靠近伊比,那小子一直都不正常,恐怕這次也不例外。

    「真是的,你們慢用,沒胃口了。」元尚拉開椅子走了開去,還不時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

    「我去看看伊比。」銀貞也離開了,尼冰也丟下了一句『我也去『。

    剩下的五個人望著點的一大堆東西,明成和長慶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閃人,同時丟下一句:「你們繼續!」

    最後只剩下了三個人,本月拍拍口袋說到:「兄弟,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錢包放在浴室。」

    「我也忘了把錢包拿出來,現在恐怕……現在恐怕還和衣服一起用水泡著。」風笛咬筷子說到,兩人同時看著正端著一杯水的至沿,至沿喝完了最後一口水,歎了一口氣,說到:「我只是來陪吃的,沒有帶錢出來!」說完走開。

    「不是吧!」筷子從風笛的嘴巴裡掉了出來。

    ……老闆已經把桌子收拾好,本月和風笛兩個人坐在一張桌子裡還在等著,連電話都沒有拿出來的兩個人之前竟然還敢那樣大吃,都還是借老闆的電話,以『夜音的哥哥『的名義打進了女生宿舍,通知艾尼夜音過來幫他們兩個人付賬。

    十分鐘後,夜音帶著錢包過來,一聽兩人吃了好幾百夜音看著自己的錢包空了一大半,以索要以雙倍的錢還,風笛倒是沒什麼,只是本月每月都喜歡出去買一些零八零七的東西,真恨自己這張嘴吃得太多了。

    不知道是自己變強還是伊比變弱的原因,夙月血紗竟然發覺自己的腳步能跟得上伊比,黑暗之中伊比的背影看得很清晰,這條路是通往北部林地的,不知道伊比這麼晚要來這個地方幹什麼,明明不想管那傢伙的,不過想想這些天來伊比對自己沒有惡意,還有在許多地方都幫助過他,並不是一個可恨的傢伙,可心裡不知道還有個什麼原因總是在對他耿耿於懷。

    北部的林地只適合普通人的特殊訓練,這晚上甚至連一盞燈也沒有,不知道這傢伙要來這裡幹什麼,夙月銀貞很快就趕上了血紗,血紗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所謂的變強,只不是伊比那傢伙變弱了。

    「搞什麼那傢伙明明很強的,難道真的是因為救父親還沒有完全恢復?」血紗心道。在林地的入口處,伊比停了下來,一個人影從樹林內走出來站在了他的面前,讓血紗吃驚的是,此人不是別人,而是寇宛伊比!簡直就是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個?是兄弟嗎?」血紗吃驚地說到,銀貞跟在他旁邊,除了伊比外看不到任何人,才一眨工夫,只見背對著血紗的伊比化為虛有不見了,而銀貞也看到了後出來的伊比,只是覺得伊比的速度快也沒有懷疑是有兩個人在,血紗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銀貞輕聲問到:「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可能?」血紗吃驚地說到,……

    「出來!」只見之前從林地裡出來的寇宛伊比大吼一聲,躲在一旁草從中的血紗和銀貞兩人還以為是在說別人,伊比蹲下身撿了一個小石頭向他們打來,血紗和銀貞才從草叢中走了出來,伊比一臉冷酷的表情問到:「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剛剛…也是你?」血紗好奇地問到。

    「這裡對你們來說太危險了,你們最好快點離開!」伊比說完就不見人影了,血紗吃驚地叫到:「怎麼可能?」

    「太快了,……到底是什麼人?」銀貞輕聲道。

    「剛剛那到底是什麼?是伊比嗎?為什麼會有兩個伊比?那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躺在床上的血紗雙眼即使盯著旁邊床上的伊比,之前吃夜宵的時候還覺得他像個溫柔的人,好不容易對他的想法有所改變時,現在看並非如此,不但看不出他體內能量的不足也看不出他是受過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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