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血殺 15不敢動他的人 文 / 夜印
15不敢動他的人()
又是新的一周開始,血紗已經完全從醫院裡康復,從家裡出門時,父親夙月星辰沒有回來,姑姑連電話也沒有給他打一個,這種感覺像是全世界突然要把他拋棄一般,而住在旁邊的伊比卻經常走自家大門一樣血紗的面前,雖然知道他有著神秘的一面,在地下監獄中也知道是伊比救了自己了一命,可是對他仍然有一種排斥的感覺,住在同一個房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血紗覺得有些困擾,再說旁邊的房子可是他搬到這裡來的八個年頭沒有進去看過是什麼樣子,突然讓一個外人佔了自家的房子血紗心裡非常的不爽,可也無所謂了,父親的作法他總認為會有一種理由,父親認同的事情自己還有什麼好反對的呢。
開著車來到學校,才進大學,便見山卓吉亞與伊比站在大門邊,把血紗的車給攔了下來,夙月血紗只好停車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心裡不得不提前罵了一句:「真愛閒找茬的混蛋!」
「身體怎麼樣?」被山卓吉亞突如其來溫柔的一句,血紗有些吃驚,第一次能從山卓吉亞嘴巴裡說出這麼不可思議的話來,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溫和,呆望著吉亞半天才輕聲道:「不會影響訓練的。」
「那就好,累的時候不要互撐就行了。」吉亞拍打著血紗的肩膀,便與伊比向校外離去,血紗如夢初醒般還站在那裡,明明是個惡魔怎麼突然對他這麼好,血紗不明白今天到底刮的是什麼風,還是說吉亞的話暗示著什麼。沒有想太多,血紗把車開進了校內,引起不少人的目光,畢竟來這個學校學習的人只有少數的貴族。
來琶訓練場,大家都站得筆直,童扇苑苑看著手錶,看著大家問到:「誰知道隊長伊比去哪裡了?」
尼冰側過頭望著血紗問到:「血紗你應該知道吧,聽說隊長離你家最近。」
「我不清楚。」血紗低咕了一句,沒有再說話。
「才進來多久,隊長二次遲到,看來你們對時間沒有一點概念,雖說事不過三,你們也要注意一點,我可以包容這些,但你們的主教官就可不一定了。不過一個團隊沒有隊長的話就是一盤散沙,夙月銀貞,從今天開始由你擔任異能班的隊長,……」
「教官,我想隊長馬上就到了,……」
「這是命令你要違抗嗎?」童扇苑苑語氣冰冷,大家的目光都望著銀貞,至沿很識趣地走到了銀貞的左邊來,讓銀貞站到了第一個位置,尼冰偷笑道:「恭喜你,隊長。」
「海末尼冰,給我跑十圈再回來!」童扇苑苑一聲大喝,尼冰只好出列圍著訓練場開始轉圈,大家望著這位看似溫柔的女教官,沒有想到這麼嚴,誰還敢再笑。
五分鐘過後,尼冰已經滿頭大汗地回來了,童扇苑苑望了一下手錶,說到:「今天開始你們的任務將會由學校不定期不定時不同場合下安排,也是為了讓你們提前適應一下將來的各種所必須要經歷過的場合,各種細節只有在工作之中遇到了才會注意,光是在學校內的訓練場上發揮你們的才能就像普通班一樣,對你們來說有些不公平,……從現在開始,跑步去威林斯頓學院,你們的教官會在那裡給你們安排任務。」
「啊?又要跑?」尼冰喘著氣說到,童扇苑苑瞪著雙眼望著他冷道:「你還想一個人呆在這裡訓練嗎?」
「不用,我跟隊長走。」尼冰沒有說話,但腦海裡還是冒出了這些字語。
跑在校園中,這個時候正是上學的高峰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十一二個人一個班級,聽說他們將右以直接進入高廡院工作耶。」「我可聽說學校這一次選的這一批學生都是有異能的人耶。」「異能這種鬼東西,在我們學校到處都是有什麼用,說到底還不跟我們普通人一樣嘛。」「話不能這麼說,我們神護跟高廡院的最高領導人有直接的關係許多不能完成的任務都直接交給神護處理,如今異能者四處都是,學校不培養幾個可以捍衛學校名聲的人出來那不是很丟臉嗎?」……
「希寧,聽說你想轉班是不是真的?」從校外走進來的兩個女生卡加辰辰與瑪琳希寧她們可是這個學校的焦點,人長得不錯,學習成績也一直是頂先狀態,迷死的男生的一大堆,還有四處為了她們而花慘重代價進來的人也數不清有多少。
「你上周拜託山卓吉亞教官的事我都知道了,是他告訴你我要轉班的事情吧。」瑪琳希寧抱著雙手說到,卡加辰辰只是冷笑了一聲說到:「沙沙在裡面,雖然有點不情願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沒有辦法的事?」瑪琳希寧停下腳步望著卡加辰辰臉上的笑,好奇地問到:「難道作了夙月銀貞外你還有其他的獵物?」
「獵物只屬於你,我要的是……一顆只屬於我的心,呵。」……
真是久違的氣息,才離開不到半個月雖說下輩子都不要來的鬼地方到最後還是來了,跑了半個小時的步終於到了,貴族學院中的學生穿著高貴時尚,雖說在某些方面會臭屁一點,不過在這裡似乎整體的素質都還不錯,這是除了血紗之外的十個人的想法。
站在校門邊,鈴聲已經響了起來,銀貞一行人看著某些遲到的同學擰著背包飛一股地從身邊經過,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趕,不就是遲到嗎?有什麼好可怕的,每個人學生都會有遲到的時候嗎?這其中的原因只有血紗一個人才知道這其中的恐怖。
山卓吉亞與伊比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那速度快得連人的眼睛都來不及看清,銀貞望著伊比說到:「隊長,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
「伊比以後是我的特別助理,隊長這個名稱就留給你。」吉亞輕聲道,「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們的任務是……把遲到的學生名字給記下來,教學樓有很多,任務我已經安排了,行動開始!」山卓吉亞迫切地說完後,以銀貞為首的一行人卻站著沒有動,睜大著雙眼望著山卓吉亞,山卓吉亞輕聲問到:「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該怎麼做教官!」夙月銀貞大聲說到,山卓吉亞微笑著拍拍手,說到:「這一點做得很好呵,看來大家都很冷靜地在對待訓練。」伊比走到大家的面前,把手中的一疊本子發放到大家的手中,說到:「這個本子與學校的每個學生的檔案都有聯繫,……」伊比打開自己手中的最後一個本子,裡面並非像其它的本子一樣一張張紙而是像一個掌上電腦一樣的傢伙,「抓到一個遲到的學生,輸入班級與學號,就會在該學生的檔案上抹上一條黑,你們要做的是讓學生的檔案上抹上更多的黑明白嗎?」
「啊?這麼殘忍?」長慶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了,山卓吉亞笑道:「時間……比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要寶貴,不尊敬時間的人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敬,生活在貴族階級的人不明白低層人民的辛苦,讓他們明白一點,輕視自己存在的人有多可悲!我們能改變的只是他們的行為,我們希望改變的卻是他們的心!」
一翻話觸及到了血紗的心,有種微微的感動,一兩次處罰的只是他人的行為,數次不變的只是他人的心,俗話說『態度決定著一樣』,一個人的心態不正,再怎麼改變也是沒用的。
「明白了,我們開始吧。」銀貞拿著本子,裡面有學校的地圖與現在拿著本子的人的位置,大家四處散去,之前是別人來管血紗,現在血紗竟然要做這種之前了最討厭的一件事,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啊。
伊比把本子合上,山卓吉亞幫他把本子拿了過來,輕聲道:「關於你今天早上所說的讓夙月血紗去管制神護普通班的異能者我暫時無法認同,學校也不可能會給我一個這樣的權力,我不知道你和夙月血紗之間有著什麼樣的感情,你的來歷與實力我也不清楚,之所以還把你留在神護,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給我一個全面的解釋,讓我能明白你的一切不正常行為的目的,上頭雖說是夙月星辰推薦你來神護,而在我的字典裡,寇宛家族與夙月家族之間是沒有一絲的聯繫,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屬於亞太。」
「教官的話我聽不明白,不過以後我會注意我的行為。」伊比輕聲道,「總之相同的話我不會說兩遍,你好自為之吧。哼。」山卓吉亞轉身向校內走去,真搞不明白伊比到底想要幹什麼,這些天所發生的太多事情都讓吉亞覺得不對勁,伊比的行為太讓人想不透了,看不穿他的異能級別,更可惡的是從地下監獄出來後血紗的異能級別也開始有模糊。
夙月血紗來到了之前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大鐘面前,走進教學樓坐到大鐘面前,看著下面熟悉的一切,這是過去他經常呆的一個地方,而山卓吉亞會在另外一邊像鬼一樣地出現在他的面前,跳他的屁股,記罰他的名字,那種感覺讓他厭倦了山卓吉亞的一切,沒有想到今天才明白教官當時的心情,渴望每一個學生都學好,更正學生的心態,現在作為管事人的他也有了這樣的希望,真是太好笑了,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報應呢?
吹了一陣列小風,血紗跳到了地上,從一百多米高的地方跳下已經很正常不過了,雖然說是訓練也可以說是任務,現在上課都已經二十分鐘了,除了警衛沒有學生在校園內走動,死氣沉沉一片,不知不覺走到體育館,在外面就聽到了打球的聲音和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血紗想起了山裡平沃那個小子,從小玩過幾次,現在兩個人像仇人一樣互不相理,不知道平沃這小子還過得好不好,血紗心裡是這樣想的,走進體育館,只見卡加風笛、元尚、至沿、明成和長慶五人正在打球,沒有想到這五個人竟然這麼閒,其實他們只是碰巧經過這裡,看到籃球就順手拿起來開打。
元尚把球扔給了血紗,笑道:「來投一個。」
血紗抱著球就向球框砸去,整個球架就倒了下來,一聲巨響大家都呆住了,血紗望著自己的雙手,想到了那一天自己出手打死了一個人,腦海裡突然冒起:「寇宛伊比對我做了什麼?」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力氣怎麼可能變得那麼大呢,保管員聽到聲音趕了過來,看著打不下一旁的球架,又看著穿著制服的六個人,問到:「這是誰幹的?」
「是我……。」血紗輕聲道,保管員望著他,覺得有些眼熟,不過還是很快認出來了,指著血紗的鼻子叫到:「你是故意的吧?夙月血紗。」
「沒事沒事,我可以把它修好,……」至沿說完雙手控著自己的能量把得籃球架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然後看著保管員說到:「你看,已經沒事了。」
「你們現在出去,這個時間這個球場是不允許用的,……」看到球架修好了之後,保管員還是要把他們六人趕出去。
走出體育館,元尚望著還有一些發呆的血紗問到:「你剛剛也太用力了吧。」
「最近總覺得你怪怪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風笛關心地問到。
「沒事。」血紗輕聲低語的一句離開了,從另一邊過來的夜音叫血紗他都沒有理睬,夜音走到至沿身邊問到:「小弟弟,血紗怎麼了?」
「不清楚耶,今天一天的情緒都是這樣,魂不守舍的。」至沿望著血紗的背影說到。
「真是奇怪,夙月血紗也會有情緒低弱的時候,我去看看,……」夜音搖了一下頭,向血紗的方向跑去。「我也去。」至沿也跟了過去。
在s五(教學樓5)後面的草坪上,寇宛伊比坐在那裡曬著太陽,遠處一把匕首向他揮來,伊比只是冷笑了一聲,右手食指與中指很快就夾住了匕首的柄,冷笑道:「我知道你會來找我。」
從建築邊的一角,夙月血紗向他走去,伊比把匕首扔在一旁,笑道:「剛剛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現在一定很想知道那一天我對你做了什麼吧。」
「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血紗冷道,雙手緊握著拳頭,伊比站了起來,臉上突然沒有了笑容,在血紗的耳邊輕聲道:「你父親選擇我作你的老師你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嗎?」
「想知道你會告訴我嗎?你這個怪物!」血紗右手一拳把伊比打倒在地,左手撿起地上的匕首就向伊比的胸口刺進去,一股熱浪穿過血紗的臉龐,遠處的夜音的一聲尖叫聲響起,至沿從角落中跑了出來,把血紗按倒在一旁,搶過他手中的匕首叫到:「血紗你在幹什麼?」至沿扶起了地上流著血的伊比,急迫地問到:「隊長,你撐住,我去叫急救。」
「不用,……」伊比很痛苦地說出兩個字,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閉上雙眼連血紗臉上的血也漸而消失在伊比的傷口處,夜音見伊比沒事跑了過來對血紗大吼道:「夙月血紗,你瘋了,……伊比,你怎麼樣?」
血紗仍冷冷地瞪著伊比,氣憤到了極點,伊比把夜音和至沿的手拿開,看著血紗輕聲道:「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救你,不想看到你死在地下監獄之中,……」
「總有一天,我要逮到你!」血紗打斷了伊比的謊言,正要離去,伊比攔在了他的面前,只見他臉上露出了冷笑,看著血紗的眼睛說到:「我一直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哼。」血紗回過頭,只見夜音和至沿已經暈倒在地上,看血紗那生氣地表情,伊比又說到:「別擔心,只是睡著了而已,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妨礙我們之間的談話。」
「你這個卑鄙小人!……」
「總有一天你會來感謝我這個卑鄙大人,哼!」伊比說完已經暈倒,血紗大吃一驚,伸出雙手扶住了他,而夜音與至沿卻在同一時醒了過來,倆人像耍寶一樣扶住伊比瞪著雙眼看著血紗異口同聲地說到:「你又對伊比做了什麼?」
「我?」血紗……氣憤地把手鬆開,真是懶得解釋,這樣解釋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優勢,連夜音都開始相信他,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呢。呆望著夜音幾秒才離開。
「伊比,你怎麼樣?」夜音把伊比扶坐到地上,拍了幾下伊比的臉蛋,伊比緩緩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到:「頭有些痛。」
「可能是你剛剛用異能過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至沿之前有過這樣的感受。
「血紗呢?」伊比『好心』地問到。夜音翻著白眼氣憤地說到:「你都這樣了還管他幹嘛真是不不識好人心。」
「不行,我還要跟他解釋一下,……」伊比從地上站了起來,向s五教學樓前面走去,夜音和至沿跟在他後面,可伊比的速度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兩個人連大活人在白天也跟丟,說起來別人也不會覺得很好笑,畢竟對方是一個異能族。
這裡是一片樹林,伊比很快地走進了這裡,他無力地扒倒在地,雙手摀住胸口的傷口處,一股很糾心的痛快要撕裂他的腦袋,耳邊一絲絲草動他猛然抬起頭,一條巨蛇抬著頭正要攻擊他,伊比右手快速地向蛇抓去,一絲血劃過草面,接著整條蛇只剩下一堆灰塵,伊比的手指在吸嗜著蛇血,這些新鮮的血能讓他的痛楚很快地頭減少,全身也似乎有一點點力氣,伊比開始盤坐在地上,輕聲道:「體內的血頂多只能維持一百年的壽命了,再不找到可以替代的血我就要死在這個星球上了。」
「果然那場火是他幹的,我幹嘛要成為他的替死鬼!」血紗站在運動場邊上,扶著一棵大銀杏不服氣地踢著地上的小石頭,地上都被他踢出一個坑來,可還是不能消他的氣,抬頭望了一眼那樹上的果實,伸出右手去摘,跳了大半天也沒有弄一個下來,正準備爬上樹去摘一個下來,就算不能吃也準備帶回去玩,一陣清風般飄過來一個身影已經跳上了樹,及腰的秀髮,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相當棒,臉上還深深地印著兩個酒窩,可愛不在話下,女孩摘了二個銀杏果扔向血紗,臉上那甜甜的微笑真是迷到了血紗的心窩上,血紗拿著果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女孩用第三個果實砸到了他的額頭上,血紗才低下眼皮輕聲道:「對不起。」
「夙月血紗,你變帥了。」女生清脆的聲音重重地打在了血紗的心窩上,看到血紗那吃驚的神情,女生又笑道:「你現在看起來很精神啊,果然這個學校不適合你。」
「你認識我?」血紗指著自己的鼻子好奇地問到,女生「啊」的一聲,似乎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兩人沉默了三秒,女生歎了一聲氣說到:「也對,你天天睡覺怎麼可能會記得我呢,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文琪,過去就坐在你的右手邊,你睡覺的樣子我都有照片哦,要不要看?」
血紗在腦袋裡回想了一下,完全沒有的印象,女生從身上掏出一個手機,牆紙就是一張血紗在睡覺的樣子,血紗見狀忙伸手來搶,文琪笑著把手機收回,笑道:「現在遲了,本來只是好玩才拍的,不過你現在走了,這照片對我來說就更有紀念價值了。」
「是嗎?」血紗輕聲嘀咕了一句,挨著樹幹坐在了地上,頭上又被文琪用杏果砸了一下,文琪見他沒有反應,從樹上跳了下來,問到:「你好像有心事哦,要不要說給我聽?」
「我哪有。」血紗一聽到『心事』臉都紅了一半,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別人說他有心事,他會有什麼心事呢?文琪把裙子弄攏遮住大腿也坐了下來,說到:「如果你不說那我就說我了,你要不要聽?」
「這種事你幹嘛問我啊,……」血紗還沒有說完右邊的臉上被什麼燙過一般,文琪湊過頭吻在他的臉上,血紗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嚇得跳了起來望著文琪,文琪站了起來笑道:「我喜歡你,能做我男朋友嗎?」
「我……你,現在是上課時間,你還不快去上課……」血紗伸出右手扶去臉上那一絲餘熱,文琪見他為難又害羞的樣子,低下了頭,一行淚水從眼角滑下,血紗更是不知所措,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對不住她似的。
「你……你真的就那麼不喜歡我嗎?」文琪輕聲問道,那楚楚可憐的眼眸讓人看了真是憐惜不已啊,血紗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束縛著一樣,對方雖說認識已久,可自己連一點印象也沒有怎麼可能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去評論喜歡與否呢?
文琪用衣袖輕擦著臉上的淚水,從身上掏出一張黑色顯得非常華貴的名片,放在血紗的手上,看著血紗的眼睛說到:「今天我生日,父親為我準備了晚會,我希望你能來。」說完便跑開了,血紗拿起名片,上面寫著:「華亞酒店貴賓邀請函黑卡」
「喂,在看什麼?」不知道哪裡來的一群野孩子,把血紗手中的卡給搶了去,血紗一驚之下大叫道:「還給我!」
「哇,剛剛文琪給你的?」寬容言十,夙月血紗的同學,偶爾鬼混三兩次的那種。
「不便宜哦,僅次夙月星辰的大富豪文泰的千金,聽說文家人世代每個人只有五十張這樣的黑卡,血紗你可撿到寶了。」揚強笑道,此人血紗的同學也。
「血紗,你這個髮型果然很受女生歡迎耶,如果你不穿這身制服應該會更受女生歡迎哦。」於威緊摟著血紗的脖子叫道,此人亦血紗的狐友也。
「說什麼呢你們,還給我。」夙月血紗把卡搶了回來,順手放在胸前的口袋裡,正準備走,想了想又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三個朋友,問到:「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你們怎麼還不去上課?」
「咦,果然進了神護整個人都變了,之前我們不是經常有這樣的逃課嗎?只要不被那個惡魔山卓老大看到就行了,……」
「再不去上課我就要記你們的過了,……」還不等寬容言十說完,血紗已經把背後的本子抽了出來,慕容言十笑道:「別這樣嘛,大家之前……」
「三、二、……」還不等血紗數到一,三人拉長著臉離開了。
坐在警衛室的山卓吉亞能過監控看著每個人的錄像可就是找不到寇宛伊比的行蹤,另外的人在幹些什麼都可以通過大屏幕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早上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還在伊比的身上安裝了一個竊聽器,現在什麼反應也沒有,真不是一般的奇怪,好不容易到了中午,隊長銀貞已經帶著大家集好合站在警衛樓的前面,山卓吉亞宣佈解放,大家才能去吃飯,去食堂的路是必經s五,大家都高興地奔向食堂,訴說著這樣的生活果然比想像中要好玩得多,根本就像不是有趣之類的話能形容,當然也有人會抱怨這根本就是自己理想中的神護,沒有威嚴沒有紀律,甚至可以說是連汗也不用流一滴。
突然從s五的五樓一個窗口中向下跳一個身影,夙月血紗、夙月銀貞、山卓本月三人同時向那窗口奔去,三人這麼一跑大家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那人的頭眼看就要砸到了地上,眼前如一陣風一般滑過,寇宛伊比騰空躍起已經抱住了那樓上掉下來的男生,血紗、銀貞和本月三人同時靠近伊比的身邊。
「平沃?」血紗吃驚地叫道,看著伊比把手中的人放在地上,四人同時向樓上望去,只見樓上幾雙帶著殺氣的眼睛相對著,夜音跑了過去看著滿臉上傷的山野平沃吃驚地問到:「發生什麼事了?他們為什麼把你打成這樣。」
「不要你管。」山野平沃勉強的身子站著都有些搖晃,血紗拭著去扶他,平沃氣憤地甩過他的手叫到:「不用你來可憐我!」
「喂,……你給我站住!」明明是血紗在關心他,還這麼火大,看得夜音都火大了,正要衝上去拉著他非解釋一下不可,伊比拉住了她的手輕聲道:「讓他靜一下。」
「血紗,他是你朋友?」風洞開口問到,血紗望著平沃的身影輕聲道:「嗯。」
「你朋友好像遇到了不少的麻煩啊。」卡加元尚抱著雙手說到,大家都望著他,元尚冷笑了一聲說到:「剛剛把他扔下來的是格生一苑的夙月血石,比我高一屆,那傢伙善於格鬥和籃球,很不爽的是那傢伙跟我一樣是火異能,沒想到那個瘟神竟然跑到這裡來混了。」
「夙月血石?夙月血紗?」沙沙反覆地念著這兩個詞,血紗忙說到:「我不認識他。」
「哼,聽說是夙月星辰的侄子,在學校也囂張也不得了,」卡加元尚冷笑著,心裡可恨不得把那傢伙被火燒得一根毛不剩下。
「侄子?」血紗大吃一驚,自己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與家裡的其它親人接觸過,如果說是夙月星辰的侄子那不是蘭天的兒子?血紗這樣想著,突然又想到:「蘭天姑姑連婚都沒有結哪來的兒子?莫非是私生子?啊!」血紗想得全身都冒冷汗,父親竟然知道這麼大的一件事都不告訴自己太過分了,想得入神時,夜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問到:「血紗,你該不會不認識他吧?」
「我?……不認識。」看著夜音的眼睛,血紗不敢撒謊,這女人認真的時候還真有點恐怖,夜音「嗯?」的一句,血紗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叫到:「不認識不認識,想認識他的話你去就好了,我餓了,先去吃飯了。」
大家被血紗莫名其妙地一翻話說得都糊塗了,別人又沒有強迫他去認識,夜音摟著沙沙的脖子輕聲道:「這傢伙發的是誰的火啊?」
「真虧你還活在這塊土地上。」沙沙扒開她的手也離開了,接著大家都離開了,只有伊比還站在那裡望著夜音,夜音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到:「我剛剛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伊比不快不慢的聲音有些動聽,說完從夜音的身邊經過,向山野平沃的方向走去,夜音追了過去問到:「你去哪裡?」
「去回收。」三個短短的字,夜音卻聽得有些糊塗,從s五正門走進去,山野平沃正被之前把他從樓上扔下來的夙月血石等三人包圍著。
「怎麼樣?把籃球隊隊長的位置讓給我,我以後會把你當作兄弟看待,……」一頭長到肩的頭髮,身高一米八五有餘,長得眉清目秀,校服只穿『半件』的夙月血石如果不說話的話可能會更可愛些。
「我沒有那個意願,……」山野平沃很乾脆地否定了,夙月血石咬了咬牙齒,伸出右手,一朵火苗在手心燒著,冷笑道:「以你的水準根本不可能把s五的實力完全發揮出去,想要得到整個學校的比賽權,隊長對你來說非常的不適合。」
「除了籃球,在我身上你什麼都可以奪走。」
「啊?」山野平沃的話讓夜音的心都懸了起來,這傢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說就是這個隊長之名讓那些傢伙把自己從樓上扔下來,難道除了籃球他就沒有其它想要珍惜的嗎?包括自己的生命也那麼不值錢嗎?
「我擔心的是你身上只有籃球讓我有興趣,呵呵,……」夙月血石冷笑一聲,嘴巴吹向手心的火苗,山野平沃的右臉被火燒紅了一條,可他連動也沒有動的打算,雙眼冷冷地望著對方的眼睛,一絲恐懼的表情都沒有,夙月血石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說到:「果然你這傢伙只有籃球讓我覺得有興趣。」說完便退了一步,身邊兩個高高的男生同時伸出右手,兩束橙色的火苗漸漸變大,向山野平沃身上攻擊,夜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了上去把山野平沃推倒在一旁,氣憤地叫到:「你們實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山野平沃大吃一驚,可火苗已經打在了夜音的身上,胸前兩股巨痛刺入心窩,夙月血石雙眼一瞪冷道:「哼,竟然讓一個女人當檔箭牌,太可悲了。」
「你們這些混蛋,趁著自己有能力就了不起嗎?」夜音氣憤地指著夙月血石的臉吼道,夙月血石根本就不想理她,瞪了一眼山野平沃就準備離開,可檔在他面前的是寇宛伊比,身高相差無幾的寇宛伊比臉上掛著一絲冷笑,夜音望著旁邊低著眼皮的山野平沃,走到夙月血石的面前,說到:「道歉!」
「哼,學校的警衛啊,今天第一天來的吧!」夙月血石看著伊比的眼睛冷道,寇宛伊比拉起夜音的右手和夙月血石的右手,笑道:「朋友就應該握一下手。」
「切!」夙月血石瞪著眼看著伊比把手用力地甩開,夜音也瞪著眼看著伊比吼道:「我現在沒有心情開玩笑。」
「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禮物。」伊比瞇起了眼睛笑道,夙月血石氣憤地吼道:「你小子找死!」說完便伸出右手劃出一朵火苗,可很快就熄滅了,夙月血石望著自己的右手掌,伊比歎了一口氣,說到:「真可惜,沒有把它完全毀滅。」
「啊?」夜音和夙月血石那吃驚的眼睛簡直不能用詞語來形容,山野平沃也呆望著伊比,伊比笑道:「夜音,甩一下你的右手看看。」
夜音望著自己的右手不知該怎麼甩,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伊比搖了一下頭,拿過她的手輕甩了一下,一股大火從手掌冒了出來,夙月血石嚇得退了三步,看著伊比問到:「怎麼回事這?」
「沒事,這傢伙一憤怒就容易把別人的力量吸收,你今天可能得罪了這位了不起的大人物。」伊比笑道。
夙月血石旁邊的兩人一聽,準備走人,伊比伸出右手一揮,兩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快滾,下次再欺負同學我饒不了你們。」伊比的聲音一點也沒有殺傷力卻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夙月血石三人離開了,夜音還在看著自己手上的火,伊比把目光移到她身上說到:「快把火滅了,會耗體力的。」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夜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突然之間,這個世界都似乎過了好幾十年了似的,就算是初級者,火異能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伊比抬步走向山野平沃,右手才伸出來山野平沃便退了一步,他剛剛所看到的都是伊比的右手,這傢伙的右手像有魔力一般在玩弄著人。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伊比把手放下笑道。
「為什麼要幫我。」平沃冷道,好像別人幫了他還欠他幾百億一樣,臉色臭到了極點。
「唉,……」伊比只有歎氣的份,側身走向夜音,說到:「除了籃球你身邊至少還有一個人在關注你……不是可憐你!」
整個教學樓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山野平沃坐在樓頂的大鐘前抱著雙膝,臉上的傷雖然很痛,但似乎被什麼給包容著,伊比的話讓他想到的唯一的一個人卻是夙月血紗。
「血紗…在關注我?」平沃嘀咕著,「哼,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一直追到食堂,伊比也沒有告訴夜音事情的原因,夜音真是氣得火大了,一聲大吼:「寇宛伊比,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起來,走在前面的伊比停下了腳步,周圍幾百雙眼睛都盯著他們兩個,夜音這才知道自己已經站在食堂的門口邊上,穿著制服的他們本來就已經惹人注意了,被她這麼一叫就更不在話下了,伊比故意退了回去,摟著夜音的肩膀輕聲道:「吃完飯把體力補上來我再慢慢跟你解釋好嗎?」
「啊?」夜音被他這麼溫柔的一句說得臉都有些發燒起來,坐在角落的一夥人有人開始不爽起來,夙月血紗望了一下周圍的氣氛,再看看那兩人還摟得那麼親密真是一股不流暢的氣息闖進他的心頭,看著兩人走過來,旁邊已經為他們兩個點好飯菜的飯合就擺在血紗的旁邊,雖然不願意為伊比點飯菜,只是在為夜音點菜的時候銀貞叫他順便把伊比的點好,真是太讓他不爽了。夜音坐在血紗的旁邊,看他低著頭一直吃個不停暫時也不敢告訴他剛剛山野平沃所發生的事情,伊比鬆開手,看著除了夙月血紗之後的九個人,問到:「你們都已經吃好了?」
「呀?沒。」大家又紛紛地低下頭開始吃飯。
「謝了這飯。」伊比看著血紗笑道,血紗瞪大雙眼看著冷道:「慢吃。」說完站了起來就要走。可他停下了腳步,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你朋友山野平沃似乎傷得不輕,不要去看一下嗎?」這個聲音不是伊比是誰?夙月血紗停下了腳步,當他回過頭望著伊比的時候,那傢伙低著頭老實地吃著青菜,血紗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正要走,腦海裡又傳來了伊比的聲音:「不用看著我,你還是去關心一下他比較好。」
「你這傢伙簡直……!」夙月血紗氣憤地連後面的『陰魂不散』四個還沒有說出來,便迎了一片遲疑的目光,夜音看著夙月血紗緊握著雙拳看著伊比的背影好奇地問到:「血紗,你要幹什麼?」
「沒用的,只你有這種單純的小孩才有可能被入侵大腦,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而我們卻能用心靈溝通,這就是你我有緣的地方,呵呵。」伊比的笑在血紗的腦海中響著。
「心靈溝通?讀心術?」夙月血紗能想到就是這些。
「沒錯,我能讀到你心裡所想到東西,但你只能接收我心裡想要傳達給你的信息。」
血紗鬆開了拳頭,氣憤地離開了,伊比抬起頭看著大家問到:「你們吃好了?」
夜音望著吃得起勁的伊比,問到:「你跟血紗之間到底在鬧什麼彆扭?」
「沒什麼。」伊比繼續吃著飯。
聽著寇宛伊比的那些話,血紗越來越不懂伊比為什麼老是要那樣纏著他不放,不管在哪裡都是一樣,彷彿什麼事情都跟他脫不了關係似的,簡直是惡魔,陰魂不散。
很不自然地走在s五的樓梯上,在樓下的時候便看到了鍾前的人影,山野平沃,這個從小玩過的朋友,血紗可從來沒有把他當作外人一樣看待過,小時候什麼好的東西都喜歡與他分享,可能是存在著主僕之間的關係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遠了,山野柏對兒子的管教有些嚴,而對夙月血紗卻親切到了極點,這也是山野平沃對父親極為不滿的一點,他一直堅信著不活在有錢人的陰影一下一樣可以生活得幸福快樂,可現在卻偏偏相反,母親重病,唯一可以依靠的父親卻為了『主人』連家也不回幾次,照顧生病的母親還要一邊上學,父親的錢只能讓母親養病,自己的學費雖然是夙月星辰出的,可他卻發過誓那錢一定要還給星辰,就算花上一百年的時間,所以說,在這個貴族學院裡他生活得一點也不快樂。
一絲清風撫過,大鐘上的『6』上的門開了,夙月血紗出現在了鍾前,山野平沃望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到了遠處,血紗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輕聲問到:「柏叔和父母還好嗎?」
「死了。」山野平沃短短的兩個字說得很乾脆。血紗吃驚地望著他,山野平沃繼續說到:「母親一周前去世了,……哼,很慶幸那個男人見到了她最後一面。」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之前都不來我家?」血紗生氣地說到。
「去你家?夙月星辰又能做些什麼?能讓有癌症的人再活一百年?」山野平沃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語氣,相比小時候的那個他,這傢伙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倍,生活的一切讓他變成這樣冷酷的小子。
「是啊,能改變什麼呢,……那柏叔呢?他現在怎麼樣?」血紗還是忍不住關心照顧了他們家那麼多年的老傭人。
「自己說是為了贖罪,跟著母親一起離開了。」山野平沃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額頭前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淚水在眼眶裡流動著。
血紗的心被繃緊著,這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對他那麼好的山野柏竟然……竟然?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酸?血紗有種好想哭的衝動,而現在眼前的山野平沃卻變得更加地可憐了?本來就沒有從父親那裡奪到什麼,而現在更是什麼都沒有了,是自己奪死了他的一切,血紗在心裡恨著自己幾萬憶次也沒有用了。
「你不用感到內疚,……那種老頭本就應該死了,……」
「你說什麼?」夙月血紗氣憤地一拳打在平沃的臉上,把他按倒在地上,淚水從他的眼睛滴了下來,打在了平沃的臉上,血紗傷心地說到:「難道你真的認為他沒有活下去的理由嗎?如果真的是贖罪就應該更要活下去,活到奪到你原諒為止!是你!……是你沒有挽留過他,是你沒有原諒過他!柏叔才會想不開的!」
山野平沃淚水滑過眼角滴落在地板上,可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大笑了起來,血紗抓著他的雙肩用力地甩著吼道:「你笑什麼?你認為很好笑嗎?因為害怕給不了你那麼多愛才到另外的世界彌補另一半的愛!你難道連一絲絲的溫暖都感受不到嗎?」
山野平沃的笑容停止了,閉上了雙眼躺在地上,血紗重新坐在了平沃的身邊,柔聲道:「不管家世的貧富,我們倆個同一時刻擁有的卻是同等重量的東西,我卻不覺得我擁有的比你多,過去你擁有母親作伴,即使她生病,你還可以照顧她,偶爾還可以收到柏叔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籃球隊還有那麼多的隊友天天陪著你訓練,一起玩樂,……哼,我呢,生下來就沒有看到母親長什麼樣,父親根本就不提半字,甚至連一張照顧都沒有,我經常告訴自己,搞不好走在大街上就有一個女人是我媽媽也說不一定,可我都認不出來,……從小都是父親把我帶大,白天我上學他上班,晚上我睡覺他還是上班,只要我在家裡,他就會裝作正規上班的樣子每天出出進進,有時候看著他很累的樣子我只能看著什麼都不能做,害怕因為我的一杯荼讓他又要晚睡一個小時,家裡不多請一個傭人也是為了讓我自主獨立,這些年我都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過著自己的生活,什麼事情都不想,唯一珍惜的就是與父親相處的短暫時光,……對我來說,能和老爸這樣相處已經很滿足了,因為我怕我的要求讓我失去更多。」
「這不像你。」山野平沃坐了起來輕聲道,夙月血紗冷笑了一聲,又說到:「我老爸已經有一周多沒有回家了,這是第一次這麼長的時間我們沒有在一起。」
「為什麼?」平沃好奇地問到。
「因為……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甩了我一巴掌,……」血紗伸出右手摸著自己那被打的臉蛋,山野平沃眉頭深鎖起來,非常吃驚夙月星辰到底是什麼原因會出手自己的寶貴兒子。
「現在想想是我太任性了,他才會遠離我,雖然說是讓我靜一下,被打的第二天我就覺悟了,根本沒有必要為了第三個毀滅了我和他之間的親情,……」
「好彆扭。」山野平沃說完便伸手向血紗的口袋摸去,掏出血紗的手機說到:「想見他就打電話給他。」
「你曾經也有過這種想法?」被夙月血紗這麼一句,平沃的手指卻按不下去,血紗把手機拿了過來,撥通了父親的號碼,遞向平沃的面前,電話響了三下,接通了,可不是星辰的聲音,是一位有些成熟的男人的聲音:「喂,……」
「請讓我爸爸接一下電話。」夙月血紗輕聲道,可對方立即關了電話,夙月血紗看著手機笑了一聲收了起來放回了口袋,山野平沃關心地問到:「怎麼了?」
「好像很忙,不願意聽到我的聲音吧。」夙月血紗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的預兆,山野平沃把他按倒在地上,冷道到:「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你恨過我?」血紗眨了眨眼好奇地問到,平沃氣憤地把手鬆開,雙腿盤坐起來,說到:「我最恨我最親近的人對我不忠誠!」
「這其中也包括我?」夙月血紗坐直身子盯著他問到,山野平沃瞪大了雙眼瞄了他一眼,說到:「或許,過去的事情我都忘了。」
「忘了也好,忘了才會覺得未來輕鬆一些。」夙月血紗拍著同伴的肩膀,山野平沃怪叫了一聲,夙月血紗忙問到:「怎麼了?」把他的衣服扯開一看,才發現裡面的襯衫上面還有血跡,之前被人打傷的痕跡。
「你的傷這麼嚴重還坐在這裡?」血紗拉著平沃向『6』字上的門走去,「這點小傷過兩三天就沒事了,不用花錢去治療。」
「你不是籃球隊的隊長嗎?這點傷可能影響你投籃的水平,想給學校抹黑我繞不了你,不用擔心醫藥費,我的錢包有幾張卡呢……我的錢包可以先借你的嘛,呵呵。」把山野平沃硬拉到醫務室,山野平沃把上衣脫了下來,全身還真是沒有幾處是好的,夙月血紗瞪大了雙眼氣憤地說到:「到底是哪些傢伙幹的?」
「是我自己摔傷的。」山野平沃輕聲道,血紗拿著棉簽用力地往他的傷口上一擦叫到:「不要對親近的不忠誠!」山野平沃咬緊牙齒也沒有叫痛,「是今天的那些傢伙嗎?」
「一些小事,不要放在心上。過幾天就會的。」
「你閉嘴!吃飯是為了長肉的不是為了被人打得營養不良才吃的!你這個笨蛋!今天要不是碰上我們神護的人,你也打算不活了是不是?」血紗氣憤地大吼道,語氣一大,那手上的力氣也就用得大,痛得山野平沃不得不慘叫聲不已。
走出醫務室,山野平沃活躍了一下手肢,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夙月血紗笑道:「折磨了自己這麼多天應該還沒有吃過什麼東西吧,走,我請你吃大餐,唉喲,剛剛幫你擦茶水太費力氣了,吃的飯都消化掉了,胃好像又空了。」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趣了,是什麼改變了他?真不像是我認識的夙月血紗,被他攪合得沒有一絲力氣了,……不過最近的確沒有吃什麼東西,怎麼今天突然覺得這麼餓呢,是這傢伙的原因嗎?」山野平沃一邊走著一邊想著。
明明之前吃得飽飽的夙月血紗為了能讓山野平沃吃得飽一點,在外面的餐廳點了一大堆東西,山野平沃偶爾只會在同學的邀請之下才會吃到一些好的食物,平常的話有得吃就已經不錯了,看著夙月血紗吃得那麼『起勁』,山野平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也開始有了胃口,最後沒有吃完的還打包回去。
「好了,要上課了,我也該開始工作了,你不要被我抓到,我會不留情地記你的過。」站在s五的面前,夙月血紗故意用力地拍打著山野平沃的肩膀說到,山野平沃又是一聲怪叫,夙月血紗笑著走開了,山野平沃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血紗……」
好親切的一句,這個聲音已經有好些年沒有這樣叫了吧?夙月血紗心血來潮般有些感動,「父親在家裡都很掛念你,有時間能去看他嗎?」夙月血紗停下了腳步,「對不起,之前還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很遺憾地是老頭子被醫生搶救過來了。」
「謝謝你。……一定會去的。」夙月血紗丟了幾個字,快速地離開了s五的前面,山野平沃的臉上也露了久違的笑容。鈴聲響起,大家又要開始這種無聊的站崗生活了。
回到神護的宿舍都已經下午六點了,大家都急忙洗澡坐到客廳裡看電視玩遊戲,講著在威林斯頓裡看到的美女,歐陽兄弟更是從外面買來了食物搞鐵板燒,整個客廳更是香味與油煙味調為一堂,不過看大家都吃得那麼起勁都沒有感覺到這裡的空氣不適。
只有夙月血紗與寇宛伊比兩個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夙月星辰還在想著要不要去那個文琪的生日晚會,而伊比他只是跟隨著自己的獵物而行動。兩個人同時看著天花板,同時繞著個二郎腿躺在床上,血紗歎著氣,伊比也跟著歎著氣,血紗坐了起來,伊比跟著坐了起來,血紗打開門一股煙味向他襲來,伊比一腳把門給踢上,把血紗的魂都嚇跑了,轉頭對著伊比大吼道:「不要跟著我好嗎?」
「你開門我關門,不是同一件事。」伊比輕聲解釋道,血紗氣憤地把門打開,至沿開心地問到:「血紗要不要來一塊肉!」
「不要!」血紗氣憤地打開客廳的門離開,跟那傢伙在一起還不如去文琪的晚會上去看一下,搞不好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也說不一定,決定下定血紗就開始啟身。走到至沿身邊的伊比笑道:「大家今天晚上想不想一起住華亞酒店,可以享受自助餐,我這裡有免費的入住券,聽說今天有很重要的客廳會來所以叫人幫我多弄了幾張,大家都有份哦。」
「真的假的?我喜歡自助餐。」本月好奇地問到,伊比從胸口口袋裡掏出一疊黑色的名片發送到大家的手上,說到:「血紗先去接他女朋友了,叫我們先去。」
「哇?血紗有女朋友了?誰?」至沿興奮地問到,連夙月銀貞也覺得有些吃驚,拿著手上的黑卡笑道:「看來真是一個有趣的夜晚了,大家收拾場面,一起玩一下再回來,看看血紗給了我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
「好咧。」至沿和風笛兩人第一個收拾了那桌子上面的殘痕,不到十分鐘大家都已經趕到了校門邊集合。
連夜音和沙沙都被叫了過來,至沿很好奇地問到:「血紗的女朋友不是夜音會是誰呢?」
「啊?」大家都拉長了臉盯著夜音看,夜音還在打著哈欠,看著伊比問到:「這麼晚子還叫我們出來幹嘛?」
「不是你?」至沿吃驚地問到。
「真的不是你?」風笛再一次確認。
「看來真的不是你。」本月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說什麼你們。」夜音盯著他們幾個問到。
「血紗的女朋友是夜音。」沙沙輕聲道。夜音嚇得差點摔倒,伊比忙扶著她的腰,笑道:「別這麼激動,大家想知道答案而已。」
「血紗的女朋友?誰?誰?我?……命運的玩笑!」夜音最後一句簡直要把整個的陰魂都叫散,還好伊比在第三個字的時候摀住了她的嘴巴。
打的坐到了華亞酒店的門邊,四十幾層的大酒店在亞太並不多見,豪華的氣息從裡面傳了出來,沒有想到慕容言十他們說的是真的,文琪真的是位千金大小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門邊站著的保鏢,不少開著華誼轎車的傢伙穿著漂亮的禮服從車內走出,紛紛走進酒店內,門右邊的保鏢朝穿著制服的夙月血紗看了一眼,然後又去接待其他的人,血紗把手伸進口袋裡,才知道自己忘了帶上邀請函,準備離開的夙月血紗被一雙手從背後抱住了腰,夙月血紗可嚇得不清,把那雙冰冷的手拿開回過頭一望,原來是文琪,她水淋淋的眼睛盯著夙月血紗問到:「就要走了嗎?」
「不是……,我忘了帶黑卡過來。」夙月血紗有些結巴地回答著,穿著白色公主服的文琪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說到:「太好了,我們進去吧。」
拉著夙月血紗的手走進大門,而開著車過來的另外十幾個人也到了,夜音吃驚地望著夙月血紗與文琪走進大門,大叫到:「那不是血紗嗎?真的有女朋友了?」
「好像在哪裡見過啊。」銀貞輕聲道。
「在夢裡。」尼冰笑道。銀貞一腳把他踢出了車門外,引起了門邊的保鏢的注意,從門裡面走出來另外兩名保鏢,向他們走來,伊比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把手上的卡遞過去給他們看了一眼,一行人被通過進入,可已經找不到血紗的背影。
因為是大酒店,所以大家之前被準備了一番,由於銀貞與風笛家比較有錢,衣服也多,臨時跑到他們兩人家裡借來了不少的衣服,而伊比也把夙月血紗的衣服借來了穿,九個男生穿著黑色的禮服,帥氣的外表不在話下,讓人一看之下就覺得是個富家公子,而夜音與沙沙兩個人就有些為難了,沙沙還好,梢微打扮一下就變成了一位讓人看得舒服的女生了,而夜音這個天生就有些野性的傢伙,穿著禮服加上她那一頭短髮就讓人看得彆扭,還是風笛把他老姐花了好幾千塊的假長卷髮給偷了出來,為了這麼一個無聊的日子,大家花了不少心思啊。
酒店有專門提供宴會的場子,而且非常大,走進去,只要出示手中的黑卡就會有人帶著你走到相應的場子,走到紅地毯上,山卓本月開始找吃的,風笛也在找自助餐,走在一群的人惹來了不少人的目光,銀貞突然走到夜音的身邊,挽起了她的手,輕聲道:「我們人太多不宜挨得太近,你做我的女伴吧。」說完把夜音拉向了一旁,伊比走到沙沙的身邊,輕聲笑道:「能成為我的女伴嗎今晚?」
「……嗯?好。」沙沙的臉紅一陣紅暈,竟然讓伊比挽著她的手走在人群之中,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在沙沙的人生之中這還是第一次與男生這麼親近啊。
甚至的幾人相互望了一眼,都低下了頭,尼冰笑道:「都怪我們警校的女生太少了,真是無聊,銀貞那傢伙也太毒了,之前都不告訴我們一聲,不然我也可以帶一個女伴過來了。」
「唉,算了,只要有美食,美女靠邊站。」本月揮了一下手離開了。
「美食才是我的真命天子,本月,等我。」風笛興奮地跟在了本月的屁股後面。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借來的衣服好像也顯不出我的高貴。」至沿望著周圍的燈紅酒綠,諷刺的語氣大家都聽得很明白,「切!那混蛋怎麼也在這裡。」元尚抱著雙手雙眼斜視著入口處,至沿、明成、長慶尼冰四人同時伸長著脖子望去,夙月血石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一個人走了進來,雙眼似乎在找什麼人,拿過服務生手上的紅酒便開始向旁邊的人打招呼。
「那傢伙好像認識這裡的很多人啊。」明成有些不滿地說到,「前隊長跟這傢伙什麼關係,竟然能弄到這麼多的卡。」元尚的雙眼在人群之中搜尋著伊比的身影,看著他和沙沙兩個正站在一堆食物邊吃得可高興了,大家望著元尚,尼冰問到:「關前隊長什麼事啊?」
元尚把口袋裡的卡拿了出來,指著上面寫著的「貴賓邀請函」幾個字,說到:「這趾場合是一般人能進來的嗎?而且這種卡只有幾數人才可以得到,隊長能拿到那傢伙的訂婚儀式邀請函,看來他們的關係不簡單嘛。」
「訂婚?你說夙月血石那個混蛋?看起來比我還少,怎麼可能……」
「海末君,在貴族之中能達到某種利益的話,訂婚是不需要認為人同意的,家族之間的鬥爭是非常殘酷的,呵。」元尚冷笑著一個人離開了,尼冰朝著自己的頭髮吹了幾口氣,拉長著臉說到:「真是無聊,有錢人之間的事情還真是麻煩哦。」
「當然了,元尚三個姐姐都是因為家族經濟上的關係而被嫁掉的,最小的才十六歲。」卡加風笛端了一疊食物走了過來,臉上劃過一絲難過的神情。
「啊?十六歲?那……那……那麼小?」尼冰真是被驚得牙齒都酸了一大圈,風笛用釵子釵了一顆酸霉放進了他的嘴巴裡,說到:「想改變這個傳統今天你可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哦。」
「喂,我什麼都沒有說啊!」尼冰被酸得大叫,可風笛已經走遠了,明成伸出手摸著額頭,笑道:「有錢人果然讓人搞不懂。」
將近過了半個小時,主角還沒有出現,呆在長榔上看著下面人群的至沿挨著柱子都快要睡著了,因為太喜歡自助餐,剛剛一口氣吃得快要把自己撐死,因為是掛有黑卡的人,今天晚上可以在酒店住宿,保安都叫過他好幾次了,至沿說沒事就一直讓他呆在那裡,好不容易場內更是熱鬧起來。
至沿才站起來朝下望去,吃驚地他差點摔了下去,「血紗?血紗的女朋友就是她?真漂亮耶。」看著大家讓出一條道來,文琪拘著夙月血紗的手從入口走了進來,認識的人一邊鼓掌一邊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們,夙月血紗都有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之前被文琪拉了進來,幫他又是換衣服又是做髮型,現在身上這一套黑色的禮服雖然很合身,怎麼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突然場內一片安靜,從入口走來的是夙月血石與文琪的父親文泰,身邊還著還有夙月血石的父親夙月刑基,這種大人物在這種場合下見面真是讓人有些興奮,人人都想得到人間成功的秘決是什麼,可能更多人會認為他們的祖宗遺留給他們的太多。
「文琪?」夙月血石在眾多人面前親切溫柔地叫著文琪的名字,夙月血紗大吃一驚,可文琪挽著他的手已經轉過身,看著眼前陌生的三人,只有夙月血石讓他覺得有些眼熟,讓他吃驚的其實還不是夙月血石與文泰,而是故意站在文泰身後的寇宛伊比,讓血紗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那傢伙也跟來了,看到伊比彷彿就看到了不詳。
「琪琪,他是誰啊?」夙月刑基的眼神有些不好看,竟然讓未來的媳婦挽著一個外人的手>「啊?好眼熟的人,在哪裡見過。」血紗望著刑基的臉,一股殺氣快要把他至息,血紗這一次可沒有移開眼神,夙月血石倒是大吃一驚地說到:「你?你不是我們學校的警衛嗎?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是我邀請他的。」文琪笑道,把血紗的手挽得更緊了。
「琪琪,你這樣會讓爸爸很為難的。」文泰溫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文琪很快就鬆開了手,笑道:「對不起,……」然後走到夙月血紗的身邊笑道:「你沒生氣吧,……」
「我怎麼會呢,……」夙月血石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後又看著夙月血紗說到:「你呆以走了,這裡不需要你保護琪琪。」
「別這樣,血石,是我邀請他的,你想讓我的客人走嗎?」方琪撒嬌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迷人,站在人群之中的艾尼夜音眉頭都快要皺出了火花,看著血紗還盯著人家看的樣子真是不爽,要不是銀貞拉著她,恐怕就要上去『自嘲』幾句了,一口氣把一杯紅酒喝得精光。
「大家,今天是我的生日,很高興大家能來,……」方琪收起了笑容,雙手舉起拍了三下,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文泰突然變得一副嚴肅的表情,不知道女兒接下來要幹什麼。
「今天我只想說一件事,……關於我本人訂婚的大事!」文琪大聲說到,夙月血紗大吃一驚,訂婚的確是一件大事可怎麼能這麼早?正在他納悶時,文琪突然走到他的面前,握著血紗的右手舉了起來,說到:「我不承認與夙月血石之間的婚約!唯一讓我承認的是站在我身邊的這一位!」
「什麼?」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風笛正吃著奶糕,差點把自己給嗆死,夜音更是連手中的酒杯都驚得打碎在地上,同一時刻大家都露出了驚訝的目光,血紗這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樣的圈套,什麼訂婚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事情啊,這下可要怎麼辦,看著伊比臉上的笑容,血紗一時之間麻木了起來,似乎周圍的人都簡稱這件事,唯一被隱瞞的就是他了,為什麼會這樣?自己現在成了焦點什麼都聽不到腦海裡模糊一片,……
「就算他沒有夙月血石家那麼有錢那麼有權那麼有勢,我已經決定,絕對不會成為父親企業之下的賠葬品!」
「啪!」的一聲,文泰一巴掌響亮地甩在了文琪的臉上,文琪狠狠地甩過頭,大笑了起來,血紗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把文琪的手拿開,說到:「文先生,你別誤會,我可以解釋!」
「文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文泰氣氛地說到,文琪跌坐在地上,仍然發瘋般地笑首,血紗蹲下身扶著她關心地問到:「喂,你沒事吧?」
「呵呵呵哈……哈,連你也不要我了,呵呵……你可以走了,……」
「你怎麼了,啊?」血紗撫著文琪的雙肩,希望能聽到什麼答案,保安已經走了過來,夙月血石蹲下身氣憤地把血紗推到一邊,叫到:「你是什麼人?離我的未婚妻遠一點?」
「未婚妻?」夙月血紗腦袋裡旰出三個字來,想到這傢伙把平沃從樓上扔下來還沒有找他算賬,原來是個暴力分子,難怪誰都不會喜歡。
會場裡的人都已經被請了出去,每一張卡都被仔細地驗證,任何可疑的人都必須留下。
血紗被推倒在地,夙月刑基走過去卻把他扶了起來,一股火熱的氣息快要燒斷血紗的每根神經,臉上直冒汗,這時會場內只聽到腳步聲,就在血紗的意識快被燒斷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背上,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透他的心:「少爺,該走了。」
「是寇宛伊比?」血紗的腦海中能想到的只有這個人,身體突然變得涼爽起來,伊比的臉出現在了他的旁邊,刑基握著他的手也鬆開了,刑基看著血紗冷笑道:「請問令尊貴姓?」
「夙月。」不等血紗說伊比已經取上了名,文泰吃驚地望著血紗問到:「夙月?你是?」
「就是他!就是這個傢伙把我的……」夙月血石望著伊比,臉色有些發白。
「夙月星辰的兒子。」伊比笑道,不禁是文泰連文琪也有些覺得意外,夙月血石更是覺得好奇,望著夙月血紗又看著自己的父親問到:「他是星辰叔的兒子?」
「看樣子似乎有點像。」夙月刑基冷笑道。「夙月血紗,……呵,離開我的時候還只有三歲,沒想到現在已經長這麼大了。」
「難道他就是爺爺嘴裡說的……將會成為夙月家有災難的人?」夙月血石黑色的眼眸中閃出一絲恐懼。
「不好意思,少爺還沒有學習這些,時間不早了,董事長剛在崔吃飯了。」伊比說完把血紗推向了進來時的入口,很快消失在了門邊。
「既然找到了比我更適合做經流頂柱的傢伙,這樁婚姻沒有必要在遵守了。」刑基說完拉著血石的手離開。
酒店的門外,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同伴們都站在那裡等著,夙月血紗的腦海中始終還在想著夙月血石的那句話,將會成夙月家有災難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個家族中到底還有多少東西隱瞞著他?連自己原來還有這麼親的人存在自己都不知道,除了爺爺、父親和姑姑之外到底還有多久親人呢?
「血紗,你女朋友真漂亮耶,沒有想到你小子竟然會撿到這樣的寶。」尼冰拍著他麻木的肩笑道。
「大家先回去,他好像身體有些不適,我今天就送他回家,之前好像把手機放在家裡了。」不等大家的同意,伊比摟著血紗已經進了一輛出租車內。
「搞什麼,一個這麼大的宴會都被他弄破壞掉了,對方可是數一數二的混蛋耶,血紗這下死定了?」坐在車上,明成拍拍腦袋歎著氣說到。
「夙月刑基一直想替代夙月星辰成為夙月家族中的領袖,野心大,就算血紗是夙月家族中的人恐怕也駐逃命運的玩笑。」元尚冷笑道。
「就算那個大叔想替代夙月星辰,也用不著拿人家兒子開刀吧。」夜音望著大家輕聲道。
「那可說不一定,兒子?……兒子?」至沿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夜音,夜音輕聲問到:「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夙月星辰的兒子……是誰?」明成有些不敢相信地想再問一次證明。
「哦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血紗是夙月星辰的兒子。」夜音拍拍頭笑道。
「什麼?」大家同時大叫,連銀貞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尼冰更是抓著夜音的脖子大叫到:「這種大新聞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知道,我四歲就認識血紗了,那時候我們還是鄰居呢。」夜音把尼冰的手打開說到。
「沒有想到血紗離我這麼近,……」夙月銀貞臉上掛著笑容說到,「在我們家族之中傳說著夙月家族中將會降臨一位有災難的男丁,在長老們的推算下那個人就是夙月星辰的兒子。」
「為什麼?」夜音好奇地問到。
「我們家族之中的異能都是可以遺傳的,夙月星辰一出生就擁有五級的異能,而且還是多異能者,而夙月血紗……到現在只也有兩個級別,這太不可思議了,為了不給家族帶來災難,生下來的血紗本應該血祭,……」
「啊?那麼殘忍?」夜音摀住臉龐,彷彿看到了紅色的場地。
「拿嬰兒血祭不可原諒!」尼冰氣場地說到。
「夙月星辰只好帶著兒子離開了,沒有人願意提起血紗這個人,已經成了災難的象徵,……真是讓人意外,血紗竟然離我們這麼近。」
「可憐的血紗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是星辰伯伯保護血紗唯一的方法嗎?」夜音難過地說到。
「看著自己的孩子入土誰都不願意,不過夙月星辰怎麼還可能成為夙月家族的領袖呢?」元尚好奇地問到。
銀貞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說到:「不清楚,……可能是命運安排好的吧。」
「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嗎?」風笛道。
「夙月家的命運卻掌握在惡魔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