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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新時代的轉變 14他們的處罰 文 / 夜印

    14他們的處罰()

    終於跑了出來,但眼前已經被消防車及警察給包圍了起來,吉亞還有學校的三位管理場地的領導也趕了過來,濃煙已經沒了,但吉亞的臉色並沒有變過,血紗把夜音放到了救護車上,往醫院送去,看著林地已經變得安靜起來,剛剛的大火已經不見了,消防隊員也已經沒有必要在呆在這裡,警察也走了,領導看著從林地裡出來的幾個滿臉又黑又髒的學生,氣得沒話可說,其中一個指著吉亞的鼻子吼道:「給我找出放火的人!否則我會直接向高廡院提出申請立刻中止這次培養異能戰警的行動!」

    「是,高長官!」吉亞應了一聲,三個人坐著小車離開。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的隊友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還以為他們剛剛從灶裡出來,吉亞走到伊比的面前,問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伊比很輕鬆的語氣,簡直這事跟他無關一樣,吉亞又走到血紗的面前問到:「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還不等血紗說完,山卓吉亞點點頭說到:「我知道了,……既然你們兩個都不知道,那火就是夜音放的了。」

    「不是!」銀貞搶在血紗和伊比的前面說到,吉亞望著他的臉上也有些黑,冷笑道:「既然你們都不知道,現在又說不是,另外這片林子裡沒有別的人存在,難道說是你們之間的誰放的火?」

    「夜音連自己的異能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放火,……」

    「不是沒有念過書的人都不識字。」吉亞打斷了血紗的話,又看著伊比,說到:「作為隊長,又是你負責的區域,你該怎麼解釋這次的火災!」

    「我不知道!」又是這四個字,吉亞把自己的火氣壓到了最低,昨天也是這樣,雖然看不出他的異能級別,但是,昨天的那大火明明就是他弄的,想想現在這情況還真是跟昨天一模一樣了,只是吉亞不明白這大火又是誰給來的,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如同昨天晚上一樣,吉亞在睡覺之前突然聽到那個火燒的小池被復原了,之前還不敢相信,雖然學校還在秘密調查是誰幫了大忙,一邊要告訴別的人是請了一位復原高手弄的。

    「誰離開過這片林子?」吉亞冷道,伊比仍然是四個字:「我不知道。」

    「我!」血紗看著吉亞的眼睛說到,吉亞瞪大了雙眼看著他,說到:「你去了哪裡?」

    「南部商城。」血紗很誠實的回答了一句。

    「我見過他。我可以作證。」銀貞道。

    「很好,……」吉亞拍拍手,臉上掛著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著血紗冷道:「這次事故我不想找你們太多的麻煩,既然學校要我找出真兇,除了伊比和夜音外,就只你是負責這片林地的人,既然你不在,火災的責任你就承擔吧,就算是為了整個隊伍!」

    「教官!」銀貞想要去幫血紗說情,這事或許真的跟血紗無關,可不能讓血紗一個人承擔啊,吉亞右手一掌打在他的胸前,銀貞退了幾步才站穩,伊比伸出右手抓住了銀貞,阻止了他摔倒。

    血紗驗言的神情,為什麼會是他承擔所有的責任呢?伊比站到血紗的前面說到:「教官,這不公平!讓我承擔責任吧,我是隊長!」

    「就因為你是隊長所以不能讓你承擔!」

    「火是我放的也不行嗎?」伊比的話激怒了吉亞的眼睛,所有的人都開始無言,血紗把伊比推到一邊,說到:「是我放的,要怎麼處置請教官發落!」

    這一次,血紗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會有勇氣站出來承擔這種名不附實的責任,因為是伊比,他不想被伊比這個討人厭的傢伙幫他檔什麼替身,放火的真兇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現在讓伊比擋也是受罪,這次就算是為了自尊心受一罪也算值得,為什麼突然這麼在乎自己的自尊心呢?血紗百思不得其解,過去任何事情都可以那麼無所謂,最後感覺自己做出太多『衝動』的事情了。

    「既然承認了,我也不多說你什麼,我是沒有權力處罰你什麼,現在你就去處罰室拿處罰單,另外寇宛伊比作為隊長你不盡責,明天開始接受一周的特殊訓練當作是輕微的處罰,以後如果有同樣的錯誤發生你們就等著開除好了。」山卓吉亞三言兩語說完離開。

    大家雖然有些不服,但血紗的處罰比大家都要重,誰還會多說什麼呢?大家都是擁有異能的人,被這東西弄得『受罪』是遲早的事情。

    「大家都是作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而來到這個學校不是嗎?不要一副衰氣的樣子,來到這裡如果沒有進行特殊的訓練不是很可惜嗎?這次是因為我才害大家擁有這麼特別的一次,實在很對不起!」血紗面帶微笑看著大家說到,最後還鞠了一躬才離開。

    大家一片沉默,銀貞看了一眼旁邊即使盯著血紗背影的伊比,怎麼看真兇就是寇宛伊比,可他沒有任何的證據,要怎麼指責出來呢,只好拍拍手,叫到:「大家不要看了,雖然跟你們想像中不一樣,不過大家還是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接受明天的挑戰,……」

    「銀貞,你們來這裡也有幾個月了,能帶我們去看一下訓練場嗎?我一直都沒有看到『傳說』的魔鬼訓練,……」

    「這個還是算了吧。」尼冰笑著打斷了風笛的話,「明天還是等我們自己償試了之後談這個話題。」

    「為什麼?」沙沙輕聲問到。

    「托你們的福,讓尼冰回憶起一些痛苦的事情了。」銀貞笑道。尼冰瞪大了雙眼盯著銀貞,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銀貞抖了一下肩,笑著離開了。揮著手叫到:「吃中餐了,不吃飽點明天吃不消的哦。」

    大家都向食堂走去,坐在食堂的一角,難以形容伊比那是什麼樣的心情,大家都吃得不是很開心,可能是因為血紗最後的那一幕表情吧,銀貞無時不把目光移到伊比的身上,觀察著他的一舉不動,一張長桌,大家都低著頭安靜地吃著,在沒來之前聽說這裡會有魔鬼般的訓練,今天看來這日子比在貴族學院裡還要無聊啊,可能真是托大火的福,大家終於可以期待明天的到來,本是開心的事情,可能是擔心血紗的處罰吧,大家都高興不起來。、這天下午大家再也沒有看到血紗的身影,彷彿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真是讓人不爽的事情,晚上八點,雖然大家相處才一天的時間,看到同伴出了問題還真是讓人愉快不起來,伊比躺在床上四眼望著台上的吸頂燈,一副想事又不想事的表情,旁邊的床是空的,他起身打開門,室友九個人都站在他的面前,伊比問到:「你們要幹什麼?」

    「隊長,你難道一點也不關心血紗的處罰嗎?」風笛關心地問到,伊比把門帶上,走到客廳的邊上坐在沙發上,說到:「又不是開除,你們不要擔心他。」

    「萬一他是無辜的,這個處罰不就太冤枉了,我們只想找出那個放火的混蛋!」本月氣憤地說到。伊比抬眼望著他,一股冷氣直殺進他的心臟讓人不能呼吸,本月低下了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沒錯,當時跟你在一起的只有血紗和夜音,你也擺脫不了嫌疑,作為隊長你不應該帶頭找出那個人來嗎?」銀貞冷酷的表情不在像平日裡那樣溫和,在正義面前他不能再坐視不管,再說了,伊比在他的心裡嫌疑就是最大的。

    伊比打著哈欠,根本不把別人的話放在耳朵裡,大家都對他無語了,伊比站了起來,說到:「為了不解散我們這個新的班級,你們還是少管點閒事好,如果真想找出那個放火的人來,你們就早點給我變得強大,不要讓人再擔心另外的同伴受同樣的處罰。」

    「作為隊長這是你應該擔心的事情嗎?這次連學校的領導都出動了,夙月血紗很可能會被放到『黑暗地獄』中去受處罰!」尼冰指著伊比的背影怒道。

    伊比伸出右手抓了抓頭皮,冷笑道:「地獄如果不黑暗那什麼才是黑暗呢?」說完走進了自己了房間,關上了門。

    大家都垂下了頭,元尚抱著雙手坐到了沙發上,說到:「說了跟沒說一樣,……」

    「隊長怎麼能這樣,黑暗地獄可是監獄耶,血紗如果真的被派到那裡處罰,三天內怎麼可能會活著出來,……」歐陽長慶嘀咕著。

    「啊?三天活著……出來?什麼意思?」至沿開口問到,這麼陌生的傳說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到。

    「『黑暗地獄』:神護關押囚犯的地下監獄,這裡關押著亞太上極為兇惡的犯罪分子,犯過錯誤的學生如果被放到這裡受處罰,要是三天之內能活著出來,就算是處罰的過關,三天內沒有走出來,就直接被開除!」銀貞抱著雙手說到。

    「還有這樣的事?」至沿吃驚地叫到。「那血紗他……」

    「真希望他不要抽到這種簽,不然他這種菜鳥恐怕只能被直接開除了!」尼冰道。

    「這也是神護中處罰學生最恐怖的一種做法了。……希望血紗……不要被碰到這種事情。」銀貞說完歎氣地回房了。

    「我們可以找教官商量……」

    「至沿,回房間睡覺吧,擔心別人之前我覺得還是擔心一下我們自己比較好。」元尚搖搖頭也回了房間。

    「隊長都不關心的事我們幹嘛多管。」本月翻著白眼也走了。最後只剩下至沿一個人還留在燈光下看著伊比的房間,心想,如果大家齊心協力地話,或許可能會讓血紗輕鬆一下。

    這裡,是一片海,廣闊無邊的海,天空雖然已經暗了,但有幾支特大的輪般卻燈火整夜未眠,二十幾層大客輪從外表上看就是非常豪華了,裡面更是奢華到了精緻,如牆壁上的純銀雕塑都是請高人製作,頭頂上的水晶燈純鑽石打造,那桌上的水晶杯,可是從鄰冰島花天價買來的晶冰杯,酒水倒在裡面,立即可以讓人喝得爽心悅目,清涼如風。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不像五星級酒店般安靜卻絕對擁有那樣氣勢,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馬褂的服務生都是精心調教出來非常有內涵的年輕人,隨時可以看到穿著西裝雙人同行的保鏢定時巡查,人們在這裡享受著無窮的快樂,這是人們向往來的夜晚天堂,白天所有的煩惱在這裡都可以得到全面的消滅。

    如果不是非一般的人要沒有一定厚的關係可是進不來的,其實什麼念頭也不用想,要說嚴這裡可是連一隻壞蚊子也進不來(這麼好的地方好蚊子也是進不來的),可人的頭腦是無極限的,總有人會想方設法混進來想撈點好處,畢竟一般從這裡偷一個杯子出去都是會發財的。

    十天之後,這三支巨客輪將會到達擁有『海上天堂之都』美稱的庫拉比島,雖說是天堂,但有人同樣會認為是地獄,有人說過,這裡聚集裡亞太上最富有的人,也聚集著亞太上最窮的人,兩極分化的人太嚴重,為什麼富人會那麼富有?那也是因為一個傳說,傳說之中,天堂之都在很久之前曾經有一個幾乎佔有了亞太三分之一財產的男人,他的野心是想買下整個亞太的大地,成為整個亞太的主人,可人的生命太短暫,只活了五十六歲的他離開了世界,佔有亞太三分之一的財產被留給了他唯一的兒子,兒子的夢想沒有父親那麼長遠,他利用了這一筆豐厚的錢買下了海洋中的一個島嶼,在這裡建房,在外面經營,結果亞太又一個三分之一的財產進了他的腰包,於是這位天才人物被亞太上所以的商人給注意了,想共同打擊一下那位天才,在某一時刻,幾乎是整個亞太上的商人都在與一位年近六十幾歲的老人作戰,得到了那麼多的錢卻害死了不少的人,在老人的三個兒子之中,又有一位非常出色的人才,為了讓整個亞太和平,不異代價把兩個兄弟打垮,與亞太有權威的商人簽訂了一個條約,以至於如今還在實施著,那就是讓庫拉比島成為最有價值的貿易島,庫拉比家族的成員也就不會干涉亞太上的商業領域,而那時庫拉比家族所擁有的財產的利息就足以讓他們家族十幾個世紀不愁吃穿了。

    讓庫拉比成為最有價值的貿易島,直接地說任何有商業價值可談的活動必須來庫拉比島,讓庫拉比家族的人見證,他們永遠只會站在中間地位觀戰,他們強大的地方更為恐怖的是現在已經可以擁有自己的軍隊,已經脫離政府的管轄,可他們又不願意脫離出來,出來獨立出來,被別的各族侵略也是很有可能,在亞太的懷抱中還可以享受著國家的不少好處,這種天人般的日子庫拉比家族已經將近三百年,也是『天堂之都』稱號形成的原因。

    每十年,庫拉比家族會舉行一下盛大的派對,名說派對實際上是對亞太大陸上的商業霸主進行一翻細查,並會拿出十年來在亞太上搜集到的最為有價值的東西拍賣,拍賣的數量不等,但價值一定是可觀的,所以邀請了一些極為有影響力的商業霸主前來天堂島相聚,這種聚會所有有權勢的人當然不想錯過,而此時在海上的三支大游輪就是夙月星辰的,這只是到天堂島的游輪班而已,並不是夙月星辰故意要乘著這麼大的客輪來。

    可這一次,夙月星辰受了打擊般竟然坐著自己的游輪去天堂島,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太多了,兒子的事情他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任何事情在他看來都比不上兒子的命啊?現在說到性命相關的事情也未免太早,畢竟未來的事情他也是不清楚的。站在最前面的那支大船上的頂層,海風很大,不少的人都坐在上面吹風聊天,燈光很亮,大家的臉上都是很高興,可他的臉上卻是愁雲,在手持晶冰杯,慢慢地品償著紅酒,左手放在褲袋裡,黑色的上身襯衫,看似二十少年,孰不知昔快四十五。

    笑聲和風聲交錯地傳入到他的耳朵中,不知兒子跟那個人相處得怎麼樣了,真想回去看望一下,可作為一個男人,就算是一個人把血紗帶大也不應該擁有那種女人心態,回到樓下的大廳裡,一個穿著非常艷的品紅禮服的女人,披肩的卷髮及腰間,扭動著單薄的身軀來到了夙月星辰的跟前,把他手中的晶冰杯接過放到旁邊服務生的盤中,輕聲道:「等你很久了。」

    夙月星辰抬眼往櫃檯望了一眼,又一個穿著紅色禮服、外表看似溫柔可親的女人的走了過來,而身邊的女人走了開去,夙月星辰笑著迎了上面,摟著那女人的肩向客房走去,在外人眼中,『恩愛』這樣的詞語用在他們的身上並不奇怪了。

    房間內,夙月星辰鬆開摟著那女人腰的手,看著那女人的眼睛,柔聲道:「玉裡,什麼情況?」

    「庫拉比城堡很森嚴,有異能隊伍巡查,根本不可能靠近!」女人輕聲道。夙月星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歎聲道:「什麼都沒發現嗎?」

    女人沒有說話,夙月星辰揮了一下手,示意她離開,女人走到門邊,右手輕輕地扭動著門鎖,回過頭說到:「老闆為什麼不親自去庫拉比海底城試一下呢?或許可以找到契約書!」

    「出去吧,我要靜一下。」夙月星辰輕聲道,女人眼睛中含著淚水走了出去。門邊站著的另一個女人抱著雙手,臉上掛著冷笑,說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的心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裡玉姐!」玉裡伸出雙手摟住姐姐的脖子,扒在她的肩上,輕聲抽泣著,這兩姐姐,姐姐叫裡玉,妹妹叫玉裡,終生在夙月家族中當僕人,她們者陽沒有姓氏只有名的人,而在亞太上,只有名的人只能作為僕人,這就是她們的命。

    太陽又一次升起,早上的游輪仍然很熱鬧,不少人都出來曬太陽,吃早餐,更可觀的是坐在頂樓看日出,還可以享受著美味的早餐,夙月星辰呆在自己的房間內,換了一身黑色的便裝,戴著一個鴨嘴帽,走出去後,便有二個男人跟在他身後不遠,不要誤會,是保鏢而已。走到甲板上,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艘五層高的大船,相比旁邊的大游輪也顯得瘦小了一點,從那船上伸過來的樓梯,可直接從甲板上走過去,早上大家都在看日出,也極小有人把目光投放在這裡,夙月星辰回頭望了一下東邊的日出,走進了小游輪,游輪很快消失在海面上。

    而在神護那邊,很不巧的是,夙月血紗還真被派到了黑暗地獄的監獄中去受處罰,會不會是大家的那烏鴉嘴太靈了啊,當他拿著那張寫著四個大字的紙條時,還不明白那是個什麼樣地方,不過看那字樣都覺得有些讓人害怕了。現在走在地下的一個只有微光通道中,看著兩旁鐵欄圍著的那些兇惡面孔的人類,彷彿自己來到了原始森林,又臭又髒,連自己剛剛從哪裡下來的都要忘記了,帶路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手中拿著槍,越往內走,視野就越穿,感覺就像一個一個寬大的體育中心,高十米空中,一米厚上層鋼板層,地上也是二米厚的鋼層板,讓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在這裡只有關著的人只有等死。幾百個人一個場子,見到新人來,有些人更是有些興奮地狂叫。

    「到這裡為止。」中年男人停下了腳步,眼前是一塊鐵柱門,血紗望著那幾百個人要讓他在這裡呆三天,真是不件頭痛的事情,中年男人離開了,所有的犯人都向血紗走來,接著鐵柱門被升起,立即有一個犯人把血紗拉了進去,血紗像個沒力氣的小孩子一樣摔倒在地上,頭被撞得痛得要命,還來不及爬起,屁股上又是一腳踢了過來,滿腦子都是那些人的狂叫狂笑,無數的拳頭像雨點一樣揮了下來,從小沒有受到苦,就連父親都少打的血紗突然之間被打得滿臉是血,扒在地上動彈不得,他甚至連自己挨打的原因也不知道就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了,這樣下去,萬一死了也不明目啊。

    「天啊,我在想什麼?……」血紗好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腦袋痛得就是不能冷靜下來,就連耳朵邊上別人所說的話都聽不進去,這樣下去,別說是三天就連三個小時也呆不下去了呀。

    「這種人值到這裡來受處罰?開什麼玩笑啊?」這是第一拳打在血紗臉上的男人,額頭上一條長長的傷疤,一隻眼睛已經跟臉合併,感覺天生就只有一隻眼睛一般,他的拳頭像鐵一樣砸在血紗的身上,就算是死了,血紗也要記得那種痛,真想立即爬起來把他打成雞蛋槳。

    「年輕人沒有一點本事怎麼可能會到這裡來,呵,……」這是一個只有一隻手臂的男人,上衣沒有穿衣服,胸前一條傷疤差不多有整個手掌長,恐怕之前傷得不輕,血紗記得自己腿上的傷就是他製作的,全身痛得快沒有知覺。

    人漫漫散開,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在血紗的身上踢上一腳,那種痛讓血紗咬緊牙齒也難感覺到。

    同伴們的日子看似不錯,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南部一個訓練場上,十一個人站成一排,山卓吉亞端著荼杯坐在一旁的地上已經喝了三個小時了,而他們挺直著身子也站了三個小時,更可惡的是這次特殊訓練的教官不是吉亞,而是另外一位長得非常漂亮的女教官卡加水木,銀貞和尼冰就知道她是誰了,出了名的惡女教官,大家都站得腿沒感覺了,她卻叫人搬了一張床一把大傘睡在別人的面前,那身材的確還不錯,可大家這個時候哪有心思去欣賞那些不該想的事情呢?夜音頭上直冒汗,腿想動一下,才有那念頭,就被那『裝睡』的水木教官一根長鞭子給抽到腳邊,嚇得夜音立即又站好不敢再動。

    大家連眼神在飄動,這個惡女教官都像親自看到一樣,誰不認真就是一鞭子抽過去,痛得男生那發冷般的抖動,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卡加水木也『睡飽』了,從竹床上翻過身取下墨鏡說到:「休息十分鐘!」

    「不是中餐時間嗎?」夜音好奇地問到,水木又翻身躺了下去。

    「特殊訓練沒有中餐時間。」銀貞側頭看著夜音說到,夜音直接跪倒在地,大家都趕緊活動著身體,萬一下午又站個四個小時,晚上恐怕真的要成木乃伊了,現在趁有時間有多高就跳多高,把骨頭活動到了極限再說。

    沙沙踢了一腳夜音,說到:「快起來吧。」夜音歎著氣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踢踢肚腿,真的是骨頭都快要斷了一般酸,而排頭的隊長伊比卻仍然筆直地站著,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夜音又看向左邊坐在地上的山卓吉亞,太陽不是很大,看他在一旁呆了那麼久,頭上好像也冒了不少汗,她溜了過去,坐到吉亞的旁邊,輕聲道:「表哥,血紗到底受什麼樣的處罰啊?」

    「我不清楚。」吉亞低聲道,夜音瞪大了雙眼望著他,說到:「你就告訴我一下嘛,又不是什麼國際秘密。」

    「你這麼想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去調查,我什麼都不知道。」山卓吉亞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站了起來向一旁的帳篷走去,夜音翹起了嘴巴低聲道:「不知道不知道,不想告訴我就是不想告訴我,真是沒見過你這樣小氣的表哥!」

    「只要沒有開除,我們下周就可以一起訓練了。」夙月銀貞走到了夜音的身邊坐了下來,夜音瞇著眼睛笑道:「我又沒有擔心他,是血紗太倒霉了而已,呵呵……」

    「誰都有倒霉的時候,最重要的是還有人去關心,我唯一很羨慕血紗的一點就是……在他身邊總有人會很關心他。」夜音頭一次見到那種憂鬱的表情出現在銀貞的臉上,羨慕有人被關心,這是什麼樣的羨慕啊?

    十分鐘過後,突然地面一陣震動,大家都被震得拉緊了彼此的手,坐在地上的夜音摔倒在地,還好有銀貞在一旁扶起她並摟緊她的肩,從水木的床邊開出一個三百平方大的口子,從下面有什麼東西從地下升出來,一排排階梯形狀的東西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這是什麼東西?」夜音站了起來驚叫到。

    「十階跳?今天就進行這個?」尼冰吃驚地叫到,這可曾經是他的惡夢啊,所謂的十階跳就是眼前所擺著的一個像階梯形狀的東西,第一個階梯高一米,第二個高二米,一直到最後一個十米,從第一個跳下然後又跳回第一個直上第二個,從第二個又跳下又跳上又直衝第三個,不能停止,簡直就是搞死人的玩意。

    「我知道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擁有異能的人,你們的體力從生下來就比別人要好,呵,半個小時內,給我跳三次,沒有完成的人繼續練到天黑為止」卡加水木坐在床上冷道,一副死都不開恩的樣子。

    「這個?……怎麼個玩法?」不懂的歐陽明成望著那台階睜大著雙眼說到,水木緩緩地伸出右手指著尼冰,冷笑一聲說到:「你給我演示一下,……」

    「啊?我?」海末尼冰彷彿頭上直冒汗,全身肌肉開始萎縮起來,銀貞呆在一旁偷笑不已,夜音輕聲問到:「尼冰學長好像有些害怕,為什麼?」

    「嗯,……」銀貞輕聲咳了一下,把嘴巴湊到夜音的耳朵邊上輕聲了幾句,夜音一不小心大聲笑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同時望著她,銀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到一旁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夜音停止了笑容四周望著嘴巴還張著,水木瞪大了雙要冒出火來,夜音忙低下頭來不在笑。

    「作為隊長,我先來吧。」伊比從人群中走上了前,水木這才把雙眼轉到其它的地方,沙沙退了幾步站到夜音的身邊輕聲問到:「你剛剛在笑什麼?」

    這時尼冰的眼睛已經轉到了銀貞的身上,咬緊著牙齒恨不得把人都要吃進去,夜音摀住嘴巴想笑又不敢笑,輕聲道:「尼冰學長以前為了一個女生跳過這個,……」

    那時正是尼冰剛進入這個學校,在這種學校裡的女生一般都是非常耀眼的,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比自己高二屆的女生,因為某個錯誤被水木罰跳十台階三十次,那一次為了得到自己的愛情,尼冰代女友受罰,卻了半條命不說還被對方說成是小學生,簡直丟臉丟到家了,之後追女孩子還是常有的事不過跳這個東西的話看到就有點心虛。

    伊比看著眼前的台階,先跳第一個,又跳下接著跳到第二個又跳下,這樣來回跳了二次,大家都被他那彈跳力給驚住了,別人一般都會從第四個跳下,然後跳到第一個上到第五個再跳下,而他是直接跳到了第十個,第三次很快就跳過了,伊比頭上卻沒有一汗水,面朝著水木輕聲道:「我完成了,老師。」

    大家都驚住了,水木也呆望著他老半天,身後的同學開始鼓掌,「下一個。」卡加水木緩緩地說出了三個字,伊比微笑著回過頭,接著整個台階已經完全踏陷成了一堆木屑堆在地上,從帳篷裡走出來的山卓吉亞手中端著荼,看著眼前發生的情況快步地走了上來,問到:「寇宛同學,你……沒事吧?」

    「是它有事,我只不過多用了一下力而已。」伊比毫無表情地吐出幾個字,那不慢不快的語氣真讓人受不了。

    「好厲害,這麼結實的跳階都被跳垮了,……」這時旁邊有普通班的同學趕了過來看異能班的訓練,他們各各都讚歎著伊比的美言。

    夜音正因為自己這一班的精英感到自豪時,在人群之中有一雙很冷酷的眼睛讓她頓時失去了臉上的笑容,那種感覺彷彿能把人從天堂拉到地獄般,讓她能感覺到自己心跳停止時那種冰冷的氣息像潮流般湧入心靈,她的眼睛許久不能離開那雙眼睛,彷彿是被對方給定住了般,……

    「寇宛伊比,……我需要你作一下解釋。」卡加水木從床上走下來到了伊比的身邊,伊比正準備要說話,突然夜音出了了顫抖的聲音:「……好冷,……好冷……」接著更是發出了發抖的聲音來,伊比側過臉向夜音望去,只見她額頭上直冒冷汗,現在雖然太陽不是很大,剛剛訓練了這麼久也不至於會冷到這種情況,沙沙扶著她的雙肩,擔心地問到:「夜音,夜音你怎麼了?」

    「好冷,……好冷……」夜音仍然顫抖著發出聲音來,銀貞朝著她的目光望去,那正是人群密集的普通班學生,在中餐的時候過來觀看『表演』的,伊比走到夜音的身邊,把夜音摟在懷中,雙眼盯著夜音目光所盯著的那雙眼睛,男生們被這種招搖的動作都嚇得退了一步,夜音很明顯地能感覺到一種力量驅走了體內的那種冷氣,接著眼睛也像是自己的了能夠移動視線了,當她回過神發現自己被伊比摟得緊緊的時,嚇得張大了嘴巴大叫到:「你對我做了什麼?」

    伊比鬆開了手,把目光收了回來,柔聲道:「現在是訓練時間,不要走神。」

    「剛剛是股什麼力量穿過?為什麼只能感覺到一絲很弱的冷氣穿過?寇宛伊比卻能感覺到那股力量的存在?這麼多人偏偏只是夜音受到了攻擊真是奇怪。」銀貞在心裡摸索著剛剛所發生的怪事。

    「艾尼夜音,再發生剛剛的事情,你準備寫退學申請書吧。」卡加水木生氣地說到,夜音低下了頭輕聲道:「對不起。」

    「寇宛伊比,我希望你能復原學校的道具,不然我將以故意毀壞學校道具的名義處罰你與夙月血紗一樣的嚴重!……」

    「我接受!」還不等水木說完伊比就已經接受了處罰,夜音吃驚地望著他叫到:「你瘋了,把它恢復不就行了嗎?伊比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做不到。」伊比毫無表情地丟出四個字,水木冷笑了一聲,說到:「看來你很急迫受到處罰啊,……」說完走到木屑堆前,右手一揮,整個台階又變得結實地豎在那裡。

    「果然有一手。」本月冷笑道。

    水木轉過身,冷道:「下一個!」話才說完,整個台階又成了一堆木屑,這下誰也沒有看到誰動過手腳,伊比卻發言道:「對不起,它已經被我毀了不可能在恢復了。」

    水木回過頭不服氣地又把它恢復了過來。之後的每一次恢復過後毀滅的時間就會更短,五次之後,木堆已經完成成了木屑堆了,山卓吉亞端著荼走到了水木身邊,看著伊比說到:「我以故意毀壞學校公用道具的名義罰你……地下監獄改勞!」

    「表哥!」夜音沒有想到她的表哥竟然是個這樣落井下石的人,要不是銀貞拉著她恐怕現在她也被受罰了,水木還沒有開口,伊比已經離開了,吉亞又看著水木,說到:「接下來的訓練還要繼續嗎?長官。」

    「大家休息一個小時再集合!」卡加水木氣憤地說完後向旁邊的帳篷走去。大家也累得差不多了,餓得肚皮都沒快乾裂了,夜音看著伊比離去的背影心裡真是恨死了山卓吉亞這個混蛋,沒事就罰別人,銀貞和沙沙和田野至沿還站在她的身邊,山卓吉亞喝茶的聲音傳入了夜音的耳朵,夜音頓時火丈三尺大吼道:「表哥你太過分了。」

    「不想進女子學院你就少給我開口!」山卓吉亞一句話就把夜音給吞了,想著父親說的那一件事,夜音的火明顯降了不少,更準備地說應該是沒火了,山卓吉亞冷笑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銀貞不得不開口問到:「女子學院是怎麼回事?」

    「沒事,我們去吃飯吧,餓死了。」夜音哪敢說自己的小秘密啊,不然肯定會被大家笑死去的。

    時間已經又過了一個下午,下午大家被罰跑了一個下午的步,沒有一分鐘的休息,大家跑得都快斷氣了,衣服濕得可以擰出汗來,明明這些都是普通班的基本訓練,而在他們這一班卻變成了特殊的訓練真是受不了,大家洗完澡都坐在床上開始休息,哪有心思再出去玩呢。

    這下連隊長也被罰,大家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安,夙月血紗從一陣巨痛之中醒來,睜開雙眼便又是那只有一隻眼睛的大叔踢了他一腳,血紗伸出手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鼻子裡直冒血,……

    「喂,小子,快起來,給哥我來玩玩啊,……」血紗還來不及回想些什麼,胸前的衣就已經被那人像提白菜般提了起來,整個人都被對方按在鋼牆壁上,周圍的人笑聲不斷,血紗感覺自己身上到處都是痛的,想要抬頭都非常地吃力。

    「長得白白嫩嫩的,還真符合哥我的胃口,……」血紗還不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上身的制服已經被撕開,露出他那潔白的肌膚,但到處都是紅嫩的傷痕,當血紗再一次看清對方的臉時,只見那獨眼的大叔正開始脫褲子,而周圍的人嘴巴裡還在喊著:「加油!」

    一股氣憤從血紗的腦海裡冒出,揮起右手便是一拳打在那人的左臉上,那人被自己的褲子絆得倒在地上,周圍的人更是熱了,血紗勉強能站住,獨眼大叔冷笑道:「哈,原來還有那麼一點野嘛,哥我喜歡!」說完又要站起,血紗現在當然明白了那個噁心的人嘴巴裡說的是什麼了,氣憤地又上前揮了幾拳,這幾拳特別的有力,連血紗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暴發力,獨眼大叔的嘴角都流出了血來,周圍一群人撲了上去把血紗捉住,獨眼大叔站了起來,氣憤地伸出雙手兩拳重重地打在血紗的腹上,痛得血紗感覺自己的胃都要從嘴巴裡跳出來。

    「媽的,毀了老子的雅興!」說完又是幾耳光甩了過去,可憐的血紗這下可真是連頭都要抬不起來,對方骯髒的手掐住了血紗的下巴提了起來,「這個小雜p,留給弟兄們好好享受才值。」說完正要走,這時血紗彷彿感覺自己產生了幻覺,伊比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血紗用力地搖了搖了頭,才發覺那不是自己的幻覺,鐵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鐵門被關上,伊比走到血紗的面前,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問到:「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幫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又來了一個新的,大哥。」捉著血紗的一個男人朝著那貓眼人大叫到,獨眼人回過頭來,連伊比什麼時候過去的他都不知道,他走到伊比的身邊,笑道:「又有一個進來,真是一件好事啊。」

    「是嗎?」伊比看著那人笑道,「進來這麼友和地跟我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怎麼樣,要不要跟哥我來混。」獨眼大叔好像很喜歡伊比。

    伊比微笑著點了一下頭說到:「當然可能,……不過在這裡混有點……」

    獨眼大叔乾咳了一聲,叫到:「你小子廢話這麼多幹嘛,他們不一樣跟我在這裡混了好幾年。」

    「我可不想讓別人身上的臭氣骯髒了自己的衣服。」伊比笑道,那獨眼大叔瞪大了雙眼,冷道:「你是故意來找茬的是不是?」

    「是。」

    「你……」獨眼大叔望著伊比那一臉溫柔的笑,一點也不像是認真的對話,還不等獨眼大叔動手,伊比伸出右手把血紗從一群人手中摟了過來,其它的人根本毫不知情地讓出了手,彷彿時間停止了般讓人從自己的手中奪走了某個東西,伊比扶著血紗,輕聲道:「你真是一個讓人擔心的孩子啊,……」血紗突然之中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痛明顯地在減少,還有好多地方都開始不痛,身上的紅痕也很快消失。

    「異能者?」獨眼人吃驚地望著伊比,伊比冷笑道:「是。」

    這時整個監獄的人都圍了過來,血紗把手從伊比的身上抽回,氣憤地就向那獨眼大叔揮拳,才一拳就把對方把得血從嘴巴裡濺了出來,一命嗚呼地倒在地上,血紗身上濺滿了血,周圍的人都吃驚地退了幾步,連血紗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對方就已經死了。伊比笑道:「看來要暴發你的能量要從這個時候開始。」

    血紗第一次殺人,望著地上和身上的血已經移不開腳步,周圍又有幾個人不知道手中何時多了一些用金屬製作的尖銳的物品,向伊比刺來,伊比沒有閃躲,一根手指粗的鋼鐵刺進了伊比的後背,伊比暈倒在地,血紗這才從惡夢中驚醒,看著暈倒在地上的伊比半天,他顫抖地跪了下來,自己都幹了些什麼現在才清楚,身後的人開始向血紗攻擊,背上被東西掇了好幾個洞,血從自己的體內流了出來,現在為什麼卻沒有感覺呢,血紗完全麻木在那種恐懼的狀態之中,……

    一次又是一次,血紗終於暈倒在了血泊之中,……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血紗睜開雙眼,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他的床頭,不是父親不是夜音……是伊比,血紗從床上爬了起來,身上卻傳來了痛,伊比把他按倒在床上,冷道:「你現在還不能起來。」

    「那天你對我做了什麼?」血紗冷道,伊比坐在床邊,把他的手放進被子裡,溫和地說到:「恭喜你已經過了關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事情你不要再多想了。」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血紗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不是被別人打暈了嗎?為什麼現在會在醫院呢,伊比抱著雙手冷笑道:「以你的力量當然現在已經死在監獄了,而我不能讓你現在死,況且那場火是我放的,怎麼能讓你代我去死呢。」

    「你說什麼?」血紗氣憤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時門開了,夜音和其它的幾個夥伴都走了進來,看到血紗能坐著的樣子,大家高興地一哄而上,叫到:「血紗,現在感覺怎麼樣。」

    血紗把目光從伊比身上收回來,看著夜音那興奮的表情,輕聲道:「死不了。」

    「搶救了三天才換來的一條命,以後可要好好珍惜,死小子。」夙月銀貞笑道。

    「三天?我睡了三天。」血紗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了三天,夜音右手一掌打在他的胸前,笑道:「你也太沒用了,幸虧隊長把你救出來了,不然,我要下輩子才能看到你了。」

    「你現在還感覺哪裡痛嗎?」沙沙把手中的花束放到血紗旁邊的桌上輕聲問到,突然被這麼多雙眼睛圍觀著,血紗有些說不出的感動,雖然還只是相處了幾天。

    「太好了,現在大家又可以在一起集訓了,明天開始正式的訓練了,隊長,以後讓我和血紗在一組可以嗎?」至沿開口道。

    伊比點了一下頭,「聽說地點已經出來了,是在威林斯頓學院。」風笛道「威林斯頓?」夜音和血紗同時開口大叫。

    「怎麼了?你們?」尼冰看著他們兩個那難看的表情問到。

    「是他們之前的母校。」伊比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夜音吃驚地問到。

    「呵,從你的表情中猜出來的。」伊比笑道。

    「真的?聽說是個貴族之地,學校很嚴耶,而且經常會碰到一些商業大享的後人,……」尼冰講得有些興奮。

    「所以說,想要吃掉大象的螞蟻只要進了那裡就一定能吃掉大象,想要變鳳凰的山雞就一定會變鳳凰。」元尚笑道。

    「元尚你這只公雞進了那裡說不一定會恐龍哦。」長慶拍著元尚的肩膀笑道,元尚的臉黑成一片烏雲,長慶笑了半天也笑不下去了,可大家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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