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七十九章 紙老虎 文 / 美麗的魚
陳浮生微微坐正身子,噙著一臉笑意,以一副溫暖禮貌的模樣準備迎接不遠處正緩緩走來的不知名儒雅男人。
小魔女潘朵拉則欲蓋彌彰的輕輕靠近陳浮生三分,姿勢略顯曖昧,說不清,道不明。陳浮生莞爾,側過一點頭朝著潘朵拉笑笑以眼神詢問其究竟是何居心,小魔女顯然沒有很好的接受並理解陳浮生的困惑,神經大條的輕佻著眉將頭轉向一邊,不做理睬。
身旁幾人表情各不相同,陳慶之樊老鼠一臉冷漠靜觀其變,王玄策和王虎剩二人神情則稍顯曖昧,表情一臉的玩味,像是看出了什麼,一臉窺破天機即將證道駕鶴歸去的模樣。
陳浮生好心情的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看著越走越近的魯秦皇,陳浮生心中突然產生一種錯覺,娘的,怎麼搞的跟姦情被撞見氣勢洶洶來捉姦似地。
就在魯秦皇一腳已經踏上一個台階,都已經伸出一隻手向著陳浮生幾人客套打招呼的時候,突然被身後及時出現的男人熱情的摟住了肩膀,魯秦皇微微皺眉一閃即逝,臉上堆起淡笑,欲要看清究竟是誰和自己有這好的交情。
魯秦皇身後鄭俊豪在莫名男子伸手準備搭住魯秦皇肩膀的剎那就已做出行動欲要動作,卻被身旁老道有廣闊人脈的李明桓及時一把拉住,迎著鄭俊豪略帶疑惑的眼神,李明桓只是抿著嘴輕輕地搖了搖頭。
譚千縱熱情洋溢的一把摟住魯秦皇的肩膀,像極了多年不見的好友,此情此景不由讓之前見識過譚千縱耳鬢廝磨的眾人再一次膽戰心驚。
譚千縱一而再再而三完美的斷背山演繹,成功的讓周圍圍觀眾人心中產生共鳴,恨不得放下時世俗偏見,對這個敢於多次當眾向男人表達愛意的男人表達自己一份最由衷的讚賞,送上最真誠的祝福。
饒是對譚千縱知根知底的白將軍撞見此景也不由輕揉太陽穴,低聲自語慚愧道,「好吧,大少,我承認你的舉止讓我邪惡了。」
「魯少,今晚怎麼這麼有空來這消遣了,想碰見你一回,不容易啊。」譚千縱裝傻充愣,貌似不明所以,一臉熱情意外。
魯秦皇轉頭朝著李明桓幾人怒了努嘴,回過頭微扯嘴角笑應道,「沒什麼,陪幾個朋友散散心。」
譚千縱收回摟住魯秦皇的肩膀,雙手插兜笑著徵詢道,「要不去我那邊喝兩杯,等下還有一幫小的要過來,咱倆正好可以再裝一下八零後。」
魯秦皇陪著淡笑委婉道,「不了,我就不湊熱鬧了。」
譚千縱濃眉一挑,看都不去看背後潘朵拉一桌,重新摟住魯秦皇肩膀一臉笑意道,「別啊,好不容易逮到你一回,晚上你跑不了!」
最終,魯秦皇盛情難卻譚千縱的熱情似火,演技大比拚,誰強誰弱,在半拉半拽中,兩人心照不宣的朝阿鬼那桌而去。
小魔女潘朵拉在身後看了好一會兒戲,直到兩人走遠,恨恨的咕噥道,「我就不信者譚千縱是瞎子,本小姐這麼冰雪動人濃烈的氣場,他都能視而不見!」
陳浮生一直注視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表情玩味,朝著王虎森幾人饒有興趣道,「有點意思哈。」
王虎剩漸漸嚴肅微皺著眉一字一句道,「一龍,一虎,心機,老辣。」
「不容小覷。」王玄策仰頭飲盡一杯咂巴一下嘴巴接著王虎剩的後話緩緩吐出四字。
阿鬼這桌在譚千縱熱情相邀太子魯秦皇的時候,也陸陸續續的到了一些跟隨屬於譚千縱的人,一個小圈子核心早已聚攏,成型。
看著一路走來的譚千縱二人,卡座圍著的七八人熱絡的齊聲喊了句譚少,接著才像是剛注意到魯秦皇般補充意味十足的喊了聲秦少。
魯秦皇面色平靜,一縷笑意時有時無,不甚在意。
譚千縱嘴角弧度微彎,擺正個玻璃杯,輕輕倒起兩小半杯,推置魯秦皇面前,舉起一杯笑道,「話不多說,先來一杯。」
魯秦皇笑笑舉起,一飲而盡。
譚千縱放下手中玻璃杯,不經意瞅了一眼對面的鄭俊豪詢問道,「練家子?」
魯秦皇笑著點頭道,「嗯,剛退伍,我就收了。」
「能讓魯少收的人多少有點能耐,不如和將軍切磋下?」譚千縱微瞇著眼詢問,和和氣氣,笑意盎然。
「算了,拳腳無眼,何必多此一舉以此助興。」魯秦皇八風不動,笑意婉拒。
「和那桌認識?」譚千縱也不糾結,旁敲側擊,問出心中所想。
魯秦皇伸出手端著酒瓶倒起兩杯遞過一杯給譚千縱道,「嗯,潘妞的朋友,我也想認識一下。」
譚千縱接過一飲而盡,挑了挑眉表示理解。
魯秦皇朝著譚千縱點了點頭,起身離開,李明桓幾人也客套點頭,禮貌做盡,緊隨離開。
在酒吧隱蔽處的一角,張小米瞪著一雙大眼密切關注著譚千縱那一桌的情況。譚千縱和魯秦皇和和氣氣的飲酒場面讓張小米在放下原本緊玄著一顆心同時又有些莫名的小失落,原本以為有一場預期中的龍爭虎鬥,卻不曾想到演變成這副熱絡景象。
雖然自己並不是場中這三個人中龍鳳般的男人爭執的源頭,但這並不妨礙張小米大小姐以一副旁觀者圍觀人的身份自娛自樂。
不過,之前譚千縱半路攔住太子魯秦皇那一幕張小米還是看的比較驚心動魄,譚千縱臨場發揮的老辣心機讓張小米直呼過癮。
表面上看上去神經大條越帶神經質的張小米實際心思玲瓏剔透的一塌糊塗,畢竟三代從政的張家對其幾十年孜孜不倦的耳膩木染還是多多少少有收到一點成效的。張小米收回視線,瞅了瞅陳浮生潘朵拉那桌輕身自語道,「臭丫頭,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說完,彎著身子貓到一稍顯安靜出對著電話那頭嘀嘀咕咕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坐回原處,欲要觀看下文如何分解,發展。
阿鬼抽空重新將譚千縱酒杯倒滿疑問道,「大少,你這一手,阿鬼看不懂。」
「你要是看得懂,我就該叫你打少了。」譚千縱一手支著玻璃桌子托著下巴,玩味,一臉輕浮,狂傲。
紅髮青年嘿嘿乾笑,不再詢問。
「阿鬼,你說如果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在激情燃燒的時候,男的欲要用堅挺挺近柔軟,女的突然跟他說還有大姨媽,會怎麼樣?」
看似輕佻的話題,譚千縱卻一臉正經的神情告訴身旁眾人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思想要純潔,品德要端莊。
阿鬼愣了一下,隨即會意笑著道破天機道,「所以大少要在剛才魯秦皇要到潘朵拉和那男人一桌的時候突然打斷一下,是想要沉澱壓一壓魯秦皇的情緒,不管是正面還是反面的情緒,把它壓住,爆發的時候才更熱烈。」
譚千縱笑的開心,一副孺子可教的拍了拍阿鬼的一頭紅髮,好心情的接著開導道,「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們既然決定和那男的站在對立面,那我肯定不希望魯秦皇坐在一旁嗑瓜子拍手助興,好坐收漁翁之利。」
「再加上剛剛太子和大少表現得如此熱絡,暢飲一番。如果我們與那男人產生摩擦,太子的態度極其重要,幫了我們,潘朵拉那邊不好過,如果幫了他們,我們就藉機起義,一窩端,妙啊!」
譚千縱哼了聲輕笑,手指輕戳腦門意有所指道,「所以記住,一味的猖狂只會適得其反,關鍵時刻,腦子才是王道!」
身旁眾人一臉虛心受教,時不時的點著頭配合譚千縱的心得體會,越想越是這個理。
紅髮青年阿鬼皺了下眉輕問道,「可那個男人值得大少如此算計,說不定就是個紙老虎。」
譚千縱淡淡起身,朝著身邊最近一個戴眼鏡的小青年人道,「交給你了,去給他們找點樂子,來點摩擦吧。」
眼睛小青年會意轉身離去,譚千縱轉回頭微彎著身子,瞇著眼,一臉笑意和和氣氣詢問道,「阿鬼,他們也一直以為你是只紙老虎,可你,是嗎?」
書評區這兩天多了好多評論,原來你們都還在,只是養肥了再殺,這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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