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七十八章 峰迴路轉 文 / 絕對力量
第七十八章峰迴路轉
梁鋒有些茫然的看著我，「這和哪國合資沒有什麼關係吧？」
「黑社會最容易控制的就是娛樂業，老三，如果我們隨便找家中資娛樂公司搜查，保證能查出一大堆事來。在半天時間進行各種帳目的清洗，讓自己成為一個清白的公司，嘿嘿，怕是除了黑社會，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做到了。」我冷冷地笑著，這又將是一個狡猾的對手。目標確定了，但從什麼地方為突破口，卻是一個難弄的事情。「我上次比武的時候被越南人差點廢了，這真他媽的可怕，真希望這件事情和那幫越南人有關。這幫襲擊我的越南人雖然全死了，但難道這些傢伙就當真死絕了嗎？」
梁鋒點了點頭，「老四，說的不錯，這幫傢伙要生存下去，那特種兵都敢動，這幫人估計是沒活路了才這樣幹的。」
我沉默了半晌，還是沒有想明白其中的玄機。「關於那女人有什麼機會沒有？」一個想法在我大腦裡慢慢生成了。
「那女人好像不知道什麼啊？」梁鋒有些迷茫。
「問題是她們也不知道她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我露出了一絲笑容，「如果我們大張聲勢的去尋找這個女人，他們自然就知道這件她與這個案子有關。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恐怕我會判斷一下，這麼大張聲勢的去找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個陷阱？」梁鋒皺了皺眉頭。
「既然他們能事先能讓自己的公司變的清白，那他們也自然能事先知道我們在找這個人。」我淡淡地笑著，「造成壓力，形成錯覺，逼對方出手。」
「如果對方不出手呢？」梁鋒有些擔心的問，「那我們怎麼辦？」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那我也沒辦法，只好地毯式的查，聽天由命了。」
劉茵經過再三的審訊之後，我們把她送回到她以前的住所，形成她搬家的假象，接著到我們設好房子裡住下。整個小屋都受到我們嚴格的監視。
當然這個消息我們只向警察局的重要人物做了溝通，溝通的全部內容就是：我們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劉茵知道這個案子的一些證據。
梁鋒有些擔心消息無法有效傳出，但越是難以得到的消息，才越顯得真實。接下來的幾天，閒居在小屋附近有了十二名特種隊員，還有三名女特種隊員。祝文敏雖然是其中最為優秀的一員，但有了上次和雷達的交手，我們之間多了許多生疏。
連續幾天過去了，四處平靜的象沒有什麼事情，天氣越來越熱，劉菌整天無所事事的泡在屋子裡，梁鋒偶爾裝作送貨的小販進去看看劉茵的情況。
第七天了，大雨突然磅礡而下，梁鋒從小屋裡出來，被淋的夠嗆。我在對面的小屋裡通過攝像頭仔細的看著劉菌在裡面的一舉一動。
梁鋒闖了進來，「媽的，這娘們估計是挺不住了，連老子都開始鉤引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
我呵呵笑著，「得，這裡看得可是一清二楚。」我把顯示器指給他看。「你小子還真坐懷不亂啊。」
「老四，這些東西擺在那裡，我哪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動手動腳的，你還別說，這娘們夠味。」梁鋒不懷好意的笑著。
我看著梁鋒從未吃過肉的樣子，有點好笑的和他逗樂，「怎麼不試試，作為連長，我就為你擔了這責任，不告訴賀大隊了。」
梁鋒眸子一亮，「得，這種娘們給老子，老子還不要。我這次一進去，你猜怎麼的？」
「又吃你豆腐了？」我神采奕奕的看著他。
「嘿嘿，這女的倒真有意思，隔個簾子在裡面換衣服，那個什麼破簾子，外面全看的清清楚楚。」
「靠，我就想著再多安幾個攝像頭，唉，可惜沒看到你的樣子啊。是不是口水都流出來了？」我調笑著說。
梁鋒一臉委屈，「她那身段，應該有的沒有，不應該有的全在了，肚子起來了，屁股下去了，下次咱再搞行動，也搞一美女，最少養養眼。她還來了一句，不許進來，不許偷看，要看的是禽獸。」
我哈哈大笑，「梁鋒，看來你這禽獸是當定了。」
梁鋒一面的正經，「哪兒的話，我看都沒看她。」
我倒是有些奇怪了，「哦，看來她一定對你更有好感才是，有沒有引誘你？」
梁鋒一拍桌子，「她一出來，對我就來了一句，禽獸都會看的，你怎麼連禽獸都不如。」
「哈哈哈哈……」我幾乎笑的暈了過去，「不錯，老三啦，現在你真是禽獸不如啊。」
梁鋒有些憤怒的望向對面，『媽的，哪天，老子真給她來個禽獸不如。』
我拍了拍他的肩，「行，沒問題，你把貞操就獻給她吧。組織上批准了。」
梁鋒嘿嘿地笑著，他偏過頭，臉色突然一變，「有情況。」
我立刻擰頭轉向顯示器，一個身影一閃而過，「通知全隊，情況出現。」二十多個微型的探測器把屋子裡裡外外全部顯示的透明一般，屋邊幾條路也照得清清楚楚。
那個身影偏過頭，眼睛無意識的向一處攝像頭瞟了一眼，我心頭一震，幾乎叫了出來，「越南人。」我低聲的咒罵著，「果然和這伙越南人有關。」
那人瘦小而精幹，門虛掩著，他一推而開。「抓了再說。」我下達命令。我們不是警察，不管什麼證據之類的說法，只要能弄到線索，不管有沒有證據，先搞定對方，然後再慢慢地查。
在顯示器裡看著祝文敏身手不凡的和那個越南人搏擊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修長而有力的腿，在這個炎熱的季節裡，只著短裝的她顯得分外妖艷。也是為了工作需要，周圍的鄰居都需要和劉茵差不多的打扮。劉茵既然打扮的嬌艷，其它隊員也只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惜，打鬥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那個越南人藉著祝文敏一腳的力量就閃出了屋子，順手就跳下欄杆，這二樓的高度實在是太小兒科了。「媽的，怎麼不弄個高點的樓層，弄到十五樓，看這小子還敢往下跳不？」梁鋒看著那小子身輕如燕的從樓上飛下，有些不滿的罵著。
「那邊有老王盯著，這小子絕跑不了。」我給了梁鋒一拳，「看老王出來了。」
兩個特種兵從側街狂奔而出，直撲那個瘦小的越南仔。其中一人一個虎躍，一下子把那小子撲到在地。那個小個子非常靈活，就勢一滾，已滾到一邊，飛快的站了起來，向街的另一側跑去。
梁鋒搖了搖頭，「這小子看來是沒治了，盡往口袋裡穿。」
我狠狠地拍了梁鋒一掌，「我們把這街都佈滿了控，你還要他往哪裡跑。」
「嘿嘿，老四，我是覺得打的不過癮。」
那個小個子立刻發現前面又出現了三名對手，身子一轉，閃入了身側的一棟樓房。「梁鋒，到我們這裡來了。你的機會來了。」
梁鋒笑了起來，「這小子有槍怕是也不敢用。」我們一起閃了出去。兩人在一處過道裡，一邊一人躲著，那個小個子驚慌失措地向我們藏身之處奔了過來，身後有著五名隊員在追擊。「這小子跑地還真快。」我嘀咕著，一腳向迎面而來的他踢了出去。這一腳正中他的胸口，他側身飛了出去，那邊是梁鋒的地盤。他還未來得及站穩，又被梁鋒一腳踢了回來。
我和梁鋒象打陀螺一樣，將這小子來回轉了四五個圈子，趕過來的四五個隊員也是好玩無比的旋轉湊趣。到最後停下來的時候，這小子已是吐了出來，暈眩的躺在地上。
「哈哈，梁鋒，記得審訊犯人的笑話沒？」我看著這暈厥的小個子，想起了一個故事。
「哪個啊？」梁鋒有點想不起來了。
「那個警察審小偷的啊。」我大聲的笑著。
「呵呵，就是，他奶奶的，他不招的話，咱就給他看電視。」梁鋒冷笑著望著地上一癱亂泥似的越南人。
一名隊員還不清楚我們之間的笑話，「連長，為什麼給他看電視就能讓他招了？」
「啊，你還不明白啊，梁鋒，給他們傳授一下經驗，我的連隊裡都要兩棲人才，要懂作戰，更加要懂生活。」
「是，連長。」梁鋒向我敬了個禮，在隊員面前，他還是挺注意保持我的光輝領袖形象。
「如果小偷不招的話，我們就給他看看梅花三弄，首先看吐這小子。」眾人狂笑，《梅花三弄》這種片子在連隊裡已成了過街的老鼠，提起來就非常煩心。
「要他再不招，咱就來給他看馬景濤版《倚天屠龍記》，看能不能把這小了給噁心壞了。」梁鋒繼續發表著演講。眾人更是一陣暴笑，我想起馬小生的一面聲嘶力竭的誇張，也有些想吐起來。
「最後，這小子如果仍然不招的話，再來段『新白娘子傳奇』，最後再連續來四十個小時的『還珠格格』。我就不信在這種強大的噁心派攻勢下，就有人能挺的住。」梁鋒一面正義的望著腳底的一癱軟泥，惡狠狠的實行攻心戰。
「得，」我拍了拍梁鋒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同志啊，這人來自艱苦的越南地區，那裡可能還沒有電視看啊。你這樣子讓他看電視，豈不是滿足了他的好奇心理。」
「哦，我到沒想到這個。」梁鋒摸著後腦勺嘿嘿地笑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畢竟是他們的連長，需要保持自己的形象，「不過，他也許在我們的這種溫馨攻勢下，招供也是完全可能的。」
隊員們見我說的格外嚴肅，立即都做了個標準的敬禮動作，大聲道：「是！」
一名隊員把這小子擰了起來，梁鋒搶前一步，把他身上裡裡外外搜了個遍，也就搜出一把五四手槍，其它什麼都沒有。
「媽的，這小子太窮了。」梁鋒無奈的看了看這暈厥過去的小個子。「就只這一把破槍。」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次捉回來的魚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把他押回連隊，仔細審查。」
梁鋒指了指對面樓上，「那個女子呢？放了？」
我心頭忽然一動，「不，我們得造一個假象，認為這個殺手已經完成任務了，不然會使他們立即覺醒。麻痺他們一時，只要我們一審出這小子的內幕，他們就跑不了，怕就怕這些傢伙聽到風聲轉眼就飛了。」
梁鋒找了個套子，把那越南人套住，很快的塞到車裡。順便把那個女人偷偷帶了出來。
梁鋒開著車，車子在環城高速上風馳電掣一般的閃過。剩下的隊員繼續守株待兔的等著，看看有沒有更傻的魚上鉤。
當這個越南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呆在一個四處漆黑的房間裡。房間裡空蕩蕩的，沒除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昏暗的燈光熒熒的只有一點微微的色彩，甚至看不清三米以外的東西。很可惜，他發現自己並沒有機會坐在椅子上，屁股下涼涼的濕意一直通到他的全身。
前面兩把椅子上從容的坐著兩個凶神惡薩似的人，一柄小刀在我的手裡反覆完弄著，梁鋒狠狠地吸著煙，在一明一暗之間，梁鋒那板寸頭型，如刀鋒切過一般的臉型顯得十分陰深恐怖。
我實在是有些不習慣地牢的味道，我似看不看地望著可憐的獵物，「說吧。」
他有些茫然的看著我們，搖了搖頭，口裡冒出一串越南語。「他奶奶的，竟然和我們說越南話。」梁鋒非常不爽的看著對方。
我看了看梁鋒，示意他安靜下來，「他肯說話，就說明他有想活的意思。」我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那個越南人。
梁鋒聽到我的話，面色一喜，連聲說，「不錯，不錯，不想活的傢伙總是一句話不說，像啞巴一樣。我去弄兩個懂越南話的來，認真審一下這小子。」
梁鋒出去很快找了個懂越南語的隊員。審查開始有些不順，這個越南人開始拒不交待。梁鋒對他一陣拳打腳踢之後，越南人竟是似乎被堵了口氣，堅決不招。
翻譯傳過話來，原來這小子竟然不服自己被捉，認為我們以多欺少，十來個人才捉住他的。梁鋒苦笑不得的望著越南人，笑了起來，「我就和你一對一，來看看誰更強。」
越南人聽到翻譯說的話，臉上本來已經鼻青臉腫，此時間竟然有了一些興奮的色彩。梁鋒給他解除了手銬和腳銬，他揮動了一下手臂，上下動了一陣。向梁鋒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越南人身材雖然矮小，但攻擊起來異常凶悍，步伐靈活多變。看得出來也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應該說這個越南人比普通的軍人或者警察都要強出不少。可惜他面對的是梁鋒，一米九的大個，對著這個大約只有一米七不到的小個子，實在是太缺乏可比性。
梁鋒雙手架住越南人的一次攻擊，一拳頭就把他打倒在地。那越南人倒地之後，又吱吱地說了好長一串。梁鋒停住了手，翻譯立刻將他的話譯了一遍，原來他說他自己受傷在前，現在不能用出全力，這樣就讓梁鋒佔了便宜。等他恢復了再來，一定可以打敗梁鋒。
梁鋒大怒，一聲怒吼把那小子子擰了起來，狠狠地告訴他，「我就等你養好傷，再和你玩。」然後一把將那小子扔在地上。「連長，我要讓這小子口服心服。」
我笑了起來，拍了拍梁鋒的肩，「老三，狗咬你一下，你難道要咬還給口嗎？」
梁鋒面色猶自有些不平，「他媽的，他敢這麼小看我……」
我死死的盯著這個小個子越南人，「算了，梁鋒，與這小子搏擊太不合算了。我替你解決他算了。」
梁鋒有些吃驚的看著我，「這樣讓他小看了。」
我冷冷地笑著，「他死了就沒有人小看你了。死人是沒有辦法把這種輕蔑傳出去的。」我手裡炫著小刀慢慢走了過去，看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地道：「你這種緩兵之計誰都騙不了，你再不說，我只好幫你回憶了。」
我輕輕鬆鬆的把小刀貼在他的肩膀上，劃了一道細小的口子。「我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我們這裡既不講人權，更不**律。只講娛樂，你知道嗎？」我拍了拍他的臉，自上次在叢林中失去了幾名戰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越南人的面部驚恐的抽搐著，不敢看我手中閃爍的寒光。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我的小刀如影隨行，將他的衣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告訴他，如果他不說，我只好把他一刀刀的切下來，切成三百塊，直到第三百刀時他才會斷氣。」我轉向翻譯，平淡如水的說。
翻譯面色驚恐的把我的話譯成越南語，說給那個可憐的越南人。
梁鋒有些不安的向我勸道：「頭，這樣是違反紀律的。」
我搖了搖頭，「執行時才是紀律，不執行時什麼都不是。」我說這話時繼續盯著我們眼前的獵物。
他的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在驚恐萬狀之餘，他仍然做出了拒絕的表情。我有些失望地看著這個傢伙，「還好，我們把他全身都搜查了一遍，這傢伙沒辦法『自殺』。」
接下來的可怕的審問繼續進行，各式各樣的刑具和可怕的音樂都不斷地向這可憐的傢伙輪翻使用。
一名隊員甚至想套用那個讓人嘔吐的警察審問小偷的方式，一邊放著《梅花三弄》，一邊聽著他鬼哭狼嚎。在放到《新白娘子傳奇》時，這人終於鬆開了口。在連續四個小時的審訊，強大的心理和身理攻勢之下，我們終於撬開了他的口。
他是廣南市越南幫手下的一名殺手，專門進行負責幫內的殺人滅口活動。那個**的案子也是由他辦的，只不過他只是負責暗殺，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管。
繼續審訊之後，他又交待出他們組織的規定，在接到任務後三天之內必須結束，如果沒有結束就意味著這次失手，越南幫就此全部收手，把線索完全切斷。
現在已是第二天下午了，行動是最為快捷的回答。我們弄著他的聯繫方式，很快的找到了這次在城郊的一處別墅。
這一天，大雨磅礡而下，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並沒有開著軍車前去。八十餘名連隊中的優秀隊員分別乘著出租車，在別墅四周佈防。當然出租車司機被我們借用車輛時，並不是特別樂意，但我們請他去特種部隊裡喝了一會茶，他們就很樂意的配合我們的行動了。他們很開心的在連隊裡呆著，十多名戰士開開心心的陪著他們聊天。也許他們還有些擔心自己的車輛，但一聽說是去掃蕩收他們保護費的黑幫，他們無不義憤填膺地全力支持。
我搖了搖頭，看著這些憑自己的勞動努力換回一些可憐的錢來生活的勞動人民，心裡想著是應該去找個機會把吸吮他們血汗的黑勢力進行嚴厲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