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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關門戲狗 文 / 絕對力量

    第七十九章關門戲狗

    在各名隊員各就各位之後,梁鋒提著一堆報紙,裝作送信的郵遞員,去試著打個缺口。別墅四周大約二米二高的圍牆上繞著帶刺的鐵絲網,看起來的確與其它的別墅不同。

    「叮噹」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梁鋒向我做了個手勢,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防盜門上的小孔開了,一個粗粗的聲音傳了出來,「幹什麼?」

    「郵遞員,郵件。」梁鋒急忙道,另外又補充了一句,「特快專遞。」

    「我們這裡沒有特快專遞。」那個粗粗的聲音似乎要閃了回去。

    「不會啊,是寫著這裡啊。」梁鋒大聲說著,「要不大哥,你來看看,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就是沒有。」那人粗魯的道。

    「大哥,幫幫忙,您看看啊,就是這個地址啊,不會錯的。送不到主人手裡,會扣我們錢的,我們也不容易的啊,大哥,幫幫忙……」梁鋒差點就說的聲淚俱下了。

    那人有些不耐煩的打開了門,「什麼東西,拿來我看看。」他的手向梁鋒伸了過來。梁鋒遞過一個藍白相間的紙袋,右手已擊了出去,那人一聲慘叫的向後倒下。

    我搖了搖頭,一腳踢開大門,「全部拿下,有反抗格殺無論。」

    十多名特種兵小心翼翼的向院內潛了過去,顯然對方已經由這一聲慘叫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藉著院落裡的各種樹木、假山做為掩護分路的向裡推進。

    一聲清脆的槍響傳來,『撲撲』的聲音顯示著這粒子彈只過過擊中了樹木,但對方已然動手,我們也顧不得更多了,我大聲的吼叫著,「格殺無論!」有了上次在比武中被裝死的越南人空襲,差點丟了性命的慘痛教訓,我再也不能忍受有戰友和我犯同樣的錯誤,「如果有躺在地上不動而沒有投降表示的,一律在頭部補上二槍,保證徹底解決!」

    裡面黑洞洞的幾棟建築裡看不出有多少人隱藏在其中,十二名特種隊員已經在院內形成了扇形,分開分佈,不斷的向其中的幾棟小樓靠近。

    「汪汪……」五六隻身形高大的狼犬隨著幾聲狂吠狂奔而出,鋒利的牙齒閃著令人生懼的光芒。

    梁鋒站在我身側,有些羨慕的望著奔出來的五六隻狼犬,「他媽的,這幫傢伙還帶著這名好的東西。這幾隻純種犬要是被幹掉了,真是太可惜了。」梁鋒對軍犬有著特殊的感情,他從小喜歡養狗,可惜他養的狗都只不過是些農村的土狗,自從入了伍,有機會接觸到軍犬,去看看這些威武的狼犬總是他的習慣。可惜後來到了紅箭大隊,部隊的級別是高了不少,但軍犬卻是再也看不到了。

    我瞅了梁鋒一眼,我拍了拍他的背,「你能把它們解決掉,你就隨便從中選一隻帶回去養。」

    梁鋒吐了吐舌頭,「這種東西要從小養家了才成,這麼大了,想養好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就算你這個連長同意,營長和賀大隊恐怕第一天見就把它變成狗肉宴了。」他雖然調笑的說著話,手中的槍卻沒有任何停頓。槍聲大作,這幾條狗還未衝出五米,就被密集的子彈消滅掉了。

    一隻狗被射中之後,並沒有立刻死去,嗚咽著叫著,躺在地上翻滾和抽噎著,眼睛望向那衝出來的樓口。我歎了口氣,「狗真是條好狗,很忠心。可惜,這一次我們真是關門打狗了。」我抬起槍,一槍擊中了它的頭部,它哼了一聲就頹然倒地,再也不動了。我這一槍雖然幫助它解決了痛苦,但隱隱約約竟然有一種不舒服在心頭泛起,我寧可面對的是一個萬分邪惡的殺手,或者一個堂堂正正的敵人,卻不希望是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的動物。

    隊員們繼續前進,零星而不斷槍聲不斷的傳出。這個別墅的後門同樣被二十餘民特種兵把持著,六挺突擊步槍駕在門外,以他們的槍法,怕是一隻鳥都飛不過去。

    梁鋒望著那純黑色的狼犬,頗有些不舒服,「就這麼打死了,也真可惜。」

    我搖了搖頭,惋惜地道:「真是好狗,相比人類,狗真是很不錯。怪不得劉邦這個流氓地痞得了天下,把周勃啊、樊噲啊,這些功臣都稱為功狗。這個傢伙到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呵呵,最少這句話就說的不錯。」

    梁鋒點了點頭,「連長,我自小就聽說過不少狗忠心救主的事情。趕明兒,咱們把這事了了,也弄幾隻狼犬好好豢養,沒準也能在關鍵時刻救咱們。」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哎哎,你怎麼說風就是雨來著,這連裡一百多兄弟,哪一個不比一隻狗強啊,還要專門等他們來救命啊。」

    梁鋒憨厚的笑了起來,「連長說的是,我不就這麼說說麼。」

    我看了看進攻的進展,由於對院落內路徑的不熟悉,隊員們小心翼翼的推進,速度相當緩慢。我搖了搖頭,「好啦,梁鋒,向裡面喊話,要他們不投降,就動毒氣彈了。」

    梁鋒拍了拍手,「媽的,這般傢伙也不知趣,我們八十個人來請他們,早點投降也就是了,還要我們費這麼大近。」他向後走到一輛車裡,取出一個電喇叭,大聲的向院子裡吼著,「裡面的人聽清楚了,你們現在被包圍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我們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

    回答他的是一陣猛烈的槍聲,「媽的,會不會這般鳥人完全不懂中國話?」梁鋒覺得自己一番力氣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很有些不爽。

    我看了看裡面的情況,點了點頭,「換個人,繼續喊!」

    一個精通越南語的隊員趕了出來,接過了梁鋒的喇叭,又繼續向裡喊了一通,這次似乎有了一些效果,槍聲小了一些。但仍然沒有人出來投降。看來他們的組織相當嚴密。

    我揮了揮,這些傢伙們死不悔改,只好這樣了。」

    梁鋒接著電喇叭,大聲的呼喝著,「裡面的人聽了,再不投降,我們就要發射催淚瓦斯了。」這句話其實是給我們攻入院內的隊友聽的,提醒他們把防毒面具戴好,由於瓦斯的濃度很高,也要注意帶好夜視儀。

    每一棟房屋有兩枚毒氣彈對付,它們由院外直撲院內的建築,劇烈的濃煙在這些小樓裡升騰而起。在這類武器的攻擊之下,幾名越南人跌跌撞撞的從樓內跑了出來,雙手高舉,槍械扔在地上,全身劇烈的咳嗽著。

    但沒有一名隊員主動去迎接他們,各自端著槍繼續向他們瞄準,直到他們走出院落,被門前的隊友輕輕鬆鬆的全部拿下,反銬住手腳,在全身搜遍了之後,才把他們扔到一旁,交給懂越南語隊友去審訊。

    審訊到是非常順利,既然這些人能出來投降,自然不是完全不要性命的悍匪,既然他們要性命,自然會老老實實地交待出這院子裡的問題。

    「報告,已經初步審了這幾個越南人。」

    我點了點頭,道:「說吧,怎麼回事。」

    「他們一共有二十六人,現在在院子裡的有十九人,另外有七人在外執行任務未歸。」

    我笑了笑,「還不錯,大部分都在,這一趟收穫不小。他們有些什麼武器?」

    「報告連長,都只有些輕型武器,只配有突擊步槍,手槍。」

    我吐了口氣,「還好,就只有輕武器。有什麼運輸工具沒?」如果他們有些強硬的交通工具強行突擊,這也不太容易搞定。

    「這個還沒有審問。我立刻就去。」這名隊員非常迅速的趕了過去,繼續大聲的訊問著被抓住的俘虜。過了一會,他顯然是得到了消息,飛快地跑了過來,「報告連長,他們有三輛車。」

    「哦,我們要嚴加看守,別讓他們跑了。」我瞅了瞅我們這次借用的出租車,很有些不爽的感覺。為了保密只安排了兩輛越野吉普在遠處呆著,如果他們萬一突了出去,破壞了我的關門打狗計劃,這還有些麻煩了。

    耳邊的耳麥傳來熟悉的聲音,「連長,他們向後門突圍了。」

    「幹掉他們。」我簡明扼要的下令。現在有了幾個活口在手,對他們的生死倒是放鬆了不少。自己隊友的生命是永遠第一位的。

    「一輛車衝出來了。我們正進行攻擊。」

    「我命令,你們集中火力全力攻擊。」我狠狠地下著命令,「讓隊員小心自己的身體,不許有英雄主義冒險行為。」我又強行加上一句。

    我帶上幾個人,向遠處的悍馬招了招手,車飛快的啟動開了過來。我縱身躍起,一下子跳到悍馬上,幾名隊員立刻跟隨著我跳了上來。「繞到後門去,看看這般傢伙到底如何。小心點,頭注意伏的低些。」

    車輪飛快的轉著,後門正門處,厚實的大門已被掀倒在地上,一輛小汽車失控一般的衝向我們布好的陣地。特種隊員端著槍猛烈的對這輛失控的車進行著掃射。然後不斷地調整方位,避開這輛車的衝擊線路。車衝下山坡,一粒子彈擊中了它的油箱,它猛烈的爆炸起來。燒的四周的山木都燃了起來。

    「真是太不關心生態問題了。」梁鋒突然間說出了一個令我噴飯的論證。生死關頭,他居然還比我更有閒心關心國家生態問題,下次推選環境標兵,看來就是他了。

    另外兩輛車趁著混亂衝出別墅院門,幾挺突擊步槍飛快的向外噴射的子彈。「媽的,帕傑羅現在搞的到處都是,比我們用的軍用吉普還好。」我有些羨慕的看著這輛車。

    「連長,我們連還沒這個呢。」梁鋒的眼睛也是一亮,「所它搞回連隊,我們自己用。」

    我把臉色一板,「搞到再說,搞不到說了也沒用。」雖然有些走私車搞到隊裡,但是團以上的長官就有十幾人,全給這些大隊,中隊,政委、參謀長領導了,輪到連隊,我這兩輛悍馬還是請賀大隊特支的。雖說悍馬強勁有力,但畢竟不能長期用賀隊的。帕傑羅也就湊合了,我瞅了瞅這兩輛車,感覺好了不少。

    我向山下瞟了一眼,那兩輛車咆哮著向下山公路上奔去。不過盤山公路也夠讓他們繞的,雨天路滑,這些殺手也沒有辦法干快車,這到為我們追蹤提供了方便。

    我無可奈何的望著獵物到處逃竄,「追吧!千山萬水也得把他們弄回來。要竄入廣南市,問題就大了,他們手中有槍。」

    悍馬加大了馬力,追蹤著這兩輛車而去。在盤山路上,處於高處還是有一些優勢,四把突擊步槍對準一輛帕羅傑,居高臨下,輪翻的進行攻擊。

    特種兵訓練時苦練的槍法終於派上了用場。「梁鋒,賭一下,幾槍解決掉。」

    梁鋒吐了吐舌頭,「連長,你還是饒了我吧,你那槍法,五槍還解決不掉,你那冠軍就別拿出來現了。我要說五槍,你四槍一定搞定。要說三槍,連長不賭了,我還不是白搭。」

    我呵呵笑了起來,頭向旁邊兩名隊員,「你們是哪排的?」

    「報告連長,一排。」一個坐著也能看出是熊腰虎背的大個大聲回答。

    「報告連長,二排。」一個精幹的中等身材的回答一樣響亮。

    「給你們一個露臉的機會。一人五槍,輪換著來,誰先把這車給打爆了,我就向賀隊申請,把這車給你們排留下。」我看著他們躍躍欲試的樣子,也為他們找了個綵頭,平時的訓練太過堅苦,在執行任務時仍然一本正經,就算是用鐵打就的漢子,日子久了,神經也會出一些問題。

    「我先來,我先來。」兩人遇到這個為排爭光的機會,當仁不讓的爭了起來。我指了指那個中頭個子,「你先來。」

    那名隊員興高采烈的端起了槍,瞄準,槍慢慢地滑動,最後扣下扳機。『呯』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表明他擊中了車身,但卻沒有擊壞輪胎。我笑著拍了拍他的頭,「我們的車也在動,剛才我們的車動了一下,打偏了,沒事,還有機會。」

    另一名隊員滿臉嚴肅的盯著高層高速行駛的車,瞄了十五秒鐘之後,終於扣下了扳機。這一槍正中對方的車輪,那車打了轉,行駛中途突然一歪,撞上山體,前部頓時凹下去一塊。然後整個車事向後彈起,硬生生的向後退去,撞壞了一處欄杆,然後順著山體翻了下去,砸在一塊山石上,再也動彈不得了。我用望遠鏡遠遠看去,車體內一共有五人,二人努力掙扎著,另外三人被死死壓住,看不出是生是死。

    悍馬繼續前行,我拍了拍那大個的肩,「幹的不錯,你帶幾個人就此下車,把下面的人全拿了。裝死的就補上一槍,千萬別給我仁慈。」

    那大個隊員點了點頭,「連長,我們都知道你的教訓,決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我望著這大個自然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些感慨,一次失誤都成了全大隊的典型反面代表了。軍人的經驗的確是用鮮血換來的。

    車急速的停了下來,那隊員就此下車,我丟下一句,「多等幾個人慢慢來抓,這車是你們排的了,別坐不上。」

    那名隊員向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謝謝連長。」

    他的話還沒說完,車已經繼續向前衝去。我看著身邊那位中等個的隊員,「呵,別著急,前面還有一輛,你用三槍把它給解決了。這輛就給你。」

    他有些鬱悶的臉色頓時展示出一片亮色,「是,連長。」

    我看了看梁鋒,道:「不過,你可注意了,如果三槍不中,這車可就歸連三排了。」

    他咬了咬嘴唇,「是,連長。」

    他用心的體會著變化的山路,足足瞄了二十秒鐘,終於扣了扳機,子彈卻沒有按他的預想擊中目標,一砰的一聲把車上的玻璃擊得粉碎。對方立刻還擊回來,槍聲一時大作。

    「還有兩槍。」我大聲鼓勵他,「這槍打的不錯,把他們的膽子嚇回去了。只敢亂開槍了。」

    他裂開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一槍射了出去。那車的方向變得異常混亂,連續打了幾個圈子。我遠遠的望去,一件紅色的衣衫閃過我的眼眸,可惜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我不由得歎了口氣。

    那名隊員有些疑惑的望著我,「連長,我打中了沒有?肯定是打中了吧。」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頭,「不錯,你幹的好,一槍把司機給斃了。」

    他嘿嘿地笑了起來,「絕不能給咱排丟臉。」

    「行,這車就歸你們排了。」我點了點頭,想著自賀大隊長以下,營以上幹部都有了坐騎。自己這個連弄輛車也不會是太大的問題。

    帕傑羅直向山體下衝去,我有些鬱悶的望著這轉眼即將到手車,「千萬別撞的沒法修了。」

    車身一直向下,悍馬也加快了速度,一直向山下追擊而去。由於盤山公路的特性,我很快失去了車的蹤跡。等繞了一個圈回來,我再看那車的蹤影,只看到一具屍體伏在駕駛座上,車內有些鮮血。

    我們停下車,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已經到了山腳,道路變得非常平緩,再走過一個山村,就是國道,直通廣南市區了。

    「好了,你看著這輛車吧,讓你們排長給你記功。」我拍了拍他的肩,四周張望,思索著這車裡的其它人會逃到什麼地方。

    梁鋒看了看四周,「連長,申請直升飛機吧。這兒地勢複雜,幾十人搜索起來不一定有什麼效果。這四周都是濕地,萬一山體滑坡,還真麻煩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天氣,「看樣子,這雨也下的差不多了。車裡有一個著紅衣的女人,顏色鮮艷,應該不難查。」

    兩輛悍馬繼續在山道上搜索,只是四周高低起伏的山巒擋住了視線,讓我們一時間找不到從車裡逃出的人。

    直升飛機很快從軍區裡調了過來,各類先進的搜索系統對這片山區進行地毯似的搜索。富有經驗的巡邏兵很快發現了對方的身影。

    然後通知了我們對方所處的方位和地理位置。對方還有三人,兩男一女,正試圖向深山裡進發,躲避我們的搜捕。

    弄清方位之後,這輛悍馬無可奈何的只有放在這裡了。「梁鋒,對方三個人,估計也是個小頭目了。你說怎麼辦?」

    梁鋒一邊和我比賽一般的爬著山路,一邊道:「逮回去唄,不服就斃。」

    我笑了起來,「你現在到是很有魄力啊……」話還未說話,耳脈裡已響起了隊友的消息,「已經抓住了十一名活口,另外死了五個。我們無一傷亡,就是一個擦破點皮。」

    「審出點什麼沒有?」我更關心這事後的關聯。

    「他們都是些小嘍囉,說是未抓到的是幾個主要人物,有個女的可能還是頭。」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女的還是頭?」

    梁鋒問道:「連長,什麼女的,頭的?」

    我大略的說了一下,「據初步審問,可能那輛車裡的一個女子是這伙殺手的頭。」

    梁鋒雙眼一亮,「這下可好了,咱們搞個美男計,這小女子還不是手到擒來。我想起周星弛的五指神功,這次我們也好好的亮他一亮。哈哈……」

    「要順籐摸瓜,把他們連窩端了才有點意思。」我心頭暗自思索著,怎麼樣才能把這三人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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