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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駙馬薛紹 第四二章 千年緣何系一 文 / 黑黑

    天冷,無風。青灰色的天如同一塊兒淡灰色不受重力控制的內斂瓊玉,淡漠的滄桑之中有漂浮的和諧孕育浮動。倘若摀住耳朵,不顧忌身邊湧動的人潮,這小城冬日的清冷與淡漠,倒也讓人歡喜。

    從陳老頭家裡出來,我也不向他們討要自己的馬匹,只是綿長呼吸,快速穿行,走往正街。

    到達正街的時候,「大人物」還沒有到,只是身著烏色號衣的士卒,已經沿著正街一街兩行的排開了。我找了幾個人詢問,也沒有問出那來弘農的「大人物」到底是誰,我只好登到街旁的一棟酒樓上,耐心等待。

    約摸等了兩個時辰,時間可能就要到中午了,樓下終於響起了喧嘩聲,我衝出酒樓往下一看,發現由清道率府校尉開道,一眾東宮玄衣騎卒護衛著三輛黃油纁,黃裡通幰,白紅錦絡帶及帷,已金飾末的翟車,正飛速從樓下經過,眨眼即去,連停都沒有停留一下。

    東宮護衛?翟車?我開始納悶,看樣子來的不是俜兒,更像是李哲的良娣、良媛什麼的來弘農了,莫非竟然是韋氏來了?

    我尋思著,下了酒樓,此時翟車馬隊早已遠馳不見,剛才沿街警戒的烏衣士卒也紛紛撤離,剛才所有的喧鬧,竟然凋零的幾乎不可見到分毫。

    悄悄的觀察了一下城門口,發現現在那兒戒備森嚴,如臨大敵。他們反覆復盤問往來客商,更是翻衣取帽反覆搜身的查問出城的青壯年男子,甚至還要量一量他們的頭髮長度。

    看來,昨夜武攸寧喊那一句「發不過耳」,還是被有心人聽到並記住了。

    想要輕鬆出城看來是不容易的,不過我現在並不急著出城,我還沒有弄清除俜兒到底來了沒有呢!

    扶了扶頭上的斗笠,我一抖黑氅,彷彿一個豪客伴轉身,向縣衙進發。

    不過我可不會傻到戴著斗笠穿著黑氅,一副殺手的模樣,就跑到縣衙去問東問西,快到縣衙旁邊兒的時候,我拐進一家比較高檔的衣飾行,買的頂時下流行的胡帽,換下頭上的斗笠,

    來到縣衙旁,我好一陣轉悠,終於逮到一個玄衣護衛,向他表明身份,然後出聲詢問,才知道原來是韋氏跟秀依一塊兒來了。

    那玄衣護衛知道我是薛紹後,就馬上變得誠惶誠恐恭恭敬敬起來,他小心翼翼的領著我,一路走進花廳院兒,然後讓我稍等,慌慌張張的往內稟報了。

    不到一日,我竟然又正大光明的走進了縣衙,不過這次我的目的可不是做偷人性命的小蟊賊,我這次是作為本朝最尊貴公主的駙馬來找秀依韋氏的。

    護衛進去不大一會兒,秀依就急沖沖的趕來了。她看見我,眼中閃過激動,但不作聲,一把拉了我就走。一直走到了屋子裡,她才放開了我去關門。

    屋子裡除了韋氏竟然沒有其他人,我剛要跟韋氏打招呼,身後就是一緊,秀依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我,哽咽出聲:「郎,郎,答應秀依以後切莫以身犯險了?」

    「以身犯險?」我顧不上再理會衝我笑的韋氏,詫異反問,「秀依,你怎麼這麼認為,當初我來的時候,你跟俜兒不是都沒有反對,再說天後不是也說過了就是放眼整個大唐也不會有人奈何我的……」

    「郎還如此說!」秀依嗔怪道,「當日天後言之鑿鑿的說放眼整個大唐也不會有人奈何你,讓秀依與俜兒放你來對付武三思,妾等都相信了,以為郎真的是有什麼新法門對付武三思了,沒想到卻原來是天後誤了,郎離開後沒多久,天後就與俜兒與妾談及郎的機弩槍,還出聲詢問郎的機弩槍是不是一觸即發,聲若裂帛爆豆,彈子勢出可穿金石鋼物,可輕鬆於百米外取人性命。妾與俜兒一聽就知道天後是想差了郎這機弩槍的威力了……」

    秀依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身體一棘呆住了。

    一觸即發,聲若裂帛爆豆,彈子勢出可穿金石鋼物,可輕鬆於百米外取人性命?我就是再笨,聽了這句也該猜到武則天形容的是衝鋒鎗了。

    怪不得她會說放眼整個大唐也沒有人能夠奈何我,還要我悄悄將武三思射死。我如果真的有一把衝鋒鎗在手,可不是無敵天下麼,衝鋒鎗可不像是乙醚、炸藥葫蘆、硫酸什麼的只能靠到近前才能釋放,在這個時代,是絕對沒有東西能夠防禦的了的啊!

    只是這武則天,怎麼會見過衝鋒鎗呢?

    我腦子裡思索著,身體就是一陣陣的發冷,武則天竟然見過衝鋒鎗,這情形實在是太詭異了!

    「郎!郎!切莫發怔,咱們還是快快回去為妙,俜兒還在府裡跟天後鬧騰呢,府裡快亂成一鍋粥了!」秀依開始搖晃我。

    「薛紹,快些回去吧,俜兒一知道是天後誤解了你那機弩槍的威力,馬上就急了,非要追來弘農不可,天後不讓她來,她現在正在絕食呢!」韋氏也出聲說到。

    「什麼,絕食!」我大驚失色,快速的在屋內踱了幾步,然後向秀依發問,「秀依,你還有事兒沒有,要不你們先派輛車送我出城,城門口那兒……」

    「送什麼送!」韋氏白了我一眼,「咱們大冷天兒的穿山越嶺來到這弘農,還不都是為了你,現在既然找到了你,自然要打道回府了!」

    接著她打開門,朝外面兒吩咐:「杏兒,告訴魏將軍,咱們馬上啟程回長安,讓他快些準備車駕事宜,另外如果那個煩人的弘農縣令還哭哭啼啼的來求見,就讓衛士將他轟走,我們馬上要回長安,不見任何人!」

    杏兒領命而去,我與秀依韋氏圍著火盆烤了會兒火說了會兒話,屋外就有人稟報車駕都已準備好了。

    我們三人起身出屋,幾個侍立屋外的宮女跟上,大家一同往外走去。

    登車,車行。

    兩日後,回到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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