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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成長 第三十五章 速戰速決 文 / unknow

    阿爾法不由得看看菲勒泰斯和修·伍德,希望他們能改變心意,修·伍德首先搖頭道:「我說過了,不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我都不會和女人動手的。」態度堅決絲毫無轉圜的餘地。

    阿爾法再度望向菲勒泰斯,只見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良久探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眼中射出了極深的無奈與感傷,但是又十分的堅定。

    龍徹見狀掙扎著站起道:「我來……咳咳咳……」話未說完就是一陣咳嗽,又牽動了傷口。

    阿爾法見狀怒道:「你給我好好的休息,這就是你所說的勢在必得嗎?這就是你報完仇後對我們的答覆嗎?」

    菲勒泰斯和修·伍德給他罵的啞口無言,阿爾法一轉身走向裁判道:「裁判先生,我想要提出特別比賽規定。」

    裁判輕輕的道:「請說。」休息室距離場中的裁判甚遠,是以裁判雖然看到了他們的不愉快,卻也不知道他們吵些什麼。

    阿爾法道:「我想要將單淘汰取勝制改為連續挑戰制,只要勝利的一方覺得還能一戰,就可以留在場上繼續接受挑戰,當然已經出場過的人不能夠在出場,直到有一方無人上場為止。」

    那裁判道:「我去幫你協調。」說完之後走向那四名女人陣營之中將阿爾法提出的比賽規則說了一遍,那四人先是一愕,然後是一陣的討論,雖然只有短短的五分鐘,阿爾法卻覺得有一世紀那麼長,那四名女人將結果告知裁判之後,裁判就慢慢的走回擂台中央的阿爾法處。

    隨著裁判的穩定步伐,伴隨著的是阿爾法及不穩定的心跳,若是她們不答應的話的話那就不用再比了,裁判緩緩的說道:「如果你能夠答應她們提出的附帶條件的話,就沒有問題。」

    一聽事情有了轉機,阿爾法忙問道:「什麼條件?」

    裁判依然緩緩的道:「取消場外十秒制,只要落到場外就算是輸了。」擂台賽的規定式擊倒十秒或是在場外待超過十秒就作輸論,現在只是將他改成落場外就輸,條件更為嚴苛。

    現在的阿爾法只愁對手不答應,若是她們肯答應,要他用一隻手打都可以,不是他自大,而是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忙點頭道:「好!就這樣決定。」

    裁判點了點頭,走向那四名女人身邊告知結果,然後又走回場中央等待時間到達,阿爾法索性不下擂台,直接就在擂台上調起氣來,將所有的焦躁、憤怒、不滿全都拋在腦後,這場比試看起來是三對四的爭鬥,然而阿爾法心裡清楚其實應該是一對四,唯一的辦法只有速戰速決,以節省體力了。

    「時間到,請參賽選手來到場中央」裁判發出了他的命令,聲音之宏亮讓阿爾法嚇了一跳,這聲音將原本喧鬧的觀眾席的聲音壓下,看來也是一名高手。

    阿爾法倏地睜眼,看著眼前大約二十多歲的對手,雖然不是很美,但是也算有幾分姿色了,那女人開口道:「陳曉蘭,請多多指教。」

    阿爾法道:「桑恩。」然後就不願多說了。

    裁判此時道:「曉對蓋亞,特殊比武制,開始。」

    始字一斷,陳曉蘭將繞在蠻腰上的長鞭抽出,迅疾的往阿爾法抽去,阿爾法見狀急退,陳曉蘭立刻追了上去,並且控制著鞭子的攻擊範圍,讓阿爾法只能往一個方向逃避,但事實上阿爾法隨時能夠脫出她的攻擊範圍,只是他另有打算罷了。

    十五公尺的距離轉瞬即到,阿爾法只要再退一步就會摔到場外去了,陳曉蘭見狀大喜,往前猛踏一步,鞭子舞出一到漂亮的弧形要將阿爾法撞到場外,沒想到阿爾法抓住鞭稍用力一扯,陳曉蘭立刻被往前拉,忙將鞭子甩手丟離,身子仍不由自主的往前踏了兩步。

    突然失去了重心,阿爾法站在擂台邊緣搖搖欲墜,雙手不住的搖晃,看來是要掉下去了,陳曉蘭一見機不可失,往前猛踏一步,舉腳就往阿爾法的腹部踹去。

    阿爾法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往場外一跳,陳曉蘭收不住腳也步上了剛才阿爾法的後塵在場邊搖晃不已,不過她倒是放下心了,因為阿爾法的身體已經整個在場外了,陳曉蘭臉上已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突然,陳曉蘭的笑容不見了,阿爾法以比往外跳更快的速度往回跳,在空中一個轉折到達陳曉蘭身旁,然後一腳重重的踹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個腳印在她的褲子之上,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寫。

    阿爾法再度利用了修·伍德的「天翔破」,否則要分出勝負不可能如此快速,再者他的厚臉皮也是成功的要素之一,一般人不會毫不留情的踹向女人的屁股的吧!觀眾對於這一幕發出了極為不滿的響聲,不過阿爾法一概裝作沒聽到。

    能夠這樣輕鬆拿下一場說實話十分僥倖,若是阿爾法身在場外上空時,陳曉蘭若是將地上的鞭子撿起往身在空中的阿爾法抽去的話,就算是擁有「天翔破」奇招也要飲恨敗北,若是尚未取消場外十秒制的情形下,陳曉蘭肯定會如此做,可是由於她的大意而疏忽掉了,只因為一點點的心態改變而招致敗果,阿爾法賭的也是這一點,從他們提出取消場外十秒制的時候阿爾法就判斷出他們的功夫必定是長距離攻擊為主,也就是著重在於逼人的功夫,所以針對此點迅速拿下一勝,非是因為陳曉蘭太弱,而是她不及阿爾法狡猾罷了,如今她們已有了戒心,想要重施故計是不可能的。

    曉的陣營中又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面容雖非十分美,但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手持長槍面容冷峻的走向阿爾法,不用說自然是對阿爾法的手段表示不滿,阿爾法對此不理不採,極力爭取每一秒的休息時間,而在場的觀眾已經倒向曉這一隊了。

    「陳曉鳳會記得閣下所用的手段的。」阿爾法看著陳曉鳳說出這一番話時,僅僅給一個白眼表示回答,現場的噓聲又更大了。

    當裁判一喊開始時,陳曉鳳的長槍一抖從中分成了六截,每一截由鎖鏈相扣著,在她的身前舞出重重槍影,看似水洩不通。

    阿爾法輕鬆的道:「原來是蛇槍啊!咦!」說到一半突然往左一看,露出不可置信的驚駭神色,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事物讓他如此害怕失態。

    陳曉鳳一見他的神色忙轉頭一望,卻發現右側空蕩蕩的毫無一物,心中正在納悶時卻感覺胸口傳來一陣疼痛,才驚覺自己居然也上當了。

    陳曉鳳所舞出的槍影看起來是很嚴密,可是阿爾法要破除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大費周章、大費功力罷了,所以阿爾法只好再度耍賤,先引開他的注意力,趁她轉移視線的一瞬間手上的蛇槍也稍微停頓的一秒之間出腳踹去,只是露出的空隙剛好在胸部,換作其他人的話肯定會有諸多顧忌,但是阿爾法才管你那麼多,毫不考慮地就一腳踹了下去。

    陳曉鳳往後拋飛,阿爾法一個箭步跟上,在她還無法反應時將她壓置在地上,劍尖底著她的喉嚨道:「投不投降?」

    由於需要壓制住雙手雙腳使她無法動彈,所以阿爾法正在和她作全面性的接觸,看的觀眾臉紅心跳、處處遐思,不過場中的兩人卻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一個是毫無經驗;另一個緊張都來不及了怎有心情胡思亂想,此時聞言忙道:「投降,我投降了。」

    裁判再度宣佈阿爾法獲勝,於是阿爾法便回場中央等待下一場比武,而陳曉鳳在此時留下了兩行淚水,不過又立刻抹去,急急忙忙的回去自己的休息區。場外的龍徹、修·伍德和菲勒泰斯全看呆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阿爾法會如此連勝兩局。

    夏亞不禁道:「阿爾法,會不會太那個了點啊?」

    阿爾法回問道:「哪個?」

    夏亞道:「你害人家哭了。」

    阿爾法無所謂的道:「那又如何?」

    夏亞責道:「你在大停廣眾之下這麼做,人家小姐的面子怎麼擺啊?」

    阿爾法回嘴道:「總比丟了性命強吧!」

    夏亞知道阿爾法的意思,那一下疏忽包括上一場的陳曉蘭在內,阿爾法用的若是劍而不是腳,她們早就香消玉殞了,不過有的時候女人是重面子更勝於性命的,所以夏亞才會忍不住提點。

    接著曉的陣營中走出一位身材嬌小的女性,說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一上場就罵道:「你這見不得人的傢伙,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就算是贏了也沒有什麼光彩。」

    阿爾法調侃她道:「見不得人的傢伙?我是怕嚇壞你們,見不得人的手段,你是沒有見到有如此多的觀眾正在看著嗎?不光彩?難道輸了就很光彩嗎?」

    那女人被阿爾法的一陣搶白感到不悅,怒斥道:「嚇壞我!我長這麼大從未被嚇壞過。」

    阿爾法笑道:「哦!長這麼大?多大?」

    那女人一昂首道:「二十三歲。」

    阿爾法道:「呃……不像。」

    那女人聞言正要再發作,阿爾法突然將面具一掀一蓋,雖然只一會而功夫,那女人也已經清楚的看見了面具下可怖的面孔,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卻是一句也說不下去了。

    阿爾法見狀笑道:「哈哈!嚇到了吧!」

    那女人一抖手,立刻多了一條九節鞭在手上,神色不見絲毫怒氣,句句平靜的道:「陳曉梅為剛才的失言道歉,不過依然是不能茍同你為得勝利不擇手段的做法。」

    阿爾法聽她這麼一說,對她的好感大增,就地回禮道:「我也為輕視小姐的身高和年齡不符而道歉,不過若是無法將比賽視為生死之戰的話,同樣的事情會再度發生的,這個世界上的公平競爭不過只是一種口號罷了。」

    不同的說法只能代表兩種不同的價值觀,並沒有絕對誰對誰錯,一切都是比較過後所得的結果。

    「曉對蓋亞,第三場比賽開始。」隨著裁判的語音一落,首先發動攻勢的居然是阿爾法,他知道已經沒有辦法可以再投機取巧,接下來的兩場只能靠真功夫取勝了。

    阿爾法一出手就讓陳曉梅大為吃驚,原本照她的估計,阿爾法應該高明不到哪去,可是此時阿爾法一出手就是從鋒矢將處偷學回來,再經過自己改造後的「流星天網」,光看其威勢就知道絕不簡單,不禁疑惑起來,為什麼有這種功夫仍要靠取巧得勝呢?

    疑惑歸疑惑,手底下仍沒閒著,九節鞭化成閃閃銀光,在流星天網中穿梭如意,而且更嚴謹、更快速,使得流星天網在一瞬間被瓦解,阿爾法將劍鋒一轉,立刻使出另一式閃光槍法,「驚濤裂岸」。

    重重的劍影立刻將九節鞭的光芒壓下,陳曉梅將防守的圈子收窄,防守的能力立刻大幅增強,驚濤雖能裂岸,可是面對有如重山峻嶺的防守時卻也無法撼動其分毫。

    阿爾法搶攻不下,且接二連三的使用這種大量消耗內力的武學使他即使獲勝,也無力面對下一場比鬥。猛一咬牙抽劍高舉,然後勢若閃電的的急劈而下,一時間天地彷彿是失去了顏色,所有的包括連觀眾在內都發現阿爾法人消失了,又或者說是被劍給吞沒了,一切的精神都在阿爾法的劍上,彷彿是有驚人的魔力將所有人的眼光放在阿爾法的劍上,因而沒有辦法分心到別的事物上,「劍霸天下」。

    比起上次使用的更具威勢,然而步法、身法乃至於手法卻都與上次的無異,使得龍徹、修·伍德和菲勒泰斯都大惑不解,為什麼會有差別呢?

    在陳曉梅的眼中,阿爾法的劍好像是瞬間漲大了十倍,且速度快到讓她無法閃躲,忙運起全身的功力,九節鞭往劍鋒力道難及之處掃了過去,想要盪開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

    劍鞭交擊,出奇的卻靜悄悄的毫無聲音,重生似乎是毫無阻力的將九節鞭切開,就好像是在切豆腐一般毫不費力,九節鞭斷成兩截,而重生的落下速度卻不減反增,就要將陳曉梅當場斬兩段。

    陳曉梅閉目待死時,阿爾法閃電踢出一腳,把她踢飛出去,使她免於被當場斬成兩截,然而這招的攻勢過於凌厲,還是將陳曉梅由左肩到右腰處畫出一道極為深長的傷口。

    陳曉梅自忖必死之時,忽覺小腹傳來一股力道將自己往後送,接著就是劍鋒及體的冰冷感覺,出奇的並沒有任何疼痛感,再退後數十步勉強站定後從喉嚨傳來一種冰冷感,張眼卻見阿爾法手持重生抵在自己的喉嚨上,並以微帶顫抖的聲音道:「認輸吧!」

    陳曉梅渾然不覺得痛,看著阿爾法問道:「為什麼有這種功夫卻又要用那種手段取勝,以你的能力應該可以堂堂正正的擊敗她們啊!」

    阿爾法不耐的道:「少囉唆,快認輸!」

    陳曉梅冷冷的「哼」了一聲,如果阿爾法肯告訴她原因的話當然她就會投降,可是如今阿爾法以這種口氣說話激起了她的牛脾氣,硬是不肯認輸,阿爾法將重生往前稍遞,劍尖畫破了陳曉梅的喉嚨,流出了汨汨的鮮血,陳曉梅索性閉起眼睛作無言的抗議。

    阿爾法看的心頭火起,一拳狠狠的打在陳曉梅的太陽穴上,將她擊暈了過去,裁判開始讀秒,而阿爾法就就地調息,剛才的比鬥雖然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卻耗去了阿爾法七成的功力,現在能回復多少就回復多少,畢竟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十,桑恩選手獲勝。」隨著裁判宣佈結果,曉的成員立刻將陳曉梅抬了下去,其中曉的最後一位成員-陳曉欣正惡狠狠的瞪視著阿爾法。

    按規定,曉有一刻鐘的時間可以對陳曉梅施以急救,大會規定,比賽時不准有任何隊員以外的人對參賽者施救,只有等比賽結束後才可以接受援助,所以每一隊都至少有一人要擔任臨時大夫的職務,這是為了公平而設下的規定。

    十五分鐘時間讓阿爾法有更多回復功力的時間,乾脆不回休息區,直接就在場中央調息了起來,在外人看來像是閉目養神,而這樣的行為卻被觀眾冠上態度傲慢的罪名加以辱罵,有些言詞難聽到了極點,連曉的隊員也頻頻皺眉頭,反倒是當事人阿爾法無動於衷的安詳調息,半年來的苦修讓他即使在瀑布下都能夠定的下心來調息,一點點的雜音又算的了什麼,當然,這和他的厚臉皮也有相當程度的關係。

    十五分的時間即將過去,阿爾法緩緩的張開眼睛,觀眾的怒罵聲仍然不絕於耳,阿爾法也不禁佩服他們的耐力。

    「欣姐,他沒有我們所想的那樣可惡,他至少有兩次殺我的機會,但他都沒有動手,對蘭妹和鳳妹也是一樣,否則我們早就天人永隔了。」從陳曉梅口中吐出微弱的聲響,即使在他身邊曉的成員也要聚精會神才能聽的仔細,然而阿爾法在場中卻也能聽的一清二處,經過鍛煉的耳力不是白費的,不過要在集中精神下方可做到,剛從入定中醒來正好是精神最集中的時候。

    陳曉欣「嗯」了一聲後輕輕的道:「即使是如此,他使用卑鄙的手段仍然是事實,我仍要他飲恨在我的回夢劍之下。」

    陳梅驚道:「你要用『幻夢』!不是還沒練成嗎?」

    陳曉欣道:「放心吧!我已經有八成的把握了。」

    陳曉梅急道:「即使是八成仍然太少了,應該……」

    陳曉欣打斷她道:「你現在好好休息,我自有分寸的。」

    陳曉梅見她如此說也沒辦法,只好道:「那你自己小心一點。」

    陳曉欣笑道:「我會的。」說罷往擂台上走了過來。

    阿爾法不知道所謂的「幻夢」到底是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一招絕不簡單。

    陳曉欣在上台的時候仍然是笑意盈盈,表面看起來根本不像是要來比武的人,這使的阿爾法更加拉起警報,能夠在與人對戰前將自己的雜念驅逐、全心應付敵人攻擊的人將是最恐怖的對手。

    十五分的調息頂多只讓阿爾法回復到六成左右的功力,雖然比起任何人回氣的速度都要快上很多倍,但事實上這樣的功力要和陳曉欣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以現在的身體若是要使用劍霸天下,可能還未傷到敵人,自己就先受傷了,凌厲的招式就像是兩面刃一樣,一個不小心會連自己都給賠上去。

    剛才的發招不只是觀眾被這一招吸引了過去,連他自己也不例外,全身的功力就好像被劍給吸乾了似的幾乎一滴也不剩,勉強將陳曉梅給踢開自己卻也受了內傷,當然這一點他自己若是不說,除了夏亞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陳曉欣向阿爾法一揖道:「多謝先生手下留情的沒有殺梅妹,蘭妹和鳳妹的事情連帶向先生道謝。」

    阿爾法啞然失笑道:「向我道謝!是在說笑吧!」

    陳曉欣笑道:「不管怎麼說先生沒有取走她們的性命陳曉欣會銘記於心。」

    阿爾法聽的差點搔起頭來,忙道:「別說這麼多了,手底下見真章吧!」

    陳曉欣頗感意外的道:「先生怎知道曉欣沒有放棄比賽的意思。」

    阿爾法心忖總不能告訴你我聽到你們的對話吧!幸好他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笑了一笑指著她手中的劍道:「你若是要放棄,就不會把兵器帶上來了。」

    陳曉欣點了點頭道:「先生果然是明察秋毫,那麼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曉對蓋亞,第四場開始。」隨著裁判宣佈後,陳曉欣將劍緩緩的抽出來道:「劍曰回夢,先生小心了。」說罷手捏劍訣,遙指著阿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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