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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成長 第三十四章 月夜沉思夢話解迷 文 / unknow

    還是修·伍德先回過神來道:「還發呆,快救人啊!」

    正當所有人都要衝進去場中救人時,裁判忽然過來道:「不行,這樣你們會喪失資格。」

    修·伍德一呆,問道:「那應該怎麼辦?沒有人可以從這種天災之中逃出來的。」

    那裁判道:「這種狀況算是互相擊倒,只要數到十沒有人站起來就算平手,若是都站起來則比賽繼續,若只有一個人站起來就算那人贏了,若……」

    不愧是裁判,這種時候還有閒情慢慢解釋,不過修·伍德可沒有那個閒功夫聽,斥道:「快數啊!說那麼多幹麼?」

    那裁判被一陣搶白雖然不悅,可是想到他的功夫也只好照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咦……九哇……」就在他數到八時,雪堆的一處陷了下去,數到九的時候雪堆中冒出一個人頭來,卻是阿爾法!

    阿爾法那一記太陽神力的目標打從一開始就不是雷·力歐,而是他身後的雪堆,當太陽神力的熱力將底下的積雪融化後將會承受不住山崖上的積雪重量而垮下來,於是造成雪崩,但是融化積雪以他這點能力需要一些時間,於是他便編一些故事引開他的注意力,順便拖延時間,那麼他又是如何脫困的呢?

    只見阿爾法將一顆泛著紅光的珠子收進懷裡,喘著氣來到夥伴的身邊道:「這一仗夠漂亮吧!」

    修·伍德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要如何罵他了,說他弱嘛卻又把雷·力歐耍的團團轉,說他厲害嘛卻連雪崩這種瘋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真不知道他腦袋裡到底是什麼構造?

    阿爾法轉頭問裁判道:「怎麼樣,我算是贏了吧!」

    那裁判愕然道:「呃是,蓋亞隊獲勝,成績二勝二負,請各派一員參加決定賽」

    修·伍德奇道:「它們都被活埋了,怎麼派人出賽。」

    裁判道:「這個依規定要等一刻鐘的,所以」

    阿爾法打斷他道:「好啦!就等他十五分鐘又如何。」說完就到一旁休息去了。

    修·伍德忙跟過去,他有太多的疑問要問,龍徹和菲勒泰斯也跟了下去。

    十五分鐘過去,仍然沒有人從雪堆中爬起,而修·伍德等人也沒有從阿爾法口中問出什麼,只是約略的知道製造雪崩的方法,當然也把太陽神力跳過去,修·伍德等人自知阿爾法有所保留,但是問別人的武功原本就是一種禁忌,所以阿爾法不說是很正常的,說了才奇怪。

    阿爾法也不是吝嗇之人,要不是夏亞警告他別說太多他大概早就大嘴巴的全說了,裁判在此時宣佈蓋亞隊進入勝部比賽後,四人喔!應該說是三人拖著一人回旅館去了,拖著疲憊的身心和戰後的傷回到休息處,初步估計龍徹的傷要一個星期才能好,那還是多虧了阿爾法的藥,否則至少也要一個月才能痊癒,而四人之中沒有人會復原魔法,所以龍徹注定無法參加下一場比賽了。

    耐德隊的成員在當晚被那魯雷克的救助隊救出,一身的狼狽像匆匆的返回王宮休息,也使得打敗他們的蓋亞隊在一夜之間成名,畢竟上任的軍中冠軍居然會在分組賽中就敗下陣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由於早上勞累的比試,阿爾法、修·伍德以及傷重的龍徹都早早的就寢,菲勒泰斯躺在地上卻是怎麼也無法成眠,心中思潮起伏。

    「我這麼做錯了嗎?可是妮兒,唉∼∼∼。」妮兒終究是菲勒泰斯心中無法放下的重擔,以致於自己明明有其他的殺招卻也因為妮兒曾說過的一句話放棄。

    「我還是如此的軟弱嗎?有誰夠告訴我答案呢?」菲勒泰斯迷惘了。

    「沒有人能夠告訴你答案,因為答案就在你的心中,別人只能給你建議或方向,嗯∼∼∼死老傢伙淨說些廢話,說明白點會死啊!」菲勒泰斯乍聽這話一驚,自己說的這麼小聲還是被聽見了,聽到最後發現是阿爾法在說夢話,不禁露出了微笑。

    「這奇怪的阿爾法,連睡著了都要嚇人,可是他說的話不無道理啊!」阿爾法的言語給了菲勒泰斯一些啟發,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因為這句話使得他將來終於能擺脫苦惱,顯露出真正的實力。

    「我的答案是什麼呢?」菲勒泰斯難難的念著,心神卻飛到了五年前初識妮兒的時候,那一天下的是大雪,足以掩蓋視線的紛紛大雪

    菲勒泰斯在王宮外的圍牆邊走著,身為那魯雷克的宮廷音樂家卻悠悠閒閒的四處遊蕩原因無他,僅僅是他只是一個外圍人員,沒有表演的資格,而他也樂得如此,成為宮廷音樂家是父母的遺命,所以他就整天到處閒晃,反正吃住都由國家負責,祇是沒有上場表演所領的薪水也僅能支付生活開支而已。

    「唔!這麼大的雪,還是回去休息吧!」菲勒泰斯連眼前的景色都覺得一片模糊,決定放棄出外遊玩的念頭順著圍牆邊又走了回去。

    「嘿咻!就差一點了,哎呀!」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在菲勒泰斯身後響起,菲勒泰斯轉頭一望,一個作女侍打扮的少女正從圍牆上落下,那圍牆少說也有五公尺,一個不懂武功的人從這種高度頭上角下的落下來是很危險的,即使是地面上有一層積雪也難免會受傷,菲勒泰斯施展輕功輕輕的將那人接住。

    那少女緊閉著雙眼輕輕的顫抖,顯然是以為自己完了,過了良久發現自己沒有事,而且好像被人抱著,張開了眼睛一瞧,一張秀美絕倫的臉蛋正望著他,留著一頭藍色的頭髮,年紀比看上來更大,忙起身鞠躬道:「謝謝你,姊姊。」

    「姊姊?看來又有人誤會了。」菲勒泰斯不禁搖頭苦笑著道。

    那少女見眼前的美女說話居然是男人的聲音嚇的連退三步,指著他的鼻子道:「你你你想做什麼?」手指還微微的發抖。

    菲勒泰斯看著她的舉動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奇道:「什麼跟什麼,你掉下來,然後我接著,有什麼不對嗎?」

    那少女顯然是自覺失態了,整肅一下儀容後道:「沒沒什麼,只是嚇到了,忘了問這位壯呃,這位先生如何稱呼?」原本她是要稱呼菲勒泰斯為壯士,不過看他似乎比自己還美麗,連忙改口稱為先生。

    菲勒泰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個少女,秀麗的臉龐戴著幾分貴氣,似乎不是一般人,只不過說話好像十分彆扭,不過既然人家問了,自己也沒有理由不答,於是輕輕笑道:「我是菲勒泰斯。特拉雷斯,現職是宮廷音樂家,姑娘怎麼會從宮廷圍牆上落下來呢?是要進去還是出來?」

    那少女吐了吐舌頭後道:「我是偷溜出來後想要溜回去,你是宮廷音樂家?怎麼沒有看過你表演?」

    菲勒泰斯奇道:「我是外圍人員,怎麼?那種名流聚集的地方你也可以去嗎?」

    那少女笑道:「當然,我可是堂堂的那魯雷克公主潔蘭妮。力歐……的心愛侍女,公主在聽音樂會的時候都會將我待在身邊。」

    菲勒泰斯不疑有他,畢竟少女的身上穿的的確是女侍的服飾,作了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後問道:「那你何必偷溜出來呢?」

    那少女道:「嗯!這個……因為我是幫我們公主偷偷帶東西進去的,所以才要掩人耳目。」

    菲勒泰斯笑道:「這樣啊!要不要我幫你進去呢?」

    那少女喜道:「真的嗎?我還在煩惱進不去呢?」

    菲勒泰斯搖頭一笑,伸出右手抓住那少女的手臂,往五公尺高的城牆躍去,那少女正要驚叫出聲,卻發現自己已經輕飄飄的越過牆頭慢慢的落地,驚道:「哇!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好,我還以為音樂家就是一樣弱不禁風的。」

    菲勒泰斯聳聳肩道:「沒什麼,我還差的遠呢?」說完逕自走了。

    那少女叫道:「喂!菲勒泰斯,你還沒有問我的名字呢?」

    菲勒泰斯輕輕的拍了一下額頭道:「啊!真是的,居然忘了請問小姐的芳名了,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芳名為何?」

    那少女露了個鬼臉道:「不告訴你。」說完逕自轉身離去,留下一臉錯愕的菲勒泰斯,這就是菲勒泰斯和潔蘭妮。力歐的初識,大雪依然紛飛的下著。

    經過一晚的休息,阿爾法的傷勢及疲勞一掃而空,使得原本判斷他至少要休息兩天的修·伍德也不禁佩服他驚人的恢復能力。

    對於無法安安靜靜的在室內休息的阿爾法而言,要他整天待在旅館內簡直是要他的命,向眾人說了一聲便自行溜到大街上閒晃了。

    天氣晴朗,沒有下雪,普洛提亞終年都被雪所覆蓋,只有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是解封期,其餘的時間不是下著大雪就是下著小雪,對這裡的人而言下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阿爾法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閒逛,腦海中還再不斷思考著五招的精義,因為事實上所謂的解釋都是自己的觀點,裡歐·金·泰那只是負責提點,所以這五招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更進一步的可以將之與原本的招式相結合,發揮出更強的實力,但是五招中的霸和柔還好解釋,但是幻、迷以及無的本質分接近,令阿爾法無法區分。

    就這樣邊走邊思索著,對街轉角走出了五個人,冷不防阿爾法打了個照面,一直在思考的阿爾法立定看著這熟悉的身影,而來人也仔細的上下打量著阿爾法。

    阿爾法停止思考,眼睛所看見的身影才被他認出來,雷茵正皺著眉頭看著這個極像阿爾法的阿爾法,而阿爾法背後不停的冒著汗,自己居然大意到和他們面面相對。

    經過了一陣沈默,旁邊吵鬧的叫賣聲似乎都寂靜的無法聽見,這是他們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睛上的緣故,良久,千葉蓮打破沈默道:「雷茵姊姊,你們要這樣看到什麼時候啊!直接問他是不是魯大哥就好了啊。」

    一提到這個問題,白駿和雷茵眼中露出迫切期待的表情,阿爾法則是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感到疑惑,然後他問道:「呃請問你們再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對了!你們不是參賽人員嗎?預賽比過了嗎?」

    雷茵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參賽人員?」

    阿爾法笑道:「當然,很少有這麼小的年紀就來參賽的,我的印象十分深刻呢!」他盡量用語自己原本不同的說話方式以求避免被認出來的尷尬。

    在還沒有經過證實之前,雷茵不想輕舉妄動,萬一認錯人就難堪了,不過話說回來,若是照她遇見阿爾法之前的個性的話,還管她難不難堪,直接就把他的面具給掀了。

    雷茵問道:「你為什麼要帶著面具?那麼見不得人嗎?」語氣之沖,讓阿爾法嚇了一跳,心想這女人雖然有收斂,不過大小姐脾氣還是在啊!

    由於雷茵的口氣十分的無禮,阿爾法也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僵持著,直到李龍雲搭腔道:「雷茵,說話怎麼可以這麼無禮,對不起!我是她的叔叔李龍雲,我們正好在找一個人,而那一個人又和你很相似,所以她才會這麼口無遮攔的。」說完看了阿爾法的面具一眼續道:「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又為什麼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阿爾法道:「我是桑恩,至於為什麼要帶這個面具……」說著說著不禁撫摸著面具苦笑起來,當初是為了配合斐勒泰斯而帶的面具怎知會有這樣意想不到結果。

    雷茵看了看古怪的笑容道:「桑恩?之前又叫做方小龍,其實本名應該是阿爾法吧!」

    白駿責道:「雷茵,這樣子太過唐突了吧!你沒有見到她的隊友們也都帶著面具嗎?這應該是他們的隊服吧!」

    阿爾法道:「其實這面具倒也真的為了遮掩某些東西,也算是見不得人吧!」

    千葉蓮天真的道:「大哥哥為什麼要帶面具呢?」

    阿爾法一見到千葉蓮心情就覺得輕鬆,含笑回答道:「因為我的臉上有一些傷口,不想要嚇到別人,所以哈哈……」雖然這是自己的打算,不過話說出口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只是這個笑容在白駿等人的眼裡顯的是那麼無奈。

    在經過解說後又是一陣的沈寂,接著又是不知狀況的千葉蓮開口道:「是什麼傷啊!小蓮有好的藥呦,大哥哥要不要試試?」

    阿爾法道:「再好的藥也治不好二十年前的舊傷,還是省了吧!」

    雷茵此時開口道:「那不一定,能讓我們看看傷口嗎?」

    阿爾法頓了一頓,艱澀的道:「好吧!」說完將臉上的面具緩緩的揭下。

    「啊!」面具下的臉龐是一個被嚴重燒傷後的痕跡,不但有恐怖的黑色色澤,而且肌肉也整個扭曲,雷茵只看一眼就覺得噁心遇嘔,白駿、邦。修那德和李龍雲較見過世面比較沒有失態的動作,而千葉蓮則是整個人都呆掉了。

    阿爾法忙將面具掛回,心中當然暗暗竊笑,其實這個易容並非全無破綻,只是他巧妙的利用人的心理而躲過這一劫,表面上仍不動聲色的道:「我的一個朋友說長的醜並不是我的過錯,可是出來嚇人就是我的不對了,所以我只好帶上面具參賽。」

    雷茵吶吶的道:「那……那個,桑恩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說到一半就不知道應該如何說下去了,畢竟這種場面她並沒有經驗,一時間不知要如何處理。

    阿爾法笑道:「沒關係,二十年了,我早就習慣了,只是……」說至此頓了一頓看著千葉蓮續道:「你們怎麼會讓這麼小的女孩參賽,難道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他故意提二十年的字眼,企圖進一步混淆他們的視聽,然而最後一句是他的真心話,畢竟他昨天才經過那麼危險的比鬥,有的時候很多狀況是不受控制的。

    雷茵笑道:「你千萬不要小看小蓮,她現在的實力是我們隊中的第二名呢?」

    阿爾法吃驚的看著千葉蓮,除了雷茵之外,他也大約知道他們隊伍之中的實力,而千葉蓮居然是他們的第二把交椅,這種進步的速度是難以想像的,就好像自己當初進步的速度一樣。

    雷茵看了他的樣子笑道:「這是真實的情報,如果不是因為看在剛才的份上我才不會告訴你,這樣算扯平了,我們已經在分組賽中勝利,將會在勝部裡繼續努力,你呢?」

    阿爾法道:「一樣。」

    雷茵道:「到時候我們在分個高下吧!」說完之後五個人就先行離去,留下阿爾法一個人在獨思。

    分組賽在兩天內舉行完畢,勝部取四組、敗部取一組,接下來是比較正式的場地,不但有選手休息室,還負責選手的食宿,只不過這是在勝部才有的待遇,阿爾法等人也免了四個人擠一間房間的苦處。

    比賽場是一個半徑十五公尺的圓形擂台,不但設有選手區,更有參觀區可容納上千名的觀眾,這樣的場地共有八個,圍繞在一個較為巨大的比賽場地周圍,以八卦為名,方位也是依照八卦的相對位置擺設,東方震掛、東南巽掛、南方離掛、西南坤掛、西方兌掛、西北乾掛、北方坎掛、東北艮掛,勝部的相對數字是一到四,敗部是五到八,分配是乾一兌二艮三離四坎五坤六震七巽八,阿爾法等人是屬於第一組的,而雷茵等人則是第二組,也就是說他們要碰頭一定要到總決賽的時候了。

    自從在街上遇見雷茵之後,阿爾法就不敢到處亂跑了,靜靜的等到分組賽結束後般進選手住宿地,而龍徹的傷口也才剛初步癒合,分組賽之後是一天的緩衝期,而選的排定早就再抽籤時決定了,阿爾法等人在第一天上午就有一場戰鬥,每天舉行兩場,按照表排的進度,所有的賽事將會在十四天後完結,半個月後就是所謂的頒獎典禮了。

    一天的休息時間十分快速,由於龍徹傷勢未癒無法參戰,經過眾人的討論就是由阿爾法當先鋒,菲勒泰斯次之,接著是修·伍德,務必要連續三勝,若是不行至少也要兩勝才有機會,所以先鋒交給最弱的阿爾法擔任,之前雷·力歐會慘敗的原因是因為不知道阿爾**力如此不濟,若是知情的人肯定會招招硬拚,那時候阿爾法就要身陷險境了,然而這一切已經不再是秘密,所以阿爾法也只能接受這殘酷的事實,幸好太陽神力已經解封,功力又稍稍加強,雖然截至目前為止它仍然不知道「魂」的具體使用方法,但總是比以往強。

    四個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比賽場旁邊,參觀席擠滿了觀眾十分喧鬧,看來舉辦比武的資金就是從這些人所繳交的入場費而來的。

    由於比賽對手尚未到達,四個人就在場邊談起比賽的細節,說著說著阿爾法突然轉頭道:「不會這麼倒楣吧!」

    龍徹、菲勒泰斯和修·伍德抬頭一望,四位身著勁裝頭打馬尾的女人出現在場邊,由她們出現的位置來看應該是今天的對手,阿爾法不由德想起自己在分組賽前和同伴爭吵過的話:「若是遇上了由四個女性組成的隊伍,而自己和龍徹又有一人無反參賽的話要如何?」沒想到現在居然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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