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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成長 第二十一章 陳年往事 文 / unknow

    阿爾法給他勾起了往事,自小就沒有見過母親一面的他最渴望的就是一份母愛,備受欺凌使他的心智早熟,令他將自己的感情隱藏起來甚至壓抑住,除了夏亞以外他從不讓人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輕輕的問道:「叔叔!你和我父親以前是一起工作的,那你應該知道我父親的過去,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西格瑪不下千次,可是西格瑪每一次都是搖頭歎息,他常想以父親的技術為什麼要在一個小小的松林村內不願離去,現在知道是為了母親,他就更想知道父親的一切了。

    李建偉看著阿爾法,想了一想還是決定告訴他道:「我和西格瑪原本都是英智帝國的宮廷鍛冶師,在當年只要提起魯。西格瑪英智帝國內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以區區二十一歲之齡就獲得了英智帝國首席鍛冶師的名號,現有英智帝國內的名器十把之中就有四把是他的作品,所以當時我從一個小小的看爐手被你父親選為助手時,心情的喜悅是可想而知的。

    當時有上千的人欲成為西格瑪的助手,其中不乏原本就小有名氣的鍛冶師,比我好的人選何只百人,而他卻獨獨挑中我,理由僅僅是我擁有很好的眼神,如此而已。

    總之我在你父親的手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不單單只是鍛冶的技巧,還有一股對鍛冶工作的熱情。

    樹大招風,尤其是西格瑪他不向權勢低頭,不肯輕易妥協,對於一些王宮大臣打造武器的要求不屑一顧,才會得罪了許多人而被陷害,身受牢獄之災,連同我也一起被關,但至始至終我都未曾後悔跟著他,他不但將自己所學傾囊相授,更幫助我創造屬於自己的路子,一路走來他不但是良師、益友、更是血濃於水的好兄弟。「說到這裡,李建偉靠著椅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彷彿倘佯在往事之中,怡然自得。

    阿爾法看著他的樣子,想像著父親以往的英姿,一時間忘了要問下去,李建偉將茶端起喝了一口,潤潤微乾的喉嚨,輕輕的續道:「即使是身陷牢籠,對我們卻毫無影響,反而卻因此不用整天去應付那些要我們打造武器的人,我們依然在牢中大談鍛冶之道,也是在這時西格瑪提起將希內礦製成武器的可能性。

    在之前,希內只要加少量於其他金屬中就可以有增幅的效果,並且增強武器的硬度、彈性等等的物理特性,不過希內的量和介質之間的平衡十分難取得,再加上希內礦又少的可憐,所以根本沒有人會想到將希內直接打製成武器。

    我想你應該知道,希內礦的粒子十分細小卻結構鬆軟,若是加入過量則會結構不穩定而易碎裂,若是不足則沒有什麼效果,各種金屬所需的比例和介質又不同,大部分的鍛冶師都束手無策,少部分的人專精於幾種金屬與希內的調配,惟獨西格瑪卻能夠完全掌控。

    在牢中的日子裡,西格瑪毫不藏私地教導我如何控制量的大小及測定的辦法,日子倒也不難過,可是突如其來的一道命令下來,不僅改變了我們的命運,讓我們千里逃亡至此,還結識了你娘,讓他救了我們的兩條性命。「說到此處又喝了一口茶,略為整理一下思緒後續道:」當時負責看管我們的獄卒原本是一個中隊長,由於濫用職權對部下施暴而被貶職當一個小小的獄卒,對我們是呵護備至,其實是別有用心的示好以達到他的目的。

    那時,一道處死我們的命令傳達下來,以我們的豁達也不禁為之悶悶不樂,那獄卒便乘機邀我們逃獄,而他自己也不想留下來了,有此生機我們自然一口答應,只是完全不知道我們完全掉入他一手佈置出來的陷阱內,根本沒有命令要處死我們,完全是他為了取信我們而佈置出來的假象罷了。

    當晚,在他精密的計劃之下我們不但成功的逃走,更將英智帝國內的希內礦偷了一半帶在身上,一路上都因為他的佈置而有驚無險的通過,雖然有幾次小打鬥,但以他的身手,再加上人數不多而從容過關,一直到達五名山下附近的一間廢棄掉的小屋內,他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他先是出手制住我們,然後將我用精剛製成的鐵煉鎖起來,以我的性命做為要脅叫西格瑪為他打造一把加入了希內的兵器,礙於我的生命受到威脅,西格瑪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工作了。

    那傢伙也真的很有辦法,居然可以弄來整套的鍛冶器具,西格瑪就開始在那間小屋內天天工作,而我被鎖在一旁,連進食、如廁都無能為力,西格瑪就在鍛冶之餘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或許是覺得萬無一失了,我被鎖住動彈不得,鑰匙在他的手上,漸漸地他就疏忽了起來。「李建偉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無神的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卻又沒有任何的光彩。

    阿爾法被這曲折離奇的事給吸引住了,雖說他早知道自己的父親有著一段不欲人知的過去,但會是如此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李建偉一停,他馬上追問道:「然後呢?」

    李建偉看了他一眼,繼續緩緩的道:「那是他被勝利沖昏了頭,也不想想西格瑪正在打造的是神兵利器,原本除了準備民生用品外寸步不移的他居然因為一些事由而要離開三天,西格瑪覷準機會,用那把尚未完成的劍將精剛鐵煉削斷,雖然尚未完成,不過那把劍可是英智帝國第一鍛冶師的手上製作出來的,我們還是決定帶著逃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我被鎖的太久了,行動不方便,在那傢伙趕回來之前我們仍然在五名山,而且因為走錯路而到了山腰部位。

    那傢伙回到廢棄的小屋後自然是急著追我們,由於我們沒有什麼經驗,加上那附近人煙罕至,很快的我們就被他循著遺留的痕跡跟上,也是我們命不該絕,剛巧他在地面上判斷足跡時我們在高處赫然發現他的身影,連忙往更高的山上逃跑。

    由於奔的太急,西格瑪撞到了一個人,那人發出一大聲尖叫,卻被他給聽到了,而我們撞到的這個人,就是你的母親莉莉,他有著純真的臉孔,眼裡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只這一下她就明白我們正在逃避別人的追殺,在我們扶起她時他說:「我有辦法救你們。」

    走投無路的我們一聽,先是一楞,才想到她可能是本地人,知道一些不為外人知的隱敝處,可以暫躲,可是卻避不了一世啊。

    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時間詳細的問她,只能她說一動我們跟著做一動了,她要我們狂奔至一個山崖前,然後倒退回來時踩著前進的足跡,再拿樹枝將我們前進至一個隱密的裂縫中的足跡掃掉,那把未完成的劍就丟在山崖前,一切準備就緒,只看莉莉的表現了。

    莉莉她邊撿那些因為跌倒而掉了一地的山果,口中一邊還嘟噥著道:「真是的,兩個瘋子,撞到人不扶起來就算了,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說就跑了,神經病。」

    那人突然出現在莉莉身前道:「我先代我兩位同伴向你道歉,請原諒他們的無禮,還煩起告知他們的下落,我和他們走失了。」

    莉莉假裝吃了一驚,她純真的臉龐像是涉世未深的鄉下姑娘,否則怎麼騙得過他,待他說完後,莉莉說道:「你說兩個瘋子啊!像神經病一樣衝到山崖下了,山崖下雖然有河,可是毒龍澗上是沒有東西浮的起來的,你是他們的同伴,我看連屍體都找不到了,剛好省下埋葬費。」

    那人聽說我們掉入什麼毒龍澗,又順著莉莉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本的失望突然變成大喜,因為他看到了我們遺留下來的那把劍,他忙奔過去撿起來,雖然未完成,可是以他的眼力怎麼看得出來,因為他過高興,他沒有發現因為接近山崖而減速足跡漸小的這個破綻,他轉過來對莉莉道:「雖然可能是徒勞無功,可是我仍想盡一點心力,請姑娘指示毒龍澗的下游處。」他根本不是擔心我們的屍體,只是心疼他偷出來的希內礦罷了。莉莉告訴他後,他急忙趕去,留下莉莉在那露出勝利的微笑,這也是我們初識的過程。「

    聽完了李建偉所說的一切,阿爾法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呆呆的看著他,而李建偉再說完後便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了,阿爾法突然想到他的兒子,於是岔開話題道:「沒關係嘛!你現在兒子也有了,不用在整天想著過去的事了。」

    李建偉露出一絲微笑道:「小星並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阿爾法吃了一驚,李建偉看著他道:「我至今未娶,你說我哪來的親生兒子。」彷彿是說上癮了,李建偉續道:「我和西格瑪因為莉莉幫助的關係,對她十分感激,我們也都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她,為了不傷害彼此之間的感情,我和西格瑪之間有一個協議,就是公平競爭,再不使用小手段扯別人後腿情況下,無論莉莉選擇誰都毫無怨言。

    最後不用說自然是西格瑪奪魁,莉莉嫁給了西格瑪,由於他只有單身一人,所以什麼熱鬧的場面都全免了,只是那一天松林村內有不少男人失戀了,他們婚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有更見融洽,連莉莉都不免忌妒起來,她的溫柔賢淑、聰明體貼是西格瑪前世修來的福氣才可以娶到這樣的女人,當她在懷著你的時候,臉上母性的光輝更是令人心生尊敬,沒想到她會如此就去了,天妒紅顏啊!

    離開那個傷心地,孤身到此的途中發現有一個被山賊洗劫的馬車,我走進一看有一位婦人以自己的身體掩蓋著某種東西兀自喘氣,我馬上過去要詢問,那婦人轉身過來使我嚇了一跳,她的面孔居然有七、八分與莉莉相似,我呆在當場作聲不得,那婦人以她渙散的瞳孔注視著我,並以十分微弱的聲音請求我一件事,就是撫養她懷中的小孩。

    看著她瀕死的面孔,我彷彿是看到莉莉在臨終前的請求一樣,喉頭一熱答應了下來,她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我將那一行人埋葬了以後,在此定居了下來,那孩子的頸子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了『李天星』三個字,既然大家都姓李,我就將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撫養,算一算也有十三年了。「

    人說,能夠愛自己的兒女者,是人﹔能夠愛別人的子女者,是神,阿爾法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僅僅只是因為那婦人像自己的母親是不可能讓李建偉無怨無悔的對李天星付出一切,唯一可以解釋的只有李建偉早就已經把李天星視同己出了。

    一口氣將所有的陳年舊事說完,李建偉顯得有些疲憊,阿爾法道:「叔叔,謝謝你告訴我有關父親的事,可是那個獄卒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過名字,還是他根本沒有告訴過你們。」

    李建偉道:「當時他為了取信我們,再加上有信心將我們除去,所以他也有說過他的名字,他叫做藍志彥。」

    藍志彥!又是這個人,沒想到居然會是他,可是當時打鬥的時候藍志彥並沒有拿出自己父親所打的那把未完成之劍,只好旁敲測擊的問道:「對了!那把未完成的劍呢?不是被取走了嗎?這樣對他來講不是如虎添翼嗎?」

    李建偉想到這裡就好笑,於是道:「那把劍頂多讓他用三年就會破碎,西格瑪根本就沒有用心去做,真想看看他劍碎時的表情,閒話家常就到這裡,你那機關我不會製作,匕首的特性我又不太瞭解,所以賢侄可能要自己來了,我只能提供場地。」

    阿爾法從懷裡將西格瑪遺留下來的筆記取出來道:「這是父親的筆記,也是他多年研究的成果,據他所說希內和殞鐵的融合最理想的狀況是用異質同源的冰魄寒珠和熾焱炎珠來加熱和降溫,可是這兩種東西我聽都沒聽過,更不用說找了,這本筆記我已經看爛了,交給叔叔保管研究吧!」

    李建偉驚道:「不可以,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遺物,怎麼可以轉手他人。」

    阿爾法搖了搖頭笑道:「錯了叔叔,父親所留給我的一直都在我的心中,那是他身為鍛冶師的魂魄。」

    他說的話有一種堅決的意味,更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夾帶著讓人深信不疑的語氣,李建偉只能乖乖收下不能反駁,只有道:「那我就先幫你保管好了,等你需要時再向我拿,冰魄寒珠和熾焱炎珠其實是魔獸的核,分別是冰、火兩種不同的屬性,同源異質大概是指要找同種類不同屬性的魔獸身上的核,據我所知的有……」

    阿爾法突然想到雙頭銀狼臨死前所吐出的兩顆珠子,忙道:「等等!這個可不可以。」說著就將赤紅、雪白兩顆珠子取了出來。

    李建偉「咦」了一聲,將珠子取起來道:「這的確是冰魄寒珠跟熾焱炎珠,只是不知道是否同源。」

    阿爾法拍拍胸脯道:「放心吧!絕對是同源的,因為這是同一隻魔獸身上取出來的。」

    李建偉道:「不可能,就我所知同時有冰、炎屬性的魔獸只有三種,克魯貝羅斯、冰焱龍和雙頭銀狼而已,其中克魯貝羅斯還有雷屬性,與冰焱龍同屬於不知所蹤的魔獸,而雙頭銀狼雖然有人打倒過,卻沒有人從它們身上找出魔核,若不是巨人族的記載還未曾出錯,就是雙頭銀狼的核有特別的取出法,不過迄今尚未有人發現,你不要告訴我這是雙頭銀狼的核。」

    阿爾法心想那有那麼麻煩,於是道:「這是從雙頭銀狼身上拿來的沒錯,只是有這麼麻煩嗎?」

    李建偉抓著他的肩頭道:「你可知道人類花了一千多年研究這個事情,卻又毫無所獲,沒想到被你發現了,真是虎父無犬子,你是如何取得的?」

    阿爾法笑著回答道:「我根本沒有想過這是他們的核,這是它們臨終之前托付給我的。」想起雙頭銀狼臨死之前友善的目光,阿爾法的的心就一陣子絞痛,雖然當時是出於自衛,可是至今阿爾法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沒有發現阿爾法的異狀,李建偉喃喃的道:「臨終之前托付給你的,也就是說需要受到肯定,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一次。」

    阿爾法的心在一次的抽痛,緩緩的將事情說了一次,日落西山,看起來是那麼的淒涼,聽完阿爾法以自責的語氣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次以後,李建偉知道阿爾法內心的自責,但也只能輕輕的道:「在那時的情況你也只能這麼做,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想它,這是你告訴我的,現在我也只能將他送回給你了,有了這兩樣東西,你的匕首就可以鍛煉的更為堅實,增幅的能力也可以再一次提升,你當時匕首所透出的橙色光芒是因為有些力量外洩所產生的狀況,再經這次淬煉應該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的發生了。」

    阿爾法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分工合作,天行交給叔叔淬煉,而我就重鑄這把劍,如何?」

    李建偉道:「好!那麼明天就開始工作,我得先研究研究西格瑪留下來的東西,以免糟蹋了這麼好的材料。」

    此時,李天星從外面進來,李建偉皺著眉頭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會讓人擔心的。」

    李天星有著不錯的身材,身上的肌肉顯示著他有著大量的運動,長髮留到腰際隨便用繩子紮起來,剛毅的面孔又帶著三分爽朗、一分清秀,此時聞言劍眉輕蹙道:「怎麼我上次三天沒回來就不見你關心,不要只有在外人在的時候才故意表現好嗎?我心領了。」說完就到二樓自己的房間去了。

    阿爾法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以前的自己,他發現李天星剛才雖然一付不關你事的面孔,可是眼神裡流露著的卻是高興的神色,使阿爾法其實他只是拉不下臉說聲謝謝,種種的情況是那麼的相似,阿爾法終於露出自父親死後第一次最燦爛的微笑。

    夏亞感受到阿爾法心理微妙的波動,心想在這待一段時間對阿爾法心理的創傷將會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李建偉尷尬的對阿爾法道:「對不起!這孩子就是這樣,我也勸不聽。」

    阿爾法問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李建偉歎了一口氣道:「他當然知道,我也沒有瞞他,可是自從知道了以後他就變成這樣,以前的他是很乖的。」

    知道了一切,阿爾法立刻想到李天星只是不知如何面對撫養他長大的養父,因為怕太愛養父會使自己忘記親生父母,簡單的說只是鬧彆扭而已,阿爾法最喜歡管這類的閒事,一時間心態回到三年前與雷茵撮合白駿及吳麗華時的狀況,向李建偉道:「這幾天我就和他睡一起吧!」

    李建偉道:「你願意嗎?我怕他會惹的你不高興。」

    阿爾法含笑不語,心裡有了打算,要好好的來「開導開導」他。

    阿爾法來到李天星房中,自知道阿爾法要住在自己房間後,李天星仍不發一言,對於這個父親舊識的兒子,李天星只覺得想親近而沒有一絲討厭的意思,只是拉不下臉說聲歡迎光臨罷了。

    李天星房中沒有想像中的凌亂不堪,整齊而簡單的擺設使阿爾法認為這個人的思維一定十分清晰而簡單,只不過這種人遇到感情上的問題時一定會鑽牛角尖,畢竟感情是一種不理智的問題,越是用理性的思考越會鑽進死胡同內,不過這些只是阿爾法的觀感罷了,並不能代表李天星這個人。

    阿爾法在房中四處觀看,突然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物,那是利用一些木頭雕制而成的物品組裝而成,對這種東西最有興趣的阿爾法自然是想拿起來觀看,於是他向李天星道:「我可以拿起來看嗎?」

    李天星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阿爾法便將那物品拿了起來,拿起一看,發現那是一個人正在打鐵的模型,不用說自然是以李建偉為模特兒雕刻而成的,手工雖然粗糙,可是在阿爾法的眼中卻看到製作者所灌注的心力與感情,每一個線條都是製作者帶著極深的感情雕刻而成,除此之外,阿爾法還看到一絲迷惘,能夠從一件雕刻品中看到如此多的事情,阿爾法已經算是大師級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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