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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成長 第二十章 因緣際會 文 / unknow

    龍徹道:「我考慮看看,無論我是否要參加,到時候我會去和你會合的。」

    阿爾法笑道:「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等不到人我可是會發飆的。」說完就轉身離去。

    龍徹忙道:「阿爾法,等等,你還沒說要在什麼地方會合。」

    阿爾法一拍額頭道:「對啊!可是我又沒去過那魯雷克怎麼知道要到哪邊會合。」

    龍徹搖了搖頭道:「拿你沒辦法,就去首都普洛提亞最負盛名的萊迪亞之橋好了,我若是到了的話,每天中午就在那邊等好了。」

    阿爾法點了點頭道:「就麼說定了,七個月後見。」說完後瀟灑的離去了。

    當大地初開時,巨人族便已存在大陸上,當時大陸尚未分裂,巨人族的智慧與能力遠超過現下之一般人,又因其智慧高超故研究出高超魔法及金屬鍛煉之數,因懂得各族之語言倒也何各族相安無事,一日,大地突然崩裂,各族均死傷慘重,尤以居住在大地中央地帶的巨人族更為慘重,餘下之巨人族人就離開其居住地到其所建造之神殿居住並守衛著,此時,人類發跡,像老鼠似的大量繁衍,發現巨人族的能力高強便貪婪想要取得其神殿內的財產,攻擊月之神殿後卻死傷慘重,但也拿到了龍族及精靈相關文獻,經過有心人士的演化,人類將龍族及精靈控制於股掌之間,人類因此戰力大增,又與魔族訂立何攻巨人族之條約,魔族不疑有他,全力攻擊巨人族的太陽神殿,巨人族不敵將神殿內部關閉,使其重要訊息被封鎖,又由於太陽神殿為七大神殿樞紐,一但關閉其餘神殿跟著關閉且發生異動,余留下的魔法及練金術法被人類所掠奪走並加以改良,使人類勢力暴增,並在慶功宴時屠殺魔族,一夜之間人類成為大地的霸主,經過長達近千年的奪權,出了一位英雄人物,一舉將所有作惡的勢力剔除後,與其他友好之勢力簽訂合眾條約,國家領袖由領民推選而出之後就消失無蹤,為了紀念他將國命名為他的名字諾亞雷特,大陸名為諾亞大陸,其出生地為首都,命名為雷特,成立年為聯邦歷元年。

    聯邦歷三六三年,發現黑暗大陸,由於開發程度過低且有太多未知生物便將犯人集中流放至黑暗大陸,在黑暗大陸的東方,東南方,東北方和西方四處各有一個流放地點,但是,各區開始陷入爭權奪利的競賽中,最後以達克。英智一統黑暗大陸,並使另外兩個小國從屬於他,除了西北方的迷霧森林外,黑暗大陸皆在他的統治之下,並成立英智帝國,黑暗大陸易名為英智大陸,當年為聯邦歷四九七年,又為了記取當時被流放的仇恨,將聯邦歷三六三年訂為帝國元年,矢志打回聯邦。

    英智帝國成立後,在諾亞雷特境內原本的七大軍團對諾亞雷特政府產生質疑,再加上民生問題未得到改善,位處南方的南地閃擊騎士團在取得南方各遊牧民族及外島民族的同意後,於聯邦歷四九八年也宣佈獨立。

    百神同盟獨立後向諾亞雷特發動戰爭,諾亞雷特在出動北天飛龍團之後將百神同盟的聯軍阻擋住,北天飛龍團團長凱。力歐在此戰役中也瞭解到諾亞雷特的諸多不是,回到本處地後居然也佔著天險宣佈獨立,國名那魯雷克,是年聯邦歷五零一年。

    那魯雷克獨立後,位於西北方的西海軍艦隊隊長及副隊長是一雙生兄弟王崇、王幻,在此時也野心勃勃的獨立,國名希爾瓦多,諾亞雷特自顧不暇,只好與之訂立互不侵犯條約,暗中則分化他兩兄弟的感情,終於在聯邦歷五零六年希爾瓦多分裂成南北兩部,小爭戰不休最後成對峙之局。

    位處諾亞雷特西方的歐魯菲島上,其中的魔導兵團在看到各國獨立後也宣佈獨立,由於當時攻打巨人族時所掠奪的魔法及練金術的相關文獻幾乎收藏於此,所以歐魯菲島又稱魔法之都是年為聯邦歷五零九年。

    位於諾亞大陸中央的威魯盆地四面環山,鎮守於此的鳥騎團團長原本是商人,便與諾亞雷特政府申請威魯盆地為自治的商業區,任何國家到此不能發生糾紛,成為各國的交易站,世界上唯一的中立自治區。

    阿爾法走在街上回想著諾亞雷特的歷史典故,當年屠殺魔族的事實已經被抹煞成挽救天下蒼生的大戰,想想也令人心寒,不過對這些一無所知的阿爾法卻靜靜的在大街上走著。

    與龍徹道別後,阿爾法靜靜的走在街上,古力特是建立在一個山谷通道路口的關卡,關卡前有各種交通運輸站及客棧,還有郵寄的驛站,阿爾法摸著懷中的香水,手上的包袱裡裝的是用雙頭銀狼的皮所做成的防護衣,是阿爾法在休息的三天裡做出來給千葉蓮的,由於狼皮堅韌而富彈性,阿爾法將之做成短袖衣褲,外加護手護腳,並且稍微做大一點,以便千葉蓮長大後能夠穿著,想到小蓮阿爾法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夏亞看著阿爾法的動作,不禁失笑道:「怎麼?想起雷茵小姐了,不然你要那兩瓶香水做什麼?臉上的表情又這麼古怪,早說你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她了。」

    阿爾法一愕道:「夏亞,你是不是傻啦,我是在想小蓮,你怎麼扯到雷茵去了呢?」

    夏亞笑道:「誰叫你的表情要這麼曖mei,我哪知道到你是在想誰,說不定你下意識裡想的是雷茵。」

    阿爾法搖了搖頭道:「隨你去說好了,懶的跟你爭。」說罷便走近一家規模甚大的驛站內,驛站內雖大卻擺設整齊,沒有太過花俏的室內擺設,正對阿爾法胃口。裡面一位青年正在整理東西,看年紀不過十六歲,眉目清秀令人一見就心生好感。

    那青年一見阿爾法走進來,放下手邊的工作走向阿爾法道:「先生,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阿爾法將香水及包袱取出來道:「我要寄一些東西到哈爾去,可以嗎?」

    那青年道:「可以啊!將收件者的地址跟姓名給我。」

    阿爾法一楞,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雷茵家的地址,於是抓抓頭苦笑道:「我不知道地址在哪,怎麼辦?」

    那青年一愕道:「不會吧!不知道地址?那我們怎麼知道要寄去哪邊?」對阿爾法居然不知道收件者的地址顯然是大吃一驚。

    阿爾法搔了搔頭道:「我只知道她是哈爾第一首富的女兒,住址什麼的倒是沒有問過。」

    那青年「啊」了一聲道:「原來是要寄給雷茵小姐的,沒問題,請你留下寄件者的姓名,以便簽收。」

    阿爾法心想雷茵也真有名,到了邊境都有人認識,不過這也少了一項麻煩,於是笑道:「你知道啊,那再好不過了,我順便寫一封信給她,你也順便幫我寄一下吧!」說完那青年取出紙筆,讓阿爾法寫完後一起裝到木箱內貼封條以表示絕對不會被拆開,封條具有魔力,除非送貨者確定收穫者身份,否則絕不會將封條拆下,一般人也沒有能力拆下封條。

    那青年道:「阿爾法先生,一共是兩百六十希爾,謝謝您的惠顧。」

    阿爾法將錢拿給他道:「不要在我的名字後面加先生好嗎?令我怪不自在的。」

    那青年輕笑道:「你真是一個奇怪的客人,既不知道收件者的地址,又不要別人叫你先生。」

    阿爾法一本正經的道:「還好啦!你知道要出邊境關卡需要什麼證件之類的東西嗎?」

    那青年問道:「客人是要到那魯雷克去嗎?如果是的話最好添加衣物,翻過伊利諾山谷就是一片藹藹白雪,您現在的衣物會讓您凍僵的。」

    阿爾法指著自己的背部道:「放心吧!我有一個同伴已經幫我準備好了。」

    那青年看到阿爾法背部也背了一個包袱,於是道:「是我太雞婆了,到那魯雷克並不需要什麼證件,諾亞雷特和那魯雷克雖然意見不合,兩國之間卻也沒有戰爭,所以進出關卡不需要任何通關證件,只要繳交五十希爾的通路費就好了。」

    阿爾法奇道:「五十希爾,怎麼這麼便宜?」

    那青年耐著性子解釋道:「因為關卡每天通行的人數十分多,所以通路費就比較節省,事實上那也是出自於那魯雷克政府的要求,以他們的珠寶礦的產量確實有談判的本錢。」

    阿爾法點了點頭,向那位青年道:「謝謝你詳盡的解說,告辭了。」說罷便往外走去了,連他自己都不曉得寄一個東西給雷茵的舉動居然造成他日後和雷茵在武鬥會上兵戎相見原因。

    夏亞奇道:「奇怪!怎麼阿爾法這次居然這麼有禮貌。」

    阿爾法再夏亞說奇怪的時候嗯了一聲,以為他又有什麼發現,沒想到居然又消遣起他來了,惱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好像我就是那種不知道禮貌是怎麼寫的一樣。」

    夏亞笑道:「沒錯,就是這樣。」

    阿爾法哼了一聲,不理會夏亞對他的評語,往邊境關卡外移動,夏亞在心裡暗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一點點的改變,尤其是這兩趟由生入死再由死逃生的事件讓他改變,雖然只是一點點,呵呵。」

    由於配劍已經折斷,阿爾法疼惜那是用父親所遺留的劍所打造的,還是將之撿起找機會再從新打造過,在某方面而言,他相信自己的劍上有著父親的魂魄。

    阿爾法在大街上四處張望物色一家適合他將劍接回去的地方,可是古力特雖然有很多武器販售店,卻沒有像樣的鍛冶店,就在他幾乎要放棄尋找的時候突然發現前方有一間可以說是十分破舊的鍛冶店,久未裝修的店面和兩旁新穎的店面可以說是格格不入,門口的招牌是一把劍型的匾額,上面刻的是「唯我獨尊」四個大字。

    阿爾法駐足一看,失笑道:「『唯我獨尊』,太自信了吧!不過跟老爸有的拼。」

    此時從裡面衝出一個人,邊跑邊向裡面吼道:「不管你說什麼,總之我是不會繼承這一個爛地方的。」由於他邊跑邊向裡面喊,完全沒有注意到阿爾法站在門口,於是他整個人就往阿爾法懷裡撞去,兩個人跌倒在地。

    阿爾法尚未開口,那人立即爬起來道:「搞什麼東西啊!擋在這裡幹什麼,礙事!」口氣惡劣之極,說完也不管阿爾法就逕自跑走了。

    阿爾法楞在當場,剛才他從那個老舊的店面想起自己家,不同的是自己家上的匾額寫的是「舉世無雙」,不禁心想若自己的父親看到這「唯我獨尊」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一時感慨下被撞了個滿懷,還未回過神來就被罵了幾句,連都沒看清楚又給跑了,只有搖搖頭笑道:「真像是以前的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改變。」

    夏亞也笑道:「你也知道自己以前的德性,我還以為你這個人沒有自知之明,還是應該說是無法無天。」

    阿爾法正要反駁,從鋪子裡衝出一名大漢,剛毅的神態再加上飽受風霜的面孔,配合著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給人一種威武之感,此時四處張望著,嘴裡還嚷著道:「小星,我還沒說完……這位先生不打緊吧,小星這孩子自小就就是這樣莽莽撞撞的,我代我兒子向您道歉。」說完就是一揖。

    阿爾法搖搖頭道:「沒關係,怎麼父親這麼有禮,兒子卻這樣不知禮節。」

    夏亞在他心靈道:「為什麼不可以?你自己的父親和你……啊!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

    就在夏亞提到西格瑪的時候,阿爾法的臉色一變,因為這勾起了他最不想回憶起的往事,他最不能原諒的是對方為了滅口居然泯滅人性的將全村的人屠殺殆盡,村人何其無辜,即使小時後受到他們的白眼,阿爾法對松林村有著一定的感情,只是他將之藏在心底最深處從未表現罷了。

    那大漢見阿爾法臉色一變,忙道:「先生請別生氣,進來喝杯茶消消火氣吧!」

    阿爾法想起自己每一次闖禍也是父親出去陪罪,而且不管自己是否做對做錯,一定是低聲下氣的陪不是,當時還對他的懦弱而不以為然,現在天人永隔,使之瞭解父親是為了讓自己有一個立足之地,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情,彷彿從那大漢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輕輕一歎道:「我沒生氣,只是想起了一些傷心事,不過進去喝杯茶也好,順便可以看一下環境。」

    那大漢奇道:「看環境?看什麼環境?」

    阿爾法笑道:「沒什麼?進去之後再說吧!」雖然滿肚子的疑惑,那大漢仍將阿爾法引進那間老舊的鋪子內。

    阿爾法跟進一看,一切是那麼的熟悉,那樣的似曾相識,不是器具的擺設方式,而是他在此看到了和自己家裡相同的東西,鍛冶師的「魂魄」,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也是他父親長說鍛冶師最重要的東西,心中也下了決定。

    一旁的爐火燒的正旺,並非有東西正在溶解製作,而是唯有終年不斷的火,才能打出恆久不斷之武器,聽起來很荒謬,但有他一定的道理在。

    穿過鍛冶室,阿爾法來到一間小小的休息室內,那大漢自我介紹道:「我叫李建偉,衝出去那一個是我的兒子李天星,在此生活已經有十多個年頭了,對了!你剛才說要看什麼環境?」

    阿爾法笑道:「沒什麼,我剛看過了這裡的條件很不錯,十分符合我所需要的。」說到這裡將劍取出來續道:「由於這把劍斷了,所以我要找個地方重鑄一次。」

    李建偉拿起斷劍道。「制工相當不錯,可是好像有點問題,我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阿爾法含笑點點頭道:「那是因為火候不夠,當初在打造時爐火已經滅了,只好將就一點用了。」

    李建偉奇道:「咦!火候不夠還能將武器打得如此均勻,打造者的技術還真不錯,有機會一定要認識認識。」

    阿爾法笑道:「呵呵,他就在你眼前,不用找時間認識,不如就現在吧!」

    李建偉這才真的吃了一驚,眼前的小孩看來看去不過才十七歲的年紀怎麼會有如此高超的技術。

    阿爾法今年也才十五歲,發育快速使他看起來較大,再加上遇到了種種的變故也讓他的心智成熟,缺乏的只是歷練罷了。

    李建偉道:「失禮失禮,我真的看不出你有這樣的技術,實在令我太意外了,尤其是這個行業已經沒有什麼人願意做了。」李建偉說的也是事實,現在的人已經不願意花時間和金錢叫鍛冶師打造武器了,除非他是有名的工匠,否則都是購買大財團集體製造的武器,有名的工匠並不多,而且都被宮廷拉去製作貴族的武器,這個行業也跟著慢慢沒落了,雖然有人仍堅持一定要用手工製作的武器,不過畢竟為數不多。

    阿爾法微笑道:「的確。」

    李建偉問道:「那你是要我接起來又或是重鑄一次?」

    阿爾法輕啜一口茶,沉吟了一會道:「我想我還是自己來好了,不是我對你的手藝沒信心,而是有些機關還是我自己來比較方便。」說完將劍柄後端打開,取出天行後將斷劍交到李建偉的手上。

    李建偉顯然是沒有想過劍柄會有這種機關,吃了一驚道:「這這是?」

    阿爾法在將天行遞給他道:「這一把可以說是我父親留給我最後的禮物和遺物。」阿爾法不知道為什麼會將天行交給他看,也許是他的身上有著和西格瑪一樣的特質吧。

    李建偉將天行拿起來端詳了半天,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情使他的心情起伏不定,然後他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將天行放在桌上自言自語的道:「西格瑪,你還是成功了。」

    阿爾法吃了一驚,李建偉居然叫的出自己父親的名字,他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道:「你……」

    李建偉笑道:「我和他很久以前是同事,而且也知道他正在研究的東西。」接著忽然想起一事,臉色一變道:「你剛才說遺物,難到西格瑪他……」

    想起了父親的死狀阿爾法無力的點了點頭道:「是,他已經去世了。」

    李建偉輕拍他的肩頭道:「看開點吧!任何人都會死去,雖然他走的是早了點,但有你這樣的一個兒子我相信他再天之靈已經可以覺得安慰了。」他以為西格瑪是病逝或自然死去才會有此說法,阿爾法明知他誤會了也不願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以免不小心又將其他人給扯了進來。

    李建偉接著笑道:「不過這個世界真是狹小,沒想到你我會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對了!你應該叫做阿爾法吧!」

    阿爾法一愕道:「咦!我應該沒有告訴你才對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李建偉道:「你出生的時候我還曾抱過你,沒想到一晃眼就過了十五年了,更沒想到西格瑪會如此的早逝,難道真的是天妒英才嗎?」說到西格瑪的時候,李建偉的臉上流露出的悲傷不只是對好朋友的惋惜,更有一種崇敬的味道在。

    阿爾法聽到李建偉再一次提到自己的父親,雖然心中淌著血,仍面帶微笑的道:「既然叔叔和父親是舊識,為什麼從來都不去看他呢?」

    李建偉仰著頭,大有感觸的道:「那是因為我和西格瑪曾經是情敵,爭奪的對象是你的母親莉莉,最後我輸給了西格瑪,不過這仍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情分,直到莉莉因為生下你失血過多而死後,我就離開了那塊傷心地,為了怕觸景生情,我從此不願再踏入那個令我神傷魂斷地方,西格瑪則是因為有著對妻子的摯愛不願離開,沒想到在有生之年我們都沒有再見過一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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