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幻魔戰記

第一部 成長 第二十二章 重會故人 文 / unknow

    阿爾法問:「這是你的作品嗎?」

    似乎懶的與阿爾法打交道,李天星點了點頭不發一言,阿爾法也不以為意,仍然問:「有沒有多餘的木頭?我看了也有點想要試試。」李天星從房間一角的木箱內取出木塊丟給阿爾法,仍是不發一言。

    阿爾法接過後,稍為想了一下,便把天行取出來開始雕刻,由於明天才要重鑄所以李建偉仍然讓阿爾法自行保管東西,只是他又拿來大材小用了。

    天行何等鋒利,連龍牙都能輕易雕刻,區區木塊那還不是手到像成,不到一小時,各部的零件準備就緒,只差頭部尚未開工,而李天星也從原來的漠不關心,變成全神貫注的在看著,令他不解的是身體各部的零件都是兩份,手、腳、身體軀幹都是而鑄劍台、爐火等工具卻只有一份,眼中不禁射出疑惑的目光,阿爾法再此時道:「有沒有軟木?」

    李天星忙將軟橡木取了出來,還將鑽孔、螺絲等工具取了出來,阿爾法知道他是要讓自己將物品組裝好,可是他卻不知道阿爾法製作這種簡單的東西時連接部位根本無需上鎖。阿爾法也不解釋,迅速的將李建偉的頭部完成後,立即開始組裝,他先將軟木雕成小圓形,比軀體所留的小孔稍大,其中一邊削平挖孔,比手腳頭部的圓突稍小,然後將圓突套進小孔內,再整個塞到饇體的孔內,由於軟橡木具彈性,塞入以後便固定住,更方便的是可以轉角度。道理雖然簡單,但是孔洞及軟橡的大小十分難以拿捏,一個不好就全部完蛋,所以即使很多人知道怎麼作,卻也都使用較簡單的方式結合,不是上鎖就是使用結合劑黏起來,李天星看得不敢置信,阿爾法才大他幾歲啊!居然有這種技術。

    此時阿爾法突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利用身體擋住李天星的視線又忙碌了起來,由於李天星不願靠近阿爾法,所以此時他跟本不知道阿爾法到底要做什麼,他也曾想過另一副身體是自已,可是依比例來看應該沒有那麼大,從阿爾法裝軟木塞的技術來看根本不可能犯比例上的錯誤,難道阿爾法在雕他自己?

    過了不久,阿爾法終於將作品完成,以木頭雕刻而成的人像,物品都栩栩如生,李健偉拿著鉗子夾著一塊尚打造的金屬,另一手拿著小錘子高高抬起,作一個要敲擊的姿勢,另一人雙手拿著大錘正打在那塊金屬下及要的長髮編成了辮子纏繞在脖子上並用嘴咬住,也因如此李天星根本不能得知阿爾法以誰為藍圖完成這副作品,雖然自己有著及腰長髮,可是並沒有阿爾法作品中的高大,所以他根本不認為那是自己。

    李天星指著拿大錘子的人說道:「那是誰?」

    阿爾法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想說話,原來是我猜錯了。」

    李天星很不客氣的說:「別岔開話題,我是問你,他是誰?」

    阿爾法不以為忤的道:「別急,我的作品還沒有命名,等我命完名再說吧!」說罷便將雙手一叉思考了起來。

    當然,阿爾法在動手前就已經將主題定好了,現在只是吊吊李天星的胃口,使他坐立難安罷了,阿爾法認為一個人越是在乎一件事,就越容易將那個人隱藏起來的感情逼出來,不過那是指有感情的人而言。

    雖然只是一會兒,在李天星的感覺裡卻是如此漫長難熬,阿爾法緩緩的將作品拿起,在底板部位一字一字慢條斯理的刻劃了起來。

    刻完後,阿爾法將東西交給李天星道:「你自己看吧!」李天星一把搶過,木製的底板上刻了三個字「三年後」,正是阿爾法以他們父子兩重歸余好為構想刻出來的一副作品。

    李天星的熱淚倏地調了下來,自己是很想繼承的,自己是很愛李建偉的,為什麼總是拉不下臉為那一次失言所說的那一句「你不是我親生父親,管我那麼多做什麼?」而道歉呢?父親對自己的關懷自己是很清楚的啊!為什麼總是不肯坦率的說出自己的心聲呢?曾幾何時兩人的關係已經變成今天這個地步了,是自己的無知與任性一手造成的啊!

    看到了李天星的反應,阿爾法知道已經攻破了他的心防,完成了初步的工作,讓他從漠不關心進而全神灌注,心情也從疑惑、驚奇、敬佩、崇拜以致於坐立難安,趁其心智動搖的一刻一口氣將他嚴密的心防鑽了一個小洞,讓他坦承的面對自己的感情,以循序漸進的方式將他引導至這個狀態。

    阿爾法知道此時應適可而止,萬一逼的太急了,搞不好會弄巧成拙,還是讓他一個人思考會比較好,於是他不發一言的上床休息,留下李天星默然無語的拿著「三年後」發呆,這一夜他首次嘗到失眠的滋味。

    第二天,阿爾法和李建偉兩人在鍛冶室集合,李建偉說明只要將熾焱炎珠丟入火爐中,冰魄寒珠放入水中,火溫即可提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水溫也可以更寒於冰,卻又不會凝結,要知道冶煉金屬最重要的就是萃煉,而萃煉最重要的是溫度和時間,火溫越高、水溫越低、時間越短,則萃煉出的金屬越是堅不可破。

    阿爾法奇道:「可是這兩顆珠子拿在手上並沒有很明顯的冷熱反應啊?怎麼會有這種情形發生呢?」

    李建偉笑道:「那是因為『介質作用』的關係,屬性相容的相吸,相沖的相剋,所以這兩個核也可以拿來當魔力傳導物質,只要使用得當,可以威力倍增。」

    阿爾法對魔法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更不要說是魔力學了,隨便點了一下頭道:「嗯!我知道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他心想多說多錯,不如直接開始,免的出醜。

    當李建偉將兩個核分別丟入水火之中後,阿爾法並不覺得有多大的改變,李建偉看了阿爾法的神情,知道他的疑惑,便將一瓶酒浸入水中,僅以手指夾著瓶口部位,然後馬上拿起來遞給阿爾法道:「拿拿看就知道了。」

    阿爾法半信半疑的伸手一接,差點就甩手把整瓶酒摔出去,只經過這麼一瞬間,那瓶子已經冷的好似冰塊一樣了,趕緊將瓶子放到一邊道:「真厲害!那要怎麼拿起來?」

    李建偉部及不徐的道:「別緊張,只要將水放掉就可以取出冰魄寒珠,再將冰魄寒珠拿在手上取出熾焱炎珠即可。」

    阿爾法點了點頭道:「好!開工。」說罷拿著鉗子夾著斷劍送進火中,沒有多久整個就燒的紅透了,阿爾法看的嘖嘖稱奇,李建偉見到阿爾法開工也開始著手製作,此時李天星正在門外偷看著。

    這時鍛冶室內的一老一少正忙的起勁,完全沒有發現室外躲了一人,不過閒閒沒事的夏亞卻注意到了,他向阿爾法道:「阿爾法,他在門外偷看。」

    阿爾法一楞,方始醒悟道:「他?你是說李天星啊!我都說他不老實了吧!」

    夏亞笑道:「對,就好像某個人一樣」他是指阿爾法。

    阿爾法裝傻道:「誰啊!我認識嗎?」

    夏亞道:「不跟你扯了,你不是要『開導』他嗎?怎麼不開始呢?」

    阿爾法道:「我現在正在忙哪!你又不是沒看到。」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邪笑道:「嘿!玩看看。」

    夏亞正要問阿爾法要玩什麼,阿爾法將錘子高舉起,忽然分成三路往下急捶,竟是以錘代劍使出翔龍乍現這一招,只差沒有配合身法及步法罷了。

    阿爾法微微一笑,翔龍劍法相繼出籠,依然是只使用手法,更因為不需要身法的配合,阿爾法連尚未練成的招式也用上了,翔龍劍法講求的是身如蛟龍翻天、步如雲龍點地、劍如飛龍盤旋,三者相互配合的身、劍、步法合一的超高難度劍法,根本不是初學者可以使用的,阿爾法的功力更是沒有使用任何一招的資格,卻被他將很多動作簡化後加以使用,只是如此一來不但威力大減,一旦使用習慣後有朝一日足以使用時反而會失其精髓,反而得不償失,只是阿爾法完全不知情,而夏亞雖然知道,卻又不知道要如何改進,雖然只要改練夏亞所學的功夫作為基礎即可,但尚未經過師父同意又如何能私下傳與他人呢?這是欺師滅祖的行為啊!只好保持沉默了。

    此時阿爾法的手再度高舉,稍微調了一調呼吸,往下用力一揮「噹」的一聲尚未結束,槌子的反作用力也尚未消失,阿爾法又硬將它壓了下去,速度和威勢更加強,第三捶、第四捶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重,正是翔龍劍法的殺招之一「狂龍亂舞」。

    另一邊李建偉卻毫不管阿爾法作出任何驚天動地的舉動,依然目不斜視、精神專注的做自己的工作,門外的李天星被裡面的情景鎮攝住了,良久才悄悄的退了下去。

    僅僅三天,阿爾法就將手邊的工作完成了,其中有兩天的時間都是用在劍炳的機關製作上,至於天行,阿爾法估計還要七天才能完成,另外他也為鋼劍取了個名字,叫做「重生」,貼切的形容這次的經過。當晚,在李天星的堅持之下,由李天星帶阿爾法夜遊古力特,李建偉雖然十分詫異,卻也沒有阻止。

    散步在古力特的接道上,夜晚的星空迷濛,連月亮都扯過一片薄紗遮住自己的半張臉,李天星帶著阿爾法到一個廣場的空地休息,這種類型的廣場在古力特有三、四處,白天是商賣場,晚上則靜悄悄的不見人影,邊境關卡的門必須在晚上時關閉,早上才會開啟,屆時才會有來自各地商賈及那魯雷克的採買團來此交易。

    李天星仰望著天空問:「你雕刻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意思。」

    阿爾法道:「沒什麼?那只是將你父親的願望刻出來罷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李天星道:「你的雕刻技術很好,鍛冶手法我也是前所未見……」

    阿爾法截斷他道:「別顧左右而言他了,你今天邀我出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李天星沉默了一會道:「不要多管閒事,我和他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會解決。」

    阿爾法望著他道:「真心話?」

    李天星斬釘截鐵的道:「真心話。」

    阿爾法悠悠的道:「我的父親西格瑪是一個十分古板的人,每當有什麼是一定一板一眼的案規矩來做事,而我則是一刻都靜不下來,每天都要找些新鮮事做的人,再加上我都沒有朋友的關係,難免……不對,應該說是常常和人有所摩擦,只是他不管是我對,或是我錯都會向人道歉陪不是,所以我不大看的起他。」李天星不知道阿爾法的用意是什麼,仍然仰望著星空。

    阿爾法也不管他有沒有在聽仍然繼續道:「有一天,我認識了一個人,因為它的關係我變的比較收斂,至少不會出去惹事生非,而我父親也在這個時候將他的技術傳給了我,使我對他徹底的改觀,只是拉不下臉跟他說謝謝……還有對不起。

    我十二歲那年,他送我去學院讀書,過了三年多采多姿的學園生活,也讓我的心逐漸的開放,沒想到回到家等待我的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我才驚覺我有多少話想要向他傾訴,可是,他已經聽不到了。「說完轉頭望向李天星,後者忙將頭撇開道:」那又如何?你我原本就不同,而且我爸也不是短命的人。「

    阿爾法微微一笑道:「難道我爸就是短命的人嗎?」

    李天星閉口不言,阿爾法接著道:「我父親只有四十多歲,無病無痛,身體又硬朗,要不是……」說到此處突然住口不說。

    李天星轉頭奇道:「要不是什麼?」

    阿爾法眉頭皺了起來,不發一言的將重生拔出,躍到一旁練起劍來,李天星不耐煩的道:「要不是什麼你倒是說說看哪!」

    阿爾法停下來道:「反正……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我想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至於你要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我不會再管你們的事了。」這一天晚上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結束,接下來的七天裡,阿爾法果然遵守諾言不理他的家務事,閒來無事就打坐練氣,他發現自己的內功有明顯的進步,欣喜之餘更加努力的練功,七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李天星似乎也沒有和李建偉合好的打算,阿爾法也懶得理會。

    天行果如阿爾法的估計在第七天的時候完工,不但變得更加鋒利堅硬,其中還隱隱透著寒芒,在取出冰魄寒珠及熾焱炎珠後,別離的日子近了。

    「你真的不多住幾天嗎?」李建偉不禁又問了一次,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多次了,一直到阿爾法臨走前他仍然忍不住又問了一次,畢竟阿爾法是他亦師亦友的西格瑪唯一的血脈。

    「不了!」阿爾法輕輕搖著頭回答著。「對了!小星怎麼不見人影?」

    李建偉歎了一口氣道:「別提了,這孩子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語氣雖然有些責備,但阿爾法看的出他也有些擔心。

    阿爾法道:「那,再見,別送了。」

    李建偉道:「路上小心點。」

    阿爾法「嗯」了一聲轉頭走了,順著李建偉所指引的方向往關卡走去,走到半途,他忽然道:「沒想到我還是失敗了。」

    夏亞不以為然的道:「不一定,失敗與成功往往只有一線之隔,更何況你這一次的失敗已經灑下了成功的種子,只是你可能無緣目睹果實成熟罷了。」

    阿爾法歎道:「或許是吧!我不想要他和我有一樣的遺憾,子欲養而親不在。」

    夏亞忍不住道:「不是我要說你,你這幾個月也未免變的太過消極了吧,這麼多愁善感可不是原來的阿爾法,換作是以前的你一定會說『干我屁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哪會管人家的死活,更不可能苦口婆心的勸人家。」

    阿爾法聞言一震止步,是啊!自己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婆媽,以前天塌下來當被蓋的精神哪去了,於是哈哈一笑道:「你說的對,這樣子實在不像自己,從現在起我要回復成以前的阿爾法。」他終於拋開過去的包袱,成功的回復本色。

    夏亞心底暗暗點頭,口頭仍不忘揶揄他道:「不要說大話,如果看到小蓮或是雷茵,看你還能不能輕鬆自在。」

    阿爾法訕訕的道:「嘿!這個嘛!就算他是特例中的特例好了。」看來他已經完全復原,這種不負責任的話都說的出來。

    夏亞也不知道這樣「助紂為虐」是對是錯,不過總比任他消沉下去強得多。兩人,或許應該說是一人一精靈往關卡繼續移動。

    「哇!通關口這麼多,要選哪一個?」到達通關處,看到的是一面城牆,牆上有著大小不一十多個通關口,阿爾法看到這種情形不禁叫了出來。

    「笨!越小的通關口所交費用越少,你只有一個人,沒啥行李,自然是走最小的那一個。」一個聲音在阿爾法被後道。

    阿爾法只覺得聲音有些熟,一時間想不起來,轉頭怒道:「誰罵我?……哎呀是你,你一大早跑去哪裡了。」赫然是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李天星。

    對於阿爾法質問,李天星似乎有些靦腆,吶吶的道:「那個……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有關於我和我爸之間的事,我想我好像是在害怕一些我不明白的事情,這種不安感讓我脾氣容易暴躁,相對的也對關心我的人作出一些舉動,可是我還是不好意思當面向他道歉,所以一大早就去摘天羅果,然後寄去給他,希望他原諒我。」

    阿爾法問道:「天羅果?那是什麼?」

    李天星聳聳肩道:「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水果罷了。」

    阿爾法知道事情沒有他所說的那樣簡單,否則他也不會一大早就去摘采,再看他的手肘及腳踝有些新添的傷痕,再加上身上有拍去塵沙的痕跡,就知道這天羅果一定不好采,他也不點破,微微一笑道:「那就祝你行動成功,我走了。」李天星目送著阿爾法離去,直到看不見為止才回家,之後,他和李建偉父子兩人言歸於好,感情十分融洽,李天星更成為當地著名的鍛冶匠,不過他在面對外人時仍自稱自己了不起只算是第三,由此可見李建偉及阿爾法在他心中的份量。

    過了關口即是那魯雷克境內,阿爾法朝著夏亞所指示的方向前進,李天星一事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使他身心愉快,踏著輕鬆而有力的步伐前進,白天就是趕路,晚上就是練功打坐,尤其是無聊時和夏亞東拉西扯的聊天,日子倒也不難過。

    「夏亞,你說的那個遺跡離那魯雷克首都什麼亞多遠啊!到時後來不來得及去什麼亞之橋和龍撤會合。」走進一片銀色大地之中,阿爾法終於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自古力特出發後屈指一算也有十天了。

    夏亞沒好氣的道:「是普洛提亞的萊迪亞之橋,連這個都記不住怎麼和人會合啊!」

    阿爾法笑道:「反正只要記住首都最負盛名的橋就好了嘛!不用記的那麼仔細啦!你又把話題扯開了,我是問你離多遠耶。」

    夏亞大略的計算一下道:「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以你的腳程來算要七天左右吧!還有我說你也要記一記地名吧!要不然要怎麼出來冒險。」語氣中頗有責備的意思。

    阿爾法毫不在意的道:「名字這麼拗口是很難記得住的,對了,為什麼叫做萊迪亞之橋?」

    夏亞回答道:「萊迪亞之橋又名戀人之橋,典故我也不清楚,問當地人比較清楚。」

    阿爾法笑道:「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夏亞嗤之以鼻道:「笑話,任何人都會有不知道的事,我又不是神咦!他是,不會吧!」

    就在夏亞咦的時候,從阿爾法的對面走過來一個老人,身材矮小,白鬚白眉,眉毛將眼睛蓋住,再平凡不過的老頭,這些天和阿爾法擦身而過的人不知凡幾,夏亞從沒有如此反應過,正要追問時忽覺額頭一涼,他知道這是夏亞要現身時的現象,夏亞居然在第三者前面現身過,阿爾法一時間傻了。

    來人一見阿爾法將精靈放了出來,眉頭一皺,正要問阿爾法有何用意時,夏亞開口道:「師父,好久不見了,小亞終於又見到您了。」那人居然是夏亞的師父,清美的父親,不過為何年紀如此大,看上去至少有七八十歲了。

    夏亞的師父驚道:「小亞,你是小亞!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夏亞歎了一口氣道:「說來話長了……」

    ;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