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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37章 回家的幸福 文 / 墨珞丫頭

    第137章回家的幸福

    而看著她,韋玄沒來由的心裡愈發不解,章小姐在笑,但是為什麼感覺現在她不該笑?笑得,有些讓人心底發毛啊。

    在隨後的時間內,易寒一直都沉默著,韋玄送著她回了酒店房間,看著她走進房門才離開。

    看著房裡的佈置,還是自己離開時候的樣子,他的行李,她的行李,都還放在牆角。

    易寒走過去,這就是來度蜜月?她的新婚蜜月……

    一切,只能說她的命真不好,什麼不幸的事情都降臨到了自己的頭上。是啊,什麼時候,她章易寒又得到過老天的垂憐眷顧?

    沒有,也不會有。

    可是,他說,她自由了?易寒翻手推倒行李箱,同時身體承受不住重心失衡而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她促膝,頭埋在,如果真的注定一切結束了,那就結束吧,去年的石晉觀,如果真的要結束,我樂意不過,最好是一輩子都看不到你,我就自由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

    易寒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見外邊似的。五分鐘後,門被慌張的打開,「章小姐,我以為你不在!」韋玄說。

    然後他看著地上坐著的她,一動不動。「我是來問問你,明天的飛機好嗎?」

    「……」

    「章小姐!」

    許久,易寒終於抬起頭,「我如果說現在就要走,可以嗎!」

    「這個……不可以,今晚你應該好好休息。」

    「那你進來做什麼?」

    「我,我,是主人給了一個東西,給你的!」韋玄走到易寒身邊,他從手裡拿出一個長條黑色絨盒。

    「這是什麼?」她不解的問。

    韋玄搖頭,「你自己看看吧!」

    易寒便疑惑的接過來,打開,一串鑽石項鏈映入眼簾。她快速的扣住盒子,抬起頭瞪著韋玄,「這是什麼意思!」

    韋玄還是搖頭。

    易寒再度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送給她的禮物嗎?不是說分手嗎,還為什麼還要送禮物給她。而且是一串漂亮的鑽石項鏈,想想,這也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那奪目的鑽石,刺傷了她的眼,她咬住唇,「我不要!」

    易寒說著翻手用力打掉,「這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他給的東西,他以為對我的那麼多傷害,就以這個就能結束嗎?不可以,我不同意。」

    「章小姐!」韋玄嚇了一跳,但是他也知道章小姐脾氣最是火爆,所以對於她的這些行為,也不敢多說什麼。

    「石晉觀他人呢?」

    「主人可能已經離開夏威夷了!」

    「給我接通他的電話!」

    「這個,恐怕不好!」

    「為什麼不好,你到底是接不接?」

    韋玄只能抬起手做投降,然後點點頭,「好吧!」現在,他哪兒敢得罪她呀。真兇。所以,韋玄不能不拿出電話。

    撥給主人。

    「主人,章小姐有話跟你說,她,她……」韋玄看著發怒的易寒,又不敢多說什麼。

    這時候,電話一把被搶走,「石晉觀,你是什麼意思,那鑽石項鏈是怎麼回事。我真討厭你這樣,有什麼話不能說清楚,哪怕是我章易寒哪裡害死了人,要用我的生命去做抵押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我一點都不喜歡現在,你說,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對你的命沒有興趣。」只聽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在那只盒子裡,有一筆錢。」

    ……

    電話斷了線

    易寒的手握著話筒,手腳都是冰冷的。事情發展到現在,真的是讓人始料未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是在這時候說不要她。

    男人啊,男人的心,當真如此冰寒雪冷?

    「章小姐,主人現在正在處理急事!可能很忙,有什麼話……」

    「還有什麼話?以後,再也不必說了。」

    易寒蹲下身,撿起那只盒子,打開,這才看見裡面的一張支票!

    「我真是賺到了。」她嘲諷的說,一邊仰起臉,「幫我個忙吧!」

    韋玄立即點頭,「你說!」不管是什麼,他都肯做,他想,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結束,比如說主人翻臉。他記得,主人很少會如此在意這個女人,不,根本就是唯一一個啊。

    易寒扣住那只絨盒,「你去把這個賣了。」

    「這個……」韋玄愕然,這個是主人送給他的!

    「去啊!把它換成錢。」

    「那筆錢,已經很多了。」

    「不,我需要更多的錢。」易寒唇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這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比如說易寒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快就回國,看著h市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情很複雜,至少她沒有想到自己會變得這麼有錢,拿了石晉觀給的錢,變賣了那串項鏈,現在在她的賬號裡的數目來看,也已經變成小富婆了。

    站在門前,看著上面的門牌號,沒錯,就是這裡,姐姐住的地方。

    按下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易寒看著走出來的年輕的女人,易寒到嘴邊的那一聲姐姐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那年輕的女子也只是望著她。

    「我找錯門了,對不起!」易寒說著,就打算離開,她打電話給姐姐了,是記錯房門了嗎?

    「易寒!」易寒還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就被抱住,「易寒,你還好嗎?姐姐好想你啊。」

    易寒傻眼,聽著姐姐熟悉的聲音,易寒鼻子一酸,只能一句話不說的把頭埋在姐姐頸窩裡,生怕自己會不小心哭出來,也怕自己會不小心會掉下眼淚。

    「來,給我看看你!」姐姐終於放開手,雙手捧著她的臉仔細一番端詳。

    易寒這時候也開始看姐姐,看著那張陌生的白皙的臉,「姐?」是姐姐,雖然陌生,但是那氣息,哪怕就是什麼時候她都能認得出來。這個,就是她一母同胞,相依為命的姐姐,她變得真漂亮。

    「姐,我差點認不出你來。」

    「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你!」姐姐淺笑著,一邊望著她,「你瘦了很多!」姐姐望著她,情不自禁的皺眉,「你的頭髮呢?為什麼這麼短了。」說著,伸出手扒拉了一下易寒的頭,很是不滿,「怎麼像是個男孩子了。」

    從小,姐姐就喜歡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所以,剪成這樣的頭髮是絕對不會被答應的。

    「瘦了?」易寒摸摸自己的臉,強撐著笑臉道,「如果我變胖了,會嫁不出去,那就得一輩子叫姐姐養我了。」

    「你怎麼會嫁不出去,石先生沒有跟你一起嗎?」姐姐的視線向易寒身後瞟去。

    易寒努力維持著平靜。「他沒來!」姐姐,怎麼就記著一個他呢?她現在多不想聽到他的名字,但是姐姐什麼都不知道啊。所以,哪怕是姐姐說了什麼,她也必須保持著冷靜。

    「人呢?」姐姐說,「為什麼不帶他回來給我看看。」

    「姐,我們不說他了。」易寒說。

    「怎麼,吵架了?」姐姐狐疑的看著她,「易寒,你不要總是很任性。多一點寬容,會更幸福的。」

    易寒點頭,「嗯,我知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姐姐皺眉,自己的妹妹自己當然清楚,易寒這個丫頭,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傢伙。

    「好了啦,我們不說這些了,姐,我好像聞到炒飯的味道了,好香啊。」易寒說著,就急忙拉著姐姐走回房間。

    「是啊,知道你愛吃炒飯。」姐姐寵溺的笑著,反而牽著她的手,「不過,你的頭髮我可不喜歡,要蓄起來知道嗎?」

    「好啦。」她說,跟著姐姐一起來到小公寓內,坐在沙發上看著去盛飯的姐姐,「姐姐,我有沒有說你漂亮?」

    姐姐回過臉來,搖頭,「好像沒有耶!」

    易寒笑了,於是認真的道,「姐姐真漂亮!」

    「那也是你的功勞啊。」姐姐說,端著一盤炒飯過來,「我存了一點錢,你去還了那些貸款吧,其他的,我們慢慢再賺。我現在上班了,以後我們的生活壓力就沒有那麼大了。」

    貸款?易寒愣了愣,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搖頭道,「不用了啦,姐!」

    現在對於她來說,錢,已經根本不算什麼了。真是可笑,如果姐姐知道她現在多有錢的話,一定會暈過去,就連她自己,其實對於那筆錢還是完全沒有概念。

    「什麼叫不用了,這貸款還是早點還清。」說著,轉身又去盛湯。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易寒點點頭,舀了一勺飯。「嗯,我知道了,貸款的事情以後再說,可是我現在好餓啊!」其他的事情她什麼都不願意考慮,只是重新回到姐姐身邊,好幸福,真幸福。

    嚼著姐姐親手炒的飯,喝著玉米濃湯,現在,她只想跟姐姐一起這樣幸福的生活。

    當然,易寒也不會閒著,既然有了那麼一大筆錢,自然是不會閒置了。她的下一個目標是開公司。只有這樣,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才不會再受人欺負。

    一切的一切,還不是為了錢?

    所以她去做代理孕母,所以她才碰上石晉觀,所以現在才會這樣,而結局,還是得到了一筆錢,還是懷過一個孩子。

    就當,一切跟最初的計劃一樣吧!易寒這麼告訴自己,但是,心呢?她總會這麼問自己,而這個,沒有答案。

    「石晉觀,你去死吧!」

    一槍,直擊中他寬厚的胸口,只見血液如泉水般湧了出來。石晉觀高大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啊……」易寒猛地坐起身來,手扶著胸口,頭冒冷汗。

    「怎麼了,易寒,作噩夢了嗎?」她的叫聲驚醒了睡在身邊的姐姐。看著易寒嚇慌了,姐姐心疼的撫著她的臉,「易寒,怎麼來了?不要怕,有姐姐在這裡。」

    「姐姐,我怕!」易寒彎身伏在姐姐懷裡。

    「不要怕!」姐姐拍著她的背脊,安撫著她。

    「可是我的預感好準,一直都好準啊,爸爸媽媽出世的時候,我也老是作噩夢,好久不這樣了,現在為什麼又是噩夢?我,怕!」

    「就只是夢,就只是夢而已,不要怕。」姐姐說……直到易寒終於睡了。

    澳洲

    病床上,石晉觀臉上毫無血色。

    「該死!」優雅的邵離難得會口吐髒話,「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害晉觀。我不明白,為什麼不乾脆殺了她?」

    夏濯鼎抱臂在一旁,「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不知道……」

    「你不是醫生嗎?」

    「可是這次晉觀是被女人傷的啊,怎麼可能醒的過來?」邵離理所當然的道,「女人的傷口,我可治癒不了。真是不明白這小子這次怎麼會栽的這麼慘,也不叫我們多管閒事,現在自己在這裡不省人事,人家怎麼會知道呢?」

    邵離涼涼的說著風涼話。

    總之,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見到石晉觀的時候他已經挨了槍,那槍口,只偏離了心臟一點點,如果對方的槍法再精準一點。那麼,就算是邵離也是回天乏術了。

    「可惜,他就是注定死不了。」邵離聳聳肩說。

    「邵先生,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門口進來的妮可聽不下去了。

    「怎麼了?」邵離無辜的問。

    「主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那……」

    「天塌不下來!」

    夏濯鼎皺眉,「好了,這件事情我來負責查清楚。」

    「不用!」床上,傳來低啞的聲音,卻很堅決。

    「主人醒了!」妮可高興的叫出聲來。

    邵離低頭看著石晉觀,「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是誰?」他根本就不相信石晉觀竟然這麼被動的挨了槍子,絕對不該這樣。

    當他們找到石晉觀的時候,他渾身是血躺在車上。附近再也沒有別人,也沒有見著石晉觀身上的槍,他竟然沒有槍,像是完全被動的被人打了的感覺。

    他的槍呢?還是槍被人拿走了?

    但是有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把石晉觀的武器給拆了?

    所以說,一切的一切在他們這裡尚且是一個謎團。

    夏濯鼎也皺眉,想起那晚在賭場的時候,那個出現在賭場裡的石晉觀,他還開口趕走了易寒。

    「那晚,那個人一直跟我在一起!」而最後的事實證明,石晉觀已經在更早的時間受傷了。

    所以,那個一切看上去正常的石晉觀根本就不是本人。而是由別人易容混進來的人,甚至連夏濯鼎也在之後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主人,你這樣究竟是怎麼回事?」妮可激動的問,主人受傷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當時,主人身邊就一個人都沒有嗎?

    「韋玄呢?」邵離問。「怎麼沒有看到他。」

    夏濯鼎沉思,韋玄被那個假石晉觀派去送女人回家了。

    「晉觀,你隨身的槍呢?不會是被人給拿走了吧!」邵離坐在病床邊把自己最疑惑的問題說出來,自從他們五個人接手泰門以來,誰會不帶槍,或者,如果晉觀落得槍被人拿走?那就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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