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38章 她回國了? 文 / 墨珞丫頭
第138章她回國了?
雖然大家都對這次的意外感到非常不解以及困惑,但是當事人對這件事情卻矢口不提!哪怕是邵離用了許多非常手段,例如在他的傷口上給撒點鹽,比如在包紮傷口的時候一不小心加重了幾分力道,非要叫他叫喊出聲。
「邵先生,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妮可忍不住開口抱怨。在一旁看著,就只見主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多嘴!」邵離瞥了她一眼,「我不專心,有本事你來處理。」
邵離忍不住不爽的看著躺著的石晉觀,他只是沉思著什麼,似乎對於他的虐待根本就沒有感覺似的,「再說,他又沒說疼。」真是個流血不喊疼的傢伙。所以他說,這種人就該多疼一些。
什麼,主人受傷了?韋玄聞訊,絲毫不敢耽擱的從h市火速趕回澳洲。
為什麼,主人會受傷?他一直好奇者。
邵離跟夏濯鼎正在客廳。
「邵先生,夏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主人受了傷,是週四晚上在夏威夷嗎?這怎麼可能,那天他不是跟夏先生在一起嗎?而且,主人怎麼可能受傷!」他深信,主人絕對不是一個會受傷的對象。
或者他甚至認為,誰都可以,都可能受傷,唯獨他不可能。在他跟隨主人的這麼多年來,何曾見過他有掛綵的時候。
邵離抱著手臂看著根本就不接受事實的韋玄,「我就沒有聽過有不會受傷的人,除非是神。你主人是神嗎?再說,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是不相信的樣子嗎?那我告訴你,他的確是受傷了,而且差點就命喪黃泉。」
韋玄臉上凝滯,差點死了?不,至少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邵先生,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那到底是誰幹的?」
「不知道!」邵離搖頭。
韋玄的注意力移向夏濯鼎,「夏先生……週四晚上,主人不是跟你在一起嗎?在賭場,你們一起走了吧,主人怎麼會受傷。」
「那個人不是晉觀!」夏濯鼎到。「其實在那之前,晉觀就已經受傷了。」
「那,不是主人?」韋玄一愣,結結巴巴道,「怎麼可能!那分明就是主人,難得……」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你們的意思是說,有人冒充主人,混進來,欺騙了我們所有的人,那就是說,那晚他給章小姐說的話,不是真心話?」
他還記得,那晚主人的不尋常,按說他根本不會說趕走章小姐的話來。
「總算不是太笨!」邵離說。
「是哪個王八蛋!」
「你不覺得他很厲害嗎。竟然欺騙過了我們所有人,包括你,鼎,還有那個女人——對了,我聽說他把易寒趕走了是怎麼回事?她現在人呢?」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強的能力!」韋玄震驚,是的,竟然欺騙過了他們所有人!按理說,韋玄跟隨石晉觀多年,對他熟悉,夏濯鼎跟石晉觀兄弟肝膽相照,自然也不在話下,易寒呢?二人也在一起這麼久,亦是宛如夫妻。
騙得過別人且不說,能騙過這三個人,就太厲害了。
「可是,他竟然能讓主人受傷,這,這個……」這一點,就更可怕了,是誰,有如此的能力。
「若是論身手,他未必是晉觀的對手。只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況且晉觀當時身上並沒有帶槍。對方當然也不會全身而退,不然,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現場有打鬥的痕跡,可以看出對方也流了不少血。」
夏濯鼎分析著。
「槍?」聽到這個字眼,韋玄愣住了。
「是啊,槍。你那個笨蛋主人竟然沒有帶槍,所以他活該受傷,沒有死就是他的幸運了。也不想想,自己在外邊有多少仇家想取他的性命。」邵離忍不住再度抱怨,對於石晉觀沒有帶槍,他是一千一萬個不能理解。
「你是說,主人沒有帶槍所以才受傷!」這點才是根源,總算是找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原因了。
邵離輕蔑的說,「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受傷!」
韋玄僵硬的搖頭,「他不可能受傷!」是,主人根本不可能受傷。
現在這樣,全是因為槍嗎?單身那把槍,卻在章小姐手上,誰來告訴他,那槍為什麼會在她手上?
從樓上走下來的妮可道,「韋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韋玄的失常可以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妮可的眼,她對韋玄太熟悉了,熟悉到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知道他的不安。
「沒有……」韋玄搖頭,決定暫時先不說槍在易寒手上,他必須先去問主人。不然,章小姐跟主人恐怕會有大麻煩。
「說啊,主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既然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妮可斥責著催促。
「我真的不知道,我先去看看主人!」他說著,離開客廳。
他離開後,幾個人都暗自思索,看韋玄的神情,也是一副隱瞞了什麼的樣子。想必,韋玄真的知道些什麼。
韋玄推開房門走進去,
「主人……我回來了。」
石晉觀懶懶的靠在靠枕上,臉上卻沒有多少血色,聽到動靜,微微睜開眼睛,接著開口,「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留在她身邊嗎?」
「她?」她,指的是章小姐?「章小姐……」
「她怎麼了?」石晉觀瞇起深邃的眼眸,那慵懶的眼神變得犀利。
「她……主人!」韋玄張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想說重點就給我滾出去。」
聞言,韋玄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猶豫,「主人,她已經回國了!」
石晉觀的眸子瞬間一凝,冷冷的道,「我不是叫你看住她嗎?還有,怎麼會回國,你給我說清楚。」
「可是,那晚!」
你說叫她離開,所以,我已經送了她回國了……當然,後面的話,韋玄不再說,只是望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晚的那個人聽說不是主人,而他,甚至沒有認出那個主人是假冒的。
石晉觀怒不可遏的揮手掃掉床頭櫃上的東西,「混蛋!她怎麼會回國!」
韋玄大驚,看著石晉觀丟開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急忙衝過去按住他,「主人,你不要動!」
「滾開!」石晉觀咆哮。
韋玄一下子就被他掀開,整個人撞在牆上,一個失衡就倒在地上,石晉觀的力量大的不可思議,所以韋玄從不認為有誰能與其匹敵。所以對於他受傷的事情,他始終不願接受也不能接受。
「主人!」
看著主人已經開門離開,他暈眩的站起來追了出去。老天……
夏濯鼎和邵離正走上樓來,看到的就是石晉觀走下樓來。
「怎麼了這是?」邵離先開口。
「妮可,給我準備飛機!」
邵離不解,疑惑的道,「你想做什麼?報仇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妮可也趁機來勸阻,「是啊,主人,你傷的很重!」交給別人,恐怕連床也下不了吧。
「混賬!」
「現在你有傷在身,還是先養傷吧。」一邊的夏濯鼎也說。「有什麼事情等你傷痊癒再說。」
石晉觀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然後他道,「是兄弟就不要攔著我!」
「就算是不做兄弟,也必須攔著你!」邵離說,
他一邊笑覷著夏濯鼎,「怎麼覺得這傢伙今天的樣子跟某人當初很像,我真是倒霉不幸,碰上這些不怕死不怕痛的傢伙。」
夏濯鼎皺眉,「閉嘴!」
「不過,那件事情之後,我就決定了。不怕痛嗎,那就去睡覺吧!」一個針管,猝然扎進了石晉觀的手臂,將一管藥給注射進。
「邵離,混蛋你作什麼?」石晉觀一巴掌揮開邵離的手。
「已經晚了,現在跟我回去睡吧。」邵離單笑著聳聳肩,他的強力鎮定劑,要的就是這個傢伙躺下不動,不鬧,也省的別人操心。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都瞠目結舌。
只見石晉觀丟掉針管,繼續向外衝去。他決定的事情,別人誰也別想會拉住他。
「等一下!鼎,快拉住他。」
「如果他願意這麼做,你能攔得住嗎?」夏濯鼎深沉的笑著,一邊抱起手臂,不打算再干涉這件事情了。
如果晉觀是鐵了心,那誰能攔得住?
所以說,邵離這個傢伙也該找一個女人了,不然,總是這麼傻乎乎。
「晉觀!」看著石晉觀已經下了樓。邵離回頭,「你確定你不攔著他?這個傢伙也瘋了。」
論起打架,深信夏濯鼎更有殺傷力一點。
夏濯鼎搖頭,「費維也該查出那個幕後黑手了。」說著,離開。邵離猶豫了一下,只能去追石晉觀。
「主人……」只聽廳外妮可尖叫,「邵先生,主人暈倒了。」
邵離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暈倒了,也省的他費心去處理事情了。
「姐!」
章若寒手撐著下巴望著在吃飯的易寒,「易寒!」
「嗯?」
「頭髮一定還蓄起來,聽到了沒有。真是不喜歡你現在的頭髮。還有啊,太瘦了,必須補起來。外邊奔波,也不能把自己搞得這麼憔悴。」
看著妹妹,她心疼極了。眼淚也情不自禁的落下。
「姐,你哭什麼?」易寒不解的看著姐姐,勉強讓自己笑著道,「我都回來了,你又哭。惹的人家也好難受。」
「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一直都不快樂,因為姐姐。可是易寒,姐姐最想看到的,是你走出過去的陰影,爸爸媽媽都已經去了,姐姐現在也這樣很好。所以,你要開心喔,一定要開心。」
章若寒按住她的左手,認真的說。
易寒喉頭一哽,然後繼續擠出笑容,「姐姐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不快樂,姐姐知道你不快樂,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你的心情一直都不可能能隱瞞的了我。別這麼勉強的笑,姐姐更心疼。」
「姐!」易寒鼻子好酸,可是她不願意哭出來。「你不要胡亂猜測人家的心,你怎麼可以這樣,還要不要人家吃東西了,盡說些惹人心裡難過的話題。」
「你有什麼難受的,就說給姐姐聽!」
「你要聽什麼嘛,根本沒有啊!」
章若寒沉思著看著她,「好了,不說你不開心的事情了。但是,有什麼委屈,你可要告訴姐姐,哪怕是姐姐幫不了你什麼,但是,至少告訴姐姐,會幫你分擔一些。」易寒太委屈了,她一直都知道。
「嗯,我知道了。」
刮了刮易寒的鼻子,「那你慢慢吃,我去上班了。」她站起來。
易寒挑眉,「上班?」
「對呀!」姐姐點點頭!「你今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說著,離開了。易寒坐在屋裡很久很久。
後來,她終於打了一通電話,「雅人,是我……我想開一間公司,可以嗎?」
見到雅人,覺得已經過了一輩子了。那麼久,久到她覺得自己跟他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雅人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入座後,自己也坐在她對面。
「易寒……」
易寒笑著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雅人一怔,「怎麼這麼說?」
「還沒有確定嗎,我只是問問而已。」易寒尷尬的搖頭,「今天我找你的事情在電話裡面也都說了,我想,我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我手上有一筆錢,我想開一間公司,所以需要你幫忙。」
雅人,會的吧,她知道。
「為什麼會想到開公司!」雅人手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
易寒抬起眸子望著她,「因為,我要堅強!」
「就是要做個女強人?」雅人溫煦的笑著點頭,
「開公司嗎?這件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成功的,你說說你的打算,我來幫你策劃,還有一些朋友,我也可以介紹給你。」
「我就知道你會幫我!」易寒孩子氣的說,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這麼堅持著。雅人,會幫她。
「你能找我,是我的榮幸。」雅人深深的望著她。
易寒別過臉去,他在看她,為什麼要這麼看她?
沉默了片刻,雅人終於開口,「易寒……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回來嗎?」
易寒終於迎上他的臉,「你要我怎麼說?」
「……」
「雅人,為什麼你不幫我,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在我最需有你的時候你從來都沒有在我身邊,雅人,你知道我多期待你能來救我!你知道,我這麼久的日子,怎麼過的嗎?」
「你過的不開心?」
「我開心嗎?」
「我以為……」
「雅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是不是。其實你不過拿我當成一個普通的朋友,因為你心好,所以才對我好,可是我多傻,我卻以為自己在你心裡,是不同的那一個,你對我,跟淨梨都沒有分別,只是為什麼,要給我這種幻覺。」
「不,在我心中,你一直都不同。」
「為什麼這麼說?雅人!」易寒搖頭,「其實現在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只是雅人,我一直都遺憾,為什麼你不肯幫我。」
她拿起杯子將咖啡灌進嘴裡,「我怎麼了,真奇怪!對不起!」說著,別過臉去,真害怕自己會哭出來。
陳恪說,雅人結婚了,雅人永遠都不會救她,多麼令人心灰意冷的答案。
「你真心希望我幫你嗎?」
「你覺得我的感情是騙人嗎?」易寒反問,接著道,「現在,一切都晚了,可是這次你要幫我,只要讓我變成一個女強人,再也不受別人欺負就好。我會很感激你。」
雅人沉吟,「你受了多少苦?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