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8章 哥就是個傳說 文 / 七夕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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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芸芸的修仙資質非常的不錯,她築基成功的時間比孫勝己估計的還要早半年。
築基之後,自然需要出山門遊歷一番,以磨練心境,打磨鞏固境界的。原本這一切是需要她獨自一人去完成的。太一門的規矩一代代傳下來一直都是如此。可李悠然這位太一門的當代掌門卻是有著自己獨特的想法,最主要是,這傢伙精神上貌似有些不正常。他跟孫芸芸朝夕相處了兩年多的時間後,竟然對自己的徒兒產生了依賴感。嗯,只是依賴感,與男女愛戀沒有關係。倒是有些類似於孩子對大人的依賴心理。
他假如真的只是個孩子倒也或許要好些,孫芸芸只需稍稍耍點小手段出來,就能讓這孩子變的服服帖帖。可李悠然他只是在情感上比較接近小孩子,其它方面卻是個標準的大人了。更何況,他還是孫芸芸的師傅。
李悠然不捨得離開她,孫芸芸要下山遊歷,李悠然也非要跟著,還美其名曰不放心。作為孫芸芸來講,她自然不希望有個拖油瓶的老師老是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晃蕩。遇上點好玩的事情,她本想好好樂上一樂的,卻都被自己的傻老師給攪和黃了。因此呢,孫芸芸一路之上絞盡腦汁的想要甩開自己的師傅,好孤身上路一身輕鬆的享受一下難得的自由。可,自家老師雖然有時看似不太聰明,卻頗有些頑皮的特質。孫芸芸的那些個頑童手法在李悠然面前卻是毫無出彩之處,什麼躲貓貓啦、指東打西啦、喬裝打扮啦、混進女廁啦、躲進澡堂子不出來啦等等手段都不管用。李悠然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你騙他玩躲貓貓,他就和你玩,你讓他躲著,他就躲著,可不論孫芸芸跑出去多遠、跑去什麼方向都能讓他找到。而且,李悠然似乎他有個躲藏時間準則,基本上超過十分鐘沒看到孫芸芸來找,他就躲不住主動出來找孫芸芸了。最叫孫芸芸鬱悶的是,她故意將李悠然騙到機場大廳,然後在登機前和他玩躲貓貓。李悠然對這些事情非常懵懂,也從未買票坐過飛機。當然不知道,飛機是會定點起飛的。於是就欣然找個地方躲了起來,趙萌萌也順順利利上了飛機,直到飛機飛出雲層後,她終於是開心起來,以為這一次肯定把自家那個十三點師傅給甩掉了。可叫她沒想到的是,當她走下飛機的時候,卻聽到頭頂有人喊她,抬頭一看,正見自家寶貝師傅躺在機翼上,滿頭滿臉的冰渣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師徒兩人就這麼一躲一藏、一跑一追的在華夏大地上轉了大半年,基本上從黃海到南海再到青藏高原、***高原、松江平原、中原大地、長三角、珠三角,國內算是全部走了一遍。孫芸芸能夠想到的招數基本上都使盡了,傻佬師倒是沒被甩掉,還被她給訓練精明了。沒辦法下,兩人又輾轉去了香港。到了香港之後,孫芸芸看到了香港的樓鳳廣告,不禁靈機一動,於是在她的帶領下,李悠然興沖沖的去找人家大姑娘聊天。就在李悠然被人家小姐服侍著洗澡的時候,孫芸芸拿出了終極大殺器來。
這終極大殺器還是她在師祖的遺物裡面找到的。這師祖自然就是她現在的大侄子的前生了。太一門的規矩是,弟子在坐化前必須將身上的一切財富留給宗門。孫勝己前一世解體重修前,自然也不敢違反門規,他把一生的積蓄全部放在了儲物袋裡,儲物袋則留給了宗門。他留下的東西,原本是要優先被李悠然挑選的,可李悠然感念師傅恩情,從未去動過師傅的遺物。孫芸芸自從進了太一門後,卻是沒有這種心理障礙的。別說是祖師遺物了,就是老師貼身收藏的幾件寶貝,也沒能逃脫孫萌萌的魔爪。在師祖的遺物裡,孫芸芸找到了一瓶名叫神仙樂的藥散。瓶子上面除了藥名外自然還有用途說明。孫芸芸看完用途說明後,對自家的那位未曾見過面的師祖也是鄙視不已。在心裡面大罵他是老『淫』/棍,老不正經。不肯好好修道,吃著春藥在外面亂搞,難怪成不了仙呢。不過呢,罵歸罵,這瓶藥物倒是被她給順手收藏了起來。這玩意留著陰人是不錯的。
今天,終於是能夠派上用場了。老師,你不是警覺性很高嗎?你不是追的人家很緊嗎?那行,我給你弄點這藥嘗嘗,看你還能不能繼續跟著人家。
李悠然老師洗完澡之後,神清氣爽的出來了。他又在自家徒兒的殷殷勸慰下,喝了好幾杯摻有神仙樂藥粉的洋酒。他原本不喜歡洋酒的味道,可誰讓是自家徒兒敬的酒呢?而且,那兩位幫完自己洗澡又幫著自己端酒夾菜的小姑娘也很會講話,講的都是***愛聽的話。這些話聽多了自然開心,人開心時候喝起酒來味道自然分外爽口。於是,***不知不覺當中,喝下肚的藥粉份量,那已經是屬於一頭鯨魚的劑量了。
***很興奮也很開心,身邊的兩位姑娘很溫柔也很會伺候人。可是吃多了藥之後的***,某些方面的能力之強大已經不能歸於人類範疇了。
兩個姑娘雖然都很努力,甚至於是在拚命了,卻還是敵不過某童子雞的第一次。嗯,當一上來,這個看起來熱衷於古裝打扮的李/大師(孫芸芸幫李悠然老師找的稱呼)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將此事進行下去時,這兩位姑娘才終於能夠確定,面前的這位看不出多大年紀的李/大師竟然還是童子雞。於是,為了能夠吃到頭湯,兩個姑娘居然玩起了競標。當然了,由於沒有合適的拍賣師傅,這兩名一個自稱阿嬌,一個自稱阿莎的姑娘只能玩暗標。兩人將頭吃權折算成現金,然後把數字寫在紙上,再封入信封內一起拆開。誰出的價更高,著頭湯就歸誰吃。結果是阿嬌姑娘更喜歡喝這口頭湯,她不但將此次收穫的服務費全部貢獻了出來,還倒貼了一百塊上去。而阿莎卻一共只捨得拿三百塊出來。因此,阿嬌姑娘就喜滋滋的坐了上去,然後是盡渾身解數,想要早點把頭湯給吃到肚裡。是的,光吃進嘴裡是沒用的,只有到了肚裡才算是真的吃著了。
根據兩個人以往的經驗,頭湯應該就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那般,還沒嘗到味道就已經落肚了。可,今天的人參果,似乎分外有嚼頭,簡直就是完全嚼不爛。莫非還是生的,沒有長成?阿嬌姑娘精疲力竭之下,只得起身讓位。可讓位的時候終究有些不甘心,又特意把頭伸了過去驗看了一下。想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吃了個生果子進去。可左看右看那都是熟透之後的樣子。說實話,李悠然是不知道阿嬌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得要發一次飆了。普通人到十五六歲就長熟了,老子都長了兩三百年了,難道還會半生不熟?
阿莎翻身上馬的時候,心裡面一直在偷著樂。這次的便宜可佔的不輕呀!不但這一次本該兩人分的幾千港幣全歸了自己,更關鍵是,阿嬌付出這麼高代價買下了這份頭湯,卻沒能吃得下去,最終還是便宜了自己。因此,阿莎也是分外賣力。男人嘛!姐啥樣的沒見過?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棕色人種姐都見識過不止一個。吃藥的、沒吃藥的姐也都遇見過,可最終的勝利者從來都是姐。你就是再能折騰,卻總是會有個極限。可姐除了體力外,卻是沒有極限的。
阿莎懷著必勝的信心,跟自己的好姊妹阿嬌來了一次騎牛比賽。當然了,由於她是後上,所以嚴格來說有點勝之不武的感覺。
然而今天的這頭牛,委實不是一般的品種。要不是這哥們滿嘴的中文,阿莎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從火星上來的了。她們姐妹倆不可謂不賣力,她倆都分別來了幾次高潮了,這位古裝人卻是沒有絲毫要來的跡象。阿莎由於透支了太多的體液,頭都有些昏沉沉的了,卻還是不甘心承認失敗。於是,她手腳酸軟的從馬上下來,然後躺在床上,指揮並教導著李悠然同志如何主動耕地。這活其實並不難學,李悠然的情商雖然有些低,可智商卻是很高。因此,在阿莎的提點下,很快掌握了要領,並愉快的動作了起來。
他這麼一使勁,那簡直就是人形馬達。動作頻率既快,幅度還大,次次盡/根,回回到頭。
阿莎一上來還是很享受的,而且是不需出力的盡情享受。然而時間一長她還是受不了了。沒辦法呀!體內那點東西早已經分泌完了,現造也來不及。所以呢,就變成缺少潤滑的干摩擦了。這樣搞法,時間一長肯定受不了,尤其是女人,人家那兒的肉多嫩呀?和男人那玩意沒法比的呀!所以呢,阿莎只得敗下陣來。這時候,阿嬌又緩過勁來了,又是就換阿嬌頂上去。結果,阿嬌也沒能堅持到最後,原因嘛!自然也是最後缺少潤滑造成的。該怎麼辦呢?兩姐妹只得找出潤滑油摸上繼續工作。阿嬌輪換下來後,覺著這樣下去兩個人肯定頂不住。頂不住那就只能搬救兵了。
還別說,一通電話打罷,來幫著滅火的人還真不少。都是好姐妹呀!當然,人家過來幫忙,倒也不全是因為姐妹情誼,主要還是好奇心使然。這麼難搞的主,她們也只是在傳說當中聽見過,就連希臘神話當中的宙斯也沒聽說在這方面有什麼特別。可今日卻偏就出了這麼一位,得知之後,哪能不趕過來開開眼界呢?做這一行的遇到這種強人,若是不能親身體驗一下,肯定會成為這段職業生涯當中最大的缺憾。
李悠然這哥們真的沒想到自己在港的三天三夜會創造出一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偉大記錄來,據說,在香港風塵界打拼的姑娘一共來了有接近三分之一。尤其是後面兩天趕過來的那些個,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大牌樓鳳。有些能將玻璃瓶吹化掉,有些可以用底下那張嘴開紅酒瓶,還有那厲害的,據說能夠將兩指粗的螺紋鋼愣是給夾扁了。可就是這樣一群奇人異姐,卻最終一一敗倒在了李悠然的神鳥之下。是的,神鳥,這是香港風塵界為了對他以示尊重而給他冠的聖名。
我們的神鳥先生經過了三天三夜艱苦鏖戰後才在藥力消退的情況下獻出了自己的頭湯。而神奇的是,頭湯還是讓阿嬌吃去了。這也算是天道酬勤吧!畢竟,我們的阿嬌姑娘,為了吃上這口頭湯,不,應該說是神湯了,她付出的代價是以後十天都一直處於休息狀態。據說,頭三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直到李悠然走後的第四天她才能下床。當然了,阿嬌付出的這些代價,其實是很值得的。她後來一直活到了一百三十歲才離開人世,她直到八十歲看起來還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她自從和李悠然好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得過任何婦科病。最主要是,阿嬌後來嫁人生子,兩個兒子不但智力超群,還個個都有著極佳的身體素質,一個兒子長大後還曾經做過特首,另一個兒子更牛,年輕時候踢球被譽為地球上第三代球王,退役之後又加入了科學家的隊伍,並成功捧起諾貝獎,而且是連續十年獲得,更牛的是,這哥們每一次獲獎都不是一個學科。而這種種的好處,只不過是因為她花了三千港幣的代價,成功喝到了某人的頭湯。當然了,除了現金的支出外,她還失去了十天的賺錢機會。殊不知,正是因為這十天她沒有再做生意,才使得她將吞下肚的營養湯真正完全的吸收了進去,從而造就了她後半生的幸福與神奇。只不過,她自己對此卻是一無所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