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愛情遊戲:戀上一個流氓

第四卷:放與縱 25 遊戲人生 文 / 蘇色桃

    25遊戲人生

    自從那晚和李左安一夜情後,蘇小可性情大變,遊戲人生起來。

    啊,只要生命在,只要人還不死,還活著,其它的,又算得了什麼?人生,苦多,又長又臭,何必要斤斤計較,處處為難自己?把自己置身萬劫不可復的地步?愛情,不過是生活上的一部分而已,沒了它,地球還不是一樣的照轉?

    作家陀斯妥那夫斯基說:這是個荒誕的世界。

    蘇小可覺得,現在的她,就是生活在這是個荒誕的世界裡,彷彿一隻寄生的蟲子,沒有靈魂,沒有思想,沒有未來,只有一種深深的空虛,孤單,無助,失落,窒息,漫無邊際的在身體蔓延。唯有男人,陌生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是她的藥,唯一讓她快樂和痛苦的藥,飲了它,就能暫時治好了她洶湧澎湃的傷和痛。

    蘇小可想,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緊緊壓在身體裡時,也是暖的吧?

    蘇小可又想起那首歌來:「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啊,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

    所謂的愛情,不過是男人和女人在做戲。

    蘇小可自暴自棄,帶著一種賭氣的成份,狠狠地想:這個世上,不單單是凌志宇一個男人吧?天底下的男人這麼多,見不得,凌志宇是最出色的一個,她為什麼不去試著找另外的男人,約會,喝酒,**,然後上床呢?凌志宇是白眼狼,並不是代表,天下的男人都是白眼狼!

    蘇小可去了一間名字叫「藍色妖姬」酒吧。

    「藍色妖姬」,就是藍玫瑰。藍玫瑰的花語:清純的愛和敦厚善良。代表著:相知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匯讓我們有訴不盡的浪漫情懷;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迴中,永遠銘記我們這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蘇小可去酒吧,不是為了尋找愛情。

    是尋找一夜情。

    為什麼不?

    蘇小可故意的,在臉上化了一個很濃的煙熏妝。煙熏妝是用一種高雅媚惑的彩妝畫法,突破了眼線和眼影涇渭分明的老規矩,在眼窩處漫成一片,看不到色彩間相接的痕跡,如同煙霧瀰漫,而又以黑灰色為主色調,看起來像炭火熏烤過的痕跡,讓人覺得有點「不識廬山真面目」的朦朧美。

    最後,蘇小可噴上了以「空靈而柔雅的綻放著柔美的氣息」而著稱的「三宅一生」香水,踩著一雙細跟的高跟鞋,裊裊亭亭地出發了。

    進了酒吧後,蘇小可直接走到吧檯,在一個空座位上坐了。然後,點了一杯「紫誘」。這「紫誘」,是一種雞尾酒名稱,不容易讓人醉,品嚐過後,就可以起身,繼續去尋找下一杯?這就像很多都市人,對待一夜情的態度。

    酒吧的裝飾有說不出的別緻,沿牆根閃爍一行行緋色蠟燭,火光虛弱,充滿了迷離,有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曖~昧。在狹小溫熱的舞池中,一簇簇艷妝紅男綠女,喝得微醺,和著瘋狂的音樂節拍,搖頭擺腦舞動在一起,音樂驚天動地,勁爆蠱惑。

    舞檯燈光最光亮處,有一對年輕男女,大秀糾結纏繞舞姿,**彼此的臉上,呼之欲出。男生一身緊身黑色衣服,無袖t恤,健美有型的身材畢露無遺。

    女生穿著很欠扁的性感吊帶小背心,火辣的超短熱褲,豐滿雪白的胸,隨著她身子激烈擺動,不停抖動著,就要呼之欲出。男生一會兒把臉貼在女生胸上,一會兒貼著她的後背扭動,兩人的臉上,全是陶醉和曖昧。

    這種曖昧在酒吧裡是公開的,而且肆無忌憚。

    蘇小可坐在高高的座位上,一條腿微曲踩著踏板,另一條長腿,則隨著音樂傾國傾城地晃蕩著。蘇小可修長的手指,塗著鮮艷得要滴出血來的指甲油,她心不在焉地把弄著還剩下三分之一「紫誘」的酒杯,臉上嫵媚的嬌笑,隱隱約約。

    男人走了過來,突然的就搭上了蘇小可的肩膀。

    雖然是意料中的事,但蘇小可還是驚了一下。

    男人的身子,隨即貼了上來,和蘇小可並肩坐下,耳鬢廝磨,他很熟絡地問:「美女,一個人?」

    是一個五官還算眉清目秀的男子,三十來歲的年齡,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牛仔褲,t恤衫,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重要的是,他不討厭。

    男人只要看上去不討厭,什麼都無所謂。

    蘇小可微微一笑,用了無恨嬌慵的表情和聲音:「你說呢?我是不是一個人?」

    看,女人想成為妖精,想把男人勾得魂飛魄散,又有何難?只要願意,只要身隨心至,就算不披上畫皮,也能夠在一夕之間就風情萬種。

    男人明顯的是個**高手,沒有說話,卻用他的桃花眼,興風作浪地挑撥蘇小可,在移形換影的綵燈中,那雙充滿了情色的眼睛中,有著熱烈的火苗,在幽幽地燃燒。蘇小可在他的眼神挑撥間,心裡僅有的一點猶豫,滾水潑雪一樣,沒了蹤影。

    蘇小可舉起了杯子,仰了頭,把還剩下三分之一「紫誘」,一飲而盡。

    蘇小可沒有醉,但她卻瞇起了眼睛,故意用了醉意朦朧的眼神,很專注迷離地看著男人。

    男人的神情,更加興奮起來,就像看到魚兒上了釣。

    男人突然伸出了手,輕巧地放到蘇小可腰間,看到蘇小可沒有抗拒,又一點點和落到蘇小可的大腿上,他的手,烙鐵一樣炙熱。蘇小可的身子,微微地震了一下。大概是看到蘇小可沒有反抗,男人得寸進尺,手指在蘇小可的大腿上,一步一步攀沿,信馬由韁,到處遊逛。男人手指攀沿的地方,就像有很多小蟲子在密密的噬咬,很癢,但蘇小可,卻無法擺脫,欲罷不能。

    蘇小可好像有點醉了,不但沒有抗拒,反倒有幾分迎合,酒精果然是助興的東西,男人的手在她大腿來回地揉搓,她渾身上下火燒火燎。

    他的嘴,伏在蘇小可耳邊,呵氣低吟:「美女,我們出去走走?」「出去走走」,是男人邀請女人上床的意思。

    蘇小可看著他,很風情萬種的看。

    男人又說再:「美女,要不要出去走走?」

    蘇小可咧嘴笑了,很妖嬈地攏了攏她額頭上的頭髮,說:「好。」

    為什麼不呢?男人長得不難看,也年輕,配起她來綽綽有餘。那一刻,蘇小可不是不感到無恥的,又想起了王菲一句話:既然男人都一樣,那麼,為什麼不找個好看的?現在這句話給蘇小可翻譯過來,就是:既然男人都一樣,那麼,尋求一夜情,為什麼不找個好看的?

    人生,就是tmd,一出又一出的床戲,什麼夢想,什麼前途,通通的滾蛋。蘇小可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像一棵沒有根的植物,懸浮在奢華浩渺的城市裡,早忘了廉恥。

    出去走走?兩人走著,走著,就心照不宣的走到一間賓館內。

    到了賓館後,開了房間。

    蘇小可先進去洗澡,男人擠了進來:「我們一起洗?」

    蘇小可漲紅了臉,連忙把他推出去:「不!」

    男人對她擠擠眼睛:「害羞?」

    蘇小可也沒否認:「是。」

    男人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洗乾淨點哦!」

    蘇小可說:「嗯」

    把男人推了出去後,蘇小可便把衛生間門口反鎖了。她不但害羞,還害怕,她的身體此刻是僵硬的,因為緊張,還很不爭氣地微微地顫抖著。浴室鏡子裡的她,神情迷茫,帶著一臉毀滅的絕望。

    呆了一會兒後,蘇小可終於咬了咬牙,狠狠把自己的衣服脫了。鏡子中的蘇小可,一張愈來愈變得妖嬈的臉,高挑的身材,修長的四肢,不大也不是很小恰到好處的誘人的蘋果胸。蘇小可想,她為什麼要讓良辰美景空虛設呢?她為什麼不勇敢一下,實現著身體的狂歡呢?

    世上的男人這麼多,又不單單是凌志宇一個吧?

    蘇小可站了在花灑底下,打開了水。她沒有調水溫,而是直接沖冷水,冰涼的水落到身上,蘇小可不禁打了一個又一個哆嗦。真冷啊,這水,直冷到她骨髓裡面去。

    男人外面迫不及待敲門:「好了沒?快點啊。」

    蘇小可把花灑關了,用浴巾把身子一點點地擦乾,一邊躊躇著:她是把衣服穿戴整齊了出去,還是直接把浴巾圍在身上就出去?想了想,心一橫,就豁出去了,心裡帶著毀滅的絕望,把一條浴巾圍在身上,就直接出去。

    男人去洗澡,很快,就光著身子出來了。

    男人走近了蘇小可,撫摸著她,將她身上的浴巾剝落,剝出一具活色生香的身體,那麼白?順滑,在燈光幽暗的房間裡,彷彿一朵鮮花,圓潤緊致,窈窕跌宕,隱隱地還有清香的氣味流轉在空氣裡。

    男人的呼吸,就飛快的侷促起來,眼光也猛地熾熱,就像看到了驚艷的獵物。而此時此時,蘇小可,又何況不是獵物?男人是貪心的,他不單單想要蘇小可的身體,他還想得到更多。

    男人企圖的,想吻開蘇小可緊閉的眼,還有微鎖的眉。可蘇小可冷若冰霜,細細的尖利的若有若無的歎息,讓男人略略的遲疑了一下。男人為了討好蘇小可,於是順著蘇小可雪白背脊吻下去。然後,男人要了蘇小可,很熱烈地要著。

    頭頂的燈,那微弱的光線,一點點地滲透進了身體,蘇小可的心,忽然覺得有點寒冷,有點絕望,在身體和男人癡纏的瞬間,蘇小可看得見自己的靈魂,冷漠而疏離,在一邊觀望,彷彿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淚水,悄悄的滑了下來,落到枕頭裡,很快,便沒了蹤影。

    原來,蘇小可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端莊傳統的正經女子,有很好的家教,記得,以前母親常常諄諄告誡: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一個好的女子,一定要潔身自好,從一而終。然而,蘇小可不曾想到,她竟也會有這麼一天,會尋找陌生男人,尋找刺激,尋找一夜情。

    完事後,蘇小可先到衛生間洗澡。

    蘇小可開了熱水器的噴頭,讓那滾熱的水,狠力地刷洗著身體。剛才,親熱的時候,男人是帶杜蕾絲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蘇小可仍然感覺到她的身體,很髒。蘇小可讓那熱水,把自己的身體沖洗一遍又一遍,直把每一寸肌膚,變得麻木,全身泛起大片大片的紅。

    男人在衛生間外面拍門:「快點啊,完了沒啊?」

    看到蘇小可出來了,男人便迫不及待衝了進去。

    蘇小可沒有馬上穿衣服,只是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頭髮散亂著,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外面,是城市的燈紅酒綠,夜和霓虹。

    男人的電話,震天動地的,蘇小可伸頭過去看了一下,上面顯示著:老婆。啊,原來,這男人是結了婚,名草有主了。男人洗完澡後,便穿戴整齊,便要回去了。

    畢竟有家室的人,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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