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六章 通過測試 文 / 因果矢志不渝
當天下午，雨終究還是停了。幾人不等含笑九泉『準備』便要帶他去見推薦老師。
深吸一口氣，雨後的空氣清新而略帶濕潤，有著淡淡的甜味。含笑九泉看著幾個『不懷好意』的傢伙，心中暗想：「這些人，應該就是宇智波乾所謂的腹黑」搖了搖頭，小跑著跟了上去。
奈良鹿丸轉過頭來，瞄了一眼含笑九泉，囑咐道：「一會兒要見的人，可能對你今後都有很大的幫助，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含笑九泉不以為然，淡淡地回應道：「好，知道了。」
心中卻在對宇智波乾交流：「乾，你說他們找的推薦老師會是誰呢？」
半晌，宇智波乾的聲音才響起：「應該和寫輪眼有關。」
「難道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乾這次真的無語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附身的人，會是這麼個極品。不過他還是回道：「唉……宇智波佐助多少歲了？」
「12。」含笑九泉老實地答道。不過他好像已經明白了……
「這不就對了，宇智波佐助這個傢伙或許在忍者學校的成績很好，但也只是很好罷了，當你的推薦老師？別開玩笑了，他自己都還沒有畢業呢！所以……」
「所以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切，說了當沒說。」
……
一路上，含笑九泉都面無表情，在外人看來多半是因為馬上要見到某位老師而緊張。其實他一路人都在和宇智波乾交談，商量著一會兒應該怎麼通過測試，得到那位老師的推薦。按照宇智波乾的說法，就算含笑九泉這十幾天來如何努力，都不可能達到提前畢業這個天才才能完成的標準。而含笑九泉也只得默認，因為他聽宇智波乾前幾天講過，完成爬樹這樣的修煉，普通人只需要不到五天的時間，便能夠達到他才達到的標準。
「一會兒我來代替你去測試。」
「噢。」含笑九泉心中有些失落，畢竟讓別人幫他去測試這種事是對他的努力的否定。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實力差呢？
「你怎麼了？九泉。」旁邊的山中井野好似發現了含笑九泉的失落。
「啊！……沒什麼、沒什麼。」含笑九泉直搖頭。
「你好像很失落啊？難道是……」奈良鹿丸虛著眼看著含笑九泉。
秋道丁次被鹿丸的話吸引，也學著虛起眼睛看著含笑九泉，眼角餘光似也瞄了一眼山中井野，半晌，才點點頭，確認道：「原來如此！」
山中井野見到兩人的古怪，道：「你們在說什麼？」
「……」
走著走著，竟是到了木葉村的門口，含笑九泉奇道：「老師不在木葉村內？」
奈良鹿丸聳聳肩，淡淡道：「測試這種破壞力極大的事情，怎麼能夠在村子裡進行？要是磕磕碰碰弄壞了東西，誰來賠啊！」
「原來如此！」
不過片刻，含笑九泉便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他們一路行來，竟是沒有受到村子裡的阻撓，往日還要簽上名字才能出村，剛剛竟是連這個步驟也取消了。連帶著往日閒來無事偶爾監視一下自己的暗部，今天也消失的乾乾淨淨。雖然監視取消了，但對從小便生活在監視之下的含笑九泉來說，卻是沒有絲毫的高興，反而覺得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搖了搖頭，暗道自己太多心了，或許是這位老師的緣故吧。實在想不出緣故的含笑九泉，只好把這一切歸結於這位老師的能量巨大。
穿越在林間的小道，放眼望去，滿眼皆綠：樹是綠色的，樹幹上的苔蘚是綠色的，樹枝上濃密的樹葉是綠色的，地上的蕨類植物也是綠色的。就連從樹葉之間濾下的空氣，也都染上了一層綠意。
太綠了……也太單調了……
終於，他們來到了推薦老師的所在。雨後的小湖，混雜著被雨水沖下的泥土，有些混濁。湖邊的大石上，站立著一個身影，背對著他們。白色的頭髮被藍色的布條束起，露在外面的白髮隨風飄舞，但卻沒有變得雜亂起來，身上的穿著是上忍標準的配備。一隻手插在衣下的兜裡，另一隻手不知托著什麼東西，頭微微低垂，一動不動，彷彿在沉思，又好似在認真觀察著什麼。右肩上扒著一隻黃色的小皺皮狗，狗的頭上似乎也帶著一個類似護額的東西。
「卡卡西老師，你來這裡很久了呢……」山中井野率先走上前去打招呼，卡卡西聞聲轉過頭來，右手上拿著一本讀物，抬眼看向幾人。半晌，才摸了摸頭，吶吶道：「哈哈……今天我終於比別人早到了呢。」
奈良鹿丸無奈地呼了一口氣，歎息道：「卡卡西老師，您好像很期待與九泉的見面呢……在風雨飄搖中站在那裡耍帥，很冷吧……而且，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您已經來了有很久了吧……」說話間，奈良鹿丸指了指卡卡西還在滴水的褲子。
「哈哈哈哈……」卡卡西摸著頭傻笑，被護額蒙住只露出來的一隻獨眼好奇地掃了一眼四人，其餘三人他都認識，知道站在最後面的那個長頭髮穿和服的小鬼便是含笑九泉了。揮手朝他打招呼，道：「含笑九泉？」「嗯，卡卡西老師。」此時的含笑九泉已經轉換成了宇智波乾。
「你想要提前畢業嗎？」
宇智波乾抬眼瞄了一眼卡卡西，有氣無力道：「想。」
宇智波乾這樣的操作身體，明顯讓幾人無法適應，尤其是奈良鹿丸，古怪地看著被轉換成宇智波乾的含笑九泉，托腮沉思：「怎麼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呢？什麼時候含笑九泉也變成這種懶散的狀態了？難道是跟我學的，還是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且不提奈良鹿丸怎麼想，卡卡西也有些鬱悶，這個學生怎麼好像不怎麼在乎的樣子呢？「唉……」歎了一口氣，卡卡西看著宇智波乾，又道：「直接進入正題嗎？」
「好……」
話音剛落，卡卡西不等宇智波乾反應，便疾速衝了過來，邊跑邊結印：未－午－辰－寅
「土遁?土龍彈！」
就在卡卡西的腳下猛然升起一條巨大的泥土龍，托著他的身體向宇智波乾衝了過來。霎時間，塵土飛揚，泥漿四濺！那土龍速度飛快，眨眼間便衝到了宇智波乾的面前。
反觀宇智波乾，卻是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看都沒看土龍一眼。待到土龍距離他只有半米的距離時，宇智波乾竟是憑空消失。卡卡西一怔，但隨即便反應了過來，頭上突然響起了苦無碰撞的『辟靂啪啦』聲。幾隻苦無在空中疾速撞擊，相互碰撞，速度不但沒有下降反而越來越快了！
知道情況不妙，卡卡西立馬一個瞬身，消失在土龍上。而這個時候天空中的苦無紛紛揚揚地朝著土龍擊下，如同黑色的閃電，眨眼間便擊到土龍的頭部！竟是全都擊向一個方向……
「這是……宇智波？」卡卡西瞬間出現在宇智波乾背後，手上拿著一把苦無，抵在宇智波乾的咽喉處。淡然的聲音從宇智波乾的背後響起：「好了，你通過了。」
一陣破空的呼嘯聲突然響起，冰寒的苦無輕輕抵在了卡卡西的咽喉處。「謝謝老師！」聲音自卡卡西的背後響起。
「你贏了……」卡卡西鬱悶道。說話的同時將苦無收了起來。
「嘿嘿。」
「彭！」
挾持卡卡西的宇智波乾突然變成一團煙霧，而站在前面的宇智波乾則轉過了身來，戲謔地看著他。
「貌似，被耍了……」卡卡西再一次鬱悶道。
不過下面的幾人都沒有看清楚結果，只知道卡卡西說含笑九泉通過了。心裡自然是很高興，畢竟幾人的關係都還不錯，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差。
……
「卡卡西老師，那我們先走了！……九泉，好好努力，卡卡西老師的實力可是相當強悍的，要知道卡卡西老師在忍界可是有著拷貝忍者之稱的超級牛人……」
「卡卡西老師再見。……九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未來的複製忍者的稱號，一定會傳唱忍界的！」
「老師再見……九泉啊，為了維護世界和平，為了維護木葉的和平，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天天向上，未來的『流蝗飛刃』！」
奈良鹿丸幾人七嘴八舌地道別。
……
「流蝗飛刃？是什麼東西？」宇智波乾自言自語道。
這聲音本是極小的，按理說應該只有宇智波乾自己能夠聽到，但沒想到卡卡西的背上還爬著一隻名叫『帕克』的皺皮狗。已經將宇智波乾的話聽得一清而楚：「那應該是稱號吧，形容你耍苦無的時候如同流竄在空中的蝗蟲，速度飛快，而數量極多，如同利刃一般飛竄於空中殺敵於無形……」
小狗的評論讓宇智波乾無地自容，因為他發現：一隻小狗的知識都比自己要來得厲害。
「好了，能夠告訴我嗎？」卡卡西一改剛剛的頹廢，表情嚴肅地看著宇智波乾。
已經發現了嗎？宇智波乾在那目光之下，竟是有些退避的感覺。半晌才緩緩道：「是剛剛的苦無擲法嗎？」
卡卡西見宇智波乾開口，明顯鬆了一口氣，如果宇智波乾不回答的話，多半便會被卡卡西拿到長老團去問訊，到時候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可想而知。
「對，是宇智波家族的嗎？」卡卡西緩緩道。
宇智波乾心臟不知怎麼猛然一跳，隨即便平息了下來，抬眼看了一下卡卡西，道：「不錯，是宇智波家族的苦無投擲法。」
「你瘋了嗎？」他的話音剛落，含笑九泉的聲音便在腦海中響起。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遲早也是會被發現的……放心好了，我會妥當處理的！」宇智波乾淡淡地回應道。
卡卡西盯著宇智波乾看了一會兒，發現除了冷靜之外，竟是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深心處不知怎麼，竟是歎了一口氣：「好像啊，那個人，也是這樣……」
卡卡西繼續問道：「這麼說，你和宇智波家族有些關係？」
宇智波乾毫不在意地回眼看著卡卡西，眼神平淡如水，清晰地倒映著卡卡西的身影，半晌，突然戲謔地看著卡卡西，輕笑道：「當然有關係……」
「什麼！？」卡卡西一震。
宇智波乾仍舊戲謔地看著卡卡西，眼神如靜謐的湖水般清晰地倒映著卡卡西的身影，目光在卡卡西的週身打了個轉，淡淡道：「我的祖母便是宇智波家族當年下嫁過來的。你說，能沒有關係嗎？」
不知怎麼，宇智波乾那平靜的目光，掃在卡卡西的身上的時候，卡卡西明顯感覺到心臟飛快地跳動，彷彿眼前的那個小小的身影，不是自己的學生，而是一個實力絕對超過自己的強者。
搖了搖頭，卡卡西彷彿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會話般，道：「好了，明天早上5點，還是來到這裡，我要對你進行特訓。」
宇智波乾點點頭，道：「好。」
……
卡卡西讓宇智波乾先回去，而他自己則留在這裡，理由是自己還要為他佈置明天的訓練。其實卡卡西心裡真實的想法，卻是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他有些怕和對方走在一起，連他自己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但找了半天，他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來。
「難道是他剛剛打敗了自己？不應該啊，剛剛那個明明是自己讓他的啊，我只用了1成的實力啊……唉……該死的團藏，竟然給我這麼個麻煩的任務……有時間一定要去噁心一下他！」
……
「什麼……你說剛剛卡卡西只用了一成的實力！？」含笑九泉重新掌握了身體，踏步在林間，向著木葉村行進。
「啊……按照我前世的判斷，他確實只用了一成的實力……」
含笑九泉顯然不知道宇智波乾所指的前世是什麼，只以為說的是宇智波乾還活的時候。要是他知道宇智波乾穿越者的身份，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或許會很有趣吧……不過他肯定不會知道就是了，要知道宇智波乾從來都是把這個作為絕對的秘密，就算是再親近的人也不會說出去。更何況含笑九泉這樣一個暫時的房主？
「那他十成的實力是多少？」含笑九泉繼續問道。
半晌宇智波乾才歎道：「應該很多吧！」這次罕見地用了感歎的語氣，竟是讓含笑九泉也怔了怔，沒有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