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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十五章 無恥的斑 文 / 因果矢志不渝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

    可以肯定的是,天道是平衡,是穩定;而人道,則恰恰相反,損傷不足的,來供奉多餘的。

    自然而然,強大的人會越來越強,而弱小的人則會越來越弱!

    宇智波鼬在使用了枷杭之術後,微微有些喘息,然後輕輕將鐵扇柔弱的身軀放平躺在地上。做完這一切後,宇智波鼬不禁抬頭看了看天,卻發現天空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層紅色的雲霞,彷彿太陽初升之時才有的現象,在這個日不落地帶出現了。心中微微有些詫異,在向西邊看去,月亮那邊也起了一層薄薄的雲層,彷彿細紗般籠罩了它的神秘。這時,他才想起,自己忽略了的東西,天際之上只剩下了太陽與月亮,群星好似商量好了,要上演一場失蹤。

    收回目光,瞄了一眼正凝神戒備的幾人,只有大蛇丸此時正在祭台之內的四個角落安放一些旗子,呈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擺放,每個方向的最角落處都安插了一面。做完這一切之後,大蛇丸才喘息著站起身來,卻與宇智波鼬的目光相對,見宇智波鼬疑惑的神情,大蛇丸笑了笑,道:「這是我最近研究出來的『四紫炎陣』,能夠將外界隔離一段時間。」

    宇智波鼬奇怪地掃了一眼那四個角落的旗子,分別插在祭台四周的四根石柱所對應的中央,石柱的位置是對應東南方、東北方、西北方、西南方四個方向,而旗子則是直接對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心中不甚瞭解,但宇智波鼬也不打算多問,一來沒有時間,二來問了也白問,以大蛇丸的精明怎麼會將自己的術告訴他人?

    「沙沙沙……」

    腳步聲從未停過,現在的聲音已然能夠清晰的聽在耳中,就算隔了一層結界,宇智波鼬也能夠看清楚向著祭台走來的幾人。為首的,赫然是一個嫵媚到近乎於嬌艷般的女人,她的每一處肌膚,彷彿都帶有強烈誘惑,桃花般的眼眸,輕蹙著眉頭,就算是遠在祭台的宇智波鼬也能夠看得清楚。此刻她已經離祭台不過百米的距離!

    「那個女人?是阿聯酋?」

    宇智波鼬的口中傳出一聲驚詫,彷彿不敢相信,這個一直以來就在幫助自己一幫人的阿聯酋,會帶頭而來。

    她的身後,有兩個男子一個年輕女子。靠左邊的,是一個身材修長,面白無鬚,頭上梳了個流雲髻的青年男子;中間的是一個美貌女子,年約雙十,美麗非常,一雙眼眸猶如秋水,靈動皎潔;最右邊的是一個渾身散發著貴族氣息的白人男子,眼眶中是一雙白色的眼珠,黑色的頭髮只有不到一寸長,身上披了一件大紅長袍,頸上掛了一條項鏈,露在外面,胸口處是那項鏈上掛著的一塊--勾玉。

    宇智波鼬一看見那個白人男子,眼睛就無法移開了,那塊勾玉,與宇智波家族的寫輪眼中的勾玉,是那麼的相似,而那塊勾玉精緻無暇,仿若天成。而其上更有一股子神秘的力量,在吸引著宇智波鼬,那是--血脈相連的感覺!

    正當這時,大蛇丸已經能夠觀察到外面的數人,他只認識其中一個,就是為首的那個女人--阿聯酋。他清楚的記得,就算對方化為飛灰,他也能夠認識,將他的萬蛇分身給買走的女人!

    大蛇丸知道這個女人的可怕之處,手上更是不敢怠慢,望了望即將走來的四人。大蛇丸最後看了四周的旗子一眼,確認無誤之後,便走到祭台的正中間,手上開始劃出一道道奇異的詭異,再不似普通的結印,兩隻手是完全分開的,都在結著不同的印。單手結印,影級強者到最終都能夠領悟的能力!

    大蛇丸的兩雙手都在結著不同的印,顯然是達到了周伯通的左右互搏的境界!

    隨著雙手劃出的道道殘影,一股詭異的氣勢自祭台四周傳來,將正凝神戒備的其餘三人都驚了一跳,再一看大蛇丸的動作,便明瞭了,再次戒備著外面。真田幸村已經從宇智波乾的屍體上取出了草雉劍與山河社稷圖,山河社稷圖他用不了,只得掛在腰上,而草雉劍則代替了他原本的那把銀白寶劍。被他拿在手上,清幽的光芒如同秋水一般流轉在劍身之上。微微彎著身子,如同伏在地上的猛虎。鬼鮫更是將鮫肌身上的布條拔了下來,露出一把猙獰的怪刀,上面怪刺如林,大小不一,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旦碰觸到它們,絕對會被刺穿。

    大蛇丸的印越結越快,到最後已經連影子也見不清晰。正當此時,四個角落裡的旗子好似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漸漸浮空,大蛇丸的面色也越來越蒼白,血色全無。眼見得旗子已經在空中漸漸穩定住了,大蛇丸更不遲疑,一聲大喝,沙啞的嗓音自大蛇丸的口中傳出:「陣法?四紫炎之陣!」

    「嘩!」

    『陣』字剛落,四面旗子皆是一震,一聲若同流水般的聲音自那四面旗子之上傳出,緊接著,四面旗子各自散發出詭異的紫華,漸漸的,紫華如同瀑布之上的流水漸漸劃下,每一面旗子上的紫華都各自在空中流向了其餘幾面旗子,最終,隨著一聲輕響,四面旗子結成了一個包裹東、南、西、北、上五個方位的正方形罩子。

    阿聯酋在外面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心中便是一兀。剛剛便發覺了這股詭異的力量,此刻見了更是深信不疑。這是個陣法,而且是防禦極高的那種!

    剛剛那一幕,說來複雜,其實也不過片刻之間罷了。

    此刻縱然是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也無法再觀察到外面,同樣的外面也無法觀察到祭台裡面。皆被這一層紫色的光幕所阻攔!

    「轟!!!」

    正當眾人看見大蛇丸的陣法完成,心中好奇,想要問問之時,腳下突然一震,只見祭台四周的地面竟然都是同時發出劇烈的震顫,差點令眾人站立不穩。宇智波鼬心中不突,不由得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個陣法只能防禦天上與四周,而腳下卻是不防禦,所以外面奈何不得,只好使用土遁之類的招術來攻擊祭台裡面。

    奈何猜測終究是猜測,此刻的宇智波鼬卻是看不到外面。自然也無法看見阿聯酋那滿臉的疑惑,她們四人的腳下,也在顫抖著,戰慄著。

    站於阿聯酋身後的美貌女子疑惑看著眼前正自劇烈顫抖的祭台,雖然自己腳下也同樣如此,但很明顯的,祭台之中的震盪要遠遠高於她們。美貌女子扯了扯阿聯酋的衣角,道:「這個祭台曾經有過地震?」

    阿聯酋看了她一眼,又轉過眼去盯著兀自顫抖的祭台,上面的紫華屏障竟也跟著顫抖著,不由苦笑一聲,道:「祭台作為傳送至神界的唯一通道,它的周圍有天地法則保護,沒有遠古惡魔的實力根本就無法破壞。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已經在啟動傳送陣了!」

    「那、那豈不是」美貌女子此刻眼中滿是擔憂,如秋水般皎潔的眼眸,更是有著淡淡水霧朦朧。

    阿聯酋看了一眼那美貌女子,心中有些不忍,只得柔聲安慰道:「上天,你其實不用擔心,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陣法嗎?我又沒說不能破,只是到時候恐怕會與他們一起被傳送至神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進去。」

    上天眼中剛閃過一絲希冀,卻又聽到要與他們一起進入魔界,心中一顫,但隨之而來的,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滿眼的堅持充滿在她的眼中。上天狠狠地點頭。

    上天側目而視,看著就在自己右邊的小黑,想到對方才剛剛化形,便要經歷這樣一場生死,不由得歎了口氣,道:「小黑,你還是回去吧,現在的情況,就算你去了,也無濟於事。」

    哪知道小黑一聽,白色的瞳仁翻了翻,還是白色,彷彿知道這樣無法表達意思,他停止了翻白眼的舉動,雙手抱胸,口中悶哼一聲,隨即轉過頭去,理也不理。

    看著這近似於小孩子的舉動,上天怔了一下,想要笑,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只得悶在臉上。心中愕然道:「想不到小黑看上去年紀還算比較大的,沒想到竟然也是這樣一個性情。」

    還沒等她繼續叨嘮,那紫色的屏障竟然發出一陣『卡卡卡』的聲響。四人皆是屏住呼吸,望著那個被紫色屏障遮掩的祭台。

    祭台中,宇智波鼬正在將宇智波乾的屍體封印到卷軸中,好帶回人界去埋葬。剛剛這祭台的一陣震動雖強,但卻沒有什麼即將崩塌的感覺,又觀察了一陣,發現這祭台只是震動地厲害,卻並沒有實質的效果,就連四周的四根石柱也不曾搖晃一下。暫時無事可做的宇智波鼬,又無意中看到宇智波乾倒在地上的屍體,**著上身,躺倒在地,臨死也沒有穿上完整的衣物。宇智波鼬又莫名其妙地回憶到宇智波乾在宇智波家族居住的那處小院,裡面被宇智波乾種上了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每次進去時都有著氤氳香氣撲面而來;而院子的正中靠屋的地方,更是有著一棵不知有多少歲月的櫻花樹心中激盪之下,不由想到要把宇智波乾帶回人界,埋葬於那個小院的櫻花樹下。

    如此這般過了片刻,祭台只是震盪不停,卻仍舊沒有實質動作,而適應了震盪的眾人更是沒有絲毫的感覺,只當是腳底按摩。

    忽然,紫色屏障的幕頂處,發出了一聲聲『卡卡』的撕裂音,刺耳難受,聽之,令人心神之中好似被無數的螞蟻啃骨頭般,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宇智波鼬尚才完成結印,還沒有拿出卷軸將宇智波乾封印進去,卻聽得這般令人難受的聲音,只感覺體內陣寒陣熱,有萬蟻啃蝕。手上一鬆,卷軸掉落地上,封印自然也就無法繼續了。宇智波鼬又抬眼看向其餘幾人,都與他一樣,只是難受異常。這聲音雖然並無危害,只能令人難受,但偏偏它在這封閉的環境中,回音效果出乎意外的好!但覺陣陣撕裂之音,身上之不爽,有如妖魔遇上了禪音。

    忍著身體的不適,宇智波鼬抬頭向聲源處望去。這一望,卻把宇智波鼬給嚇得亡魂皆冒,驚出一身冷汗,口中更是發出:「啊!」的一聲驚叫。穹頂處的四紫炎陣的屏障竟是開始在緩緩裂開,這道道撕裂之音赫然便是它發出的。宇智波鼬下意識地一看四周,集中精神力,打開萬花筒寫輪眼,眸中的風扇狀瞳仁疾速旋轉。漸漸地,宇智波鼬終於穿透屏障看清楚緣由了,那四紫炎陣外面的那一層莫名其妙的玻璃狀屏閉結界,現在正在往四紫炎陣中收縮,現在的紫色屏障外面,直接便是那層玻璃狀結界了。而正在收縮的玻璃結界,此刻被四紫炎陣所阻,緩緩推進之下,四紫炎陣的四壁竟是出乎意外的強大,實在無法前進的玻璃結界,它所推進時所使用的力,就被莫名其妙地加壓上紫色屏障的頂部,全力對一准一面的情況下,終究有了起效!

    宇智波鼬這時怔怔地看著紫色屏障的四壁,大顆的汗珠從他的額發處劃落,下意識地舉手去擦拭,卻在這一刻清醒過來。看向其餘三人擔憂的神情,也不知是擔心宇智波鼬,還是擔心從他口中說出的壞情況。宇智波鼬又向四面望了一眼,再次確定了情況,沉聲道:「祭台之上原本就有一層近似於玻璃的結界,在剛剛使用四紫炎陣之後,我們相當於有了兩層保護。但不知為何,就在剛剛祭台震動之後,那個結界就開始向著祭台裡面收縮,現在被那四壁的紫色屏障所阻,壓力無法釋放之下,正向著我們頭頂的那層屏障壓去,恐怕過不了一會兒,我們頭頂的那層屏障就會被壓碎,四周的紫色屏障肯定也會接著崩裂!」

    三人聽後,都自沉默了下來。大蛇丸是陣法的主持者,早就知道了情況,現在聽宇智波鼬一說,兩相對照之下,竟是完全相同。心中不由泛起一股苦澀,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是最令人鬱悶的事情。

    祭台之外,清柔的月光不知何時已灑向大地,溫暖的陽光也透過紅色的雲霞照射了下來,向站在祭台外兀自沉默著的四人前後灑下,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不知怎麼,在這環境之中顯得異常的冷

    四野下到處躺倒著魔軍的屍體,卻詭異地沒有散發出屍體的臭氣,而那些魔軍的屍體更是鮮有受傷而死的,幾乎都是不見傷死。沒有絲毫的傷痕,就這麼詭異的死去,就像是靈魂直接被死神剝奪了一般,邪異而恐怖。

    站立於其中的四人,恐怕更寧願面對屍臭漫天的戰場,也不願意面對這邪異的場面,沒有屍體的臭氣,卻有著如山一般的屍量。

    遠處一陣迴旋著的流風帶著絲絲寒意而來,卷帶著些許的塵埃,輕輕拂過眾人而去。那一絲寒意,竟是令這四個實力強大的魔界王族冷到了心裡。

    四人分明感覺到,一雙如同鬼魅溫柔的手,輕輕撫摩過他(她)們的臉龐。

    一股深深的惡寒,自深心處迸發而出。

    打了個寒戰,上天不由自主地向阿聯酋靠近了一些,臉色更是有些煞白,婉約的眉輕輕地蹙著,道:「那個結界,快崩裂了嗎?」

    阿聯酋雖然也對這戰場有些發猝,但卻沒有上天那般害怕,嫵媚一笑,道:「他們布下的結界與傳送陣自動產生的結界發生了衝突,恐怕一時半會他們走不了了!等那紫色屏障一破,你就拿出鑰匙施術,將我們幾人一起帶進去,到時候在神界與他們一戰!」輕柔的語氣,彷彿一會兒將要面對的並不是一場大戰,而是去與朋友碰個面罷了?

    輕風在空中迴旋著搖曳,偶爾掠過幾人,卻再也無法帶來起初的感覺。

    過了片刻,祭台中傳出的『卡卡』聲越來越劇烈,幾乎充耳可聞,伴隨著空氣中的一絲絲發散開來的緊張,幾人中除了阿聯酋之外,竟都顫抖不已。彷彿不知道馬上便要有一場大戰,上天從衣兜中取出五顆黑色的棋子,但她那鄭重其事的樣子,絲毫不讓人懷疑,她手中的棋子,不是普通的棋子!

    「刷」地一聲,蛇皮也拔出了腰上懸著的長柄彎刀,脫出刀鞘,一抹寒光透體而出,銀白色的刀身中刻劃著一條蜿蜒的大蛇,蛇頭在刀尖的位置,蛇頭之中的蛇眼是一抹腥紅色的詭異。無形的殺氣在蛇皮將它拔出之後赫然散發而出。

    小黑抬起白眼看了幾人一眼,仍舊默不作聲,手上也沒有拿出什麼攻擊性質的武器出來。好像他天生就不用武器也能戰鬥般!

    「砰!!!」

    「砰!!!」

    「砰!!!」

    「砰!!!」

    連續四聲玻璃破碎的聲響自祭台處響起,那紫色的屏障在恐怖的壓力之下,終究還是抵擋不住,在穹頂破碎之後,發出『砰』地一聲,緊接著便是前、後、左右連續三次巨響,讓四紫炎陣化為塵埃。

    「好機會!」四人齊齊大叫道。隨即拔身而起,瘋狂衝向祭台,速度都是一般地快,不消片刻便到得祭台的邊緣台階。跨步上台階,慢慢走著,生怕觸動什麼機關陣法。好在路途並不遙遠,祭台的台階沒有多久便被走光了。眼看著便要接近那塊玻璃結界了,上天忽然從如玉脖頸上取出一條項鏈,上面掛著一塊十字架狀的飾物,十字架正面是一個耶穌受難圖,而反面就讓人難以接受了,竟是一個長著三對翅膀,頭上生有兩角,渾身皮膚赤紅,只穿了一條小小的三角內褲的惡魔,猙獰的笑著,四肢皆被捆著,除了樣子不同、神情不同之外,竟與正面的耶穌受難圖完全相同!

    上天口中唸唸有詞: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為天下正氣!

    天地神谷萬物,古今侯王正氣。開!」

    「砰!!!」

    玻璃結界似受到某種神力牽引,竟是自然而然地破開一個小小的恰容一人的長方形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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