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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00章秦王后 文 / 周玉

    第100章秦王后

    備車,出宮,兜兜轉轉,雲輕在一片忐忑中,發現獨孤絕居然把她帶到了翼王府,他曾經的府邸。

    此時的翼王府早已經沒有了主人,但是卻比往日有主人的時候更加的莊嚴,沒有指出去給有功之臣居住,而是彷彿被當做了一個象徵,矗立在秦國都,充滿了肅穆和威嚴。

    進入翼王府,獨孤絕摟著雲輕一直朝他當日的主屋而去。

    府裡一片平靜,往來人眾並不多,卻不顯的沒有人氣,一切有條不紊,看上去很舒服。

    雲輕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只是覺得比獨孤絕住在這翼王府的時候,多了點沉穩之氣,也多了點柔和之氣,沒有獨孤絕住時那麼銳利,那麼冷,那麼鋒芒畢露。

    白色的雪花飄蕩在天空中,飄飄揚揚而下,籠罩住整個翼王府,樹梢上,堆積著厚厚的積雪,把那樹枝壓的嘎吱嘎吱作響,好像隨時都會承受不住,而斷裂似的。

    穿過大廳,行至後花園的那一彎碧湖。

    那一彎碧綠的湖水,此時已經凝結成了冰湖,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白雪,旁邊的楊柳早已經褪去了綠色,只剩下那光禿禿的樹枝,隨著北風飄蕩著。

    那湖邊的八角亭,此時亭子上堆積著厚厚的白雪,孤零零的屹立在這方中,邊上的輕紗已經早早的卸了下去,看上去冷冷淡淡的。

    雲輕看著眼前的一草一木,一景一致,這裡可是她以前在翼王府裡最愛待的地方,昔日楊柳依依,湖光耀金,清風拂來,一片生機盎然,今日再度重來,卻已經又是一方天色,不由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獨孤絕聞聲緊了緊摟著雲輕的手臂,一邊行走,一邊低頭看著雲輕吼道:「不准歎氣。」

    雲輕聞言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看獨孤絕,只是伸手緊緊的扣著獨孤絕的手,輕點頭顱。

    「這又是對誰在發脾氣?」低低的淺笑聲從近處獨孤絕的主屋中傳來,沉穩,厚重,卻帶著點虛弱和調笑。

    雲輕本隨著獨孤絕朝屋子裡走去,此時驟然一聽屋子中傳來的聲音,不由一腳立定在當地,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房門,臉上看不出來有什麼神色異常,只是握著獨孤絕的手在微微的發抖,幾不可見的顫動。

    獨孤絕見此緊緊的擁了一下他的雲輕,沉聲道:「我們進去。」一邊摟著雲輕就直接拉了進去。

    一進屋,裡間驟然暖和了起來,撲面而來的溫熱幾乎有初夏的感覺,與外間的白雪覆蓋,寒冬臘月,實在是有天壤之別。

    依舊是原來的擺設,墨黑的主風格,很剛毅,很熟悉。

    然而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躺在床上的人。

    只見一男子斜斜的靠在床頭,手中握著一卷書籍,嘴角含著寬和的笑容,正朝他們看來,那鼻,那眼,那神態,那氣勢,雖然眼前的人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大好,但是雲輕任然能一眼看出來,這不是已經歸天的獨孤行是誰。

    震驚,驚喜,放鬆,欣慰,種種情緒一瞬間齊齊朝雲輕湧來,那慣常清淡的臉上,幾乎承載不住這樣的繁複情緒,而發生了波動。

    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唇,清冷的雙眸中漸漸湧現一絲通紅,雲輕止不住的跨前一步,張口欲言。

    獨孤絕見此輕輕放開摟著雲輕的腰,嘴角勾勒起一絲微笑,站在門邊上,看著雲輕,沒有出聲。

    櫻桃小口微張,到最後卻未言語出來,雲輕感覺到心上有太多的話要說,有太多的情緒要表達,但是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麼,有什麼能說的,只能就那麼深深的,深深的看著獨孤行。

    在獨孤絕帶她來的時候,她就隱約猜測到可能與獨孤行有關,但是真正親眼看見這個人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那種感覺卻不是早已經預料可以比擬的,獨孤行沒死,他沒死。

    獨孤行看著欲語還休的雲輕,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濃厚了,笑道:「怎麼,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這麼駭人了,讓人見到居然嚇的說不出話來。」說罷,很懊惱的搖了搖頭。

    雲輕聽言不由踏上一步,想解釋,卻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快速的搖頭道:「不是的。」

    獨孤行見此頓時大笑道:「還是如當初一般模樣啊,咳咳……」一話還沒說完,咳嗽聲立刻取代了大笑聲,獨孤行伸手摀住了嘴,彎腰咳嗽起來。

    雲輕見此立刻跨前兩步,想也不想就伸手覆在獨孤行的背上,輕柔的給獨孤行順氣,一邊滿臉微急的看著獨孤行,雙眸中流露出擔心。

    獨孤絕看見雲輕的動作,微微挑了挑眉,雙手抱胸瞇了瞇眼,卻也沒有上前阻止。

    「沒什麼事。」咳嗽了幾聲,獨孤行擺了擺手,抬頭笑看著雲輕道。

    雲輕見獨孤行本來微微蒼白的臉上,此時咳出薄薄的一層紅色,不由皺了皺眉,伸手搭上了獨孤行的脈門。

    「大哥命大,從閻王那裡要了條命回來,不過當日那箭傷他不輕。」獨孤絕見此沉聲道。

    那箭穿過整個胸部,雖然沒有射中心臟和肺部,但是那樣重的傷勢,也幾乎要了獨孤行的命。

    想起回到秦王宮,拔箭時候疼醒過來的獨孤行,緊緊的抓住他的手,雖然什麼話也沒有說,但那緊緊盯著他的眼已經說明了很多,大哥明白的,他什麼都明白的。

    因此,秦王行喪,秦王絕登基,他豈能把他的大哥,他的親生兄長在推到那高高的祭台上去。

    微微冷了冷臉,獨孤絕定定看著獨孤行,現在這個世界上在沒有秦王獨孤行,只有他的大哥,獨孤行,而當日獨孤行雖然搶下一條命來,卻也是重重傷了他的身體,調養了半年也不見有多大的起色。

    雲輕耳裡聽著獨孤絕的話,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裡面的凶險,她豈能不知,那一箭,是絕殺啊。

    五指一搭獨孤行脈門,雲輕心愧之時,卻敏銳的發現,那是一副已經完全空了的身體,完全是虛的,就憑藉著珍貴的藥物掉住命線,這……

    「我說雲輕啊,這麼親熱的拉著我的手,就不怕那小子吃醋?要知道,我也很喜歡你喔。」調侃的帶著濃濃的笑意,獨孤行抬頭看著皺著眉頭的雲輕道。

    雲輕瞬間一愕,微微詫異的看著獨孤行。

    身後的獨孤絕見此,兩步上前,一把抓過雲輕,對著獨孤行就重重哼了一聲道:「你少欺負她。」

    獨孤行當即大笑道:「我欺負她,我們家的雲輕可是萬獸之主,率萬獸救秦,這名聲不知道有多響,這樣的厲害人物,我那敢欺負她,那指頭一動,可是成千上萬的野獸,我還不夠吃的。」

    「知道就好。」獨孤絕滿臉得意,酷酷的道。

    獨孤行聽言不由大笑著搖頭道:「可惜,可惜,為什麼當初我就沒遇上,早知道如此當年我該去楚國的。」

    「你想的美,我的雲輕只愛我一個。」獨孤絕霸道之極的摟著雲輕的腰,那下顎幾乎抬到了天上去,獨孤行見此不由呵呵直笑。

    一屋的溫暖,不止氣溫的溫暖,心更加溫暖。

    雲輕看著獨孤行和獨孤絕你來我往,心下微酸,這是獨孤行怕她難過在粉飾太平,那般取笑的言語,直接岔開了剛才的話題,自己的身體,怕獨孤行比誰都清楚吧。

    昔日那麼剛健,龍行虎步,威臨天下的人,今日卻如此模樣,卻依然談笑自若,逗她開懷,她……

    「對不起。」清淡的話聲突然打破獨孤行和獨孤絕的你來我往,在溫暖的主屋中升騰而起,雲輕滿臉誠摯,對著獨孤行彎下腰去,一句對不起實在不能說明什麼,只是卻是她真正的心意。

    獨孤行聽言嘴角的笑意一絲未減,見雲輕對著他深深的彎下腰來,不由搖搖手道:「一家人別說兩家話,你這樣可就生分了,不過你的道歉,我接受,以後我可不想在聽這樣的話語了。」

    雲輕聞言抬起頭來,對上獨孤行的眼,那眼中的寬容和仁厚,讓雲輕心下好生感動,當即重重的一點頭,快速的恩了一聲。

    「這下,不用自責了吧,居然敢離開我自己走了,在有下次,我剝了你的皮。」獨孤絕囂張冷酷的話聲緊接著揚起,對上雲輕。

    雲輕聞言不由抬頭看著獨孤絕,那眼中的摯愛和信任,讓她整個覺得從身上暖到了心裡,幾乎甜的如蜜糖一般,她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獨孤行治好,一定要還獨孤絕一個健健康康的大哥。

    沒有說話,雲輕只伸手拉住了獨孤絕的手,緊緊的貼在心口上,那眉眼中緩緩的揚起一絲笑容,越來越燦爛,越來越明媚,幾乎晃花了窗外的白雪,幾乎溶化了這天地的冰冷。

    那清冷容顏下的一笑,傾國傾城。

    嘟嚷一句,獨孤絕狠狠的一把摟過雲輕,張嘴就含住了那燦爛之極的笑容,該死的,對他笑的那麼明艷,簡直就是勾引人。

    「咳咳,你們是不是該換個地方,我還是病人。」獨孤行見此,一邊輕咳,一邊挪揄的道。

    獨孤絕才不管那麼多,直接無視獨孤行的存在,他的雲輕好不容易,心和人都回來了,都落地了,他豈會放過。

    屋外白雪茫茫,屋內一片溫暖如春。

    接下來的日子,雲輕乾脆住在翼王府,天天揣摩著獨孤行的病情,親自負責給獨孤行調養,要知她也是懂醫術的。

    獨孤絕眼看著好不容易回來的雲輕,沒待在他身邊,反而待在他大哥身邊,心中又舒服,又可恨,高興的是雲輕對他大哥好,不高興的是看的見,吃不著,怒火中燒,中燒啊。

    而這個時候秦國戰後百廢待興,卻也不容他天天往來這邊。

    雖然六國伐秦這一戰,以秦國完勝而終結,但是他們失去了一座耗費無數心血建立的醞擎關,和一共戰死殺場的十幾萬士兵。

    而四國聯軍從飛雲關殺進來的時候,一路上燒殺搶掠,從飛雲關通向秦國都這幾座大的小的城池,被折騰的相當厲害,特備是靜城,區城等城池,幾乎不見人形,這些都需要休養生息。

    因此上整個朝廷都忙了起來,各種後備,從秦國的各方借調過來,全力修繕這遭遇了嚴重戰火的幾城,給予戰死殺場的士兵撫恤,修築邊疆關卡,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讓秦國朝廷上的文武大臣幾乎忙的腳不沾地,盡皆奔走在他們的崗位上。

    沒有人認為這個時候應該乘勝對六國開戰,被人欺負了,要受著不敢還擊,這不是秦國人的作風。

    但是這個時候秦國已經動了根本,在戰的話雖然有士氣,卻不是最好的時候,而六國這個時候肯定害怕秦國報復,嚴陣以待,這樣的以硬碰硬秦國只會吃虧,不佔勝場,要一統天下,需要的是一個強大的後勤,而不是現在這樣傷殘纍纍的秦國,目前最重要的是恢復元氣。

    只要秦國元氣一恢復,那麼統一這個話題就可以真正擺放在檯面上來說了,六國伐秦尚且不能傷,那還有什麼好懼怕的。

    因此,秦國把姿態放的很謙和,揚言不追究燕國,韓國,趙國,魏國四國的責任,那都是被齊國和楚國愚弄,幫他們做了替死鬼,他大秦只對始作俑者有仇,對其他四國沒有任何的間隙。

    這話一放出,本來嚴陣以待怕秦國狹怨報復的四國,立刻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韓國反應最快,第一時間立刻對秦國遞交了友好邦交的官文,特命三皇子殿下和飛鈴上將軍親自赴秦,為秦韓兩國訂立永遠交好的國書,同時帶來無數的工匠,為秦國修建邊卡,出一份力量。

    一份聲名,立刻讓沒回韓國的三皇子光明正大的有留在秦國的理由,而丁飛情也有了來秦國的理由。

    韓國這樣一來,趙國,魏國,燕國,這三國立刻紛紛效仿,快速的朝秦國遞交了友好邦交的國書,使臣連夜往秦國趕去。

    前一刻還在與齊楚兩國合擊秦國,下一刻就見風使舵依附秦國,這天下的局勢還是要拳頭來說話的。

    這樣一來,本來齊國,楚國,趙國,燕國,韓國,魏國,這六國一個陣營立刻破除,變成了秦,趙,韓,魏,燕對陣齊楚兩國,天下局勢對秦國大利。

    秦王宮御書房裡,獨孤絕合上案几上的奏折,揉了揉眉心,幾日來忙碌著各種的事情,任憑他這鋼筋鐵骨的身體,也有點費神。

    「陛下,韓國上將軍飛鈴,估計在明日就到秦國都了。」楚雲見此緩聲道。

    四國與秦交好,韓國最先,加之韓國本就在秦國的下下手方向,也不是太遠,而丁飛情又是直接從退兵的途中轉道而來,卻是最快一個抵達他秦國的四國之一了。

    而韓國的三皇子殿下不用說了,那本就在秦國,只是現下與那飛林去送回萬獸,還沒回來而已。

    獨孤絕聽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楚雲見此,微微一笑道:「陛下,這飛鈴上將軍是誰陛下可知?」

    獨孤絕一聽不由微微抬頭看向楚雲,飛鈴上將軍不就是飛鈴上將軍,能是誰?不過應該跟雲輕有關,他沒忘記當日派墨銀暗中潛伏去六國大軍找雲輕的行蹤時候,是她提供的消息,不過後來事情太多,他只吩咐了查,還沒來得及過問是誰。

    旁邊的墨銀見此也跟著一笑道:「王后昔日在齊國丁家的時候,最親近的人,她的姐姐丁飛情,可是喊的王后鈴鐺這個小名,飛鈴,飛鈴。」

    「丁飛情?」獨孤絕面色一下就正了起來,飛鈴,丁飛情和鈴鐺的合名。

    楚雲面露讚賞的點了點頭道:「這韓國的飛鈴大將軍正是王后的姐姐丁飛情,昔日最疼王后的人,這麼多年可也真是值得讚揚。」

    當下一字一句把所知的事情全部說給獨孤絕聽,醇厚的聲音在御書房裡環繞,述說著一個女子的傳奇經歷。

    「奇女子。」楚雲話音落下,獨孤絕眼中微微露出讚賞,點頭道。

    「確實可當這個稱謂,王后有這樣一個姐姐,可彌補任何。」楚雲眼角含笑道。

    「不過,這個時候丁飛情這麼快速的過來,陛下,你可要做好準備,在王后眼中,她這個姐姐可是舉足輕重的。」一直沒出聲的墨離微微笑著道。

    獨孤絕一聽,不由皺起了眉。

    「長姐當母,這麼疼王后的人,若是一個看不慣陛下,在王后面前吹點風聲,王后縱然不會對陛下有什麼間隙,不過……」手中拿著一疊情報的墨潛,嘿嘿笑著道。

    獨孤絕眉眼一豎。

    「現在,王后對行王爺心存愧疚,已然把陛下放在了一旁,若是在來個找了她這麼多年,吃了那麼多苦的親生姐姐找上門來,更何況還幫了大秦這麼大的忙,我估計……」

    「傳旨,昭告天下,寡人獨孤絕立雲氏女輕為後,一月後大婚,不得有誤。」楚雲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絕冷酷著一張臉,鏗鏘有力的扔下命令,一摔袖子站起身來,就朝外間走去,他早就想下旨了,只是一直沒有好日子,今天,他不管了。

    已經十多日了,他家的雲輕一直在獨孤行身邊,他想見還得跑翼王府裡去才能見一面,更別說吃了,他已經忍了這麼久,現在居然還鑽一個姐姐出來,欽佩歸欽佩,要吸引他的雲輕,那可不行。

    身後的楚雲,墨離等人聽旨,不由相視一笑,這令一發,雲輕就真正是他們的王后了,在無更改。

    「陛下有旨,今冊立雲氏女輕為後,一月後行冊封大典……」

    厚重的聲音從秦王宮裡傳出來,遠遠的朝著天地間飄蕩了去,那隆重的金鐘聲飄蕩在嚴肅的秦國都上,在一片戰後的修葺中,秦國迎來了他們的王后。

    封後的命令飛速的朝著四面八方而去,快速的蔓延整個七國,萬獸之主,秦國封後。

    翼王府。

    雲輕看著咳嗽不止的獨孤行,面上清淡,雙眸中卻露出憂心。

    「呵呵,咳咳就慣了,不咳嗽反而不舒服。」獨孤行看著雲輕的雙眸,笑著無所謂的道。

    這話說的雲輕的心中一酸,微微咬了咬唇。

    「我說你天天待我這裡,就不怕那小子吃醋?而且,這麼一個絕世佳人,天天在身側,是不是考驗我的心性?」獨孤行邊笑邊靠在了床頭。

    「別說話。」雲輕聽獨孤行開著玩笑,微微搖頭,伸手遞上了手中的藥羹。

    獨孤行見此也不推,伸手端了過來。

    「王爺,陛下封後了。」獨孤行才喝了一口,外間他最信任的一暗衛在門外高聲把獨孤絕的聖旨宣讀了出來。

    雲輕一聽不由微微一楞,封後。

    獨孤行聽之大笑的搖頭道:「這小子終於忍不住了。」

    雲輕本玲瓏心肝,一聽獨孤行這般說話,立刻明白過來,不由臉頰微紅,一言不發轉身走了出去,身後的獨孤行見此不由露出一絲寬慰的笑意,這兩個人終於在一起了。

    才出得門來,迎面就撞上了前來的獨孤絕,雲輕一見不由輕揚起笑容,張口欲言。

    沒想獨孤絕一步衝過來,一抱緊緊把雲輕抱住,張口就咬上了那殷紅的雙唇,直接封住了雲輕的話,這才一日沒見,怎麼就這麼想了。

    旁邊的眾人見此,立刻低頭遠遁。

    雲輕微微臉紅,推開獨孤絕,微微沒好氣的道:「你這人……」

    獨孤絕一見一把抱起雲輕就朝雲輕住的房間走去,雲輕頓時紅了整張臉。

    「你別鬧。」進的房間,雲輕低聲斥道。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王后了,真正我的人。」獨孤絕抱著雲輕,一字一句緊盯著雲輕的眼道。

    雲輕聽言心中一蕩,伸手撫摸上獨孤絕剛毅的臉頰,輕輕把臉貼了上去,低聲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獨孤絕一聽不由更加的抱緊了雲輕,若不是地點不對,他真想……

    感覺到獨孤絕的情緒波動,雲輕微微臉紅,扭頭岔開話題道:「大哥的病用普通的藥物調養沒有用,他氣血虧的太甚,我聽聞南蠻之地,有最古老的婆娑雙樹,那上面結的長生果,可治世間百病,是調養聖物。」

    獨孤絕一聽一愣,婆娑雙樹,南蠻。

    太陽光穿透厚厚的雲層灑下來,滿空飛舞的雪花更加的妖艷,年關將近了,而此時秦國封後的消息傳過五湖四海,無數的人朝著秦國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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