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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天如人願(3) 文 / 我是奸商

    東廠乃永樂皇帝在位時設置,一經成立,東廠的敕諭就最為隆重。大凡內官奉差關防,鑄印用的都是「某處內官關防」統一格式,惟獨東廠不同,關防大印用的是十四字篆文「欽差總督東廠官校辦事太監關防」。既點明「欽差」,又加上「太監」稱號,以示機構之威,聖眷之重。

    東廠設本廠掌帖刑千百戶兩名,掌帖兩名,領班司房四十餘名,檔頭辦事百餘名,番役千餘名,機構龐大等級森嚴。東廠打從成立之日起,就為世人所側目。這皆因東廠是由皇上直接掌握的偵察刑治機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這些位列九卿威權聖重的三法司都不能轄制。

    東廠的權力無所不及,無遠弗屆,果然是大得了不得。凡三法司辦案會審大獄,北鎮撫司、巡城御史拷訊重犯,東廠皆有人出席記錄口詞,甚至連犯人被拷打次數、用刑情況,也都記錄詳實,於當晚或次早奏進御覽;六部各大衙門跟前,每日也都有東廠密探偵看有哪些人出入,有無塘報;京城各門皇城,各門關防出入,也皆有詳細記載,某地失火,某處遭受雷擊,每月晦日,在京各集市雜糧米豆油面之價,也須即刻奏聞。永樂皇帝創設這一機構,本意就是偵察大臣對朝廷有無二心,辦事是否公正,結交是否有營黨納賄之嫌以及民情世俗之變化,因此東廠作為皇上的耳目,其受寵信的程度常人不難想像,士林中說起它,也莫不談虎色變。

    可是近日,東廠卻是和以往大大的不同,整個上午,位於東安門外戎政府街的東廠都如臨大敵,數百名頭戴圓帽,身穿旋褶直裰,足蹬白靴的番役,都在執刀肅隊拱衛。

    原來是為了刑部的人今天要來捉拿王紀,掌爺陳應風下令要嚴加戒備,防止刑部的人來這裡鬧事。

    可是當陳應風回到了東廠後,竟然讓人將大門打開,將刑部來人請進了東廠中。

    東廠大門西向,入門是一片空地,滿紙花木,中間是一條陽篷磚道直通值事大廳。大廳之左連著一間小廳,內供有岳武穆像一軸,廳後青磚影壁上是狻猊等獸和狄仁傑斷虎故事。大廳之右室一間祠堂,內供著東廠監製以來所有掌廠太監職名牌位。祠堂前有一石坊,場面懸了一塊匾「萬世流芳」,乃是嘉靖皇帝的手書。祠堂再往南,便是東廠獄禁重地,王紀便是關押於此。

    而在我的家中,我和郝標、梁斌二人卻正在為著將來的事謀劃。

    在我和郝標的商議下一個初步的計劃終於成型了,那就是我和郝標二人去福建沿海和當地的人聯繫,將海外的東西弄進來以後,再找船將貨物由水路上直接運至京師,到時候再由梁斌的五城兵馬司出面護衛,可是就是運貨物的船難以解決。

    這使我們的計劃陷入了僵局,因為本來計劃是我們找戚繼光,想要憑藉著梁斌和他的關係,將貨物弄上岸,再運進京師,可是沿途的關防卻很是不好對付,要是一路用錢鋪平的話,那將是一筆很大的花銷。

    三個人都在努力的思索著解決的方法,眉頭的「川」字都是那麼的清晰。

    「子堅,聽說你和宮中的馮公公認識,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能走走馮公公的門路啊?」郝標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

    他這話使我也有點心動,可是自己現在和馮保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即使是自己讓月娘去找馮保,可是這件事情貿然的去找馮保,卻有不妥,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此事不能貿然的答應。

    「這我也想過,可是我和馮保也只是因為月娘的關係,才牽扯上了一絲關係,要是我們現在去找他,太過於貿然,所以我想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聽完了我的話後,郝標略為一思索,可能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掌燈時分了,我在屋子中點上了蠟燭,渾黃的燈光在偶爾從窗戶縫中流進來的縷縷寒風下晃動著,郝標的話讓我確實有了一點的想法,可是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我要是去找馮保的話,先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現在我要保持著一種高深莫測的姿態,否則以後和馮保打交道自己就下處於下風了。

    由於我拒絕了郝標的提議,一時間誰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屋子中很安靜,誰也沒有說話,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屋子中緩緩流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偏廳的門忽然家打開了,原本在外面肆虐的狂風一下子就衝了進來,對這正在發著亮光的蠟燭撲了過去,燈影猛烈的晃動,牆壁上人的影子也在迅烈無比的搖動著。

    「誰?!趕緊把門關上!」我喊道。

    「老爺,奴婢該死!」一個熟悉的聲音回答道。

    原來是春蘭,可是她也太不懂規矩了,竟然也不敲門就敢私自的進來,看樣子我對她們要求太鬆了。

    「這麼沒有規矩!」我說道,好在屋子中的人都不是外人,要是換作其他人的話自己就要有出醜了,這個時代的人是很注重自己家人的修養的。現在春蘭如此沒有規矩的闖了進來,要是在其他人家,輕則一頓罵,重了是要受到家法的處置的。

    「回老爺的話,夫人讓奴婢來叫老爺用膳,所以……」春蘭唱了一個喏道,還想要解釋些什麼。

    「哦,原來是這樣,以後要注意,不要老是這樣的莽莽撞撞的。你下去吧!我們馬上就去。」

    「是,老爺,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

    現在和同以前了,以前家中也就幾個人,蝸居一方。現在家中不時的有些客人上門,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人物。看來以後對下人進行一番的調教了,避免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

    我和郝、梁二人來到了飯廳,還沒有進到飯廳,就已經聞到了那種讓人留口水的香氣,可是現在我卻沒有那個心思,一天來到了這麼多的事情,忙得我焦頭爛額的,那還有心思想這些東西呢。

    晚膳當然也是很豐富的,可是我卻是食之無味,只是草草的用了一點。

    當天晚上,郝標和梁斌在我這裡並沒有商量出一個好辦法,雖說也是秉燭夜談,可惜的是沒有一個好的結果。一直到了亥時,他們才離去。

    站在了門口我看著遠去的轎子,心中沉甸甸的,自己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有想辦法前進,不能夠後退了。

    我想著以後的事情,走回了家中,因為才剛剛的搬進來,家中的一應擺設雖說是全部都備上了,可是因為時間的倉促,家中的下人都還沒有。富貴也回到了棋盤街的宅子,現在他的家眷都還在那裡。

    穿過了那道走廊,就是後院了,一陣風吹過,我打了一個冷顫,在京師初春的夜晚還是寒徹刺骨,我連忙加快了步伐,向自己的臥室行去。

    內宅就在後花園的左邊,緊挨著我和郝、梁二人議事的書房,進到了房中,頓時感到了房中如春的溫暖,屋子中間是一個燒的正旺的火盆,木炭在裡面通紅通紅的。

    進到了內室我才發現屋中,還有一個人正在屋子裡面忙碌著。

    是荊鳳鸞,對她的身影我並不陌生,也許是在屋裡並不像外面那麼冷的原因,現在的她身上的衣物並不像平時那麼多,一件米黃色的外袍將她嬌美的身軀包在了其中,頭髮隨意的用一根紅色的絲線紮了起來,隨著主人的的活動來回晃動著。

    荊鳳鸞是在為我鋪床,看著她的背影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酒醉後**的一夜,禁不住上前了幾步,可就是這幾步,荊鳳鸞卻已經知道了我進來了。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還是以前做殺手時培養出的警覺,她正在整理著床鋪的手停下了,可是她卻沒有回頭,緊接著又將床上的被子鋪好。

    「相公,你回來了。」沒有什麼甜言蜜語,可就是這麼的一句簡單的話語卻讓我在這寒風肆虐的晚上感到了溫暖。

    上前幾步,我將荊鳳鸞抱在了懷中,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頓時僵硬了,低頭用自己的臉龐摩挲著她的頭髮,即使隔著厚厚的冬裝,我還是能夠感受到胸前的凹凸有致,美妙難宣的快感。

    「鳳鸞,今天晚上留下吧。」我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可是卻聽不見她的回答。

    將她扳過來一看,我卻又禁不住笑了起來,此時的她臉上就像是秋天成熟的蘋果一樣的紅,也像是酒醉後的模樣,臉上害羞的模樣讓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她的嫵媚,要不是自己被她用劍指著,還親眼目睹了她那高深莫測的武功,我也難以相信自己眼前的人就是那個江湖上讓人文明喪膽的荊無名。

    「你還笑。」荊鳳鸞雙手輕捶著我的胸膛,一副嬌羞的樣子。

    燈下看美人,自有一番滋味,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和嬌羞,我心中的慾火高漲。雙手在她的背上摸索著,漸漸的荊鳳鸞的呼吸急促起來,而我則已經將手伸進了她的衣下,感受著她嫩滑的皮膚。

    忽然間,屋中的蠟燭熄滅了,這使我頓時一驚,可是美人當前那還顧得了那麼多,將荊鳳鸞攔腰抱起,上前兩步將他放在了床上。

    我伸手將她的衣物脫去,隨著一件件衣物的脫去,金鳳鸞的呼吸更加的緊促。終於,她完全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伸手仔細的感覺著她堅挺的雙峰,纖瘦的蠻腰,還有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臀』部,也許是長期練武的原因,她的身上沒有多少的脂肪,摸上去給人一種有力的感覺,可是卻有不是那種肌肉滿身。

    手終於到了她那神秘的下身,輕輕摸索著那凌亂的毛髮,食指輕輕的在她那鼓起上按下,卻不想竟然陷到了一道縫隙中,隱約間裡面還傳出了一陣吸力,食指在其中緩緩的轉動,金鳳鸞卻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也許是害羞壓抑著自己的原因,她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的深處發出的一樣,隨著食指的轉動,她的腰也在向上頂著,迎合著我。

    聽著她那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就要爆炸似的,迅速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向著她撲了過去……

    當我真正的進入她的時候,她終於在葉忍受不住了,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哀鳴,其中有著久旱逢甘霖的舒暢感覺,還有著那種初為人婦的痛苦,就是這麼的一聲讓我滿腔的慾火徹底的爆發,暴風雨一樣的襲擊,只為了追求一時間的快感。

    陣陣快感就像是潮水一樣,從我和她的結合處一**的傳來,開始時金鳳鸞還不習慣我的雄偉,再加上這時她的第二次,迷道初開那能禁受住這瘋狂般的進入,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也幸虧她又著多年的功夫在身,否則恐怕就要昏倒在這床上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她慢慢習慣。口中的呻吟聲更多的變成了快樂,雙手在我的背後漫無目的的摸索著,還不時的挺腰迎合著我。

    終於,在她的努力下我也到達了快樂的頂峰,當我將生命的種子撒在她體內的時候,她緊緊的抱著我,再次和我一起到達了高潮。

    我和她抱在了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平靜。

    這時候才想起了剛剛蠟燭自己熄滅的事情,可是我再三思索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

    看著我好久不說話,荊鳳鸞問道:「相公,你在想什麼呢?」

    「我是在想剛才蠟燭怎麼自己就滅了呢,可就是想不明白。」我回答道。

    聽見了我的話後,金鳳鸞「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相公,你想那個幹什麼啊。」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所以才感到好奇啊。」

    她的笑聲更大了,看她的樣子我的直覺告訴我的她知道什麼怎麼回事,終於在我的「逼問」下她才說了實話,原來是她在我抱她的時候害羞,所以就用指風將蠟燭彈滅了,想來也是,她那身功夫用來弄滅蠟燭倒也不是難事。

    想明白了這些,正想要和荊鳳鸞說話,輕輕呼喚下卻毫無反應,聽她緩緩有序的呼吸,這才發現她在我的懷中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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