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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股海驚瀾 第22章:不是尋常之物 文 / 塞上寒風

    第22章:不是尋常之物

    陸成奇道:「說什麼?」

    齊隊長道:「是龍飛出面找的省衛生廳的熟人,要求醫院全力搶救你。你這才死裡逃生的。」雖然柳怡然使眼色不讓齊隊長說出真相,但已經晚了,齊隊長脫口而出,把龍飛的名字說了出來。

    陸成疑惑道:「龍飛來幹什麼?」

    齊隊長見話已經說出去了,只得接插說下去:「是龍江河告訴他兒子,你住院的事,讓龍飛來看你。」

    哦,陸成點了點頭,大概有兩個月沒見到龍叔了,也不知道龍叔的傷怎麼樣?

    陸成:「龍叔的傷好了嗎?」

    齊隊長笑道:「他沒事,就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當天在監獄醫院處理了一下。」他說著看看陸成,意味深長地說:「我說你小子這裡面有你什麼事?人家只傷了點皮毛,你差點把命都丟了。」

    陸成笑了笑,自嘲地道:「我這個人一貫倒霉,想不攤上也躲不開。」

    柳怡然在旁邊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嗔怪道:「別瞎說!」

    陸成:「龍叔現在怎麼樣?」

    齊隊長笑道:「老子為你的事,好幾天都沒睡覺,困的走路直摔跟頭,你怎麼不問問我啊?」

    陸成不好意地道:「你不是挺好的,龍精虎猛的,長命百歲沒問題。」

    齊隊長無奈地道:「借你吉言吧!老龍已經出獄了。」他說著,從衣袋裡掏出一個栓著金鏈子,刻著如來佛的玉製小佛像,遞給陸成,說道:「老龍出獄的時候,托我把這個送給你。他還說,這是他家祖傳的,他帶了一輩子,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陸成接過佛像,碧綠如一汪秋水,冰涼似一塊寒冰,晶瑩剔透,珠華玉潤,迎著陽光放出七彩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尋常之物。

    陸成連忙對齊隊長說:「這個東西這麼貴重,我可不能要,你還是想辦法還給龍叔吧!」

    齊隊長急忙擺手,說道:「你們之間的事,自己處理吧。你不要以後還給老龍就是了,別老讓我當信使。」

    陸成把玉佛帶上,對齊隊長說道:「我的病都好了,我不想在醫院呆了。你去和院長說說,放我回監獄去吧。」

    齊隊長:「行,我去問問院長,還得聽醫院的,他們認為你能出院,你才能走。」齊隊長看了眼柳怡然,臉上露出和善的笑意,說道:「不耽誤你們散步了。我去院長那看看。」他快步轉過花叢向醫院辦公室走去。

    柳怡然看著齊隊長的背影,含笑道:「齊隊長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陸成:「有什麼意思?」

    柳怡然道:「這個人看著一臉嚴肅,怪怕人的。實際上接觸長了才知道他是個熱心腸的人,很有人情味!」

    陸成笑道:「你的眼睛也挺毒的,看的很準。」

    柳怡然嘻嘻而笑,拉著陸成沿著小路繼續他們的散步旅程。

    午後的陽光越加和煦,暖洋洋的照的人渾身舒坦。當太陽把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好長的時候,他們才回到醫院的住院部。醫院的護士已經等在那裡,通知陸成明天可以出院,監獄派人來接。

    哲學家們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坐在監獄囚車裡的陸成就有著同樣的感受。

    囚車從醫院出來就奔郊外的高速路而去,在高速路的一處岔路就是這趟車的終點——市第一監獄。

    事情的發展驚人的相似。一年前也是這個時候,他坐著這樣的囚車被投進了監獄,如今重新再走一次這條路,發現心裡平靜了很多,不在惶恐,不在懊悔,留在心裡的是一絲希冀,也許這淡淡的希冀還不那麼清晰,但那畢竟是真實的。陸成微笑著坐在囚車裡,手心裡攥著一枚精巧的發卡,這是柳怡然剛才送他出院時,從頭髮上摘下來,偷偷塞給她的。

    陸成接過發卡的時候,心裡是感動的,但卻懷著一絲愧疚,他不能不接下這發卡,他不能總去傷害一個女孩的心。

    陸成歎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愛情的滋味是甜蜜的。

    車子拐下高速,在顛簸中走過了一段土路,前面監獄黑洞洞的鐵門清晰可見。在這一刻,陸成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渴望,他要早點離開這個地方,這裡不是他的棲身之所,他要到更自由、更廣闊的空間去飛翔。在那裡有年邁的父母,有親愛的妹妹,當然還有喜歡他的怡然。

    光噹一聲,鐵門無情地關閉,一門內外,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陸成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對外邊世界的嚮往,從來沒覺得剩下的一年多刑期竟然是如此漫長,他簡直無法使自己安靜下來,他的心已經飛到了外面繽紛的喧囂中。

    自從發生了流血事件之後,監獄方面加強了管理,幫派和團伙或被打擊、或被拆散轉移到別的監獄,再加上龍叔出獄,金牙炳外逃,裡面群龍無首,一時間監獄裡安靜了不少。陸成回來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特別是龍叔的那幫手下,以蘑菇頭為首,儼然把陸成當成了老大,有什麼要出力的活,搶著就幹完了。陸成很多次勸他們不要這樣,也不頂事,最後真的生了氣,蘑菇頭這才告訴他是龍叔和龍飛安排的,他們只是照做。

    日常,陸成除了在車間勞動,剩餘時間就一頭紮在書堆和各種金融數據和報表中。他沒有忘記與柳怡然的約定,他要用自己的知識和預見力來證實他們未來合作的正確。其實,任何一門學問或知識,只要是認真鑽研進去,那都是一個浩淼無際的海洋,對於研究者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葉扁舟而已。當然金融股票的學問也是一樣的,看起來買和賣再簡單不過,但買和賣卻蘊藏著無限的玄機。作為業內出身,親身經歷過股票運走的陸成來說,他太明白這其中的玄機了,也許是深明玄機,也就更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常言道:無知者無畏,世界上本來就是這樣,「存在就是被感知。」你感覺不到危險,你就可以安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事實上在充滿危急的中國股市,大多是散戶股民都是這種無知無畏的生存狀態。

    但陸成很快就打消了這種自欺欺人的小市民的想法。你要在這一領域立於不敗之地,就必須懂的更多,通曉各種玄機和幕後的內情,這才是減少風險的唯一途徑,那種靠撞大運去發財的想法是幼稚的。監獄裡有電腦,能上網的地方不多,再加上平時勞動,從網上獲取資料的時間很少。當然,休息日,監獄閱覽室裡的電腦是可以上網的,所以陸成的休息日,只要不是探親的日子,大多數時間是在泡在網上。

    2003年初,也是陸成服刑第二個年頭的終了,正當他在監獄裡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經濟書的時候,社會上卻正在悄然流行著一種學名「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的病,英文名叫「sara」,也就是後來為人們所談虎色變的,俗稱的「**」。那時候人們還不知道到底這是一種什麼病,也沒有**這個稱呼稱呼,只知道得了這種病就咳嗽、發燒,被當成肺炎來治,不但治不好,卻往往是要了人的命,直到後來國家級別的衛生機構介入,才弄清原來這種「肺炎」是**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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