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五節 文 / 鐵血中華
第五節
燥熱來自於范佩娟身體的溫度也來自於她所說的事情,方舟最終還是將手緩緩地從她懷中抽了出來,很認真地說:「顧夫人,只要是自己的利益相關,就算是邪惡的合作我也會接受的,但你所說的最親密關係我卻無法做到,不是因為你的誘惑力不夠,也不是因為我對於也沒有一點那種感覺,而是因為我們這樣做的話,會讓很多我心愛的人傷心的。一時的歡樂會帶來將來更多的失去,這不是一種合算的交易,所以我不會接受你的方式。」
范佩娟將身子移了移,也歎了口氣:「你也是一個固執的人啊。」
方舟笑笑:「這樣多好,感覺我們合作的機會反而大了,但你說的事情我還要消化一下。」
范佩娟搖了搖頭:「我並不這樣認為,我會給自己多幾個選擇,也許在等你答覆的時候,我就會尋找其他合作夥伴了。」
方舟皺皺眉:「顧夫人,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需要找一個和你合作的人,而且看你願意付出的代價不小,是什麼事情威脅到你了嗎?」
范佩娟笑而不答:「你如果不想留下來過夜的話,也該回去了。」
這話說得方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男人就是這樣,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越會去想,直到方舟回到車上,還有些感慨,這算是怎麼回事,曖昧、刺激、不道德的邪惡,雖然並同有真的發生什麼,已足夠回味。
范佩娟明明知道一些什麼,而且也有她難說的苦衷,沒有頭緒,但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一定能夠想到一些,偏偏現在思緒開始紊亂,想要去細想,頭腦像冒泡一般更多地浮出來的是范佩娟誘人的身材和誘人的語氣,她真的能夠帶給自己不一般的快樂嗎?就像她衣下的身體一般,一切都無法體驗,以後也未必能夠體驗了。
有一種快樂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痛楚的顛狂,憑想像應當就是這樣了。
方舟啟動車子,調轉車頭,順著坡道緩緩往下,那種快樂也和這種接受地心的引力一般吧,身不由已,也實在難以抗拒。
方舟的思緒也在像被某處引力牽引著,自由地亂竄,突然手機響了。
手機鈴初響起的那一瞬間,方舟猛地想到的還是剛才那個性感的女人,接起來是唐宜的聲音:「方舟,你還好吧?沒事吧?」
方舟這才領悟,自己已經在讓人將范佩娟、顧天賜一干人都盯了起來,那麼自己來見范佩娟的事情,唐宜當然知道,說不定剛才的舉動談話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連忙道:「嗯,還行。」
「你的車子往前拐個彎,就能看到我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個拐彎,車頭一轉,車燈映出一個嬌小玲瓏的黑影,便停下車,讓唐宜坐了上來。
唐宜剛坐下,就道:「我擔心你這兒出什麼事情,就趕了過來了。」
方舟點點頭。
唐宜道:「真的,只是擔心你,那個女人,那個女人——。」
方舟笑道:「我明白的,剛才的情況你都知道了,感覺怎麼樣?」
唐宜倒不好回答了,支吾未答,方舟自己回答道:「很厲害的女人,也很會利用身體的本錢,難怪她能夠將顧氏父子都迷倒。和她單獨相處,是很多男人希望的事情,當然也是危險的事情。」
唐宜連連點頭:「舒梅有和我聊起她,讓我特別要注意她,現在想想真是後怕,幸好,幸好你沒有被她——」
方舟搖搖頭:「坦白地說,我已經被她誘惑了,如果換成她不是顧盼昔的後母,又不是知道她為了利益人盡可夫,早就是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唐宜拍著胸口,欣然道:「那還好啦,至少說明還有人在你的心中比她更重,不然你真被迷住了,那可怎麼辦啊。」
方舟突然抓住唐宜的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沒準就像顧天賜幾兄弟那樣,被玩弄於股掌之上。」唐宜的手細嫩而又小巧,抓在手裡,方舟似才多了一份安慰。
唐宜還想說什麼,突然看到方舟眼裡在黑暗中閃著亮光,驚道:「你,你——」
方舟突然呼吸急促了起來:「唐宜,我也不知怎麼了,心裡熱得很,雖然這樣不好,不好,可是,我就是想,想——」
唐宜看不清方舟的臉,但他的話已經十分明了,不由地將眼慢慢閉上,頭微微仰起,而身子卻慢慢放軟。
方舟感覺心裡越來越熱,剛才壓抑住的冷靜沒有了,他終於明白,自己的身體對於那個女人的抗拒力是如此之弱,身體重重地壓了過去,嘴觸在唐宜的脖子上,像沙漠裡久渴的人遇到了水源,大張著口重重地吮吸起來。
入口處香滑無比,卻增加了方舟的渴意,身子重重地壓著唐宜雙手拚命地往下伸,伸入衣內,接觸到肌膚,卻不願意在上面停留,只想往雙腿內伸,偏偏不著門徑,無法解開衣褲,急得方舟喘氣更急。
唐宜從沒見過方舟如此瘋意,也被驚著了,感覺到腹處被硬生生的熱燙緊緊頂著,甚至有些害怕,忍不住身子在狹小的車座裡扭動起來。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車內的溫度也在慢慢升高。
方舟終於抓著了衣扣,手上用力一扯,居然將衣扣扯斷了下來,雙手扶著唐宜的雙腿,臍下的最燥熱的部位順勢而入,沒有過度,生硬地重重滑了進去。
接觸到另一股滑熱,舒服得全身都像在車內飄了起來,車位的狹小又令得他很不舒服,拚命地扭動,連車子都開始震動,整個世界都在震動。
這種震動更強烈地撞擊著方舟的內心,在身體反覆體味著愉悅的時候,方舟的思緒卻清醒了下來,也沒有想其他,只是想用心裡的第三隻眼體會著這種快樂,暴力的快樂,每次的神經裡的快感一陣陣地發散,就像是深夜起霧的天氣,霧氣活了一般地一擴一縮,濕露露的,又瀰散久久不去。
方舟也奇怪自己居然會如此興奮,興奮地如此持久,他知道自己狂亂的發洩,是想發洩掉剛才那女人的誘惑,卻沒想到那女人的誘惑帶給他的是如此強烈。
直到方舟將唐宜的身體舉了起來,用盡全力地傾洩出去,然後便是頭腦一片空白。
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月亮變得又白又亮,灑得滿處都如白霜一般,懷裡的女人也是一片白霜,就如另一個月亮,彎起的『臀』部比月弧還圓,而整個身子就像那月彎,只是身子上佈滿了一層細汗,像白露一般。
方舟再想不起剛才那個魔鬼般的女人,心裡只有懷裡的這彎月亮,用手輕輕撫著,剛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完全是兩種心境,前者如被誘發的惡魔,後者又如得到滿足的孩子。
唐宜眼睛緊緊閉著,感受著方舟的撫摸,輕聲說:「你,你——」
「我什麼?」方舟輕聲問著。
「你,你好厲害了。」
本以為唐宜會有所怨言,但換回來的卻是這麼一句,沒有指責,倒像是一句誇讚。
方舟知道唐宜全心全意地依戀自己,依戀得有些沒有理性,更沒有任何要求,反而讓方舟感覺到如此美好的女人不去珍惜,反而被人誘惑,簡直是一種罪過。
方舟也不想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什麼,只是將車座慢慢往低,用雙手將她輕輕捧著,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緊緊地拳著,手心裡還留著剛才被扯斷的那粒衣扣,一直未放棄。
方舟心裡有些安慰,衣扣雖然扯斷了,幸好沒有放手,這像是一種儀式,對自己的自信開始慢慢地回歸了過來。
方舟輕聲道:「也許此時不該提起,但我還是想說,以後還會有機會和那個女人接觸,但她再想有什麼做法,只怕就難了。」
「真的嗎?」
「嗯,只要想想我現在捧著你的樣子,自信也就回來了。」
「嗯,你知道嗎?舒梅卻放心不下你和那個女人接觸了,看得出她的擔心,其實她的擔心也沒有錯,那個女人實在厲害。」
方舟的嘴湊到她的耳傍,悄聲說:「你剛才說我厲害,現在又說那個女人厲害,這兩個厲害是不是同一個意思啊。」
「才不是呢,她的是心計,而你的厲害卻是,卻是——」唐宜說到這兒閉了口,然後突然說,「你不要覺她那種厲害就是了。」
方舟笑了笑:「對付這種女人,不厲害不成啊。我現在突然想去找一個人聊聊。」
「誰啊。」
「崔寒。」
「找他做什麼?又這麼晚了,應當睡了吧。」
「他這個人好像和誰都是若即若離,反而最捉摸不透,像他這種看起來隨和的人,其實最有主見也最為敏稅,很想知道他到底想什麼,平時別想和他深談,現在夜深人靜,沒準更能勾起談性,能溝通出些東西來。呵呵,剛才你好像給我帶來了很多勇氣哦,我可要一鼓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