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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王爺,求你放我走吧 文 / 阿絲藍

    第49章王爺,求你放我走吧

    「你以為這樣戲弄了本王,本王會放過她嗎?!不!本王不會放過她!本王會把她抓回來,好好的關起來,挖出她的心,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肉長的,看看她的血是不是紅色的!」

    司空遠這樣說著,可是腦海裡浮現的,卻是與雲彩在一起的一點一滴。

    第一次見面,雲彩一臉的油污,手中拿著食物,吃的毫無形象,可是看到他,那綻放出來的燦爛的笑容,讓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變得晴朗了。

    後來每一次見到她,他發現自己對她的情感便會變得更加深一分,到現在,已經無法自拔了。

    可是她卻是騙自己的!

    可是她居然是蒼月教派來的人!

    那為何待在自己的身邊,又不對自己下手呢?

    難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這麼久,只是為了偷自己的心?

    李管家聽著司空遠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司空遠的表情,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歎了一口氣,看來王妃真的把王妃傷害的不淺。

    可是他卻看的出來,王爺分明對王妃還有情感,不然剛剛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她離開。

    因為他瞭解王爺,就算是用出雲國王子做人質,他若是要殺王妃,也根本不會顧忌出雲國王子的安危的。

    剛剛王爺雖然聽了自己的建議放了王妃,可是李管家卻知道,王爺只是在找個借口,找個機會而已。

    其實剛剛應該是故意放走王妃的吧。

    想來,想在王爺的心裡都還在劇烈掙扎,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吧?

    「王爺,恕老奴直言,王妃似乎從來沒有傷害過王爺,剛剛還救了王爺……老奴覺得,王妃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何不找到王妃問個清楚呢?」

    司空遠一聽,身形一頓,心中的黑暗似乎是出現了一團光亮。

    對啊,既然是有目的,為何在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

    既然是有目的,為何在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

    剛剛還奮不顧身的擋在了自己的面前,讓自己免受傷害,若是剛剛風易寒的那一劍沒有刺偏,那麼此刻在自己面前躺著的人,恐怕是雲兒了。

    可是為何,你卻偏偏是蒼月教的人!

    「苦衷嗎?那就等本王將她抓回來之後,問個清楚再說!這欺騙本王的罪,豈是那麼容易就可以避過的!」司空遠冷哼一聲,可是語氣顯然已經沒有之前憤怒了。

    「來人啊!」司空遠從房頂上一躍而下,衝著侍衛們大喝一聲。

    眾侍衛紛紛集到了司空遠的前面,單膝跪下:「王爺有何吩咐?」

    「取本王劍來!召集人馬,馬上包圍出雲國驛館!」司空遠語氣森寒,果斷的吩咐著。

    「是!」眾侍衛領命,紛紛朝著外面湧去。

    李管家為司空遠取來了劍,侍衛拉來了司空遠的馬,他一手提劍,翻身上馬,一拉韁繩,腳下一夾馬肚子,大喝一聲:「駕——」

    那馬便朝著出雲國驛館的方向,奔馳而去。

    身後的侍衛們踏著整齊的步伐追著司空遠的馬匹而去,大街上一陣紛沓的腳步聲,氣氛肅穆而又森嚴。

    李管家看著司空遠遠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王妃啊王妃,你千萬不要王爺失望才是啊!王爺啊王爺,你也千萬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才是啊!」

    雲彩和風易寒用劍架著淳於南的脖子,一路往外飛奔。

    然而這城中四處都是侍衛,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比較好。

    「先回本殿下的別館吧!那裡之前搜過,目前應該很安全!」雖然被風易寒用劍架著脖子,可是卻一點都沒有人質的樣子,反而是一副輕鬆自如的樣子。

    風易寒和雲彩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朝著出雲國驛館的方向跑去。

    「誒,我說花花,這都出了王府了,這位兄台!刀劍無眼,很危險的!」淳於南脖子上還有著一絲血痕,那是剛剛雲彩為了脫身,在他的脖子上弄出來的。

    令雲彩奇怪的是,這淳於南平時百般刁難,剛剛卻沒有鬧騰。

    眼看驛館就在前面,用劍架著淳於南的脖子,被他的侍衛看見,恐怕又要引起一場騷亂。

    「風護法,先放開他吧!」雲彩朝著風易寒點了點頭,風易寒這才將架在淳於南脖子上的劍拿開。

    實際上,若不是擔心淳於南使壞,他早就帶著雲彩離開了。

    風易寒一手提著淳於南的衣裳,一手提著雲彩,縱身一躍便飛進了驛館之中。

    「嗚嗚嗚,人家剛剛這麼奮力的救花花,花花居然對人家這麼薄情,還割傷了人家的脖子……我就知道,花花一定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美!」淳於南一落地,便一把扯過衣服,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遮住,滿是委屈指責的對著雲彩說道。

    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脖子上的傷口雖然不重,可是刺傷一個國家的王子,這罪行可是不小。

    他有意要帶雲彩回去當王子妃,若是此事傳出去,那麼這件事就會變得棘手很多了。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被他發現!」雲彩走到淳於南的面前,十分鬱悶的說道。

    想起之前司空遠的神情,想起司空遠那對自己痛下殺手,雲彩的心中就一陣抽痛。

    「花花真是冤枉人家了,若不是人家打暈了一個侍衛,搶了他的弓箭射偏了你身邊這個冰塊的劍,花花恐怕現在都見不到人家了呢!而且人家為了花花,以身涉險,主動當了人質……要不是人家捨己為人,花花還在那個要殺你的王爺那裡呢……我們算不算是扯平了?」淳於南嘟著嘴,活像是一個小孩子討糖吃一樣。

    「其實也不叫扯平了,花花還欠本殿下不少才對!」淳於南話音一轉,媚眼如絲的看著雲彩說道。

    「你又想做什麼?!」雲彩謹慎的看了一眼淳於南,不知道他又打什麼主意。

    瞄了瞄身邊充當背景牆的風易寒,雲彩的心中十分的無語。

    雖然二師兄派他來保護自己,可是也就是有危險的時候,因為二師兄從不干涉自己做事情的。

    也就是說,這個冰山一樣的,又十分討厭自己的風易寒,絕對不會在自己有危險之外的情況下出手幫自己。

    也就是說,要是淳於南又有什麼變態的招,只要觸到風易寒的底限,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淳於南眨巴著眼睛,朝著雲彩拋了個媚眼隨後說道:「不如花花隨本殿下回出雲國做王子妃,做未來的皇后吧?」

    「做皇后?!」

    雲彩衝著他冷笑一聲接著說道:「然後繼續被你要挾?繼續被你欺負嗎?」

    「這怎麼能叫是欺負呢?花花這樣說,人家真傷心!」淳於南說著扭著身子就朝著雲彩靠了過來。

    雲彩抹了一把身上的雞皮疙瘩,然後說道:

    「不叫欺負叫什麼?欺負我很好玩嗎?」

    「花花既然堅持叫欺負,那就叫欺負好了!不過!花花才發現?!」淳於南朝著雲彩眨眨眼,讓雲彩的怒火頓時就騰升起來。

    「為什麼?」看著他,她不鬧也不笑,語氣相當的平靜,可是心中的怒火已經在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

    「什麼為什麼?」淳於南不解。

    喜歡你,在意你,才用這種方法讓你把我記在心裡。

    「為什麼欺負我?我並沒有對不起你過,為何要為難我?」若不是這樣的話,至少在司空遠的心中,還能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至少不會被司空遠討厭。

    一想到自己現在被司空遠討厭,雲彩的心中就忍不住一股悲傷襲上心頭。

    「不是為難你!是喜歡你!」

    「不是為難你!是喜歡你!」

    淳於南見雲彩如此,也收回了那吊兒郎當的神情,看著雲彩,歎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雲彩一愣,順帶連著自己的怒氣也被壓制下去了,因為這理論也實在是太搞笑了!

    喜歡到欺負自己?

    「因為喜歡,所以欺負你!這樣你便會對本殿下的印象深刻,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把本殿下記在心上,不是嗎?」淳於南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的苦笑來,盡避自己這樣的努力,好像司空遠在她的心中位置要更重一些。

    苦笑嗎?雲彩搖搖頭,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變態王子身上?

    啊?!

    不過這個王子果然是變態,居然讓自己用這樣的方法記住他。

    她知道,有不少男人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只是因為他們不懂得如何表達自己的喜愛,可沒有想到,居然讓自己遇到這麼一個。

    「可我不喜歡你!我對你唯一的好感,都被你的喜愛磨掉了!」雲彩看著淳於南,心中的那股怒火再次升騰,若是因為淳於南,若不是因為他,司空遠根本就不會知道一直以來,他都在被自己欺騙。

    「你喜歡司空遠?!」淳於南看著雲彩,瞳孔微縮,眼睛像是被什麼刺痛了一樣。

    「這不關你的事情!」喜歡又怎麼樣,一切都已經毀了!

    「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淳於南毫不留情的說道。

    「我都說了,這不關你的事!」是不可能在一起,可是也不用你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

    因為每被提醒,雲彩的心裡就會痛一次,就會想起之前司空遠那冷若冰霜的眸子,以及那厭惡的神情,她受不了。

    「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不只是因為你之前欺騙了他,也不止是因為,你是採花大盜花月夜,最為重要的是,你是蒼月教的人是吧?」

    「你是蒼月教的人是吧?」

    雖然之前對蒼月教恨之入骨,可是知道雲彩是蒼月教的人時,他心中的那點恨意居然在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遇到雲彩,不是嗎?

    他應該感謝蒼月教才是!

    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遇到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兒。

    「我自然知道,朝廷視蒼月教如眼中釘!」不然也不會給蒼月教打上邪教的稱號了,雖然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只是因為行為乖張了一些,收留了一些被所謂的武林正道以及朝廷追殺的人而已。

    淳於南卻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雲彩說道:「原來花花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什麼真相?!」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對了,剛才聽到的,司空遠身上的蠱毒是蒼月教下的!

    「司空遠之所以痛恨蒼月教,之所以恨不得要澆滅蒼月教的所有人,是因為,他身上的蠱毒,正是蒼月教所下。

    他的母妃,正是被蒼月教的人所殺,還在他五歲的時候,死在了他的面前。而同時,六王爺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弟弟,也在當晚遇害。

    從此以後,他便一直被蠱毒所折磨,更是發誓要報血仇……就算是現在,那蠱毒,恐怕還在折磨著他吧!

    難道這些,花花都不知道?!」

    淳於南看著雲彩,一字一句的說道,而這每說出來的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了雲彩的心房上。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蒼月教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雖然再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可是雲彩始終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剛剛才聽到這裡的時候變被司空遠發現,讓她只在意到了司空遠看見自己的神情,而司空遠也曾經告訴她,他的病已經好了,所以是在裝病。

    所以雲彩才沒有過多的擔心。

    那蠱毒,怎麼還在司空遠的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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