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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王爺,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文 / 阿絲藍

    第50章王爺,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那蠱毒,怎麼還在司空遠的身上呢?

    蒼月教怎麼可能毒害只有五歲的司空遠?

    這麼小的他,是經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啊!

    蒼月教雖然是邪教,可是卻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她黑店的夥計將淳於南被抓去做了男新娘,那也一定是因為淳於南太過變態讓她手下的人以為,他是個一個大壞蛋!

    「騙人!你騙人!蒼月教不可能這麼做!」雲彩衝著他,聲嘶力竭般的大吼。

    「這是整個大嵐國皇族都知道的事情,又何須本殿下來欺騙花花呢?本殿下不過是希望花花棄暗投明,本殿下這裡可是一直發光發熱的,我們出雲國就不一樣了,本殿下更是不在乎什麼邪教不邪教!本殿下只知道,自己認定的東西,就一定會認定到底……」淳於南的表情變得很是嚴肅,很是認真,也很是正經,看著司藍,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不信!我才不要聽你胡說,你一定又是騙我!想騙我和你走,然後繼續變態的欺負我是吧,告訴你,我不會上你當的!

    我要回去問清楚!這不可能是蒼月教做的!」雲彩就好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整個人都要崩潰掉了,她衝著淳於南,一陣聲嘶力竭的大吼。

    對於她而言,司空遠是她第一個喜歡上人,可蒼月教對她而言,卻像是一個無比溫暖的家庭。

    她在這個家庭中長大,學習,感受著每個熱給自己的溫暖。

    這是不可能的!

    一定是誰搞錯了!

    雲彩轉身,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淳於南的面前。

    風易寒一見,皺眉看了一眼淳於南,轉身跟著雲彩離開。

    看著雲彩大受打擊的飛奔離開,淳於南的眼神變得無比的深邃,心中一股疼痛閃過。

    花花啊花花,本殿下知道你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一定會非常的難受,可是這些事情,你卻必須知道。

    因為我不想你越陷越深,因為陷得越深,就會越痛苦。

    正是要在你的喜愛打花骨朵的時候,狠心摘下來,雖然有點痛,可是這樣,你枝頭上的另一朵花苞,才會開的更好。

    因為他就是那朵花苞!

    「殿下,花花小姐這樣走了,不追嗎?」阿銀看著雲彩傷心的離去,而淳於南居然看著她的背影,無動於衷,十分的奇怪。

    「不用,她需要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下!況且,我們也沒有時間!我想,燕王應該就會找到這裡來了!」淳於南看著驛館大門的方向,果不其然,話音剛落,便聽見了大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驛館的大門被打開,出現在門口的,是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司空遠。

    他手執一把銀色的長槍,長身玉立,黑髮飛揚,那雙墨色的眸子比這黑夜還要黑,緊閉的雙唇顯示出,此刻的他,心情很是不好。

    「喲,燕王殿下,好久不見!」淳於南非常淡定的微笑著,衝著司空遠打了個招呼。

    「不久,才半個時辰而已!」司空遠站在門口,沒有朝著他走過來,清冷的聲音穿透了黑色,卻帶著沉沉的壓力,撲面而來。

    「那燕王殿下是來保護本殿下的?本殿下這是感動啊,要燕王殿下親自來保護!那快給本殿下找個御醫吧,本殿下剛剛被你府中的刺客傷到了!」淳於南立即露出脖子上的傷痕,還誇張的哎喲哎喲的叫起來。

    阿銀一看,著急的靠上來,急急的問道:「殿下,你受傷了?是花花小姐傷的?」

    「花花小姐?!」司空遠一聽,皺眉看著淳於南。

    果然是一夥的嗎?

    她除了騙自己是傻子外,除了欺騙自己感情外,還和面前的這個男人有著什麼關係嗎?

    花花?

    這名字是什麼來歷,為何叫的如此親熱?

    花花?

    這名字是什麼來歷,為何叫的如此親熱?

    司空遠一想到這裡,心中就有一股怒火升騰起來,不只是如此,還好像喝了一罈醋一般,一股酸澀從心裡漫漫的溢出來,酸澀到讓他的心,都在微微的抽痛。

    為什麼要騙自己!

    該死的小騙子,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

    「本王的王妃在哪裡?」司空遠腳下一點,猛的持槍飛到了淳於南的面前,滿含殺氣的問道。

    淳於南處變不驚,始終是帶著那抹邪魅的微笑,而身邊的阿銀則是大驚,立即抽出身邊的佩刀,擋在了淳於南的面前。

    「王爺的王妃去了哪裡,怎麼找本殿下問呢?」淳於南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像他剛剛口中的刺客是不認識的人一般。

    「本王敬你是出雲國王子,所以對你客氣三分,若是王子殿下執意要藏本王王妃,休怪本王不客氣!罷才挾持你的人,或者說是和你一起演戲的人,在哪裡?」司空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最後的那點耐心,正在被一點點的消磨掉,胸中的那股怒氣,已經到了火山爆發的邊緣。

    心口隱隱作痛,似乎蠱毒有發作的跡象。

    「哦,燕王殿下說剛剛挾持本殿下的人?早說嘛,早說本殿下就知道了!他們將本殿下護送回來,就走了!」看時間拖得差不多了,從剛剛雲彩和風易寒離開到現在,已經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了,按照二人的輕功,應該是追不上了。

    好不容易他的花花才離開了司空遠,他怎麼可能讓司空遠再找到雲彩?!

    他認定的東西,可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走了?!」司空遠的瞳孔縮了縮,直視著淳於南,似乎是在查看,淳於南的話是不是真的。

    「王爺若是不信,可是搜本殿下的驛館!」淳於南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

    「殿下!」阿銀一聽淳於南的話,頓時驚愕的叫了一聲。

    這種有損尊嚴和面子的事情,一向無比高傲的王子殿下居然願意做?!

    司空遠聽到淳於南這麼一說,嘴角一咧,一抹冰冷的笑意從他的嘴角溢出。

    以為他不敢嗎?

    也太小瞧他司空遠了!

    「既然如此,本王得罪了!」司空遠朝著淳於南拱手一揖,一揮手,朝著侍衛們大喝一聲:「搜!」

    那些一身黑色鎧甲的羽林衛迅速的展開,沒入了黑夜之中。

    雲兒啊雲兒,不管你躲在哪裡,本王一定會把你找出來!欺騙本王,需要付出代價!一輩子的代價!

    司空遠握著手中的銀色長槍,雙唇緊閉,目光深邃,心中卻是無比的堅定。

    雲彩一個人飛奔進了樹林之中,心痛如絞,怎麼也不相信剛剛聽來的東西。

    可是司空遠確實是中毒了!

    這是她親耳聽到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呢?

    她不想欺騙司空遠,卻欺騙了他!

    她不想傷害司空遠,可是蒼月教卻傷害了他!

    雲彩飛到樹林之中,停下了腳步,無力的坐在了地上,望著黑漆漆的樹林,一個人黯然神傷。

    一個黑影靜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後,看著備受痛苦的雲彩,他只開口說了一句話:「這不是蒼月教做的!」

    不是?!

    雲彩眼睛一亮,頓時像是被灌注滿了力量,一把從地上站起來,轉過身,急急的拉住了風易寒的衣袖,迫切的問道:「這是真的嗎?你不騙我?」

    風易寒厭惡的看了一眼雲彩拉住他衣袖的手,看著她滿是期待的神情,沒有甩開她,只是淡淡的說道:「蒼月教的人,從不屑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除了你!」

    雲彩一聽,頓時頭上掉下三根黑線,什麼叫除了自己!

    她雖然開了家黑店,可是也並不平白無故的黑人啊!

    不過雖然雲彩無比的鬱悶風易寒的話,可是卻並不敢反駁。

    反正風易寒討厭自己,和自己說話含槍帶棒也不是第一次。

    她雖然頗有微詞,卻不敢頂嘴,只好悻悻的問道:「那到底怎麼回事?」

    風易寒淡淡的瞄了一眼雲彩接著說道:「司空遠五歲的時候,我還不是蒼月教的人,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知道我在蒼月教這麼多年,蒼月教從來沒有用過蠱毒一類的東西!就算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毒藥,也是你弄出來的。所以,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或者說是……陷害!」就好像這麼多年來,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和朝廷陷害給蒼月教的罪行一樣。

    蒼月教被陷害了這麼多次,這一次,說不定也是!

    不過既然被陷害了無數次,多被陷害一兩次,也無所謂。

    蒼月教也根本不關心被安插了什麼罪名,什麼時候又被陷害了。

    反正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安排的罪名也不是一項兩項了,誰又知道,誰又在意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罪名的。

    雲彩聽著風易寒的話,陷入了沉思當中。

    沒錯,她在蒼月教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蒼月教有什麼蠱毒。

    雖然蒼月教確實十分擅長用毒,大部分的毒藥還是自己提供的,可是從來沒有聽過有蠱毒這種東西。

    風易寒在蒼月教的時間比自己還長,還身為護法,他都沒有聽過,那就是說,蒼月教可能根本就沒有蠱毒!

    也就是說,司空遠身上的蠱毒,不是蒼月教下的!

    得知了這個猜測之後的雲彩,心中那鬱鬱的心情頓時就好像是金色的陽光衝破了厚厚的籠罩在上空的烏雲一般,頓時陽光燦爛了!

    「風護法,我愛你!」雲彩頓時恢復了精神,整個人變得神采奕奕,拉著風易寒的手,萬分開心的就這麼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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