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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四十八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知道劉鎮長已經怒到極點,又加快腳步,向劉鎮長追去,越過她,正要攔下她。她忽然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冷冷的說:「梁先生,這是在公共場所,請你自重!」

    我怔了一怔,把伸出來的手,又慢慢縮了回去。是呀,旁邊就有很多人,我怎麼能在公共場所失禮,這樣對我沒關係,對劉鎮長影響就大了,她是名人,難保在一樓餐廳吃飯的客人中會有人認識她。

    我把手縮回去,慢慢的跟在劉鎮長後面。劉鎮長腳步不停,快步走出餐廳,一直走到馬路邊。

    我不敢追過去,慢慢的在酒店門口站住腳步,望著劉鎮長的背影。忽然感到,劉鎮長的背影很獨單,很落寞。

    我的心,越發酸痛起來,幾乎落下淚來。

    劉鎮長站在馬路邊停著出租汽車,她一直沒有回過頭來望我,我懷疑她現在落淚了,她不回頭,一來是氣極,二來是不願讓我看到她眼中的淚水。

    我就站在門外,距離劉鎮長有十多米遠,心中酸痛的望著她落寞的背影。我感到不但她落寞,我也落寞,不但我心中酸楚,她一定也心中酸痛。

    不到一分鐘,一輛出租汽車過來了。劉鎮長招招手,出租汽車就停在她面前,她伸手拉開後車門,坐進了後座,在她坐進去,伸手關門的時候,她向我望了一眼,果然,她的眼睛中有淚水,那一眼中包含的酸楚和苦楚,淒傷和幽怨,重重的擊在我的心窩裡,讓我在一剎那眼淚奔流而出,淚流滿面。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在淚光朦朧中,劉鎮長關上車門,出租汽車揚長而去,消失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車流人群中。

    我頹廢的坐在我的摩托車後座上,我沒有追上去,我不知道劉鎮長是回家還是回鎮政府。我追上去,她也不會聽我解釋,也沒有地方讓我解釋,我總不能在大街上向她解釋什麼。

    淚水還在流著,眼睛還是模糊。我知道,我現在站的地方,正好可以落在二樓楊青青和朱玲的眼中,我甚至能感到頭頂上傳來的朱玲的淒婉眼光,還有楊青青幸災樂禍的冷笑。

    我慢慢掏出手機,找到劉鎮長的手機號碼,拔號過去。手機顯示的是「您拔打的電機,已關機。」看來,劉鎮長真是傷心到極點了,把手機都關機了。她不願聽我解釋,不願接我電話。

    我拿著手機,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向上抬頭,就看到二樓的落地窗口,露出楊青青的臉孔,她的一雙冷艷的眼睛,正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她是那樣的冷傲,那樣的尊貴,那樣的高不可攀,越發顯得我的渺小,我的卑劣,我的自卑。

    朱玲在我抬頭望上去的時候,已經把頭縮了回去,我只看到朱玲的臉孔迅速一閃,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我望著楊青青,輕輕笑了笑。我已經疲勞的連恨她的心都沒有了,我只能笑笑。我的笑,沒有憤恨,沒有怨毒,更沒有乞求,也沒有可憐,甚至沒有了感情,平淡的像杯白開水。

    在我向楊青青笑了一笑之後,我發現楊青青的臉色,好像微微動容了,她難得露出一絲憐憫之意,但隨即,這絲憐憫,又被她習慣的冷諷代替了。

    我不需要楊青青的憐憫,也不需要她可憐。我向她笑了笑之後,就平靜的把手機放在腰帶上的手機套中,又從褲袋裡掏出摩托車鑰匙,很平靜的去開摩托車。摩托車車的鎖孔很小,我用鑰匙插了兩次,才插了進去,我的手,在發抖,我的心,還是嗖嗖的發冷發涼。

    把摩托車調好車頭,我騎胯上去,在行駛之前,我想要去何處。現在不過一點多鐘,正是我以前的午睡時間,但我現在沒有心情睡覺,我想找點事做,調整一下現在頹廢沮喪的心情。

    我想了想,決定去找小嫣。

    小嫣就在一中學校門口開了個文具店,賣些兒童用具,一中距離唐塔,不過二百多米,就在唐塔北邊的一條路口轉進去,摩托車行不到一分鐘,就可以到了。

    想到小嫣,我冷凍的心情,感到了一絲溫馨,是呀,還是老婆好,不離不棄,永遠在我身邊。我又感到愧疚,因為小嫣自從幾年前和我妹妹在這裡開店之後,我幾乎沒有幫過她的忙,也很少到她店裡去看她,一共去了好像還不到五次。

    我決定去文俱店看看小嫣,那怕只說句話兒,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肯定和安慰,也能讓我冷凍的心得到慰藉。

    我蹬開摩托車,慢慢行駛出唐塔酒家,行上馬路。我沒有轉頭去看楊青青,也沒有去看朱玲。看了又怎麼樣,只能讓我對楊青青更憎恨,對朱玲更愧疚。

    我轉向從唐塔向一中的小馬路。小馬路太窄,所以車輛和人群有些擁擠,又因為是一點多鐘,學校門口的馬路上有很多學生,更顯得交道不暢。

    我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更加小心翼翼的行駛,寧讓三分,不搶一秒。不到一分鐘,我就開到了小嫣開的那家「鑫鑫文俱店」前面。

    我把摩托車停在門旁,鎖好。這時候,有些學生在文俱店裡面進出,但人數並不多。

    鎖好之後,我就向門口走去。從路邊向門口,有個一步台階,我一步就跨上了台階,看到了小嫣,也看到了小嫣正在和一個男人在談笑。

    小嫣是面對著門口的,我看到她時,她也看到了我,在看到我的一霎時,她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緊張複雜起來,臉色微微發白,眼神驚惶,好像想不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她先是怔怔的望著我,隨即又極快的望了望正在和她談話的男人。

    小嫣這種異樣的表情,落在我的心中,我忽然警覺到,小嫣和那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所以看到我才會緊張害怕。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一陣巨大的酸楚之後,又是一陣巨大的悲傷,同時間,也感到一陣可悲的好笑:這個世界怎麼了,情人離開我,老婆偷漢子!

    我現在有種砸東西的衝動和瘋狂,我想把店裡面所有的文俱和貨架都砸了,然後在小嫣的哭中揚長而去。但我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暗暗告訴自己:鎮定,鎮定,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嚴重。

    我的臉色,現在一定是鐵青的,我的眼神,一定是冰涼的,我的步伐,一定是沉重的。所以,我嚇到了小嫣,小嫣本來只是有一點驚惶,看到我過激的表情,她的驚惶加大了,警惕而慌亂的望著我,生怕我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我清醒的知道,如果在別的時候遇到小嫣現在的這種情況,我還能保持理智和客觀,但我剛被一個女人玩了,兩個女人甩了,本來需要老婆安慰的時候,卻發現老婆在瞞著我和別的男人的關係,我的火苗,嗖嗖的向上躥,我雖然知道我不應當像現在這樣激動,但我實在按捺不住。

    被女人玩耍,被情人拋棄,被老婆弄頂綠帽子,所有的恥辱,好像全都落在我頭上了,我感到天昏地轉,望到的東西都是灰濛濛的沒有色彩。

    我知道自己的臉色很難看,但我沒打算讓自己的臉色好看,我一步一步向裡面走去,眼睛冰涼的盯著小嫣。

    這時候,和小嫣面對面聊天的那個男人,從小嫣的表情,發現了不對,也回過頭來,望著臉色陰沉的我。

    這是個三十二三歲的男子,相貌清秀,戴著一付白色近視鏡,面白無鬚,帶著一種文化人的文雅和清高,他在回頭望向我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和小嫣談話時的笑容,但回望到我陰沉沉的臉色,他就吃驚了,近視鏡後面的眼睛露出驚詫和驚惶。

    我只望了一眼這個男人,眼神中帶著說不出的憎惡和厭煩,又冷冷的望向小嫣,不說話,微微抬高下巴,冷冷的望著小嫣。

    小嫣的惶恐,很快就鎮靜下來,但還是有幾絲不自然,勉強笑了笑,對我說:「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我忽然感到悲哀的好笑,是呀,我怎麼這時候了,鬼使神差?心血來潮?如果我不這時候,我怎麼會發現小嫣還有秘密瞞著我,從她和那個男人親密的談笑中,我知道她們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至於到什麼地步,我還猜不到,但從小嫣的反應來看,應當不會太淺。

    我還是陰沉著臉,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說:「是呀,我怎麼這時候來了?」

    小嫣被我反問,知道我在諷刺她,她的臉色閃過一絲尷尬,蒼白的臉色微微發紅,鎮靜了一下,用手輕輕一指那個男人,對我說:「這是一中的夏老師,夏老師,這是我老公,他叫梁大眾。」

    那個夏老師早就覺察到我臉色不對勁,一直不敢和我說話,也很尷尬站在旁邊,但還算鎮靜,至少沒嚇得發抖,也沒有慌張的逃開,其實,不用小嫣介紹,他也知道我是小嫣的老公了。小嫣一介紹,夏老師就向我伸過手來,很真誠的說:「你好,小嫣經常提到你。」

    我本來就不想和這個夏老師握手,聽到他的語氣中對小嫣的親熱稱號,我剛強忍下去的怒火,又嗖嗖的向上躥,我的眼神很陰冷的望了一眼夏老師,不但沒有把手和他相握,反而背在身後,只是冷冷的盯著他,充滿了不屑和敵意。

    夏老師被我的表情和敵意嚇到了,他求救似的望向小嫣。

    小嫣的臉色也變了,從驚惶變得憤怒,但我既不打人,也不罵人,她也沒辦法責問我,而且當著夏老師的臉,她也不能和我鬧太僵,她只好勉強笑著對夏老師說:「夏老師,你下午還有課,先回去吧。」

    夏老師像是得到了赦免令,連忙說:「對,對,對,我下午還有課,我先走了。小嫣,我走了,梁……」他想和我道別,但看到我的眼神更陰沉了,嚇得不敢說話,逃也似的向外走。

    「嘿!」我的怒火一股股向上躥,「小嫣,小嫣,叫的好親熱呀!」

    想到怒處,我突然飛起一腳,把一張矮板凳,啪的踢飛,重重的撞在貨架上,雖然沒有撞倒貨架,但卻撞得貨架上面的書本搖搖欲墜,終於嘩啦一聲,落在地上兩疊。

    房間裡有兩個正在準備買東西的學生,被聲音驚動,抬頭看到我臉色陰沉,看到被踢飛的板凳,都不敢說話,悄悄的走了。

    「你,你有什麼毛病?」小嫣對我罵道,但明顯的,她罵我的底氣並不足,她知道我為什麼發罵,但不知道我為什麼邪火這麼大。

    我的邪火大,福不雙至,禍不單行,被女人陰,被情人甩,被老婆背叛,三種男人的恥辱,全都砸到我身上了。

    「我有什麼毛病?」我冷笑一聲,盯著小嫣,「你認為我有什麼毛病?」

    小嫣望著我的眼睛中的怒火,她又心虛了,低聲說:「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毛病?你輕易不來,來一次就鬧事。」

    我冷笑道:「你現在怪我來了是嗎?我來了,是不是耽誤你和夏老師的事了?」

    小嫣的臉色又變得蒼白,嘴唇顫抖著,低聲說:「你別冤枉人……」

    「小嫣,小嫣……」我逼尖嗓子,學著夏老師叫小嫣的腔調,叫了兩聲,又沉聲說道:「那個四眼狗叫的這麼親熱,還是冤枉你?」

    小嫣的身子輕微的顫抖起來,臉色蒼白的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沙啞著嗓子說:「梁大眾,你別無理取鬧,現在學生進來進去的,我不和講這事,晚上回家,我再和你說清楚。」

    「家?」我又冷笑道:「你還知道你有家呀?你還知道你有老公孩子嗎?」

    小嫣低聲說:「你要真想知道,那就先去冷靜一下,你現在這樣子,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你先回家,到了晚上,我會和你說清楚的。」說到這裡,又壓低聲音,幾乎是懇求的說:「大眾,你別聞了行不?我還得在這裡開店,你得給我留個面子,鬧起來,我以後怎麼還有臉在這裡開店?」

    我望著小嫣的眼神,幽怨而可憐,心中一軟,忽然更升上來怒火,這個我最相信的女人,竟然也會背叛我,現在又在我面前裝可憐。

    我是不會可憐她的!

    「離婚!」這兩個字馬上在我腦海中蹦了出來。

    但是,看著小嫣的眼神,楚楚可憐,我的怒火,還是被我強壓下去,我陰沉著臉,冷冷道:「那好,你先把謊言編好,回到家裡,咱們再說。」

    說到這裡,我不再向小嫣看一眼,直接就向外走去。

    小嫣張了張嘴唇,想說什麼,終於什麼都沒說,站在那裡不動,目送我出去。

    我走到摩托車前,伸手掏出鑰匙,去插鎖孔,但我的手顫抖的厲害,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去。我的怒火一陣一陣的湧上來,讓我有想把鑰匙砸斷的衝動。

    我長長吸了一口氣,鎮靜了一下情緒,又重去插鎖孔,終於插了進去。

    我騎跨上摩托車,正要發動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手機響起,我憤怒的心,微一顫抖,隨之有一絲小小的喜悅會不會是劉鎮長想和我說話?

    但我掏出手機一看,隨即失望了。不是劉鎮長打過來的,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皺著眉頭,強壓著洶湧的怒氣,接通手機,壓低聲音說:「哪位?」

    手機另一端,靜靜的,好一會兒沒有人說話。

    我更怒了,幾乎罵人,但我還是強壓著怒火,說:「我現在沒心情玩,你再不說話,我就把手機關了。」

    「是我!」

    就在我準備關掉手機的時候,對方說話了,竟然是楊青青。

    楊青青的聲音少了幾分冰涼,也少了幾分得意,只有淡淡的平靜,我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又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我騎胯在摩托車上,雙腿支地,冷冷的道:「楊大縣長,有什麼事嗎?是來對我施捨兩滴鱷魚的眼淚,還是再把我向火坑裡推一把?」

    楊青青好像在那端輕輕笑了,淡淡的說:「隨便你怎麼樣。梁大眾,你要是還想挽回開發區的事,就到我這裡來一趟。」

    「嘿嘿!」我冷笑兩聲:「滾地開發區吧,老子不幹這個村長,愛咋地咋地吧,都和老子沒關係了。楊青青,你現在得意了,我全都被你毀了!」

    我現在的怒氣嗖嗖的向上衝,我才不管她楊青青是不是副縣長,我只是自稱老子,沒直截了當的罵她娘,就算是給她面子。

    楊青青不但沒有生氣,聲音中還帶著一絲讓我有些迷惑的興奮,但她極力壓抑著自己的這絲興奮,盡量保持平淡的說:「你可以不做村長,但你真的忍心讓朱玲為你傷心嗎?她現在就在我這裡,哭的淚人一樣。從酒店回來,就跟我來我家了,進門就灌了一瓶白酒,喝醉了,又哭又笑。梁大眾,你要是還有一點良心,現在馬上就過來。」

    我本想罵「我煩著哪,誰也不管了」,但一想到朱玲那幽怨的眼神,我心軟了。

    我咬著腮幫子說:「你在哪裡?」

    楊青青很爽快的說:「就在我家,唐塔小區,你進了小區的門,向北走,第二棟樓,三樓a室。」

    「五分鐘到!」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關上手機,就踹摩托車,踹了幾腳沒踹開,媽的,我真想把破摩托車砸了,這個破摩托車連電打火都不管了,每次都是腳踹啟動。幸好在我踹第五次的時候,摩托車開了,我才沒真的把摩托車砸爛。

    摩托車開動了,雖然太陽很毒辣的照在頭上,但車行的時候帶起來的風,還是讓我頭腦微微的清醒了一些。

    楊青青就住在唐塔小區,在吃飯時候,已經談到了,這個我知道。我現在過去,正是中午時分,楊青青的老公在不在家呀?如果她老公在家,我是笑容可掬,還是冷面相對?

    想到這裡,我又想,可能楊青青的老公不在家吧,如果在家,她也會避嫌,不讓我過去了,既然讓我過去,就說明她老公不在家,就算在家,她也會處理這件事。

    只是,朱玲現在在楊青青家裡哭鬧,我這樣過去,算什麼事?以什麼身份?男朋友,還是情人?但我要真的不過去看看情況,我還算個男人嗎?

    想到男人這兩個字,我的怒火又嗖嗖的上來了。媽的,我現在可能頭上是綠瑩瑩的了,綠帽子戴得光光的,還算什麼男人?

    但想到小嫣除了在剛看到我的時候,有些驚慌之外,其實的時間,雖然也有點心虛,但還不至於害怕的很,而且那個男人,在和我說話的時候,雖說是直呼「小嫣」,看似親熱,但只要他不是傻子,如果真上了我老婆,他不可能還要表示出來這份親熱吧?

    難道說,是我猜測錯了?媽的,但願我多疑了吧,要不然,終日打燕,反倒讓燕啄了眼,這份人,我可丟不起!

    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妒火中燒,心中火燎燎的痛,如果,如果,萬一,萬一,小嫣出軌了,我只能,也只能和她離婚了,男人可以出軌,女人不可以。我可以日別人的老婆,不能讓別人日我的老婆,萬一……只能快刀斬亂麻,把老婆休了,雖然是為時已晚,也要亡羊補牢,把綠帽子摘下去。

    男人什麼都可以戴,就是不能戴綠帽子。什麼都可以讓別人碰碰,就是老婆不能讓別人碰。

    我一向日別人的老婆,我知道在日別人的老婆的時候,心中是何等快意,對身下這個女人的老公,是一種何等的蔑視和鄙視,我雖然表面從來沒有在小芹和劉鎮長面前表現出對她們老公的輕視和不屑,但我自己知道,我是瞧不起他們的,因為我把他們的老婆日了,我給他們戴上了綠帽子,不管他們是公檢法,還是工商稅務國家職工,都讓我這個小農民小村長把他們的老婆日了,我自豪,我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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