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四十九章
他娘的,換位思考,萬惡的換位思考,如果我老婆被別的男人那樣……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難道說,出軌,真的是無處不在?
開摩托車到了唐塔小區外邊,本想推著進去,又一想,推個破摩托車進去不夠丟人,就放在外邊好了。
唐塔小區旁邊就是一座華聯商廈,門口有存放車輛的地方,我花了二塊錢,把摩托車寄存在那裡,步行向唐塔小區走去。
小區門口有保安,見到我進來,可能看到我穿的衣服還算華麗,並不像別的農村人,所以沒有盤問我。我就直接進去了。
唐塔小區不愧是全縣是豪華的小區,裡面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是匠心獨具,環境之幽雅,造型之華貴,就算放在北京上海,也遜色不多少。不過,樓層不算高,清一色八層樓。
我按楊青青說的,進了小區,就向北走,沿著寬敞的道路,走到路東的第二棟樓層前面,伸手去開鐵欄門,拉了幾下,沒拉開。我的火又上來了,抬起腳來,正要踹上幾腿,我的手機又響了,是楊青青打過來的。
「鐵門上都是設有密碼的,你輸入密碼,就可以進來了。密碼是xxx」楊青青的聲音很冷靜,也很平淡,說完之後,又掛上了。
我按楊青青說的密碼輸入進去,打開了鐵門,走進樓層。這樓層和別的樓層不太一樣,在這個小縣城裡,別的樓層大多是進去之後就是樓梯,而這樓層裡面,進去之後,先是一個寬敞的大廳,然後有內樓梯和電梯。內樓梯也很寬敞,只有三樓以上的住戶或者是搬重東西的才會乘坐電梯。
我從內樓梯來到三樓,走來楊青青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現在,我已經無所懼怕了,管她什麼楊縣長不縣長的,大不了我不當村長,不辦開發區,也不用受她的鳥氣。我現在只是來看望朱玲的。我知道朱玲沒有劉鎮長那樣堅強,我怕她想不開會出事。
門鈴剛一響,不繡鋼保險門裡面的木門打開了,現出楊青青修長豐腴的身軀和冷漠的臉孔。媽的,這個女人,越是冷漠,越是艷麗,冷艷冷艷,用在她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朱玲呢?」我冷冷的問,直截了當,沒有半句客氣話。我和她,沒有什麼好客氣的。
楊青青先不回答我,把保險門又打開了,瞧了瞧我,說:「進來說。」
我站在門口不動,側耳向室內聆聽,沒有朱玲哭鬧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頭,站著沒動,又問:「朱玲不在嗎?」
楊青青本來轉身走了一步,看到我不進來,她也停下來了,轉回身來,雙手環抱,抱在胸下,更顯得兩個胸峰波濤洶湧。她的眼神帶著冷諷之色,淡淡的說:「怎麼,你怕我?」
我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一步跨了進去。
楊青青淡淡一笑,把保險門關上了,又把內木門關上了,對我說:「隨便坐吧。」
楊青青的客廳裡面,每樣東西都很貴重,但擺設的很有技巧,並沒有讓人感到奢侈和擺闊,而是營造出一種很舒適的氣氛。
整個室內都開著空調,如沐浴在春風中,不冷不熱。客廳的中間,擺放著一張寬大的大理石桌面,兩排長型真皮沙發。
我老實不客氣的一屁股蹲進寬鬆舒適的沙發中,扭頭四下一瞧,沒有發現朱玲的影子,又問道:「朱玲呢?」
「她不在這裡,早回家了。」楊青青很平靜的說,好像她騙我是理所當然。
我「哼」的一聲冷笑:「既然朱玲不在,你騙我過來做什麼?」
楊青青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問我:「你是喝果汁,還是喝茶水?」
既來之,則安之,我倒想看看楊青青為什麼騙我來。我很沉著的說:「我喝茶水。」
楊青青不說話了,轉身去為泡茶。
我扭頭看著客廳裡面,又聽了聽整個室內的動靜,說:「你一個人在家嗎?」
楊青青頭也不回,自顧泡茶,淡淡的說:「一個人。老公去省城開會了,週一才回來。」
我冷笑一聲:「你一個人在家,敢把我騙上來,你就不把我把你看了?」我現在對楊青青沒有一絲好感,也不怕她是副縣長的身份,很惡毒的說。
我看到楊青青的背影,顫了一顫,:「你不敢。」
我以為她的身子一顫,是害怕了,我心中掠過一絲得意的報復,你個臭三八也知道害怕呀?
我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敢?萬一我敢了呢?」
楊青青沒有回答,轉過身來,端著茶杯,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淡淡的說:「這是極品龍井,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只有市政的高層才能喝到。你嘗嘗吧。」
我冷淡的一笑,說:「你不會是把我騙過來,請我喝茶吧?」
我一向愛茶,既然是極品龍井,當然不會錯過,端起茶葉,輕輕的吹了吹上面飄浮的小針一樣的茶葉,又輕吹了兩口,慢慢的喝了一小口,入口醇厚,齒頰留香,果然是好茶。
楊青青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上身微微向沙發上一躺,把一條腿蹺到另一條腿上,輕輕的晃悠著,意態悠閒,只不過眼睛中還是帶著居高臨下的冷諷和優越。
這種冷諷和優越,深深的刺傷了我,我最討厭別人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最討厭城裡人用這種眼光看農民。
我一手端著茶杯,抬起頭來,毫不懼怕的盯著楊青青,用目光和她交鋒,如果目光可以迸發刀光劍影,現在就可以聽到客廳中我和楊青青的眼光交接處,有刀劍齊鳴的聲音。
對於別人對我的輕視和表現的優越,我一向是原樣奉還,也用優越和輕視蔑視他們。我雖然是農民,但不認為自己比城裡人少什麼,我也沒有什麼自卑心理。但現在,對於楊青青,我表現不出來優越感了,不是因為我挫折在她手中,而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是因為小嫣給我的心理陰影。試問,如果小嫣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資格來表現我的優越感?一個知道了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還有什麼優越感可言?
如果我不知道,就算真的戴了綠帽子,我也可以昂首挺胸,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不會心虛,無知者無懼。但是,現在我心虛,雖然我還確定自己戴沒戴綠帽子,但我還是心虛。
一個心虛的男人,是表現不出來優越感的。我現在只能像個受傷的野獸,瞪著楊青青,眼神雖然堅硬冷厲,但卻沒有優越感。
我盯著楊青青,要不是這個女人,要不是她破壞了我和朱玲以及劉鎮長的關係,我就不會頹廢失落,我就不會對小嫣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這事失去清晰的判斷。我恨不得讓前去掐她的脖子,但我沒有動,我不能動手打女人。
也許,現在唯一還能支撐著我和楊青青對視下去的力量,就是我認為她不會知道我老婆對我的打擊,她也不可能知道,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這是我唯一的自尊了,這個自尊也是建立在我自欺欺人之上。
楊青青好像很欣賞我這種頑固不化的冷硬目光,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淡淡一笑,說:「這茶好喝嗎?」
我也淡淡一笑,說:「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點。」楊青青又從桌面下的小抽屜裡,取出一包極品雲煙和一個煙灰缸,說:「我知道你抽煙,你就抽吧,沒事的。我老公不抽煙,但有人送他煙,所以家裡還有一些好煙,都是別人送的。你要喜歡抽,你走的時候,可以送你兩盒。」
我倒是愣了一愣,楊青青什麼時候這樣善解人意了?這是她嗎?
我又仔細的瞧了一遍楊青青。她現在穿的衣服,和在酒店不一樣了。現在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短袖緊身t恤衫,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寬大長褲,修長的身軀更顯得性感豐腴,峰巒起伏,也越發顯得她肌膚光潔白膩,秀髮如雲。
我這一望,忽然從小腹下面,升起一團**之火。我有些吃驚,我只是恨這個楊青青,但卻沒想日她,為什麼為對她有**?當然,她現在是很漂亮,也很性感,但我恨她,我不能用日了她來報復,她畢竟是副縣長。
我連忙努力把**壓下去,又低下頭去喝了兩口茶,我想用茶來解去我心頭的**。
喝了兩口茶,我笑了笑,說:「楊縣長,怎麼忽然轉變了呢?對我好了?」
楊青青笑了笑,說:「你把我表妹玩了,以後說不定就是我表妹夫,我不能不對你好一點。」
我臉色一沉,說:「楊青青,你說話注意點,我和朱玲只是朋友關係,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
「早嗎?」楊青青蹺著的那條腿,悠閒的晃悠著,好整以暇的笑道:「那你和劉鎮長,是不是也是很純潔的朋友關係,上下級關係?」
我的臉色鐵青,生硬的說:「是!」
楊青青說:「那好吧,既然你不承認和劉鎮長的關係,我也沒辦法。但朱玲可是親口承認和你上過床的……」說到這裡,伸手掏出手機,調弄了一下,打開錄音功能,播放起來。
「表姐,我,我沒想到梁大眾這樣,他,還和劉鎮長上過床,他騙我說,他沒有別的女人……」這是朱玲哭訴的聲音。
我的心頭一沉,知道壞了,朱玲沒有心計,不知道她表姐會錄下來。
「傻丫頭,只有你才這樣傻,相信男人。你是不是和梁大眾發生過關係?」這句話,是楊青青問的。她好像很關心朱玲,但我一下子就聽出來,這是她包藏禍心,故意在套朱玲的話。
「嗚,嗚,嗚,我是跟他睡過覺,但也是我自願的,不是他逼我的……青姐,你別問了,我現在啥都不想說,我就想回家去睡覺……」朱玲泣不成聲。
楊青青播放到這裡,把手機關上,冷諷的望著我,嘴唇一挑,微笑道:「你說,我把這個錄音給你老婆聽,她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朱玲?」
我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楊青青的眼睛,這個美艷如桃花,冷毒如蛇蠍的女人,是想毀了我,不但要毀我的事業,還要我毀我的情人,現在又要毀我的家庭。
楊青青好像沒有看到我噴火的眼神,仍然微笑道:「如果這個錄音傳出去,不但你梁大眾名譽掃地,只怕那位清高劉鎮長劉瑰玫,也難堵悠悠之口,被人所取笑,不但家庭破裂,就算前途也要毀了。」
看著楊青青得意的笑臉,我的怒火嗖嗖的向上升,這個惡毒的女人,不但要毀了我,還要毀了朱玲,更要毀了劉鎮長。想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我的背上一陣陣冷汗,我被毀了不要緊,我怎麼可以連累劉鎮長,她是那樣一個好女人。
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生澀的說:「楊青青,你到底想怎麼樣?」
楊青青忽然變了臉色,沉下臉來,冷酷的盯著我,冷冷說道:「梁大眾,我就是要毀了你,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聲譽掃地,讓和你有關係的女人,不論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老婆,都讓她們離開你,都讓她們不會好過,我要把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都整垮!」
巨大的恐懼讓我眼前一黑之後,突然轉化成了狂躁的怒火你既然要毀了我的生活,我就先把你毀了!
我「騰」的站了起來,兩眼直瞪著楊青青,雙眼噴火,繞過大理石桌子,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
楊青青好像不知道危險來臨,仍然端坐在沙發上,側抬著臉孔,帶著冷諷和不屑的說道:「怎麼,你還想動手打我不成?」
我猛地向楊青青撲過去,喊上大罵道:「我就動手打你了,怎麼著」
話音未落,我俯下身子,一巴掌扇在楊青青的臉上,她一下子就歪在了沙發裡,白晰的臉上頓時多了幾道紅印,掌痕宛然。
她抬頭看著我,好像這才發現我眼睛中閃動著瘋狂一樣的怒火,不由尖聲叫了一聲:「你瘋了,敢打我」
「啪」我又一個巴掌打過去,打在楊青青另一邊的臉頰上,立時又多了五個巴掌印,同時間,我向她撲過去,壓在她身上,兇惡的罵道:「臭女人,你以為你是縣長,老子就不敢打你了」
楊青青剛喊出個「救」字,我的左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剩下的幾個字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咦呀」。
她的手腳開始亂踢亂打,可我用身子輕易的就壓制住了她的雙腿,用左肘壓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後壓住,可能是我用力過猛,她疼的臉色慘白,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眼淚,這個臭女人,要毀了我,我也不能讓她好過。
楊青青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後,我便遇到了猛烈的反抗,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反抗在我這個身體強壯的男人手下,是徒勞無功的。
楊青青開始抽泣,因為下顎被我掐住,那嗚咽的聲音聽起來甚是奇怪,眼裡也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這淚水在我眼裡就是鱷魚的眼淚,我不但沒有因此而心軟,反而更感到亢奮,眼看著這個尊有副縣長的女人,這個身材修長豐腴的女人,這個好像永遠高高在上的女人,此時在我身下掙扎著,無助而可憐,我就更興奮了,我感到自己的興奮些異樣,但我沒有多想,我以為這是報復的快感。
理智,隨著憤怒的發洩之後,漸漸回到我的腦子裡,我狂亂的情緒,漸漸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幹什麼?
我望著一身狼藉蜷在沙發上的楊青青,我突然害怕起來,我,我睡她,我睡了這個副縣長?我這不在找死嗎?
「殺人滅口!」這個念頭剛一升上來,我就罵自己了,這像什麼話,我睡了就睡了吧,大不了坐幾年牢,殺人滅口這種事,怎麼可以干?
鎮靜下來之後,我又恢復了理智。大丈夫死就死了,坐牢就坐牢了,殺人滅口的事,萬萬不可以做!我梁大眾雖然說不上頂天立地,但至少也得敢作敢當。
我很鎮靜的對楊青青說:「你走吧,我在這裡等警察!」
我說完話之後,楊青青還是閉著雙眼不動。
我拿起她那件被我扯破的上衣,扔到她的臉上,很平和的說:「你可以把這個留下來,當然呈堂證供。這房間的一切,我都不動,等警察來取證。」
楊青青慢慢的伸出一隻手,把臉上的上衣拿下去,順便擦了擦臉上的液體,睜開眼睛,用一種複雜的眼光,靜靜的望著我,不說話。
我冷笑道:「是不是怕我跑了?那好吧,你就留在這裡吧,我現在就給警察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你最好別穿衣服,就這樣讓警察取證,也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個副縣長現在的尊容,看看剛被男人睡完是什麼樣子。」
我說的很惡毒,楊青青還是不說話,也不動,只是靜靜的望著我。
我不說話了,掏出手機,準備拔打110。
我剛撥了一個1,一隻素手伸過來把我的手機按住,接著我的後背貼上來一具柔軟的身子,一條胳膊繞到我的小腹把我緊緊抱住,然後就聽見楊青青低低的道:「除了你和我丈夫,我不會再讓第三個男人看到我的身體。」
嗯?這、這是怎麼一回事?180度的大轉彎讓我心裡頓時一片混亂,我開始懷疑剛才我是不是做了一個夢,不過,我轉頭看楊青青身上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雪白胸峰上烏紫的指印,我就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夢。
只是,楊青青臉上的恐懼哪裡去了?為什麼只留下了這撩人的羞澀和小貓一樣的溫柔?
我轉過身子,楊青青就橫躺在沙發上,依偎在我胸前,她腦袋枕在我的大腿上,伸出一隻手來,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胸膛,輕輕的拔著我胸口的一根黑毛,那神態,要多嬌媚有多嬌媚,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我不能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也不敢推開她,低聲說:「你,不告我?我、我不是……了你嗎?」
「是嗎?」,楊青青微微一笑:「我好怕呀,有人要害我,你來保護我,好不好?」
這個又嬌又媚的女人就是我記憶裡那個冷若冰霜的蛇蠍女子嗎?她在玩什麼把戲?
我的恐懼被她的話語趕走了,怒火卻又重新湧了上來。
我用手去推她,憎恨的喝道:「你玩夠了沒有?想幹什麼就說!」
楊青青並沒有生氣,而是格格一笑,又躺在我大腿上,還用雙手纏摟著我的脖子,仰望著我的臉孔,輕聲笑道:「我當然沒玩夠,我要跟你玩一輩子嘛。」
我一時有些發懵,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做一個荒唐的夢。
雖說看過的武俠小說裡,也寫到過女人愛上睡了她的男人,比如《倚天屠龍記》中,紀曉芙就愛了把她強行睡了的魔教護法使楊逍,在《碧血劍》中,那個袁承志的岳母叫什麼什麼來的那個女人,也愛上了對禁錮的金蛇郎群。我也看過一些日本小電影,知道日本電影中有一個很有名的系列,叫什麼《禁室培花》,也是述說女人如何愛上禁錮她的男人的。
但我知道那僅僅是小說而已,現實生活是殘忍而真實的,這種事情的發生概率,比中**彩都難。楊青青春究竟打的什麼主意,玩的什麼把戲?
我怔了半響,才遲疑的說:「你,不是愛上我了吧?」那些小說和電影還是發揮了作用,我開始胡亂猜測起來。
出乎我的預料,楊青青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似乎又變成了我以前熟悉的那個冷靜的楊青青,過了半晌,她才淒婉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愛上你,但這些年來,我一直想著你,記著你,在我腦海中沒有任何人的影子,比你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