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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李長貴知道李同已經明白了我們的來意,不想讓媳婦聽到談話內容,所以才提出來在當院裡說,李長貴說:「在當院裡就行,有涼蔭。」

    李同的院子裡,有幾棵梧桐樹,日正當午,陽光全被梧桐樹遮住了,果然是一個乘涼的好地方。樹下面還有一個用紅磚墊起來的長石板,旁邊放著幾個小板凳,這塊石板是李同一家人在夏季時吃飯的飯桌。夏天在涼蔭下吃飯,很舒服很爽涼的感覺。

    我和李長貴還有李同,一塊在小板凳上坐了下來,一時之間,都不和道說什麼好,最後,還是李長貴先開的口,用責備的口吻說:「小同,這是咋鬧的,鬧這麼大,你說你吧,都快四十歲的人了,也不為小國想想,也不為小國他娘想想,你說你鬧這事來,都跟著你丟人,你叫他娘倆咋著見人?」

    李同很疲倦的說:「二爺爺,你不知道這事,不能怨我,都是小東家媳婦先找的我……」

    「你說啥,你說啥……」隨著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快步走出來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婦女,一邊快步跑過來,一邊哭著,一邊指著李同罵:「你個吊日裡的熊玩意,你再瞎胡說,小東家媳婦先找的你?他媳婦要是找你,她咋著不來咱家來你?明明是你跑人家家去,怎麼是人家先找的你?」

    李同臉色由紅變黑,沉著臉罵道:「滾屋子去,老爺們說話,你搭什麼腔?」

    「我搭什麼腔?」李同的媳婦閆春花指著李同,扭頭對李長貴訴苦:「二爺爺,你看見了吧,你孫子和跟人家相好,回來還衝我發脾氣,你說他是不是人,他還是不是人揍的玩意?」又扭過頭去瞪著李同,罵道:「你個狗日地你有能耐,你咋叫人家小東拿著鐵鍬趕到地裡了?你有能耐你跑啥?」

    李同顯然不懼怕老婆,只不過有點理虧,又有旁人在場,不方便和老婆臉紅脖子粗的大罵,只是沉著臉說:「我現在我不跟你說話,你回屋子裡去。」

    閆春花跳著腳撒潑:「我就不走,我得把我幹的好事,給二爺爺說說,給村長說說,讓咱們小梁莊都知道你有能耐,會睡人家的媳婦……你個狗日地,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一直抓不著你倆的事,今天讓人家小東抓到了,我看你的浪臉向哪擱?我看那個騷包娘們的臉向哪擱?」

    李同的臉色變綠了,呼一聲從板凳上站起來,就要過去揍閆春花,我也連忙站起來,攔在中間,拉著李同的手,勸說:「別介東哥,別打嫂子,有話慢慢說。」

    李同用另一隻指著閆春花罵道:「你給我滾屋子去,你再不滾,我真揍你!越有人,你越逞能了?」

    李長貴也從板凳上站起來,勸閆春花說:「小國他娘,你消消氣,這事二爺爺知道了,二爺爺幫你揍小同,你就別罵他了,你先回屋,好吧?」

    閆春妮顯然竟猶未盡,沒罵過癮,對二爺爺的話也聽不進去,指著李同罵道:「李同,你個黑狗日裡熊玩意,你現在能耐了,有錢了,就不是你了,當初嫁給你的時候,你吊毛沒有,是我起早貪早的幹活,才掙的這個家業。有了錢就不是你了,在外面找小姐,我也不管你,現在你找到自己家裡來了,還把近門兄弟媳婦日上了,你真有種,你咋著你把你姐姐妹妹都日了……」

    最後這句話罵的狠,連李長貴都變臉了,黑著臉站在旁邊瞪著閆春妮。在我們這裡的風俗,罵人可以罵娘可以罵奶奶,但不能罵人姐妹,閆春妮罵的高興,一下子罵滑嘴了,引起了眾怒,李長貴的臉就變了。

    李同更是額頭青筋直跳,雙眼充血,由於我在他前面攔著,他衝不過去,所以,他向後一撤,一矮身子,抓起了一個小板凳,閃開我的身子,呼的一聲,狠狠的衝著閆春妮扔了過去……閆春妮躲閃不及,正中膝蓋下面的脛骨,當場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閆春妮被板凳砸個正著,也知道把李同罵急了,疼得她抱著被砸中的那條腿,在院子中亂跳亂崩,但卻不敢再罵李同的姐姐妹妹了,只罵他娘,親娘祖奶奶的罵:「哎喲,哎呀,你個李同,你把我砸死算了,我不活啦……」

    我連忙攔腰把李同抱住,不讓他衝過去再打閆春妮。

    李長貴看到閆春妮被砸的真不輕,陰沉著臉,走到李同面前,伸手一巴掌,摑在李同的腦袋上,罵道:「你奶裡個腿,你想把媳婦砸死呀?有我在這裡,你再敢動一動手,我就揍你。」轉身又問閆春妮:「小國他娘,沒事吧?看看破了沒,要是破了,快點去衛生室看看。」

    閆春妮一邊罵著,一邊跳著,跳著用手捋起自己的褲腿,一看小腿脛骨上黑了一塊,腫了起來,用手一碰,就疼得她全身發抖,眼睛直淌,又開始罵了:「哎喲,俺裡的親娘呀,這都黑了,血都成黑的啦,李同你個驢吊日的,你真捨得砸我呀!你砸死我,你就如意了,你就能再跟人家相好了,你就能再娶個年輕啦,李同……」

    罵著罵著,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自己的大腿,又罵又哭,哭聲中拉著長腔,就像在唱戲一樣,只是神情確實可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她還不時的用手背先在眼睛上擦淚,又用兩根手指捏住鼻涕向外一甩,然後又開始拍打著大腿,哭著,罵著,唱著。哭自己沒有好命,娶過來完幹活了,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沒睡過一天好覺,好不容易過好了,男人又開始胡搞八搞。又是罵男人沒良心,以前家裡窮,都不願嫁給他,是自己瞎了眼睛嫁給他,現在嫁過來了,過好了,男人就變心了,真是個畜生呀,沒爹的野種呀。她的哭和罵,拉著長腔,就像京戲中的老旦,連說帶唱,還帶著手勢比劃著。

    李同也感到自己那一板凳扔的太狠了,看到老婆腿上黑腫一塊,也微微心疼了,氣焰消了一些,但還是很惱怒,在我懷中掙扎著,要過去揍閆春妮,我緊緊的摟住李同的腰,不讓他過去。李長貴就在旁邊教訓李同,和我一塊攔著。

    就在鬧成一團的時候,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慌慌張張的過來了,先走到閆春妮前面,問:「咋了?這是咋了?」

    這個老太太是李同的娘,閆春妮的婆婆。

    閆春妮哭著拍著大腿說:「你去問你兒吧,他個沒爹的,幹的好事呀!」

    李同他娘不樂意了,低聲說了一句:「他沒爹,咋有的他?你罵他奶奶吧,別罵他娘,我在這裡你還罵他娘?」又走到李同前面,伸開巴掌就向李同臉上摑,一邊摑一邊罵:「你奶個逼哩,你又闖大禍啦,你都四十歲的人了,還讓我操心,不讓我過安靜日子,我咋就生了你這個畜生,小時候我就該掐死你……」

    李同不敢和他娘對敵,只好躲閃,我一看事情不好,不能再摟抱著李同的腰了站著不動了,再抱著不動,李同就被他娘打上了,李同會怪我的,又不能鬆開他,怕一鬆開,他又去打閆春妮,只好抱著李同一塊躲閃老太太,喊著說:「哎,二大娘,別打了,別打了,你別亂摻和了,都夠亂了啦。」

    李長貴也在旁邊攔著老太太,說:「小同他娘,別打了,勸勸你兒媳婦吧。我剛打了小同,你就別打了。」

    李同他娘也就是做個樣子給我和李長貴還有被打的兒媳婦看看,並不是真的要打兒子,被我們一勸,就停下手來,裝作氣咻咻的說:「他奶裡逼,淨給我添亂,我這還燒著鍋裡,飯都沒做好,就聽到這事了,快點來看看。」又對李長貴說:「二叔,你看小同這個孩子,又給你添麻煩了,你吃飯了麼?」

    李長貴說:「沒吃哪。」伸手把老太太拉到一邊,低聲說:「你知道啥事了麼?」

    李同他娘說:「知道了一點,是不是給小東家媳婦的事,叫小東抓到了?小東家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整天妖裡妖氣的,我就看她不順眼。」

    李長貴說:「你說那有啥用,現在人家小東抓到了,不願意了。」

    李同他娘說:「不願意那咋著?叫他過來把小同打死吧,我還省心了呢。」

    李長貴一瞪眼:「胡說,真打死了小同,別說派出所不願意,你也不願意。小國他娘,你先你兒媳婦勸走,讓她叫你家去,別在這裡鬧了,我還得和小同商量商量哪。」

    李同他娘說:「商量個啥,叫小東過來,打死小同,都省事了。」話是這樣說,還是向兒媳婦走去,勸說:「春妮,別鬧了,你二爺爺在這裡哪,讓他笑話,走,到我那邊去,咱不管他這事了,隨他叫小東打死算了。他奶裡逼裡!」

    經過這一會,閆春妮的哭聲已經低了很多,在查看自己被砸黑的脛骨,一邊揉著,一邊罵李同,因為有李同的旁邊抗議,她又改口罵李同的奶奶,反正李同的奶奶已經去世了,不能抗議。

    閆春妮不走,發狠的咬著牙瞪著李同,說:「我就不走,我就聽聽小東想幹啥,是叫派出所來抓這個沒爹揍的,還是來拿刀砍了他。」

    閆春妮的婆婆勸不動兒媳婦,只好望著李長貴,說:「二叔,你有啥話,就說吧。」

    李長貴有些為難,望望李同,望望閆春妮,最後望望我。

    我也沒辦法,只好點點頭,說:「二爺爺,你就說吧。」

    李長貴看到都不鬧了,都在等他說話,他慢慢的又坐在板凳上,去掏煙葉卷手工煙。

    李同連忙遞給李長貴一根,李長貴接過放在耳朵上,還是捲著手工煙,捲好了,也想好了,看看李同,看看李同他娘,又看看閆春妮,又回過頭來看著李同,說:「小同,小東說了,這事,你拿出點錢來,以後就誰也找誰的事了……」

    這話還沒說完,閆春妮就崩起來了:「給他狗屁!」

    閆春妮說著話,身子一挺,從地上崩起來,也顧不上小腿的疼痛,一跳一跳的跳了過來,指著李同的鼻子對李長貴說:「家裡的錢,沒有一分錢是李同的,都是我掙的,他不當家。小東也真好意思說出口來,就管人家要錢?」

    李長貴皺皺眉頭,抬高聲音說:「你先聽二爺爺把話說完,行不?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不管這事了,著,就要站起身子來,拂袖走人。

    李同他娘連忙把李長貴按在板凳上,說:「他二爺爺,你別生氣,春妮不是衝著你發火,是衝著小東那個窩囊廢。你說這事吧,也真是的,小東的媳婦是自己同意的,小同又沒拿刀子逼她相好,小東好意思要錢?不給!」

    閆春妮看到婆婆向著自己,膽子大了很多,聲音小了下來,但語氣和態度非常堅決,說:「二爺爺,這錢咱不能給,咱丟人都丟光啦,再拿錢出來,這成啥了?」

    李長貴說:「你丟人?你丟人能有小東丟人丟的狠?小東出了這事,他以後還有臉在街上站嗎?」

    閆春妮說:「那是他自己願意丟人,自己窩囊,沒本領,管不住自己的媳婦。喲,他媳婦偷漢子,他就給人家要錢?」

    不能不說,閆春妮實在是個粗糙的女人,說話一口一個器官,我在旁邊都聽得出汗。

    說閆春妮粗糙,並不是說她皮膚粗糙,相反,她雖然快四十的女人的,還長的細皮嫩肉,雖說年輕不小了,還有股浪勁兒能引起男人的**,是個長的很不錯的女人,就是說話太粗糙了,平時和兄弟們鬧著玩兒,也是一口一個器官,有些臉皮薄的兄弟,都不好意思,她卻無所謂,依然談笑風生,器官在嘴上掛著。

    說她粗糙,還有一個原因,是她並不精明,要是精明了,也不會老公出軌都不知道,還是鬧出事來全世界都知道了她才知道的。她是個很勤快的女人,但粗心大意,不夠精明。

    說真的,李同能有今天,有一大半的功勞是閆春妮的,不然閆春妮也不會一口一個家業是她掙的。

    閆春妮的娘家,在我們鄰村,娘家人一門都是屠夫,殺羊為生,所以閆春妮小小年紀就跟著殺羊,養成了一副很爺們的性格,她的爺們不但體現在嘴上,也體現在她的精神上。閆春妮的娘家都是殺羊的,在屠宰行業浸『淫』多年,自然而然形成了一個產業鏈,比如,她娘家的男人殺羊之後,把羊肉賣掉,有些羊下水,羊雜碎,羊肝,羊心之類的,女人們就把這些用佐料煮好,拉到集市上去賣掉,也能得到不少錢哩。

    閆春妮在娘家時,有四個哥哥,只有她一個女兒。四個哥哥都很疼愛這個唯一的小妹妹,所以閆春妮在娘家賣那些羊雜碎羊肝化掙到的錢,都做了閆春妮的私房錢,成了她的嫁妝,結婚之後,就帶了過來。閆春妮的嫁妝之貴重,在她們同齡結婚人之中,在村裡是最好的,帶來的錢也是最多的。

    李同的家當初很窮,一個老爹年邁多病,一個老娘好吃懶做。閆春妮娘家人,都不太樂意這門親事,不過,閆春妮自己樂意。閆春妮和李同相差一歲,他們都只讀過小學,當時兩個村子共用一個學校,所以,她們是同學。據閆春妮自己說,上學時候,她就喜歡李同了,喜歡李同聰明,有頭腦。年齡漸大之後,在閆春妮趕集買羊肝的時候,兩人又遇到了幾次,也簡單的談了些話,少男少女,都有點那個意思,但那個時代封建,也沒有再進一步展。後來一有媒婆給閆春妮提親,說是男方是李同的時候,閆春妮的那顆芳心呀,當時就樂開花了,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決嫁給李同。那個時候,能自己做主嫁男人的,絕對少之又少,所以說,閆春妮很夠爺們。

    從這一點來說,閆春妮和李同,算是半自由戀愛。

    閆春妮過門之後,不但帶來了錢財,也帶來了致富產業。她教會李同如何到集市上用低價去收購小綿羊,又教會李現如何把小綿羊宰殺了,還教會李同如何把羊皮賣掉,把羊肉賣掉,至於羊雜碎和羊肝羊心之類的,還是照老規矩,由她用佐料煮好了,去集市上去賣掉。小兩口那時候都很勤快,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眼看著比村裡的同齡人過的好,過的富。

    李同是聰明,不但很快就學會了閆春妮的全部技術,還青出於藍勝於藍,在價格上比閆春妮更會算計,總是能以最低的價格收到最好最肥的綿羊。他還不滿足於這一點,在通過和羊肉販子接觸的時候,又學到了很多羊肉市場的生意經,過了不到兩年,就不只是殺羊賣肉了,而是大量收購本地小綿羊,整車整車的拉到外地去賣,成了個羊販子,市場好時,多賣多收,市場不好時,就少賣少收甚至不賣不收,自由職業者。沒過幾年,就成了全村有名的小富翁,不過,這幾年綿羊越來越少了,市場也不如以前了,所以賺到的錢,還不如以前多,但前幾年他掙到錢了,這幾年就當玩票,看準了再出手,也能小小的賺上一些,日子過的很富足。

    在李同做羊販子的時候,閆春妮也沒閒著,自己家不宰羊了,又到娘家去要羊肝羊雜碎去集市上賣,娘家人又不給她要錢,她不用花本錢,賣到多少就是賺了多少。

    李同家能過上好日子,有一大半是閆春妮的功勞,她算是鄰李同進門的師傅,但師傅鄰進門,修行在個人,李同要是腦子不好使,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所以不能抹殺李同的功勞。不過,閆春妮好強,在別人前面吹噓的時候,總是說這家業是她掙來的,引起李同極大的反感,但又不方便真的和媳婦為這事爭吵,但對閆春妮,從以前的懼怕,到現在的不怕,甚至凌然,從他有腰包鼓起來之後,就慢慢轉變了。

    當然,李同最大膽的轉變,還是體現在敢勾搭上近門兄弟小東的媳婦。

    李同比李東大兩三歲,李東從小就跟著李同玩,兩人向上數五輩,是一個老爺爺。

    李同是什麼時候和李東的媳婦勾搭上的,不是很清楚,但這事村裡都知道了,就一個不知道的,是李東。據李東媳婦小馬子的另一個相好的也就是我的堂哥梁四說,梁四問過小馬子,是怎麼和李同勾弄上的,小馬子說,是從李東買車,不夠錢用,向李東借錢的時候勾弄上的。小馬子還說,當時李東顧面子,不好意思自己去向李同借錢,讓媳婦去的,小馬子就去了,正好閆春妮當時賣羊雜碎趕集沒回來,兩人在李同家,乾柴遇到烈火,就燒起來了,事後,李同拿出來五千塊錢,塞在了小馬子的大腿裡。小馬子回到家,李東問怎麼這麼大會,小馬子說李同沒在家,剛回來,拿了錢她就回來了。從此,李同和小馬子一發不可收拾,只要李東不在家,兩人就干開了。閆春妮趕集,到中午就回來了,不能在李同家。李東在城裡出租車,有活就出去,沒活也得在城裡停車場等活,所以白天不在家,兩人就在白天,在李東家幹活。從李同家出來,向胡同口走,正好遇過李東家,只要一瞅四下無人,一轉身,就能走進李東家去,方便,還實惠。

    閆春妮並不知道這些事,她倒是知道小馬子跟梁四的事,別人當著她的面,不會說她男人和小馬子相好,只說小馬子跟梁四好,她聽了之後,罵小馬子是騷包,罵梁四是混蛋,沒想到還有一個混蛋就睡在她床上。閆春妮就沒看出來別人在談論這事的時候,那眼神中的另一層意思,她要是心細一點,就會看出來別人眼神中的冷嘲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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