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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八十三章 文 / 優宮

    第八十三章

    孫主任在旁邊笑著說:「你們都是認識的,也別客氣了,都坐下來,慢慢說吧。」

    劉鎮長並沒有坐下,而是向孫主任一笑,說:「那個啥,孫哥,我先回去了,還有工作要作。我說的那個事,就麻煩你多操操心吧,改天我請你吃飯。」

    孫主任笑道:「你劉大鎮長的事,就是我孫某人的事,這個,你就放心吧。你再坐會吧。」

    我也說:「我一來,怎麼劉鎮長就要走了,是不是打擾到你們談工作了?要不,我一會再過來。」

    劉鎮長向我莞爾一笑,說:「沒有啦,我和孫主任的工作,談完了,正要走哪,你就來了,你不要多想。好了,我先回去,你要有事,就到我辦公室找我就行。再見。」

    我和孫主任把劉鎮長送到門口,孫主任說:「你怎麼過來的,劉鎮長?要不要我派車送你回辦公室?」

    劉鎮長笑道:「我走路過來的,就兩步路,走五分鐘就到了,不用派車送,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人。不用送了。」

    劉鎮長和我倆人揮手手,轉身走了,在陽光下,她走路的姿勢美極了,上身挺胸收腹,雙臂自然擺動,就像一個成功的呼風喚雨的商場女精英,但更有女人的韻味,尤其是那被薄薄的套裝勾勒出來的細細的腰肢,圓翹的『臀』部,都讓男人心跳加快,喉嚨發緊。

    我暗中嚥了口唾沫,一扭頭,發現孫主任竟然還在兩眼發直的盯著劉鎮長的身影,兩隻小眼睛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就差沒流口水了。

    我在心中暗暗好笑,這個孫主任,竟然還想老牛吃嫩草呀。

    孫主任並不算老,只不過四十二三歲,估計劉鎮長也有三十二三歲,大個十歲,數不上是老牛吃嫩草,不過,劉鎮長年輕漂亮,皮膚又好,看起來不過像二十五六歲的女人,而孫主任卻肥胖醜陋,看起來就像是快五十歲的人了。

    我在暗笑孫主任的同時,忽然感到有點妒忌,好像我不喜歡孫主任這樣盯著劉鎮長意『淫』。

    我給孫主任留點面子,並沒有去看他,只是輕輕的咳嗽兩聲,這才慢慢的轉出頭來。我的眼光發現,孫主任的老臉紅了紅,趕緊端正了一下臉色,笑著對我說:「來,大眾兄弟,咱們屋裡坐。」

    我說:「好呀。劉鎮長來找你,有啥事呀?」我雖然不太懂官場,但也知道有些話不能亂問,現在這樣問,只不過是順口一說,如果孫主任不願意說,當然會編個瞎話,我也就不會再問了。

    孫主任說:「沒啥大事,她有個親戚在我包的村子裡,也是為了生育指標的事。來,坐吧。」

    我和孫主任坐了下來。他從原來的辦公桌後面的高椅子,我坐剛才劉鎮長坐過的長椅子。

    孫主任坐下來之後,伸手拿過來辦公桌上放著的一大杯涼茶水,喝了一口,問我:「大眾兄弟,你要不要喝水,我幫你倒?」

    我說:「不用,我不渴。孫主任不用客氣。」

    孫主任把茶杯放在桌上,這才望著我,笑著說:「你有啥事找我哪,說吧。」

    我笑了笑,用衣袋裡掏出香煙來,遞給孫主任一根,自己點上一根,這才慢慢的說:「沒啥事,就是來看望你一下你老哥,想請你老哥有空,到我那裡喝兩杯。不知賞不賞臉?」

    孫主任笑的臉上的肉直抖動:「應當是我請你喝酒,以後村裡的計劃生育工作,還要你這個村長的大力支持。」

    我笑:「咱哥們也不用客氣了,誰請誰都一樣,改天,你過來,到我家坐坐。好吧?」

    孫主任說:「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要去你們村裡一趟哪。聽說那個梁文軍是你的本家弟弟,他媳婦上個月就沒來體檢,今天又是體檢,如果再不來,我明天就到你們村裡看看是怎麼回事了。」

    我說:「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也瞭解了一下,小軍和她媳婦,正好到小軍他姨家去了,他姨家不在咱們縣城,可以是還沒趕回來,等他倆一回來,我就讓他媳婦來補查。」

    孫主任笑了笑,笑的意味深長,壓低聲音,說:「大眾哥,孫哥我也不把你當外人,咱們實話實說吧,你弟媳婦上個月沒來體檢,我們就知道她是想要二胎,這個要二胎嘛,也不是不可以解決,但像她這樣一走了之,可不是明智之舉。想要二胎,該找人,找人,該罰款,罰款。她這樣一走,我是按不住的,我上面還有當官的哪,我也就是個包村的,沒啥權力,上面要是追查下來,你弟媳婦是要受重罰的。你哪,好好勸勸她家人吧。」

    我說:「這個思想工作,我肯定會做。你也知道,莊稼人就是認死理,大部分都是想要二胎。小軍要是真想要二胎,我也不能讓他不聲不響的就跑了,我會讓他知道怎麼辦事的。」我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會讓他給你們送禮的。

    孫主任像尊彌勒佛一樣的笑了。

    孫主任笑著說:「我就知道大眾兄弟你是明白人。這樣吧,你既然說了這話,我也就先不為難你兄弟小軍了,明天,我一個人過去,去小軍家做做工作,你也陪著我去,就咱倆。我就不多叫人了,去的人多了,事情就會鬧大了,到時候咱倆想收也收不了場了。」

    我說:「行,那我明天就在家裡恭候孫主任大駕。對了,孫主任有我的手機號碼嗎?」

    孫主任說:「還沒有。你給我留一下吧,到時候有事也好聯繫。」說著,從腰間掏出手機來,準備記我的號碼。

    我把手機號碼對孫主任說了之後,然後說:「那個啥吧,我就不打擾你孫哥辦公了,我還有點小事,要去辦一下。明天我在家等你,你要不來,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你要去,到了村頭也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接你。你還不認識我家吧?」

    孫主任笑道:「我可以讓你們村的王芙蓉帶我去你家。」

    我不動聲色的說:「孫哥,你來我村的時候,先不要和王芙蓉說,你一個人來我家就是了。」

    孫主任好像愣了一下,說:「為什麼?難道你和王芙蓉有磨擦……」

    我連忙說:「沒有,沒有,孫哥你想多了。我就是想咱們哥們好好聚聚,喝兩杯,別讓王芙蓉這個娘們跟著,不方便。」

    孫主任噯味的笑了笑,咂了咂嘴,說:「行,那我就不找她了,直接去找你。」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那我先走了。再見哈,孫哥。」

    孫主任起身要送,我連忙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不送,不送,最送最遠。」

    孫主任一笑,說:「那好,我就不送了。你走好。」

    我從孫主任的房間出來,向院子中走去。

    孫主任所在的辦公室是計生辦院子裡東邊的一排平房,院子裡北邊,還有一排平房,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幾個人,我就坐了沒多大會兒,北邊平房的人就多了起來,站在走廓下的人,都是二十到四十之間的婦女。我這才想起來,今天是查體的日期,這些婦女都是來查體的。

    我的眼睛在婦女中看到了幾個我們村子的婦女,知道了今天來查體的,都是孫主任包的幾個村子。因為一個鎮上的婦女太多,鎮計生辦查體組的人忙不過來,所以都是按照包村幹部包的村子來輪流檢查的,一天可以查五六個村子的育齡婦女。

    我們村的幾個婦女看到我,遠遠的向我招手,還有兩個喊了我的名子。

    我沒有走過去,只是笑著揮了揮手。看到這些嘰嘰喳喳鬧成一團的婦女們,想到自己如果當上了男婦女主任,要領著這些婦女來查體,我忽然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這是一個大老爺們幹的活嗎?

    這時,一個女人的身影的一個房間走出來了,竟是王芙蓉。在這個時候看到王芙蓉一點都不稀奇,相反,如果看不到她,才是怪事哪。做為一個村子的婦女主任,要本村的婦女來查體時,是要跟隨來的。

    我看到了王芙蓉的時候,她也看到了我。我一看到她,連忙轉開眼光,當做沒有看到她,但我的眼睛的餘光,還是看到了,就在她看到我的時候,她的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光輝,看樣子是想上來和我說話的,但看到我轉頭不理她,她的臉色一下子又暗淡下來了,眼睛中迅速的閃過一絲失望和惆悵。

    我的心中一酸,知道王芙蓉對我還抱有幻想,還想著我和再找機會相好下去,看到我不理她,她就傷心了。如果她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把她搞下去,她會更傷心的,也會更恨我。

    我忽然感到自己很卑鄙無恥,像個小人。

    我不敢去看王芙蓉臉上的表情,逃也似的騎上摩托車,蹬開火,一溜煙的離開了鎮計生辦的院子。

    出了計生辦,沿著小公路行駛了一會,我看到了派出所的院門。

    嗯,好像有幾天沒見到小芹了,今天正好路過,就去看看她吧。我把摩托車開到派出所的院門口,停在門外,向裡面走去。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鐘,陽光靜靜的照下來,有點熱切,像個少女快要成熟時候的目光,平靜中的外表下帶著躁動。

    派出所的院子裡面好像永遠停著那輛警車,而且永遠是停在同一個位置,至少我來了幾次,麵包警車都是停在同一個地方。院子中有幾個人在走動,臉上帶著焦慮不安,看衣著都是附近的村民。有兩個派出所的警員談笑著從一個房間走進另一個房間。村民的焦慮的警員的悠閒,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正準備向小芹的房間走去,忽然聽到一個人在高聲叫喊:「大眾,大眾。」

    在叫我?我皺著眉頭,一扭頭,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坐院角的廁所裡出來,一手紮著腰帶,慌忙的跑了過來,黎黑的臉色上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油光珵亮,臉上帶著焦急的表情,但看到我,又露出了一絲歡喜。

    我笑了,站住腳步,回過身來,說:「三哥,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三哥,叫王方軍,是我姨夫的侄子,比我大兩歲,我小時候在我姨媽家住著時,經常和他在一起玩耍,後來年齡大了,很少到姨媽家去,也就很少見到王方軍了,但見了面,還是感到親切的。

    王方軍走近來,說:「大眾,你來這裡幹啥?」

    我說:「三哥,我沒啥事,就是來辦點事。你哪?」

    我這一問,王方軍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下,雙腿一軟,就蹲在地上了,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香煙,要遞給我,我也同時掏出香煙要遞給他,他抬眼看了看香湮沒有我的好,就把自己的香煙又裝回去,伸手接過來我的香煙,點上之後,鬱悶的歎息了一聲,說:「我的三輪車被扣了,我的兩個朋友也被派出所扣起來了。」

    我一驚,說:「他們犯啥法了?」

    「犯啥法?」王方軍苦笑一聲說:「咱就是一個小老百姓,敢犯啥法?啥法也沒犯。今天吧,我開著三輪車去外的村子收麥子,走到三岔路口那裡,那個路口有我一個朋友在那裡開了個電焊部,我就沒熄火,停下車來,和我這個朋友說了幾句話,還沒說幾句哪,派出所的人就到了,直接把警車停在我的三輪車前面,就要查我的駕駛證和行車證,我沒有,他們就要把我拉進警車裡……」

    我說:「你怎麼沒有駕駛證和行車證?」

    王方軍說:「你不知道,我那三輪車,並不專門搞營運,平時就是在家裡閒著,農忙時用一下,我就在建築隊上班。前幾天我們建築隊出了事,散伙了,我沒啥干,就聽別人說,到各村去收購小麥,交到私人糧庫。我那破車,想辦行車證也辦不上呀,我也沒有駕駛證,你也知道,俺莊稼人,有幾個有駕駛證的?我怕辦警查,也怕交通查,都是上路偷跑,反正收小麥都是在農村,在公路上也用不到幾分鐘,沒想到,就在公路上停了這一小會,就被抓了……」

    我說:「查車的事,不是交警嗎?怎麼派出所要查你的車哪?」

    王方軍說:「派出所的人說,要查黑車,凡是沒有戶口的三輪車,都有可能是黑車,都歸他們查。其實,啥查黑車,他們就是想錢,把三輪車一扣,就是罰款,就算你有手續,只要當時沒帶在身邊,他們就把車帶走,向指定的停車場一扣,等你帶手續來了,放車是可以,但要交五十塊錢的停車費,黑著哩。」

    我說:「派出所抓你,怎麼你沒事,你朋友進去了哪?」

    王方軍說:「我那個朋友看到派出所的人把我向警車上拉,就過來勸解,他和他的一個夥計,兩個人就過來了,剛說了兩句話,派出所的人說的很難聽,我朋友的夥計就回了一句,忽然派出所的人就變臉了,說他們是暴力抗法,不由分說,就把他們兩個打了一頓,抓著頭髮就拖到警車裡去了。我當時慌了,嚇的手腳發軟,不敢亂動,他們兩個人都被打的血頭血臉呀……這一鬧,派出所的人反而把我放出來了,說是有事就到城關鎮派出所去處理。他們有一個警員把我的三輪車開走了,其它的人,都坐在麵包車裡,拉著我的兩個朋友,就向派出所來了。我沒辦法,只好在路口截了輛摩托車,送我過來……」

    說到這裡,王方軍開始用手抓自己的頭髮,幾乎要哭了出來。

    我也聽得心神激盪,血氣上湧,強抑著,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蹲下身子來,拍拍王方軍的肩膀,說:「三哥,你的三輪車哪,你的朋友哪?」

    王方軍向一個房間一指,說:「我來到這裡之後,兩個朋友就被關在屋子裡了。我的三輪車不重要了,我沒問,估計可能是被開到停車場去了吧。我去問派出所的人,要怎樣才肯放人出來,派出所的人不理我,其中有一個說,他們是暴力抗警,在送到城西監獄裡去,而且會每人罰款五千元……我當時就癱了,我哪裡去弄一萬塊錢?就算我弄到錢,我的朋友也被弄到西獄裡去……這,這,這……難死我了……我一緊張,就要撒尿,剛去撒了一泡,這不,一出來,就看到你了。」

    我知道王方軍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不認識什麼高官,也沒有什麼錢,他妻子的身體不好,經常生病,他在建築隊掙的錢都給妻子治病用了。

    我說:「你兩個朋友,有沒有熟人?找一下關係,看一下能不能只罰款,不蹲監獄?」

    王方軍說:「他兩個還在那屋裡關著哪,我問過他倆了,他倆都說,不認識警察部門的人,也不認識啥大人物。哎喲,大眾兄弟,難死我了,這一會,我真想撞死……」

    王方軍又用兩隻手抓扯自己的頭髮,一臉痛苦,眼淚竟然流出來了。

    我看到這個莊稼漢竟然被為難出淚水來,心中也不好受。我想了想,說:「三哥,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我想想辦法。」

    我想找小芹。

    我想找小芹,看能不能想個辦法。

    我站起來就要向派出所的那排房子走去。王方軍忽然拉住了我,用滿含企盼的眼光,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大眾,你有熟人嗎?」

    我沉吟了一下,說:「我有一個同學在這裡上班,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你先在外邊等一下,我去問問看。」

    王方軍聽到我有熟人在派出所,眼睛一下子亮了,拉著我的手不放開,說:「你對你同學說,只要不把我的兩個朋友送到西獄裡去,我願意拿錢……能不能少拿點?」

    王方軍說到後面一句,明顯得底氣不足,軟了下來,那一個人五千塊錢的罰款就是一萬塊,對他來說,無疑是個龐大的數字。

    我說:「他們派出所就是想要錢,不會真的送到西獄裡去的,如果要送,早送去了,也不會扣在那屋子裡。這個錢嘛,我現在也說不準,只能幫你問問。」

    王方軍現在把我看成了救命草,還是拉著我不放手,懇求的說:「大眾,你可要幫幫你三哥我呀,你,你,你……唉,我也不知咋辦了,你就幫我拿主意吧。三哥就是要求不要把我朋友送到監獄,至於錢,能少拿點,你就幫我要求少拿點……」

    我握了握王方軍的手,誠懇的說:「三哥,咱們哥倆從小玩到大,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只要我能用上力,我會不盡力嗎?放心吧,我就當我自己的事辦了。」

    王方軍感動的說不出話,眼睛中淚光閃動。

    我不敢再看王方軍的眼神,我怕我也會流出淚水來,我也怕自己出不上什麼力幫不上什麼忙,辜負了王方軍對我的期望。

    我輕輕摔脫王方軍的手,向那排平房走去,走到小芹的辦公室,見房門緊關著,用手推了推,沒推動,可能是鎖上了。這派出所的房門是暗鎖,不是我們農村人用的那種明鎖,所以看是看不出來,只能用手推,用手擰。

    「哎,哎,哎,你是幹嘛的,過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帶著威嚴在我後面喝叫一聲。

    我知道是在喝叫我,我不慌不忙的回過頭來,微微皺著眉頭,不冷不淡的望著那個叫我的二十多歲的幹警,緩緩的說:「你在跟我說話嗎?」

    大概是我鎮定的態度,讓那個年輕幹警有點摸不清深淺了,他放低了聲音,說:「就是和你說話,你推那門幹嘛?你要找誰?」

    我淡淡的說:「我找周海芹,她哪?」

    那個幹警聽到我直呼他們周政委的名子,知道我和周政委應當很熟,但又從我的衣著和風度來看,知道我不是高官也不是富翁,所以雖然放緩了語氣,但還是沒有笑容,說:「周姐今天沒上班,請假了。」

    我說:「王所長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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