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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八十二章 文 / 優宮

    第八十二章

    我說:「六七千,差不多,但你在城裡看鋪子,和妹妹兩人平分,一個人至少也分的萬把塊,又不用怕得罪人,多好,你惹這閒氣幹嗎?」

    小嫣蠻橫的說:「不幹嘛,我就是不讓你和王芙蓉在一塊。」

    我歎了口氣:「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小嫣說:「誰沒事找事了?我看你就是不捨得那個人。我想好了,你把她踢下去,我來頂個名子,我還是去城裡開店舖,婦女主任的工作,就由你來幹。你這個村長也沒有啥大事,整天就是溜溜逛逛,正好可以幫我發發查體單,有啥事,你都能幫我擋上去。你當這個村長,又沒有啥好貪污的,又不能幹別的事了,就乾脆把村長和婦女主任的工作一塊干了,兩分差,一個月還能弄個千兒八百的。你說,這樣,行不?」

    我猶豫了一下,仔細的想了想,小嫣說的不是沒道理,我一個村長一個月也就是三百的工資,又沒有別的收入,是要餓暈的,如果能把婦女主任這個位子弄過來,就可以弄兩分工資,還能勉強度日。我一個人身兼兩職,肯定不行,就讓小嫣頂個名,我來干具體的工作,反正婦女主任這個工作,也沒有啥好忙的,每個月就是有一兩天發發查體單,安排一下去鎮上計生辦查體,另外再跑跑偷生呀超生呀的雜事,這些事,我完全可以勝任。

    只不過有一點,讓我有點接受不了,那就是把王芙蓉踢下去。我對王芙蓉沒有一點惡感,雖然嫌她有點風流不願辦她,但對她還是沒有惡感的,現在要把她踢下去,我還真感到過意不去。但事實擺在眼前了,如果我不踢王芙蓉,只有兩個後果,一是我這個村長不當了,二是小嫣和我離婚,看小嫣這個堅決的態度,如果我不踢王芙蓉,她是真的會和我離婚的。我總不能為了王芙蓉,和自己的老婆離婚吧?

    我歎了口氣,說:「行不行,不是咱說了算的。明天我到鎮上去,和計生辦的孫主任,商量一下吧,得找個啥借口呀,不能說踢就踢,說撤就撤呀。」

    小嫣說:「借口還不好找嗎,我對你……」她俯在我的耳邊,慢慢的說了起來。一個「陰險」的計策就這樣產生了。

    第二天,小嫣去城裡看鋪子。我們的關係,暫時安定下來了。

    吃過早餐,看著兒子背上書包去上學,我也慢慢的收拾了一下,騎上摩托車,來到了村東李寶石的胡同裡,停在了他的大門口。

    李寶石家的院子緊閉著大門。我推了推門,裡面插著,外面鎖著,沒有人。喊了兩聲,沒有人應聲。我知道家裡沒人,正好準備走開。剛一出來,正好遇到了昨天在一塊喝酒的李三鮮。談話之間,才知道,李寶石夫妻兩人,今天是去送女兒李純到市裡去了,讓李純去讀一個技工學校什麼的。

    和李三鮮分開之後,我騎上摩托車,又向村子的幾個村代表家裡去,挨個問了一下收修路款的事情。幾個村代表都說了不少抱怨的話,但總的來說,收的還算是順利,估計用不到幾天,就可以收齊了。村民對我們三個新上任的村官,還算是比較信任的,再加上幾個村代表也算是德高望重,所以路款收的差不多了,收上的路款,暫時是由幾位代表保存著,每收上來一天的錢,幾個村代表就存到我們村裡的在鎮信用社上班的一個人家裡去,這樣,就不怕再有人卷款私逃了。

    一路跑下來,也到十點多了。我給文彬和李林打了個電話,讓他倆個到我家裡來,中午在一塊喝幾杯。他倆都答應了。

    我回到家裡,換了身寬鬆舒適的衣服,把桌子和沙發都擦了一遍,然後才坐在沙發上,給狗肉店的李三鮮打了個電話,要他一會送幾個菜過來。

    等了不到半個小時,李林和文彬就一先一後過來了。

    李林一進門,就笑著說:「昨晚不是剛喝了酒嗎,今天咋著又想喝了?」

    我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笑著說:「你倆個辛苦呀,我這是慰勞你倆。這大熱的天,你倆個在村子裡領頭收路款,我卻在家裡納涼,這不公平吧?為了表示黨支部對你兩人的關懷,特設酒宴。」

    文彬笑道:「黨支部?你又不是黨員,俺倆也不是,還說啥黨支部?你要真有這份心,咱們的村代表中間,就有兩三個黨員哪,你咋不把他們都請來?」

    我笑:「我說錯話了,是村支部,咱三人不是黨支部。」

    文彬和李林坐下來了,我抱個西瓜,切開來,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天。我說:「小彬,你剛才說咱們村代表中,有三個黨員,誰是黨員?咱們村子裡的黨支部,都是有誰呀?」

    文彬說:「咱們村裡的黨支部,只有兩三個人了,幾乎快散了。現在還有顧老婆子,還有李寶貴,還有,那個誰,三德,也是,就他三人了。要不然,這事我也不知道,正好前幾天我和寶貴二哥在一塊收路款,才聽他說的。他還說了,咱們三個人當上村官了之後,要幫著把咱們村裡的黨員都聚集起來,重新建立黨支部的威望。」

    我笑了笑,說:「那是他們黨支部的事,和咱們村委會無關,他們要是強大了,咱們就要被他管理著。別理他,讓他說去吧。」

    文彬和李林都笑了,說:「這倒是真的,別人不說,但是那個顧老婆子,咱們就招架不了。黨領導一切,黨支部要是強大了,咱們村支部就要聽他們的了,雖說黨支部不插手隊務,但顧老婆子這人太好管閒事了,支東支西的,不聽她的吧,她要拿黨支部來壓咱們,聽她的吧,她一個老太婆了,眼光早過時了,根本說的不中用。」

    顧老婆子是我們村子裡的一個名女人,生產隊以前的時候就是我們村子的婦女主任,也是黨員。那時候的婦女主任可是很厲害的,帶著全村的婦女幹活。顧老婆子一直是本村最有威嚴的一個女人,不但在村子裡呼風喚雨,就是在家裡,也是說一不二,她的老公李瑞江本來並不是個懦弱的男人,但在她的光芒之下,也只好退避三舍,甘心當一個名女人背後的男人。在我們村子裡,當面稱她為李奶奶李嬸嬸,背後都叫她顧老婆子,就是暗指她霸道專權,但同時也佩服她的鐵腕。這幾年她的年齡老了,也不太管事了,但對公益事業還是蠻熱心的,這次修路的事,她沒少出謀劃策,只不過都是沒用的空話,我們也懶得聽她的,但又不能不給她面子,只好左耳聽,右耳出。顧老婆子這個人吧,以後還會經常打交道的,今天先不說她了。

    就在我們談笑的時候,李三鮮送菜來了。

    我們三人笑著走出來,對李三鮮說:「三哥,今天再留下來喝兩杯?」

    李三鮮連連搖頭:「不了,不了,今天要是再喝,我這耳朵就叫你三嫂給擰下來了。咱們昨天喝完酒,我一回到家,剛躺在床上想睡一會,你三嫂就拎著我的耳朵,把我從床上拉下來。我也是喝酒了,越著酒勁,和她惱了,就罵了她兩句,她更氣了,就擰我的耳朵,都快擰下來了。我一急,就揍了她皮錘(拳頭),這個瘋女人,拿了菜刀,就要砍我,把我的酒勁都嚇跑了。」

    我們三人哈哈大笑,說:「沒這麼嚴重吧?三嫂怎麼捨得真砍你哪?」

    「她這個傻娘們啥事做不出來?」李三鮮一聽他們不信,有點著急了,轉過身子去,撩起上衣,讓我們看他的背上,說:「看到沒有,有一個刀疤吧?這就是那個瘋娘們砍的。上次有一個來吃飯的女人,長的漂亮,我就多看了兩眼,那個瘋娘們就不樂意了,非說要看上人家了,我當然不承認,說著說著,兩個就急了,動上手了,我摑她兩下,也沒下重手,她就來狠勁了,拿起菜刀,就向我劈了過來,這轉身就跑,菜刀就落在背上了……」

    我笑著說:「怪不得你這樣怪三嫂,原來是真敢下狠手呀。好了,今天就不叫你喝了,改天你有閒空了,咱們再喝點。」

    我們幾個人一塊動手,把菜端到客廳的茶几上。

    我們整理了一下,開始吃喝起來。

    席間,文彬和李林又把收路款的工作說了一下,我靜靜的聽著,忽然說:「這個村長,我可能幹不成了,以後你倆就多操心吧。」

    文彬以為我在是開玩笑,說:「你幹不成,俺倆更幹不成。」

    李林心細,看出來我不是像在開玩笑,就說:「咋著會幹不成哪?這才剛干,還沒有誰要趕咱仨個下台哪?」

    我故意裝作臉色沉重,從茶几上拿起香煙,每人遞給他們一根,自己抽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說:「你嫂子不讓我干了。」

    文彬說:「為啥不讓你幹,咱們不是幹的好好的嗎?這錢都快收齊了,眼看這路就能修了。」

    我歎了口氣,說:「你倆還記的嗎?昨天你倆來的時候,我和你嫂子不是正在生氣嗎,就是為了這事。」

    李林說:「小嫣為啥不讓你幹?怕你得罪人嗎?這幾天收路款,可都是我們幾個在收,你沒有得罪誰呀?」

    我唉了一聲,說:「昨天,王芙蓉到我家來,正在談計劃生育的事,你嫂子回家了,一看到我和王芙蓉在家裡,就不樂意了,就懷疑我和她中間有事。」

    文彬和李林就壞笑起來了,李林眨著眼睛,笑道:「那你和三嫂,到底有沒有事哪?」

    我說:「有什麼事!就是光談工作了。」

    文彬壞笑:「不可能沒事,小嫣的眼光毒哩,一下子就發現了嗎?是不是小嫣把你倆捉姦在床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嚴重,我還能坐在這裡和你喝酒嗎?肯定是到民政局辦理離婚去了。」

    李林笑:「你要是沒事,小嫣為啥懷疑你?俺倆的媳婦,怎麼不懷疑俺們?」

    我說:「別胡鬧,說正事哪。你嫂子瞎懷疑,你倆也跟著瞎胡鬧,這樣下去,村子裡都亂說,我更不能幹這個村長了。」

    李林笑道:「嗨,那怕啥,三嫂是啥樣的人,大家都知道,你就是真把她辦了,也沒有誰說啥。」

    我板著臉說:「別人不說啥,你嫂子可要說呀,昨天你倆個來的時候,正在生氣著,我喝酒回來,還在生氣著哪,氣性可大了。她說了,不讓我幹這個村長了,也不能整天和王芙蓉纏在一起被別人說閒話。」

    文彬看我說的認真,也說:「是呀,以前還不怎麼地,自從我當上這個副村長,你弟媳也警告我了,不能和芙蓉三嫂瞎搗弄。小林,我就不信你媳婦沒給你打預防針?」

    李林說:「我不說罷了,怎麼沒打?昨天晚上還警告我來著,要是敢和三嫂出了事,就閹了我。你想呀,別人能和三嫂出事,我和三哥可是近門子堂兄弟,能出事嗎?你弟媳婦就是瞎懷疑。」

    我說:「看,是吧,咱們的媳婦都擔心吧?你倆還好點,媳婦心眼大,你嫂子可就是小心眼了,啥都瞎懷疑,說我,就算和王芙蓉現在沒事,以後整天在一起也會出事,這個村長,還是不要干了。」

    李林說:「你不幹不行,我們頂不起來。要不,咱們……」說到這裡,瞅了瞅我,瞅了瞅文彬,低聲說:「要不,咱們把三嫂弄下去,小嫣嫂子就放心了吧。」

    我皺著眉頭,說:「我也想過這事,但都是一個村的,真下了手呀,不好意思弄成這樣。但不弄吧,小嫣又不同意,非逼我下台。我剛才沒敢說,小嫣這樣說的,要不我這個村長不幹,要不把王芙蓉弄下去。」

    李林說:「是呀,是不好意弄她,她畢竟是我近門三嫂。小嫣又說的清楚,她不下,你下,那就只好把她弄下去了。她不中用,咱們村的路,全指望你哪,你下了,村裡人也不同意呀。」

    我笑了,說:「咱們哥們幾斤幾兩都清楚,不用戴高帽,村裡離了我,一樣能修路。我下來,你倆一樣能幹成。」

    文彬說:「你要不幹,我們也不幹了,干的沒勁。咱們哥仨從小一塊玩到大的,當這個村官,就是圖的咱們哥仨在一塊玩,你要不玩了,我們也撤伙回家。」

    我看到他倆都表明了態度,就說:「那要這樣的話,咱們就狠狠心吧,把王芙蓉弄下去。這個惡人,由我來當,你倆不用出面,行不?」

    李林說:「不能由你一個人來當這個惡人,就說給村委會的名義吧。」

    我說:「我是村長,村委會的名義還不就是我的名義嗎?我也想了,這事,咱們不能村委會的名義來,就從計生辦那裡下手,讓鎮上的計生辦來處理王芙蓉。咱們是村官,計生辦不敢不給面子,只要找個小理由,王芙蓉還是能下去的。我現在就擔心一點,王芙蓉下去了,就沒有婦女主任了。」

    文彬說:「那有啥好擔心的,再找呀。只要一句話,咱村裡的女人都搶著當這個婦女主任哩。」

    我搖搖頭,說:「不是誰都能當的,要會說,還要會來事,能軟能硬,還得有心計。」

    我故意沉吟著,端起啤酒慢慢喝著。

    要不說李林比文彬聰明哪,最會察言觀色,一看到我的表情,就猜到我的心思了。李林說:「還找啥?就讓小嫣來當不行了。」

    我故意為難的說:「這個,不太好吧,村裡人會說閒話的。」

    李林說:「說啥閒話?小嫣論各方面,都比三嫂強的多,在村裡的名聲又好,由她來當,最適合了。」

    其實,我和文彬李林三人,從小玩到大,對於彼此的性格,摸的都差不多。我今天一叫他倆來喝酒,說出我不想當村長的時候,他們就猜到了我是想把王芙蓉搞下去,他們知道我不好意思先開口,才主動提出來的。接下來我又說婦女主任不好找,李林又馬上猜到我是想讓老婆當,他又主動提出來了。表面上好像我是被動的,其實我是主動的,但更進一步的說,都是他倆兄弟在配合我演戲,這場戲我三人都演的心照不宣,就好像我是一個君主,我想殺一個大臣,但又不好先說出來,身邊的大臣看出來我這個君主的心思,就故意奏本,說那位大臣如何欺君犯上,然後,君主就下令,殺之。

    都是一樣的,村裡的政治和朝廷的政治,大同小異,只不過影響力小一些,罷了。

    接下來,還有一個更精彩的三簧戲要上演了。

    第二天,我來到城關鎮。鎮關城其實就是城裡。鎮政府座落在城西。鎮計生辦在鎮政府西邊的一個大院子裡。

    鎮計生辦的大院是紅磚牆砌成的,用白粉粉刷成計生辦的標語,什麼「積極響應國家號召,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孩子」,什麼「生男生女都一樣」等等標語。院門是鐵欄杆,進入之後,迎面是一個圓圓的小花園,東邊和北邊是兩排帶走廓的平房。院子中停放著幾輛麵包車和摩托車電動車。

    對於計生辦,我倒是來過兩次,是我自己結婚之後來批一胎證的時候,還有一次是為什麼來的,記不起來了。我這次來,是來找包我們村的孫主任。我和孫主任以前也見過,但沒有什麼交情,倒是在我競選村長的時候,經鎮上的包村的領導介紹,和孫主任吃過一次飯。孫主任對我這個村長,也不敢怠慢,他知道沒有我這個村長的配合,他這個計生辦包村的人,在我們村子裡吃不開。我當然對孫主任也算客氣,沒打算買他的帳,但也沒有輕看他,所以,我和孫主任之間,也算是泛泛之交吧。

    我把摩托車停在院子裡,向東邊的那排平房走去,依稀記得孫主任在東邊那一排平房中,但不記的是哪個房間了。正好這時走過來一個少婦,問了一下,知道孫主任是在從北面數第二個房間裡,正好在房裡。

    我走了過去,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其中一個就是孫主任。還有一個是女人,聽聲音很有磁性,很性感。我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心頭跳了跳,感到有點耳熟,但一時想不到是誰。

    房裡面兩人談話的聲音並不太大,所以我聽不清在說什麼,但可以聽出來言談甚歡。

    我站在門口,清咳了兩聲,說:「孫主任,孫主任在嗎?」

    裡面的聲音停下來了,孫主任的聲音說:「誰呀?進來吧。」

    房門並沒有關,我就走了進去。孫主任的房間裡面,因為級別問題,並沒有安裝空調,只是在房頂上安裝了一個大風扇,在這炙熱的夏天,風扇吹出來的風,並揮不散熱氣。房間的裝備也很簡陋,兩張老舊的辦公桌,兩張高木椅,還有一排油漆剝落的長木沙發。

    孫主任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的長木椅上,和坐在長木沙發上的一個女人在說話,見到我進來,笑著站了起來,向我打招:「哎,這不是梁村長嗎,稀客,稀客,快進來坐。」

    我一進房間,眼睛就被坐在木沙發的那個女人吸引住了,那個女人一頭黑亮的長髮束在後腦,露出一張白淨細膩的臉蛋,眼若秋水,眉橫遠山,瑤鼻紅唇,明艷動人之極。她穿著一套淺色的女性套裝,薄薄的,纖度合體,更顯出她身材的玲瓏有致。沒穿絲襪,露出一雙晶瑩如玉的小腿,曲線柔美,動人心魄。

    最讓我吃驚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前幾天我上任那天見到的,城關鎮的副鎮長,劉瑰玫劉鎮長。

    劉鎮長也看到了我,稍微驚訝了一下,緩緩站起來,向我展顏一笑:「喲,真是梁村長呀。你怎麼到計生辦來了?」

    我連忙笑道:「劉鎮長也在呀。我們村上有點小事,到孫主任這裡來辦點事,沒想到遇到劉鎮長了。我還有工作要向劉鎮長匯報哪,回頭還少不了要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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