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八十一章 文 / 優宮
第八十一章
李三鮮為我倒酒,我連忙說:「三哥,怎麼敢讓你為我倒酒,我自己來。」
李三鮮笑道:「你是村長,就不用客氣了,以後,照顧著我的小飯店一點,鎮上有人來吃飯,就向我飯店裡一領,啥樣?」
我笑了,說:「行,但是,可不能亂要價。」
李三鮮說:「當然不會亂要價,以後你領來人,打八折。來,三哥敬你一杯。」
我連忙端起酒杯,和李三鮮碰了一下,各自乾杯。
這時候,每個人兩瓶啤酒下肚了,氣氛開始熱鬧起來了,推杯換盞,吆五喝六,不絕於耳。
這餐酒一直喝到下午三點鐘,才盡興而散,各自回家。
我喝的醉薰薰的,一步三搖的回到家裡。院門還是虛掩著,我推門進去,院子中靜悄悄,門廊下面還放著小嫣的電動車,噢,我的頭腦略微清醒了一點,小嫣還沒回城哪。
想到小嫣,我就想到了我和小嫣之間的剛剛發生了一次結婚以來最大的戰爭,心中又感到愧疚起來,但同時也感到氣憤,和一種男子漢的自尊。
我放重腳步,故意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堂屋的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門進去,看到臥室的門是緊關的,我以為是從裡面插上了,伸出手來,重重的向臥室門一拍,準備大喊一聲「開門」。但我還沒喊的時候,那扇門卻隨著我的手勢被推開了,反而是我用力過猛,一個踉蹌,一下子衝到了臥室裡,差點摔倒在地,幸好及時一伸手,抓到了床頭上的鐵架子,這才沒有摔倒。我的床是焊的大鐵床,鐵床的兩邊是兩個拱圓形的鐵架子,我這是抓在了床尾的鐵架子上。我閃著惺忪的醉眼,看到小嫣正躺在床上睡覺哪。
我不知道小嫣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但自從我進來之後,她就沒睜開眼睛看我一眼,我以為她可能是睡著了,但我進來之後,差點摔倒,又搖晃了床鋪,她就算是睡著了,也會被驚醒過來的,她卻只是翻了個身子,又面向裡,還是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了。
我看到小嫣還是穿著原來的衣服,只是光著腳丫子,橫躺在床上的涼席上。蚊帳還是和我走之前一樣,被撩了上去,掛在蚊帳勾上。小嫣的雙眼緊閉,嘴閉也是倔強的緊閉著,嘴角下抿,好像是餘怒未消,又好像是在自傷自憐,她的眼角還有沒擦乾的淚痕,臉色蒼白。
我的心中痛了起來。我回過身子,把臥室的門從裡面插上插銷,走到床前,坐在床上,把鞋子脫了,在床上躺了下來,和小嫣並排躺在一起。
我躺下來的時候,小嫣向裡面挪了挪,好像不願被我沾到一樣。小嫣立即把我的手打開,還是面朝著牆壁。我又把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她扭了扭身子,向裡面又挪了挪,又把我的手抖開了。
我仗著醉酒,臉皮厚,無聲的嘿嘿一笑,把身子向裡面挪了挪,緊緊的靠在小嫣的身後,以ss的姿勢和她側躺著。現在,我的身子已經躺在床中間了,小嫣的身子被我逼到了緊貼著牆壁,她還是面向牆壁,對我的騷擾,即不發怒,也不應合,而是一種冷冷的,無言的抗拒。
我側躺著,把上面的手搭放在小嫣的肩膀上,緊緊壓著,不讓她亂動。
小嫣又掙動了兩下,抵不住我的力大,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但還是抱著身子,倦曲成一團。
我趁著酒興,見小嫣不動了,她又來打我的手,我一隻手捉住她的手,她掙扎的厲害了,不讓我得逞。
我和兩個人,都不說話,她還是不回頭來看我,只是我一動她,她就打我的手。折騰了一會,也感到氣餒了,我又不能用強的,用軟的又不行,再加喝醉之後,頭腦不清晰了,折騰了幾下子,沒弄進去,只好放棄了,歎息了一聲,翻身從小嫣的身上下來,仰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夢中,我感到了有人在掐我,我吃痛之下,迷茫的睜開了眼睛,卻見到小嫣已經轉身子來,躺在床上,一邊掐,一邊恨恨的說:「叫你找相好的,叫你找相好,你咋就這麼讓人不放心呀……」
小嫣掐的我,並不算太痛,但也不算輕,尤其是她是掐到之後再一擰,還是有些痛的。
我被小嫣掐的有點惱火,但一抬頭,看到小嫣眼睛中滿是淚水,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眼神中更是流露著淒涼酸楚,讓我心中也是酸楚起來。我伸出手臂來,從小嫣的腦袋下伸出去,平放在枕頭上,放她枕在我的手臂上。這次,小嫣沒有拒絕,而是乖乖的枕在我的手臂上,還更向我貼靠過來,但她還是在掐著我,還在一邊掐一邊罵:「叫你找相好的,叫你找相好的……」
我歎了口氣,說:「你真誤會了,我和王芙蓉,真沒有。」
小嫣一邊掐,一邊說:「你倆在屋裡搗鼓啥?一看到我回來,還嚇成那樣?」
我說:「我說真的吧,你沒來之前,王芙蓉是打算勾引我的,她先進了臥室,招手讓我進去,我沒去,她還是叫我進來。我當時呀,是有點進去的,我才不要哪,就堅決沒去。正好這個時候,你就來了。這是實話了,你信不信?」
小嫣不掐我了,說:「你說她勾引你,我相信。你會這樣好?」
我摟著小嫣的脖子,在小嫣耳朵輕輕一笑,說:「我不是說了嗎,」笑道:「……還是這個地方好,乾淨……」
小嫣本來蒼白的臉色變紅了,帶著一絲嬌羞和氣惱,又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你原來是這樣想的。這要是換了個乾淨的呢?」
我笑著說:「那也要看沒有三姐姐漂亮,如果比三姐姐漂亮了,我當然不客氣了,但要找個像三姐姐這樣漂亮的,不太容易呀。」
小嫣顯然已經相信了我和王芙蓉之間沒有發生關係了,但她還是被妒忌佔據著大腦。她忽然發瘋一樣從床上坐起來。
我笑著抵抗了兩下,說:「你要幹啥?」
我們兩人都粗聲的喘息著,慢慢平復下來。枕在我的手臂上,像貓一樣倦曲著身子,依偎在我的身邊,一手摟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甜甜的睡了過去。她嘴角的笑意,已經不是剛才的淒涼了,而是一種甜甜的笑,我放下心來。但小嫣的嘴角雖然帶著笑,她的眉尖,還是微微皺著,好像還有一些讓她擔擾的心事。
我也累了,我也要睡覺了。我和小嫣,相摟相抱著,就這樣睡著了。
在睡覺中,我夢到了一座院子,院子很靜很靜,靜的聽不到一點動靜,我沒有看到我自己的身影,但我卻明確的感到我就站在院子中。這個院子,我知道,是我家的老院子,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就被扒掉了,在原地蓋上了我爸媽的院子。因為當時我的年齡大小了,對院子的記憶是模糊的,但是回到夢中,這個老院子的一草一木,全都是清晰呈現出來,就像那顆小小的怯怯的石榴樹,都還是那樣瘦弱伶仃。我看不到自己,我卻可以感到自己在走去,在院子中一步一步的走。好像沒有月光,但院子中還是很白,彷彿是月光撒下來的那種清輝。我慢慢走著,看到了堂屋中有燈光亮起來了,好像還有人在說話,是幾個女人。我走過去,從門縫向裡面望,裡面點的是煤油燈,有四個女人在打麻將。煤油燈並不暗,但我卻看不到那四個女人的臉孔。這時候,有一個女人忽然回過頭來,對著門縫一笑……我的頭髮梢一下子豎立起來了,這個女人,竟是小蓮……
我的身子猛的一抖,把自己抖動醒了。
我被夢中的情形嚇醒過來,抖動的幅度太大了,不但把自己抖醒了,也把摟著我睡覺的小嫣抖醒了。
蚊帳上面的風扇還在吹著,但我卻全身在出冷汗。我用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奇怪的夢,如果說夢是奇異的,是一種人體的潛意識,具有預示和不可知的超自然力,那我為什麼要做那個夢哪?我為什麼會把一個只存在我記憶中的老院子,和四個女人聯繫在一塊哪?小蓮根本就不會知道我家的老院子,她是怎麼會出現在我夢中的老院子之中哪?另三個女人,我雖然看不臉色,但我感到好像都很熟悉,只不過不清楚是誰。如果說老院子是我精神世界最幽深的地方,小蓮可以出現在我的精神世界中,但另三個女人,會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哪?難道說,她們三個女人也會出現在我以後的精神世界中?哪她們會不會也出現小蓮這樣的慘劇哪?
這所有的念頭,紛至沓來,在我的腦皮層中波瀾翻湧,讓我暗暗驚懼和駭異。
小嫣被我驚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我額頭的冷汗,拿起枕巾,溫柔的幫我擦了擦,心疼的嗔怪說:「怎麼做起惡夢來了?看把你嚇的,夢到什麼了?」
我虛弱的笑了笑,說:「我夢到你拿著一把菜刀追我。」
「瞎說!」小嫣笑了,用手指嬌羞的點了點我的額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來了氣,半坐起來,用手撈到我的腰下,握住了,說:「我還真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把這條騷根割了去,不讓你去別的人。」
我無聲的笑笑:「割吧,割了,你也沒的用了。」
小嫣又在我身邊躺下來,一條腿搭在我的腰間,把膝蓋彎曲起來,用後腿窩夾住我的腰下的那根,輕輕的磨擦著,一隻手撫摸著我精赤的胸膛,笑靨如花的說:「我把你的割了去,我再找野男人去,讓你知道知道,不是只有你可以找女人,我也可以找男人的。」
我笑了笑,裝作漫不經心的說:「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哪?」
小嫣說:「咱妹妹在看鋪子哪,我是回家來拿點東西的,原本是想拿到就趕回城裡,沒想到趕上了你們兩個狗男女這檔事,我這要不是正好回來逮住你倆,還不知道鬧出來啥事了哪。」
我說:「你就是沒來,也不會出啥事的,我都說過了,我對她沒興趣。」
小嫣說:「說的好聽,我才不相信。」她嘴上說不相信,但從她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她是相信了八成了。
忽然,小嫣皺了皺眉頭,說:「你是不是射到我裡面了?」
我愣了愣,說:「沒有吧,你不是在半路上給我戴上套了嗎?我記得辦完事,你還給我擼去的。」
小嫣說:「是呀,我也覺得你沒弄我裡面,怎麼感覺濕濕粘粘的?」她一邊說,一邊坐起身子,伸手去雙腿間一摸,拿到眼前一看,呀的一聲叫了起來。
我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眼光一看,只見小嫣的手指上全是血……我連忙從坐起來,就到小嫣的雙腿間一看……那兒也是血。
小嫣被嚇到了,我也被嚇到了。小嫣帶著哭腔說:「都怪你,都怪你,弄出血來了吧。」
我也嚇毛了頭,說:「啥也別說了,先去醫院吧。」
如果小嫣出事,也不能怪我,都是她剛才騎坐在我身上,動作幅度太大了,進入的太深了吧。
我忙著穿衣服,小嫣忙著用衛生紙擦拭。忽然,她停下手來,問我:「今天幾號了?」
我紮著腰帶,說:「你說陰曆還是陽曆?」
「陰曆。」
我稍微想了想,說:「陰曆是七月五號吧。」
小嫣忽然笑了起來,停止了擦試。她剛才還流著眼淚,現在卻笑了起來,就像是梨花帶雨,俏麗之極。
我被她笑的發毛,說:「你傻啦?笑啥,這可是大出血,不是小事。」
小嫣還是笑,說:「以前的時候,你弄的深了,我只是感到疼,可沒有出過血,我就感到奇怪了,不可能弄出這麼多血呀,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一算日子,正好是這兩天要來了……」
我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一腚坐在床上,軟軟的在床上躺了下來,有點惱怒的說:「你自己什麼時候來,你自己不知道呀,你想嚇死我呀?」
小嫣說:「本來是記著的,讓你一氣,就忘了,嘿嘿,闖紅燈了吧?」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闖紅燈倒是不怕,我是真怕你出了事。你現在身子有沒有感到不舒服,別不是來那個,真是大出血就麻煩了,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小嫣說:「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不是大出血。我現在有點腫痛,和以前來那個是一樣,沒事的。」頓了頓,又說:「你剛才說,你真怕我出事,是真的嗎?」
我說:「當然是真的,騙你這個幹嘛。」
小嫣用幽怨的眼光,瞟了我一眼,說:「我還以為你巴不得我死了哪,我死了,你就可以再個年輕的了。」
我翻過身子來,用手向小嫣臉上不輕不重的摑了一巴掌,有點惱怒的說:「你說的這是什麼狗屁話?我是那樣歹毒的嗎?如果我真的嫌棄你,大可以先和你離婚,再去找別人,也不會巴著你死去。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在一起生活了快十年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嗎?」說著說著,我感到心中酸痛起來,嗓子眼中好像被棉花堵塞著,說話的聲音也帶著哭腔了。
小嫣看到我的情緒有些激動,知道她的話傷到我的心了,在我身邊躺下來,緊緊的摟著我,等我發完脾氣之後,她才輕輕的叫了我一聲:「大眾……」
「嗯哼?」我還在生氣,躺在床上不看她,只是從鼻孔中發出來一聲嗯哼。
小嫣現在就像隻貓一樣溫順,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切切私語:「大眾,你說咱倆這日子,還能過嗎?」
我皺了皺眉頭,說:「只要你不瞎懷疑我和王芙蓉有事,咱們還能過。你要是再這樣懷疑下去,不是你自己成了神經病,就是把我逼成神經病。」
小嫣說:「你要是還想咱倆過日子,要是想不讓你懷疑你和王芙蓉,那你就把她踢下去……」
我愣了愣,從床上半坐起來:「你說什麼?」
小嫣很認真的盯著我的眼睛,說:「我說啥,你聽的很清楚。自從你一當上這個村長,我就害怕,害怕王芙蓉那個人,看來我害怕的是沒有錯,她就是想勾引你。別說你是個三十歲的壯男人,就算你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只要你當上村長,那個人就會來勾引你。樊書香還不是老頭子嗎,她兩個中間就有一腿。」
我搔了搔頭皮,說:「但她這個婦女主任做的好好的,怎麼能說踢就踢?她都當了好幾屆了,從我這裡把她踢下去,李三的家人,能不罵我嗎?」
小嫣的眼睛開始變得像釘子一樣了,冷冷的說:「你和王芙蓉要是日上了,李三就不罵你的事了,他會找兄弟來打你,要不,就訛你的錢。」
我訕訕的一笑,自知在這方面有點理虧,說:「這不是沒弄上嗎。李三不知道這事,就算了。李三要是知道是我把王芙蓉踢下去的,以後到他店裡買東西,他還不給我臉色看?」
小嫣說:「我就知道你捨不掉王芙蓉,你還想和她好上。」說完,把身子向裡一扭,臉朝著牆壁,不說話了,身子起伏,可以看出來她也在生氣。
我想了想,說:「王芙蓉幹這個工作,干的還算不錯,真要是把她踢下去,誰來當這個婦女主任?這可不是一般的婦女能幹的了的。找個年齡大的吧,計生辦不願意,找個年齡小的吧,你還是會吃醋呀。」
小嫣沒有回頭,還是面朝牆壁,說話了:「不管你找誰,我都不吃醋,我就是看不慣她的騷樣,就是不能讓你和她在一塊。你知道嗎,自從你一當上村長,幾個嫂嫂和妯娣們就說過我,讓我看你看緊著點,以後你就算你和王芙蓉真沒事,人家也會說有事。我可不願讓人家指指點點,說我的男人讓王芙蓉勾搭上了。還是那句話,你要麼把她踢了,要麼咱倆離婚。」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王芙蓉不幹了,誰來當呀?」
「我來當!」小嫣忽然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直直的盯著我:「不就是一個破婦女主任嗎,有什麼難當的?講能力,論口才,我哪點比不上那個她?」
這句話倒是真的,不管是比能力,還是比口才,小嫣都不在王芙蓉之下,而且小嫣還有一個王芙蓉沒有優勢,那就是小嫣的名聲好,不像王芙蓉那樣艷名遠揚。小嫣就是為人低調,凡事不願出頭,其實啥心眼都有,好心眼有,壞心眼也有,不過她一般不對人用壞心眼,這次可是真對王芙蓉討厭透了,才想把她踢掉的,要不然以小嫣的為人,不會這樣狠毒的。也許在女人看起來,什麼事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受有女人搶自己的男人吧。
我說:「這像什麼話呀?我是村長,你是婦女主任,這成了家庭夫妻檔了,哪裡還是村班子?就不怕人家說閒話嗎?」
小嫣說:「你別這樣說,像這樣男人是村長,女人是婦女主任的,不是沒有,我大姐家他們村子裡的村長就是這樣,人家兩口子都還幹的好好的哪。只要我能當好婦女主任,不給你這個村長丟人,村裡人誰會說閒話?」
我苦笑了兩聲,說:「這個婦女,不是好當的,要得罪人的,錢也弄不了多少,還不如你在城裡開店舖哪。你想呀,你要是當了婦女主任,城裡的鋪子誰來看管?咱妹妹一個人可看不過來,她的小孩子太小了。你把城裡的鋪子扔了,來當這個婦女主任,可不划算呀。」
小嫣說:「婦女主任,是得罪人,但咱們實心實意的為村裡人辦事,就算有些人不滿意,他們也不會說什麼。你要說這個婦女弄不到多少錢,我可不信,至少一年六七千,還是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