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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七十六章 文 / 優宮

    第七十六章

    墳墓在玉米田的中央,地排車在玉米田里趟開一條路,玉米秸發出啪啪的清脆的斷裂聲。

    拉著小蓮棺材的地排車,路過了昨天早晨我和小蓮快樂過的那片地方。

    墳子早就挖好了,眾人把地排車上的棺材抬進了坑裡,有人拿了鐵鍬,開始向棺材上撒土,用不了一會,棺材就要被土埋葬了,小蓮,就永遠的安息在這塊土地上了,這塊曾給我,曾給她,帶來極大愉快的玉米地。

    站在旁邊,望著小蓮的棺材,我悲哀的想:這個棺材裡的那具沒有生氣的屍體,就是昨天早晨曾在這片玉米田里,給我帶來極大快樂的那具活色生香的**嗎?

    一連三天,我提不起來一點精神,做什麼事情都是無精打采,腦子中一直閃現著兩個畫面,一個是小蓮在玉米田里橫躺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畫面,一個是她的屍體靜靜的躺在棺材中被土埋葬的畫面,這兩個畫面交替在我腦海中閃現著,重疊著,構成一種極端複雜卻又真實殘酷的心靈衝擊。

    我總是在反覆的思考,一個人的身體和生命,活著的時候,是那樣的活香軟玉,有血有肉,死去之後,又會什麼是那樣的冷冰僵硬?人是不是真有靈魂?一個人的靈魂是以如何的方式存在的?真的是以腦電波的方式存在的嗎?真的有人可以看到已經死去的人嗎?如果一個人死後還有靈魂,那小蓮的靈魂遊蕩在何處?她的靈魂是痛苦的?還是已經解脫,從而昇華,升入天堂?

    這是永遠都沒有答案的問題,是永恆困擾人類的問題。

    小蓮下葬了,死者去矣,不管她的靈魂是痛苦的,還是解脫了,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了。但活著的人,更痛苦文秋受刺激過度,在醫院躺了三天,沒有任何起色,據精神科的醫生說,以後也很難清醒過來,生活不能自理,並且會時常有間歇性的歇斯底里症狀,大叫大喊,狀如瘋狂,就算是在安靜的時候,也只是茫茫然的空洞的瞪著前方。

    小蓮對自己殘酷,對文秋更殘酷,她還不如直接用刀片割斷文秋的血管,也不用讓他活在這個世上現眼了也許這正是小蓮想要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活!

    付秋雲一下子蒼白了許多,原來富態的臉頰消瘦下去,有幾絡頭髮就在這三天變成灰白色。我到醫院去過幾次,看望文秋,見到付秋雲愣愣的坐在文秋的床邊,望著變成傻子的兒子,忽然就摟住兒子,放聲大哭,聲嘶力竭,悲哀淒傷,讓身邊的人都淒然落淚。我的淚也落下來了,不知是為了老來無依的付秋雲和立春叔,還是為了變成傻子的文秋兄弟,還是為了已經不在人世的小蓮。付秋雲摟著兒子哭的時候,照看著她們母子二人的鄰居們,都落著淚把付秋雲拉開了。

    我望著付秋雲的眼睛,從她的木訥滯呆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來,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也後悔了,她一定在後悔,如果不鼓動兒子和兒媳婦鬧離婚,就不會出這種事情,兒子就不會被媳婦嚇成這樣子。她的兒子對媳婦並不算很差,都是她這個婆婆在後面指使。這個悲劇,有一半是因為她造成的,她自己也想通了這一點。她雖然是自食惡果,但這枚惡果也太惡了一些,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惡女人,她消化不起!

    立春只是蹲在牆角,身邊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鄰居,親戚,彷彿都和他沒有關係,他只是沉侵在自己的悲痛中,只有在有人叫他的時候,他才會茫茫然的抬起頭來,呆呆的望著來人,好一會兒才能反應過來。如果沒有人叫他,他就蹲坐在牆壁角,有人碰了他的腳,他就機械的移動一下,把路讓開。這個一輩子老實忍讓的男人,還是那樣忍讓。

    我不知道立春叔會想些什麼,他肯定也會後悔,只不過不知道他會後悔什麼,是後悔自己的窩囊,還是後悔自己對兒媳婦不夠好,或者後悔……我無從想像。

    他們也許都恨小蓮吧,但小蓮已經把自己的生命先結束了,這是對他們無言的抗議,是一種決絕而殘酷的抗爭,他們可以恨小蓮,但真實上,他們沒有資格,他們不配,小蓮走到這一步,他們有負有絕大部分的責任。

    文秋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精神狀況還是沒有好轉,但較為平靜一些了,間歇性歇斯底里的發作也少了,只是靜靜的坐著,癡呆的望著。醫院告訴付秋雲,可以把病人帶回家去休養了,定期來做檢查,定時服藥,短期是不會好轉過來,以後也是看情況了,三五個月以後,也許會好一些吧。

    文秋被帶出來了,沒有回他的家,而是住在了父母家,由父母輪流照顧著。他的那個庭院,被看成了凶宅,只是堆放些雜物,付秋雲和立春叔兩人,一個人是不敢進去的,只有兩人合夥,才敢進去,白天敢進去,到了晚了,就是兩人作伴,都不敢進去了,據說是有一次兩人晚上進去拿東西,兩人也害怕,就把院子中所有的燈光都打開了,但是就在兩人進了房子裡的時候,所有的燈光突然就熄滅了,好像還隱隱聽到什麼動靜,嚇得兩人的頭髮梢都豎起來了,連忙飛奔出來。他們安慰自己說是電線短路,但是問了問別人的家裡,電燈都沒有人,只有那個院子裡才這樣,他們就更發毛了,從此晚上,再也不敢進去了。由於他們的兩進庭院是前後院子,付秋雲的院子在前後,她的房間後面就是兒子的院子,她還會在晚上聽到後院中有人走動的沙沙聲。

    對這些,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我也不敢在晚上去那個院子裡確定有無其事,這種事,還是定信其有,莫信其無,在農村,有太多的不合理的事情,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不管你信不信,這些事情都存在著。

    我是無神論者,但絕不是無鬼論者,我相信有些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有些婦女對此事深信不疑,據說一個嫂子說,一天晚上她家的花貓跑到了那個院子裡,她大著膽子站在院子外邊喚花貓,忽然聽到裡面傳來奇異的女人的哭聲,嚇得她娘呀一聲,就跑出來了,再也不敢走近那個院子了。有人笑她,說貓叫聲有時候就像女人的哭聲,她聽到的是貓叫,但她信誓旦旦的發誓,那絕不是貓叫,她自家的貓叫,她還會聽不出來嗎,那是……她沒敢說出來,臉色都變綠了。

    不管是真是假,是夢是幻,這些事都過去了,陽光還是會在黑夜過去之後,覆蓋大地的,我們還是生活在燦爛的陽光下的。

    生活還要繼續,我們還要尋找美好的生活,陰影雖然存在,陽光卻更光明。

    三天之後,我正在家裡坐著,心裡空落落的,還沒有從小蓮死去的陰影中掙脫開來。

    在這幾天裡,李寶石知道我們家族出了事情,也沒有再來找我,倒是那個周文山從李寶石口中知道我不能去的消息,打來電話問候我了。我也沒有心情,很客氣的說過幾天忙完,會找他喝酒。

    妻子小嫣去城裡雜貨店了,兒子去上課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鐘,陽光斜斜的從窗口照進來,我斜躺在床上,正在看電視,電視中演的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的腦子在胡思亂想著。

    忽然,我聽到院門響了兩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外邊喊道:「大眾,大眾……」

    噢,是王芙蓉的聲音。自從上任那天,王芙蓉來找我談了工作之後,還沒有再見過面,一晃上任了快十天了,都快把她忘了,此時聽到她的聲音,她的身影才鮮明起來。

    我從床上坐起身,有氣無力的應了聲:「哎,在屋子裡哪,進來吧。」

    我是躺在臥室裡,畢竟和王芙蓉算不上真的熟悉,所以我抓起汗衫,套在上身,穿著一條大褲衩,踢踏著拖鞋就走到了堂屋裡。王芙蓉正好一腳跨進了堂屋。

    「大白天,在屋子裡憋著幹啥?又搗鼓啥?」王芙蓉進屋就向我拋了個媚眼,格格笑著和我開玩笑:「是不是弟媳婦在家裡,你倆趁孩子不在家,大白天辦起事了?」

    我笑了笑,沒心情和王芙蓉,平淡的說:「有啥事,三嫂?」

    王芙蓉討了個沒趣,但並沒有就此罷手,又進一步和我開玩笑,笑著說:「你弟媳婦沒了,你心疼啥哩?」

    我心中一驚,臉色沉下來幾分,說:「不要拿沒有的人開玩笑,那樣對去世的人不敬。」

    王芙蓉見我拉下臉來,這才不敢亂開玩笑了,端正了一下臉容,說:「你兄弟小軍,他媳婦春蘭,這個月,去不去體檢?上個月就沒去,這個月要是再不去,出了事,我要負責不起來。」

    我這才想來了,立秋叔的兒子小軍,他媳婦春蘭,前年剛生了一個肥大的男孩兒,今年又想要第二胎,但是因為頭一胎是男孩,這第二胎就特別難要,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批給二胎證的,只能一邊躲藏起來,等肚子大了偷生下來,同時還要向鎮計生辦和村裡的婦女主任送錢送禮,要不然,除非躲到外地去,不然就算是躲到娘家去,也一樣要找到,逼著打胎。

    現在的問題是,立秋叔只讓兒媳婦躲起來了,卻沒有給鎮計生辦和村裡的婦女主任送錢送禮,所以鎮計生辦壓王芙蓉,王芙蓉就來找我,一來我是村長,理應出頭,二來是因為小軍是我堂弟,算是親屬,如果小軍真的不交罰款,我這個村長也有責任。

    我從桌子上抽了根香煙,點上,慢慢吸著,說:「你前幾天給我說了這事,我就忙著收路款的事,這幾天又出這檔事,這一忙,就忘了。好了,我記得啦,一會我到立秋叔家去看看,對他說聲,讓他把罰款交上。」

    王芙蓉說:「這事你得快點,明天咱們村裡的女人,全都去體檢,春蘭要是再不去,後天計生辦就會來抓,抓不到春蘭,就會抓小軍,抓不到小軍,你就抓你立秋叔,他們就躲吧,看能躲到什麼時候?」

    我賴皮的笑了笑,說:「真鬧成那樣,你面子上好看嗎?」

    「切,我有啥法?」王芙蓉很無辜的一攤手,說:「鎮計生辦要是惱了,我也擋不住,我就是一個傳話的,我要是計生辦主任,還能幫他們擋擋。」

    我笑著說:「知道了,知道了,你也不用訴苦啦,我幫你辦還不行嗎?」

    王芙蓉說:「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人,這事辦不好,你也有連帶責任。你立秋叔也真是的,你這村長剛上任,他就不支持你的工作,非要這個時候讓兒媳婦躲起來?這不是給你摑耳光嗎?」

    我用夾著香煙的手,指了指王芙蓉,笑著說:「你不用挑撥離間,也不用用激情法,我不上你的當。立秋叔現在就是手頭緊,去年添那個孫子,就把錢花的差不多了,現在又想添二胎,一時拿不出錢來。你也和道,小軍這傢伙就是在廠子上個班,一個月六七百塊錢,不到月底就花光了,根本落不下錢嘛。你放心吧,立秋叔要是真想要二胎,他拿不出錢來,我幫他拿,也不能讓你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王芙蓉拋了個媚眼給我:「這還像句人話,知道我夾在中間不好做。給你,小嫣的體檢單,我交給你了,你讓她明天上午去體檢,下午也行,明天一定要去。」說豐,遞過來一張單子。她手中還有一疊單子,都是體檢單。把體檢單送到每一位育齡婦女的手中,本來就是婦女主任的工作之一。

    我接過來單子,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小嫣的名字,下面是我們兩人的名子。我笑著說:「這個我肯定能辦到。」

    王芙蓉說:「大眾,你還要不要二胎?」

    我說:「不要了,我這人太懶,一個孩子就看夠了,再有一個,能把我煩透了。」

    王芙蓉笑著說:「我剛要誇你思想覺悟高哪,你就露出懶漢的原形了。你要是真不要,有空就到計生辦辦個手續,現在計生辦對只生一個孩子的夫妻,有優惠政策,還有養老保險。」

    我說:「那都靠不住,誰知道我老了之後,社會變成啥樣?養老保險?現在養的兒子都靠不住,還能靠保險金?」

    王芙蓉說:「你別這樣說,反正又不是要你掏錢,是給你錢,你怕啥?就是辦個手續的事。你有空,就跑一趟計生辦,要是不願跑,我過兩天把手續交給你,你簽個字,我替你辦也行,這事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我是想讓你和計生辦的人熟悉一下,以後好談工作,你要真不想去計生辦,我就替你辦吧。」

    我笑著說:「我暫時沒空和計生辦打交道,你給我把單子什麼的拿過來,我一簽,就成了。」

    王芙蓉說:「那行,過兩天,我過來給你單子。噢,坐的會不小了,我還得把這些單子分送下去,走了」說著站了起來,就向外走。

    我也站起來,送她到堂屋門口了,說:「你去忙吧。走好。」

    王芙蓉走後,我又回到床上躺著,躺了一會,感到這樣消沉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出去走走吧,散散心,順便看看立秋叔在不在家。

    我起身走到院子裡,用井水洗了洗臉,清醒了一下頭腦,回到臥室,對著梳妝台梳了梳頭髮,打量了鏡中的自己一眼,噢,這幾天下來,臉色清瘦了不少,眼圈都黑了,鬍子也沒刮。

    我是個愛整潔的人,這和我以前在廣州做業務分不開的,做為一個業務員,儀容是很重要的,乾淨清爽才能讓客戶有第一眼好印像。在沒做業務員之前,我不會打扮自己,做了兩年業務員,別的好處沒學到,倒是學會臭美了,沒事就對著鏡子照,惹得小嫣經常笑我像個女人,攬鏡自憐,嘿嘿,自憐倒是不會,自我感覺反正是不錯的。

    我在梳妝台下面的小抽屜裡,找到我的刮鬍刀片。我不喜歡用電動剃鬚刀,那玩意只能刮鬍子,不能修飾鬢角,也就是耳朵前邊的那一絡頭髮,別小看這一絡頭髮,這可是很重要的,一個人的髮型失敗不失敗,這一絡鬢角的頭髮至關重要。美容,從細節做起。男人也需要注意自己的細節。

    抽出犀牛牌刮鬍刀片,看著那鋒利的刀鋒,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小蓮『自殺』的那個刀片,那個浸泡在血液中的刀片,忽然一陣心悸,伴著一陣心痛。我把刀片又放了出去,不準備刮鬍子了,但一抬頭,又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鬍子邋遢的樣子,雖然很有幾分男子漢的憂鬱魅力,但我不是演員,我是個村幹部,這樣的頹廢美不適合我。

    我重又把刀片抽出來,整理了一下心情,拿了個小圓鏡走出屋子,來到院子中,開始修飾自己的臉容,先把鬍子刮的一乾二淨,又把鬢角的頭髮稍稍修飾了一下,自我感覺良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吡了吡牙,算是對自己微笑,然後默默的對自己說:小蓮既然忍心『自殺』,那就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我也不用一直掛念著她,我要重新繼續自己的生活了。

    我把鏡子放在回屋裡,換了一條黑色長褲,穿了件青色短袖t恤衫,又穿上襪子,皮鞋,打扮的像模像樣,就走出了堂屋,準備鎖上堂屋門,到村子裡溜溜逛逛,找個人說說話,聊聊天,解解悶兒。

    我走出堂屋,轉回身來,把一扇門上的鐵插銷插入另一扇門上的兩個小鐵孔中,正準備掛上鐵鎖,忽然一陣腳步傳來,一個人蹬蹬的跑了進來。

    我一回頭,看到王芙蓉又回來了,笑著說:「怎麼胡漢三又回來了?」

    王芙蓉好像沒讀過什麼書,也沒有看過什麼電影,她不懂「胡漢三」這三個字的幽默,只是回答我的「怎麼又回來了」的問話,她笑著說:「我把你們胡同的體檢單都發放完了,卻忘了給你春蘭的體檢單了。」

    我說:「你給我也沒用,她又不在家。你交給立秋叔吧,也算你送到了。」

    王芙蓉說:「你立秋叔家也沒有人,可能下地幹活去了吧。等他中午回家,你幫我交給他吧,我就不再跑一趟了。」

    我笑了笑,說:「好吧。唉,我成了你的副手了。」

    我把掛上的鐵鎖又取下來,把插上的鐵插銷又拔出來,推開房門,重又走回屋子裡,向王芙蓉招招手:「把春蘭的體檢單給我吧。」

    王芙蓉走近了兩步,一隻腿站在屋外,一隻腿站在屋裡,遞給我體檢單,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就在我臉上打量,咬了咬嘴唇,笑瞇瞇的說:「我這剛轉了身,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打扮的像個帥哥,去勾引誰家的閨女?」

    我從眼角斜望了王芙蓉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我勾引你這個閨女,行不?」

    這時候,我的手已經接到了王芙蓉手中的體檢單,向裡一抽,卻沒有抽動,知道王芙蓉是故意抓緊。我微微笑了,也不著急抽回來,又是輕輕的一抽,她手中還是緊握著,沒抽動。

    但就在這一抽一握之間,傳達了一個曖昧的信息,一個每個成年男女都會懂的動作,就躍然而出。

    我和王芙蓉的眼神,就開始變得水汪汪的了,不但她的眼神像滴出水來,我自己也感到自己的眼神像在滴水,不,像在噴火吧,也不是,還沒到那種玉火熊熊的地步,只能說,反正是有那個意思了吧。

    天地良心,我要說我對王芙蓉沒有那方面的幻想,可能會有一個晴天霹靂把我劈一下。剛才我是心情不好,才沒有對王芙蓉發送來的信號產生反應,現在我的心情調整過來了,接受外來信號頻道,十分敏感,所以就對王芙蓉送來的秋波,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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