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七十七章 文 / 優宮
第七十七章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男女之間的荷爾蒙也是相互的,剛才的時候,王芙蓉對我放射信號,我沒發反應,她就自動的縮回去了,現在,她又發過來信號,我這裡有了反應,所以她的信號就更強烈了,強烈的讓我的反應更強烈,我的反應越強烈,她的信息就越強烈。玉火就是這樣練成的。
我知道王芙蓉早就對我有意思了,我沒做村長之前,去她的小賣部買東西的時候,只要李三不在,她看我眼神,就火辣辣的。當然,她可能看別的男人也是火辣辣的吧,但看我的眼神,肯定比看別的男人更火,因為我在一群農村老爺們中間,有點鶴立雞群的氣質,不但是模樣,就是我的身材,也足以成為一些少婦少女的夢中情人,像我這樣有著挺拔修長又不失剛健硬朗的身子的男人,並不多見。自從我當上村長之後,王芙蓉有了接近我的理由和機會,她更不會放過我了,為公,她要討好我,為私,她想勾引上我。
能把我勾引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目前為止,全村中還沒有一個媳婦做到(小蓮除外,我們是相互吸引,而且,我不認為我和小蓮的關係是勾引和通姦那樣簡單的,我們有更深的感情在裡面),我自己也知道有不少女人想勾引我,我都看不上。
很不幸,王芙蓉是我看的上眼的為數不多的女人。
王芙蓉一腳在屋外,一腳在屋內,笑著說:「你不準備讓我進去嗎?」
我笑笑,手中捏著體檢單,把王芙蓉向裡拉:「來吧,小狗狗。」
王芙蓉格的一笑,鬆開了手,輕輕的捶了我一拳。
她這一笑,既有少女的嬌嗔,又有少婦的韻味,還真讓我的心跳加快了兩下。
「你個狗大眾,快切西瓜吃,渴死我了。」王芙蓉看到我和她開玩笑,知道有點意思了,也不客氣起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向我要西瓜吃。
西瓜當然有,前天用小麥換的西瓜,換了十多個,還沒吃完哪。
我從牆角後面抱了個西瓜,放在客廳中間兩張沙發中間的小茶几上面,又找到水果刀,把西瓜一分為二,露出了裡面紅色的肉和黑色的仔。
「你天天白天一個人在家哪?小嫣天天不在家?」在我切西瓜的時候,王芙蓉的眼睛瞟著我,笑著問,也不知道是想和我拉家常,還是探路子。
我熟悉的把西瓜以幾何的公式切分開來,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八分為十六,沒等切完,我就先掂起一塊,遞給王芙蓉:「先吃著,我再切。這些西瓜,你吃不完,不讓你走。」
王芙蓉格格笑著,接過來西瓜,輕輕的咬了一小口。看的出來,她是在我面前裝淑女哪,注意起自己的舉止來了,如果在她自己家裡,這第一口西瓜咬下去,肯定是好大一塊,在我前面,怕有失風範,所以只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我把西式切好,自己也掂起一塊,坐在王芙蓉對面的沙發上,笑著說:「吃完,自己再拿,別拿自己當外人。」
我們兩人開始吃西瓜,吃兩口,說兩句話,說著吃著。
也不知道王芙蓉來之前,是不是準備到我家來找我了,反正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淺紅色的低圓領小背心,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肉,小背心的下擺,正好垂到腰間,因為是坐著,所以可以蓋到肚臍眼兒,如果她伸展雙臂舉向頭頂,一定會露出來圓圓的小蠻腰和精巧的肚臍眼吧。她的下面穿的是條小馬褲,這條小馬褲穿在身上,如果站直了,可以垂到膝蓋,如果一坐下,就只到膝蓋上面了。露著一雙精緻白晰的小腿,小腿的肌膚和膝蓋上面的肌膚,因為曬在外邊的原因,還是有些顏色不同的,小腿以下,經常露在外面,所以顯得是一種健康的白,而膝蓋上面的膚色,因為多數時間被包在衣服裡,一旦裸出來,就是一種晶瑩如雪的白,隱隱可以看到藍紅色脈絡和淡淡的絨毛。
「你兄弟媳婦,天天去縣城,家裡的活,地裡的活,全都是我干。」我笑著訴苦,和王芙蓉拉家常話:「她倒是像個白領一樣,天天上下班,我現在就是個純農夫,天天下地幹活。」
王芙蓉咬了一口西瓜,笑著說:「人家能掙錢呀,能掙錢就行了。」她一邊吃著瓜肉,一邊吐著瓜仔,吐出來,用一隻手接著,接的多了,就小心的放到茶几上,那姿勢,還真有幾分可愛。唉,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呀,看她這姿勢,就像個初中生一樣清純,只不過她的眼神,可就比酒吧女更酒吧女了。這幸好是我的定力好,要換了別的男人,估計早就撲上去了。我也想撲上去了,但還有點顧慮,畢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在我家裡,我這個村長家,可是隨時都有人來登門,萬一撞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一邊是心中的蠢蠢欲動,一邊是表面的道貌岸然。
我說:「掙個屁錢,她一個月掙的,還不夠我買煙的。現在好點了,學生開學了,生意好點了,上個月學生放假,一個月沒弄到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你還嫌少?」王芙蓉說:「你知足吧,像我這樣的,天天瞎混,就指望計生辦發三百塊錢的工資,都窮的叮光響了。」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只指望三百塊錢的工資,各方面的道道兒算下來,她一年弄個七八千塊錢,還是很輕鬆的。我也沒點破,只是笑著說:「俺老婆子是開代銷店,你也是開代銷店,你家的代銷店,一個月也能弄個千把塊吧。」
「一個破莊,兩個代銷店,弄個吊毛千把塊?」聊天會兒大了,王芙蓉的本性就露出來了,嘴裡開始說些帶器官的話來,這些粗俗的話,從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嘴裡說出來,更有一種說不來的煽動性。
我其實是很討厭女人說粗話的,我自己也一向不在人前說粗話。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是做的,不是當著人說的,男人,要的是一種優雅的爆發力,不用說的,到了關鍵時候,一言不發,就把女人推向高潮,這才是高手,天天在街上瞎叫喊,沒個吊用。
但是現在王芙蓉說這些粗話的時候,我卻沒有反感,而是有感覺了。我不喜歡女人說粗話,是不喜歡女人在公共場所下說粗話,如果只在我一個人面前說,我就喜歡了,我也喜歡只在一個女人面前說粗話,當然,這個女人一定要和我有那種關係才行。如果不太熟悉,會被人告性騷擾。在某些時候,一句直白的粗話,可以增加情趣,調動氣氛。
我笑了,說:「莊?咱們這可是有八百口人的村莊,誰的有那麼大,可以裝的下八百口子人?」
王芙蓉的臉色紅了,卻不是害羞的,而是被體內升上來的一種荷爾蒙刺激紅的,那水汪汪的眼神就像在滴下水來一樣,瞟了我一眼,說:「我就是打個比方,你還較真了?你再說這些,我就對小嫣說,說你調戲我。」
我笑笑,說:「別說你對小嫣說,你就是對警察說,我也不怕你,你這可是在我家裡,是屬於送貨上門,又不是我上你的門,把你辦了。」
王芙蓉瞇著眼睛,笑了:「那就對警察說,你這個村長,假借談工作為名,把我這個婦女主任騙到你家來,想和我睡覺,還說,如果我要是不從,你就把我撤了。」
我哈哈大笑:「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你是農村電視劇看多了吧?」
王芙蓉笑著說:「現在都知道村長就是村霸,我要這樣說,警察可能會相信的。」
我說:「他們不會相信的。你看我,像是村霸嗎?那些村霸都是流里流氣的,我這樣老實,哪裡像村霸了?再說,那些利用村長這個位子逼迫婦女的村長,都是一些猥瑣的老頭,我這樣年輕有為,說了別人也不相信。」
王芙蓉點點頭,說:「嗯,看起來,你是有幾分正派的,但正派不正派,誰知道哪?大眾,我聽說你以前有過不好相好的,是不是真的?」
我笑:「瞎說,誰說的?你聽過我和誰相好過?」
王芙蓉狡猾的嘿嘿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喲。我聽說,你把咱村裡小雙辦了,是不是真的?」
我窒了一窒,說:「誰說的?亂造謠!」
王芙蓉說:「你還不承認?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了,你和小雙,你倆從家西的干渠上回來,她先回來的,你後回來的,差了不過有十多分鐘。好像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小雙就出嫁了。是不是?」
我知道對我和小雙的那件事,村子裡有一點流言蜚語,但不嚴重,只在暗中流傳,畢竟我以前不是名人,又比較低調,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所以也沒有人拿著我的事亂抖摟,想不到一當上村長,成了名人了,這件陳年舊事,又被人翻出來了。
我現在倒是同情起來那些美國的參議員呀什麼的,聽說硬漢大哥施瓦辛格在參選州長的時候,就被人抖摟出來以前曾加過『淫』亂派對。我這個村長也是沒有幾個人爭奪,要不然,我和小雙的事,也會被競爭對手提出來,當成攻擊我的把柄。還是社會主義好呀。
這種事,當然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反正沒有人把我捉姦在床,但也沒有不能反應過激,就玩太極吧,太極圈一劃,變幻莫測,容納萬物。
我笑了笑,狡猾的眨了眨眼睛,說:「當然不是。那人一定是看花眼睛了,小雙出嫁的時候,我還在城裡飯店裡做廚師哪,那幾天正好沒回家。」
王芙蓉知道問不出來的,也沒想真要問出來,又說:「對了,還有人說了,你在城裡你姑媽的飯店做廚師的時候,還辦過一個女服務員,聽說那個服務員是黃河灘上的。這件事,總是真的吧?」
我說:「這件事,也不是真的。咦,我就奇怪了,這是誰造我的謠呀?怎麼還造的有鼻子有眼睛?」
王芙蓉說:「你不說實話,就算了,我又不是小嫣,我才不會逼你承認哪。你在廣州做業務員,就沒辦過幾個外地女人?切,誰信呀!」
我雙手一攤,很無辜的說:「愛信不信,結婚前,我可還是個大處男喲。」
「嗨嗨嗨……」王芙蓉為了表示對我這句話的不相信,發出了一種奇異的假笑,那笑聲讓我全身起雞皮瘩瘩。
我苦笑著說:「你不用笑這麼難聽吧?有意見,你就提,不用保留。」
王芙蓉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笑聲,笑著說:「要說你結婚前還是大處男,鬼才相信。你就看你那眼睛,會會色迷迷的看著人,你能憋到二十多歲?」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我色迷迷?我色過誰?」
王芙蓉說:「我是說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不是個老實人,你就算現在沒色到,也在心裡想色。」
「噯,三嫂」我似笑非笑的板著臉孔說:「你這話是不對滴,警察定一個人有罪沒罪,還是要看這個人有沒有行動,就算我想色誰,但只是我的想法,而沒有付之行動具體實施,你不能判定我有罪,更不能判定我就是啊。」
王芙蓉的眼睛笑瞇瞇的瞟著我,說:「你急什麼,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嗎?」
我還真被王芙蓉這個眼神給搞的心跳加速,這個騷娘們,真是個尤物呀,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一半。
我感到我的小腹下的那團火苗在漸漸脹大,在我體內亂竄,萬流歸宗,又匯到了小腹下面。
我笑了,自我感覺我笑的像狼,露出了鋒利的牙齒:「這個嘛,男人是喜歡,三嫂,你們女人喜歡嗎?」
王芙蓉格格的笑了,用剛吐在手中的西瓜籽向我扔過來:「你去問小嫣去,她喜歡不喜歡,她要喜歡,我就喜歡,她要不喜歡,我也不喜歡。」
我笑:「我問過小嫣,她說她不喜歡別的色狼,只喜歡我這條色狼。你是不也喜歡我?」
「色狼是分條的嗎?」王芙蓉格格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怎麼會喜歡你哪?」
我忍著笑,正色道:「當然是按條來計算的,你想呀,如果在黑暗中,你過來摸我,一下子摸到了我的那裡,你肯定會大喊一聲:好大一條!是不是分條的?」
「切」王芙蓉用媚的滴水的眼睛瞟著我:「你又吹牛!」
我哈哈大笑:「那就用根來計算」
王芙蓉說:「還吹?」
我笑著說:「大小你怎麼知道?」
王芙蓉笑著咬著嘴唇,用眼角斜瞟著我:「我不信。」
「咋著你才信?」我笑道:「是不是非要我給你拿出來,鎮鎮場面,你才相信?我怕把你嚇跑了!」
王芙蓉用一付女光棍的口吻和表情說:「你拿,你拿,只要你敢拿,我敢看!」
我說:「先說好了,我拿出來之後,你可不能大呼大叫的跑的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哪。」
王芙蓉說:「三嫂啥樣的沒見過的,還能嚇到我?拿出來吧!」
我笑著站起來,裝腔作勢:「我可真拿出來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是時候拿出來了,我還真想拿出來,拿出來之後,肯定能震住王芙蓉。我也知道,王芙蓉是真想看到我的。
我之所以敢說震住王芙蓉,並不是說她沒有見過大玩意。以我估算,她的幾個相好的,如果論那方面的本錢,可能只有李保柱能和我一比,但李保柱的長相和我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還是不能比的。王芙蓉的第一個情人是樊廣成,樊廣成雖然長的很帥,但體力上不如我強壯,估計那方面的技術活,比我要差一些。她的第二個男人是李保柱,勁頭是很足,馬力是很大,但長相太差,沒有我長的帥,如果論勁頭拼馬力,我自信不會比李保柱差。第三個男人樊書香,糟老頭一看,軟拉巴蔫的,不提也罷,第四個男人三金,身材矮小,當然也會被我鄙視的。所以說,論綜合能力,我絕對有資格,有本錢,能震住王芙蓉。
我站起來的時候,是半真半假的去解腰帶的,看到王芙蓉用一種水汪汪的渴望的眼神看著我的手和腿間,我還真有想掏出來的想法,但是,我隨即又猶豫下來了院門,還敞開著哪!
我沒當上村長之前,院門打開,一天也難得有一個外人來我家,但自從當上村長,幾乎是天天有人來找,有時是一天三五個人,有時是一天十多個人。如果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闖進來,看到我這村長,在堂屋當門,還成何體統?
但是這個時候,要是轉身去閂上院門,再回來脫褲子給王芙蓉,又不對勁了,一來,現在的戲是環環相扣的,如果我一走開,這個環節就脫離了,再回來,也不是這個味道了,二來,如果院門閂上,那可就是要假戲真做了。
我雖然有想日王芙蓉的念頭和想法,但真要實施行動,還是有顧慮的。我對王芙蓉和對小蓮,是不一樣的,對小蓮,我有感情,甚至是愛情,有這個基礎,所以我勇於探索,但對於王芙蓉,我是不會愛上她的,我對她,我不想這樣,如果這樣,但至少不會再糾纏我,也不會有人知道,如果和王芙蓉在一起了,她可能會糾纏我,更可能會有人知道這事。說真的,如果有人知道我和王芙蓉日過,我還真會感到不好意思,沒臉見人,也許有人會羨慕我,但更多的人會鄙視我。我自己也會鄙視自己。
和小蓮好過,我沒有感到自己做錯,當然也不認為自己做的有多對,但至少感到對的起自己,對的起小蓮。還有一點,我雖然有點感到對不起妻子小嫣,但並沒有感到多少愧疚。如果我和王芙蓉這樣的女人好了,我就會感到對小嫣愧疚了,因為小嫣是個好女人,是個好妻子,而王芙蓉……就有點太那個了,我會感到愧疚的。
這些念頭如同電閃電火一般,在我的腦子中不到千分之一秒的速度閃過,自己的底氣也軟了下來,我站起來的身子,又坐回沙發上,笑著說:「算了,還是別嚇你了……」
在這一霎時,我的眼角,看到了王芙蓉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忽然感到我好像在作弄她,竟然有幾分對她同情起來,又連忙笑著說:「我怕你看到了,真的會說!」
王芙蓉失落的臉色,被我逗笑了,說:「我早就說你是,你還偏吹自己。現在,不敢了吧?」
「不敢了,不敢吹了。」我笑著說:「來,吃西瓜吧,這一塊西瓜,咱們吃了還不到一塊哪,要把它消滅乾淨。」
王芙蓉自己拿起來一塊西瓜,吃著,又笑著望著我,說:「看不出來,你膽子還挺小的?」
我吃著西瓜,笑著說:「不是我的膽子小,我是怕來了人。院門敞著哪。」
王芙蓉又開始用桃花眼瞟著我笑:「要不,我去把院門給你閂上?」
我差點被吃的一塊瓜肉噎到,失笑道:「你不要勾引好不好?你真想看呀?」
王芙蓉被我一笑,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說:「誰想看你,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看的,不給看,拉倒,我還不稀罕看哪。」
我笑:「你想看我的?你怎麼不給我看你的?」
這話,我是順口說的,我以為王芙蓉不敢,所以只要她說不敢,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也不用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清了,可以轉到別的對我沒有刺激的話題上去,不要一直挑戰我的心理承受底線,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忍不住,會爆發的。
沒想到,王芙蓉卻很爽快的說:「你敢看嗎?膽小鬼!」
我被王芙蓉這樣一激,一下子堅決起來,我笑著說:「你要是敢脫,我就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