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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七十二章 文 / 優宮

    第七十二章

    我和周文山談話間,就來到了張文莊。張文莊離縣城很近,只隔著一個護城河,而且早就被劃分為城區了,但因為縣城的經濟不行,所以張文莊這個城區,還算是農村,不過村民已經沒有多少土地了,太多都被佔用了,所以這個村子比起別的農村來,還是比較富裕的,自己也把自己當成城裡人了,對一般的農村人看不起。

    我和周文山問清了張文軒的家,順著村子裡的小公路,行駛進一個小胡同,小胡同裡面也是鋪的水泥路。

    張文軒的家在小胡同的最裡面,對面有一片空地,是倒塌的老屋子,已經沒有人居住了,院子中還有兩棵棗樹,棗仔已經像黃豆一樣大小了。

    張文軒家口旁邊也有一棵棗樹,因為在胡同裡,能風較好,所以棗仔比對面院子中的較大一些,已經有手指頭粗細了,嫩青的棗仔在西斜的陽光,度上了一層淺淡的黃色。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周文山把轎車停在空院裡,我們一塊走下車來,打量著張文軒家的院子。張文軒的院子,在他們這個村子裡面,算是下中等,這個村子裡的房屋大都是樓房了,像他家這種平房實在不多了,而且這種平房可以看出來,至少建成了有十多二十年了,在周圍一片樓房之中,這院子顯得有些寒酸和破落。

    院子的大門是關上的,但沒有上鎖,開了一道門縫,可以推斷家裡有人。

    我對周文山說:「文山,一會進去之後,你打前鋒,我做副官。說真的,這種事我不在行,我最怕就是這樣的磨磨嘰嘰。」

    周文山笑著說:「做一個村官,以後就是要和這種磨磨嘰嘰打交道了,你怕也沒用。今天東家長,明天西家短,煩都煩死你。問事吧,還落不到好,不問吧,於心不忍,我也幹這個村長干夠了,也不是村民一直要求我干,我早撂挑子不幹了。大眾兄弟,你既然說了,當哥哥我就打頭陣,有啥不對的地方,你在後面給我補償,咱們好好合作,能不能省點錢,就看咱倆的啦。」

    我倆悄聲說著話,就走到了院門前。我敲了敲鐵大門,抬高聲音喊:「喂,有人嗎,有人在家嗎?」

    沒有人答應。

    我又把聲音抬高一些:「噯,有人在家嗎?」並把鐵門敲的咚咚響。

    過了一會,裡面傳來屋門打開的聲音,一個腳步走了出來,卻沒有人說話。

    我望望周文山,周文山也望望我,知道有人在家。

    我把聲音放低了,盡量親切溫和的說話:「誰在家哪?」

    還是沒有人說話,但那人的腳步聲卻更近了,來到門口,把門打開一條縫,露出一個女孩子的臉。

    我馬上認出來,這個女孩子就是張小寧,我看到過她的網上照片。

    張小寧的相貌和身材,都不像是未滿十六週歲的女孩子,她的身材豐沃,就像個少婦般成熟,她的眉宇間露著幾分蕩意,一看就不像是純潔的良家少女。張小寧好像剛剛哭過,臉上還有幾點淚痕,眼睛也微微紅腫,但她的舉手投足之間,仍然帶著撩人的風情,尤其是眉梢眼角,隱隱帶著蕩漾的春、意。

    看到張小寧,我和周文山相視了一眼,都明白了,那個看的事,絕對是假的,看這個張小寧的樣子,就知道是個放蕩的女孩子,要說她喜歡玩亂亂的性生活,我絕對相信。

    張小寧看了看周文山,又看了看我,把眼睛落在我的臉上,眼神亮了,雙習慣性的露出了那種勾引人的風情。從她的眼睛看的出來,她當我是個帥哥了,我這個年齡的男人,比她快大了一倍了,好像還對我有興趣,看她的眼神,就像在勾引我,而且我可以肯定,只要我想勾引她,成功率將會是百分百。

    「你們找誰?」張小寧輕輕瞟了我一個眼,竟然有幾分嫵媚。

    我微笑著說:「你是張小寧吧?我們來找你爸爸張文軒的,他在家嗎?」

    張小寧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說:「他不在家。你們有事嗎?」

    我說:「有點小事。你爸爸去做什麼了?」

    張小寧說:「去縣城了吧,下午一早就出去了。」

    我說:「你能給他打個電話嗎,讓他早點回家,就說我們找他有事。」

    張小寧說:「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我只好說:「我是小梁村的村長,他是周莊的村長,我們都是為了你和那幾個孩子的事來的……」

    張小寧一下子明白過來,臉色先是一白,話。

    我望了望周文山,周文山微笑著對張小寧說:「我們沒有惡意,就是來商量一下怎麼處理好這事。可以讓我們進去等你爸爸嗎?」

    張小寧想了想,把鐵門打開,說:「你們進來吧。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讓他快點回來。」

    我和周文山跟著張小寧進了院子,院子中收拾的還算整潔,就是地上到處都是雞屎,走路要看著地上,不小心就會踩上一腳。

    我跟在張小寧後面,問她:「你媽在家嗎?」

    張小寧說:「我媽在玻璃廠上班,剛去不久。」

    我說:「你不是還有個姐姐嗎?她也不在家嗎?」

    張小寧說:「我姐姐在紡織廠上班,也是下午上班,也不在家。」

    我笑著說:「你好像也在紡織廠上班吧,怎麼沒去哪?」

    張小寧頓了一頓,才沒好氣的說:「出了這事,我怎麼還有臉去上班?」

    說話之間,已經進了堂屋。堂屋的正當門擺放著一個茶几,兩排沙發。茶几的桌面上的漆開始剝落,沙發也露出了裡面的棉紗。一排老舊傢俱擺放在牆壁前。堂屋東邊還有一道小門,通向耳屋,裡面是臥室。

    張小寧說了「出了這事,我怎麼還有臉去上班?」之後,氣得一屁股蹲在沙發,忽然唔唔的哭了起來。

    我說:「小妹妹,你先不要哭,先去給你爸打個電話,就說我們兩個,代表那六個男孩的家裡,和他談談,讓他早點回家,我們等著哩。」

    張小寧抹了抹眼睛,走到裡面的臥室,拿起電話,拔打了她爸爸帶的手機號碼,打了個電話,把我剛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給她爸爸。

    打完電話,張小寧走回來,對我說:「我爸說,他一會就回來了。」說著,坐到沙發上,怔怔的想了一會,忽然把頭低下來,又抽泣著哭了起來。這個女孩,就像在哭的時候,都有一種放蕩的誘惑。

    我和周文山相視了一眼,交流了一下意思,然後由我說話。我和周文山已經達成一種默契,我比周文山年輕幾歲,長的還算帥氣,對女人有親和力,所以我們不約而同的認為,由我和來張小寧交談,會好一些。

    我和周文山在張小寧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我和顏悅色的說:「小妹妹,你不要哭,有什麼事,慢解決吧。你和李吉龍他們六個男孩子,原來是不是好朋友哪?」

    張小寧警惕的停止了哭聲,抬眼望著我,不說話。我馬上知道,她不敢承認和六個男孩是朋友關係,一定是她老爹教她的。如果是朋友,看罪名就不能成立了。

    我把這一節跳過,說:「小妹妹,他們幾個說,他們並不是強迫你的,他們和你是好朋友。你為什麼要告他們哪?你知道嗎,你這樣做,對他們很不好,他們要被送去坐牢的,如果傳出去,你以後還怎麼交朋友?誰還敢和你交朋友哪?」

    我沒有直說:你被幾個男人看了的事,如果傳出去,你以後怎麼有臉見人,你以後還怎麼出嫁?但我的意思,是擺明了這個意思,張小寧也不算是小女孩了,她應該會聽明白。在這個小縣城裡,民風還算質樸,就算是有些花花綠綠的事兒,也不能傳揚出去,如果傳揚開來,這個女孩子就別想在本地出嫁了,至少也是找不到好婆家,試想,誰會要?

    張小寧臉色紅了,猶豫了一下,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爸逼我這樣說的,我不這樣說,他就打我,我已經被他剛了兩頓了,你看」她擼起袖子,嫩白的胳膊上,露出兩道青痕,說:「這是用鐵鍬砸的,要不是我姐姐拉著他,他會打死我的。他說,要讓我去指證六個男孩,要不去,就揍我,還要把我趕出家門,唔,唔,我也沒辦法呀……」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說:「你怎麼會把這事,讓你爸爸知道哪?」

    張小寧一邊抽泣著哭,一邊說:「都是我姐姐壞的我的事,也怪李吉龍他們幾個混蛋,為啥把我的照片傳到網去,讓我姐姐了,我姐姐就對我爸說了,我爸就揍我,嗚,嗚,嗚,李吉龍他們六個混蛋,都不得好死,把我的照片傳上網去,我還有臉見人嗎?」

    我說:「把照片傳上網去,是他們不對,但是事情已經出來了,派出所的同志也把照片替你取下來了,以後沒有人可以在網上看到你的照片了,而且那些照片只在空間裡,看的人本來就不多。你姐姐是不是認識他們,才正好看到了那個空間的照片?」

    張小寧說:「我姐姐和我一個紡織廠上班,她也認識我們廠裡的兩個男孩子,也知道他們的qq號碼,還是加入好友的,昨晚上網去玩,就看到了……回來就給我爸說了,我爸當時就把我打了一頓,今天一早就去派出所報案了,他報案回來,又打了我一頓,還說,要是不作證告李吉龍他們六個是看我,還要狠狠的打我……」

    我說:「事情我們也都清楚了,小妹妹,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就算告他們幾個去坐牢了,他們幾個從牢裡出來之後,會胡說八道的,別人也都知道了,你就不好再見人了,是吧?對呀,你還小,咱們都不能讓這事傳出去,傳出去,你以後咋找婆家?是吧?」

    張小寧畢竟還年輕,在我的誘導下,慢慢說出了實話了,而且對我說的話,都點頭認同,她說:「我也不想傳出去,也不想告他們去坐牢,但是我爸爸不同意,他非要告他們,讓我指認他們,我也沒辦法。」

    我心中冷哼一聲:你爸要是真想告他們,早把你拉到派出所去做證供了,你個傻妞,你爸是把你當成搖錢樹了,才不會管你是不是丟臉哪,他要的是錢,他知道我們來了,會樂得屁股開花。

    我當然不會直接指出來她爸的用心,溫和的說:「我們會和你爸爸好好談談,讓他不要告幾個男孩子,咱們把大事化小,小事化小,讓那幾個男孩子來向你賠禮道歉,承認錯誤,然後讓他們給你一些賠償金,做為你的精神賠償,你看這樣,行嗎?」

    張小寧怯怯的說:「這事我不管,你們問我爸吧,他說行,就行,他要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我說:「我們當然會和你爸說的,但你也要勸勸你爸,不要讓他走極端,不要去告了,要給你,給那六個男孩,留條後路。你懂了嗎?」

    張小寧點點頭:「我懂了,懂了。」

    我這樣對張小寧說,是為了防備萬一,我雖然知道張文軒想要的是錢,只要給的價錢的合適,他就不會去告,但萬一要是價錢上有點講不攏,張小寧就可以起點作用了,張文軒可能會聽一點女兒的話,照顧一下女兒的面子問題,接受較低的價格,把案子撤下來。

    過了沒多大會兒,張文軒就回來了。

    張文軒是個四十左右的男人,凌亂的長髮可以想見青年時代也是一個嘻皮士,只不過四十多歲的男人還留長髮,就不像是好人了,他即不是畫家,也不是作家,更不是藝術家,留著這樣的長髮,在小縣城來說,是有點顯眼了,如果他的長髮能染黑一下,離子燙一下,也整個像帥哥鄭伊健那樣的,倒也罷了,偏偏是又焦又黃,長時間不洗,凌亂的可以做鳥窩了。他的臉色青白,臉容削瘦,鼻子長而尖,有鷹勾,焦黃稀疏的鬍子,削薄的嘴唇帶著一種冷酷涼薄的意味,最讓人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睛,三角眼,兩邊的眼皮斜垂下來,蓋住了大半個眼睛,只留一點精光閃爍,眼睛中更是時不時閃過狡詐凶橫的光芒。總之,這是讓人第一眼就不舒服的人,也不是個不容易對付的人。

    周文山和我同一樣心思,我們雖然心裡不舒服,但臉上還要陪著笑,雖然知道不容易對付,也要和他進行艱難的談判。

    張文軒的腳步聲一在院子中響起來,我和周文山就知道主人回來了,連忙站起來,從堂屋中走到門外,笑著說:「張大哥,回來啦,呵呵。」

    在農村,見面打招呼,不要一本正經的說:「張先生你好,我是某某某,今天來拜訪你……」那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可以這樣說:「張大哥,我是某某某,來找你有點事……」這樣農村人比較容易接受。

    我和周文山之所以還沒有自我介紹,一來是因為知道張文軒明白了我們的來路,二來,是因為張文軒根本不理我倆。

    張文軒進來院子之後,把那輛破自行車向牆跟上一扔,冷冷的看了我和周文山一眼,就自己去井邊倒了洗臉水,開始洗臉,當我們是空氣一樣透明。

    我和周文山早有心理準備,知道不會受到熱情的款待,張文軒現在就是在拿架子,等會好抬高價格。

    我看了一眼周文山,讓他打頭陣,我的脾氣不算太好,我怕自己忍不住會衝著張文軒那張可惡的臉揍上兩拳。

    周文山被張文軒冷落,一點也不著惱,還是笑容可掬,一邊掏香煙,一邊說:「張大哥也知道我們兩來是為啥了吧?呵呵,我姓周,你叫我文山好了,他姓梁,叫大眾,我們兩人,是那六個孩子的家長,委派來的,和你商量商量……來,來,抽煙,抽煙……」

    周文山看到張文軒用毛巾擦過臉之後,馬上遞上去香煙,又向我招了招手。我也過來,掏出打火機給張文軒點燃香煙,態度十分和氣,甚至卑微。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和周文山一直陪著笑,笑的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張文軒的臉色這下和緩下來一些,他也知道,我們是來說事的,不是來受氣的,真要架子拿大了,把我們兩個氣跑了,他想拿錢也是個問題了,他又不是真的要把幾個孩子弄進監獄裡去,他要的是錢,從某一方面來說,我和周文山算是他張文軒的送財觀音。

    張文軒的臉色和緩了一點,但眼睛中的精光更狡詐了,瞇著眼睛,用嘴角叼著香煙,從眼角看著我們,用公鴨嗓子說:「那六個小孩的家長,派你們來的?」

    周文山呵呵笑道:「張大哥,孩子們出了這事,誰都不想的,現在事出來了,咱們不能把孩子們往絕路上逼,他們都還小,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吧……」

    「給他們機會?誰給我機會?」張文軒一付無賴地痦樣:「他們那樣糟蹋咱閨女,要是你倆的閨女,你咋辦?他們還是不是人養的?」

    我心想:如果我有女兒,我會好好教育她,不會做出這種丟臉的事,只有你這樣的老爸,才會生養這樣的女兒。當然,我沒說。

    周文山連連說:「是,是,是,他們做的是不對,唉,還是小孩子嘛,太小了,啥都不懂,出了這事,都嚇壞了。他們的家長吧,也打他們了……」

    「打有個屁用?」張文軒步步緊逼:「把他們的閨女叫過來,我隨便他們打我!」

    周文山還是陪笑臉,說:「他們六家,也都商量了這事。張大哥,你看呵,這事吧,出來了,誰都不想的,就是真的把他們弄起監獄裡,也挽回不了了,他們幾個小王八蛋進去坐幾年,出來後,也抬不起頭來見人了,以後娶媳婦找活幹,都不好辦了,你就饒了他們吧。再說了,你家的這個侄女,多少的女孩呀,要是張揚出去,以後找婆家,也是個麻煩事吧,你說,是不……」

    「這個小妮子」張文軒咬牙切齒的說:「我快讓她氣死了,以後找不到婆家,我也不管了。她死了,我也不管了!」

    周文山呵呵笑道:「張大哥你也別這樣說,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嘛,咋能說不管就不管。孩子們都還小,不懂事,你也消消氣,這事,咱們好好商量商量,找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即不讓這事張揚出去,對你家侄女不好,又不讓六個男孩坐牢,行嗎?」

    「沒有那麼便宜的事!」張文軒知道快談到錢了,他心中已經在偷樂了,臉上還是很氣憤。我從張文軒的眼睛中看到了狡猾的光芒,心中感到陣陣厭惡,更讓我討厭的是,我還要對這樣一個不知羞恥,不知人倫的禽獸一樣的人陪著笑臉!

    周文山笑著說:「張大哥,你看,這事咱們還是和平解決吧。你就當是給那幾個孩子一個重新作人的機會,也給你有侄女一個機會……」

    張文軒說:「我閨女不要機會!」

    周文山說:「那就算只給六個孩子一個機會吧,你說,好不?」

    張文軒瞇起眼睛,又習慣性的露出狡猾的光芒,慢悠悠的說:「不可能,除非他們坐監獄!」

    周文山看到實在不行,只好出殺手鑭了,把聲音放低,不緊不慢的說:「張大哥,那個小孩子就算進去,坐上幾年,也就出來了,對你家的侄女也沒有什麼好處,也挽回不了損失了。你看這樣行不,讓他們六家,拿出錢出來,當是給侄女的精神損失費,咱們把大事化小,小事化小,即不讓孩子們去坐牢,也不讓侄女不能抬頭見人。」

    張文軒聽到談錢,眼睛馬上亮起來,他怕被人看出來他眼睛中的興奮兒貪婪,把眼皮瞇的更細了,只露出精芒閃爍的眼光,彈了指手中的煙灰,放低聲音,說:「你把俺閨女當成什麼人了?這事咋能拿錢就完事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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