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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七十章 文 / 優宮

    第七十章

    我笑了笑,說:「那個張文莊的張文軒,他說了這六個人,裡面就有李吉龍這個名子,而且指出是咱們小梁村的。至於是不是小龍,還是問一下小龍自己吧。」

    娥嫂還是搖頭,說:「不會,不會,俺兒肯定不會幹這事。」

    李寶石皺起來眉頭,想了一會,轉頭對老婆說:「現在的小孩子不在爹媽跟前,啥事都做的出來,你忘了咱們前兩天送磚的那家,他們的兒子在外地打工,不到一年就掙了很多錢,沒想到是劫路搶來的,結果被警察抓進去了,害得咱們的磚錢到現在還沒要上來。他們村子的人,不也是說,那個小孩,在家的時候很老實,到了劫路的時候,可就狠了,好像還殺過人哩。小龍不在咱跟前,會不會變壞,誰知道?」

    「我知道!」娥嫂斬釘截鐵的為兒子辨護:「我生的兒子我知道,誰再說啥,我也不信小龍幹這缺德八輩子的事!大眾,走,我跟你去派出所,找那個狗日的張文軒評理去,他這樣冤枉俺兒,我跟他沒完。」

    我苦笑著說:「嫂子,實話對你說吧,派出所的人,也不相信這個張文軒的話,他就是一個村霸流氓,但是,人家有證據,在網上真的查到了他女兒被拍攝下來光腚照片,而且他女兒說的,這六個中,就有咱家的小龍。這事吧,我和派出所的同志,也研究過了,張文軒說的什麼都是假的,但很有可能,小龍真的和那個女孩子有關係,要不然,人家女孩子不會憑空指證小龍。」

    娥嫂的信心動搖了,現在的小孩子都是十六七,甚至十四五,就談戀愛了,小龍前幾天回來的時候,還和她說:「媽,你天天要讓媒人給我說媳婦,我不用媒人說,改天給你領兩個,你相中誰,我就讓誰做你兒媳婦,行不?」當時她以為是和她開玩笑,還笑著罵了兒子一頓。如果真的兒子和人家女孩子談戀愛的時候,發生了那種事,被人家訛上了,也有可能。

    我看到李寶石夫婦兩人都沉默下來,就說:「要是沒有小龍的事,當然好啦,我也高興。現在人家指證是咱小龍,派出所又要抓小龍,是我強按下來的,說小龍不是那種人,一定是弄錯了。好說虧說,人家派出所才同意讓我先問清楚再抓人,只給我半天的時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小龍從市裡叫回來,當面問個清楚,如果他敢保證沒有他的事,咱們可以理直氣壯的去派出所,當面和張文軒的女兒對質,要是有小龍的事……唉,再想別的辦法吧。」

    李寶石夫婦給在市裡的兒子打了電話,讓他馬上回來,就說是家裡有急事。

    從市裡回到縣城,從縣城再回到家,至少也要兩個小時。我就從李寶石家出來了,給他留了電話號碼,對他說小龍回來之後,慢慢問出來實情,不要打孩子,有事給我打電話吧,我在家等著。李寶石一家三口,把我送到大門外,感動的一直道謝。

    回到家裡,家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小嫣到縣城看店舖去了,兒子去上學了。

    我把大門插上,在院子中用涼水擦了擦身子。天熱,用涼水擦身子才涼爽,這樣睡覺的時候,才舒服。

    美美的睡了一覺,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過來,拿過手機,原來是李寶石打來的。

    我說:「二哥。」

    電話的另一端,過了一會,才傳來李寶石沉悶的聲音:「大眾,小龍回來了,這事……還真有他……你過來吧,咱們商量商量,看看咋辦……」

    我看了看牆壁上掛著的掛鐘,說:「現在十二點多了,我吃過飯就過去吧。」

    李寶石說:「不用在家吃了,你過來吧,現在,我讓你嫂子炒兩個菜,咱們兄弟喝點。這事,還得麻煩你,就當是二哥請你喝酒了。」

    我說:「……那也好,我過來你家吃飯。」

    我同意去李寶石家吃飯,並不是貪吃,也不是居功,我和李寶石的關係,一直不錯,以前在一塊拉磚的時候,經常在路上的小飯店喝上兩杯,好像沒在一起了,趁這個機會,聚聚,也不錯。

    我又騎上摩托車,來到李寶石家門前,李純早在門口站著等我,見我來到,就對我說:「大眾叔,把車開家裡來吧。」

    大門打開了,我把摩托車放在門廓下面,鎖好,低聲問李純:「你弟弟回來了?」

    李純的聲音也很低:「回來了,在屋裡哪。這事,還真有他的事,我媽氣哭了,我爸揍了小龍一頓,小龍自己把自己鎖在耳屋裡了。」說著向東邊的耳屋一指。

    我看了看耳屋的門,果然緊閉著,就說:「你爸你媽哪?」

    李純說:「我爸揍完小龍,就出去了,說是去代銷店買點菜和酒,讓我在門口等你。我媽在裡屋裡哭著哩。大眾叔,小龍會不會被抓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說:「可能沒事,但是要花錢,唉,攤上這事,也怪不得你媽哭了。」

    李純不說話了,緊皺著小眉頭。

    我和李純向堂屋走去。娥嫂聽到我們的腳步聲,從裡屋出來,眼睛紅紅的,強擠出笑臉:「大眾來了,你坐吧,你二哥一會就回來了。」

    我的心頭也沉沉的,說:「小龍來了,這事,他咋說的?」

    娥嫂自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呆了一會,才說:「這個熊玩意,和你說的一樣,承認他們六個,把人家那個丫頭睡了,不承認是看,他說,他們一共是六個男的,對方是兩個女的,都是認識的,他們在一起睡覺,都是自願的,誰也沒強迫誰。你說,我咋就生了這個熊玩意,他可啥事都幹的出來,幾個男的,幾個女的,在一起睡覺,他們咋就不害臊?你說,那兩個丫頭,她們爹媽咋生她們了,咋養她們了,她們還要不要臉?」

    娥嫂越說越氣,呼呼直喘粗氣,又指了指耳屋的方向,說:「那個小狗日的就在那屋裡,你去找他吧,我是不願看見他了,看見他,我就煩。大眾,我和你二哥,我們老實了一輩子,沒坑過誰,誰壞過誰,也沒作過傷天害理的事,咋就生了這麼個兒子呀……嗚嗚嗚……」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就在娥嫂哭的時候,李寶石回來了,把手裡的東西交給李純,說:「該炒的炒,該調的調,弄幾個菜。」李純接過來,到廚房忙乎去了。

    李寶石先向我說:「大眾過來了。」接著,衝著嗚嗚哭的老婆怒吼一聲:「你哭個吊毛!要不是你寵著,那個狗日的會變成這樣?我啥時候揍他,你都護著不讓揍,現在好了吧,成他娘的看犯了,丟人呀,丟人呀,我李家的臉,都讓這個狗日的丟光了!」說著說著,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碗,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摔成無數的碎片。

    我連忙拉著李寶石的胳膊,把他按在沙發上,勸說:「二哥,你先急,慢慢說。這事,也不能嫂子,也不能怪小龍。我不是早就對你說了嘛,小龍這不是看,是人家冤枉他,那個女孩,是自願的,這個性質,是不一樣的,小龍不是看犯……」

    李寶石慘笑一聲,眼睛中落下淚來,可憐巴巴的望著,說:「有啥區別?人家女方現在告他看,不管是不是,這個臉,都讓他丟光了,我以後,咋著在村子裡抬頭?咋著有臉見人?我李寶石一輩子沒幹過見不人的事,想不到竟然生了這個敗家子……我,我……」說到傷心處,忽然雙手捂臉,痛哭出聲,聲音比娥嫂更悲慘。

    我知道李寶石夫妻確定是一對正直善良的人,兒子出了這事,是夠讓他們感到丟臉的,現在哭成這樣,一方面是感到丟臉,一方面可能也想到了要被人敲詐,心裡感到窩囊,他們掙錢不容易,每一分每一毛,都是血汗換來的,被人訛了去,心疼呀。

    我一時不知如何勸說,只好先讓他們兩口子哭一陣。

    李純在廚房聽到爸媽在哭,悄悄的走到院子中,探頭來看,眼神警惕而怯弱。

    我向李純使了個眼色,又做了個手勢,表示她爸媽沒事,一會就不哭了。

    李純這才又重回廚房,開始做菜。

    李寶石到底是男人,哭了一會,就煞住哭聲,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孔,用充滿紅絲的眼睛望著我,擠著臉上的肌肉對我笑了笑:「讓你笑話了。」

    李寶石的笑,比哭更難看。我也感到一陣心酸,說:「這是啥話,咱兄弟,還說這些幹啥?現在有事說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李寶石用袖子抹了抹臉,說:「就是,有事說事,沒有解決不了的。」抬高聲音喊:「小純,先弄兩個涼調的菜來,我先你大眾叔先喝著,一會再炒熱菜。」

    李純在廚房回話:「這就好,馬上。」

    娥嫂子也不哭了,開始嘟嚏著自己生了個孽子,這是前輩子欠了他,這輩子來要帳啦,要不然為啥闖這麼大個禍,這可得花多少錢呀,咱可咋就生了這麼個兒子哪。

    李寶石又瞪了眼,罵:「閉上你的吊嘴,滾回屋裡去,再嘟嚕,我就揍你!」

    娥嫂子也是心煩,不怕李寶石了,抬起頭來,衝著李寶石瞪眼:「你揍,你揍,你揍不死我,你沒種,你就會揍揍揍,你看你揍(生)了個啥兒!就是你天天揍他,把他揍傻了,才做了這事,你個大傻吊,就會揍,你咋不揍你的臉?」

    李寶石虎的一聲,就去抄板凳,要砸過去。我連忙按住李寶石的胳膊,佯裝怒道:「你倆再吵,我就走了,你倆打吧,要是你倆打架,能解決問題,打就行,我走」說著就要起身。

    娥嫂子又連忙勸我:「大眾兄弟,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誰來幫俺過這道坎?俺倆不吵啦,聽你的,你別走。」

    我這才坐回來,說:「急有用嗎?沒有!事出來了,誰也別埋怨誰了,這孩子,也不是一個人寵壞的,你倆都有責任。話說回來,小龍這孩子,還沒壞到那個份上,他又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看女孩,他就是交友不慎,認識了一些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才和那些人在一起亂搞八搞。你們這樣打他罵他,只會把他推向絕路,讓他自暴自棄,做出更過火的事來。咱們是長輩,要好好和他談談,問清楚原因,找出問題,才能解決問題,不是嗎?」

    我軟中帶硬,又嚇又哄,這才把李寶石夫婦的怒火給消了大半,都對我信服的連連點頭。

    這時候,李純端上兩個涼拌菜,一個涼拌豬耳朵,一個火腿腸拌黃瓜,又轉身從牆角拿了兩瓶啤酒,放在桌子上,笑著對我說:「大眾叔,你慢慢喝,我再給你炒兩個熱菜。」

    我說:「小純,別炒了,我又不是別人,不用忙乎。」

    李純說:「不忙乎,很快,很快,你和我爸先喝著。」說著就退下去了。

    李寶石用牙咬開啤酒瓶蓋,遞給我一杯,說:「老規矩,一人一瓶,自己倒。」

    我一笑:「對,老規矩。」以前我和李寶石喝酒,都是一個人抱著一瓶啤酒吹,各自倒酒,不用客氣。

    我倒上一杯啤酒,對娥嫂笑著說:「二嫂也來點?你以前也是挺能喝的。」

    娥嫂的臉色還是苦瓜一樣,說;「我沒心情啦,你們喝吧。」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喝不下去,也不勸她了。說真的,我的心情也不好,這場酒,不是高興酒,但酒是個好東西,高興了可以喝,不高興了,更想喝。

    我和李寶石碰了碰杯,各自一口喝下去一杯。

    「吃,別客氣,在哥這裡,就當家一樣。」李寶石伸手從桌子上拿起筷子,挾起塊豬耳朵,在嘴裡慢慢嚼著,目光有點呆滯的望著桌子上菜,好像菜裡忽然長出一朵花來。

    我挾起一塊豬耳朵,放在嘴裡,也慢慢的嚼著,說:「你問小龍沒有,是怎麼回事?」

    李寶石說:「問過了。先開始,這吊孩子不承認,我就說人家女方把他告了,派出所要抓他。他說不可能,他又不是看,我一聽就知道真有過事了,就逼問他。他才說了。他說他們六個男的,都是十七八歲,其中兩個男的,認識兩個女孩,就約了出來,然後就找了個出租屋,在裡面胡搞八搞,亂七八糟的。他說那兩個女孩,都不大,其中有一個是十六,好像還有一個不到十六,她們都是自願的。唉,現在的女孩,真沒法說,亂成這樣……」

    我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李寶石說:「就是上次他回來的那趟,有半個月了吧。」

    我說:「你對小龍說了沒有,人家女孩告他們,就是因為女孩的家人,在網上看到了照片,當時,是不是有人拍攝了照片?」

    李寶石說:「我問他了,他說,他們幾個都有手機,都拍攝了照片,存在了手機裡。對了,大眾,是不是要是能找到是誰傳到網上去的,這個事,就只他一個人承擔?」

    我搖了搖頭,說:「我對法律也不太懂,不過,我想,這可能不行,如果鬧上法庭,可能這個上傳照片的人,責任大一些,但這事,咱們不能真的鬧上法庭,要是鬧上法庭,咱們是准輸的,輸了要賠錢給人家女方,什麼精神損失費啦等等,想不起來的錢都要交。咱們只能和人家女方私了,看看給人家點錢,能不能打發掉。」

    「那得要多少錢?」娥嫂一直在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馬上問道。

    我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只能看看人家女方要求多少……」

    我的話還沒說話,只聽得耳屋的房門怦的一聲打開了,隨即一陣咚咚的腳步傳了過來,一條人影迅速的衝入到廚房中。只聽得李純一聲尖叫:「爸,媽,小龍要搶菜刀哪」

    李寶石虎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兩個箭步跳到門口,大叫一聲:「反了你了,你拿菜刀幹啥?砍誰?」

    我也緊跟著出來了。

    娥嫂子快步跑出來,跑到兒子前面,伸手去搶菜刀,一邊奪,一邊哭著罵:「哎呀,我裡個乖兒,你咋著不讓你娘我消停一會,你一個禍一個禍的闖,都把天戳個大窟窿啦,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呀……」

    李吉龍一手緊握著菜刀不放手,一手去推開媽媽,嘴唇緊閉,眼睛冒火,放射著陰狠冷酷的光芒,讓人看到了暗暗心驚。

    李吉龍是個頭角崢嶸,濃眉大眼的十六七的少年,他的腦袋像是一把油錘,上面有稜有角,給人一種很突兀的感覺,額頭很寬敞,兩道濃眉又黑又長,眉梢和額角的頭髮幾乎相連到一起,眼睛很大,但並不是那種明亮清澈的眼睛,而是一種看起來有幾分傻氣和愣氣的眼睛,一點也不像他姐姐李純那樣的漂亮的丹鳳眼。他的身材倒是不高,不過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他全身都爆發著一股力量,就像是一隻沒被訓服的野獸,黑黑的肌肉下面,流淌著無窮的精力。

    這是一個沉默寡言但卻極度危險的少年。他身上流淌著父親那種質樸的農民血液,但由於長期在社會上混,接觸到一些社會的陰暗面,他又脫離了父輩身上的那種純樸善良,變得暴虐易怒,如果他對一個人好,他可能會掏出心來給這個人,如果他厭煩一個人,他可能會把這個人殺掉。

    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天真中帶著活潑的小男孩嗎?

    在這幾年中,我也見過李吉龍,他給我的印像一直是沉默的,但並不是兇惡的人,現在可能是被委屈和憤恨氣壞了,變得暴虐起來,一張黑色的臉龐漲成了紫醬色,額頭上有兩道青盤像蚯蚓般一跳一跳的,雙眼中如同要噴出火來,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頭惡狼,似乎要噬人。

    李寶石站在走廊上,居高臨下的盯著兒子,瞪著銅鈴一般大小的眼睛,大吼:「別拉他,讓他砍去,你要不去砍,你就不是我揍哩!」

    在此有必要解釋一下「揍」字在本地方言中的意思,這裡說到的「揍」不是揍人打架的意思,而是「生」的意思,相當於「製造」、「生產」,這是一個罵人的字眼,兩人笑著開玩笑,一個人就會笑著罵另一個人:「咋著揍你來!」意思就是說:你爹媽咋著生的你?

    李寶石罵兒子的最後一句,就是說:「……你要不去砍,你就不是我生的種!」這是很重的話。

    李寶石這樣一說,娥嫂子稍微一鬆勁,李吉龍馬上闖出一條路去,一聲不響,就向大門口快步跑去。

    李寶石反而愣住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敢反抗自己的威嚴,他本來是想用反話震懾住兒子,誰知道兒子根本不領情,理都不理他,就向外跑去,手中還拎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李寶石愣住了,臉上迅速掠過一絲傷感和老態,他是感到了淒涼,這個兒子就是一條毒龍,雖然是他生下來的,也是他養大的,但現在不是他能管理的了,他做為父親的威嚴已經受到了挑戰,父親的權威在動搖。那絲傷感和老態,迅即又變一種狂怒所代替,他的眼睛中也放射出暴怒的光芒,二話不說,快步跳下走廓,伸手從院子中拿了一把鐵鍬,就快速向外追趕出去。

    這一下子,可把娥嫂子嚇壞了,她知道這爺倆的脾氣,都是屬強驢的,拗起勁來,誰也不服軟,真要打起來,還真會出大事。嚇得娥嫂臉色煞白,尖叫著一路就追了上去。

    李純也嚇得臉色發白,哭著向外追去。

    我也被嚇到了,看李寶石的樣子,真的會拿鐵鍬對著兒子鏟上幾傢伙,兒子敢不敢拿菜刀砍他老爸,我可就不好說了,估計,也敢。

    我緊跟著李寶石衝過去的,一邊跑,一邊喊:「二哥,二哥,你可別亂來,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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