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五十二章 文 / 優宮
第五十二章
小槐和別人說話,現在已經不說「俺」了,而是說「我」,只有和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一撒嬌,就會又變成「俺」,我很喜歡她嬌憨的說「俺」。
我笑著用眼瞅小槐,說:「十八,也不小了,俺村有一個女的,十八歲的時候,小孩都兩歲了。」
小槐也笑了,說:「俺村也有一個,也是十六歲的時候有的小孩。她是個外地女人,被人販子拐來的,賣給俺村的一個男的,聽說剛賣來的時候,才十五六。現在那女的,才三十六,兒子都二十歲了,都訂婚了,今年冬天就結婚哪。」
我笑:「是呀,人家十六就有小孩了,你都十八了,為啥還說早哪?」
小槐嬌羞的剜了我一眼,說:「就早,就早。」
我試探著說:「小槐,你想找個啥樣的?」
小槐臉紅了,瞅了我一眼,一抿嘴,一笑:「俺不告訴你。」
「說說嘛,我不笑你。」我纏著不放。
小槐說:「要俺說也行,你先說你想找個啥樣的媳婦。」
我故意想了想,想說就找個像你這樣的媳婦就行,但沒敢說,我怕玩笑開大了,小槐臉上掛不住。我說:「啥樣的哪?嗯,溫柔點,善解人意,模樣嘛,不要多俊,只要不醜就行。」
小槐說:「要像哪個明星哪?」
我說:「不用像明星,明星太漂亮了,俺娶不起那樣的。」
「那你也要說一個。」小槐不依不饒,非要我說個具體的出來。
我只好說:「明星都有假的,表面和內裡是不一樣的,她們演的很溫柔,可能自己是個很凶悍的女人,所以不好選。真要我選一個,我就選男裝的林青霞,《新龍門客棧》的那身裝扮。她在瓊瑤劇中的女性,我不喜歡了。」
小槐說:「你不是說不要漂亮的嗎?怎麼還選大美人林青霞哪?」
我笑了,說:「那我就選鍾楚紅,行了吧?」
小槐的身子一顫,臉色一紅,不說話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也不敢再說下去。
以前和小槐聊天的時候,我曾經對小槐說過,她長得像鍾楚紅,小槐不知道鍾楚紅是誰,我就從街上租書的那裡找到本雜誌,指給小槐看鍾楚紅,小槐看了,興奮起來,說,還真有點像也,尤其是眼睛鼻子,還有嘴唇,都是厚厚的。以前小槐不喜歡自己的嘴唇,認為太厚,看到鍾楚紅之後,就覺得自己的嘴唇也好看了。現在我說我選鍾楚紅做媳婦,小槐當然明白是向她暗示什麼。小槐雖然是個鄉下女孩,也沒有讀過多少書,但她就是聰明,她的心竅,至少有七孔,玲瓏剔透。
小槐不說話了,只是低頭擇菜,但我看到她擇菜的手在顫抖,擇的菜,並不準確,把壞梗也放在好菜裡,可見她的心思,沒在擇菜上。她的臉很紅,是一種羞澀的暈紅,像塗了一層胭脂,很好看,讓我有想吻上去的衝動。
我沒敢吻她,我要試探一下她的意思,說:「我說完了,該你了。」
小槐抬起頭來,輕咬著嘴唇,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閃閃爍爍的放著光彩,卻不說話,又抿嘴一笑,低下了頭去。
我又催了一句:「說呀。」
小槐又抬起頭來,停下手中的活,靜靜的望著我,微微張開嘴巴,就要說話……
「大眾,菜挑好了沒有?快切,一會就要上人了。」
姑父在最不適當時候,忽然一步跨到門口,探著腦袋,對著我吼了一聲。
姑父一出現,小槐就閉口不說了,偷偷的向我揚了揚眉毛,擠了擠眼睛,輕輕的咬著嘴唇笑了,又低下頭去擇菜。
我對姑父恨得牙癢癢,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打擾了我的好事。看剛才小槐擠眉弄眼的勁頭,我就知道,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再問小槐,小槐也不會說了。
小槐再對我說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晚上了。
從下午五點多鐘開始忙碌,擇好菜之後,就是切菜。切菜我自己動手的,小槐去忙別的事了。
我們一直從五點鐘,忙到晚上十一點鐘。飯店不大,生意也不是很好,但客人時來時走,若斷若續,有時可能兩個小時沒有客人,有時可能會一下子來好幾桌客人。
好不容易到十一點多鐘,客人都走了,姑父也走了。姑父走的時候,提上了今天收的錢,從後院推出來自行車,說了一句「閂好門」,就揚長而去。
姑父一走,整個餐館裡只有我和小槐兩個人了。我忽然感到不自然起來。我偷眼看了小槐一眼,小槐的臉色也紅紅的,神色扭捏。
以前姑父走後,餐館裡也是只有我和小槐兩個人,沒有什麼彆扭,相互打個招呼,就各自回自己的臥室睡了。當然心裡會有點小小的不純潔的想法,但不會付之行動。
今晚就有所不同了。天還是一樣的天,夜還是一樣的夜,餐館還是一樣的餐館,人還是那兩個人。不同的是,兩個人的心理。心理的變化,來自今天下午的那場錄像。那場錄像,勾起了我和小槐對那種事情的原始的**和嚮往。我不知道小槐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想要她的身子。我的性,和情是在一起的,我要她的身子,並不是要單純的發洩,而是想和她發生愛情故事。我估計,她亦是。飯店的夜生活太單調了,我們都寂寞,上半身寂寞,下半身亦是。
從前,我是相信愛情的。也相信在寂寞中會發生愛情。愛情也大多數是在寂寞中發生的。
我閂上門,裝腔作勢的用目光掃一遍餐廳裡,對小槐說:「沒事了,你去睡吧。」
小槐看了我一眼,嗯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猜不透裡面有什麼。
我慢慢向後面的院子裡走,聽到小槐在後院裡用洗臉盆盛水的聲音,我知道她在打洗澡水。我們都是用臉盆打好水,在自己的臥室裡擦洗身子。我聽到水嘩嘩的淌在臉盆,我的思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在夜裡,我的思想就像是夜的精靈,不受控制,不受約束,自由的展開翅膀。我從水想到了小槐的身子,想到水滴落在她潔的肌膚上,從她像牙般潔白的身子上流到地上,我想像那水就是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嘴唇……
小槐在等著水龍頭的水流淌在臉盆的時候,也是很靜的,沒有像以前那樣和我談話。她知道我就在她身後不遠,她知道我也在等著打水洗澡。
院子裡忽然很靜,很靜,只有汩汩的滴水聲,只有一勾彎月投下來清冷的光影,只有外邊馬路不時傳來的車輛鳴笛。真靜,靜的真好。
小槐終於等到臉盆裡面的水滿了,她端起臉盤,向樓梯走去。我望著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上樓,我沒敢問她要不要我幫她端,其實,我是想問的,我沒敢問,我在想,如果我問了,她會怎麼樣,是讓我幫她端,還是拒絕我?在這一剎那,我忽然有了一股衝動,想問問她,要不要我幫她端洗澡水。但我還是沒問。可能是月光太清冷了吧,清冷的讓我的火寂滅下來。
我也找了個臉盆,來到水龍頭下接水。我打開水龍頭,讓水自己淌落到臉盆裡,我抬起頭來,望了望已經走上二樓的小槐。小槐已經走到她的門口了,她把臉盆先放在地上,從身子找到鑰匙,去開門鎖。小槐的門平時是鎖著的,那個小小的房間,有她一個十八歲少女的秘密,連我都很少進去過,我進去之前,小槐都會先進去整理一下,才讓我進去,我進去之後,就看不到什麼秘密了。
小槐打開了房門,伸手向門裡面的牆壁上摸索到燈具開關,那開關就是一條強子繫著。她拉開燈繩,我從樓下就看到她房門的燈光亮起來了。我看到小槐又從地上端起臉盆,就向她的臥室裡走,她剛走進去一步,忽然身子劇烈的一震。小槐的身子一震,我就知道可能要出事。果然,小槐的身子一震之後,就是突然一跳,尖銳的聲音也叫起來了:「呀」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怖,隨即傳來一聲大響,是她把臉盆打翻在地的聲音。
我來不及多想,就叫小槐:「小槐,怎麼了?啥事?你沒事吧?」我一邊一連串的問,一邊迅速的衝上樓梯,不到三十秒鐘,就衝到了小槐的房門前。
「老鼠,老鼠,老鼠……」小槐站在門口,指著屋子裡面叫喊。
我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鬆了口氣。女孩子都是怕蛇怕老鼠怕蜘蛛的,沒什麼大不了。
我走進屋子裡,眼光四下一掃,沒看到老鼠,說:「沒有了,跑了。」
小槐大著膽子,也走了進來,蹲下身子,在床下看了看,也沒看到,這才鬆了口氣,拍拍胸口:「哎喲,嚇死我了,真大……毛茸茸的,還瞪著我哩,嚇死我了……」
我笑了,說:「你膽子真小。」
小槐說:「我小時候,被老鼠咬過一次,所以最怕老鼠。」
我望著小槐,忽然感到嗓子發乾,嘴唇發乾,掌心出汗,全身僵直。小槐剛才把洗臉盆的水打翻之後,有一大半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身子的衣服本來就薄,被水濕透之後,全都貼在身上了,一對高挺的胸肉,就在衣服裡晃晃悠悠,比穿著衣服,更加誘惑。
小槐也從我的眼光看感到了不對勁,她低下頭來,就看到自己的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胸上,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遺。
「小槐……」我艱難的喘了口氣,說:「你休息吧,我,我回去了……」
「嗯……」小槐的臉色,剛才還被嚇的慘白,一子變得通紅起來,紅到了耳根,她不敢抬頭看我,微微的側過身子,不面對著我,好像怕我看到她的胸峰。
我像是逃一樣想離開這個房間,其實我的心裡是想留下來的。我不敢去看小槐了,我怕我看到了,會忍不住。我的腦子中,好像還在一晃一晃的。我搖了搖頭,想是要驅走腦子中不純潔的念頭。
我向門口走去,在經過小槐的身子時,忽然腳下一滑,整個身子就要摔倒,我哎的一聲,連忙伸手去抓什麼,抓到了,這才穩下來了。地上是小槐剛才潑在地上的水,我一腳踏到了水上。
我穩下了身子,這才感到自己抓的東西細膩軟滑,連忙去看,卻是小槐的一條手臂,我沿著手臂看過去,就看到小槐紅透的臉,和一雙幽幽的眼。
我一驚,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槐就忽然把臉湊過來。我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雙手在身子後面虛空的張紮了兩下。
小槐並不會接吻,她剛才就撞的我牙關疼,吻著我的時候,像是豬在拱白菜。我無聲的笑了一下,就從鼻孔中哼了出來。小槐聽出來是我在笑了,她羞了,縮回嘴唇去,就想離開我。我怎麼肯捨?
小槐很喜歡這種感覺,她眼睛閉上。
小槐就笑了,笑著從地上站起來,坐在我旁邊的床沿上,也不看我,只是吃吃的笑。她的笑就像是小狐狸一樣狡猾,又像是小紅帽一樣善良,笑聲很細,很柔,閃閃爍爍的。我也笑了,我笑的是無聲的,我撐起手臂來,也坐在床上,伸出一隻手來,搭在小槐的肩膀上,輕輕的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她開始不好意思轉過頭來,只是笑,忸了兩下,也就回過頭來了,不笑了,就望著我。我也望著她。
她的臉色還是暈紅的,她的眼睛卻是明亮的,並不是那種逼人的亮,而是一種溫暖的顏色,亮晶晶的望著,嘴唇邊帶著一絲嬌羞。
我也微微笑著,輕聲喚她的名子:「小槐!」
她輕輕的:「嗯!」
我們就這樣望著,也不說話了,只是這樣望著。
過了一會,小槐又喚我的名子:「大眾哥。」
我和小槐開始就在她那張木板上。這張木板床本來就是我倆共同整理的,現在又為我倆服務了。
我還是擔心,越擔心就越是興奮,興奮就緊張,緊張就來的快,還沒有進去,小槐叫了一聲。
我有些頹然,也有點慚愧,側躺在小槐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
小槐說,她早就喜歡我了,自從看到我第一眼,她就喜歡上我了。她說她讓為我是個好人,老實,誠實,樂於助人。我慚愧的接受了她的讚美,我說我也早就喜歡她了,我說我也是第一眼就喜歡上她的。其實,我撒謊了,我看到小槐第一眼,並沒有喜歡上她,那時,她太土氣了。我是在和小槐在工作中接觸久了,日久生情的,我喜歡她的純樸和勤勞,喜歡她的聰明,也喜歡她的相貌,更喜歡她的身子。小槐聽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她,她信以為真,就高興了。
夏天的早晨,總是來的早一些,不知不覺,天色亮了。
我和小槐靜靜的躺在床上,窗外的天色從暗藍色慢慢變成淡青色,又變成郛白色。
床太窄,小槐只能半側著身子,躺在我身邊,她一條大腿壓在我身上,一隻手指輕輕的輕輕的撥弄著我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她的眼睛並沒有因為一夜沒睡好而困乏,反而更有一種光彩了,是那種初為女人的光彩。我一手枕在腦袋後面,一手伸開讓小槐枕在我胳膊上,靜靜的望著上面的天花板。我全身是飄飄的,軟軟的,酸酸的,沒有力氣了。
「嘻嘻……」小槐忽然輕笑兩下,兩根纖細的手指,掐住了我下巴上一根短短的鬍鬚,用力一拔。我吃痛,輕哎一聲,卻笑了。
小槐用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剛剛被她拔毛的下巴,輕笑著說:「大眾哥,你的鬍子,怎麼這麼少哪?稀稀的
我笑了,說:「我現在剛開始長鬍子,還沒長好哪。我不管刮,聽人家說,刮一次之後,以後就長的快了,而且三天兩頭就要刮一次,麻煩。」
小槐就笑了,笑著向我懷裡拱了拱,依靠得更近了。
小槐望著我的眼睛,說:「大眾哥,你會不會娶俺?娶俺當你媳婦?」
我也望著小槐的眼睛,認真的說:「只要你願意,我就娶你。小槐,我喜歡你!」
「大眾哥,俺也喜歡你!」小槐輕吻了我一下,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眼睛,忽然憂鬱起來了,說:「俺要是進了你家的門,誰來幫俺娘幹活?誰來掙錢供俺弟弟上大學?」
我說:「咱們先訂婚,這樣你掙的錢,就可以供你弟弟上大學了,等他考上大學之後,咱們再結婚,好不?」
小槐皺著眉頭,說:「俺弟弟才上高一,讀完大學,還要六七年哪,那時候,俺都成老姑娘了,會讓村裡人笑話的。」
我笑著說:「你弟上完大學,你才二十四五歲,並不是老姑娘。對了,要不,咱們先結婚,咱們兩人掙錢,供給你弟弟讀書,好不好?」
小槐搖了搖頭,說:「閨女沒出嫁,是娘家的女人,掙的錢可以給娘家人,要是出了嫁,就不能拿錢給娘家人了。到時候就算你不說,你爸媽也會說俺,你們村裡的人也會笑話俺,說俺娘家窮,嫁到你們離城近的人,就是圖錢。」
小槐說的是事實,我沒想到她小小的年齡,竟然會想到這麼多,可見她是早熟的,困窮佶倨的家庭,讓她變得敏感,自卑而又自尊。
我說不出話來,她也沒有說話了,房間裡,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了,而且有一種無奈的憂傷。
我想了一會,說:「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嗎,回到家,你把咱們的事,給你娘說一下,看看她是啥意思吧,好不?」
小槐咬著嘴唇,低聲「嗯」了一聲,神色還是歡快不起來。
我笑著用手伸向她身上,笑道:「怎麼愁眉苦臉的,又不是分手,笑一笑,笑一笑……」
她就格支一聲笑了起來,差點把自己摔到床下去。
看她笑了,我才縮回手來,笑著說:「你啥時候回家?」
小槐說:「我和四叔說好了,早上把包子餡調好,包好,我就回家,讓四嬸來幫著看一天,我今天下午就回來了,還能幹晚上的活。四叔說了,不扣我的錢。」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鬧鐘,說:「現在快五點了,姑父快來了。我先回我屋裡去了,你收拾一下吧。咱們一會到樓下見。」
小槐又戀戀不捨得吻了我,這一吻足足有一分鐘,才臉色憋得通紅的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溫柔的說:「你先走吧。」
我從小槐身子翻過去,下了床,開始找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都在地上扔著,地上有水,衣服不能穿了,我只好用手提著,苦笑著說:「我要光屁股回屋了。」
小槐光著身子,斜躺在床上,嘴角含笑望著我,那種慵倦的懶散,有著說不出來的風情和誘惑,她說:「那就快走,過一會就有人看到了。」
我把上身放在屁股前面,下衣放在屁股後面,笑道:「這樣就不怕人看了。」
小槐就格格一笑,她一笑,身子就顫動起來。
小槐溫柔的含笑望著我,柔聲說:「傻哥哥,快走吧,不要讓四叔來了看到了。」
我這才戀戀不捨得又望了小槐的光光的身子一眼,起身打開房門,迅速的溜回了自己的屋子裡。
我再也想不到,這一眼,竟然是我最後看小槐的身子,直到十年以前,才能再看到。不過,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我的身子是飄著走回去的,我的感覺是輕的,像是踏在雲彩上,真的很飄。
我的大腿還在疼,我的背上也在疼。我曾經低頭看了一眼,都青黑了。我的背上,也不知道被小槐抓出了多少條血道子,火辣辣的疼痛。
我卻笑了,身子的這些傷痕,見證了我做為一個男人的光榮,是一個炫耀的資本,我想讓所有的人都來看到我的傷痕,我想大聲的告訴全世界我的快樂,我想讓所有人來分享我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