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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五十一章 文 / 優宮

    第五十一章

    像我們現在看的這部片子,充其量就是一部九流製作,它憑什麼能演?憑什麼有市場?一個字:色!裡面的家庭倫理是假的,裡面的肉麻的言情也是假的,只有脫衣服上床,是真的。可惜的是,這樣的片子,就連色都不上檔次,劇情不好,女演員不漂亮,鏡頭拍攝不到位,欲露不露,不露就不露吧,唯美也行,但它又和唯美沾不上邊。只能說,這樣的片子,是聊勝於無的片子,嗑著瓜子時不時的看一眼,不用投入感情,等到有上床的鏡頭時,再專注一點就行了。

    幸好,上床鏡頭倒是切入的很快的。上播放了五分鐘之後,一個男人就走進了一個女人的房間,先是很虛假的纏綿了一會,就開始脫女人的衣服,女人躺在床上讓男人脫,很快就脫光了,鏡頭是遠鏡頭,只能看到白白的身子和兩腿間一片黑叢叢,看不到具體的近鏡頭特寫。然後男人就很笨的爬上女人的身子,接了個吻,就開始提槍上陣了,還是遠鏡頭,有配音很不好的聲音傳來……

    這種片子,在我來說,太小兒科了,幾乎引不起來我的情緒了。老外的那種硬橋硬馬的片子,震撼人心的長時間近鏡頭特寫,想看那兒看那兒,想看多仔細多仔細,那多好!看習慣了老外,當然對台灣的這種爛三級,沒有什麼興趣的。

    我的興趣在小槐身上,自從那個男人脫女人的衣服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就集中到旁邊坐著的小槐的身上了,我的眼角,在偷偷的留意著她。

    小槐第一次看到錄像,開始還對我低聲說和電影沒有什麼分別嘛,比電影還小哪,但她對影片卻很有興趣,一部爛片,她還津津有味的看著,等到畫面上那個男人進屋之後,親吻那個女人的時候,小槐的臉色,才慢慢變了,變得不自然起來。錄像上的接吻,和電視劇中那種純潔的接吻,顯然不太一樣,方式更直接,更挑逗,不但沒有點到為止,反而變本加厲,開始向主題一路直奔。

    小槐就開始慌了,她的臉色變得緋紅起來,一雙手不安的放在大腿上,用力的握著裙子,手在顫抖,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這從我屁股下面的椅子的震動,可以感覺出來。屋子裡面雖然沒有空調,卻有幾個大風扇在吹著,氣溫並不像熱,她卻出汗了,額頭沁出了密密的汗珠,鼻樑上也有了汗水,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緊張,不安,焦慮的盯著畫面。我不知道她是在害怕畫面出現的鏡頭,還是在盼望出現,也許兩者都有吧。

    小槐就完全明白這是一部什麼片了,離我遠了一點。她也感到了我的眼光在偷偷的看著她,她更不安了,更緊張了,她不敢望我,不敢向我扭頭,她甚至不敢動彈。她只是僵硬的坐在那裡,機械一般,身子上的肌肉,卻又不安分的扭動著。

    我不敢驚動小槐,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觀看著屏幕,只用眼角的餘光在注意她。她知道。

    在畫面上那個男人脫下女人下面衣服時,小槐的緊張不安,更加劇了,她在扭動著身子,似乎想在站起來逃離這個地方,又似乎不捨得走開,她心裡,可能是想看的吧,但她又不好意思,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在看,我肯定她會看下去,臉兒紅紅心兒跳跳的看下去,但現在,周圍有很多的男人,只有她和另一個女人,她不好意思。

    畫面上的男人,爬上了女人的身子的時候,小槐再也坐不住了,她悄悄的向我靠近過來,緊靠著我的肩膀,把她的腦袋,俯在我的肩膀上,垂低了頭,不去看屏幕。她的雙手摟著我的一條胳膊,額頭就抵在我的肩頭上,一動不動。

    我的心跳加快了,我的血液燃燒了,我的**沸騰了,但我不敢亂動,我怕驚動了小槐,怕驚跑了小槐,我還是裝腔作勢的在觀看著屏幕,但我的每一個神經和細胞,都在小槐的身上。小槐的幽幽香味傳到我的鼻子裡……

    我還是不敢動,我還是怕驚動小槐,怕小槐不依偎著我,怕小槐遠離我,怕小槐要求離開這裡。我喜歡這種心跳,我喜歡這種讓我毛孔豎立血液加速的心跳。我感到自己是邪惡的,我感到我肚子裡的鬼胎在分娩。

    我冷眼旁觀,知道小槐雖然垂低了頭依靠在我肩膀上,但我敏感的感到,在剛才的時候,她至少偷偷的抬起過三次頭,微側著抬起頭,從一邊的眼角中,偷偷看著屏幕上畫面,看上一會兒,然後再羞澀的低下去,靜靜的不動,過一會兒,再偷偷的抬頭去偷看。這從她放在我肩膀上的額頭的幅度,可以感覺到。

    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終於搞完了,鏡頭換到了一棟別墅的院子裡。小槐慢慢的抬起頭來,看向屏幕。她還是摟著我的胳膊,身子還是依偎著。她已經摟過我了,她不怕我笑她,她知道我不會笑她,她也知道我喜歡她摟著我。她也喜歡摟著我。

    我的身子,微微地向她靠了靠,我們依偎的更緊了,卻沒有別的動作,她只是摟著我的胳膊,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只是這樣坐著,任她摟著。

    屏幕上不演了,我的**也消退下來了,我感到了溫馨和溫暖,很舒服的感覺。我相信小槐也是。我們還是看錄像,錄像還在演著。後面,小槐就敢看了,她雖然還是摟著我的胳膊靠在我肩膀上,但她的頭是抬著的,眼睛是盯著屏幕的。她的膽子,大了些,看的時候,身子還是會顫抖。我感到了她的顫抖,因為她摟著我。

    我要謝天謝地,那個影片沒有露骨的鏡頭,如果有鏡頭特寫,我敢肯定,小槐會起身而走。接受一件事物,是要循序漸進的,一下子就下重劑,肯定難以接受,會起副作用,副作用就是直接走人。

    影片終於演完了,小槐開口了,低聲說:「咱們走吧。」

    我點點頭,站起身來。我不捨得站起來的,我知道一站起身來,小槐就不會摟著我了。我站起來,小槐也站起來,果然鬆開了摟著我的手,整理了一下裙子,緊緊的跟在我後面,走出了錄像館。

    現在不過四點鐘,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再看一個片子的,飯店可以五點再去。小槐說走,只好走。我估計小槐也想再看下去,但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她只好提出來走。女孩子,還是妗持一點好。

    這次拉近了我們的距離,當天晚上,我們之間,就發生了故事,上演了比錄像更精彩的節目。

    我們從錄像館出來的時候,有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盯著小槐看,小槐就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跟在我後面,快步走了出來。

    外面的陽光還是明晃晃的照著,天氣還是很熱。我故意放慢腳步,讓小槐追上來,和我並肩走。我們中間隔著半米遠,並排走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知說什麼好,就這樣默默的走,誰也不好意思看誰一眼,只是看路。其實這條路我很熟了,不用看閉著眼也能走回到。

    街道上的人更多了,比以前更熱鬧。太陽西斜了,馬路邊上的大樹遮住了大半馬路,遮擋了蔭涼。

    走了一段路,我感到應該說些什麼,我就說:「小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裡面會演這個……」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但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槐的臉,還在紅著,聽我這樣一說,更紅了,只是低著頭,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們還是走。過了一會兒,小槐說話了,聲音很低,很細,輕輕的說:「大眾哥,俺不怪你,你……不要對別人說這事……」

    我當然不會說,我點點頭。我的點頭,小槐沒看到,她就扭過頭來看我。我也看她。我們的臉,都紅了。

    我咳了一聲,說:「我不說,咱們都不要說。」

    小槐又嗯了一聲。她轉過頭去了,她的眼角,在轉過去的時候瞟了我一眼,裡面閃爍著些什麼。

    又是長久的沉默。我們的沉默並不壓抑,我們的心裡是甜的,腳步是輕快的,像在飄著走路。很舒服的感覺。我沒有吸過毒,但我想這種感覺可能不會比吸毒來的要差,很輕,很輕。

    終於望到了飯店門口。小槐先站下了,低著頭,臉紅紅的說:「大眾哥,你等一下再進去,我先走。」

    我懂,她是怕我姑父看到我們在一起,會被取笑。她並不是想刻意隱瞞什麼,她也不是嫌棄我什麼,她只不過是臉皮薄,不好意思。

    我站下來了腳步,點點頭。我這個人不太愛說話,同意的時候,就是習慣點頭。

    小槐就前走了,我站著停她先走。她走了兩步,忽然又站下來,轉回身來,向我嬌羞的笑了笑,衝我一伸手。我一愣,隨即想起來了,連忙手中裝著小槐舊衣服和舊鞋子的兩個袋子遞給她。小槐向我笑,又轉身走了。她是微笑著用眼睛看著我轉身的,那表情,讓我領略到什麼是脈脈含情,什麼是眼如秋波,那秋波中有嬌羞,有嫵媚,有歡喜,有說不出來的風情。

    我陶醉了,我傻癡癡的望著小槐的背影,望著她走進了飯店裡,轉過門口,不見了。我這才回過神來,也向店裡走去。

    餐廳裡很靜,姑父還要睡覺,我放輕腳步,向裡面走。裡面的後門本來是鎖著的,讓小槐打開了,虛掩著,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這才鬆了口氣。

    我走上樓梯,走上二樓。一上樓梯的第一間房,就是我的臥室,中間隔著兩間雜物室,第四間房就是小槐的臥室。小槐的房門關著,我不知道她在裡做什麼,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了看桌子上的時鐘,四點二十分,噢,還可以休息半個小時,先躺會。我脫下身上體面的衣服,輕輕的疊好,放在桌頭櫃上,然後在床上的涼席上躺了下來,伸手打開了蚊帳頂上懸頂的微型小風扇,放鬆了四肢,閉上眼睛。

    別說時間來不及睡覺就要去幹活了,就是不讓我幹活,我也一時半分靜不下心來。

    我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小槐的影子,都是小槐在錄像館裡面摟著我肩膀的情形,我的鼻子中還依稀聞到小槐的香味,我的身子還依稀可以感覺到小槐身子的溫軟,我彷彿可以看到小槐的眼睛中幽幽的情意,我看到小槐在向我笑,她半轉著身子,向我笑,一邊無聲的笑,一邊轉過身子去。我追趕過去,小槐在我前面跑,我追,她跑,跑著跑著,忽然就來到了野外,我忽然發現這裡很熟悉,噢,原來是我村西的那條干渠,是我和小雙相好的那條干渠,小雙不見了,只有小槐。天色不知何時黑下來了,天空有一輪明月,只感到月色很白,照的到處都是通明通明的,只有小槐是幽幽暗暗的,讓我一時分不清那是小槐還是小雙。我走近她,她站下了,我才發清,她是小槐,不是小雙,小雙不見了,只有小槐。小槐衝著我笑,她笑得很神秘,我也笑,我笑著走過去,小槐不笑了,幽幽的望著我,那眼光是那樣的熟悉,讓我一時之間又以為她是小雙,我知道她不是小雙。我走近她,拉她的手。她任著我拉著手。她的手冰涼,卻很柔軟,軟若無骨。我開始攬著她的腰,她不動,任我攬。我湊近她的臉,想吻她。她就閉上眼睛,任我吻。我看著她的臉,在月亮下,她的臉又像小雙,我知道她不是小雙,她是小槐。我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有我熟悉的味道,我感到她不是小槐,她是小雙。我吻得更用力了,她從鼻子裡發出哼哼聲,她摟著我的脖子,用我熟悉的姿勢和我接吻,我更感到她是小雙,不是小槐。她的唇很甜,很甜,我不管她是小雙還是小槐,我要吻她,她的唇,太甜了,我忽然感到一陣奇異的顫抖,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小槐,小槐,大眾,大眾,我忽然聽到有人喊,我看了一下我正在吻著的她,她又變成了小槐,她也聽到有人在喊她,她就哎的答應了一聲,推開我就走,我還沒吻夠哪,我不放她走,我還想吻她,她就跑,我就追,我追不上她。那個聲音還在喊著:

    「小槐,小槐,大眾,大眾,到點了,起床哪,幹活。」

    我聽出來是姑父的聲音,我才醒了過來,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場夢。我緩緩睜開眼睛,靜靜的躺在床上,茫茫然望著蚊帳頂的風扇無聊而空虛的旋轉著,腦子中還在回味著夢中的情形,但夢境卻越來越淡了,淡得讓我想不起來什麼了。我忽然感到自己的褲襠裡熱乎乎的,被風扇一吹,又有點涼。我悲哀的想:噢,又跑馬了!

    我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姑父的喊聲。我不想應聲,但姑父會一直喊下去,怕了他了,只好應一聲,打發他走。我懶洋洋換了條乾淨的,穿上工作服。說是工作服,其實就是舊衣服。做廚師就是天天和菜和油打交道,不能穿好衣服,我們這飯店又不是五星酒店,根本不會有什麼工作制服,都是穿自己隨身的衣服。幸好我這個人愛乾淨,雖然是舊衣服,我也是天天換洗,咱是廚師,不能太髒了,要不然人家顧客一看,扭頭就會跑,菜也不吃了。不管幹什麼,至少要敬業。

    穿好衣服,我打開房門,正準備走進去,卻發現門口人影一晃,卻是小槐正要從我門口過去。

    小槐的眼角看到我開門了,她扭頭向我瞅了一眼,無聲的笑了笑,臉色緋紅,也不說話,快步就過去了。在她望我的時候,我想到了自己的夢,想到在夢中吻她,我的臉色也紅了。

    我忽然想,小槐的臉色也紅了,是不是她也和我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在夢中她是不是也吻了我?她是不是也會濕潤?

    這個想法讓我興奮起來。我提起了精神,走下樓梯,轉了個小彎,就來到廚房。

    小槐正蹲著身子擇菜,聽到我的腳步聲,微微動了動身子,讓開我的道路。她又換上了舊衣服,薄薄的布料裡面的身子,很有肉感,她這輕輕的一扭動,像是扭到了我的神經,牽涉到我身體的某一部位,也讓我的心跳加快了兩下。

    自從小槐來了之後,那個笨小工就被姑父辭掉了。晚上樓下也沒有人看守了,反正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偷。白天收到的錢,到了晚上姑父就帶回家了。

    沒有了小工,來了小槐,我輕鬆了很多。小槐很勤快,什麼活都干,不嫌髒,不嫌累,不但干姑父分給她的活,連我的活也常常幫我干,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抽空就會教她兩手炒菜的絕活兒,小槐人很聰明,一教就會,有時我有事走開一會,小槐就會把菜炒好,自己端上去。她一身兼數職。

    小槐豐沃柔軟的身子,像是有著無窮的精力,一旦幹起活來,就變得輕盈靈活,幹什麼都是頭頭是道,沒幹過的活也像是輕車熟路,舉重若輕,讓人看著都舒服,暗中讚歎她真是個勤勞的農家女孩。

    下午五點多,一般不會有客人這麼早來喝酒吃飯,所以我們的活,就是先擇菜。擇菜是最輕的活兒,搬個小馬扎一坐,聊著天兒,吹著牛兒,就可以擇好了。我也是搬了個馬扎,坐了下來,和小槐面對面坐著。我們面前擺了一個大大的鐵盆,裡面有好幾種蔬菜,我們把擇好的菜,分類之後,放在案架上。

    我以前和小槐在一起擇菜,都是聊著天,一邊聊,一邊擇,不時說笑幾句,氣氛很輕鬆,也很活躍,她的眼睛中閃爍著明亮的光彩,聽我給她講一些奇聞異事,講一些書本上的故事,很敬仰我。我喜歡這種敬仰的目光,講得就會更來勁。

    今天,我們卻都不說話了,但氣氛並不壓抑,反而有一種甜甜的溫馨。我們是面對面坐著的,中間只有一個大鐵盆。我們雖然面對面,但都不好意思去看對方,只是低頭默默的擇菜。

    姑父在院子中沒有聽到我們往常的笑聲,以為我們不在廚房裡,疑惑的伸過頭來,看了看,看到我們,這才釋然了,卻罵了句:「今天咋都死焉焉的?」

    我抬頭望了小槐一眼,小槐正好也抬頭望我一眼,我們眼光相遇,都是微微一笑,還是不說話,也不理姑父。

    姑父感到無趣,搔搔頭皮,走了。

    一直這樣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呀,我先說:「小槐,你的工資發了,咋不送回家去?放在店裡,別少了。」

    小槐把擇好的菜,整理了一把,放在案架上,又回身擇菜,說:「少不了,錢都讓四叔幫我先放著。他今天要把一百五都給我,我沒要那麼多,只要了五十,另外一百,我讓他明天交給我。明天,我回趟家,把錢給俺娘。」

    我說:「你從來到城裡,還沒回家過吧?」

    小槐說:「沒有。俺家太遠了,離這裡有三四十里路,還要從縣城坐車到俺鎮上,還要讓俺娘到鎮上去接俺,太麻煩了。再說了,來回要花六七塊錢哩,俺不捨得。」

    我笑了:「六七塊錢都不捨得花,你就不想家呀?」

    「咋不想!」小槐的聲音低下來了,說:「俺從小到大,就沒離家這麼長時間過,現在來了都有一個月了。俺想俺娘,俺想俺爹,俺也想俺弟。」說著說著,小槐的眼睛就紅了,想哭,想流淚。

    我連忙說:「別介,別介,不興哭鼻子的,都老大不小的姑娘家了,還要哭鼻子。你這次回家,我敢保證,你娘要給你說婆家了。」

    小槐聽我開她玩笑,才沒哭出來,嬌嗔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誰哭了?俺才不會哭哩,你哪只眼看俺哭了?」然後臉色又一紅,說:「俺不找婆家,俺才十八,俺不找那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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