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五十章 文 / 優宮
第五十章
我看呆了。我的呼吸像是要停止了,我的心跳也像要停止了,世界停止了,車輛停止了,人群停止了,一切都靜止了。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停止了的時候,小槐輕輕的一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之中。
她說:「咱們去看錄像吧!」
我的熱情,就像被水潑了一下,迅速的消退下來,臉上現出了幾絲尷尬。
現在是下午三點鐘,是星期天,這個時候,錄像館裡,十有**是在放黃片。如果我帶小槐去看,就是向槍口上撞,如果不帶她去,她可能會認為我出爾反爾,對我的威信大打折扣。說實話,我也想帶著一個女孩子偷偷去看黃片,體會一下那種心跳的刺激,但是,不行,因為我知道現在錄像館裡面都是一群狼,那種狼性的眼光,會把小槐吃掉。我深有體會的,錄像中在放黃片的時候,如果觀眾席裡正好有女觀眾,別的觀眾就會在看黃片的時候,不時的瞅瞅這個女同志,那種眼光,就像是女觀眾身上沒有穿衣服,又像是自己正把那個女觀眾嘿咻著,絕對讓人心寒!原諒我,我也這樣過。正因為我也這樣過,所以我不想讓小槐坐在一群狼中間,讓他們猥瑣的眼光,把小槐新買的紫色連衣裙扯去,直達她的深處,在腦子中yy她,蹂躪她,折磨她,摧殘她。小槐是我的,別的男人不可以這樣。
在男人佔有慾和自私心的驅使下,我退縮了,不想帶小槐去看錄像了。
小槐看出我的神情有幾分不自然,她眨了眨眼睛,說:「怎麼了?去不去看錄像?」
我苦笑一下,說:「去吧,不過現在三點多了,只能看兩個片,就要散場了,咱們不划算。要不,咱們改天去,兩點就去,可以多看個片子。」
小槐皺著鼻子,又笑起來了,嬌憨的笑:「你還是個大男人哪,這樣精打細作?不就是多看一個片少看一個片的事嗎,走吧,去看。」
我不好意思說現在可能在放黃片,只好苦笑著點點頭,答應帶她去看。
在和小槐並肩走著的時候,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很邪惡的念頭,這個念頭說不出來具體是什麼,我是想到一會和小槐在看錄像時,小槐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她又會怎麼樣。這個想法,讓我莫明的興奮起來,我感到自己的邪惡了,卻又無法抗拒這邪惡,我全身的毛孔都豎立起來了,肌肉不時緊張的跳動一下。
我的心裡,像揣著個鬼胎。我在用一種光明正大的理由把鬼胎生下來。
錄像館在電影院的旁邊的一個深胡同裡。現在沒有幾個人看電影院了,所以電影院幾乎是廢了,但旁邊的錄像館的生意,卻很紅火。從電影院前面的廣場走進去,旁邊有一條小巷,小巷的進口處,有一間小屋子,這是錄像館的售票處。收錢的是一個二十四五的男人,用怪異的眼光,瞟了兩瞟小槐,曖昧的笑了。我真想把他的眼睛挖下來,他的眼睛不是在瞟小槐,而是在嫖小槐。
我交了錢,拿上票,領著小槐向裡走。
小槐對剛才售票員的眼神很不滿意,有點生氣的說:「那個男人,真壞,怎麼那眼神看人呀?」
我說:「……那人就這樣,近視眼,看誰都一樣。」
小槐是女孩,憑她的女性敏感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近視眼,也懂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她不說話了,臉色有點緊張起來。
小巷裡面很髒亂,牆角堆放著西瓜皮瓜子皮塑料袋和垃圾,蒼蠅亂飛,有股怪怪的臭味。小巷裡面只有一間屋子,原來是五間屋子,裡面打通了做錄像廳,所以就成了一間,另四個門用磚堵上,也沒有用水泥砌,就這樣露著紅磚和磚縫中的粘土。小巷最裡面用磚砌了個廁所,只有人的胸口高度,來看錄像的大多是男人,不用怕人看到站在裡面撒尿。女人嘛,就走遠兩步,到電影院裡面的廁所去。
小槐是第一次來,難免有點緊張。我卻是心有鬼胎,難免有點忐忑。兩人都有點臉色發白,默默的向錄像館的屋門走。小槐靠得我很近,她在怕,卻不知最大的鬼在我肚子裡。
錄像館的門口掛著一張暗紅色的門簾,門簾下面撕破了一大塊,顏色快要褪成了白色,還在那上面掛著。我一年前第一次來,門口掛著的就是這破門簾,不知以前掛了多久,也不知以後還會掛多久。
門簾裡面,對我是一種誘惑,對很多狼都是一種誘惑,有時走到門口,隔著布簾,就會聽到裡面的呻吟聲和喘息聲,我的心跳就會加速,掌心出汗,興奮莫明。那種刺激,只有在低矮髒亂的錄像館時代才有,以後自己有了電視vcd甚至電腦下載黃片,也沒有了當初時那種緊張的毛孔豎立的感覺了。
我和小槐走到門簾前,我微微停了一下腳步,聆聽裡面是不是有黃片的呻吟和喘息,但沒聽到,什麼也沒聽到,沒有呻吟,沒有喘息,也沒有槍戰。我疑惑了,站住了腳步。小槐也站了下來,緊張的站在我後面。
就在我想像裡面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門簾忽然揭開了,露出一個男人的臉。男人三十多歲,斜叼著煙,一顆大金牙露在外面,先瞇著眼睛瞅了我一眼,又望向小槐,望向小槐時,眼睛突然就亮了,大金牙也彷彿在閃光。看到他的眼神,我想摑他一巴掌,把他的煙和大金牙都打掉在地上。我沒動手,我認識這個鳥人,這個鳥人也認識我。我認識他,是因為他是在錄像館門口查票的人,他認識我,是因為我經常光顧他這家錄像館,雖然沒有什麼交情,卻也眼熟臉花,算得上半個熟人。
「怎麼沒聲了?」我問查票人,怕他再盯著小槐看下去,我會忍不住衝動要揍他。
查票人的眼睛還是盯在小槐的臉上,叼著香煙的另一邊嘴角,一咧,崩了兩個字:「換盤。」
我恍然大悟,原來一盤播完,再換另一盤。
這裡說的盤,並不是辦事辦一盤的盤,而是本城的土語,一盤,就是一片。那時候錄像館裡面播放的,不是vcd碟片,而是錄像帶,所以稱為一盤,更合適。
就在查票人說出換盤這兩個字的同時,那張破門簾忽然一掀,從裡面走出來兩個男人,又是兩個,又是三個,又是無數個。這些男人出來的時候,一個個眼睛通紅,瞳孔因長時間的亢奮狀態而散亂擴大,臉色蒼白中帶著病態的潮紅,也是興奮的,他們一個個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帶著興奮卻又疲乏的神色,個個褲襠裡頂起老高,有些人並不掩飾自己下面的帳篷,抬頭挺胸的走出來,有些人較為靦腆,微微彎著腰走出來的。
我從這些男人的臉上那種混合著亢奮、滿足、焦躁、不安、竊喜、閃爍等等情緒交織成的一種奇異的表情中,就知道,裡面剛剛演完一個黃片。這種表情,我太熟悉了,因為我也有過。而且我知道,這些人現在走出來,是在換盤的時候,出來撒尿。我也曾經是這支大軍中的一員。
本來不是每次換盤的時候,都要出來這麼多撒尿的人,而是只有在演黃片的時候,才會出來這麼多人。看了黃片的同志們,下面硬,長時期的亢奮狀態,讓下面海綿體充血,硬的難受,會有尿意,適當的出來撒泡尿,放放水,可以放鬆一下興奮的神經和亢奮的身體。
撒尿,我不反對,我反對的是他們那些鳥人看著小槐的眼神!以前我是他們的同志,現在我要稱他們為鳥人,因為以前我也是混在他們中間的一條狼,是和他們一條戰線上,如果看到女孩子,我們的眼光和眼神,心理和生理,都是統一反應,統一思想的,現在,他們這些曾經的戰友,站在了我的敵對面,是我的敵人,因為他們在盯著的女孩子,是我帶來的,是我的,他們那種猥瑣的眼神、飢渴的眼光、骯髒的嘴臉,就是與我為敵。我討厭他們!但我在心裡最深處,卻藏著一絲欣喜和驕傲,因為我有女人,他們沒有,他們只能看看我的女人,我卻可以和女人並排坐在一起,親熱的依偎著,欣賞黃片。
這種欣喜和驕傲,讓我感到優越起來,讓我感到凌駕在眾人之上。我用不屑的眼神,冷冷蔑視著每一個不懷好意打量著小槐的男人,我那表情,是敢於天下人為敵的,我鄙視每一個盯著小槐看的鳥人。那些人,有些膽小的,對我的眼神一盯,不敢再看小槐,有些膽大的,並不當我一回事,不但放肆的盯著小槐看,還可惡的用手去搔搔褲襠。丫的,我有衝上去揍他的衝動。
從裡面出來的這些鳥人們,像條洪流,絡繹不絕的湧出來。我和小槐進不去,只好暫時先閃在門旁邊,讓他們先出來,我們再進去。前頭出來的先鋒部隊,已經有人走到廁所裡,開始站著撒尿,居然還有兩個扭過頭來,一邊看一眼小槐,一邊撒尿。後面的人還在從裡面出來。
我和小槐無奈的站在門邊,看著那些人像逃荒一樣從錄像館低矮的門口走出來,一個個像足球運動員注射興奮劑一般的亢奮。我還敢盯著那些人看,小槐卻害怕了。她一下子就慌了陣腳,沒有想到從裡忽然湧出來這麼多的人,而且一個個都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她,那種眼光,讓她感到毛骨悚然,感到像被一條條毒蛇盯著,而她就像是掉落在蛇窟裡的小青蛙,無助而恐慌。幸好有我,幸好我站在她面前。她就躲在我的背後,低下頭來,不去看那些人的眼神。她輕輕的站在我後面,離我很近很近,一隻手還輕輕的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沒有回頭去看,我知道她是在借助幫我整理衣角來整理她慌亂的心情。我站在她前面,正幫著她擋著那些如槍如箭來勢洶洶的眼光哪。
好不容易等到從裡面湧出來的人群少了,我才抽了個機會,拉著小槐,走進了錄像館的門。
錄像館裡面亮著燈,燈光昏暗,裡面還有幾條人影在閃爍,從外面明亮的陽光下走進來,像是走進地獄中,幸好,雖然昏暗,卻不陰森。我熟悉而喜歡這樣的氣氛。
中間有一條過道,兩邊是一排排的長椅,木長椅,每張椅子上面可以坐七到八個人。地上凌亂不堪,瓜子皮煙屁股到處都是。有一股腐朽的味道,充滿了整個房間,不知從何而來,並不刺鼻,相反,還讓人有一種避世的溫暖,可以陶醉在這種味道裡,觀賞黃片,逃避一下外面的世界。
這家錄像館原來是電影院的一個庫房,後來在裡面分成了五間小房子,再後來又打通了五間小房子成了一個大房子,就是現在的錄像館。錄像館的幾個承包人,聽說都是電影院原來的職工家屬。
有些人出去撒尿,還有些人留守陣地,一半一半吧。留守陣地的人,在抽煙,在聊天,在嗑瓜子,整個房子裡瀰漫著一種頹廢的味道,每個人的臉色孔都不真實,模糊的像是戴著一層薄薄的人皮面具。我和小槐走進來,也彼此不真實起來,隔模起來。
小槐顯然很不習慣這種隔模,她牽著我的腰間的衣服,緊緊的跟在我後面,生怕我跑掉一樣。她的手扯的有點緊,我不能走快。
裡面的人有些人看到進來的一個女人,眼神就放光了,用亢奮擴散的眼神望著小槐,有人噯味的低笑,有人嗑瓜子的動作加快,有人狠狠的吸了兩口煙,有人把腿蹺到了長椅背上。這些人的動作並不過火,但是眼神過火,每個人的眼神,都和剛走出去的那些人的眼神一樣。他們在用眼神小槐。
我和小槐一進來,我的眼光就在瞅最佳的位置。前排座位,肯定不能去,太顯眼了,要坐後排,最好是牆角的後排座。我一進來,眼光就向後排座瞅過去。謝天謝地,後排座位有空位。再謝天謝地,竟然還有一男一女。有伴了,好。
那一男一女靜靜的坐在後排座位上,女人的上半個身子靠在男人的肩膀,腦袋垂著埋在男人的胸前,只能從裝扮和身材看出來是女人,而且是鄉下來的女人。可以看到男人的半張臉,在低聲和女人說話,女人光聽,好像沒說話,要不就是聲音低,我沒聽到。從男人的髮型和上衣,我看出來這個男人也是鄉下來的青年。這一男一女,像是訂過婚的,因為一般鄉下來城裡玩的一對男女,大多數是訂過婚的。估計不是談戀愛談成的戀人,那時候農村的婚前性行為,還少,談戀愛的男女也是在訂婚之後或者結婚之後,才發展到床上去的。自由戀愛的農村青年,也要是在城裡打工或者工廠上班的,才有這個機會,這對男女,從衣著上看,不像是打工的青年,而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純農民,這是因為我走近了他們,從他們的膚色看出來的。
我帶著小槐,走近了那一男一女,在他們旁邊坐了下來。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女人沒有回過頭來看,男人抬頭看了我們一眼,看到了我和小槐,很平和的眼光,倒沒有像那些男人狼一樣的眼光,甚至還有一絲親切的溫暖。我看著他們,也有親切的溫暖,都是一男一女,現在可有伴了,可以有人分擔一下異樣的眼光了。我認為,這個男人看到小槐之所以沒有像狼一樣『淫』邪,並一定就說明他是個正人君子,就像我一樣,我看他的女人,我也沒有像以前看到女人那樣露出狼一樣的眼光,因為我們現在有一個共同處:我們有自己的女人了!說白了,就是:我現在有肉吃著,不饞你的肉了。我們之所以沒有守著自己鍋裡望著別人碗裡,也不是說我們兩人就是正人君子,只能說是顧不上別人碗裡的肉了,因為現在狼太多,能保住自己鍋裡的,再說別的吧。
小槐從那些男人的眼光中,隱隱猜到了什麼,她不小了,只比我小一歲,也有十八歲了,已經懂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了,她只不過是沒有經驗,沒有來過錄像館,不知道錄像館裡面放黃片,但現在,我肯定她會知道了,她肯定也知道剛剛放過黃片了。
小槐看到那一男一女,也平靜很多,我甚至能聽到她長長的鬆了口氣,她也在欣慰有女人做伴了。
我讓小槐坐在裡面去,和那對男女挨著,我坐在她後面,這樣可以幫她擋眼光,而且她是和那個女人挨著的,這樣心理上,她們兩個女人,可以膽大一些。
坐好之後,我就拿出了在街上買的一包香瓜子,遞給小槐,小槐倒了一些,又把包還我。我們一塊嗑著瓜子,都沒有說話。我們離的很近,中間只有一柞遠,很近,好像從沒有這樣近距離過。我的心開始跳的快了起來,向嘴裡送瓜子的手開始有點不穩。我的眼角瞅到,小槐也在緊張,她的身子和手,也在輕微的顫抖。
出去撒尿的鳥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三三兩兩,低聲說笑著,各自找自己的座位。這次,有我的身子擋住小槐,鳥人們只能看到小槐的背影,也就不再盯著她看。
過了一小會兒,人都到齊了,那個查票的人,開始站了起來,起身去後面的一張桌子上,搗弄了一下,屋子裡面的燈光就忽然暗了下來,一片漆黑。
我知道,錄像要開始放映了。
燈光暗下來,隨即又亮了,不過不是燈光亮起,而是屏幕亮起來。
那時候的錄像屏幕,不是大彩電播放,而是投影。我沒走近看過,錄像館裡面的光亮太暗,我看不清楚,不過可以看出來,那是一塊布,和放電影的布差不多,只不過尺寸要了很多,大約有一米半見方。投影機在房頂上面掛著,是一個小鐵盒,從鐵盒裡面投出淡淡的有色光芒,投到那塊布上面,就出現了光影,五彩繽紛起來。
具體的不記得了,好像比電影要先進一些,比vcd在落後一些吧。
當時只記得,屏幕亮了,先是一些斑痕胡亂的跳動著,然後打出了幾個大字,字幕上好像還有什麼「海岸貢獻」,然後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上面說的是什麼版權的問題吧,什麼本片只准家庭放映,不得在公共場所放映,等等。
我看到這些字,才暗暗鬆了口氣。憑我『淫』浸錄像館看黃片的經驗,我知道這不是一個純黃片,不是一個一級片,最多也就是個三級片,或者是正經的槍戰片。因為一級片是不會有什麼海岸貢獻,也不會有什麼版權說明,一般是直截了當的脫衣服,上陣,對壘。
如果真是個正經的槍戰片,我可能還會失望吧。
影片開始播放,憑著畫面和配音,我知道是一部台灣片,很爛的那種,不是槍戰片,而是家庭倫理片,有點言情的那種,但又絕不是瓊瑤那種純潔的言情,而是那種怪怪的很做作的言情,很肉麻。這種爛片,我一般是不仔細看的。
影片的影效很差,畫面並不清晰,聲音也聽不清。觀眾們卻都安靜的看著,我知道,他們和我一樣,在等著刺激的鏡頭畫面出現。錄像館呆久了,就有了一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心得,比如,如果影片的開始,就出現領袂主演劉德華周潤發郭富城這樣的大牌明星,那就靜下心來,好好看吧,不用有非分之想了,這片絕對是一正經的槍戰片,香艷鏡頭不會有的。如果出現了任達華,那就是一部槍戰暴力三級片片,會有幾個激情鏡頭出現,也不會有太多的刺激,不過任哥這個演員太爺們了,就算不是三級片,看著也爽。如果有一位叫曹查理的,那就好玩多了,不但有香艷的鏡頭,還有搞笑的情節,不過,就是檔次不高,上不了檯面。當然,曹查理主演的都是正兒八經的三級片了,和一些一級片一樣,是插播片,要交「好片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