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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四十九章 文 / 優宮

    第四十九章

    小槐眨著明亮的眼睛,說:「大眾哥,我發工資了!」

    我笑:「我知道。恭喜你呀!」

    小槐的眼睛瞅著我,說:「大眾哥,你是好人,比我四叔還好,一直是你照顧我。我想,我想請你吃頓飯。」

    小槐說我比她四叔照顧她,這倒是真的,我姑父這個人吧,說真的,有點天性涼薄,雖然我和小槐一個是內侄一個是表侄女,但在他眼中,我們就是拉磨的驢,就是給他扛活的小工,支使起我們來,粗聲粗氣,像個刻薄的地主。我這人大度,無所謂了,反正是自己的姑父,凶就凶吧。小槐一個女孩,可有點受不了,被表叔凶過兩次,都罵哭了,是我安慰她,哄她破涕為哭,還趁姑父不在,說姑父的壞話逗她笑,她就笑了,笑過之後,又歡快的去幹活。

    我聽小槐要請我吃飯,很高興,說:「咱們就在飯店,你還怎麼請我吃飯呀?再說了,你的錢,不要亂花,要保管好,給你弟弟上學用。」

    小槐說:「我知道,我這一百五,我存起來了一百二,留三十塊錢,自己花。大眾哥,我請你去吃混飩吧,咱們飯店裡沒有混飩。」

    我皺皺眉頭,知道小槐不捨得亂花錢的,錢對她很重要,她不能讓她請客。我說:「好呀,咱們去吃混飩,但要我請你,要不,我就不去了。」

    小槐的臉色變得有點發白,眼睛眨巴了兩下,想哭的樣子,說:「我知道你瞧不起俺,俺再窮,還能請你吃碗混飩。」

    看到傷了小槐的自尊心,我連忙說:「誰說我瞧不起你?我這就是虛讓一下,你還真以為我會請你哪,嘿,俺的錢要存起娶媳婦哪,才不捨得亂花。」

    聽到我這樣一話,小槐的眼睛在眼眶裡打了個轉,總算沒有掉下來,又笑了,她笑的時候,淚珠就在眼眶裡打轉,像晶瑩的珍珠。

    我這才暗鬆一口氣,故意板著臉說:「先說好了,一碗混飩可不行,我是個飯桶,至少要吃三碗。」

    小槐笑了,說:「飯桶哥哥,你就是吃十碗,我也請的起。走吧!」

    「別急,咱們先打扮一下,總不能這樣子就出門,髒兮兮的。」我還挺要面子的,一般情況下都要衣著整潔,才上街去玩。

    小槐說:「好,我也上樓換件衣服。五分鐘後,咱們就在這裡見面。」

    「中。」

    五分鐘後,我穿了一件長條休閒褲,一條白格子短袖襯衫,腳下是一雙黑色涼皮鞋,走了出來。我家裡的生活還算過的去,家裡不缺我這兩個錢,所以我對於錢財,看的並不是很重,也捨得穿衣服。身上的這身衣服,花掉了我一個月的工資。

    當我走到樓下的餐廳時,小槐已經早早的等著了。

    小槐從家裡穿來的那身衣服,我姑媽嫌土氣,不讓小槐穿了,把自己的幾件不穿的衣服給了小槐。我姑媽四十多歲了,衣服都是老式的,雖然質料不錯,但穿在小槐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身上,總是怪怪的。小槐現在就穿著我姑媽的一件老式衣服。

    我看到小槐的衣服,暗暗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小槐敏感的覺察到了,臉色閃過一絲羞愧和難堪,不安的扭動了一個身子。

    我怕小槐又要說我傷她自尊心,連忙說:「走吧。」小槐嗯了一聲,和我前肩走出飯店,來到街上。

    現在已經是六月份了,天氣正熱,又是下午二點多,所以街上的行人並不多。

    我和小槐來到對面的那個混餛館,要了兩碗混飩,一邊吃,一邊聊天。小槐的臉色還有幾分不自然,顯得開心不起來,我知道自己剛才的神色,刺傷了小槐,我的心不安起來,故意找些話來逗小槐開心,小槐假裝被我逗的開心,但我看的出來她並不開心。我開始自責自己,自己明明就是一個窮光蛋,還要瞧不起人家小槐,我真是個混蛋。

    付賬的,我沒敢搶著交錢,讓小槐交的錢。

    小槐交了錢,我們走出混飩館,都沒有說話了,氣氛顯得不和諧起來。我知道都怪我,想補償一下,就說:「小槐,現在還早,我請你看錄像吧。」

    「看錄像?好不好看?」小槐還沒到錄像館看過錄像。我們飯店裡,每天晚上都要忙到夜裡十點多鐘,她就不好意思到我屋子裡去看電視,只有白天抽空看一小會。對於錄像,她從來沒去看過。

    我倒是經常去看錄像。在離飯店不遠的一條街上,有一家錄像館,一塊錢的票,可以從上午看到下午,中間不清場。在下午兩點多鐘飯店忙完的時候,我會到錄音坐兩三個小時,看上兩三個片子,然後五點之前就回來。

    「好看。說不定還能看到你喜歡的周慧敏。」說完這話,我忽然後悔了。

    「好呀!」小槐卻認真的歡喜起來。她只有偶像周慧敏的貼畫和壁畫,從來沒看到過活動的周慧敏,在電視上也沒看到過,聽說可以在錄像上看到,就認真起來了。

    我之所以後悔,倒不是疼錢,兩塊錢,我還花得起,主要是,錄像館裡,放的有些不乾淨的片子。

    那時候我們小縣城裡的錄像館,是這樣放片子的:上午九點多開始放映,放三個片子,三個片子都是劉德華呀郭富城呀主演的一些槍戰片,很正經的。到了中午十二點,和下午兩點鐘,就會插播兩個少兒不宜的片子,絕對是一級片。然後從兩點以後,到下午五點,又開始播放一些正經片子。之所以選十二點到兩點,這個時間段播放黃片,可能是這個時候警察都下班了,沒人查,當然錄像館也是提前賣通警察的,警察也就睜隻眼閉只眼了。記的當初為了能趕在兩點以前到錄像館看黃片,我還賄賂了幾次小工讓他幫我幹活,我才能提前去錄像館觀看黃片。

    但是也有例外,有時星期天下午,可能會連續播放黃片,因為警察也要星期,而且星期的時候,一些學生就會來看,觀眾比平時要多很多,錄像館為了刺激票房,就會多播放一些黃片。噢,還有一點,就是如果你上午進去看錄像,是交一塊錢,但在中午插播黃片時,還要在裡面交一塊錢的「好片費」,不交,請你走人,或者下午兩點以後再來,不另找錢了。下午兩點以後進去看的,就只收一塊錢了,因為下午一般是不放黃片的。很多資深狼—友,都會選在星期天去觀看,或者中午十二點到兩點去看,這樣就可以跳開無謂的槍戰片,直達高潮。

    我剛才邀請小槐去看錄像的時候,以為現在已經過了兩點了,是安全時間,但是馬上又想到,今天竟然是個星期天,那就代表,別說兩點去,就算是四點去,錄像館裡面也有可能在放黃片。這樣一來,好像我是故意在勾引小槐去看黃片的。

    我在心裡呻吟一聲,這下慘了,如果一會進了錄像館,看到的真是黃片,小槐會怎樣來看我?但話已出口,又如何能收回哪?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小槐忽然想到了什麼,說:「大眾哥,咱們一會再去看錄像吧,我想先去買件衣服。」

    我暫時鬆了口氣,說:「好呀,我幫你選選,長長眼。」

    小槐的鼻子又皺在一起,衝我笑:「嗯,有你大眾哥長眼,我買的衣服一定好看。」

    小槐嬌憨可愛的表情,還有那一聲細細幾不可聞的「嗯」聲,都讓我的心跳加快,她就想是個無邪的天使,我卻是個心裡骯髒的傢伙,淨想著黃片。

    我感到慚愧,卻又在心裡擔擾:一會買好衣服,她又要去看錄像,那可咋辦?

    小槐的心情放鬆了下來,不在為了我傷到她的自尊心而鬱鬱寡歡,變得開朗起來。

    我們走路去服裝街。現在不到三點鐘,日頭還很毒,街上的行人很少,路邊散亂的停放著一些車輛,店舖的招牌在陽光下發出貧乏無力的光澤,偶爾有車輛行駛而過,留下一連串的鳴笛和屁股上的廢煙。

    當時的馬路兩邊,各有一排大樹,我叫不上名字,現在那種樹已經去掉,換上了另一種我叫不上來名子的樹種。我連馬路邊的樹名都叫不出來,說明我溶入不了這個縣城,我的血液裡流著農民的血,我骨子就是農民。我在很多城市呆過,但我只是過客,農村才是我永遠的歸宿。

    我和小槐的心情都好起來了,她暫時忘了我的不好,我也暫時不去想錄像館的事情。我們說笑著,在大樹下的陰影中走著,我們並肩走,離的不遠也不近。我們的表情都很歡快,眉目含情,尤其是小槐看我的眼神,更是那種脈脈的幽深,那種眼神,讓我心跳,讓我興奮,讓我迷戀。但我表面上,還是很鎮靜的,我只是用眼神來表達我也對她有同樣的情意,我沒有任何不文明的話和不禮貌的舉動。我們那時候還很純,在關係沒有明確之前,是不會打情罵俏的。關係如何明確,這個只能是慢慢的水成渠成,發展到某一階段,當時我們還不懂應當如何刻意的去突破。

    從樹蔭縫隙中偶爾投下來一塊陽光,照進小槐的眼睛裡,就會發出鑽石一樣晶瑩的光彩,投在小槐的鼻樑上,她那幾點小雀斑就像在歡快的跳舞,讓我有親吻她鼻樑的衝動。我最想吻的,還是她的嘴唇,豐厚而有光澤,像是抹了淡淡的唇膏。我知道她沒抹,那是她天然的美。

    來到服裝街,面對著兩邊琳琅滿目五彩繽紛的衣服,小槐的眼花了。女孩子都是一樣的,不管是城裡的,還是鄉村的,不管是漂亮的,還是不漂亮的,都喜歡衣服和化妝品,她們看到漂亮衣服時的眼神和表情,就像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一樣,放光,貪婪,歡快。

    小槐身上還穿著那種土灰色的老式衣服,她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起來,一邊是對漂亮衣服的羨慕,一邊是自慚形穢,讓她站在那裡,不好意思走過去。

    這時,我表現出了很男人的一面,不嫌棄小槐的土氣了。我拉著小槐的胳膊,向前走去,進了一家服裝鋪。我不敢拉手,拉手,只有戀人才可以,拉胳膊沒事。

    幸好老闆娘很熱情,沒有狗眼看人低,很歡喜的向小槐推薦各式各樣的衣服。小槐就侷促不安起來,鼻樑上流下汗水。我知道她一邊想要漂亮的衣服,一邊又怕花多錢超支。我幫著小槐選了兩件衣服,連衣裙,一件紫顏色,一件黃顏色,都是質料不算好但樣式很好看的那種,一問價格,果然不貴。小槐就高興了,拿了一件紫顏色的衣服,走進用布簾拉起來遮住的牆壁,那時試衣間。

    等小槐再出來時,我的眼前一花,不禁呆住了。

    這還是那個土氣的小槐嗎?

    我的眼光出現了一個容光煥發的美女,黑亮的長髮披垂下來,散落在肩膀,一張臉龐是健康的紅潤色,一雙眼睛清亮明澈像一對黑寶石,嘴角微微挑起來,掛著一絲羞澀的笑容,下巴渾圓小巧,修長優雅的脖子,低到胸上面的衣襟,鬆緊合身的衣裙,下面是潔晶如玉的小腿,這一切的一切,都太美了!

    如果小槐腳下不是那雙土氣的涼鞋,如果小槐的脖子上面再掛一串珠寶項鏈,如果小槐的手中再拿著一個小巧玲瓏的手包,我相信,她就穿著這身值不到二十塊錢的連衣裙,去參加奧斯卡頒獎典禮,去參加豪門夜宴,都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有些女人是要衣服來衫托,有些衣服,卻是要女人來衫托,小槐就是可以讓衣服變得有生命的女人。她沒穿好衣服,就像個土老帽,普普通通,土土氣氣,但她一穿上好衣服,她和衣服,都變得鮮活起來,生動起來,漂亮起來。

    我呆呆的望著小槐,一時說不出話來。老闆娘開始誇獎小槐,說好看,說人好看,衣服也好看,穿上真好看。我聽得出來,老闆娘的話裡,只有二分的水分,另外八分,是真誠的。這件紫色連衣裙,穿在小槐的身上,真的很好看!

    小槐看到我不說話了,她看到我眼中的讚美,臉色更是羞紅了,卻抬起頭來,高傲起來,抿著嘴笑了,向我揚揚頭,好像在向我宣耀,向我不久對她瞧不起的挑戰。我承認,我錯了!

    我做主,把這件衣服買下來了。

    但,問題又來了。

    這個問題就是:衣服好看,鞋不行。

    小槐的身材,並不是苗條輕盈的那種,而是一種健美的豐碩,她的體形微微豐滿,肌肉因為常年的操勞而結實起來,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紫色的連衣裙穿在她身上,恰恰可以讓她看來清瘦一些,如果穿那件黃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可能就會有點胖了。紫色連衣裙給了她輕盈的感覺,讓她看來高雅修長,配合她白裡透著健康紅潤的肌膚,看來像是天衣無縫,搭配絕妙。但她腳下的那雙暗黃色的涼鞋,卻是如同一道精緻美味的菜餚裡面,落下了一隻蒼蠅,讓人感到非常彆扭。

    小槐穿上新的衣服之後,就不捨得脫下來了,她向老闆娘要了袋子,把原來的那件衣服裝上,新衣服就穿在身上了。舊衣服還要留著的,幹活時候穿。小槐不捨得脫下新衣服,很大成份是因為我眼中的愛慕和讚歎,我的眼光,讓她喜歡起來。

    我們走出這家服裝店,對面就有一家鞋店。

    我笑著對小槐說:「小槐,你這黃顏色的鞋子,和紫色衣服不搭配,要不要去看看鞋子,買雙涼鞋?」

    小槐也感到了鞋子和衣服不搭配,她皺了皺眉,鼻子皺起來,衝著我嬌柔的一笑,說:「俺花了二十塊了,還有十塊錢還要留著買別的東西哪。下個月發工資,再來買涼鞋吧。」

    小槐雖然把「俺」有意識的說成「我」,但一到撒嬌和要緊的時候,就還是會改成「俺」,就像一個農民,不管衣服多麼華麗,衣服下面的本性還是農民。我喜歡小槐說俺,喜歡小槐撒嬌。

    我說:「我送你一雙鞋子,好不好?」我說的很真誠,我是真心的,這樣說並不是瞧不起她,也不是怕花她的錢,我就是想送她點東西。

    小槐看出來我的誠意,知道我不是瞧她不起,沒有像上次一樣傷到自尊心,笑著說:「好呀,這可是你說的,你要不送,可不行喲。」

    我微微一笑:「當然送。你挑選,我付錢。來吧。」

    小槐笑著望著我,說:「大眾哥,咱們可先說好了喲,你這次送我一雙鞋子,下個月我發了工資,我也送你一件東西,你可不能不收的。」

    我知道小槐不想欠我的情,她想下個月還我。我說:「中,要送點好東西,不能太差,太差了我不收。」

    說著,我們就都笑了,笑著望著對方,向鞋店走去。

    為了搭配紫色衣服,我和小槐商量,選了一件同樣是紫色的涼鞋,這涼鞋是那種透明紫,裡面還有淡黃色的花紋,很好看,不貴,才十五塊錢,我掏的。

    小槐又不捨得脫下來了,我也不讓她脫下來。向老闆要了個袋子,裝上原來的暗黃色的涼鞋,這個也不能扔,也要幹活的時候穿。

    小槐穿著新衣服新鞋,煥然一新,像是變了個人,變了一種氣質,和剛才一比,就像是烏雞變鳳凰。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的美麗,抬頭,挺胸,腳步輕盈,神情自信。

    我的眼睛亮了,我重新為小槐打分,給她打了個八十五分。

    女人,最主要的是氣質,而不是臉蛋和身材。氣質是先天生就和後天培養的,是一個女人的靈魂,一個三分相貌的女人有了氣質,可以變得八分漂亮,如果一個八分相貌的女人沒有氣質,只能倫落為三分漂亮。氣質就是古人說的態,這個態,清代李漁先說的,當代一位姓賈的大作家又提倡過。我十分的贊同!一個女人有了態,就有了靈魂,就算是花瓶,也是一個漂亮精緻的花瓶,就像是一些花瓶女演員,雖然沒有什麼演技,但一樣是眾人眼中的大美人。

    小槐是有氣質的,是有態的,她的氣質不是那種高貴優雅,而是一種樸質之中透著的野性,她是一朵野花,嫵媚,燦爛,陽光,感性,因而性感。她自己本來不曾覺察自己有這份氣質,但這一身漂亮的紫色衣服,讓她清楚的認識了自己,她變得自信了,自信的飽滿起來,眉梢眼角,舉手投足,都有一份充盈的水分在蕩漾。一個女人一旦飽滿,就是她最漂亮的時候。

    女人可以在很多時候飽滿,她給父母盡孝心了,她會飽滿,她的兒女成材了,她會飽滿,她的老公升職了,她會飽滿,她的性生活滿足了,她會飽滿,她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了有人來欣賞,她會飽滿。小槐就是屬於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了,有我在旁邊欣賞,才飽滿起來的。

    我們走出服裝街。小槐空手,我提著兩個包,包裡是小槐的舊衣服和舊鞋子。

    街還是那條街,但熱鬧起來了,也不知是因為人們開始忙碌了,還是我們的心情更好了。我們看什麼都順眼,看什麼都感到生活是美好的,雖然艱辛,依然美好。

    生活是美好的!

    站在街道邊,小槐望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回過頭來,向我望來。

    我永遠不能忘記小槐的這一回眸。這一含笑回眸,如果拍攝下來,絕對會獲得攝影大獎。

    那是怎麼的一種風情呀!她的眼睛中帶著明亮的光彩和脈脈的情意,向我投射過來,她的眉梢眼角帶著極度的自信和款款的深情,她的嘴角微微一彎,像是蒙娜麗莎的神秘笑容,她的長髮飄飄,她的衣袂飄飄,像是要飛天的仙子,欲凌空飛去,卻又投下含情一瞥,欲飛而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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