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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柳莊,楚園 352、失憶的楊月兒 文 / 項鷹78

    聞言,林立自然而然地問道:「這神像是誰?」

    這個問題將高守問地一僵,片刻後,才立刻表情十分鄭重地回答道:「西王母。」[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林立也是一驚,這西王母可是大名鼎鼎,這裡的大名鼎鼎指的不是她的修為有多高,而是她成仙的方式實在是太過獨特,讓人難以忘記,一般人要成仙都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然後加上奇遇什麼的,才有可能成仙封神,偶爾有幾個憑借智慧成仙者已經相當另類,但是西王母卻不一樣,相傳西王母居於西崑崙,乃一族之長,這本是一個相當平常的部落,甚至沒有一個異能者,但是某一天西崑崙山突然霞光萬丈,居然是西王母成年了,一念成仙,不是,她成仙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信仰,族群裡的信仰之力居然將她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子捧上了仙人的位置,這就是西王母。

    此時月兒又止了泣,道:「你的意思是我媽媽叫西王母麼?」

    「王母仙上,本名叫楊回,仙名金母,王母。」高守說道。

    月兒點點頭道:「哦,那我以後就叫楊月兒了吧。」

    林立無語,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你的意思這個月兒姑娘就是王母?」

    「開始我以為是,」一隻手被普渡成鋼的高守搖了搖頭,繼續道:「但是現在我發現,我肯定錯了。」

    「錯了?」林立冷笑,他覺得這些人肯定在演戲,我看你可以說出個什麼花來。

    高守鼓起全身的勇氣偷偷看了楊月兒一眼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月兒姑娘是一個普通人麼?」

    「啊?」這個答案太讓林立意外,法力立刻鑽入楊月兒體內,發現對方體內果然暗淡無光,沒有半點靈竅開啟的模樣,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對方修為太高,他看不到,又或許對方用什麼法寶讓自己看不破,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過這個粉發女子會是一個普通女孩兒,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短路,這個地方可是林立費了老大的功夫才進來的,果然這個地方也沒有令他失望,這是一個無處不透著古怪的地方,於是他想當然地覺得這個地方的一切都應該是不平凡的,這麼奇怪的地方怎麼可以有這樣一個連異能者都不是的普通人?其實林立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個地方會有一個平凡的普通人,這豈非就是不平凡麼?

    「你幹什麼呢?」看著林立一驚一乍的模樣,楊月兒噘著嘴巴,有些不悅,然後對著還在地上跪著的三個道:「那你們帶我去見我媽媽,我不知道回家的路了。」

    三人知道楊月兒嘴裡的「媽媽」是西王母,「這個,我也不知道西王母在哪裡,不知道如何帶路。」說到這裡高守又看到楊月兒的淚水一點點映著火光滴下來,立刻苦笑道:「不過,你可以去我們總部問問,我們的大總部知道很多西王母的事情。」

    聞言,楊月兒立刻抹去眼角的淚珠兒,雀躍道:「呀,那太好了,你們馬上帶我去。」

    三人一喜,高守看自己被林立普渡成鋼的右臂又看看林立,道:「不過,我這手……」其實不用他說,他的眼睛已經將他要說什麼表達得很清楚了。

    楊月兒立刻上前挽著林立的手臂道:「哥哥,你幫他解開吧,讓他給月兒帶路。」

    這一聲「哥哥」讓林立不由想起朱蛛,朱蛛與這個女子有相同點,兩人都是如白紙一般,只是朱蛛眼淚如珍珠比這個女子堅強的多,享受著手臂處高酥的柔軟,林立差一點就不爭氣地解開了這兩人的鋼手,他拍了拍楊月兒摟著他手臂的小手,說道:「哥哥,很快就給他們解開,不過之前我要問他們幾個問題。」

    「哦,好吧。」楊月兒點頭,鬆開了摟著林立的小手,讓林立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

    「我問你答。」林立道。

    「是。」高守道。

    「這是是什麼地方?」林立問道。

    「楚園。」高守回答。

    「這裡都有些什麼人?」林立繼續問。

    「爵士府,廣寒宮,小林寺,吾當派,大約上萬上,另外就是這裡的土著居民。」高守答道。

    林立問道:「這裡還有土著居民是些什麼人?異能者麼?」

    「土著居民自然是西崑崙的人,都是普通人。」高守道。

    林立一驚,「西崑崙,你的意思是這裡是崑崙山?」

    高手點頭道:「是。」

    林立開始問實質點的問題「你們四大派到這裡來幹什麼?」。

    高守道「收屍。」。

    林立瞇著眼睛道「火奴的屍?」。

    高守微驚道:「是。」

    林立道。「收了幹嘛?」

    高守道。「換錢。」

    林立可不信,追問道:「只換錢?」

    高守道:「只換錢。」

    林立不再追問這個問題,繼續道:「誰和你們換?」

    高守猶豫了一下道:「大總管。」

    「大總管是誰?」

    高守道。「西崑崙山現在的族長。」

    林立問道:「他想幹嘛?」

    「祭祀。」

    「祭祀什麼?」

    「不知道。」

    「這村裡是不是有個大祭台?」

    「是。」

    「祭台上可能仙人把守?」

    「有。」

    「幾個?」

    「一般有五六個。」

    「祭台與大總管的總部可同路?」

    「祭台就在總部。」

    林立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這三人再也不知道近一步的內容,最後林立在楊月兒哀求之下幫那兩人解開了手臂上的封印,同時著他們給了自己和楊月兒一人一套夜叉裝,不對,應該是崑崙服,鐵箍頭,一行五人開始向著大祭台方向去了。

    林立對爵士府的三人自然不會太信任,他用「石鷹印」封印了三個小道士的淨土空間,告訴他們只要他們向他看到有丁點的反骨,就立刻殺了他們,反正這裡這麼多四大幫派中的人,他並不缺帶路的人,當然林立也知道物極必反,威逼之時,林立也許下重利,一路之下,只要碰到別的隊伍手裡有火奴之時,他會順手把這些火奴的死屍搶過來送給三人。

    對於這一點林立的確也做到了,他們在這片樹葉就有棉被般大小的巨大森林之中走了已經半個小時,其間很好運地碰了兩支隊伍,這兩支隊伍都是都是十人小隊,看到林立他的五人小隊便衝過來要搶高守幾人火奴,不過雙方還沒有開打,對方的十人就被林立一個人在眨眼之間搞定,這一幕讓高守三人更不敢輕舉妄動了,索性斷了逃跑的念頭,跟著林立搶屍體。

    不過其間他們終於發現林立居然也是火奴,這個發現讓他們三人大吃一驚,因為在他們到達這裡的日子開始,他們碰到的和別人碰到的火奴們都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存在,但是林立這樣活得好好的,而且還強得離譜的傢伙實在太古怪了。

    原本林立剛開始的想法是殺了這三個人,然後悄悄地將在這裡打聽到石天,藍殞與蕭煮魚的消息之後,再一起去搗毀祭台,奪回生命,但是旋即他又想到,他們四人的共同目標都是大祭台,所以只要到了大祭台,如果不出意外,其餘三人或早或先都會來的,如此一想,他又何必自尋煩惱在這個偌大的林子之中苦尋其他人呢,倒不是自己先潛進大祭台附近的敵人的大本營之中隱藏起來,這樣還可以盜取到更多有用的資格,豈非很有益於他們今後的行動。

    除此之外,林立還想到一個嚇了他一聲冷汗的問題,他從蕭家的支祭台跳入血池之後,貌似曾經昏迷過,不知道這昏迷算不算睡覺,如果算的話,他豈非再睡兩次覺就要死了?

    「我靠你妹。」想到這個問題,林立忍不住罵出聲來,搞得其餘四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哥哥,你幹嘛說髒話呀?」楊月兒問道。

    林立覺得這睡覺的事情他隨便可以撐幾天幾個月也沒有問題,但是萬事都有意外,如果他這一路之上一不小心打了兩個小盹,一切豈不是都玩完了,此時聽到旁邊楊月兒的問話,立刻對著楊月兒吩咐道:「月兒,哥哥交給你一個任務好不好?」

    楊月兒想也不想便道:「好呀!」

    「如果這幾天你一看到哥哥想睡覺,你就抽哥哥一巴掌,好不好?」這句話實在很好笑,所以林立努力裝出一臉正經的模樣,讓楊月兒知道他不是在說笑。

    「這個……不太好吧?」楊月兒鋼盔中的嘴角應該在抽搐,這什麼哥哥啊,叫人家打他。

    走前面的爵士府三人也是很無語,居然有主動叫別人打自己的,靠,這就是傳說中天下無敵的賤人麼?可這貨用的刀啊?

    林立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解釋道:「哥哥,在煉一種法術,如果可以多堅持一天不睡覺,以後這個法力的威力就越大,明白了麼?」

    「啊?」楊月兒叫道:「還有這麼好玩的法術啊,不用睡覺就可以煉法術,哥哥教我吧,我一種法術都不會,嗚嗚嗚……」

    林立無語這小妞居然又開始哭了,一路下來,這楊月兒是五分鐘一小哭,十分鐘一中哭,半個小時一大哭,林立立刻說道:「不許哭,這個法術你煉不了。」

    「為什麼呀?」楊月兒哭的聲音小了點兒,但是黑夜裡依舊可以聽到輕微的泣音。

    林立想了想,說道:「木有小jj者,不能煉。」

    「……」前面的三人跌倒,他們也一直很注意地聽著林立這奇怪的法術,但是沒有想到林立居然給出這樣一個扯皮的理由,沒有小jj者不能煉,是因為不能自宮麼?

    原本林立以為這句話可以將楊月兒打發掉,誰知道楊月兒天真地問道:「什麼是小jj?」

    「呃……」林立一直不知道如何表述了,於是對著前面的三個人道:「你們給她解釋一下。」

    剛剛走了幾步穩路的三人,又是一陣腿軟,齊道:「這個……還真不知道。」

    「……」林立暗恨,不再說話,想以沉默的方式混過去。

    「哥哥,你說話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什麼是小jj呢?」楊月兒見林立突然不說話了,追問道。

    「……」林立假裝沒有聽到。

    「喂,你說話呀,什麼是小jj啊,嗚嗚嗚……你不告訴月兒,是討厭月兒麼?」小妮子又哭了。

    「……」林立知道他不再沉默下去了,不然現在的小聲低泣馬上就會演變成歇斯底里干腸寸斷,於是抓起楊月兒的小手一把放進自己的褲襠之中,放在那小雨傘之上,一時爽得聲音有些發抖道:「這就是小jj。」

    前三人聞言,立刻猜測到林立是用什麼方式訴說小jj的定義,不由就要轉頭來看這香艷的畫面,但是林立的聲音卻立刻想起了:「誰轉過頭,我就挖了誰的眼珠子。」果然的三人立刻目視前方,大步向前。

    「哦,」楊月兒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滑溜溜的小手在林立的褲襠之中,無師自通地擼-了兩下,道:「哦,這就是小jj啊,咦?怎麼突然變大了,哥哥,小jj不見了,只有大jj了?」

    「……」前方三個跌倒,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此時林立卻是連連倒吸冷氣,這楊月兒嘴上說話說得什麼都不懂,但是小手現在卻在林立放大的小雨傘十八般武藝盡數施展了個便,擼-弄之時,楊月兒的指頭兒時不時在傘帽之上一陣輕壓重輾,讓林立這小初哥不自不覺就腰間一麻,一股濃稠的液體噴了出去。

    「啊,這是什麼東西,粘乎乎的,呃……味道也不好聞。」楊月兒被林立的精華嚇了一大跳,小手從林立的褲襠裡拔了出來,順手擦在了旁邊的樹上。

    「好快……」前方傳來胖三的聲音。

    「是啊,好像才一分鐘而已。」高守也低聲說道。

    「太廢了。」宋艷的聲音也響起。

    林立假裝沒有聽見,這種事情在天時,地利,人和的影響之下持續的時候每一次都會不一樣,同時林立本就是初哥,沒有什麼經驗,如果這時候他上前與前面的三人爭辯的話,純粹就是死得年輕。

    「哥哥,剛剛摸你那個的時候,我好像想起了什麼了,但是不是很清楚,手上的動作自然而然就開始了,我沒有做錯什麼吧?」楊月兒擦乾淨手掌之後,說道。

    「沒有,你做的很好,你想起點什麼了?」林立關心地問道,這個楊月兒實在讓他不能太放心,對方的任何細微變化,他都必須注意。

    楊月兒沉默了一點兒,好像在想回憶著剛剛腦海之中閃過的片斷,半晌方道:「那是一個狹小的空間,那裡只有我和你,我們都沒……沒有穿衣服,你在我的身體之上射了很多剛剛的那種東西,我好舒服,然後……然後……我記不起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們真的認識麼?嗚嗚嗚……」楊月兒又開始哭了起來。

    林立一聽便知道楊月兒口中說的就是那晚在森林的帳篷裡兩人的翻雲覆雨的情景,林立知道這個楊月兒來到他的身邊肯定是有目的,不過不知道她的目的是好還是壞,對方的失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一點很重要,失憶與否可以推測出很多事情,想到楊月兒剛剛的,林立突然邪惡地一笑,他決定試一試這個楊月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憶。

    「月兒,」就在楊月兒的哭聲有放大的趨勢之時,林立突然很溫柔地一把將楊月兒的雙手抓住。

    楊月兒掙扎了幾下,但是林立抓得太緊便放棄了,道:「哥哥,你幹嘛呀?」

    林立抓著楊月兒軟若無骨的小手兒,仰頭看著了一眼高天之上淺淺的一勾弦月,藉著微弱的月光,歎道:「月兒,你終於記起來了麼?」

    「什麼呀?」楊月兒不明白似的。

    林立一把將楊月兒豐腴成熟的身子拉進自己的懷抱之中,將對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心臟之上,道:「月兒,你聽到了麼?」

    「什麼呀?」楊月兒依舊不明月。

    「呵呵……」林立突然又苦笑著將楊月兒的鬆開,語氣帶著悲傷深情的哭音道:「你果然還沒有想起我們的關係,呵呵,沒事的,我會等你的,我的好月兒。」

    驟離林立的懷抱,楊月兒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捨不得,於是問道:「我們什麼關係啊?」

    林立並沒有說完,而是從褲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那晚在帳篷之中風流之後他拍下的一張那晚的長腿美女的「顏-射」照片,將手指遞給了楊月兒。

    楊月兒疑惑不解地接過手機,當她看到那手機屏幕之上那張淫-穢的照片之時,不由嬌身一顫,叫道:「剛剛我腦海之中的片斷是真的,哥哥,你真的認識我呀?」

    林立從楊月兒手上「搶」回手機後,淒涼地笑道:「哥哥,你見過哥哥和妹妹不穿衣服睡到一起的麼?」

    「哦,我不是兄弟,那是什麼呀?」楊月兒此時覺得林立比剛剛親切了許多,因為腦海之中的片斷與那張日期是幾天前的照片。

    林立取下影響他表演的鋼盔,雙眼凝望著楊月兒,同時強硬地取下楊月兒的鋼盔,摸著楊月兒可以滑冰的臉,深情地說道:「好月兒,其實三天前,我們才結婚的,那張照片是我們洞房花燭葉當夜我拍的,月兒,我們是夫妻啊,我們剛剛結婚,但是第二天睡來,你卻已經不在我的身邊,我哭過,自殺過,但是我不甘心,我告訴自己我必須找到你,讓你給我一個離開我的理由,我相信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於是這幾天我爬雪山過草地,終於在那間被我命名為『緣分』的破廟將你尋到,但是你卻說你已經將我完完全全的忘了,你叫我哥哥,我好難過,但是我愛你,我不想逼你,哥哥就哥哥吧,可以待在你身邊,呵呵……我便夠了……」

    「老公……」楊月兒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一把撲向了林立的懷抱之中,唇瓣兒迎了上去,這一吻,名叫「天荒地老」。

    南瓜語:第二章送到,如果大家看大章習慣的話,說一聲,我可以改成小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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