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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福柯寫過的最接近"完美"的著作,冷峻的描寫与熱烈的"抒情核心",細致的分析与透辟的理論反省以充滿張力的方式冶于一爐。對比最初台灣版的翻譯,譯者又做了精心的修改,使現在這個譯本無論准确性還是流暢性,都堪稱佳譯。當然翻譯的質量是建立在作者對福柯思想的全面研究的基礎上的,這一點恰恰是現在許多翻譯所缺乏的。不過,將discipline譯為"規訓",仍有"造字"之嫌,而現有的"紀律"一詞卻似乎更貼切。畢竟在尼采和韋伯那里,這個詞都譯做"紀律"(所以這個概念也并非如譯者所言,是福柯的"獨創")。不過,這個譯名以及其他一些小的地方,都屬于學術討論意義上的分歧,而不像一些其它福柯譯本中出現的往往是難以卒讀、術語混亂這些根本無從討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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